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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花仙:上神很高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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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槿已经回来了,你何时回去?”

    淡淡的声音传来,“过些时日,阵术还未教完。”

    怀泫从衣袖里拿出酒觞来,着桌上的玉壶倒了一杯,倒想起了,“刚才听白苒时说,敖祁已经来过了。”

    离渊转过身,望着他手上盈满的酒,怀泫眼尖,立刻往嘴里灌了一口,“上次那只已经被你发泄了,这次我可不敢再让你碰了。”

    离渊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换了个花样?”

    怀泫这才特意去打量杯身,竟是‘槿色’,“随便拿的,乍一眼看和桃花挺像的。。。。。。”

    离渊倒是不在意,打算向外走,怀泫喊住他,“你当真要娶洛桑?”

    他顿了顿,头微微下晃,像是在点头,“若是那日她同我来了,许是还能有借口拒绝,可她没有,外界都说我太宠她,宠得已不像师徒,我一个天煞孤星倒无所谓,她还小。。。。。。”

    怀泫入嘴的仙酿差点没‘噗’一口吐出来,“天煞孤星,用得好。”

    正说着,忽然听到一阵银铃声,由远及近,来人穿着昆仑虚统一青色道袍,青丝带束发,腰间佩玲,见到二人,乖乖巧巧地喊了声,“白苒见过两位上神。”

    离渊瞥了她一眼,收住脚,却是怀泫亲和地笑着说,“你怎么不和师兄弟门一起练法?”

    “白苒已经全记住,练熟了,”她扬着头,小脸上写满了自信。

    怀泫满是赞赏,“不愧是青丘的小殿下,不错不错,我门中的君诺倒是聪慧与你无二,不如你归我门下,也可时常同他切磋切磋。”

    “不行。”小女子明亮亮的眼睛流光溢彩,毫不避讳地盯着离渊,“幼时狐族遭遇劫难,离渊上神来到青丘帮助狐族渡过难关,那时,白苒心中已经下定决心此生只拜离渊上神为师。”

    她的语气毋容置疑,眼里充满坚定,怀泫此刻心里默念:离渊啊,你的老朋友只能帮到这了。

    他朝离渊深有体会地点点头,离渊十分无语,又看着白苒,说:“此事不急,你先好生练着,待你渡劫飞升之后再说。”

    “谢上神,”她说,“其实白苒没想到阿姊会让敖祁来,白苒是想凭借自己的实力获得上神的赞同的。”

    她见离渊不说话,又问道:“上神,你要和洛桑殿下成婚了吗?”

    离渊语气很平淡,像是讨论的和自己无关一样,“敖祁告诉你了。”

    白苒点头:“他说上神是因为要娶洛桑殿下,诸事缠身,照应不了才无法收白苒为徒的。”

    其实白苒一听就知道只是个借口,过场话,之所以没有揭破,一来只怕会让她和离渊之间变得更加隔阂,二来她的确是想凭借自己的实力。

    怀泫笑着说:“是啊,到时候管你们离渊上神讨喜酒吃。”

    说笑了一会儿,白苒便走了,怀泫见离渊坐着,浅尝慢酌着,便知他心事重重:“你那阵术教到收尾阶段,也不算太难,不如让我来大展拳脚一番,好些年没用过了。”

    离渊看了他一眼,将酒盏放下,“麻烦你了。”

    怀泫倒是被他的话呛得不轻,忙拍着胸口替自己顺气:“稀罕呀,你离渊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果真是一物降一物,青槿有前途”

    离渊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也后悔得想把那句话收回,给谁说不行,非要说给他听。

    怀泫望着离渊御驾浮云离去的身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无限感慨:“喜欢不一定要在一起,在一起只会失去更多”

    离渊先去了青华殿,见没有人便率直去了寒潭,远远便看到青槿正抱膝坐在寒潭边出神。

    千倾见主母心情不太好,在旁边转来转去,“主母,你是不是想主人了?”

    “想主人了你就去看他嘛,反正师尊又不在。”

    “主人说带你去好玩的地方。”

    青槿瞪了它一眼:“不许再提玄溟,师父不喜欢他。”

    千倾苦口婆心:“这种事情家长一般都不会同意,但你不能就这样屈服啊,要勇于追求爱情,你看如今仙界和魔界矛盾已久,要是你嫁给了魔族,是不是就相当于联姻了,那时候仙魔一家,六界就太平了”

    “要联姻也是别人去,我嫁给魔族只会被师父打死,”她一把抓住千倾,警告道,“还有,我说了我不喜欢玄溟,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赶出去。”

    千倾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后面:“师、师尊、救我哎呀。”

    青槿听到后,连忙放手转过身,千倾被青槿无情的扔在地上,心里愤愤不平,主母是坏人,只拿师尊是个宝,把我千倾当根草!

    青槿有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还是站了起来,弱弱喊了声:“师父回来了。”

第50章 人间,别离() 
离渊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径直走过去,走到她身边,青槿手指不停地绞动着衣裙,心砰砰跳,她抿着唇想要说些什么,却见离渊突然矮下身。

    她愕然低下头去,只见千倾被离渊抓在手上,像审问似的:“你想把她带哪儿去?”

    小胖子双眼明亮无害,茫然不知的样子。

    青槿看到千倾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又笑不出,只能望着离渊,“师父,师叔不是说你要过些时候才回来了么?”

    离渊直起身来,朝手上的小胖子说:“既然来了紫宸宫,就得守这里的规矩,前些日子把山矾草偷吃了,今后本座的山矾草就交给你晾了。”

    千倾一脸绝望地看着青槿,青槿这时候倒记起了在台州时的仇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离渊这才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她,问:“人间好玩吗?”

    青槿下意识摇了摇,很快反应过来以为是他要责罚自己,所以又不敢说话了。

    “那我带你再去逛逛,玩得开心些。”

    没有意料之中的责骂,他伸手轻轻替她撩开额间被风吹散的碎发,嘴角勾起如梦似幻的笑意。

    青槿一时不知所措,在原地愣得眨了眨眼,动也不敢动。直到离渊把手放在她腰间,用力揽起她飞到寒潭上。

    水华向两边隔开,茫茫白雾中呈现出一道偌大的镜面似的水潭,水潭上隐隐有波光浮动,不甚真切地倒映出一紫一青的人影。

    到了子衿桥,桥头的木槿树正在长出新绿,再过些时日估计便要发花蕾了。两人逗留了会儿,离渊便说:“走吧。”

    青槿想起件事,拉着离渊的衣袖说:“师父,我可以先去看看慕颖吗?我还有话要同她说。”

    离渊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扭头向前走,反手将她手拉上,算是默许了。

    新皇登基在翎国已经一月有余,帝京里的人还是孜孜不倦拿这个历史上首个女皇来茶余话后。

    女皇说久了又开始议论起上皇帝慕尘深的下落,有人说是因为错信了奸人,得到天神处罚,染重病驾崩了,也有人说是他本无心朝政,趁机带着皇后归隐去了。。。。。。说词不一,谁也不知真假。

    青槿在未央宫里,慕颖还未下朝,她独自在殿里转了转,大堂前还留着一尊佛龛,里面供着低眉慈母的菩萨,她记得是第一次见到张凝烟时的布置,帝宫里,从始至终张凝烟都对慕颖好,也怪不得张凝烟和慕尘深离开后,慕颖还保留着原样。

    她想起那日,她在回天宫的途中看见,慕颖穿着新皇的翟衣,华丽庄重,和那时她在南街上将她救下时可怜胆怯的模样判若两人,南莲也穿着祭司的礼服站在旁边,两个女人端庄地望着百步御阶下的文武百官,天高云远,远处的帝京城像一幅壮丽的山河图,缓缓启开在她们面前,房屋重重,傍山依水。她和她们一样,心里明白,从此以后这翎国的天下便托付在了两个女子瘦弱的肩上。

    但没有人看到,那一日,在西宫门处,在举国庆贺新皇登基的喜悦中,慕尘深换上布衣,没有往日的天子威严但依旧挡不住眉间的英气逼人,他抱起一身布衣罗裙的张凝烟,将她放在车上,两人都笑得那样开心,比阳光还有明媚,慕尘深坐在车板上,扭头朝车内说了句什么,便扬起马鞭,马儿长嘶一声,车后只剩下滚滚尘烟。

    “南莲,近日夔州那边连日暴雨,你看是否会爆发洪灾。”

    “我回去卜一卦。。。。。。”

    两人的谈话声由远及近,青槿站起身来,刚好二人走进殿里,正欲说话的慕颖立刻就愣住了,像是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似的,过了会儿,才热泪盈眶地上前搂住青槿,“初锦,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我让南莲为你卜卦也未有踪迹,我还以为你。。。。。。”

    青槿想应该是自己用了假名的缘故,但她也不能对二人说,只是解释道:“我回家了,那日我看你被皇后救了出来,便想着使命已经完成,不能再赖在帝宫了,于是回家了。”

    青槿替她擦着泪,慕颖虽然表面上变得坚强了,其实还是脆弱,一想到从此以后,她要挑起这帝王江山,不免有些苍凉,“你过得还好吗?”

    “还好,只是登基不久,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还好有南莲帮着我。”

    青槿点点头,又担忧地问:“那你对你父皇,你还怪他吗?”

    慕颖黯淡地垂下眸,如何不怪呢?

    幼时便险些惨死他的昏庸,辗转流离受了那样多的苦难,好不容易历经重重艰难寻到了他,可那一天,父女两互相倾吐的时候,他告诉自己,他的妻子患了不治之症,他想要带她去寻医问药,哪怕只剩一丝曙光,也要尽力试一试,她还记得,那是幼时经常带着糖果衣裳来看她的大娘,她如何能不同意。

    他只给了她三天的父爱,教她处理朝政,事无巨细,三人一桌用餐,和谐融洽,餐后一同在御花园散步,她挽着他的手弯,他另一只手又揽着他深爱的妻子,夕阳渐下,黄昏的晚霞在天边溢彩,残阳将三人身后的身影拉得很长,父皇兴起便咏诗作赋,不时对着身边的两人笑,她是幸福的,她看得出,大娘也是幸福的,所以,她不怪了,甚至是羡慕,因为她明白,这世上没什么能将他们分开,她羡慕慕尘深和张凝烟,谁也分不开。

    “你别怪他了,他也是被许氏迷惑,还有我调查清楚了,那时刺杀你的黑衣人也是许氏在藉官那里听到了我们二人的姓名,因为你姓慕便对你多了一丝防范,才起了杀心,后来你入宫被绑恐怕也是因为这个。”青槿解释道。

    这些自然不是她调查的,只是那日顺道问的少司命。

    慕颖眼里有些惊讶,甚至来不及擦泪,她问:“你说那天的黑衣人是许氏派来的?”

    青槿不明所以,点点头:“十年前,老嬷嬷将你送出宫,所以许氏便一直防患着你没死,这才风声鹤唳,宁错杀一百不放过一个。”

    慕颖眉目慢慢舒展,最后带着泪痕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雨过天晴的笑意,她轻吟:“我不怪他了。”

    “那便好,对了,我是和家人一起来的,他还在宫外等着我,我不便多逗留了。”

    说着,她便要告辞,南莲突然上前,试探地问:“是初玄吗?”

第51章 人间,陪伴1() 
“啊?”青槿反应过来,说:“不是,初玄他不知去哪儿了。”

    “哦。”南莲低下头有些失落。

    青槿晓得南莲的心思,安慰道:“不过,等他回来我就让他来找你。”

    南莲对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谢谢你,如果可以,你帮我告诉他,我会一直在帝宫,如果他需要帮忙,可以随时来找我。”

    青槿答应了,慕颖又说:“初锦,你帮我让初玄告诉边毋,我不怪他,我会等他,一直等他。”

    因为急着去找师父,青槿很爽快就答应了,走出帝宫才发现,这两件事竟然都和玄溟挂着钩,她抑郁了会儿,想着还是等见到玄溟再说,反正她是绝对不会主动去找玄溟的,那简直是自寻死路。

    青槿本来是和离渊约好在北宫门见,因为此处正对向繁华的长街,但她出来后却未看见离渊,长街上车水马龙,喧闹熙攘,青槿有些急了,刚往前跑了几步,就看见离渊从过往人海中走来,步伐轻慢,姿势优逸。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抵如此。

    青槿愣在原地,离渊慢慢走近,手上还拿着一样油纸包好的东西。

    青槿有些好奇:“这是什么?”

    他将油纸打开,说:“你最喜欢吃梅子糕,方才听到了叫卖声,便替你买了一份,”他拿起一块递到她的嘴边,“你尝尝,和师父弄的,哪个更好吃?”

    她抬起手本想自己拿,可离渊却不放手,她小咬了一口,热气蒸腾得梅子的清香在唇齿间散开,松松软软,她笑得眉眼弯弯,“好吃,和师父的一样好吃。”

    “再吃点。”他又将手上的大半块往她嘴边送。

    青槿一口咬下,将他手上的整包抢过来,拿了一块,却是递到他嘴边,“师父也尝尝。”

    她原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都推给她吃,脑海还在想办法,谁知离渊竟然一口就将整块咬下,甚至还咬到了她的手指,温热的感觉让她酥酥麻麻的,她下意识去看他,离渊吃得极为优雅,像是很美味,他称赞道:“是很好吃,多了些烟火的味道,不像师父做的那样寡淡。”

    青槿摇摇头:“可槿儿还是喜欢师父做的。”

    离渊又笑,她看得有些恍惚,不知不觉地伸出手,离渊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手,又白又细的手指,仿佛柔软无骨,离自己愈来愈近,最后是嘴角上感到柔软的触觉。

    她笑得很开心:“师父嘴上沾到了,像槿儿小时候一样。”

    他摸了摸她的头,逗趣道:“可不是嘛,槿儿小时候可贪吃了。”

    青槿微微嘟了嘟嘴,又自顾自地吃起来,离渊也只是轻轻一笑,便习惯将手放在她腰间,揽着她往前走。

    “师父,我们去哪儿?”

    人间只能用繁华热闹来形容,放眼望去,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涌动,街道两边的铺子,有布行,糕点铺,茶坊,酒馆各色各样,应有尽有,包子铺前正端上来一屉蒸笼,白腾腾的热气往上旋,仿佛街头街尾都能闻到香味。

    万里无云,一泓碧绿的天空,偶尔掠过几只飞燕,嘤嘤啼啼地落在河岸旁的一行柳树上。

    离渊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上神,此刻竟也有些向往这样的生活,他扭头朝吃得专心的青槿说:“想不想师父再带你去人间转转?”

    青槿刚咬了一口,鼓着腮帮子细嚼慢咽,她当然求之不得,“想,人间有好多好玩的地方,槿儿都想去。”

    “那槿儿再喂师父吃一块。”他看着她手上的半块梅子糕。

    青槿连咀嚼一时都忘了,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手,想着这是自己咬过的,师父会不会介意?

    没容她多想,离渊已经俯身一口将她手上的半块糕咬去,若无其事地说:“走吧,今日先在街上逛逛。”

    青槿虽然怔松,但由于是被他揽着,他一走她便也只能跟着走,但她也没多纠结,毕竟手上还抱着自己喜欢的梅子糕。

    像是特意为了掩盖什么,她胡乱地又拿了一块整个塞进嘴里,一时又慌乱地把手指给咬了,又想起刚才离渊咬到她的手指,虽然只是轻轻地,像啃啮了一下,但她不知道为什么,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心慌,更加吃得急了,几乎要一口吞完,脸颊被撑得鼓鼓的,她又给被噎住了。

    “咳咳咳”

    离渊转头见她小脸逼得通红,眼里都咳出了泪水,他好气又好笑,“师父不过吃你半块,你就这样急着要吃完?槿儿怎么变小气了。”

    他轻轻替她拍着背,青槿好了些,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表明自己是冤枉的。

    离渊却熟视无睹,眼角笑意愈浓了,“这个的确是太干了,走,师父请你喝茶。”

    青槿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心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走进一家茶馆,两人挑了个靠窗的桌子,相对而坐,将近午时,阳光最是明媚的时候,从外面照射进来被直棂窗切成一条条光束,或明或暗地落在两人身上。

    离渊依旧是面如桃花,鬓如刀裁,举手投足间皆风度翩翩,正端着一盏茶慢条斯理地品着。茶是刚上来的竹叶青,还冒着热气,衬得他愈发风流倜傥。

    这还是青槿从未见过的一面。

    旁边桌上吃过茶的几个女子都忍不住偏头窥看,一会儿才笑着走了,大胆的女子还偷笑着在议论什么。

    相对来说,青槿就显得有些尴尬,本来脸就绯红,两只手不停换地捂着脸,试图降温,可这样的动作反而找来了她人异样的眼光,她甚至猜想,那些女子该不会以为自己是在和师父私会吧。

    她把头低下,像是被人看到似的,脸边突然有清风徐来,吹散了些脸上的红晕,她抬起头,见离渊不知何时变出了折扇正轻轻慢慢地替她打着。

    鬓间的一缕碎发被风吹得忽起忽落,在她的肩上起伏,明明轻得微乎极微,她却一下一下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过了会儿,她才发现原来是心跳声。

    离渊伸手触了触她面前的茶,说:“不怎么烫了,快些喝下,凉了又不好喝了。”

    她端起胡乱喝了口,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她又敷衍似的说了句:“真好喝。”

    离渊却接了她话,说:“你若喜欢喝茶,以后师父带你去喝昆仑虚山下雪菊泡的茶师父为你煮。”

第52章 人间,陪伴2() 
青槿又喝了口,直直点头,说“好。”

    两人在茶馆里坐了会儿,离渊见窗外阳光消了些,便起身结了帐,拉着她出了门,青槿才发现他手上又不知何时变出了把伞。

    青槿哭笑不得,师父这小动作做的还真是深藏不露。

    离渊倒是丝毫没有觉得不妥,伸手将她拉到伞下,反而还开起来玩笑:“我说槿儿最近怎么黑了不少,这凡间的太阳原来这样毒。”

    青槿下意识地摊开手背来看,又不确定地卷了半臂衣袖,正反、上下比对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去看他:“没有晒黑啊”

    一说完就发现自己上当了,离渊正噙着淡淡的笑,兀自侧头望着她。

    青槿气囊囊地嘟着嘴,有些不自在地将手放下背在身后胡乱绞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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