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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灵兽可怜巴巴地飞过去,小声道:“主人,净水虽然能吞噬一切杂质但也有能克它的东西。”
“什么东西?”
“情。”
青槿走过来,惊讶地问:“情?”
圣灵兽点了点胖胖的小脑袋,“动情之泪。”
玄溟下意识地看着青槿,她的眼泪?救了自己?她也对自己动情了?
青槿心里想着,许是刚才自己因为对玄溟心怀愧疚,流下的泪水逝退了净水,早知道,她一进去就哭好了,费了这么多事。
圣灵兽心里也想着反正净水都被你们毁了,哪管你们动的什么情,反正它以后就赖定你们俩了。
青槿心下正愣神并未注意到此刻玄溟盯着自己的焰眸仿佛点起来光亮,突然,她朝圣灵兽说:“那你现在又为何要把圣灵果给我了?”
圣灵兽扬起一抹单纯无邪的笑容,甜甜地说:“因为,你是主母。”
“主母?”
“嗯,”它又对玄溟说,“你是主人。”
玄溟不屑地看了它一眼,就疼得闭上了眼睛,圣灵兽见主人脸色不太好,飞到他身上,施术将它衣物解开,露出一道横穿整个上身的伤口,从胸前直到右腿上,血肉翻飞,一路怵目惊心,青槿吓得连忙捂住嘴,玄溟感到身上一凉正想看是怎么回事,睁眼却见圣灵兽正匍匐在伤口处舔舐,他停下动作来,看着被它舔舐过的地方都宛如破镜重圆,连伤痕都不曾留。
圣灵兽见主人无碍了,兴奋地飞到青槿身边,许是有些累了,青槿伸开手它就落在手心,“主母,主人伤口都好了,但是元气大伤需要好好休养。”
青槿淡淡地‘哦’了声,把它放到地上,准备去扶玄溟。圣灵兽连忙拉着青槿的裙角问:“主母,你去哪儿?”
青槿将玄溟从地上扶起,随口回到:“回家啊。”
“我也要回家。”
玄溟喷了一句:“你家不就是这儿嘛?”
圣灵兽捣鼓着小胖手:“一个人住在这人一点都不好玩,我要跟着主人和主母。”
玄溟非常有理地回了句,“你不是一个人,你是一个兽。”说完伸手拉着青槿,“我们走。”
青槿瞥了眼委屈巴巴的圣灵兽,一时心有不忍,被玄溟拉着的手微微顿了顿,“玄溟,我们带它走吧,它这样小,一个人在这黑黢黢的山洞里会害怕的。”
圣灵兽非常配合地挤出来几滴眼泪,忙忙朝玄溟点头,玄溟看了一眼,松开青槿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宠溺,“随便你。”
青槿像个小孩子似的把圣灵兽抱起来,这才放心拿到眼前细细观摩,又像个绒球但是又有头,鼻子眼睛嘴巴手,还有两个小翅膀,像个小精灵,她心血来潮地问玄溟,“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
玄溟想都没想,一口吐出:“球。”
某兽一脸不情愿地反驳道:“我有名字。”
青槿诧异地看着它,“什么名字?”
圣灵兽一脸自豪地说:“千倾。”
千倾
青槿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对它笑道:“还挺好听的,谁给你取的?”
千倾继续自豪道:“我自己取的。”
青槿见它这模样,忍不住逗道:“你还挺厉害的嘛,小东西。”
见两人聊得不亦乐乎,玄溟幽幽吐了句,“待了几千年,除了吃和睡就给自己取了个名字,还好意思拿出炫耀,本尊都替你丢脸。”
千倾在心里嘀咕着,主人是坏人,坏人,主母是好人,以后分家产了,跟着主母。
紫宸宫
离渊看着泸沽虚镜中欢言笑语的女子,眉目似乎舒展了些又像是更加紧蹙了,他一直守在泸沽虚镜前,直到刚才泸沽虚镜终于可以浮现她的身影,那个凡人化作了蝴蝶,应该死了所以幻境才会消失,他看见她和玄溟坠入千年净水里,她哭得那样伤心欲绝,他的心也跟着隐隐抽痛。差点就要忍不住出手,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想起青槿六岁那年司命对他说的话——
“司命,我想知道青槿的劫难?”
“离渊上神,你也知劫难都是天命,你我皆不可知,但她及笄之年必定遭劫,劫大劫小,劫多劫少,亦不可知,上神何不一切看她造化。”
“一切看她造化”
造化,难道他做了这样多也化解不了吗?
第23章 若水,千倾2()
“主母,我们家在哪儿呀?”
青槿看着缠着自己身边飞来飞去的千倾,忍不住把它拿到手里捏几把,“不许叫我主母,我还小呢。”
青槿眨巴着圆圆的大眼睛,“不叫主母叫什么?”
“叫姐姐,亲切些。”
千倾点了点头,飞到玄溟身边,乖巧地叫:“姐夫。”
玄溟一只大手把它捏住,厉声道:“本尊才没你这样蠢的亲戚。”
青槿连忙心疼地上前把千倾抢过来,轻声哄道,“你没事吧。”
于是,本来不痛不痒的某兽立马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差没掉眼泪水了,果然立竿见影,青槿瞪了玄溟一眼,温声细语对它说:“好了,好了,姐姐带你回天宫,师父很好的,他一定会喜欢你。”
玄溟突然停下来一手抓住青槿的手腕,强硬地说:“跟我回魔宫。”
青槿愣了一下,挣脱道:“不要,我要回天宫找师父。”
“你师父有什么好的?难道你要跟他一辈子?”
她想也不想,一口回道:“对啊,我就要跟着师父一辈子。”
一双焰眸顿时被点燃,他手用力一拉,把青槿带入怀里,霸道地说:“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回去了。”
她周身缠绕着煞气,心里渐渐感到不安,忙用手去推搡他,“你、、你放开我。”
千倾在一旁看着,主人和主母吵架了?正想着要不要上去帮主母,可一看到主人魁梧强壮的身姿,自己还没他一个巴掌大,他就犹豫了,所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过会儿就好了,就好了
这样一想,它一颗兽心就宽慰了不少,静静地找了个凉快的地方看着。
只觉头顶一阵紫光闪现,千倾被吓得“啾”了一声落下树枝,在半空中扑扇着两只翅膀飞到青槿身边,青槿正同玄溟吵得火热,气鼓鼓地拿着手往玄溟身上捶。
玄溟看到远处的离渊,一把将青槿紧紧抱住,余光无意地瞥了离渊一眼,带着一丝挑衅。
“你你、、你不要脸。”青槿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气急败坏地骂道。
离渊远远地看着前面交缠亲密的两人,修长的手指不自觉握紧,眼眸里似乎要渗出寒霜,他将衣袖一挥,转眼已经到了青槿身后。
青槿慌乱中嗅到一股淡淡的山矾味,熟悉的感觉促使她停顿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地往周遭去看,没等她回头,只听见后面传来离渊愠怒的声音。
“放开她。”
“师父。”她脱口而出,想要转身却被玄溟用力按住后脑勺,他讥笑道:“离渊,反正青槿也和我纠缠不清了,不如你将她送给我,免得再坏了你上神的名声?”
“不要。”
不等离渊开口,青槿一口回道,两行眼泪霎时从眼眶中逼出,“师父,我会听话的,你不要把我送给玄溟,我不想离开师父”声音像是被泪水淹没越说越嘶哑不清。
离渊盯着她轻轻抽动的背影,忽然拂手打在玄溟手背上,玄溟本就受了极重的内伤,此时被他内力一伤旋即就松开了手,他趁机将青槿揽腰拢入怀里,“她如何也是本座的事,若你再来对她纠缠休怪本座无情。”
说完,离渊便带着青槿消失在若水之域,千倾见主人脸色不好,便小心上前关心道:“主人,你怎么了?”但它更想说的是,主人,主母被抢走了。
玄溟瞪着前方,咬牙切齿道:“去跟着你主母。”
千倾见主人这暴脾气又要上来了,话音一落就飞快地扑着两个小短翅溜了。
青槿被离渊抱在身前凌驾在浮云上,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但好像又不是,因为她感觉到头顶上传来的气息有些许寒冷,她扬头轻轻叫了声:“师父。”
离渊下意识低下头刚好看见她微微红肿的双眼,他蹙了蹙眉,问:“怎么了?”
“你还生槿儿的气么?”
他不答反问:“圣灵果呢?”
青槿连忙摊开掌心变出圣灵果递到他眼前,兴奋地说:“这里。”
离渊淡淡扫了一眼,说:“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青槿转身搂住他的腰,笑得眉眼弯弯,“不会了,槿儿谨遵师父教诲。”
离渊身体一怔,若无其事地问:“怕么?”
她有些茫然,“啊?”
“在若水怕么?怪师父么?”
她摇了摇头,紧紧地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胸膛,“怕,但是不怪师父,槿儿永远不会怪师父。”
他低头看了她一会儿,终是习惯性地将手放在她背上,轻声问道:“辛苦了,挨着师父睡一会儿吧,睡醒了就到了。”
她‘嗯’了声,刚想闭上眼睛却见一个小胖球在后面晃荡,她将头微微往离渊的腋下探了探,惊喜地喊道:“千倾。”
离渊也回过头去看,只见原本假装刚好路过的千倾讪了讪恭维喊道:“师尊。”
青槿连忙伸出手去,“千倾,快过来。”
“圣灵兽?”
千倾听离渊这不愠不火的语气,心想果然比主人的暴脾气好,屁颠屁颠地飞到青槿手上,“主母。”
这时,离渊又来了句,“就是你把槿儿困在净水中的?”
千倾心里咯噔了一下,茫然无知地转了转眼珠子,心底直犯嘀咕:不都是一家人了么?咋这么记仇呢?
青槿解释道:“不怪它,它还小,就是想要紫宸珠。”
“你还想要紫宸珠?”
千倾的头上快要冒汗了,像是没听见离渊的话,直缩在青槿怀里,“主母,千倾累了,要睡觉了。”
说完,还异常主动地把青槿的袖子盖在身上,因为这样师尊就看不见我了,看不见我了
“好,睡醒我们就到家了。”青槿欢喜地看了小胖子一眼,又把头往离渊怀里钻了钻,懒懒地说,“槿儿也要睡觉了。”
东道上,离渊低头看了一眼睡得酣甜的青槿和睡姿难以言喻的千倾,眼里闪过一丝异常,又抬眸朝前面走去,紫色的袍摆拖了长长一带,她的青纱裙也在他的手背上轻拂,却都长不过他抱着她走过的路。
第24章 寒潭,希音()
一踏入紫宸宫门,怀泫便从里面走了出来,像是已经等了许久,目光落在他怀里的青槿,轻笑道:“我道离渊又去哪儿闲散了,原是去接宝贝徒弟了。”
离渊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天宫又不是没有你的住处,为何常常往我紫宸宫跑?”
怀泫脸上浮现出一丝调侃之味,“紫宸宫有小青槿嘛。”
“你要是安分待在东晔宫,汐夏也常常光顾。”
怀泫眼角抽了一下,她哪是光顾简直当成了第二个家,时时在那处守株待兔,害得他只能躲在昆仑虚。
“小青槿这次应该是飞升上仙了吧?”
“嗯。”
怀泫无奈地摇了摇头,“飞仙渡劫你都心疼成这样,那以后飞升上神你可不得心疼死?”
离渊低头看了看青槿,一言不发地走进青华殿。
怀泫等离渊出来后才拉着他问:“你既然无心洛桑又何必赠她紫宸珠,岂不是让人家误会。”
离渊抿了口茶,说:“我给她紫宸珠是想告诉她,神的本职。”
“什么神的本职,我看你就是拿人家的感情不当回事儿,仗着有人喜欢你。”
他重重地将茶盏放在桌上,“我从不需要,也不稀罕谁的感情,也没必要当回事儿。”
“是是是,那青槿呢?”
“什么青槿?!她对我也只能有师徒之情,若敢违背也不能轻饶。”
说罢,只见他弗然起身挥袖而去,徒留了怀泫在原处沉思了许久
青槿从床上醒来后,闻到窗台处插在花瓶里的折枝木槿的清香,她蓦地神清气爽打开窗棂,霎时熟悉的环境映入眼帘,她微微一笑,耳间流入琴声悠悠,自寒潭的方向
她转身见千倾还在床上睡觉便轻轻地将门扣上,她走到寒潭里的那颗月桂下时,便轻易地看见了离渊一袭白衣坐在瑶琴前手指轻抚。
“师父。”
离渊停下侧头看着她,浅笑问:“醒了?”
她乖巧地点点头,却见离渊朝她说:“过来。”
青槿轻轻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前面是一方黑漆琴身上绘有流水断纹,无比透露着仙道遗风,她伸了伸手想要抚摸却又停在了半空,只怕亵渎了,她小心地侧头望着离渊,“师父,你方才弹的是何曲?槿儿觉得甚为熟悉。”
离渊握着她犹豫不决的手放在弦上,“金缕曲,槿儿若喜欢师父教你。”
“好。”她手指不自觉在弦上轻轻一捻,沉郁弹出一个低音。她愈发着迷,全心贯注地落在上面。
他微微一笑,握着她的双手一拨一捻,轻声吟唱:“季子平安否?便归来,平生万事,那堪回首!行路悠悠谁慰藉”
一曲唱罢,青槿尤觉如同过眼云烟,只从耳畔一淌而过半个音符也未曾记住,更被说曲词,她回头朝离渊赧然轻笑,“师父,槿儿好笨啊,片字也未记住。”
他只是将她的手紧紧握住,说:“不怕,师父替你记着,以后若想听了师父唱与你听。”
她轻快地‘嗯’了声,转头将身子窝在他怀里,静静听着他抚完一遍又一遍,眼前的寒潭此刻仿佛化作了沧海桑田,一生也看不尽。
不知过了多久,他许是有些累了,将琴声止住,低头问她,“槿儿,你此次渡劫飞升为上仙可想向师父讨什么?”
她诧异了片刻,原来大劫大难皆是渡劫飞升之路,她本是枕着他的右腿,此刻她翻过身望着他俊美无俦的轮廓,笑着说:“讨师父一生可好?”
“我的一生?”他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看着自己,问,“如何才算一生,莫非槿儿还离不开师父了?”
青槿睁着一双懵懂的清眸,映入他的容颜清晰犹如明镜,她点头说:“离不开,槿儿离不开师父。”
“若离开了又如何?”
“若离开了”她垂下眸,嗫嚅道,“槿儿会很伤心。”
他轻笑了声抬起她的下颌,温柔地摩挲,声线低沉,“那就乖乖听话,不许作出违背纲律之事。”
青槿忽然感到一丝凉意,许是又想起那天在子衿桥的发誓,她怔了会儿,撇开那段记忆,问离渊:“师父,希音去哪儿了?为何我一直没看到她?”
他淡淡地说:“驱下凡了。”
青槿惊得差点跳起来,但是看到离渊波澜无惊的表情她还是压住了,拉着他的手问:“师父为什么要将希音驱下凡?是因为槿儿么?”
“与你无关,她违犯了禁令便该受到惩罚。”
“可是她并未做错事,或许只是一时忘记了,师父………”
“违犯了便是违犯了,明知故犯就应该处罚。”不等她说完,他强硬打断道,又对她说,“希音只是个例子,槿儿你也记住了,如有一天你胆敢违犯,为师也定不轻饶。”
见她双眶红通通的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他顿了顿,将她从身上移开站起来,转身说道,“槿儿,别待久了。”
她的背抵在瑶琴上,青纱扑在弦上仿佛只要微风一吹就能拨动弦声,可她的眼眸里只望着他离去的白色背影已经模糊不清。
千倾刚睡醒发现主母不在了,急忙飞出门刚到门口就遇到了离渊,它‘啾’地一声匆忙折头,一时没来得及转弯直接撞上了门,头顶冒星光地往下掉。
咦,怎么不疼?还软软的?
它忍不住想在上面跳两圈来着,抬起头却看师尊俊朗的仙姿顿时吓得昏了过去。
“再装就赶出紫宸宫。”
于是,本来一动不动的千倾突然蠕动了几下,一副睡眼朦胧地望着离渊,“师尊好,今天天气不错,主母呢?”
“她在寒潭,去陪着她。”
“遵命,师尊。”
于是,千倾一脸正经地朝寒潭飞去。
千倾见青槿一个人在发呆,心情好像不是很好,便上前安慰道:“主母,你是不是想主人了?”
她抹了抹将要掉下的泪水,低声说:“没有。”
千倾见她这副明明已经哭了还不承认,只能在心里叹气,女人哎,就是口是心非。
“凡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主母与主人分开才几个时辰便思念地如此伤心,其情天地可鉴啊。”
青槿横了它一眼,“你这个小胖子懂什么?”
“我才不胖!”
“不胖才怪,别人都把你当球了,千倾,你该减肥了。”
千倾一脸不听地撇过头,“哼,主母坏人。”
青槿自己心里还不好受,也难得哄它,“我是坏人那就把你送给玄溟。”
魔头?主人?暴脾气?
千倾脑海里顿时浮现三个词,连忙抱着青槿的胳膊磨蹭着撒娇,“不要,主母最好了,主人会把千倾吃了的。”
第25章 少司命,希音()
“怀泫。”
正悠哉在东道上的怀泫听到这声音顿时心情就阴暗了,刚想凌驾上一片浮云就被汐夏一把拉了下来,凶狠狠地问:“你去哪儿?”
怀泫看了她一眼:“与你何干?”
“哦。”汐夏很是理解地说,“那就是不去哪儿了,同我去东海。”
说完,一把拽着他往前走,怀泫这下心里急了,这丫头是准备去大闹东海?
“夏丫头,你去东海作甚?龙王欠你钱了?”
“五姐让我去的,”说到这儿,她突然像想起什么,目光犀利地盯着怀泫,“你是不是收徒弟了?”
怀泫一脸茫然地觑了觑眼,思量道:“是么?我怎么不记得了?”
汐夏气得一股脑儿手和脚都用上了,“还骗我,死怀泫,你为什么不收我当徒弟要收别人,难道我堂堂汐夏上仙还配不上么?”
怀泫被打得气急败坏,朝她吼道:“你这是要拜师的样子么?你存心拜我为师还是害我?”
汐夏气哼了声,一脸不知悔改道:“我不管,反正你要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