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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意顿时有点骂人的冲动。
什么鬼,不就说了一句他们主子的不是吗?
还没明说就变脸,墨浪这家伙绝对是故意让他下不了台的!
只是如今,墨皇再厉害又有什么说不得呢?
“呵!墨浪护法这是心虚了吗?你们那位大人从魔物入侵到如今一次都没真正露面过,莫不是早已遭遇了什么。”
左意有恃无恐地继续作死撩拨墨浪的怒气,眼看着越说越直接越过分,瞧着墨浪的样子已经是杀人的准备模样了,九叶尊者连忙开口阻止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场大战。
“好了两位护法,此处好乃是伤患休息之处。书师侄为我们人族立下大功,如今她重伤卧床,两位还请莫要再惊了她了。”
若是惊了她,等下又昏迷过去,什么都问不出来,那就不好办;额。
这样理解这,左意算是勉强闭了嘴,自认不和墨浪计较。
殊不知墨浪心中正在笑他。
喜怒于色,在如此多的宗门长老后辈面前这般跳梁小丑模样,只怕炎流星派的形象会再次一落千丈吧?
日常坑几下这个家伙,墨浪也是从来不介意的:“也对,看在书姑娘的面子上,我便日后再与你算此番不敬派主之罪吧。”
在执法塔规则之中,任何人无论是私下或者公共场合妄论派主塔主,都是大不敬之罪的!
左意顿时双眼一瞪意会过来,随即恨恨地看着墨浪:“墨浪你令泞长老,你还在这儿做什么?”
理智终究压住了再次怒怼的墨浪的冲动,左意硬生生话语一转,发泄到了令泞的头上,又道:“无论如何,魔物虎视眈眈的,书花容还是早点痊愈比较好。“
这话倒是说得别人无法反驳了!
令泞长老心中憋屈,却也只能踏步带着柳舞舞走入内室去为书花容快速恢复身体。
身体好了,总比虚弱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得好!
她心底想着,难免悲哀情绪。
当初,她也是这般想的,远离了是非保住性命,总比一直待在险地时刻遭人算计来得强。
可是,她终究是做错了。
令泞和柳舞舞一踏入内室,便远远看见床榻上的书花容在挣扎地想要爬起来。
柳舞舞顿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按住她轻声道:“别动,别动,二师姐,你才刚刚好一点。。”
柳舞舞简直快哭了,因为连这话她都只能很小声地说,怕被外面的左意尊者他们听见,到时候更加为难书花容。
只是,她心底也明白无论她说话的声音多小声,外面的人想听见都能听见,她这小声的行为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
“没”没事。。书花容想要这样开口说,却最后被一道淡蓝如水的波光笼罩,陷入一种温暖如潮水的包围之中不能言语。
不能言语,她的目光却可以落在施法之人的伸手,眸光之中没有对她的感激,只有冷冷的不喜和厌恶。
甚至,她的内心是拒绝此人的帮助的,如果她可以动弹的话。
“花容,我知道你不愿见到我,但是此行我还是要来,你们师父在战场上的交待,我一定会做到的。”
令泞轻声说着,对上书花容厌恶的目光,心里自然不好受。
可是自作孽不可活,以往一切她无话可说,却这一回。。无论如何她都会保护好书花容的!
书花容对她这样的话语觉得可笑,这样的觉悟但凡当初有那么一丝;这样的勇气但凡当初有那么一点;这样的认知但凡当初有那么一瞬。
玉生姐姐和大师兄如何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大师兄死了,玉姐姐也。。
想到最后被魔气卷走的身影,书花容的眼角不禁滑落一串串地眼泪。
最后在终于恢复行动之后泪中带怒地朝着令泞呵斥:“滚!我不需要你的照顾,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还是,你想要打感情牌,从我这里套出什么话吗?呵呵,那你的算盘就打错了,我书花容今日在此发誓,哪怕自己尸骨无存,也绝不出卖玉生姐姐。”
猛然抬高了音调,玉生不仅说给眼前一脸装模作样的女人听,还说给外面所有人听。
轰!
“放肆!你这是要背叛人族吗?”
巨大的屏风瞬间被劈碎,内外室的视线阻碍在一瞬间灰飞烟灭,伴随着暴怒斥责的话语,左意已经出现在了床榻之前,抬手之间似乎欲图一掌轰向面色决绝冰冷的书花容,却被另外一只手拦在了半空之中。
“左意护法,你们左家的私人恩怨我们无心理会,但是书花容这次为我们人族立下大功,乃是我们人族的功臣,却不是你抬手之间可灭的对象。你若杀了她。难道是想要整个人族跟着陪葬吗?”
皇灭微微眯眼对视满眼怒意的左意,言语一改之前的温和颇为犀利。
他这话中之意,他自己心里明白是什么,只是听在其他人耳中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也是,现在书花容可是问出浮光星主和玉生所在何处的重要线索。
浮光星主和玉生手上那种可以让魔物的速度实力都缓慢减弱,甚至震慑魔物的治疗音石可是人族接下来能不能守住这最后一道防线的关键。
若是动了她,一定程度上还真得是让整个人族跟着她陪葬。
那么动她之人便是人族的千古大罪人了!
左意虽然是执法塔炎流星派高高在上的大护法,可是这可能让人族走向覆灭的千古罪人名声,他也是轻易不敢担当。
眸光忌惮之间,终是缓缓收回了手,不过却没有离开,而是居高临下地对着书花容道:“书花容,现在人族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不是你任性的时候,你作为战玄宗的真传弟子,作为我们人族的天骄,这个时候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还是,你想要成为人族的罪人吗?“
九叶抛给他的巨大帽子,左意转身便奸诈地扔向了书花容。
在大义和私人感情之间,书花容该怎么选,她自己最清楚了!
若是她脑子不清楚还嘴硬的话,那么她之前所有的荣耀都将被抹黑,他自然也就就能光明正大地对付她了
左意的算盘算是打得非常响的,可是他忘记了在场并非只有他会机智偷换概念。
“呵呵!这倒是好笑了,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人族的存亡竟然还要靠一个女娃娃来维持了。这是当我们这些老不死的全都是死的了吗?“
后边一个邪魅嘲讽的话语很不客气地怼了他,伴随着悠然行走的身影,墨浪很有礼貌地停在了那被轰碎成一地残渣的屏风碎片之前。
“墨浪,你。。你休要胡搅蛮缠!此事有多重要,难道你不清楚吗?说着这风凉话,你于心何安?难道你也不顾人族的存亡吗?玉生那个叛徒,我觉得你们还是别在偏袒了!”
若是以前,这种情况左意只会气煞离开。
但是这一次,他却毫不犹豫地争锋相对。
墨浪嘲讽一笑,看向书花容,她已泪流满面。
“叛徒?玉姐姐何时背叛过人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陷害她,逼迫玉姐姐和大师兄,最后放逐了她之后,如何还有脸面反过来在这里说着大话,说她是叛徒?我看,你们才是?人族会变成这样,都是你们那无止境的贪欲和私心一手促成的,可怜你们到现在还没看清,还做着不可思议的妄想,真是可悲!“
明明是虚弱的几乎消失的声音,可是去句句戳心,只让在场所有人沉默并且愤怒!
“书花容,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这是不想活了吗?”左梦尊者一下暴起冷怒地看着书花容,简直恨不得将她直接掐死。
逼迫皇灭和玉生之事虽然上世界各大宗门都是心知肚明,但是此事只要没有直接挑明,那都是为了大义,为了人族的未来着想的。
但是此刻,书花容却如此干脆直接的说出来,等同和他们兴师问罪,并且将他们的遮羞布直接扔在了地上。
“哈哈。不想活?我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何惧再死一次!有些话,我今日一定要说!当初,你和他还有宗主的谈话,你们以为就真得再无第四人听见吗?大师兄和玉生姐姐本来是签订了共生契约的道侣,天道认证,你们却硬生生为了左青禾的私心将他们硬生生拆散,你们又良心何在呢?”
抿唇挺直了背,哪怕只能坐在床榻上,面对左梦尊者的威压毫不示弱,眼神之中的浓郁讽刺,一瞬间如针扎在了人群之中一位穿着紫蓝色灵袍的女子心口,叫她血气上涌,全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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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章赶到()
在书花容直接点名的那一瞬间,左青禾感觉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一下聚集在她的身上,带着质疑和鄙视,让她一下真得是难堪到了极点!
“书花容,我敬重你保卫人族是个英雄,但是你休要胡言乱语栽赃于我,大师兄和玉生的事情,我之前根本一无所知,我”
气怒我握拳,左青禾上前一步很是愤怒地对视书花容的指责,满脸悲愤和受伤,显然是气到了极点,越显得无辜。
“一无所知?哈哈哈”书花容却虚弱地大笑,笑中带着浓浓的讽刺。
随后轻蔑了笑了笑,下一秒变了音莫名道:“大姑姑,青禾求你了,青禾真得好喜欢大师兄,玉生那个女人都被魔气侵蚀过哪里配得上大师兄?这次机会难得,青禾愿意付出所有换取,只求姑姑帮青禾一把,好不好?”
这变了的音带着浓浓的恳求,急切的撒娇,颇为腻歪,但是却赫然分明和刚刚左青禾刚刚大义凛然愤怒的声调一模一样。
左青禾顿时面色一般,左梦尊者冷硬的脸也是一僵,下一秒似乎恼羞成怒一般猛然朝着书花容一掌挥去。
唰!
紫蓝色的火焰伴随着掌风汹涌而出。
却下一秒轰一声,直接被墨浪远远一挥袖轰散。
左梦尊者顿时不禁倒退好几步,微微含怒地看着墨浪,却不敢开口。
虽然墨浪的境界实力只比她强两个小境界,但是要论真正的实力,她却绝对不是墨浪的对手。
不然,缘何混了那么久,她只是战玄宗有名无权的六长老,而墨浪却是执法塔最强星派的护法,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整个墨流星派基本都是由他来管理控制的。
虽是因为墨皇是个不管事的,却无法抹灭他的实力和才能。
没点本事他如何敢全权代表墨皇直面其他星派的派主参加一系列的派主大会呢?
他在执法塔的特别地位绝对不是左梦一个区区长老可以撼动的,就算是战玄宗现任宗主在面对他时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的。
“左梦尊者,你还是退下吧,你如此迫不及待的态度,不知情还以为你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呢?”
墨浪轻飘飘地将刚刚左梦所行目的道出,简直和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没两样。
左梦尊者顿时脸上一片青白交织,最终在看见左意无动于衷的目光下恨恨地退回了原地。
“知道墨浪护法能言善辩,但是还是莫要给乱加罪名给小辈。只凭这一句学舌的话语,谁知道是不是捏造呢?当初之事,皇灭自己都点头了,你情我愿,何来强迫拆散之而且现在可不是什么儿女情长的时候,更不是算账私人恩怨的时候”
左意虽然对左梦尊者眼神无动于衷,但是还是开言怼了墨浪,同时也为左梦尊者和左青禾洗白了一句,最后更是一句大义目光压向了书花容。
眼神汹汹杀意,只让书花容轻蔑一笑,毫不畏惧地继续揭露:“是吗?上元七日子时战玄宗小荞山脉东北碧莲湖畔,左意护法你那种种劝导威逼迫大师兄顾全大义的话我不介意也学舌一遍,呵呵”
露出一个有些疯狂的笑容,书花容分明已经不顾一切,更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她今日就是要说!
“闭嘴!”
左意大喝一声,简直恨不得再次出手。
可偏偏无论九叶尊者还是墨浪都早一遍虎视眈眈,还有那一众的宗门门主长老在场,这愤怒出手哪里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呢?
可是他心里对书花容却是实在恨得不行。
这个女人,该说得死鸭子嘴硬不说,不该说得倒是大胆得很!
“书花容,现在真得不是说私人恩怨的时候,书花容,若你还记得你人族的身份,就该将玉生和那浮光星主的去向说出。魔物已经占领无边云海,只要再一步便能步入天国空间领域,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整个天国被魔物占领,人族覆灭吗?”
左青禾见得左意尊者起得不行连忙开口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特地将无边云海的情况说出来。
战玄宗的弟子多是忠于宗门,以守护上下中天人族为己任,她不相信书花容听了之后还能不顾一切。
只是,她却信错了。
战玄宗的弟子也许确实那般,但是却不是迂腐愚昧的。
大师兄皇灭的事情发生了之后,战玄宗弟子对师门都是难免寒心的,更别说亲眼看着皇灭牺牲却无人去救的书花容了。
听得这话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反而从激动的情绪走向平静:“你们走吧,书花容死了一次,这次的命是玉生姐姐给的。别说你们想知道的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会说的。或者你们可以直接动手杀了我。不然别在这儿演戏,看得人真恶心。”
书花容这一下目光所及却是所有人,代表她连刚刚为她说话的墨浪还有九叶他们都其实是不信任的。
宗门,早已让她寒心。
拯救人族是大义,但是不靠加强自身实力来对抗魔物紧紧抓着手中的一切,尽是做些歪门之道无用之举,靠着大肆牺牲宗门弟子的性命来拖延魔物的入侵脚步。
杯水车薪无济于事之举!
甚至有些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打着人族大义的旗帜为自己谋利,迫害同门弟子。
这样的宗门何其可悲?
想到当初皇灭师兄牺牲之后的人情冷暖,想想当初皇灭师兄和玉生姐姐被逼迫时候除了师父竟无一人为他们说话的场景,书花容只觉得一阵阵心寒。
还有在那云海战场之上,明明魔物当前,他们竟然还能别费心思对付玉姐姐他们莫名可笑
书花容一脸打死也不会说的模样闭上了眼睛。
左意愤怒,各宗门也着急气愤。
但是终究他们最后还是没有对书花容下手。
一来,九叶尊者和墨浪站在了书花容那一边;
二来,许多宗门态度其实是出于摇摆不定的状态的;
三来,书花容在战场上的功劳毋庸置疑,卸磨杀驴只怕会让此时的战玄宗甚至个宗门弟子都心寒。
最后,杀了她更不可能得到一丝线索了。
“先派人进入无边云海海底寻找,若浮光星主和玉生还活着,现在最有可能在浮光海底。至于书花容等她身体好点就送回后方吧。”
在前方天之屏障维持看守的天乙尊者最后平淡地做了决定,冷眸之间却是望着那已经变成一片漆黑再无一丝光芒点缀的无边云海失神。
其实就算书花容说出了浮光星主的去向又能如何?
只是一个去向而已,又不是具体去向,说了也是无用的。
哪怕他们最后找到浮光星主她们,她们会乖乖听话贡献那种治疗音石吗?
这一切太过未知了,人族也没有时间再去等结果了。
可是,除此之外,人族真得就只能狼狈退到灵气稀薄的上国空间了吗?
不!还没到最后一步,一切还未定论
夜色越深,屋子里连星光都似乎没有照进,漆黑得冰冷。
便在这时,已经换了的全新的屏风之外似乎有北风刮过的痕迹。
床榻上紧闭的眼眸瞬息睁开,眸光在漆黑之中透过一丝黯淡得紫金流光,全身紧绷之间本能地戒备地想要起身。
但是,感受虚弱的身体,空空如也的神宫星海,失去联系的灵巢天灵,最终又软了下去闭上了眼。
如此的她哪里还有抵抗之力呢?
更何况,那些离开之后不仅没有留下人监视她,甚至连照顾她的柳舞舞都被特地带走等得不就是这一刻吗?
当她选择对抗的时候,她就明白会有这个结局了。
墙倒众人推,她如今这样除了外敌,战玄宗内的弟子们可不是全部都敬重她的。
嗒嗒嗒
那是很轻很轻的脚步声,听如耳中,书花容更是选择放弃抵抗。
所以当冰冷的剑身轻轻的抵在她的脖子上,她依然可以无动于衷,似乎未曾发觉沉睡着一般。
“呵呵”低低的笑声在室内拂过打破了寂静和冰冷:“这个警觉性可不像是二师姐你的层次。所以师姐你是真得做好死无葬身之地的准备了吗?”
略微冰冷又低沉的气息伴随着剑刃的冰冷窒息缓缓地从书花容的脖子慢慢地移到她的脸颊,额头,鼻子,然后缓缓重新往下,再次路过脖颈,再往下轻轻一挑。
嘶!
紧闭的眼眸一瞬睁开在黑暗之中冰冷的对上戏谑微带别意的眼眸。
“要杀要刮动作快点。”
“快?面对二师姐如此天姿国色,怎么快?二师姐不会以为师弟我真得是来杀你的吧?”
手中紫色光芒短剑光芒闪烁,照亮两人的脸,更让书花容看清对方脸上的别有意味,她顿时心中一跳:“士可杀不可辱,你别忘记了你的身份”
“呵呵原来二师姐早就看出我的心思,那为何从来都不回应呢?是不是瞧不上我祁连呢?二师姐你总是那么高高在上,本来我是打算证明我自己之后再采取行动的,但是现在似乎老天都在帮我呢?”
紫光闪烁消失瞬间,伴随着一股禁锢威压,书花容赫然发现自己真得无法动弹,再看祁连眼中的光芒,她微微沉眸便打算
唰!
一道剑影却忽然从祁连背后袭来,令他神色微变无奈转身迎击。
唰!
唰!
唰!
紫色剑光和白色剑光交织之间,房间的漆黑一瞬间被照亮,看清对手瞬间,祁连面色微变,立刻朝着左边地窗户飞掠而去。
却那一瞬间,嘭!
被无限深蓝的屏障挡住,然后转眸赫然发现整个房间已经被一个深蓝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