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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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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左想右想也想不通叶守义为什么会将叶青殊许给那样的人家,本来他以为叶青程是知道的,憋了满肚子的槽点不敢胡乱开口。

    现在乍一听叶青程竟然不知道,顿时就有些憋不住,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叶青程默然听着,一九想不通,他却十分清楚。

    叶守义会选永安侯府,就是看中对方百年世家,规矩大,礼数多,好好压制压制叶青殊的性子。

    而选上黄九,则是为了选一个在仕途上不会有多大作为,却有才气有才华的女婿,就像他当初为叶青灵选中了晏君鸣!

    叶青程面上的神色越发的阴沉冷郁起来,加快步子径直往外书房而去。

    叶守义正在看朝廷的卷宗,这些日子,他先是送叶青殊去摇铃山,接着又病了一段时间,积压了许多事务,就挑了些不紧要的带回府处理。

    听结缕来报,叶青程求见,顿了顿,询问了一番叶青程回府时的情况和来时的神色,方命结缕请进来。

    “父亲”。

    叶守义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看着单膝跪下请安的叶青程,却并不叫他起身,只淡淡问了句,“没找到?”

    叶青程听出了其中淡淡的骄矜之意,是在嘲笑他这只雏鸟翅膀尚未长硬就妄图反抗长辈,在外面吃了教训,又回来寻求长辈帮助,默了默,缓缓开口,“摇铃山,犬牙峰,帕子庵”

    “你”

    叶守义惊的猛地站了起来,随即又恍然,“你是去求的宣郡王帮你!”

    叶青程慢慢抬起头,朝叶守义惨然一笑,“父亲最该关心的难道不是阿殊怎的没和我一起回来?”

    叶守义一怔,又慢慢坐了下去,冷声道,“我令雷平带了三十六个身手最好的侍卫过去”。

    “三十六个身手最好的侍卫,还有一个周到稳妥,武艺出众的雷平”

    叶青程眸色猛地一厉,直直盯向叶守义,“父亲就觉得够了吗?若是阿殊的生死安危,只要三十七个奴才就够了,那还要父亲,还要我这个兄长做什么?”

    叶守义面色完全冷了下来,“你这是在质问我?”

    他本来也有些不安,叶青殊怎的没和叶青程一起回来,只听了叶青程的质问,反倒将心中的火挑了起来。

    又自持有那么多侍卫在,不说其他,至少叶青殊的安全是可以保证得了的,越发认定了是叶青程故意拿捏他,好叫他乖乖撤了守卫,放叶青殊回京。

    “阿殊是我的女儿,难道我对她还比不上你这个义兄?她如今好生生的留在犬牙峰礼佛,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一力承担,瞒下了她的滔天罪行!”

    “否则,她这时候就该在死囚牢里,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叶守义越说越是动怒,“我和你说过多少遍,内宅妇人目光短浅,心胸狭隘,你一味的纵容顺从就是对她好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不是你在外面东奔西走,她一个闺阁少女哪有那样的能耐想断人的手,就断手,想弑亲大伯满门就弑亲大伯满门?想杀兄长的未婚妻就杀?”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这些事有一天大白于天下?你让她如何在这世上立足?”

    “我们身为她的父兄最该做的是防微杜渐,从一开始就断绝她再做错事恶事的可能和能力!这才是真正对她好!”

    叶青程看着叶守义因激动而微微潮红的脸,眼底最后一丝犹豫和挣扎彻底消失,满是血丝的双眼中前所未有的坚定。

    “父亲不必动怒,不如先听儿子仔细说一说帕子庵里的情形?”

    叶守义以为他是想拿叶青殊粗衣淡饭凄惨可怜来打动他,哼了一声没有开口,他倒要瞧瞧他能不能说出一朵花来!

    叶青程从自己追着宣茗提供的线索说起,说到怎么找到了摇铃山犬牙峰,又怎么不顾天色已晚,赶在半夜上了山,又是怎么发觉不对劲,怎么找到了叶青殊刻在床沿上的话,又是怎么找到了那个山洞。

    叶青程不喜多话,却十分善言辞,用平淡清冷的声音形象而逼真的细细描述起了山洞里人间地狱般的一幕。

    描述起了芳圆凄惨不堪的死亡,惨烈而决绝的用自己最后的一点微薄之力保住叶青殊留给他的话。

    又一一描述起包括雷平在内的侍卫、丫鬟、婆子,以及庵里无辜的尼姑们残缺不全的尸体、横流飞溅的鲜血和死不瞑目的双眼。

    又说了自己如何一路不眠不休追着小细做的记号找到了青阳城外浑身是伤九死一生的小细。

    又用更形象具体的语言将小细复述的那天晚上的景象一一呈现在叶守义眼前。

    一幅又一幅惨烈的画面随着叶青程清冷而清晰的声音,一一在叶守义面前重现,真实而细致,让他宛如身临其境。

    叶守义浑身发抖,控制着自己不去想那惨烈的一幕幕,眼前的画面却如重播般不断闪现

320 父子相争(二)

    浴血奋战,死死守着帕子庵,不让贼人进入,却落得鲜血飞溅,肢体零落,人头落地的侍卫。

    惊惶尖叫,四散逃命,却还是躲不过无情刀锋的丫鬟婆子。

    柔弱良善,却能在生死关头,用那般惨烈决绝的方式保住主子留给兄长的线索的芳圆。

    死死守护在主子身侧的芳草,千里追踪,九死一生的小细。

    还有他的小阿丑,他的小阿丑,那般娇贵娇弱娇滴滴的小人儿

    叶守义潮红的脸颊骤然惨白,双唇却诡异的鲜红如血。

    他就那么瘫软在太师椅上,浑身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着,从来都挺的笔直的背仿佛被那一幕幕惨烈的景象抽去了赖以支撑的脊梁。

    叶青程压下心底涌起的不忍,惨然一笑,“父亲,如今可算是满意了?”

    他的话便如触动了什么机关,瘫软在太师椅上的叶守义忽地猛地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猛烈的咳了起来。

    随着他的咳嗽,一口接一口暗红的鲜血不停从他口中涌出,很快就染透了他深蓝色的道袍,染坏了书案上展开的卷宗……

    这是他的恩师,更是他的父亲,他的生父抛弃他,甚至派杀手千里追踪只为杀他,他的养父辱骂他毒打他,从来没将他当儿子看过。

    叶守义却不同,五年来,他手把手的教导他,温和亲切的对待他,为他提供了遮风挡雨的一片天空。

    他博学儒雅,正直清明,享誉天下,是仕林清流之首,是天子学子共同仰望的泰斗星辰!

    直到现在,他依旧能清清楚楚记得自己当年渴盼着能在人群中远远看上他一眼的迫切期待,能清清楚楚记得自己得知可以拜他为师时的激动忐忑。

    如果没有这一切,他会一辈子尊他为师,视他为父,可

    叶青程闭了闭眼,掩去眼中的复杂挣扎之意,起身上前扶住他,扬声喊道,“快来人,请杭太医!”

    外间结缕惊惶喊起了请杭太医,不多会,伺候在外的小厮侍卫便涌了进来。

    叶青程一手扶着叶守义,一手替他顺着气,焦声道,“父亲息怒,如今正是需要父亲拿主意的时候,那些人在青阳分作了七批,往不同的方向去了,儿子根本无力再追踪下去,只得回京来请父亲拿主意,父亲!”

    “雷安”

    “属下在”。

    “帮程哥儿”

    叶守义说着更猛烈的咳了起来,一口血接着一口血的不停往外涌。

    叶青程惊慌下伸手就去接他口中涌出的血,“父亲,别说了!儿子会和雷侍卫商议,安排好一切,父亲万万保重身体为要!”

    “务必”

    叶青程狠狠点头,叶守义还想再说什么,喉咙中却咕噜咕噜响了起来,本来惨白的脸以可见的速度涨的通红,又变得青紫,瘫软在叶青程怀中,身子猛地一抽,闭过气去……

    一番忙乱过后,杭太医赶了过来,叶青程挥退众人,方便杭太医静心诊治。

    杭太医探过叶守义的脉搏后,大惊问道,“老夫不是叮嘱过老爷千万不能再动气动怒,怎的”

    “最近府中不太平,父亲又岂能安心养病?杭太医看,父亲的病情如何?”

    杭太医正要说话,叶青程忽地淡淡一眼扫向他。

    杭太医一惊,话就留在了嘴边,犹豫着不敢吐出来。

    “杭太医,父亲这次的病来的这般凶猛,不会一直这般昏迷不醒吧?”

    杭太医心头捶鼓般响了起来,半晌,方试探问道,“老爷的病情确乎凶猛,这十天半月不醒,也是拿不准的”。

    “十天半月”

    杭太医立即改口,“不,不对,这般凶猛的病情,老夫见所未见,至少也得,也得一个月!”

    叶青程目光微闪,躬身行礼,“还请杭太医务必竭尽全力,待得父亲病愈,叶某必定重谢!”

    杭太医根本不敢看他,喏喏回礼。

    杭太医为叶守义扎了针,又开了药,亲手煎好药送到叶青程手边,这才退了下去。

    叶青程亲自伺候着叶守义吃了药,叶守义昏昏沉沉睡着,虽知道吞咽,却总不如清醒的时候,药汁流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叶青程没有一点嫌弃不耐烦,亲力亲为的为他净了手脸,又换了衣裳,这才退了出去,招来雷安。

    雷安是雷平的嫡亲兄弟,是叶守义身边最得力的,比雷平尚受重用几分。

    叶青程并没有说出事情原委,只说他这一趟出去寻到了叶府惨案的嫌疑人,如今需要进一步查探,吩咐他将手下得力的人叫来,让他先了解一番,才好统筹安排。

    叶守义昏迷前曾亲口吩咐过听从叶青程的安排,再者平时叶守义对叶青程的看重信任,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前段时间叶青榆又死了,叶守义就只剩下叶青程这么一个义子,又是个聪明出众的。

    叶府的下人早就将叶青程看作了叶守义的继承人,雷安并没有怀疑,十分配合的听令去了。

    叶青程看着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身影,嘴角慢慢浮起一抹自嘲的笑来。

    若是父亲他日醒来发现他的所作所为,定然会将他视做忘恩负义、十恶不赦的白眼狼吧?

    说不准也会寻一个帕子庵那样的荒僻地方,责令他前往静心思过。

    静晖先生已经传了消息来,蜀中那边风平浪静,没有一丝动静,阿殊多半是被带回了京城。

    他一路追踪,浪费了很多时间,他都到京城了,那些人肯定也到了。

    阿殊被掳,原因可能有千千万,但归根到底不过两点。

    一是阿殊的身份,可直到现在,不论是支国公府、叶守义还是自己,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看来那幕后之人并不是想利用阿殊威胁他们什么。

    二来,就是阿殊自己了

    看来,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那幕后之人看中的根本不是阿殊的身份,而是阿殊自己!

    花这般心力人力物力,只为阿殊,不是为仇恨,便是为美色了。

    那幕后之人没有直接杀了阿殊,甚至连芳草也不敢下死手,多半不会是为仇恨。

    那就只剩下

    叶青程死死捏紧拳头,自古美色动人心,何况是阿殊那般容姿绝世、身份金贵、气质清华的可人儿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找到她,更不知道到时候她会是什么模样,他只知道,无论如何,他都要护她周全。

    他不能将她的命运交托在任何人手中,即便那个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他不能再任由他人掌控她的命运!

    即便,代价是要对他尊之如师,视之若父的叶守义下手!

321 龙子皇孙

    叶青程又是通宵未眠,将叶守义的心腹侍从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做了详细周密的安排,又叫来留在京中打探消息的人,仔细盘问了一番这段日子京中的情况。

    待得忙完,天已经大亮了,他却丝毫不觉困倦,洗浴了一番,便朝皇宫而去。

    今天并无大小朝,德昭帝一听说叶青程求见,便命带到御书房来。

    叶青程离京半月,这半个月已足够德昭帝根据当年的蛛丝马迹,判断出叶青程的身份,此刻见了恭恭敬敬跪伏在自己面前的叶青程,心情前所未有的复杂。

    四个皇子中,安王一向最得他的喜爱,其中固然有华贵妃受宠的原因,更多的却是因为安王从小就是他几个儿子中最为沉稳聪明的一个。

    后来一系列变故突生,安王又成了他最心怀愧疚的一个。

    双重原因下,他很轻易的揭过了安王瞒着他装残废数年之久的事,可,再怎么揭过,他心里也存了疙瘩。

    太子已废,连个子嗣都没留下来,秦王一脉从来都没入过他的眼,宁王更是让他失望透顶。

    两个年幼的小皇子还不满五岁,孙字辈,除开秦王,只有安王有三个庶子,还皆是庸碌不出彩的。

    他从儿子数到孙子,就没一个得心意的,每每看到叶守义与叶青程如一时之瑜亮般立于朝堂之上,他心里未尝不是忌妒的。

    叶守义只得一个庶子,还是个不出众的,可人家收了个好义子!

    他皇室自然不可能像百姓家,随随便便就收个义子养子的,他没有好儿子,可至少也得给他个好孙子啊!

    太子好色,根本就生不出儿子来,秦王一脉不入他的眼,宁王年幼,只剩个安王。

    在得知安王偷偷瞒着装残废后,他曾着意要抬举几个皇孙,可安王那三个庶子的资质,实在,实在是让他提不起兴致!

    可现在,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他一直羡慕的别人家的儿子,成了他的孙子!

    可惜,这块馅饼长了一张他父皇的脸

    虽然德仁帝早已过世过年,可也许是当年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即便今天德昭帝明明确确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叶青程,是他嫡亲的皇孙。

    而他现在正恭恭敬敬跪伏在他脚下,甚至此时他还没抬起头来,他都感到一股难以解释,更难以名状的压力o(□)o

    唔,说到压力,他还是别让长了一张父皇的脸的人跪久了,这些有的没的,等他走了再想也不迟。

    “平身”。

    “谢皇上”。

    德昭帝咳了咳,没话找话道,“此行可还顺利?”

    他遣了两个侍卫一路跟随叶青程而去,叶青程此行如何,自是一清二楚,只是仓促下找不到更好的话题,脱口就问了出来。

    德昭帝话落了音,也知道自己犯了蠢,又忍不住咳了咳。

    不想,叶青程忽地又猛地跪了下去,抬头看向德昭帝,“皇上,臣,臣实在没办法了,求皇上”

    叶青程面色悲凉,满是血丝的双眼中尽是绝望,却又燃烧着死死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希冀和期盼。

    德昭帝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浑身一震,随即竟诡异的生出一种满意,甚至满足来!

    叶青程这一路的行踪自然瞒不过德昭帝派去贴身跟着他的两个侍卫,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德昭帝却也大致知晓了是叶守义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将叶青殊送去摇铃山礼佛。

    叶青程此次出京就是为将叶青殊接回来,不想好不容易找到摇铃山,却发现叶青殊的丫鬟、婆子、侍卫全部横死,叶青殊不知所踪。

    五年前,先是宇文玮欲掌掴叶青殊,结果落得被逐出京城,还连累了宇文璇和宁王一事。

    接着是宁王落水一事,德昭帝对叶青殊印象很深,总结起来大约可以用十二字来形容,聪慧狡黠、牙尖嘴利却又爱护长姐。

    自从对叶青程的身世起疑后,叶青殊又高居他要排查的人榜首。

    皇帝陛下要查一个人,消息自然雪花也似的飞向他案头,从叶氏族学初遇时的青眼相加,一直到摇铃山山洞中那“娶妻生子,安享余生”八字。

    德昭帝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叶青殊确实是将叶青程当做嫡亲的兄长看待的,比之她待叶青灵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一回想当初,叶青程对华太后明显意有所指的他与德仁帝长的几乎一模一样时,义正言辞的说着什么人有相似的话,德昭帝觉得很有可能,叶青程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毕竟,他已经到了神农山,见到了扁医姑,甚至还轻易的求得了十几年不曾出手治病的扁医姑答应医治支其华。

    这样滔天的富贵,他为什么不愿意要?

    从他一贯的表现看来,他叶青程可不是个什么安贫乐道,淡泊名利的!

    德昭帝想来想去,觉得理由只有一个,他不愿意离开叶府,不愿割舍那一段对四年前的他有如救赎般的亲情!

    小小年纪的他在那种环境下尚且勤学不怠,可想而知他对博学儒雅,名满天下的叶守义的孺慕崇敬!

    他从小被养母抛弃,被养父虐待,可想而知对从天而降的对他无微不至予取予求的“妹妹”叶青殊的感恩眷恋!

    这两个人对他的意义已经超过了皇室血脉所意味着的一切!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德昭帝是十分不满的,小儿就是小儿,平时看着再怎么聪明,一到关键时候就犯糊涂!

    有什么能比拥有这天下最尊贵的身份还重要的!

    再说了,他恢复了皇孙身份,也不妨碍他与叶守义和叶青殊的感情!

    甚至,他只有恢复了皇孙身份,才能更好的孝敬叶守义,照拂叶青殊!

    这不,看看,再任你怎么尚书公子,少年探花,聪慧绝伦,关键时候,还是得求朕吧?

    德昭帝带着让他通体舒畅的满足感和居高临下的长辈对迷途知返的浪…子的宽容怜悯,亲自俯身扶起了叶青程。

    “爱卿”

    德昭帝顿了顿,觉得这个时候再叫爱卿显得有点生分了,倒叫叶青程觉得惶恐,咳了咳,换了个称呼,“程哥儿,你先起来,此事朕也有所耳闻,贼人嚣张至斯,朕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叶青程哽了哽,哑声开口,“臣谢皇上隆恩”。

    德昭帝眉头微皱,他都叫他程哥儿了,他竟然还一口一个臣,一口一个皇上的?

322 捂不住

    不过,唔,也许,只是因为他还未正式下旨,这孩子一向是个知晓分寸的

    德昭帝皱起的眉头又舒展了开来,“此事不好过于张扬,这样,朕送几个擅长追踪的人手给你,再嘱咐宣茗助你一臂之力”。

    是送,而不是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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