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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花仙:上神很高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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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渊冷冷地勾了勾嘴角,微微用力将紫宸珠送往洛桑手上,“那这便送你,愿殿下早日觅得良君。”

    天君见离渊并无领其意,匆忙问道:“离渊,你是不愿娶小五?”

    “殿下容也姣、仙也高、身也尊,乃四海八荒绝色,折慕之人不在话下,却非离渊是良君也。”

    “你”

    天君正欲再问,却让洛桑抢先问道:“离渊,你不愿娶我究竟是因为对我无情还是已经对她人有意了?”

    离渊却淡淡地看着她,答非所问,“洛桑如能仔细看,便能发现这颗紫宸珠是当时我定浮云阵所用,其中紫色虽华却不纯,神亦如此,若一心之念不纯,便也再尊却也悲。”

    洛桑这才将手中的紫宸珠拿到眼前仔细打量,却兀自感应到一股熟悉的仙力,竟然与她身上的紫气相融,情急之下,她连忙施法隐蔽,抬头见离渊已向天君辞别出凌霄殿而去。

    等出了凌霄殿,洛桑才敢将紫宸珠又变了出来,凝视了良久,她掌心已然生出一层细汗,原来,离渊早就知道浮云阵是她所破,缘何,迟迟不拆穿她?

    许是,对她尚有情,所以才宁愿让青槿担罪?

    她想了半天也没个所以然,茫然地走到了西苑,西苑原是天君的子女所居住的宫苑,但像洛桑一样领了邱泽的上神便可移去邱泽属地,洛桑常常往来天宫,时常有事或乏了便也在西苑的寝宫歇下。

    刚入西苑的宫门,便听见小七欢快活泼的声音,像是正在使唤着谁,“这朵,这朵,那朵花色都快淡了,这边,哎呀,你快点,连个墨莲都吸不住。”

    怀泫将手上的吸髓石往池塘里一扔,“本座不干了。”说完,便翩然一起慵懒地躺在了一株桃树上。

    汐夏见那大半瓶的花灵都消散在了莲池中,哪肯服气,朝怀泫喊道:“你下来。”

    怀泫眯着眼睛好不惬意地说:“不下,这桃花甚是好闻,又开了满簇,你非要去吸那无根沉浮的墨莲的灵气,自己又不学着制,只晓得使唤本座,还不许施术,你存心欺负本座?”

    汐夏见他说了一大通,好像是有些道理,声音便温和了些,“那桃花香气太艳,我不喜欢,墨莲清香恰到好处,若你施术将它拔起,岂不是弄坏了它,我又不会做,只得你帮我,你快下来嘛。”

    “一派胡言,”怀泫最骄傲的就是一向不吃美人计,闻着汐夏那撒娇的语气,他立马火气就上来了,“连宫娥都学会了,你还是个上仙学了两万年都没学会,你是不是天君亲生的?”

    矜持不过三秒,第四秒汐夏就脚一蹬飞到了怀泫身上,树枝往下摇了摇,顷刻摇落出一片绯色芳菲,怀泫下意识睁开眼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忙用手拿住她的双肩隔开自己,悲痛道:“你耍流氓啊?”

    汐夏睁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许是重心不稳,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你又不教我?”

    “我凭什么要教你,”怀泫欲哭无泪地想,连本座都是被你逼着学会的,一个上神竟然做一些女人喜欢的玩意,他东晔星君的脸都要丢光了。

    “那你就帮我做。”

    天君的女儿不能打怀泫忍了一口气,强笑着对汐夏说,“夏丫头,你先下去,我休息一会儿,刚才手都举酸了。”

    果然,汐夏最喜欢听他叫自己‘夏丫头’,此刻又变得温柔无比,拿着小手去揉他的手臂,“那我给你揉揉。”

    怀泫做了一个深呼吸,一把抓住她正在自己身上捣鼓的手,威胁道:“你再不下去,我就把塘里的墨莲连根拔起。”

    汐夏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不解道:“墨莲无根啊。”

    怀泫觉得有口血要喷出来,再跟这个丫头待在一起,他半生修为都要耗尽了,他索性将手往她腰间一放,向一边倒去,顿时桃枝失去了重力往上一弹,撒出半空的飞红,两人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稳稳地落在地上。

    一落地,怀泫就连忙退了五步,对汐夏说:“我可以帮你制花髓,条件是从现在起你必须离我此等距离。”

    汐夏想都没想,摇着头说:“我不同意。”

    “上神,小七,你们在做什么?”

    正和怀泫吵得热火连天的汐夏一听见洛桑的声音就连忙跑过去拉着她的手亲切地唤到,“五姐。”

    洛桑望了一眼怀泫‘生不如死’的表情,顿时心领神会,朝汐夏额头上轻轻一记,笑道:“小七,你又在欺负上神?”

    汐夏撅了撅嘴,不满道:“我哪有,明明是他故意不帮我制花髓。”

    “你制花髓作甚?”

    汐夏脸红着轻声说道:“送给他呀,母妃说花髓能解忧,我听说最近昆仑虚很忙所以”

    怀泫脸上拉了三条黑线,搞了半天,他是被她逼着自己给自己做东西,还是以她的名义,借花献佛都谈不上,哪有这样的好事,“我不要了行吗,你别再逼我制花髓了。”

    “不行。。”

    眼看着二人又要大吵起来,洛桑连忙拉着汐夏劝到,“好了,小七,你也别再为难上神了,毕竟制花髓都是女子的事,你这样让上神情何以堪?”

    汐夏这才停下来,顿时想起来问洛桑,“五姐,父君同意你和离渊上神的婚事了么?”

    洛桑看了一眼怀泫见他也正专注地看着自己,想必也是想要知道,她嘴角扯起一丝苦笑,低声说:“父君答应了,可离渊不同意。”

    “啊?”

    看了一眼一脸失望的汐夏,怀泫心里倒没什么惊讶,只是在想离渊究竟是如何拒绝的四海八荒第一绝色的洛桑又是如何从威武天君的眼下保命的?如能得到真传,甩掉汐夏的逍遥日子,指日可待也。

    听洛桑说完凌霄殿上的经历,汐夏一脸愤然道:“他竟如此无礼敢直接拒绝五姐,父君就这样把他放走了?”

    洛桑低下头,声音里带着无奈,“还能怎样,他不愿难不成还逼婚?”

    怀泫朝洛桑走过去,见汐夏在她左侧立马不动声色地走到了右侧,问:“离渊也送了你一颗紫宸珠?”

    洛桑看着他,眼神里隐隐藏了一丝犹豫,有些话她自然晓得分寸,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的,“嗯,说是送我。”

    怀泫眼下也不解了,若说离渊真对洛桑无意,又何须将紫宸星孕育的紫宸珠送给她,毕竟,除了青槿他尚未见过他送任何女子。他忙笑了一下掩饰,安慰道:“殿下无须伤心,说不定离渊是一时糊涂了,过些日子就好了。”

    说完,便趁着洛桑制约着汐夏,连忙搭上浮云走了。

第18章 若水,圣灵水5() 
玄溟是彻底被青槿隔离了,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走在后面,因为青槿拿眼泪威胁他,不许出现在她一百米的范围内。

    他原是极不服气,凭什么非鱼一个凡人都能和她一起并排,他堂堂魔尊居然要受这般屈辱,要是,她大大方方和他打一架来也罢,偏偏她只会哭。一哭他便那她没法子了,偏只能顺着。

    只感觉顶上树叶突然哗哗一响,他觉得迎面有层光圈打过,极快的速度一闪而过甚至来不及捕获,他猛地抬起头来,刚才仿佛只是他的幻觉,因为眼前的景象没有丝毫的异常,走到此处已经只剩下落叶松和樟子松两类极其耐寒之木。

    他看着前面遥遥可及的两个背影,不,确切地说只盯着那个青色的背影,又瘦又小就只知道拿哭来吓唬他。

    他恶狠狠地皱了皱眉,再抬头,却见方才还在前面有说有笑的两人突然不见了影子,他觑了觑眼,喊道:“青槿,青傻子。”

    “我说了你再敢背着我跑我就杀了你,快出来!”

    “。。。”

    喊了半天都没回响,玄溟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作势要飞到前面刚一运气就觉得全身被一种无形之力所迫,他急促地皱眉,疾步跑到青槿消失的地方,才发现这原来是个丘壑,而非鱼此时正昏迷在坡下,他迅速从坡上一步跃下,揪起非鱼的衣襟,猛烈地将他摇醒,“青槿呢?”

    非鱼刚晕乎乎地醒来,意识还有些懵懂,一听到青槿就立刻清醒过来,激动地说:“大神,快去救青姑娘,她被妖怪抓走了。”

    玄溟的焰眸几乎都要溢出火来,他手一用力,非鱼的大半个身体都悬在了空中,只听见玄溟咬牙切齿的声音,“哪方妖孽?”

    非鱼的呼吸迅速急迫起来,结结巴巴地说,生怕没了青槿这个玄溟救一个冲动灭了他,“卞、、卞辕。”

    卞辕?玄溟眉头紧蹙了一下,按理说在若水这个以水为资的地方,所有的生灵都是依循水的属性,但是万事万物终究是阴阳相合,水火相克,为了防止若水反逆水而毁,顺世而生,唯一与水抗衡的火属性的灵兽便也因此造世,即卞辕,传说卞辕与人外形无异,但却只有一手,另一边则天生神器,辕,长三尺之余,能穿透十合之木,且在使用时还能引出体内烈火。

    他只思量了会儿便扔下非鱼急速朝丘壑下跃去,非鱼被他一摔了个底朝天,却连忙拍了拍裙裤上的落叶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玄色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他忽然转身朝丘壑上走去。

    青槿傍着一颗枯木树,见非鱼从那边急匆匆地走过来,她忙地站起身来,问:“怎么了?非鱼。”

    非鱼喘了喘气朝她淡淡笑道:“无事,刚才见大神不见了,我还以为他走丢了,原来是在后面歇脚,他说,让我们先走,他有些事要处理。”

    “哦哦,”青槿淡淡地回了句,便朝非鱼说,“那我们先走吧,不用管他了。”

    “好,”非鱼看着青槿,忽然问道,“青姑娘,我们还有多久到?”

    青槿抬头望了望上方,只见此地已无新叶重叠,掩住苍穹的竟然是一根根无叶枝桠,纵横交错,宛如一条条藏在深处里的盘蛇,青槿不由地一阵寒战,对非鱼说:“如今,树仅一类,枝无绿叶,应该是已经到了若水的最深处,不久应该就能看到山洞了。”

    非鱼心领神会,眼里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他对青槿笑了笑,说:“那就好,早点取完圣灵水,我们就能回去了。”

    青槿听他一说,也不由地分了心,念起了师父,也不知几日不见,师父会不会像往日她在寒潭边等他一样等着自己回去。转念,她又笑自己傻,以往师父出宫三月她也不过等上三天,何况她只在人间待了五日不到,天宫里还不几个时辰就过了。

    两人一路走到一处,只觉越走越陡峭,非鱼走到半路中忽然往下一看,妈呀,这咋走到半山腰了,遂立刻拉着旁边的青槿,慌乱地喊道:“青姑娘,你看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青槿顺势也回过头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委实吓一跳,刚才走过的路都一览无遗地印在她的瞳孔里,只不过是以俯瞰的方式,而他们却好像正处在几乎垂直的悬崖的半山腰。

    青槿额头上也出了一层冷汗,转过身去正想与非鱼说,只字尚未出口,只听见‘轰’地一声,二人顿时愣在了原地,双脚发软。而脚下的山却在缓缓上升,乍听还带着声声沉闷的低吼,宛如一只沉睡的猛兽,伏势待发。

    两人不约而同地面面相觑,非鱼缓缓抬起发抖的手想抓住青槿,只觉得脚下突然崩裂二人便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啊!”

    只听见尖叫的声音在幽深的树丛中拉长,震耳欲聋,耳边的风急速往上而去哧啦地刮着耳尖,生生地疼,就在离地面十米的位置,青槿突然觉得全身被一层淡色的紫光环绕,下落的速度也慢慢降下,却见旁边的非鱼‘嗖’地一下就不见了。

    青槿在一米高的位置站起,急忙去扶旁边被迎进润泥里不省人事的非鱼,刚叫了一声,却听见后面响起巨大的声响,非鱼也被惊醒了,扶着残破的身体站起来,还好这泥够软够弹性,否则他应该早就一命呜呼了。

    原本的一座‘大山’瞬间崩解分离,巨石四溅,两人迅速找了颗树干掩护,蹲在树后面捂着头偷偷去看,只见巨石散落完之后竟化作了一个人形模样的石妖。见那石妖四周望了望突然往二人的方向来,非鱼吓得连忙把头缩回来,低声颤抖着对青槿说:“那个妖怪朝这边来了。”

    石头碰撞到地面发出巨雷的闷声,而后又留下半米深的泥坑,耳里传来的声音一阵大过一阵,青槿和非鱼吓得快要耳鸣几乎要昏过去。

    “咚!”

    又是一阵巨响,青槿的背上也感到了巨大的冲撞,两人往头顶上一看,高耸的树干竟然直接被从中折断,正铺天盖地往下面坠,非鱼眼疾手快,一把拉过青槿往旁边滚去。

    两人抱着也不知滚了多远,只听见一路的嚎叫声,意识也跟着天昏地转,直到非鱼的背抵上了一个硬物,两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青槿稳住了些许气息忙从非鱼怀里爬了瘫在旁边,非鱼也这才终于平息了会儿,一睁开眼就看见身后巨大的石头,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机械地扳过头往上看,只见那只石妖正瞪着两只绿幽幽的大眼睛打量着他。他吓得连忙从地上滚了起来,连连跪在地上匍匐连天,“石头哥,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凡人,大哥啊”边说边朝一边怔忪的青槿使着眼神,示意她趁机逃走。

    青槿本来脑子里一片空白,见非鱼使劲地朝她示意,偷偷往上瞄了一眼,吓个半死,于是提着裙子蹑手蹑脚地偷偷走到一颗树后面,稍微平静了会儿,见那石妖正和非鱼僵持着,一时半会儿应该还无法动手。她想还是先回去找玄溟。

第19章 若水,圣灵水6() 
本来青槿经历了刚才那惊险的遭遇,双腿已经软得无力,连平日里一半的速度也不曾赶上,才走不远,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响声,想是隔得远,听得也只有些弱了。她心顿时一沉………非鱼!

    全身像是被灌注了新鲜的血液,她猛地记起8岁那年师父教的凌空御行之术,学了这般久都未曾学会,此时却突然参悟透了。

    远远地,她在空中见非鱼正被石妖揪在眼前,像是欣赏一会儿便要往嘴里放,情急之下,青槿大喊了一声,“住手。”

    奈何声音太小,距离又远,石妖根本没听见,只是非鱼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来诧异地看着她,顿了片刻,像是有些意外,大喊道:“青姑娘,你怎么回来了?你快走啊。”

    青槿专注地看着石妖,等飞到石妖眼前时,将手上握住的紫宸珠往他身上一扔,便拉着非鱼往下跳,两人在一齐坠落在地上,眼前却见原本微小的紫光碰撞到石妖后,仿佛爆炸一般,光晕迅速扩大,紫色愈加浓烈,像是要穿破枝层直破苍穹,青槿和非鱼下意识地伸手挡在眼前,挡住刺眼的光芒,半晌,像是酝酿许久,只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紫光也随之消失,两人再抬头一看,石妖已经灰飞烟灭,原来的地方只剩下尘埃飞扬。

    青槿伸出手,看着那颗隐藏着巨大力量的紫宸星此刻正慢慢落入她的掌心,她嘴角扬起一股笑意,心上也涌入一股暖流,无论她去了何处,师父一直都在身边。

    非鱼眉头迅速地皱了一下,眼底有隐晦的东西一闪而逝,然后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忙朝青槿跑过去,一脸赞扬道:“青姑娘,没想到你竟这样厉害,你还说你是凡人,原是在骗我?”

    青槿经他提醒才发现原来一向胆小的自己竟然也能斩妖除魔,她突然觉得心上无比地喜悦,此番回去,师父会不会也夸她?

    她抬起头对他轻轻一笑,有些羞色,“我真的是凡人,只是师父教过我一些仙术而已。”

    非鱼本来也不是想责怪她,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不愿与自己分享,想必也是对她极为珍贵,他心里也正思量这一些事情,也不再追问。

    |

    玄溟沿着丘壑一路向下,神兽记载,卞辕一向择低处黑暗之地而居,忽然,他觉得脚下的泥土已不再湿润而是有些硬硬的,他抬头一看,周围竟是一块平地,干燥地有些裂缝,眼前陡然立起一座悬崖,他突然转过身去,见刚才的路竟是都在悬崖上,而他,已经到了最低谷的地方,也就意味着,他离卞辕不远了。

    他逐渐握紧了双手,右手顿时现出魔剑洌沣,随时准备迎战,正当他全身血液都高度凝聚时,突然,肩上被人拍了一下,他立即转身,剑刃削过凌空准确无误地朝那人颈上砍去,劲风呼啸,只差毫厘,那人便会就身首异处,玄溟觑了觑眼,问:“你是谁?”

    只见那是一个七八十左右的老人,驼背白发,皱纹纵横的脸上却有一双极其精明的眼睛,他穿着一件青黑色的长衫,是个断臂老人,因为他只用枯干似的左手扶着拐杖,另外一只袖子无力地垂在空中。

    此刻他被颈项上锋刃的剑刃所惊,正用苍老低哑的声音对玄溟说,“魔、、魔尊饶命,老叟只是不小心落入这深谷之内,还、、还望魔尊能解救、、、”

    玄溟半信半疑地盯着他,问:“你可知卞辕在何处?”

    老头笨拙想要摇头,又因身上的剑尖而放弃了,只能面露惊恐之色,“卞、、卞辕,我、、不、不知道、”

    恰好,此时,谷深处吹来一阵风,迎着玄溟的正面而来,他看见老人的右臂衫被风吹上,他忽然瞳孔骤缩,将洌沣急速一转,剑光闪现,煞气横生,只听见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原本离他胸前半寸之遥的无臂之袖,此刻布料破碎露出里面魔气铮亮的利刃压在洌沣之下。

    他怒张地瞳孔,焰眸燃起猛火,将洌沣上举,迅速往下劈去,“卞辕善伪,专趁人不备之时而杀。”

    原本白胡子的老翁顷刻蜕变成身与玄溟同高的八尺猿人,将辕往横空一闪挡在洌沣之下,开口犹如霹雳狂雷:“魔尊玄溟,今日是你自己闯入这猿谷,那就休怪本座手下不留情了。”

    “少废话,快把青槿交出来。”

    卞辕将辕一挥而立,直往前去,霎时,烈火从根部绕着剑身盘旋而上,利刃淬火直往玄溟上三寸而去。脑海里闪现出那人说过的话,破上三寸,灭气元,血尽气绝,魂飞魄散。

    辕已进入半寸,魔气正褪淡,体内气运已乱,玄溟凝聚全身元气将洌沣用力往下一砍,一声怒吼混杂着利刃刺破血肉的声音不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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