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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花仙:上神很高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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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论道凭本事。”

    “这比起寒窗苦读可要难上加难许多倍。”

    “好多道士修了一辈子的仙,穷困潦倒,碌碌无为,又或是一朝飞入九重云霄,亦或是一念成魔落入汤汤黄泉。”

    “那师父后来又为什么改变了想法?”

    “因为我的一切都被毁了!”

    “师父”她下意识去看他,却见他仍是瞑目,仿佛在说一件不关乎己的事。

    “很多年前,六界可不像现在这样太平,妖魔鬼怪肆意横行,那些自以为是的妖魔就去挑衅仙界,而那些道行不够又野心勃勃的鬼怪就看上了人间这块任意宰割的鱼肉。”

    “烧杀抢掠不算,蚀骨吸血更是家常便饭,禹州城里就出了一个横行霸道的树妖,专以男子血为饮,女子肉为食,无数人被抽筋放血,剥皮割肉,城里城外,方圆百里”他像是想到了血腥的画面,突然睁开眼睛。

    “吓着你了?”他看她面色有些苍白,在月白光下更加惨淡,两只手挡在胸膛,像是很冷,但他知道,她是被吓着了,这样充满杀戮的场面,她应该只见过一次,就是南樵山下那次。

    他伸出手臂从她背下穿过,一弯肘便将她抱在了怀里,他哄着她:“吓着你我就不说了,你别胡思乱想。”

    她连连摇头,“我想听,师父,你对我说吧,我不乱想。”

    他低头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闭着眼喃喃轻语:“我怕你晚上做噩梦。”

    她只觉得鼻尖上的气息,虽然轻微却带着无措与创伤,让她伤心害怕,害怕后来他会遇到不好的事,可她明明也知道,他之所以会成为如今名动六界的紫宸星君也定是因为遭遇了极其深刻的经历才会让他改变初衷。

    虽然她怕他遇到危险,但她更怕在他遇险时不能和他并肩携行,在他痛苦不堪时不能感同身受。

    “我不会做噩梦的,因为有师父在,槿儿什么都不怕。”

    “槿儿冷吗?”

    “有点,好像在起风。”

    “那你抱紧师父。”许是因为他把头埋在她发里,声音有些发沉。

    她伸手将他腰身抱住,这才发现他身体很热,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又不像单纯的发热,仿佛是有种力量要从中爆发。

    她有些担心,刚想问就感觉他箍着自己的臂膀又加重了力道,她感到他手上的肌肉绷紧,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她听见他的声音,“一百二十七口人,一夜之间,家毁人亡,血流成河,惨叫声充嗤了整整一夜,全族上下,只有我和你师叔躲在地窖里苟活于世,可那一夜,即便是我升仙之后,也没觉得哪一夜比那夜漫长,仿佛经过了一生。”

    “也的确是一生,我站在庭院那颗被染上鲜血的金木女贞前,鲜血成了干涸的河流,扭曲地像一条丑陋的瘢痕,血肉横飞在四周,还有妖怪啃噬留下的残肉末,我就知道,这一生已经过了。从那以后,我们改名换姓拜师于昆仑虚”

    “禹州树妖,郴州湖怪我们一路斩妖除魔,为的就是还人间一个太平盛世。”

    他的语气一直都是淡淡的,而她却仿佛才是经历了那一切的人,心从嗓子眼然后安安全全地回到了原处。

    她嘴角不知何时扬起一个弧度,是由心底地为他骄傲自豪,她曾无数次的为自己能成为离渊上神的弟子而感到幸运,但任何一次也没有今夜这样强烈。

    一想到他心里救世济民的胸怀,也曾像那日天神降临在她面前一样,怜悯无数处于水深火热中的苦命人。

    她仿佛喜不能自禁,下一秒便要抑制不住。

    她问:“师父,槿儿想知道,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第61章 人间,桃花坞5() 
离渊笑了笑,声音很轻:“你好歹让师父留点底儿,巴心巴肺都对你说了,以后再拿什么哄你。”

    她嘟着嘴,佯作不满,但还是妥协了:“那师父下一次告诉我。”

    “好。”

    “师父,夜深了,我们进去了吧。”

    她想要起身却被他牢牢箍住,他说:“今晚就在外面待,以后很难再这样享受了。”

    她疑惑不解:“师父什么意思?”

    “明天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

    “去哪儿?”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桃花都谢了大半,”他望着夜幕里繁茂绿枝,初来还是满簇桃红,不过两月,如今只剩柳绿,夜色染得连零剩的也看不清楚,原来,人间三月真的只是匆匆而过。

    “我们就去个更美的地方。”

    青槿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地方呀?”

    “去了你就知道,”他脱下外袍盖在她身上,说:“闭上眼睛睡觉。”

    她一向很他的听话,他让她闭眼,她自然乖乖闭上眼,都不敢胡思乱想了。

    很久以后,她才想,如果这时,她没有听他的话,如果他们一直待在小木屋,会不会一切都不会变,就会一直像这两个月一样,朝夕相处。

    |

    走之前,离渊依着青槿,把方寸大小的屋里屋外打扫得干干净净。

    青槿把床上的一床毛毯叠好放在木柜里,木柜里还放了很多颜色艳丽的衣裙,大部分都是她的,那天他给她买的,也都是穿给他一个人看的,还有妆奁上的耳坠花钿也收拾得整整齐齐,内室都收拾好了,她却坐在铜镜前发起了呆。

    想起了他每天早上给她描花钿,中午给她煮鱼,两个月了他都没学会给她戴耳坠,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装笨,不过他后来做的鱼倒是真的很美味可口,现在想起来还回味无穷。

    离渊走进来便看到镜子里的人在傻笑,他好笑的走到她身后,问:“你在笑什么?”

    她也抬头去看镜子里的他,“师父昨夜何时将我抱进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师父以前见过人间一种动物,脸蛋粉粉嫩嫩,两颗黑宝石的大眼珠子,鼻子翘得高高的,什么都可爱,就是睡觉睡得沉,一旦睡着了,天打雷劈也叫不动,我倒觉得它很像我们槿儿,”他轻轻晃着她的头,对着铜镜,笑着说,“你看,像不像小乳猪?”

    “讨厌!”她捏了捏双颊,正经的说,“我才没有猪那么胖,你不许再说我像猪。”

    “好,不说了,我们该走了。”他拢着她的肩头站起来。

    看着他将木门拉上,视野中大堂中央的方木桌慢慢消失,她突然想起桌上有个空酒壶,是她用来装折枝花的,她每天都要换,今天忘了,刚才也忘了看里面的花有没有被他拿出来,还有厨房的面盆架上,搭着两根毛巾,他和她的,还有两个铜盆,一个洗脸一个洗脚。

    洗脚盆不算大,刚刚能容下两双四只,不过他脚大总要霸占她的地方,她无处落脚,他就踩在她脚背上,给她搓脚,有时候搓得她痒,她就踢腾着躲开,他可小气了,又舀了瓢热水兑进去,硬捉到她的脚用力压在盆地,她挣也挣不开,只好求饶,他这才放过她,她把两只小脚拎出来时,泡的发红发软,她埋怨了他一眼。他却不紧不慢地替她擦脚,还笑得出来,“民间都说,富人吃补药,穷人泡泡脚,槿儿总是手脚冰凉,要多用热水泡脚。”

    咔嚓……

    锁被他拴上,她从回想中拉回思绪,她看见他也顿了顿,然后转过身来,“走吧。”

    她却总有一种感觉,好像是那把锁锁住的不是屋里的东西而是别的,是什么?她毫无头绪只是,莫名的不安,“师父,我们还会再来吗?”

    他不置可否,“我将这把钥匙埋在木槿树下,你想来便来。”

    她莫名其妙说了句:“我要和师父一起来。”

    他笑了笑,拉着她往林子外走。

    桃花凋谢的季节,一路走过,踩的是残花,肩头落的亦是零瓣。

    他们在路上走走停停,打尖住店,也算是穿过了人间的繁华。

    夜里,天际响起了一道惊雷,极速闪过的电光,从窗外劈过,屋里像是白昼乍现,只是一秒又恢复了黑暗。

    青槿被雷声惊醒,发现身边是空的,离渊不知道去哪儿了。

    轰……

    伴随着一道巨雷,眼前有片刻的光明,在短暂的闪电中,她才看到一个人影他背对着她坐在桌边,像是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狂风突然撞在木窗上发出一声狂吼,她的手轻轻落在他肩上,便像触电一样,他全身都在发抖,而他却又极力隐忍着。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片刻,他已经按住她的手猛地一缩,她整个人都猝不及防的栽在他的怀里。

    借着忽闪忽现的暗光,她看到他的脸部绷紧,夜色里宛如蓄势待发的猛兽,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无比地陌生阴蛰。

    “师父”

    她轻微的咽了咽口水,浑身僵硬。

    窗外的雷声还在继续像是要震破耳膜,狂风像侵袭的恶兽猛烈地敲打在窗棂,但所有声音都逐渐变弱,消停,最后她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砰砰作响,不规则的律动,忽而强烈忽而清浅。

    他的眼眸很亮,像是被火烧一样明亮,她被他盯得发慌,连话都不敢说,只是怕稍微一动就会发生什么,她预防不及的事。

    她手被勒得越来越紧,骨头都像要碎了,她额头生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却仍是一言不发,她总感觉他在克制着什么,是很痛苦的事,就在她觉得痛不可遏时,他突然放松了,像是突然惊醒一般。

    他慢慢低下头来,青槿逐渐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他什么都没说,他的轮廓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她不知为什么,没由来地觉得他会亲她。

    不像以前那样,而是带着另一种情感。她慌乱地闭上眼晴,等着如期而至的吻。

    最后,她感觉到额头一片湿意,他没有亲她,只是将额头抵在她身上,她的額发也被濡湿,她才发现原来他已经是满头大汗。

    他的声音很低哑:“怕打雷吗?”

    “不怕,只是被惊醒了,”她也很努力地发音,“师父,你怎么了?”

    “没事,槿儿乖乖睡觉,让师父自己坐一会儿。”

    他把她抱起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衾,窗棂被风撞开了条缝,夜风灌了进来,撕扯着床幔呼呼作响。

    他觉得凉爽了不少,于是走到窗边,用身体挡住那条缝。

第62章 人间,湖心() 
青槿虽然对那天晚上离渊的行为非常不解,但一晃几天过去,他不说她就不再问了。

    他们乘着一叶扁舟,在茫茫江汉上,千里碧波荡漾在身后,澹然空水对斜晖,曲岛苍茫接翠微。

    她抱膝坐在后面,看着湖面木棹划过一片柔软的觳纹,好似轻纱揉在指尖,留下的绉褶,她伸出手去慢慢浸润在水中,冰爽凉意。也学着木棹桨一样,借着前行的力在湖面落下一段涟漪。

    “啊”她惊叫了一声,用手背去擦了擦脸上的水珠。

    气恼地看着前面人的背影:“师父,你把水都溅到我身上了。”

    他置若罔闻,轻微转动了一下手中的木棹,桨叶凫着水,猝不及防地又泼向青槿。

    青槿吓得赶紧往旁边躲开,但还是被打湿了半个肩头,连带着肩上披散的青丝也泷上了水,湿漉漉地粘成一股一股。

    她正要发怒,却见始作俑者已经转过身来,一脸笑意地瞧着她。

    她更怒了,气嘟嘟地囔道:“师父过份,衣服都湿了。”

    “哪里打湿了?”他哄人的本事倒是一流,当下就丢下木棹矮身到她跟前,去拨弄着被打湿的青丝,“来,师父看看。”

    青槿见他笑着就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恼火地偏过头,离渊难得见她这副模样,一时兴致来了,拿手去捏她的脸颊,“槿儿真小气。”

    她不理他,往后躲开,他又去捏,她一直往后倒他就一直向前倾,最后她觉得自己的后背都要贴在叶舟上了,她突然伸手偷偷掬了一窝水朝他泼去。

    这次轮到他猝不及防了,他愣了一下,见她得逞的在笑。

    “好啊,你竟然敢戏弄师父,是该管教了。”

    说着,他便低下头将头上的水渍往她身上蹭,刚好在她的腰间,她笑得蜷起身子,喘不过气来:“师父痒别弄了”

    如墨的青丝散在舟上,大半截落入水里,在水中飘逸浮动像是深海里的水藻。

    他手握要害,不依不饶的往她身上磨蹭。最后她笑得打滚了他才饶过她,见她还没缓过来了,他将她浸在水里的青丝捞了出来,像被打湿的绸缎,还淋淋地滴水。

    他拧干了把她扶起来,笑着看她:“像落汤鸡。”

    她不满:“落汤鸡也是师父害的。”

    “是,是师父的不是,”他连连认错,“那师父将功补过帮你弄干好不好?”

    她见他把她的青丝拢在手中用自己衣袖去擦干,便觉得好笑,问:“师父这样不是将自己的衣服给染湿了吗?”

    他满不在乎:“师父可以狼狈,槿儿不行。”

    “为什么?”

    他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幽幽道:“因为你是女孩子。”

    “女孩子就不行吗?”

    他叹了口气,屈指朝她眉心一记:“看来师父之前都白教了,女孩子既要巧笑倩兮也要端庄大雅。”

    “哦,槿儿记得了。”

    他抬头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像是真的记得了,他又说:“师父对你在仙术方面的要求不高,因为师父经历过,觉得那着实难,很难为你,况且师父也觉得你这一生都会在我的庇护下,不会有大灾大难,但是很多东西,师父觉得你应该知道的,都会告诫你,这样就算你最后不能成仙,至少也能成人,有用之人”

    “比如说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

    发丝被他擦得大干,他放回她的肩上,又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替她顺发,从发根到发梢,指尖穿梭在她的黑发中,她的目光随着他的手,突然觉得自己的青丝原来很短,不过及腰,要是再长一些,他的手就能多驻留在那里一会儿。

    她抬头看他,这才发现他身后的江面上已蒙蒙大雾,是从水底升起来的气华,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一叶扁舟亦如苍茫云海间一芥。

    她诧异地问:“师父,我们到哪儿了?”

    “随波逐流。”他反而惬意了,枕着头躺在扁舟上,许是身子太长,脚打直了便要碰到她,他也丝毫不客气,双脚叠着搭在她腿上。

    她知道他又是在说笑,抱着他的小腿摇晃着,“师父,我们到底去什么地方啊?你也不摇桨,我们走丢了怎么办?”

    离渊被她晃得倒是舒服得很,动了动身子像是要打算睡了。

    “别睡了。”

    青槿急了,晃得更用劲了,轻舟在水面上颠颠簸簸,他才轻笑着开口:“你再晃,舟都要沉了。”

    她果然不晃了,“师父,你别睡着了,我们在水上漂着,不着地不傍山,我有些怕。”

    他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腾出来的空地,朝她说:“过来,靠着师父就不怕了。”

    她知道他是会错意了,她本意是想让他带着她早些靠岸,但看着他好以整暇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乖乖躺了过去。

    “师父,我们真的就这样漂着吗?”

    “从早上到现在,都快一天了,要能靠岸早就靠了,何必在这江面上来来回回地转。”

    “我们迷路了。”她惊呼。

    他笑着表扬:“聪明!”

    她也咧嘴笑,笑到一半突然觉得不对,立马严肃起来:“我们迷路了!”

    他笑着闭上眼睛继续睡,安稳悠哉,她就像个不安分的猫,拿着爪子去抓挠他:“师父,你还睡得着。”

    他觉得扰了他的好梦,便一手擒住她的两只小爪子,一手抱着她,懒散道:“师父都摇了一天的桨了,槿儿不知道心疼师父就算了,还不让师父睡个好觉,不养好精气神,师父怎么抱着你冲出这幻境。”

    她觉得他有刻意诉苦,将自己说得可怜兮兮的嫌疑,于是跳过那个话题,问:“什么幻境?”

    离渊受了挫,偏拧着她不放:“槿儿不孝顺了,师父白养了。”

    青槿觉得他就像个小孩子似的,比自己还幼稚,但她拿他没办法,师父错了不能打,师父不开心了还得哄,“那槿儿帮你按按肩,你跟我说好不好?”

    他觉得那双手柔若无骨,按在身上酥酥麻麻,他几乎都要睡过去了,最后又被她穷追不舍的给弄醒了。

    他实在忍不了了,倦意如潮汐袭来,他正经的对她说:“先说好,你待会儿可以挨着我睡觉,也可以自己玩儿,但不准在水里洗脚,不准去捉鱼,更加不准吵醒我!”

    她也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第63章 蓬莱岛,灵族1() 
“江心是分界,以外还是人间以里便属于蓬莱,我们自从越过江心就一直在幻境里面转,想是蓬莱岛上的灵人已经发现了我们,故意结下的。”

    “师父早就发现了,刚才怎么不说?”

    他笑着说:“白露横江,一叶孤舟,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槿儿不觉得此景甚美,此情甚怡吗?”

    青槿正深有感触时,又听见他说:“如此清风流水,没有琴声相伴就罢了,逗逗我们槿儿也是趣事。”

    她嘴翘得老高,心里却是喜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小声说:“你睡吧,我不吵醒你了。”

    后来,她却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他正抱着她站在弋川上,凌空御行,东风揉着茫雾将她的发丝吹得飘飘扬扬,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

    她睡眼惺忪地从他胸膛里抬起头,只看到他方正有力的下颌,她还有些怔松,他低下头看她:“吵醒你了?”

    她摇了摇头,不想说话,又将头埋在他身上,他笑着说:“小懒虫,醒了还不起来,真把师父当床了?”

    她懒懒的‘嗯’了声,“师父身上比床还舒服。”

    他笑了笑,青丝阵阵拂打在他的手背,他伸出两根手指朝前一定,弋川即刻加速飞行,驭电驰风。

    离渊拍了拍她的背,说:“到了,蓬莱仙岛可是人间仙境,你再睡觉到时候别哭着后悔。”

    “嗯嗯”她极不情愿地离开温暖的‘被窝’,揉了揉眼睛,定眼一望。

    茂林修竹,浮云栖托,实如珠轩,晶莹剔透,远处的宫殿,像是银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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