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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花仙:上神很高冷-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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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怔忡地瞧着他,似乎在担心接下来的事,他一贯地笑,仰头饮尽。

    她犹犹豫豫,不知是心里那一处作祟,终究是交着他的臂弯将酒饮下。

第80章 蓬莱岛,灵族18() 
青槿这次是真的从床上醒了过来,阳光洒在地板上,寂寂无声,她怔怔地盯着瞧了一会儿,忽然听见脚步声。

    她没有抬头,但那熟悉的云靴和紫色衣角闯入视野,她愈发心虚起来,今天太阳很大吗?为什么她仿佛看到地板被晒得起烟,好像很热,她的额头在冒汗,但心里面却在发冷。

    “你今天”离渊刚坐下床边,半句还未说完,突然听见‘咚’地一声。

    青槿已经光着脚跳下了床,很急似的,边跑边说:“我知道肯定又写得不好,我重新抄。”

    说着,便坐到书案前拿起笔格上的毛笔,胡乱扯了张干净的纸,落笔,才发现还没蘸墨,又搁下笔去研墨,加了点水,去磨墨锭,不知是水多了还是力道重了,墨汁便哧溜出一股溅到宣纸上,像凭空开出的一朵墨梅,她心里烦躁不安,便使出一只手将纸揉成一团扔在纸篓里,便又去扶着砚台重新磨,这次却被离渊按住了手。

    她定住了,觉得手背滚烫,一直盯着那里,生怕要起火似的,离渊的声音响起:“轻研磨,重落笔。”

    她像受了惊的小鸟,扑拉着翅膀从鸟巢里哄飞,她猛地缩回手站了起来,眼神闪躲着,半响也不出声。

    离渊轻笑了声,问:“我何时要你重抄了?”

    青槿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低着头但能感觉到好像是他将手上的卷宗打开了,他将它搁在桌案上,用手指着,说:“我替你看了,这幻术种类繁多,你学来也作难,便替你拣了几样要紧的学”

    她知道师父是为了她好,不让她累着,明明应该认真听的,可听着听着就全然听不进去,脑袋里嗡嗡作响,只觉得他的声音好像一直在说‘你为妻,我为夫’,她捂着耳朵,他的声音变弱了,她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心声,一直念一直念,喃喃不休。

    离渊偏过头去看她,说:“你现在连师父的话也不想听了?”

    青槿惶恐不安,想要解释,可怎么解释,难道说她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和师父已经成亲了,会被打死的!

    情急之下,她只好说:“师父,槿儿今天觉得胸口好闷,想出去透透气。”

    离渊没说话,青槿当他同意了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离渊盯着门口,好半响都没有动作。

    青槿一直跑一直跑,仿佛后面是地狱是火炉,熊熊大火正在吞噬,从现在沿着时光逆燃,她拼命跑要去扑灭那凶狠的火苗,她知道它是要去烧掉她和师父的过往。

    是梦,其实是梦,她蹲下身来大口大口喘气,她知道是梦的,可还是怕,怕离渊会发现她的心思,她明明藏得很好的,为什么还会做这样的梦。

    她目光呆滞地盯着青石阶缝里的一撮青苔,毛毛绒绒的绿意,底下是黑色的一层泥土,她想起来那天晚上他们躺在草地上,她指尖有萤火飞舞,他就躺在身旁守着她,任她无忧无虑,她那时候的心思是怎样的,只要能在他身边,她宁愿做一只小小的萤火虫,不能像紫宸星一样明亮也只想将那一点萤光融入在他光芒中,只愿他永远也不知道她的秘密,她一个人默默地陪着他,爱着他。

    “果真是小公主!”

    青槿抬起头,是不薇,像是很惊讶。

    “小公主怎么没穿鞋,”不薇忙将她扶起来往石阶下走,“先去姑姑那里吧,姑姑老远就看见你了,便叫我下来问问。”

    青槿顿了顿脚,回头看,果真在清湾阁的走廊角里看见素袅,她穿了一身白裙,只是没有看她,似乎在望着浮桥的方向,又或是浮桥里面。

    她突然想起一句诗,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她走到二楼时,走廊上已经没有素袅的身影,她想姑姑应该已经进去了,她走进屋里,不薇去替她拿鞋。

    素袅坐在妆奁台前,一手的指端捻起一颗珠子,轻轻慢慢地落在台上,像是尼姑敲的木鱼,一下一下,最后一次,珠子从台上弹起来她没有去接,手滞在空中像是展翅欲飞的青鸟,珠子便沿着桌面滚了下去,在地上又弹了几下然后骨碌碌地溜走了,找不到了,可她知道它还是在屋子里。

    不薇将鞋给她穿好又斟茶倒水,她望着水柱从壶嘴里倒出来,冒着白色的雾气,一切都很寂静,只听见茶杯里咕噜咕噜的水声。

    她将斟满的茶仔细端到素袅的跟前,问:“姑姑,渴了么?”

    素袅仍旧是一动不动的姿势,铜镜里印出她的容貌,便像是裱好的画像里的画中仙,听到青槿的声音后,她才微微转头去看她,摇了摇头。

    青槿打量着她,才一天没见,她觉得姑姑消瘦了好多,脸上好像只剩下一张皮包骨,原本是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此刻却像死水一样没有一丝微澜,秀眉应该是灵动的,如今却像是被墨笔临摹,也是死气沉沉。

    她觉得很难受,这不是她心里的姑姑,她心里的姑姑就该是蛮横无理,颐气指使,能将舅舅打得鼻青脸肿的人,而不该是这样让人看了揪心的状况。

    她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哽咽道:“姑姑,你生病了吗?”

    她还是摇头,眼眸没有一丝光泽。

    青槿问:“是因为舅舅吗?因为他救了江妃?”

    她垂着头,像是素纸人,风一吹就听见她在喃喃自语:“江妃吗?他还是爱的她吗?那么那一年又为什么要装模作样为了我而放弃她呢?又为什么要在床边守我一夜呢?”

    “姑姑”青槿下意识用力握住她的手,像是握住了一块冰,寒意直透进骨子里,“我去找舅舅,让他来看你。”

    青槿放手要往外走却被素袅抓住,素袅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我犯不着这样可怜,你去他又以为是我对你图谋不轨。”

    “可是舅舅他明明是很在乎你的,你若想见他,他一定会来。”

    “是吗?可我不想见他!”

    她站起来,走远,在扇门的珠帘前,她停了下来,也没回头,很轻的说,“他或许是在乎我的,至少在你出现以前”

    “为什么?”青槿不解,看她,已经掀开珠帘走了出去,只留下明珠相击的清朗声,在空中晃来晃去。

第81章 蓬莱岛,灵族19() 
“长斐,我可以出去了吗?”江妃仰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

    “你这样急着出去作甚?”长斐拉着凳子坐在床前,笑着问她。

    她颦蹙峨眉,说:“屋里太闷了,不如在水里自由自在。”

    “你想回江里?”

    她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想和你一起,但是又不想独自待在房里,就好像是被囚禁了。”

    长斐笑道:“原来你是怕我囚禁你呀?”

    她一味摇头,很是不解:“你既不需要江妃替你织绡也不要江妃的鲛珠,你为何要囚禁我。”

    他低下头看见双手摊放在膝盖上,青白缎色的长袍,像是青天一片片云影被阳光染成的颜色,又像是江面上的一层清波浮起茫茫的白雾,慢慢漾开,一朵朵的涟漪最后开出一个女子的容貌,他抬起头,淡淡地笑:“那我便向你讨一匹鲛绡如何?”

    “好,”她眯起蓝色琥珀眼睛笑起来,“我还要送你鲛珠。”

    “我不能要,”他说,“我不能够让女子哭泣,我自己去摸还能当作不知道是不是你在哭,若你亲手赠我便是等于告诉我,我让你哭了,我不忍心的。”

    她偏过头,很是费解的样子,“长斐为什么会对江妃这样好?不愿意让江妃哭。”

    他好笑的看她:“你觉得是为什么?”

    她睁大了眼睛想,蓝色琥珀像是在玉瓷盘里转来转去,最后还是想不通,将眉心拉拢了似乎还是想不通。

    他看着她放在床尾的鱼尾,像是一件银光闪闪的长裙,“这倒是个问题。”

    “啊?”

    他对她笑着说:“你等我片刻。”

    说完,便起身往外走。

    江妃等了一会儿,但是很无趣,一手撑在床上上身靠着床架,另一只手翻过来用手背抵在额头上,她在想长斐又从他身上想到了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一直就住在靠近仙岛的那片江区,与其他鲛人没有往来,每天的记忆似乎都是一样的,何时是从前,她不记得了,只是一直不愿意离开,回到鲛宫里,应该是她忘了路吧。

    门被打开,长斐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离渊,江妃迷惑地看着他们。

    长斐微微颔首说:“上神,麻烦你了。”

    离渊心领神会,靠近床边,只见他一手反靠在背上另一手在江妃的下身上空轻轻游动,紫色的光淡开后,一寸寸银色的鱼尾便化作凡间女子的下身,银色的裙摆宛如凌波。

    江妃激动地舞动着新生的双腿,裙摆上的小银片哗哗作响,像是清脆的铃声,她欢喜地朝长斐说:“我可以走路了!”

    长斐见她已经迫不及待要下床了,怕她一时不惯急忙去扶着她,一边又对离渊道谢。

    离渊微微一笑,倒多看了天真可爱的江妃几眼,便告辞要走。

    正巧,门虚掩着,有人在外敲了几声,长斐应了声,青槿便走了进来。

    一进屋便和离渊撞着个正着,她顿在门边,手上还扶着门楣,下意识地便抓紧了,怔了片刻,见离渊欲走,她方开口喊了声“师父”。

    离渊并未看她,只是淡淡地“嗯”了声,然后越过她走了出去。

    她的心脏在稍高的地方停了半响,然后才落下去,扑通扑通地跳动,她知道他已经走远了。

    长斐正牵着江妃也要出门,到了青槿前面,问:“槿儿,你找我有事吗?”

    青槿看见江妃的双脚,大概明白离渊来的原因了,此刻看见两人欢欢喜喜的场面不免又想到了姑姑,于是说:“我来告诉你,姑姑生病了,不薇说她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了,舅舅,你去劝劝她吧,虽然她总是骂你打你,可不薇说,也只有你能让姑姑活起来。”

    长斐笑着安慰她:“你别担心,我让阿宇给她送些龙谷果去,能补血益气。”

    “舅舅,”她知道他曲解了她的意思,“你去看看姑姑吧”

    “好,我会去的。”

    “何时去?”她接着问。

    长斐瞧了一眼江妃,她仍是兴致勃勃的样子,“等陪江妃回来后,我立刻去。”

    青槿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不讨厌江妃,因为她觉得江妃比自己还要单纯,至少不会像她一样喜欢一个人还要藏着掖着,想到这些,她愈发讨厌起自己来,也有些讨厌长斐,连语气都有些气急败坏:“舅舅,你真的是个风流成性的浪子!”

    长斐看着青槿气急而离的背影,一时,寂寂无声,直到江妃摇了摇他的手,才回过神来,依旧是如沐春风的笑意:“走吧,我带你去逛逛。”

    青槿一路气闷闷的走到浅湾阁,刚要上楼,又想到离渊就在隔壁,万一碰见了怎么办,就算没碰见,两人仅仅一墙之隔,似乎也很近,就像是拥抱一样,两颗心只隔了几层布料,连彼此的呼吸都在纠缠一起,她本来气就没消,现在索性全部化成了赧祚之情,虽然只是个梦,她却觉得像是做贼心虚,因为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她转身下了台阶,走到院子中央的那株木槿树前,仰头去望,果真尖端那处已经有了星星点点的绯色。

    得亏她还是个上仙,虽不说姿势有多优美至少还是轻而易举地飞到了树桠上,双脚凌空,她有点心虚,但又忍不住想要虚虚地晃腿便只能侧身抱住树干,抱久了不舒服,又小心地腾出一只手来,不知道干什么只好支着脸颊,歪着头打量,打量什么呢,她也不知道,无非就是心里那些过不去的坎。

    她突然想,如果他不是师父就好了,她就可以喜欢他,爱他,光明正大的宣布。

    可惜

    她唉唉地嘘了口气,又将头歪向另一边依旧拿手撑着,胡思乱想就无端地生出许多烦恼,像是又重新经历了一遍,她心里愈发透不过气,用力地晃了晃腿,身子因为不稳往后倾下才发现双手都已经离开了树干。

    “欸……”

    她急速而短促地叫了一声,后背被人揽起,凭空多了一道力将她往回拉去,她又重新坐稳,定神才发现身旁坐着的人。

    饶是心里乱跳如麻,她仍是极力镇定道:“师父,你怎么下来了?”

    他望着前面,手也已经从她的后背拿了下来,却是她如往常一样搂住他的臂弯,他说:“青槿,我原是有件事没告诉你,我不久便回紫宸宫,你便留在此处吧。”

第82章 蓬莱岛,灵族20() 
“师父”她眼圈突然发红,声音哽咽起来,“我不留下,我要跟你走。”

    他还是望着前面,“蓬莱岛是你的家,血浓于水,和我相比终究这里于你要亲切地许多。”

    她拨浪鼓似的摇头,突然低头扑到他的怀里,“师父不是水,是槿儿的一切,我不能离开你。”

    “师父很少食言,当初说过将你送给蓬莱仙岛,如今便也算兑现了。”他低头看了她一眼,语调平淡。

    她愈发抽动得厉害,离渊将她从身上扶起来,她早已泪流满面,她看着他,泪眼朦胧,鼻尖又是一阵酸楚。

    “先不说这个了,你那金文找得如何?”

    她用衣袖去擦泪,却愈发哭得泛滥,两只衣袖都润湿了,最后索性将手背按在眼上,一边抽抽嗒嗒地说:“找到六个字了”她本来还想说是在姑姑房里找那颗鲛珠时找到的,但她已经哭得语不成句。

    离渊伸手去拿下她的手臂,仔细去替她抹泪,说:“你哭什么?师父的确不是水,你才是水做的,终日哭也不见得流尽。”

    她闭上眼睛,睫毛抑制不住地微颤,良久,她睁开眼,眼底泛红,她问:“师父真的不要青槿了吗?”

    “怎会不要你,只是让你回到你该属于的地方,你我终究还是师徒,湮灭不了。”

    她弯身去搂住他的腰,说:“那我要一直跟着你,哪儿也不去,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师父觉得槿儿是个累赘,总是给师父添麻烦,师父讨厌我”她说着说着慢慢松了手,嗫嚅地问,“师父是因为这个么?”

    她哭着说:“槿儿笨,先是误惹了玄溟,害得浮云阵被他破坏,后来又一直让他纠缠不休,师父说过不能和魔族来往,所以师父会讨厌槿儿。”

    他轻笑一声:“原来师父在你心中竟是如此不分是非的人,你和玄溟之间的瓜葛,谁纠缠谁,若我有一分不知青红皂白,也不会在若水把你从他手中抢回来,更不会让你师叔将你带回紫宸宫。”

    “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她猛地加重力道,“是槿儿错了,总是说一些惹师父伤心的话。”

    他叹了口气,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说:“是师父不好,不能保你一生无忧。”

    北林地界虽然偏僻些,但土壤丰润,玉树珍果,数之不尽,举目望去,琳琅满目,珍馐玉馔。

    江妃站在一株白玉石榴树下,瞪大眼睛望着树上的人,只见长斐一脚踩着树桠一脚蹬在树干上,撇成一个八字形,正一手一个石榴果摘下装进腰间系着的葫芦竹篓子里,姿势老练得完全看不出平日里的风度翩翩会与他沾边。

    他见竹篓已经装满,又探着身子往旁边摘了两个然后一骨碌跳下了树,将手中两个玉色银光的石榴给她,“白玉石榴是蓬莱岛上的补水圣果,你离不开水,多吃点它便好了。”

    江妃美滋滋地啃起来,边吃边夸,目光移到他腰间的竹篓,不免有些诧异:“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他点点头,不置可否,“你若喜欢吃,我天天给你摘。”

    “好!”

    江妃乐得眉开眼笑,也没注意到身后突然而来的肃杀之气,迫近时,她回过头已经来不及,剑尖如矢,在她蓝色瞳孔中迎面而来。

    一厘之间,剑身被人徒手握住,剑气之重,鲜血沿着长斐的手源源不绝往外泊,剑刃三尺,被血红染噬,浓烈的血腥萦绕在三人的鼻息间。

    江妃胆战心惊地挪到长斐身边,望着他血淋淋的手,一时不知所措。

    长斐用力夺过长剑,掷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看向她,素袅的脸上亦是风清云淡,嘴角反而扯起一道笑意:“你反应太慢了,差一点她就没命了。”

    长斐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响,一言不发地牵起江妃的手,避开她,往另一边走去。

    素袅看着他垂下的手,一溜一溜的血滴落在赭黄色的土壤上,一点点渗进,又一点点走远。

    她提起脚尖往剑身一勾,长剑腾空而起,她手握剑柄,直指前方,她的目光,剑尖,他的心脏,正是一条线,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风失去了呼啸,树失去了颜色,天空也不见了,最后连她也遗失了,只有他,她的一切认知与意识,只有那一点,他的心。

    长斐感觉到了,将江妃往旁边推开,转身即是冷酷无情的剑刃和她,他依旧以手挡刃,她进攻他便躲开,任她招招出其不意,他便次次退避三舍,他不会出击,即使她接二连三地刺中他,但由于他退守得当,也都是无关紧要的外伤。

    最后,却是一旁的江妃急得眼泪汪汪,变出了人鱼尾从素袅身后打去。

    这一剑命朝他的心房而去,按照他的策略他应该左脚退后方,侧身向右,她这一剑就只能击空,即便她中途突改方位,最后不过是擦破他的肩头,她亦是这样认为的,故,这一剑毫不留情。

    但她没想到,他没有闪躲,反而迅速朝她跑去,在她意识一片空白时,他却合身将她抱住,他脚步一转,轻易地交换了位置,她被他带着向后趔趄了一步才看清,他的身后,江妃那轰然大怒的一击本应该是落在她身上的。

    她亦看到穿透他左肩的寒剑,她虽然中途改了方位,向上移了一寸,可依旧无可避免地刺破了他的身体,银白色的剑刃沐浴了鲜血,一寸一寸染成刺目的猩红。

    她转头去喊他,没有回应,她心乱如麻,急着去察看他的情况,却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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