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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江湖又见江湖-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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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一定要知道?直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徐飞龙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了。

    “最近可是发生了许多这样的大案呢!而所有的当事人都说是活命阎王做的。”

    “这又如何,我可以叫活命阎王,别人也可以,要是随便一个人借着他人的名号做坏事,这人就要负责的话,这世间还不得乱套了。”

    “我当然相信你不是那个勒索杀人的活命阎王,但上面不相信,你喜欢勒索金钱的事情在江湖上早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了。本来这事是你们江湖上的纷争我们也不想管,但死了这么多人上面限期让我们逮捕你归案,我们也没办法。”

    “如果你真要逮捕我,岂会说这么多?说吧!到底想怎么样?”

    “好!爽快!江湖事江湖了,只要你抓住了真的犯人,这案子自然就消了。”

    “哼!你们恐怕没有证据证明我就是那个活命阎王吧!活命阎王的外号我以后不用就是了,你们能赖我何?”

    “我们只知道冷魅修罗的的丈夫就是活命阎王,这是江湖上公认的。不然我们也不会在这了。你只要抓住了元凶,这事才能真正了结。”

    “可我不这么看,那要是以后再出了什么阿猫阿狗冒我的名,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

    “江湖就是如此,你借江湖成名,自然也要承受其苦。规矩就是这样!”

    “但我能找到证人证明我并没去过什么魏家。”

    “我们大人会说江湖人相互包庇,不足为奇!要不要做你自己看着办好了!我们走。”说着他就带人往外走去。

    这群捕快明显也知道眼下徐飞龙不能不答应,因为他要成亲,这时候绝不能留下污点。所以有恃无恐。

    就在这时外面跑进来一个穿着大红衫裙盛装打扮的人,不是正准备出嫁的冷魅修罗还能是谁。

    “父亲大人,到底出什么事了?他们要干嘛?”看到捕快冷霜梅担心的问道。

    “唉!贤侄,我相信我女儿是不会看错人的。你的聘礼我收下了。你带他走吧!”

    “爹,到底怎么回事?”

    “岳父大人,我不能让霜梅吃这个亏,这事我会有个交代的。霜梅就先在家多呆些日子吧!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霜梅,我恐怕要过段时间才能风风光光的带你走了,官府的人想冤枉我。这事必须要了结。”

    这时候冷老爷子也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跟女儿说了一下。

    “太欺负人了!”

    “霜梅!乖!不就是在家多呆几天嘛!这事我很快就会处理好的,以后他们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

    结婚的时候出了这档子事情,是人都要发疯,但也正是这个时候,徐飞龙不得不就范。他也不得不开始借助夜府的消息网,追寻这个冒名之人的线索。

    这一天,天色尚早,一位年轻的旅客,风尘仆仆的策马进入刑州城六福客栈的店门外广场,下马到了挂马桩,将组绳交给接待的店伙计。

    邢州城市面十分繁荣,南北大道不论昼夜,街市热闹,人流滚滚,做买卖的人,是龙蛇起舞,各显神通。

    “还有上房吧?”

    年轻旅客一面解开马包,一面向店伙计道:“往来的人可真多,我可不想睡大通铺。”

    “客官请放心。”

    店伙计牵着坐骑客气的回答道:“旅客是很多,但睡大统铺的苦哈哈多,住上房的却少,还有五六间上房呢!客官辛苦,河南来吧?”

    “呵呵!怎知我从河南来?”

    “我也是猜的。客官看着不像豫东与豫西来的,没那个土味儿口音,这中州附近各地有不同的韵味,互不搭调,互相听起来也颇感吃力,因此这两地的人到了城里,那股子土上头土脑味……。”店伙计突然发觉失言,脸一红,伸伸舌头做鬼脸,牵着坐骑开溜了。

    这人来到柜台,柜台管事在账本上登记了他的姓名是徐飞龙,姓名很普通,没留下多少印象,只是觉得这位年轻人人才一表,身材修伟,做专打官事的刀笔讼师,未免显得太年轻了些,做讼师,应该是那种老奸巨猾阴险狡桧的人精方能胜任才对。

    没错这人自然就是徐飞龙了。

    落后洗漱毕,天色尚早,他穿了天蓝色的长衫,柬发不戴冠,进城逛了一圈。

    刑州城里貌似没有城外热闹,街道虽然宽阔商肆也是林立,可市容却不怎么整洁,可能是人口增加过快的结果,乱丢垃圾的人太多了。

    刑州城内有一座称上山的山,大街绕山西端与前街衔接,这边倒是颇为繁盛。市面也比较整洁。

    但前街这一段不是商业区,街两侧全是大户人家的宅院。逛街的人稀稀落落。

    每一座大宅,都有打手护院警卫,闲杂人等过往不会有问题,停下来探头探脑,即使这人不是满脸贼相,也将被这些护院打个半死。

    徐飞龙施施然沿街信步游玩,背着手神态从容悠闲。

    经过刑州城十大名宅之一的齐家大院,他仅有意无意地瞥了雄伟的院门一眼,目光扫过那位把门的粗壮如巨熊的大汉,便将目光投落在街上的行人身上,缓步从容地向府衙迈步走去。

    齐家大宅的主人齐家级大爷,是刑州城的十大仕绅之一,祖上曾经有过功名,任职某一处小县的县丞。

    仕绅,就是曾经获得过功名的人,比乡绅、豪绅的地位身分高出许多。

    功名,就是指曾经做过官的人。

    齐大爷也是府城的首富,齐家大院内自然也就养了大批奴仆、歌舞妓、护院、打手、侍女仆从自然少不了。

    一个士绅,受到府城内人士的尊敬,声誉地位甚隆,似乎不需养那么多闲人。

    把门的大汉,似乎没发现徐飞龙的存在。

    这是当然的,怎么看他也不像一个为非作歹的人。

    齐家大院的后院一般不招待外客,却是别有洞天。

    房舍接阁连厢,比起那些深如海的侯门,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使白昼进入其中,也不分东南西北,有若置身迷宫。

    晚上,后院内的一栋大楼灯火辉煌,楼下的大厅更有百十盏明亮的蝉纱灯笼,照耀得有如白昼。

    这大厅真的很大,装饰的也华丽,八根大往,两面走廊,堂上设胡床锦褥、雕花漆金的矮脚长案,两侧另设胡床式雅座,可能的用途是招待次要贵宾的座位。

    堂下,中间是耀目闪亮的舞池,那边设有锦帷,后面是铺着红毯的歌舞伎们呆的地方。

    外面,是遍设盆景或盆栽的中型院子,搭了眼下最流行的戏台,雕花画草五彩缤纷。

    台上正在演戏曲,戏子们载歌载舞粉墨登场,五彩的灯光与百彩戏服,令人眼花缭乱,丝竹琶筝,八音齐鸣,令人沉醉在天籁似的旋律之中。

    而在看戏的人身边,居然有恃女不时用竹筒,喷出沁人心脾的香雾来。

    正所谓画、声、香、色俱全,极尽奢华。

    由于楼在房舍深处,四周房屋围绕,所以尽管丝竹悦耳,钟鼓齐鸣,邻屋也决不可能听到声音,除非深入大院,不然绝难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看戏的雅座有三列,上面撑着彩棚,这样白天也可演戏,甚至雨天也能观赏演出。

    主座除了三位主人之外,客座有五位男女贵宾,其他十余位侍女与小童,在一旁毕恭毕敬的伺候着。

    台上演戏的全是女的,男角也皆由女的扮演。

    戏台上,眼下正风风火火地演着全武行,那些美娇娘扮起武打的男角,扭扭捏捏玉拳粉腿齐飞,居然也颇有着头,热闹得很呢。

    眼下的戏目颇为醒目乃是:《黑旋风仗义舒财》。

    那位扮黑旋风李逵的女子,身材窈窕体型娇小,扮起大花脸黑旋风,委实有点不伦不类。

    扮浪子燕青的女子扮相巧俏,却是别有风采,飞跃翻滚居然有章有法,十分的俐落。

    两女正演至强娶弱女的新郎赵都巡进洞房,立即撕掉新娘与扮伴娘装,和新郎带的众人大打出手,打得满台纷飞,热闹非凡,把台下的观众注意力全引到台上来的时候。

    当剧情演至即将杀光赵都巡这狗官全家,右后方贵宾座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一个不请自来的贵宾。

    这人的左边,是一位花样年华,盛妆艳丽,浑身香喷喷的贵妇,大概看戏看得出了神入了迷,连身旁多了一位男宾也浑然未觉。

    假使她有所发觉而转首察看,可能会吓得花容失色胆战心惊。

    因为这人的装扮看着着实诡异,根本没具有人形,只有一双仔细才能分辨的双眼,才可分辨出是人的眼睛。

    头罩、衣裤、靴子一身上下都是软软连线的丝绸所制成,绘了灰色、暗红色、淡青色等等各种大条斑或不规则的扭曲的多角斑纹,并在一起时,只是每块怪斑的组合,完全没有人的形态。

    一把剑插在其皮护腰上,整个人坐在铺了锦褥的交椅上,像一堆奇形怪状的零碎布料,怎么看也不像是人型,只有那双神光炯炯的大眼睛象征是活物而已,同时这双眼也流露出阴森妖异的气氛。

    “好哇……”当朝官赵都巡的人,被扮李逵的女子打倒时,台下叫好声大起,那些女贵宾们的娇嫩嗓音,自然最为高亢尖锐。

    毕竟惩恶扬善是不变的真理,虽是演戏,坏人被打倒时,仍可获得观众的欢呼。

    至于欢呼的人是好是坏,就无法估计了。按照常理来说,坏人是不会为被杀的坏人欢呼的。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鼓掌声随即在贵宾席响起,鼓得特别响亮。

    所有的目光,突然向鬼怪般的人集中。

    “啪啪啪……”鬼怪仍在鼓掌。一直没有停

    无论主客,众男女,几乎同时惊跳起来。

    乐声倏隐,台上大乱,女人们花容失色四处连跑,惊叫声中群莺乱飞。

    “活命阎王?”主人齐大爷嘶声厉叫,迅疾地从长衫内拔出一把晶光四射的锋利匕首。

    没练过武,本城的大富豪,本该与任何江湖人无关的齐大爷,居然用江湖口吻叫出一个江湖绰号,传出去绝对无人敢相信此事。

    齐大爷已年近花甲,惊跳起来身手却是矫捷无比,简直只有轻灵的猿猴可比拟,手脚弹性之佳,决不比青年人差多少。

    那把匕首是一把小剑,出鞘之时宝光四射,光可鉴人,匕身隐现龙纹,绝对是是传说中的神兵利器。

    被称作活命阎王身旁的青衣贵妇,貌似也不是深闺中的弱质女流,这会如同豹子一样蹦起来,身形一起,右手的纤纤五指,已像魔爪般抓向这活命阎王的五官,她目标自然是双目。

    活命阎王中止了鼓掌,左手一抄,以更快一倍的奇速,扣住了贵妇的右手脉门,瞬间长身而起。

    “叭叭叭叭!”四记清脆的耳光声像连珠花炮爆炸。

    “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就该知道我的规矩。”活命阎王的洪亮叫声传出,飞掷而出的贵妇,像急剧飞舞的蝴蝶,向奔出棚外的贵宾飞砸过去。

    这女子试图稳住身形,却劳而无功。

    齐大爷虚晃一匕,顿时发出惊恐的警啸。

第五百一十四章 织女配牛郎() 
人的名,树的影。有些人的名号一说出来,真可以把胆小的人吓昏过去。

    齐大爷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乃是一个大盗,作案时从不露本来面目。像他这样的大盗在天下各地作案,消息当然灵通,当然知道活命阎王最近的事迹,因此不由自主大惊失色,不假思索冲口叫出活命阎王的绰号。

    其实是不是真的活命阎王,他并不知道,反正他收到消息,早已经在担心这个活命阎王会找上自己。

    他手中有匕首,竟不敢先下手为强,可能棚内不便施展,叫声中飞跃出了棚子。

    宅中一乱,出来察看的十之七八都是女人,男仆与打手们都在外面,不可能很快赶到。

    齐大爷刚落地正要转身扬匕待发,眼角已看到剑光射到。

    五位男女贵宾身上没带兵刃,不可能在刹那间帮助他,而那位爪功非常了得的贵妇,已经被摔昏过去了。

    剑光及体,彻骨裂肌的剑气像怒涛般涌到。

    生死关头,千锤百炼的反应是一匕急封。

    生死之间最见交情,一位男贵宾总算是够朋友,恰好从侧方吐出一记劈空掌,可远及丈外的无匹掌劲,“砰”一声击中活命阎王的左胁。

    可裂石开碑,丈内可击碎碑石的掌劲,击中活命阎王却没发生多少功效,仅将这活命阎王的身形,撼动了小幅度斜移了些许而已。

    剑光受到影响,也斜移了三寸。

    “铮”一声暴响,匕首总算与剑尖接触。

    这三寸可算是救命的三寸了,确实是好险。

    如果没有这斜移的三寸,齐大爷的匕首不但封不住长驱直入的剑光,而且手臂也必定受到严重的伤害,即使不断也将鲜血淋漓。

    同一瞬间,抢救他的贵宾,被这活命阎王拂出的一掌,震出丈外摔倒滚了好远,爬起之后再也不敢上来了,如飞遁走。

    同一时间,齐大爷的匕首也被剑光震得脱手欲飞,浑雄猛烈的震力直撼他的右半边身子,内劲有爆散的现象,“砰”的一声大震,齐大爷被震得仰面便倒,倒翻了几圈,头晕目眩的站不稳当了。

    “还不够!”这活命阎王怪叫一声,剑化剑光,如影附形跟到。

    生死关头,齐大爷全力迎上了,顾不了头晕目眩,循声将匕首掷出,同时一跃而起。

    齐大爷的反应可算的上是可圈可点,死中求生,凭的全是经验,争取的是那一线的生机。

    剑光不理会掷来的匕首,向下一沉掠过了齐大爷的腿。

    “哎”的一声惊叫,齐大爷斜飞了出去,接着只见其左手一按地面,身形一滚斜窜而出,再一滚便消失在院侧的圆洞门中。

    四位男女贵宾,眼下早已不知逃往那里去了。

    抢出的仆人与侍女,看到活命阎王的魔鬼形象,斗志瞬间沉落,狂叫着重新从原路逃走了。

    活命阎王不知什么时候也失了踪,全宅突然陷入死寂,有些地方的灯光已经熄灭,没有人声,没有人走动,各处门窗先后关闭。齐家应变之快,要说完全没有准备那是绝不可能的。

    齐大爷家不远处就是府衙,虽则夜间府衙仅有值夜的人,与几个值勤的捕决,不可能派大批人手前来。

    但在府衙旁作案,毕竟是犯忌悔的事,那会激怒官府,大举搜捕麻烦就大了,到时候全城戒严,什么事也别想好好干啦!

    齐大爷不但有恃无恐,而且有意杀了这活命阎王,,人都藏在暗处伺机而动,全宅成了处处凶险的巨大牢笼,可能步步杀机,遍布机关埋伏。

    鬼怪似的身影,在迷宫似的重门叠户中飘忽移动,无声无息,此隐彼现,一动一停,乍进乍退,光影摇曳,倍增恐怖。

    一处壁角的暗影中,数道暗星光芒一闪即没,然后才传出机簧击打声,和利器贯入墙壁的怪响。

    是梅花筒中的五枚暗器同时激发,人影也随着暗器扑了出来。

    鬼影一晃,忽隐忽现,飘侧一步,左掌甩出,电虹破空一闪即没。

    扑出的人身形一顿,“咔”的一声射出梅花中心最后一支劲矢,贯入上面的房顶,透板而入,劲道极为猛烈,完全可以杀人于二十米外。

    “哎”的一声惨叫,“砰”的一声大震,这人倒下了,是贵宾中的一个身材高瘦中年人。

    鬼怪般的活命阎王,幻现出来,一脚踏住中年人的咽喉,俯身伸手拔出这人腹部的一把回风柳叶飞刀,在那人身上徐徐拭掉了血迹,插入右臂的插袋内,缓慢的朝前晃去,仿佛刚刚只是随手捏死了一只蚂蚁一般若无其事。

    很快这活命阎王来到一座客厅,这客厅非常宽广宏丽,家具豪华有比之公侯之家也丝毫不差,蝉纱刺绣明灯密布厅内,这时却只点了六盏,显得有些昏暗。

    活命阎王高坐在饰有虎皮的主座大环椅内,双手玩弄着一把铜钱,从一只手中成一串丢过来,再成串丢回去,全厅响起铜钱飞来飞去的叠砌声,清脆悦耳,仿佛在打着节拍。

    突然他叩指一弹,飞出一枚铜钱。

    “啪”的一声响,挂在屋檐上的一盏蝉纱刺绣灯笼,摔落堂下跌破了,幸好烛火一闪即灭,没有引起火头。

    少了一盏灯,光度又暗了些。

    光度越暗,这人的形象看着就越恐怖。

    “叮”的一声脆响,另一枚铜钱,击破了漆金架子上的一只水晶飞鹰。

    “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他的声音突然变了腔,幽幽森森的,令人听了毛发森立,一点也不像人声。

    “啪!”又跌破一只青色花承露盆。

    “如果你再不出来讲道理,明晚我就还会再来放火。好汉作事好汉当,阁下最好做一个好汉。乖乖给我站出来。”

    厢门悠然而启,飘入一朵彩云,幽香入鼻,轻灵地飘呀飘,彩裙飘飘,脚下无声,像是离着地就那么悠然飘了过来。

    来的人很美很美,而且很年轻,瓜子脸蛋透着些许俏皮机伶的味道,粉脸儿如画般的眉眼,曲线玲拢的身材引人遐思,脸上那一抹含蓄的矜持微笑,动人心弦。

    是那些女贵宾中的两个中的一个,另一个已经被他打昏过去了。

    “有讲道理的必要吗?”女郎在他的左前方丈外止步,日不转睛的凝视着他的双目,似想捕捉他的眼神变化,也可能想看出他头罩内的外貌。

    “不能因为齐大爷是大盗,就不用说道理呀!”他安坐在大环椅内,等候对方出手。

    “那就更不必说道理了,他本来就是盗呀!”

    “那就与我的看法不同啦!”

    “你的道理怎么讲?”

    “得等他来听。”

    “你认为我不配听?”

    “那我就不知道了。”

    他伸伸懒腰,双手仍分握着铜钱:“我只知道一切大买卖,必须双方当事人当面说清。哦!小姑娘,你认为你配?”

    “我叫徐菡英。”

    “嗯!你多大了?这么小就获得了别人认同的绰号,可喜可贺啊。”

    “也算不了什么吧!最近一年来名动江湖的青年男女不知凡几,比如那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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