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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龙夺嫡-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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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圣明,方某人一把老骨头实在是经不起折腾,能偷个懒便偷个懒好了。”方灵皋同样笑着答道,君臣二人同时放声大笑起来,正嬉笑间,李德全匆匆走了进来,躬身道:“启禀圣上,雍亲王递牌子请见。”

嗯,老四?这小子又想搞啥妖蛾子?胤祚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之色,想了想,并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望向了同样皱着眉头的方苞,方苞摇了下头,表示自己也猜不出允缜的来意。

胤祚轻皱了一下眉头道:“宣他进来罢。”

“是。”李德全紧赶着应了一声,飞快地退了出去,多半会,雍亲王允缜大步走入了书房,一头跪倒在地道:“臣见过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了罢,四哥这么急要见朕,不知有何要事?”胤祚虚抬了下手,示意允缜平身。

“臣自领诏令办钱法折子迄今已年余,然实无所成,愧对圣恩,臣自请处罚。”允缜并未起身,跪在地上很是恭敬地说道。

嗯?啥话嘛?叫停的是老子,关你小子屁事,自请处罚?嘿,说得倒是好听,老子要是真能处罚了你倒也罢了,可惜暂时不能。胤祚心思动得飞快,脸上却是笑得很可掬地道:“此事怪不得四哥,朕叫停是因为要打仗了,乱不得啊,嗯,这钱法折子也办得差不多了,等朕打完了仗就立刻实施如何?”

“臣遵旨,臣最近总是头晕眼花,加之已无差使在身,臣恳请圣上准许臣在家休养一段时日。”允缜平静地说道。

胤祚盯着允缜看了好一阵子,突地笑了一下道:“也好,朕准了,四哥就先歇歇好了,把身子骨养好了,朕将来还要大用呢,朕乏了,你跪安罢。”

“是,臣告退。”允缜磕了个头,退了出去,胤祚望着允缜倒退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异彩……

第三百九十章 震慑

无论在哪个朝代,御驾亲征都是件了不得的大事,祭告天地、百官相送,百姓跪送等等,一系列的礼节多得数不清,隆重得很,无他,这是显示国威,军威的时刻,尽管胤祚一向不怎么耐烦那些繁文缛节的,可也只能按下性子,随那帮子礼部官员去折腾,一者这是祖制,违反不得,二者,这也是个安抚民心的举措,倒也省不得。

远卓二年九月二十一日,胤祚亲率一万三千火器营大军,两千善扑营随驾,军机大臣张廷玉、李光地伴驾,自京师出发,经两月余长途行军,于十二月初抵达内蒙之吉兰泰,大军驻扎了下来,准备过冬,并传令蒙古诸部王公前来会盟,诏令策妄阿拉布坦前来共商国是,同时调集喀尔喀蒙古骑兵四千准备开春之后越过八百里旱海,挺进准格尔部。远卓三年正月刚过,早已得到诏令的蒙古诸部王公已经到齐,远卓三年正月十八日,姗姗来迟的准格尔汗策妄阿拉布坦率三千轻骑赶到了吉兰泰。

“启禀圣上,准格尔汗策妄阿拉布坦到了,请圣上明示。”胤祚正在大帐中跟一帮子将官研究军事演习的事儿,突地听到随行太监总管高年英的通禀声,想了想道:“叫他进来,朕见见他。”

“慢着。”随侍在大帐中的张廷玉忙站了出来,拦住了将要去传旨的高年英,对胤祚一躬身道:“圣上,准格尔部虽已降服我大清,可却不过是为势所迫而已,再者我大军即将入准格尔作战,若是怠慢了策妄阿拉布坦,那……”

“不妨事。”胤祚笑了一下,挥手让那帮子将官全都退出大帐,笑着对张廷玉道:“衡臣,你说的朕都清楚,策妄阿拉布坦狼子野心,桀骜不驯,此次投诚不过是想利用朕罢了,若是朕击溃了俄罗斯,只要一回军,他必反无疑,这一条朕早就清楚了,哼,若是朕跟俄罗斯打个两败俱伤,这混球一准连朕一块打了,朕何须对此人多客气,朕就是要以势压人,先压住此子的野性,等收拾了老毛子,回头再收拾他,朕不怕他反了天。”

张廷玉想了想,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躬身道:“皇上圣明。”便退到了一边。胤祚对高年英道:“去,传旨,就说朕让他单身进帐。”

“是,皇上。”高年英躬身应诺,退出了大帐,自去传令不提。多半会,但听帐外一阵皮靴踏在雪上的咯吱声响起,高年英领着一个四十多岁的高大壮汉行了进来,但见此人一身虎皮袄子,头戴豹皮帽,脚蹬一双鹿皮靴子,方脸大眼,两道浓眉直插鬓角,一部花白的胡须半干半湿,上头还有些没化的雪渣子,一双眼锐利如刀,黝黑的脸膛上一片淡然,瞧不出丝毫不满的表情。

“臣准格尔部策妄阿拉布坦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策妄阿拉布坦一见到高坐在上首的胤祚,立刻单膝点地,手抚胸口,恭敬地行了一个蒙古参见礼。

呵呵,好家伙,还有点他先祖铁木真的样子嘛,将这家伙放到后世去演铁木真,估计连化妆都省了,嘿,敢孤身来见咱,有点胆魄嘛,看起来此人能称霸草原,倒也算是名不虚传了。可惜了,你遇到了咱,只能算你倒霉了!胤祚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位跟大清朝拉扯了十几年的宿敌,面带微笑地一抬手道:“免了,起来罢,朕久仰爱卿纵横大漠,呼啸草原,今日一见,果然英雄了得,好!朕心甚慰,来人,赐坐。”侍立一旁的小太监们紧赶着搬了张几子放在策妄阿拉布坦的身旁。

“皇上过誉了,臣愧不敢当。臣谢坐。”策妄阿拉布坦面色不变,躬了一下身子谢了一句,也没多客套,径自目不斜视地坐了下来。

哟嗬,还真能沉得住气,奶奶的,咱就刺你一下好了。胤祚从不喜欢有人在自个儿面前摆谱,原本就对这位策妄阿拉布坦不感冒的,再一看这位仁兄可着劲地表演着威武不能屈的样子,心中更是有气,不过却没带到脸上来,笑了一下道:“爱卿传书给朕,言及老毛子火力强劲,势不可挡,朕很想知道一下,爱卿这仗究竟是如何打的?”

胤祚一提起布伦托海之役,恰好点中了策妄阿拉布坦的死穴,只见策妄阿拉布坦的脸皮子顿时一阵抽搐,如刀般锐利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气也喘得稍急了些,似乎在强忍着心中的怒气,默默了一阵之后,长出了一口气道:“回圣上的话,老毛子进犯我准格尔部边境,屠杀我部众,臣不得不挥军誓死抵抗,臣自率一万五千余精骑与老毛子会战于布伦托海子,臣以二千余精骑为中军,前军五千,左右各三千,左右两翼先出,前军压上……”策妄阿拉布坦将当初布伦托海子边的战事简单地复述了一番,跟胤祚所了解到的具体战况倒也无甚出入,只是策妄阿拉布坦的话里头露出了对火器部队深深的恐惧之意。

嘿嘿,怕了?那就好,现在轮到咱给你上演一场火器战争课了。胤祚不可能放过准格尔部,不过在没解决老毛子之前,胤祚还不打算跟策妄阿拉布坦翻脸的,要想让策妄阿拉布坦在中俄之战进行时老实听话,那就要震慑住策妄阿拉布坦,不说暂时收服此人,至少不能让他添乱子。

“爱卿受委屈了,朕此次发大军进剿,定为爱卿讨回个公道来,这样罢,朕明日即将军演,爱卿就随朕看个热闹,让爱卿看看我大清火器营的威力,唔,爱卿不妨将朕的火器营跟老毛子的比较一下,回头跟朕说一声,也好让朕心中有个底。”胤祚微笑着说道。胤祚说的虽是温和,可话里头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也容不得策妄阿拉布坦说个不字。

策妄阿拉布坦进胤祚的大营时就见过火器营身上的枪械,只是不清楚此枪跟老毛子的火绳枪比起来如何,原本就有心探询一下,此时见胤祚提出了邀请,自然是不会拒绝,起了身,躬身抚胸道:“臣谨遵圣上之命。”

“那好,朕有些子乏了,你跪安罢。”胤祚口气淡淡地说道。

“臣告退!”策妄阿拉布坦单膝点地,行了个礼,躬身退出了大帐。

“衡臣,此人如何?”待得策妄阿拉布坦退出后,胤祚略一侧头,对侍立在身侧的张廷玉问道。

“回皇上的话,此人气度沉稳,不急不躁,是个枭雄。”张廷玉一针见血地答道。

“哈哈哈……”胤祚哈哈大笑起来道:“不错,是个枭雄,朕故意折辱于他,也没有出迎,就是想看看这家伙有何表现,嘿,还真没叫朕失望,这种对手才有些味道。”

“圣上,明日军演之事会不会泄露了我军的战力,让策妄阿拉布坦心生疑虑,若是……”张廷玉看了胤祚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道。

“不碍事。”胤祚摇了下手道:“策妄老贼跟我大清又不是第一次交手了,嘿,他可是对我大清了解得很,正因为了解,所以朕才可以设个套子让他钻。”张廷玉思索了好一阵子不得其要,虽没敢多问,可脸上全是疑惑的神色。

嘿,这个老张做啥事都是小心谨慎,有问题也不敢问,活得太累了些罢。胤祚斜了张廷玉一眼,接着说道:“衡臣,你是我大清的老臣了,当熟知我大清先前的战例,但凡我大清出兵,即便是胜了,大军也没有留驻当地的可能,到了末了总得往回撤,最多只是在当地留少量的驻防军罢了,如此一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事儿那就免不了了。策妄阿拉布坦所思的不过是打算利用朕帮他击败老毛子,等朕的大军撤了,他该干啥还干啥,连向朕称臣怕是都会省了下来。只不过他这次是打错了算盘了,朕自会让他有苦头吃的。”

张廷玉躬着身子道:“皇上圣明。”可脸上的疑惑之色依旧,胤祚也不多解释,笑呵呵地一摆手,自顾自地转回了后帐去了。

远卓三年正月十九日辰时,一声声凄厉的号角在密集的鼓点中响了起来,原本寂静的吉兰泰各营顿时沸腾了起来,一群群手持钢枪,腰携子带袋的士兵蜂拥着冲出了营房,冒着兀自散落着的小雪,向营房外的空地涌去,随着一阵口令声的响起,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全军一万五千人马已经整理完毕,在营房外的空地上排开了整齐的阵型,炮、骑、步各营人马各就各位,随着点将鼓最后一记重锤落下,整个营地立马又安静了下来,三军将士凝神静气,略有些紧张地等待着皇帝的到来,以及演习命令的下达。

辰时一刻,一身明黄服饰的胤祚在一群高级军官的簇拥下步出了中军大帐,早已等候在帐篷外的数百名蒙古王公立刻跪倒在地,三呼万岁不已。

“诸位爱卿平身,且随朕上观武台,好生瞧瞧朕的儿郎们表演一番。”胤祚哈哈一笑,挥了下手示意那帮子蒙古王公平身。

“谢皇上洪恩。”众蒙古王公各自谢了恩,紧跟在胤祚的身后向大营外早已架设好的一面木制城墙走去。

胤祚径自上了墙,走到正中的龙椅上坐了下来,扫视了一下墙下不远处的三军将士,笑着挥了下手。

“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万余将士齐刷刷地单膝点地,打着千儿。

“众军平身。”胤祚运足了中气,抬了一下手道。

“谢皇上洪恩。”三军将士谢恩已毕,身为火器营总指挥的王长泰从众将官中走了出来,打了个千道:“禀皇上,三军已经就位,请皇上训示!”

“那就好,开始吧。”胤祚淡淡地吩咐了一句。

“喳!”王长泰起了身,对两边的众将官挥了下手,木墙上的众将立刻冲下了城墙,各归本部。王长泰大步走到木墙前,接过身边戈什哈递过来的两面小旗子,挥了起来,转瞬间,原本整齐地面向木墙的各支部队有序地开始转向,向自己的预设阵地跑步前进。

辰时三刻,木墙下一门号炮猛地响了起来,随即,百余门火炮轰鸣起来,但见三百丈远处的一个插满木靶子的小山包上炸起了团团烟雾,黑色的泥土夹杂着白色的雪花四下乱溅,这倒也罢了,清军大炮的威力在场的诸位蒙古王公早就见识过了,也没觉得有何出奇之处,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就令蒙古诸王公赫然变色了。

大炮持续地射击着,随着王长泰手中的旗语不断发出,十几个步兵方阵,排开整齐的队形向前稳步进军,鼓点响了起来,整齐的方阵如同波浪一般翻滚了起来,一浪接着一浪,炒豆般的枪声宛若从不止息一般响个不停,只见离着方阵七、八十丈外的一面长长的木墙猛然颤抖了起来,如同舞蹈般抖个不停,厚木板搭成的木墙转瞬之间被轰击成了马蜂窝,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原本厚实的木墙已经东倒西歪得不成样子,而枪声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紧接着,原本对准小山包的火炮调转了回来,一阵猛烈的炮击之后,那面数百丈长的木墙已经灰飞烟灭了,此时一声号角响起,火枪停止了射击,一支手持火枪的骑兵冲了出去,手中的火枪同时开火,接着所有的骑兵将枪挂在马鞍的钩子上,同时抽出腰间的马刀,如同旋风一般卷过了原本木墙的所在地……

整个演习前后不到半个时辰,所有的目标都被摧毁,所有的蒙古王公全都傻了眼,呆呆地望着那片被炮火肆虐过的战场,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第三百九十一章 博弈(一)

博弈,这词儿朗朗上口,叫起来顺口得很,许多人都喜欢将博弈挂在嘴边,宛若自个儿就是个博弈大师一般,然而实际上又能有几个人能真的明白博弈的意思所在。两个人之间的博弈好理解,左右不过是你输我赢的较量罢了,也无甚可说之处,可一旦牵涉到三方、四方乃至更多方的博弈之时,一百个人里头能有一个略有所知就已经算不错了。不服气?成!那就拿一个例子出来好了:

假设有三个火枪手要进行决斗,甲的射击技术最好,命中率达到百分之八十;乙略差,命中率百分之六十;丙最无能,命中率只有可怜巴巴的百分之四十;这三个人在同一个场地里决斗,三方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彼此间也无信义可言,决斗是唯一的解决方式。那好了,谁最有机会能活到最后?按一般常识来说,该是枪法最好的甲罢,至于丙那种垃圾准头的枪法用来自杀还差不多,理应是最惨的罢,但是……

一阵噼哩啪啦的枪声响过之后,你会发现甲跟乙全倒在地上死不瞑目了,而丙正提着枪傻愣愣地站着,或许还正倒吸着凉气呢,不错,活下来的是最差劲的丙。很奇怪吗?一点都不,说穿了其实很简单,这就是个概率的问题而已——甲首先选定的目标一定是枪法跟自己接近的乙,毕竟乙对自个儿的威胁最大,同样,乙的枪口一定是第一时间对准了甲;而丙呢,他那个烂枪法只能是瞎放一气,不过对准甲的可能性要高出不少,毕竟甲是最强的,威胁也最大不是吗?于是乎,乱枪决战之后,甲的生存几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四,乙只有百分之二十,而丙呢,却是百分之百。别不信,这就是事实!

扯了这么多看似无意义的废话,再回过头来看看现如今胤祚面对的局势,你就明白了事情的关键——胤祚的大清现在就是甲,俄罗斯其实只是乙,而策妄阿拉布坦的准格尔部就是那个幸运的丙。这一点别人或许不清楚,可来自后世的胤祚却是心中有数的,真要是发生了乱枪决战,倒霉的只能是大清和俄罗斯,而准格尔部却平白得了大便宜。

既然明知乱枪决战对自己绝无好处,那么尽力避免就是唯一的选择,不过问题是策妄阿拉布坦虽说已经投诚,可实际上跟大清之间并没有任何的信誉可言,要想让策妄阿拉布坦的枪口去对准乙却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尽管目前俄罗斯打的是准格尔部。那么在跟俄罗斯决战前先干掉策妄阿拉布坦能成不?还是不成,除非你能将整个准格尔部全灭了,否则一帮子游骑兵就能将你的后勤供应搅成一团乱麻,后勤要是供应不上,那些火炮、火枪并不比烧火棍来得好使。

要想摆平准格尔部,要做的工作有许多,这是一篇偌大的文章,并不是件简单的活计——胤祚来自的那个时空,准格尔部始终是大清最麻烦的边患,从康熙二十七年起一直折腾到了乾隆末年兀自闹腾得欢快。震慑只是第一步,当然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其他后续手段都得在能震慑得住策妄阿拉布坦的基础上才能展开。

死寂,一片的死寂,演习场上枪炮声早已停息,鼓号声也不再响起,唯有渺渺的硝烟四下弥漫,到处都是一股浓烈的火药气味,刺鼻得很。一干子蒙古王公张大着嘴看着一片狼藉的演习场,始终没有人开口说话,就连拍马屁都忘记了,只顾着发傻。

嘿,不错嘛,这场演习虽说消耗了不少的枪弹,可效果却好得出奇。胤祚含笑不语地坐在龙椅上,斜了站在身边不远处的策妄阿拉布坦一眼,发现这家伙那张黑脸早就扭曲得不成样子了,心中可是爽得很。

“启禀圣上,演习已经结束,请皇上训示!”王长泰将手中的两面小旗交给了身边的戈什哈,大步走到胤祚面前,打了个千,高声汇报道。

“好!收兵。”胤祚笑呵呵地下了旨意。

“喳!”王长泰高声应诺,走到墙头,一挥手,墙下的号炮再次响起,一阵号角声起处,万余将士再次调整阵形,按次序各自回到最先的出发地,人人面色肃穆地看着木墙上的皇帝。

胤祚微笑着起了身,运足中气道:“众军辛苦了,朕很是满意,今日朕要犒赏三军,传旨,赐酒肉!”

“万岁,万岁,万万岁!”三军将士齐声高呼了起来,人人眼中都闪动着喜悦的光芒。

“来人,准备结盟大会,朕今儿个要与蒙古诸王公歃血为盟,永结同心之好!”胤祚笑呵呵地接受了众将士的喝彩,转身对侍卫在身后的高年英下了旨意。一干子蒙古王公们到了此时才算是回过了神来,呼啦啦地全都跪了下来,高呼万岁的有之,大呼皇上圣明的有之,乱糟糟地响成了一片。

哈哈,爽得很嘛。胤祚心情不错,笑呵呵地挥了下手道:“诸位爱卿平身。”

昭乌达盟老王爷凌布多望算起来是胤祚的姑父了,一向以大清的马首是瞻,康熙时期每次秋猎必至,跟胤祚原本就熟,此时见胤祚心情大好,忙膝行上前一步,媚笑着道:“皇上,这枪真好,皇上得此神兵,天下大定矣。”

“哦?姑父既觉得此枪好,回头朕让人给姑父送上一些,打个猎也方便许多。”胤祚哈哈一笑道。

“臣谢皇上隆恩,臣……”凌布多望没想到一句奉承话竟然能得到枪械,顿时喜欢得有些语不成调了起来。

一干子蒙古王公眼瞅着凌布多望平白得了如此厉害的枪械,眼都红了,可怜巴巴地看着胤祚,眼中全是渴望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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