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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旁的丽昭仪却不知这里面的缘故,所以听得宋氏这么夸自己的侄女,所以倒也附和了几句,直把在旁边坐的谢玫搞得满脸通红,还不好意思说什么。
周围的几位夫人心里都暗笑,但是脸上倒还是一副恭顺的样子,也跟着赞了几句,只是话里话外说的意思也能看得出是在敷衍。
丽昭仪是多精明的人,说了两句看着气氛不大对,也就住嘴了,心里却是有些疑惑,转脸去看了一眼常珍,却只见她一张俏脸涨的通红,低着头,一言不发,丽昭仪心里一惊,然后又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开始议论其他一同来的几个世家的贵女,又一下子把在场夫人的心提起来了。
这次的会面并没有持续很久,丽昭仪作为宫妃,能出来就已经皇恩浩荡了,因而她也呆不了多久,锵锵聊了几句,丽昭仪就走了,走的时候依旧是轻车简从,谢菀站在和安伯府的二门上恭送的时候,就看见几个太监站在马车旁,离得远些的地方,还站着几个侍卫,都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垂手站着。
等丽昭仪终于走了,宋氏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脸上的神色再也掩盖不住了,看着青白的可怕,她匆匆和谢玫应付了几句,然后就赶紧带着谢菀走了,谢菀甚至来不及和顾宁告别。
宋氏从和安伯府回来的一路上都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谢菀也不敢和她搭话,只是心里也有些憋屈,这都算是什么事儿啊,她现在就一个十二岁的萝莉,而且还是父母俱在的小萝莉,居然就有人打起了主意,而且还是那种一声不吭的打主意,真是够倒霉的。
等她们回到了谢府,宋氏先是铁青着脸吩咐清月找婆子去二门上等谢放,又吩咐了宋妈妈去找她小儿子,宋妈妈的小儿子正是谢子衡的小厮,平时宋氏若是有事找谢子衡,都是让宋妈妈通过她小儿子联系的,所以此时宋氏铁青着一张脸冲着宋妈妈说道:“让你们家二小子去官学门口等着,衡哥儿一下学,便让衡哥儿立马回来,我有事儿找他。”
宋妈妈一路小跑的跟在宋氏后面,听着这话也不敢多嘴,只得赶紧应了,然后又匆匆行了一礼,转身出去了。
宋氏一路风风火火的回了蒹葭院,原本留守的清荷赶紧迎了出来,原本脸上还带着笑,一看宋氏的脸色,赶紧又硬生生的把笑脸憋回去了,低着头将宋氏和谢菀迎进了屋子。
宋氏进了门安坐,脸上还是依旧没有转好,谢菀小心翼翼的看了宋氏一眼,没敢说话,只得默默的坐在下手的玫瑰椅上,一边偷眼看着宋氏,一边小口小口的喝茶。
宋氏看着她这副样子,一下子就被气笑了:“多大的人了,还这幅样子,清雪,快给你四姑娘端杯热茶来,原本身体就不好,还敢喝冷茶,也不怕凉了胃。”
清雪看着宋氏笑了,心里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赶紧就应了下来,出去给谢菀沏茶了。
谢菀听了这句话,心里也放松了许多,脸上也带上了一丝笑脸:“哪里就这么娇弱了,这茶我喝着也是温的,并不是很凉。”
宋氏看着她一脸讨好的笑,心里的那股戾气倒是去了不少,她冲着谢菀招了招手,等谢菀温顺的走到她跟前,她这才有些心疼的抬手抚了抚她的发顶道:“我就是心疼你,你自小便身体不好,我在身边养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养到这么大了,却让这些人都惦记着,我心里就是气不过,常雪瑶不过做了几年的昭仪娘娘,便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谢玫也是个没良心的,当时她在和安伯府过得那般艰难,老太太不想管,都是你爹爹在老太太跟前求了半天,这才求动了老太太去替她说话,如今她却算计你,真是个喂不饱的白眼狼!”
谢菀听着宋氏满含怒气的话,心里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谢玫是什么样的人,她这几年基本上都看的很清楚了,至于当年谢放会为谢玫说话,谢菀也并不认为是他对谢玫又多少感情,不过都是为这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罢了,谢玫要是再和安伯府没个好下场,谢放也不见得能好到哪儿去,说不定还招人说上一句谢家的闲话,又是何苦,所以谢放的行为也并不是抱着多么高尚的目的。
但是,不管谢放的目的如何,从这两件事儿上就可以看出一点,谢放这个人虽然也精明,但是却很有原则,不论做事也好做人也罢,都有一个底线放在哪儿,一言以蔽之,就是外圆内方。
而谢玫,却是一个真小人,谢老太太当初对她再怎么不在意也罢,却也未差她吃穿,总归对她也有一份养育的恩情在的,谢家也并未欠她什么,当年老太太早就给她定了一门亲事,是老太爷的一个门生,也是两榜进士出身,虽然家里情况差一点,但是谢玫作为一个庶女也算是一个好出路了。
只是后来谢玫算计了老太太,生生嫁进了和安伯府做了继室,这才惹恼了老太太。至于谢放,那对她就更没的说了,当年她算计了和安伯,差一点就坏了名声,是谢放顶着压力把事情压了下去,可是现在呢,她居然算计起了谢菀,这一系列的事情,也只能说明一件事儿,谢玫这个人,是个的的确确的小人,唯利是图,没有底线。
这样的人,不管做出什么事儿,谢菀都不会觉得诧异,所以此时谢菀心里并不觉得愤怒,更多的是觉得焦躁,焦躁到底他们为的是什么,这件事儿到底要怎么办。
宋氏骂够了,也就歇了嘴,刚好清雪也把茶端了上来,宋氏先是呷了一口,这才叹了口气道:“菀姐儿,今日你也是受罪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事儿有我和老爷在,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谢菀知道这事儿宋氏不想让她经手,所以也就顺从的走了,心里却还是有些忐忑,谢放的确看着很靠谱,但是这事儿牵扯到了后宫,那就肯定牵扯到了皇家,要是这件事儿真是皇帝的意思,那谢放就算再厉害,这件事儿也不可能会有回旋的余地了。
谢菀最终还是忧心忡忡的走了,她很明白,这件事儿没有她置哙的余地,即使最后谢放真的没法子了,她也不能有任何怨言,也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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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菀走了没多久,谢放便急匆匆的回来了,后面还跟着谢子衡,也是一脸的狼狈。
等谢放一进门,便看见宋氏冷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上,一看他进来了,赶紧便迎了下来,一看宋氏这般情形,谢放心里不由得打了个突,他和宋氏这么多年的夫妻,他对宋氏的性格简直不能再了解了,宋氏一直都是个很沉稳的人,不管是多大的事儿,宋氏都能保持基本的理智,很能绷得住,但是现在,看着宋氏这般慌乱的样子,谢放一下子也有些懵了。
但是宋氏倒是没有浪费时间,赶紧就开口了:“老爷,我今儿见着昭仪娘娘了。”
谢放瞬间就懂了,谢子衡倒是有些茫然,皱着眉毛看了一眼谢放,到底还是把问题憋回去了。
而谢放此时倒是松了口气,怪不得宋氏这么着急呢,到底是个深宅妇人,一遇见孩子的事儿,就是绷不住。
“嗨,我当什么事儿呢,你心急火燎的喊我回来,就这点事儿?”谢放一边说话,一边坐了下来。
宋氏听得谢放这么镇定,心里倒也一下子踏实了,赶紧也坐了,又朝着谢子衡使了个眼色,让他坐下,这才开口道:“老爷早就知道了?”
谢放端起清雪刚奉上的茶呷了一口,这才说道:“也早不了多少,今早上完朝,去给皇上回事儿的时候,皇上说的。”
一听这话,宋氏倒是急了:“难道真是皇上的意思?难道是要……?”宋氏指了指皇宫的方向,一脸的惨白。
谢放好不容易见她这般着急,倒也觉得新鲜,脸上也就带出了一丝笑意:“你胡想什么呢!我听着今天陛下的意思是说,这都是丽昭仪自作主张,求到了德妃娘娘头上,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但是我想着吧,丽昭仪入宫多年都无子,这几年能有这份体面,都是靠着德妃娘娘,我猜着,估计今天的事儿,怕是和德妃有关。”谢放一脸意味深长的而看着宋氏。
宋氏此时到底是镇定下来了,然后又把这事儿翻来覆去的想了几遍,心里倒是一下子亮堂了,倒是一边的谢子衡,眉头还是皱的死紧,沉声道:“端王殿下已经成婚了,难道还想纳四妹妹为侧?”端王便是德妃所处的三皇子赵和渲。
谢放冷笑了一声:“他倒是打的好主意,也不看看咱们谢家是什么人家,就算是陛下,也不可能这么打咱们谢家的脸。”说完又沉吟了一下道:“我看着……端王妃怕是不大好了。”
宋氏原本就不大好看的脸,此时更加难看了:“继室!竟然想让咱们菀姐儿当继室!不行!这事儿绝对不行!”
宋氏气的直拍桌子,谢放倒还是一副神在在的样子,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碗,叹了口气道:“你着什么急啊!这事儿也就是他们自己想想罢了,这事儿要是皇上不同意,他们再怎么蹦跶,那都于事无补。”
“皇上不愿意?真的吗?”宋氏神情诧异的看着谢放。
“谢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你还不明白吗?皇上如今正重用我,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把咱们谢家绑上三皇子的船,现在几位皇子实力均衡,正是皇上所希望的事儿,而谢家要是一介入,那这个平衡就被打破了,皇上怎么可能干出这么不明智的事儿呢?”谢放微微挑了挑眉,脸上还是一脸的淡定。
宋氏想到这儿脸上的神色这才一缓,心到底是放下来了,只是谢子衡,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即使如此,看着二姑母今日这个情形,不免也让人觉得心寒,这样大的事儿,竟然也不先和老爷说一声,到底是让太太和四妹妹被动了。”
谢放听着大儿子这句话,不免一声冷笑:“她?我压根就没指望她能向着谢家,今日能有这事儿,倒也并不意外,你也用不着担心,你二姑母这次看着是想算计咱们,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这件事儿只要有我在,必是不能成的,我估摸着,你姑母怕是想让珍姐儿攀上这门亲事,又磨不过宫里贵人的意思,所以这才拉了菀姐儿过来,又没有提前通知,想要的就是咱们家恼羞成怒,直接拒了,她这才有可趁之机。”
宋氏听了谢放的这话,心里倒是一下子透亮了,谢玫今日的种种为的可不就是这个结果吗?先是拿话堵谢菀,要是谢菀当时就恼了,可不就显出他们家常珍的好处来了吗?后来丽昭仪来了,她又换上了一副宽和长辈的样子,变脸比变天还快,连带着又点名了这次来的目的,不就是算准了宋氏会不乐意吗?想到这儿,宋氏心里不由得冷笑了一生,谢玫倒真是好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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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后续()
自从那天从和安伯府回来之后;谢菀又过上了*的封建地主生活;吃了睡睡了吃;有空弹弹琴;没空写写字;日子平静的就像是水一样,几个月的时间丝毫没有波澜;只是谢菀心里却隐隐有一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不单单是因为那次诡异的宴会,更加可疑的是宋氏的态度,那天回来的时候,宋氏还是一副愤怒的姿态,但是等到第二天谢菀去给宋氏请安的时候;宋氏依旧还是一脸的温和;就好像前一天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让谢菀心里不由得有些忐忑。
谢菀也曾经拐弯抹角的向宋氏打听过,但是宋氏却一丁点儿都没透露出来,每每当她问道这儿的时候,宋氏都是一脸平静的说:“那天的事儿你就别再想了,没影的事儿。”
刚开始谢菀听了也是松了口气,但是越往后,谢菀却越觉得诡异,尤其是到了深冬的时候,各大勋贵世家的宴会也开始频频向她们家示好,其中最让谢菀觉得诧异的是郑国公付家,郑国公府也是四大公府之一,但是郑国公之所以能在今日还有些地位,依靠的并不是家族实力,他们依靠的是与皇家联姻。
郑老国公尚了当今皇上的亲姑母端肃大长公主,端肃大长公主生有一子一女,儿子付越,便是如今的郑国公,女儿付婉,便是宫里的淑妃娘娘。
谢菀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度之下很是惶恐,像这种皇亲国戚级别的人物,对她来说基本上都是很遥远的存在,以前虽然也在某些宴会上见过郑国公家的人,但是像这种眼镜长在脑门上的勋贵,也基本上不怎么搭理她们这种朝臣家眷。
所以此时当谢菀看着郑国公家那张郑重其事的请帖,听着送请帖的妈妈一口一个温婉贤淑的称赞她的时候,不管她的神经有多粗,也不由得脑子有些发蒙,倒是宋氏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一脸温婉的仔细将帖子看了,这才笑着对送帖子的妈妈说:“国公夫人盛情相邀,本不应推辞,只是如今恰逢年关,家里却有些事情要忙,不便成行,还请妈妈回禀,若日后有机会,定当登门谢罪。”
那个送帖子的妈妈看着也是个和气人,听得宋氏这般说话,心里就明白了宋氏的态度,倒也不纠缠,只是笑着说:“来时我们家夫人便说了,如今正是年关,免不了各位夫人家里忙碌,因而这次宴会,夫人来不了也就算了,只当咱们国公府来探探路,只是等到三月的桃花宴的时候,夫人一定要赏光,也好和夫人亲近亲近。”
宋氏听得这位老妈妈这样说,脸上还是一脸和气的笑:“夫人这般大度,我也不能不识好歹不是,妈妈放心,等到明年的桃花宴的时候,我一定去!”
送信的妈妈看着宋氏应了,这才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这次的差事总算是没白来,好歹回去也有话说了。
既然宋氏把明年的事儿应下了,送信的人也就不好再留,只得又客气了几句,这才辞了宋氏,匆匆走了。
等到送信的妈妈走的都没影了,宋氏脸上的神色这才起了变化,眼睛里具是一片嘲讽。
谢菀在旁边看着也觉得有些心理发慌:“太太,怎么今年咱们家收了这么多帖子?郑国公和咱们家有什么渊源吗?”
宋氏端起桌上的茶轻啜了一口,这才不急不缓的说道:“渊源?咱们家族谱往上翻八辈子也找不出一个姓付的,能有什么渊源!左不过又能用上咱们家了,这才巴巴的找了上来,也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谢菀听了心里也不由得有些不痛快,京城里这些事情实在是复杂,她这么多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宋氏这边消息又攥的紧,着实是不明白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关窍。
“那既然如此,太太还为何应了明年的桃花宴?”谢菀满脸不解的看着宋氏。
宋氏垂手抚了抚谢菀的头发,嘴角带笑道:“你倒是乖觉,知道这事儿应不得,但是岂不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等到明年三月的时候,许又是另一番情形,如今就算应了她又能如何,郑国公府毕竟势大,咱们小小一个谢家,就算不给郑国公几分颜面,也该给端肃大长公主几分颜面,要是都堵了回去,岂不让人说我们谢家轻狂,你放心,这事儿不需要你操心,你就老老实实的当你的谢家四小姐便是!”
、谢菀看着宋氏这副样子,倒也不好再多说,只得又和宋氏说了几句闲话,这才磨磨蹭蹭的走了。
等宋氏站在门边看着谢菀出了院门,这才声音冷厉的吩咐跟前的清月:“清月,去二门上找个婆子将老爷叫回来,我有事儿找他。”
清月听着宋氏的声音心里不由得一寒,但是嘴上却不敢耽搁,赶紧福了福身子,将话应了下来,这才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宋氏看着清月走了,这才转身回了屋子,宋妈妈在旁边扶着她,小声说道:“那郑国公府的人过来到底是为什么?咱们府里这几天怎么下帖子的这么多?”
宋氏脸上带笑,眼底却是一片冷厉,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还能是为了什么!和上次丽昭仪的心思也差不了多少!淑妃娘娘进宫这么多年就只得了二皇子一个儿子,而且还是个傻的,等到陛下百年之后,她还能靠谁?郑国公府是个不顶事儿的,郑国公生了一窝儿子,就没有一个能拿得住事儿,淑妃现在虽然看着光鲜,但却也就只剩下个看着好看了,她为了日后能过得好些,现在可不得扒上一两个人吗?你没听人说,淑妃和德妃可是关系好的像是姐妹似得……”
宋妈妈听着,心里也不由得唬了一跳:“那……这都是为了德妃?”
宋氏扶着宋妈妈的手缓缓的坐在了临窗大炕上,这才笑道:“你当是为了什么?老爷自从三个月前调入了礼部,家里那些牛鬼蛇神的帖子就没断过,咱们看得透的前景,别人怎么看不到,不等着现在把关系砸瓷实了,这些人睡觉都睡不安稳。”
宋妈妈听了不由得咂舌:“那前几个月姑太太请您和四姑娘去,怕也是收到了消息吧。”
宋氏点了点头,眼底却浮上一层诡异的笑:“都是一群蠢货,皇上如今春秋正盛,他们就干拉拢朝臣,也不知有几个脑袋!”
这话刚一落地,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拍掌声:“太太果然是女中豪杰,竟然比某些男子都要看的透彻!”
宋氏先是一惊,等看到来人的时候,脸上不由得嗔笑:“老爷怎么连通报也不通报一声,没得吓坏了人。”
来人的确是谢放,谢放今日沐休,在前院与几个幕僚刚说了几句话,就被宋氏遣来的婆子唤了回来,刚一进门就止住了想要通报的婆子,这才听到了宋氏刚才的一席话。
“太太的屋子我难道进不得,有什么好通报的。”谢放一边笑,一边坐在了宋氏的左手侧,斜斜的歪在了秋香色的大迎枕上,只把宋氏看的心里冒火。
宋妈妈见机快,赶紧出去沏了茶端了进来,然后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等到宋妈妈出去了,谢放这才又道:“太太刚才说的话很有道理,所以这件事儿我们家万万不能掺一脚进去。”
宋氏原本心里还有些恼,听了这句话,心里又转了心思:“这话我怎么不知道,但是人家逼得紧,我又能如何,这不,刚刚郑国公府的人还来了一趟,说是请我去赏雪,我给辞了,然后又说明年的桃花宴可得赏脸,你说我还能说什么,可不得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