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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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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是你娘——”

    叶青程眉目微动,片刻后便化为淡漠,“她逃出颍川时没有带上我,便是不再当我是儿子,我又何必当她是母亲?”

    在颍川那么多年,他也曾断断续续听邻居提起过,那个可能是他的生母,也有可能是他养母的女人在丢下他之前,对他也没有多好。

    甚至野种这个称呼,最先叫出来的是她,而不是叶老三,之后更是毫不留恋的抛下了他。

    甚至刚刚,她情急之下脱口也还是叫他小野种,可见这么多年来,他在她心目中也不过就是个野种而已!

    既然他于她不过是个野种,他又何必拿她当母亲供着?

    或许他真的就是生性冷漠,他对那个女人没有半点多余的感觉,甚至连恨,也在曾经无数的苦难中消磨的一干二净。

    不过,从那女人野种野种的叫,也许那女人对他的身世倒是知晓一些……

    叶青殊松了口气,又意识到不对,忙补救道,“兄长,我也不是不赞成你认回生母,只那女人在这样的形势下突然出现,又当街喊出那样的话,定然有诈,我怕你一腔孺慕之心反倒被人利用了”。

    叶青程失笑,“偏只有你聪明,这么明显的局难道我都瞧不出来?”

    叶青殊恼怒瞪向他,叶青程连忙求饶,“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担忧我,我也只是想说,没什么可担忧的”。

    叶青殊杏目圆睁,“那你不会好好说话,非得笑话我不如你聪明是吧?”

    所以,这是那天笑话她的事还没过去是吧?

    叶青程再一次领教了叶青殊的记仇小心眼,忙正了神色,端端正正一揖,“是为兄孟浪了,还请二妹妹宽宥则个,为兄这厢给妹妹赔礼了”。

    叶青殊噗嗤笑出声来,勉强哼了一声,“让我瞧瞧你肩胛骨下到底是个什么印记,要是你被我一气之下卖去做苦力了,也好循着印记找回来”。

259 急功近利

    叶青程笑意微顿,阿殊对他卑贱的出身毫无芥蒂,若是换上皇室血脉呢?

    一个所谓的生母,他可以用一百种法子打发,那他背上的这半朵金凤花呢?

    那妇人既然知道,她背后的人知不知道?又埋着什么样的隐患?

    这半朵金凤花代表的意义太过重大,可能带来的祸患甚至可能是灾难性的,他不能瞒着阿殊,否则被那幕后之人借机生事,阿殊措手不及,日后知晓他瞒着她,那后果,他承受不起……

    叶青程挑眉笑道,“所以,话不说完就不准吃饭是不是?早知道,我就用过晚膳再来了”。

    但,至少,他可以让她安安稳稳的吃过这顿晚饭。

    叶青殊这才反应过来,忙吩咐摆膳,两人也未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叶青程趁机将扁师姑的事情说了。

    叶青殊沉吟道,“不如再请扁恒问问具体的时间,说不定能查出一些线索,才好对症下药”。

    “我也是这样想,正好扁恒在国公府,此事也需仔细与外祖父、外祖母他们商量,他们对当年的事肯定更了解,不如明天一早,我送你去国公府小住几天?”

    正好也散散心。

    叶青殊点头,“兄长——”

    叶青程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头微跳,最近本来就事多,可千万别再出幺蛾子!

    “怎么了?”

    叶青殊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努力组织着言辞,“是这样,其实,我也不是很懂,但我觉得,你自请协助宣郡王审理冯老将军的案子,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

    叶青殊抬眼认真看着他,“其实不但这次,上次你奏请皇上令冯老将军进京自述,我就觉得了,似乎有些,急功近利了”。

    上辈子,叶守义回颍川以教书授徒为乐,在仕途上根本无法给叶青程以丝毫助力,叶青程反而不骄不躁,谨小慎微,恰到好处的把握着分寸。

    这辈子有叶守义照拂,叶青程只会走的更顺遂,当然,盯着他的人也更多,按理说,他不该这般锋芒毕露到这种近乎急迫的程度才是。

    这般虽然确乎能最快的甩开叶守义首徒义子的名头,确乎能更快的崛起,却实在太过冒险。

    加上这一次又一次的阴谋几乎是明晃晃的对着他来的,叶青殊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叶青程太过冒进,以致于招来祸端。

    叶青程见她说的是这件事,略略放了心,笑道,“放心,我有分寸”。

    他自然也知道谨慎稳妥才是长久之道,只他实在等不及了,就算他稳稳当当的在父亲和支国公府的照拂下,一路平步青云,要走到父亲的地位也至少需要二十年的时间。

    二十年后,阿殊的孩子都考状元了,那时候,他再位高权重,于她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他要的是在她需要他的今天,尽他所能走的更高,才能成为她最坚定、最有力的依靠!

    他等不及了!

    叶青殊有心想劝两句,但她对为官权谋之道实在不太懂,而上辈子,叶青程无疑将为官权谋四字玩到了极致,年纪轻轻便坐到了阁老的位子,天下人莫不侧目。

    自己一个外行,指手画脚的,说不定反倒害了他,便也就放下了这个话题。

    两人吃过饭,叶青程便提议移步去梢间,将他背上的印记画下来。

    叶青殊亲自研墨,叶青程仔细回忆着背上的图案,一笔一划的仔细临摹出来。

    随着他的动作,叶青殊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她生于京城,常与皇家子弟打交道,比叶青程更加熟悉皇室的象征金凤花。

    叶青程刚画到一半,她就已经看出来了,只兀自不肯相信,紧紧盯着他的手,眼都不敢眨一下。

    叶青程努力忽视她过于灼热的目光,努力不让自己的手颤抖,直至落下最后一笔,方抬眼看向叶青殊。

    叶青殊微垂着头,面色清冷,一双杏眸低垂着盯着手中兀自不自觉研磨着的墨块,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全部的情绪。

    叶青程固执盯着她,叶青殊却始终没有抬眼看他,直到外间安和的声音响起,“大爷,老太爷请大爷用过晚膳后,去外院书房一趟”。

    是了,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叶老太爷定然是要问一问的,特别是现在叶守义不在京城。

    叶青程动了动唇,是个无声的阿殊,他想问她到底怎么看他的身世,想问她会不会因他的身世疏远他、甚至防备他,想她和他说说话。

    甚至哪怕她什么都不说,只抬头看他一眼也好……

    叶青程慢慢站了起来,哑声开口,“阿殊,我先去祖父那”。

    叶青殊嗯了一声,却始终没有抬头,墨汁不知什么时候早就溢满了砚台,流泻而出,墨迹顺着花梨木嵌螺繥大理石的书案慢慢攀爬,浸入铺在书案中央的薄宣,薄宣上怒放的半朵金凤花因着浸入的墨迹晕染开来,糊成一片……

    其实,就算是他背上纹上去的那半朵金凤花,也是可以这般糊成一片的——

    叶青程深盯一眼了仿佛正在认真研着墨的叶青殊,转身离去。

    叶青程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不可闻,叶青殊轻轻抬起手,将墨块仔细放在砚台上的置架上,伸出止不住发抖的双手,慢慢将书案上蔓延的墨迹拢向正中的薄宣。

    宣纸上的墨越来越多,越来越浓,渐渐淹没了纸上那半朵盛放的金凤花,又慢慢淹没了整张纸。

    看起来,仿佛叶青程从来没有在书案前坐下画下了那样的半朵花,仿佛一切都只是她一个恶作剧,是她闲极无聊,用墨汁淹死了一张纸……

    ……

    ……

    叶守义升官的速度堪比火箭炮,叶老太爷虽十分满意,心中却总是隐隐有着遗憾,叶守义实在太过君子之风,太过淡泊名利了!

    君子之风没有错,淡泊名利也没有错,可就算是孔子也讲究学而优则仕,就算是孟子也讲究达则兼济天下!

    不达,怎能兼济天下!

    不掌天下权,怎能兼济天下,怎能造福万民!

    对于叶守义恨不得死在温柔乡的多情和恨不得辞官回家陪娘子孩子的消极态度,叶老太爷是十分不满的。

    可现在,他的这份不满,这份遗憾在叶青程这里全部得到了补偿!

    虽然叶青程现在才是个在翰林院观政的庶吉士,但那份子机敏,那份子善摩上意,那份子野心,他看着就忍不住打心眼里笑出声来!

260 叶大哥与大哥

    这才是他叶氏的子孙!

    如果义哥儿能有程哥儿这份心性,今天必定更不可限量!

    如果叶氏子孙个个都能像程哥儿这般出色,他叶氏想像支国公府般拥有自己的叶氏族徽也不过是指日可待的事!

    外书房中,叶老太爷大肆表扬了一番叶青程今天在早朝上的表现,又硬塞给了他五千两银票,两个铺子,以及几个趁手的伙计,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他走了。

    叶青程在叶老太爷面前还勉强撑着,一出了外书房,面色就沉郁下去,若是阿殊真的为了他背上的金凤花疏远他……

    自十三岁后被叶青殊带入叶府后,叶青程第一次尝到了坐卧难宁举棋不定的滋味,有心再去看叶青殊,时间实在太晚了,他着实不方便在内院逗留,只得抑郁回了积微院。

    这么多天来,阿昭第一次感觉到叶青程不高兴了,想了半天,毅然开口道,“叶大哥,是那个冒充你娘的人惹你不高兴了?我这就去杀了她!”

    叶青程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口中说着残忍暴戾的话,脸上却依旧一派纯澈无辜的阿昭。

    阿昭——

    还有阿昭——

    阿昭单纯率真,又一心一意亲近他,叶青程很喜欢他,只此刻看见他,心情却不同了,复杂中带着几分自己根本无法忽视的亲近之心。

    他对自己的生父、生母没有任何半分眷恋孺慕之心,对阴错阳差来到他身边,极有可能是他同胞兄弟的阿昭,却根本无法硬下心来。

    这一个又一个的,全部流露在外,他还真是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阿昭,很多事都不是能用杀人解决的”。

    阿昭懵懂,“啊,不能杀她啊?”

    叶青程肯定点头,“嗯,不能杀她”。

    阿昭手里拿着啃的乱七八糟的麦芽糖,表情茫然,“那要怎么办?”

    叶青程拿出帕子,低头擦去他嘴角粘上的麦芽糖,“这世上没有谁能万事如意,不高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我不想看到你不高兴”。

    叶青程心头发软,脸上就不自觉露出笑容,“我只是有点累了,事情又多,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说着不等阿昭再说,转移话题道,“以后你就叫我大哥吧,不要叫叶大哥了”。

    他们不要你,我要你!

    阿昭点头,想想觉得不对,又问,“为什么要叫大哥,不叫叶大哥了?”

    “叫大哥更亲密些”。

    阿昭恍然,心头却总觉得别扭,别扭了半天,终于想到了问题所在,“那之前,我们一直都不亲密?”

    叶青程,“……”

    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果然他的智商已经连阿昭都比不上了吗?

    ……

    ……

    叶青程心浮气躁焦躁难安,根本睡不着,索性也就不睡了,看了一夜卷宗,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才洗漱了换了衣裳往芍药小院而去。

    不想却被杜鹃拦在门外,叶青殊还在睡。

    叶青程默了默,开口道,“时辰不早了,阿殊还要去支国公府,再迟我上衙就迟了”。

    杜鹃笑道,“大爷也是知道的,若是姑娘没睡好被吵醒了,定然是要不高兴的,大爷却也不能耽误了上衙,奴婢刚刚已经自作主张,遣人去支国公府,请大表少爷或二表少爷来接姑娘一接”。

    杜鹃总是如此周到的无可挑剔,叶青程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默然站了会,朝杜鹃拱了拱手,“那就劳烦杜鹃姑娘和阿殊说一声抱歉”。

    杜鹃避开不敢受他的礼,“大爷言重了”。

    叶青程转身离去,屋内叶青殊捻着佛珠的动作颓然止住,整整一夜,她念了整整一夜的佛经,却还是无法静下心来,她甚至根本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

    上辈子,一直到她死,叶青程背上那半朵金凤花的事都没有暴露出来,她根本不知道他身上流淌的竟是整个大萧最尊贵的血脉!

    她上辈子因着要帮叶青程走的更远,对京城的人脉关系理的很熟,对皇家的事也大多了解。

    十七年左右前,皇室降生的孩子左也不过那么几个,排除好生生做着皇子龙孙的,排除不可能的,最有可能的只剩下两个。

    一是秦王妃所出嫡长子,据闻养的极为康健,却在满月酒上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暴亡。

    当时秦王妃差点都疯了,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抓着剪刀冲到皇后和太子妃面前就要杀了她们为自己的孩子报仇。

    虽然秦王妃没伤到皇后和太子妃,德昭帝却还是雷霆震怒,要降罪秦王妃。

    秦王为护秦王妃周全,自请出京就国,一直到现在都未再踏足京城半步。

    另一个就是永乐长公主和安王的生母华贵妃所出皇五子,华贵妃当年极为得宠,到得四十岁上还怀上了第三胎,德昭帝欢喜异常。

    不想皇五子降生不到一个时辰便夭折了,华贵妃伤心之下一病不起,直到三个月后,安王妃生下安王的嫡长子才渐渐好转。

    不过安王那个嫡长子也没能长命,养到四岁了,却还是因为一场高热夭折了。

    安王妃生产时伤了身子,又心伤长子夭亡,隔了好几年才又怀上了,不想却又碰上了安王与支其华掉入冰窟之事,一尸两命。

    说起来,这皇室的血脉,要想留住,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一代的皇子们,废太子根本就没有儿子,秦王嫡长子无故暴亡,安王嫡长子、嫡次子全部夭折,宁王成婚两年,好不容易宁王妃和宇文璇都怀上了,还是她助了她们“一臂之力”!

    十月怀胎,说慢,慢,说快也快,到时候定然又是一场闹腾。

    目前没有更多的消息,她也无法判断具体的情况,还有,为什么他背上纹的是半朵金凤花?

    看叶青程画的纹路,整齐而精致,绝对不可能是慌张下,来不及纹上整朵花。

    那么,这半朵是有着某种特殊的含义?

    还是说,这世上还有另外半朵的存在?

    有一瞬间,叶青殊几乎想看看自己肩胛骨下是不是也有着那样半朵花。

    然而她最终还是按下了这种近乎神经质的想法,又捻着佛珠低声诵起佛经来。

    外间,杜鹃无奈看着去而复返,还示意自己悄声的叶青程,嘴唇动了动,到底没发出声音来,大爷和姑娘这又是在闹腾什么?

    两人说不定转过身就又和好了,倒是让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左右为难……

261 巧合

    叶青程沉默站在屋外听着梢间中叶青殊轻而和缓却难掩焦躁的诵经声。

    四年前,到了蜀中后,叶青灵便开始日日清晨早起诵经一个时辰,无论寒暑,从不间断。

    府中、乃至整个蜀中都知道文贞郡主一心向佛慈悲为怀,却鲜有人知道,比文贞郡主更虔诚的是叶青殊。

    叶青殊似乎是为了不与叶青灵争锋,鲜少在人前表现出什么,更没有引人注目,日日拜佛诵经。

    她只是每天早晨、晚上必各练一个时辰的字,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知府大人的二千金聪慧机敏,雅好诗书,一手字更是颇有造诣。

    能写得一手好字,靠的是日积月累的勤奋刻苦,每日早晚练字必不可少。

    却没有人知道叶青殊每日早晚练字时,写的都是佛经,而一当她开始诵经,那必然是因为她心绪难宁遇上了无法解决的难题,而她诵经的时间往往又和这难题的难度密切相关。

    昨夜,她定然是诵了一整夜吧,一直到现在……

    叶青程仰头看着东方渐渐升起的太阳,不知不觉间,又是一年盛夏到,清晨的太阳晒在身上也热燥燥的,他却浑身发冷,如果,如果……

    “你杵在这里干什么?”

    叶青程眨了眨酸涩的双眼,缓缓转头看向一脸疑惑盯着他的支其意。

    支其意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脸色跟鬼似的!”

    叶青程牵起嘴角,“没事,站的久了有点晕”。

    支其意撇嘴,“一脸假笑!”

    叶青程,“……”

    真是没办法愉快的聊天了!

    “你还在这杵着干什么?”

    叶青程,“……”

    叶青程朝支其意一拱手,“那就劳烦表弟费心了”。

    支其意懒得和他多说,径直推门进去喊道,“叶阿丑,娘让我叫你去我家住几天,你快点收拾好!”

    叶青程微微苦笑,若是有一天,他也能如支其意般肆意无忌就好了。

    “呀,叶阿丑,你怎么跟那个叶青程一样,脸色都跟鬼似的!你们不是昨天晚上一起去做贼了吧!”

    叶青程下意识往前跨了一步,又默默收回,阿殊不想见他,他能做的,也只有不在她面前碍眼了——

    他自嘲想着,转身大踏步离开,后面还有一堆事,他要抓紧时间将西北冯氏的事先解决了。

    叶青殊仔细上了妆,又叮嘱支其意不准碎嘴乱讲,才和支其意一起去了支国公府。

    支老夫人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她惧热,现在又正好是最热的时候,蔫嗒嗒的没什么精神,见了叶青殊精神才好了些,一肚子的话要问要说。

    叶青殊心里挂着事,简单和支老夫人说了几句,便出了荣安堂,去了外花园,请扁恒过来相见。

    扁恒见叶青殊亲自来了,知道定然是问他师姑的事情,直接将他师父写的信拿给叶青殊看。

    叶青殊将信来回看了几遍,沉吟问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扁恒摇头,“这个我不清楚,师父也没说,姑娘若想知道,我再写信去问师父,只来回又要花费许多时间,表少爷的腿还是尽快医治的好”。

    “你先写信去问,我们这头再想办法”。

    扁恒点头应下,“那也好,我估摸着至少也得十几年了,从我记事起,师姑就一直闷在房里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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