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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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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青殊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目瞪口呆,“我,我何时说过那样的话?”

    叶青灵笑着点点她的额头,“是,你没说过!明年这时候,你也会不记得自己说过做姑子的话了!”

    叶青殊正要再说,就见芳草快步走了进来,行礼道,“姑娘,奴婢刚刚听到老爷说已经向圣上递了三次折子辞官,待得大姑娘婚事落定,就带着太太和姑娘回颍川定居,老太爷说要请家法打死老爷”。

    叶青灵和叶青殊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惊,叶守义以十九稚龄高中探花,因容貌出色被皇上牢牢记住,又有岳家相助,这些年仕途走的十分顺利。

    刚过而立之年便已是翰林院掌院,常出入宫闱为皇上及诸皇子讲学,竟然就这么向皇上递了折子请辞,随便仿佛向妻子要求晚上的饭菜不要放蒜。

    叶青殊心中浪涛翻滚,她这些天认真总结了自己重生以来之所以会频频出错,一是错估了母亲对自己的感情,一就是错估了父母之间的关系。

    可叶守义此举再次颠覆了她对父母之间关系的认知。

    上辈子,母亲几乎和长姐同时卧病,想是知晓了长姐的遭遇,长姐死后不久,母亲的病情便急剧恶化,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便呕血而亡。

    母亲死后,父亲辞官带着自己,以及方姨娘母子三人扶柩回颍川守孝,这一去就没再回京城。

    她当年年幼,并不觉得在盛年之时挂官而去是多么了不起的事。

    后来慢慢懂事,因着长姐和母亲之死对父亲耿耿于怀,觉得他辞官根本不能偿其罪孽一二,恨不得他死了才好。

    可重生归来,如今事态又没恶化到上辈子那一步,不过因为长姐受伤,自己受惊,母亲郁结难解,父亲竟再一次要辞官回颍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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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最大的恶意

    可重生归来,如今事态又没恶化到上辈子那一步,不过因为长姐受伤,自己受惊,母亲郁结难解,父亲竟再一次要辞官回颍川!

    一直以来,叶青殊都习惯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自己的父亲。

    上辈子,他辞官,她认为他是难逃良心谴责。

    他对母亲嘘寒问暖,她认为他是想要倚助支国公府。

    他疼爱长姐和自己,她认为他待她们如小猫小狗,闲来逗弄几下,也不吝于在她们身上花时间花心思,可一旦关系重大,他就会毫不留情的放弃她们。

    上辈子长姐的死,她不信他会不知道真相,可祖父母和大伯却一直好生生的在京城享着荣华富贵,而他甚至不肯和她说明真相!

    可现在,叶青殊完全混乱了,她怎么想也想不出叶守义此举背后可能含有的险恶用心。

    就算他是在作态,也不用连上三次折子,他难道不怕激怒皇帝,真的准了他辞官归隐?

    “玉兰!服侍我梳洗!”

    叶青殊一惊,下意识朝声音来源看去,就见支氏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流了满脸,面上却不见往日的羸弱冰冷之态,满是坚决而平静,还有一种叶青殊说不清意味的复杂。

    “母亲”

    支氏转头看向惶恐不安的叶青灵,“别怕,随母亲一起去见你祖父,不能真叫你祖父打了你父亲”。

    叶青殊起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母亲,我先去拦着!”

    “阿殊”叶青灵着急站了起来。

    支氏拉住她的手,“阿殊年纪小,言行过分些无妨,”而且她这个次女绝不是好惹的,她稍后就会到,她不会吃亏。

    ……

    ……

    去祠堂取那根悬于祠堂正中,以警示后人的黑色藤条,来回路程不短,需要一定的时间,而且下人们见叶老太爷要鞭打叶守义,哪里敢那么积极,磨磨蹭蹭的就更慢了,竟让叶青殊赶在了前头。

    书房门口守着叶老太爷的两个小厮,见了叶青殊俯身开口,“老太爷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叶青殊冷笑,“那就看你们敢不敢拦我了”。

    两个小厮忙挡住门口,“还请五姑娘不要为难奴才”。

    叶青殊转头看了看芳草,芳草动作利落,两记手刀立即解决,四下看了看,拖着晕倒的两人藏在不远处的树后。

    叶青殊快步穿过穿堂,往左拐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往里面看去,这是叶守义用来读书写字的房间,平日只有最亲近之人前来,叶守义才会在这里见他。

    房间除了门那一面,其余三面都摆着与墙面等宽等高的香樟木书架,上面密密摆满了书。

    香樟木价格昂贵,用来做书架有些奢侈了,却能防虫,叶守义极是宝贵这些藏书,因此花了大价钱做了来。

    这间房间很大,这般的三面书架摆过剩余的空间依旧宽敞,正中摆着一条红木嵌螺大理石的书案并太师椅。

    书案上整整齐齐摆着文房四宝并几册常看的书,一只尺来高的斗彩莲花瓷瓶,瓶里插着十几卷画轴。

    两边各摆了两张同样式的太师椅,太师椅中间摆着一只三尺来高的方几。

    叶老太爷就端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面色阴沉的盯着直挺挺跪在他面前的叶守义,父子俩都是沉默不语,气氛压抑。

    叶青殊左右看了看,又轻手轻脚的回了穿堂,却是进了右拐的第一个房间。

    在这里只要声音大一点她就能听见,就算声音小,芳草也能听见。

    叶守义虽然上了折子请辞,但内心对叶老太爷定然愧疚,她要选个合适的时机出现,好将水搅的更浑,让叶守义与叶老太爷离心,以后行事才会更加方便。

    她藏好后不久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匆忙而来,接着便听到庞氏的声音尖利响起,“老太爷,说是老二上折子要辞官?!”

    叶老太爷声音沉沉,“你来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我再不来,这个逆子都忘了亲娘是谁了!”

    “此事不用你掺和!”

    “不用我掺和?”庞氏的声音更加尖利,活像一只被掐住了嗓子的老母鸡。

    “当年他要娶那个女人时,我怎么说的?一副狐媚子模样,再高的出身,娶回来也会搅的家宅不宁!自己生不出儿子,还不许我儿纳妾,我儿三十多岁了,就得一个庶子,还百般的看不顺眼,不是我日防夜防,怕早就没命了!”

    此时的叶守义就像当初的付正民,只怕是对母亲的话早听了千百遍,一点反应也无。

    倒是叶老太爷不耐喝道,“真是妇人之见!支氏若真要对榆哥儿动手,你能护得住?”

    庞氏正要再说,就听一个小厮战战兢兢道,“老太爷,家法,请来了”。

    屋中沉默了一会,叶老太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真的不改变心意了?”

    叶守义砰地磕了一个响头,“儿子不孝!”

    叶老太爷突然提高声音,“你岂止是不孝!你辜负了皇上对你的知遇看重,是为不忠,辜负了我与你母亲对你的栽培疼爱,是为不孝,辜负了千百族人对你的期望仰仗是为不仁,辜负了同仁下属对你的信赖依仗是为不义,难道你真要为个后宅妇人做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猪狗之辈?!”

    叶老太爷一番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叶守义呆了半晌,方哽咽道,“父亲所说句句属实,只儿子心中实在煎熬”

    “你所煎熬者不过后宅小事,你母亲保证过了,绝不会再那般对待灵姐儿与殊姐儿”。

    “父亲,你不知道,阿清这些年如活死人一般”

    “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后宅妇人所束缚?妇人么,说上几句好话,再买些衣裳首饰哄上一哄也就罢了,难道还能因为一妇人丢弃前程不成?”

    这番话不知哪里刺激到了叶守义,他的声音再度坚决起来,“父亲不必再说,我意已决!”

    叶老太爷气结,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

    庞氏再也忍不住,尖声骂道,“你的礼义廉耻都到哪里去了?辞官?辞官好天天睡在那狐媚子的肚皮上?你就是一天睡上二十四个时辰,她也生不出儿子来!”

    这番话就是从市井泼妇口中说出来也嫌粗俗刺耳,更何况是从自诩书香世家出身的庞氏口中说出,说的还是自己嫡亲的儿媳妇!

    叶守义脸色铁青,抬起头正要说话,就听门外一道稚嫩的童音脆声问道,“狐媚子?父亲为什么要睡在狐狸肚皮上?且那狐狸还能给父亲生儿子?”

028 春闱主考

    “狐媚子?父亲为什么要睡在狐狸肚皮上?且那狐狸还能给父亲生儿子?”

    叶守义铁青的脸色渐渐涨成了青紫色,那般不堪入耳的话,从他母亲口中骂出,骂的是他恨不得捧在手心的妻子,却又被不满九岁的女儿听了去!

    她根本不配做他的母亲!

    这样的念头一冒出来,叶守义就被自己吓了一跳,那是他的母亲,他怎可有这般忤逆不孝的念头?

    “父亲?阿殊还从来没见过能生儿子的狐媚子,父亲能不能让阿殊瞧瞧?”

    叶守义勉强放缓声音,“阿殊,你先回去,回头父亲再去瞧你”。

    叶青殊忙跪坐到他身边,扯住他的袖子,死命摇头,“我不回去,他们说祖父要打死父亲,阿殊不想父亲死”。

    叶守义眼眶微红,摸着她的头长吐一口气,“祖父不会打死父亲的,阿殊放心”。

    叶青殊有些畏惧的看向上座的叶老太爷,叶老太爷不耐,“来人,送五姑娘回去!”

    叶青殊忙死死攀住叶守义的胳膊,“父亲,阿殊不走!就让祖父也打死阿殊好了,他们说母亲马上要死了,要是父亲也死了,阿殊也不想活了!”

    叶守义面色一变,“阿殊不要听别人胡说!”

    叶青殊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我不是胡说,芳圆说整个叶府的人都在说,母亲活不长了,父亲要纳继母,长姐马上要出嫁了无妨,阿殊就要落到继母手里,会被胡乱远嫁,外祖母和舅母也救不了阿殊!要是父亲也死了,要是父亲也死了”

    叶青殊说到这已是哭的不能自已,根本说不下去了,叶守义额头青筋暴起,目光缓缓移向庞氏,叶青殊还小,根本不可能编造出这番话来,那些人竟敢这般在她面前嚼舌根!

    庞氏没来由的心虚,她也想不到叶青殊张口就是一连串逻辑严密的假话,只当是下人们乱嚼舌根传到她耳里去了,厉声道,“下人们乱嚼舌根,你瞧着我做什么?难道是我吩咐下去的不成?”

    她这番话听在叶守义耳中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叶守义失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清明,“父亲今日除非打死我,否则我这官是辞定了”。

    “你!”叶老太爷猛地站了起来,抓起手边的砚台,又缓缓放了下去,他这个次子最是书生意气,吃软不吃硬,他不能硬碰!

    芳草突然开口问道,“姑娘,太太和大姑娘来了,被人拦在门口,要不要奴婢去接?”

    叶守义扶着叶青殊站了起来,“父亲若是不打了,儿子告退”。

    叶老太爷正要说话,一个慌张大喊的声音远远传来,“二老爷!圣旨到!圣旨到!传旨的公公让二老爷去接旨!”

    叶老太爷如遭雷劈,颓然坐了下去,一直挺的笔直的脊背佝偻着,显出疲惫的老态来,叶守义心下微涩,转头不去看他,拉着叶青殊匆匆往外走,“来人!准备接旨的香案”。

    因着突然其来的圣旨,叶府众人都放下了手中的事,除了禁足的陶氏,其余人都换了衣裳来到前院,支起接旨的香案,伏地跪叩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翰林掌院叶守义者通儒硕学,学富五车,文经武略,以立其身,其才堪当今岁春闱之主考,望卿不偏不倚,秉公任直,择尽天下有才之士,不负莘莘学子,不负朕之厚望,以此旨布告天下,咸使闻知,钦此!”

    叶老太爷大喜下声音都颤抖起来,大声喊道,“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府众人忙跟着齐声大喊,“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宣旨的马太监见叶守义只呆呆跪着,并不上前接旨,挑高了眉头,“叶大人莫不是欢喜傻了?怎的不接旨?”

    叶守义这才如梦初醒,膝行上前双手接过圣旨,转身交给管家供奉于祠堂,勉强扯着笑道,“劳烦马公公跑这一趟,还请正厅用茶”。

    马公公笑容满面,“那咱家就叨扰叶大人了”。

    “公公客气,这边请”。

    马公公随着叶守义的步子,笑道,“叶大人真真是深得皇上信任,这春闱主考,众位大人商议了足有一个月才择定了叶大人,叶大人年纪轻轻便担此重任,咱家以后少不得有仰仗叶大人的时候,到时还请叶大人多多提携才是!”

    “马公公客气了,叶某力所能及,自是义不容辞”。

    马公公脸上的笑又深了几分,一副交心的模样,“说句托大的话,咱家也虚活了这些年岁,在圣上面前也跑了几年腿,可是还未见过在叶大人这般年纪就能圣上青眼,做上春闱的主考,众学子的座师的!叶大人日后”

    马公公说到这,颇有深意朝叶守义一笑,“不可限量啊!”

    叶守义听了这话,嘴角的笑越发僵了几分,试探问道,“前些日子,叶某上了几份折子,不知圣上”

    马公公笑的越发亲切起来,“叶大人才高八斗,一手字更是如行云流水,皇上见了连连夸赞,赞叶大人字如其人,品质高洁,乃是真正不慕名利的高人隐士!”

    这就是看过他辞官的折子了,那怎的反而将春闱主考这么重要的事交到了他手上,叶守义有些急了,“那皇上”

    马公公拍了拍他的手腕,推心置腹语重心长,“叶大人年轻,须知凡事适可而止,否则过犹不及啊!”

    这是说自己上折子辞官乃是邀赏,劝告自己不可一而再再而三,否则定会惹得皇上大怒?

    叶守义有心为自己辩护几句,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圣旨已下,定无更改之理,这春闱主考,根本容不得他拒绝!

    叶老太爷这时才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忙笑道,“犬子年轻,日后还需公公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

    叶老太爷大喜,“公公这边请,这边请”。

    叶守义和叶老太爷陪着马公公叙了半天话,客客气气送走马公公,叶守仁匆匆赶了回来,父子三人又去祠堂安放圣旨,拜谢祖宗。

    之后叶老太爷留饭,饭后父子三人在书房商讨了半晌,一直忙到月上中天才回了咏雪院。

    咏雪院主屋已是一片漆黑,清冷的月光均匀的铺满每个角落,冷清的让人寒意从脚底慢慢蔓延至头顶,一如这些年来,支氏对他的态度。

029 所谓父女

    咏雪院主屋已是一片漆黑,清冷的月光均匀的铺满每个角落,冷清的让人寒意从脚底慢慢蔓延至头顶,一如这些年来,支氏对他的态度。

    叶守义痴痴站了半晌,转头往书房走去,这些日子,支氏留了叶青灵和叶青殊在碧纱橱歇着,他自然不能再歇在主屋。

    哪怕只是她床边的软榻,于他亦是奢求。

    “父亲!父亲!”

    叶守义停住脚步,缓缓回头,就见叶青殊提着一盏琉璃风灯,小步朝他跑来。

    叶守义忙迎上去,“慢些,仔细摔了”。

    叶青殊跑到他面前才站定了脚步,细喘着开口,“父亲,阿殊替父亲备了宵夜,父亲用了暖暖身子再睡吧?”

    叶守义解下身上的披风将她牢牢裹住,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阿殊果然是长大了,知道孝敬父亲了”。

    叶青殊不好意思低下头,“母亲歇下了,阿殊陪父亲去书房用宵夜吧?”

    叶守义笑着叹了口气,叶青殊抬头认真看着他,“父亲,今天母亲说话了”。

    叶守义笼在袖中的手猛地一抖,勉强装作不经意般道,“哦?说了什么?”

    叶青殊举起手,比了个“三”,眼中满是孩童式的天真真诚,“母亲说了三句话,第一句是,玉兰!服侍我梳洗!第二句是,别怕,随母亲一起去见你祖父,不能真叫你祖父打了你父亲,第三句是好!”

    叶守义眼眶顿时变得又涩又重,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勉力压制才压住了闯进房中将支氏搂入怀中的冲动。

    半晌,干巴巴开口问道,“你母亲说什么好?”

    前面两句,他一听便知说的是什么,最后一个好字却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出来的。

    “我回去问了黄嬷嬷什么样的狐媚子会给爹爹生儿子,黄嬷嬷说那是骂那些妾侍通房的混账话”

    叶青殊说到这,仰头难过看向叶守义,“父亲,那祖母为何骂母亲是狐媚子?难道母亲不是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

    “你祖母老糊涂了,日后她的话都不必放在心上,”叶守义声音冰冷,又问道,“你没与你母亲说吧?”

    叶青殊摇头,“不过,我与长姐说了”。

    叶守义头皮一炸,只觉自己此生再也没有颜面去见长女,母亲她实在

    “长姐嘱咐我以后不能再说那样的话”。

    “你长姐说的对,阿殊要听长姐的话,”叶守义的声音在月光下有种冰冷的干涩。

    “后来刀嬷嬷说父亲如今做了春闱的主考,明天起必然有许多人家上门道贺,问母亲去不去见客,母亲摇头”。

    “我就说我和长姐都长大了,母亲身体不好,我和长姐可以代母亲见客,书上说夫贵妻荣,又说母以子贵,如果母亲不见客,别人就会只记住以子贵的祖母,忘记以夫荣的母亲,祖母就会越发肆无忌惮的欺负母亲,母亲就说好!”

    叶青殊说着有些畏缩的看向叶守义,“父亲,我说的对不对?刀嬷嬷说,只有父亲同意了才行”。

    叶守义听到叶青殊说着“别人就会只记住以子贵的祖母,忘记以夫荣的母亲,”只觉百感交集,感叹着摸了摸叶青殊毛糙的发顶。

    “阿殊说的对,明天父亲就去跟祖母说,你姐妹二人跟着祖母一起见客”。

    叶青殊缩了缩脖子,“祖母也去?那阿殊不去了,长姐一个人去就行了”。

    叶守义眼中闪过怒意,“阿殊放心,祖母不敢再打骂你们了!”

    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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