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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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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然可以用叶守义先悔的婚,叶青殊已经另许了他人之类的借口搪塞叶青程,但凭叶青程的聪敏,定然能一眼识破,反倒伤了祖孙感情,倒不如实话实说。

    当日因着舒氏的话,他在老妻面前让了步,却是瞧出了舒氏的言不由衷,而他自己心中也早已下定了主意,绝不可能因着妇人短见,就将整个支国公府置于危险之中。

    果然不几天,舒氏便来寻他说,夏首辅有意与支国公府结亲,不论是余杭夏氏的门风,夏首辅的为人,抑或是夏惜晴本身的品性相貌,他都十分满意,便顺理成章的应下了。

    哪怕就是叶家犯了抄家灭族的罪,他也定会保住阿殊,迎娶入门,可偏偏涉及到了皇储之争。

    支国公府能百余年不衰,靠的是忠、是直、是纯,若是一旦违反祖训,与皇家,甚至皇储之争扯上关系,他支国公府又如何不偏不倚,独善自身?

    华国公府子孙繁盛、男儿手握重兵,女子入主中宫,盛极一时,换来的又是什么?

    血脉几近断绝不说,好不容易保下的一线血脉竟差点被逼得要迎娶牌位为妻!为了逃婚,到现在都不敢回京!

    他支国公府为臣,已至极致,再往上一步都有功高震主之嫌,再往前一点,更是万丈深渊,若真的卷入立储之争,最好的结局也就是一路扶持着叶青程登上大宝。

    之后呢?

    那一份从龙之功,叶青程要怎么赏赐?

    是娶支国公府女儿为后,还是裂土封王?

    那份荣耀,他支国公府不需要,也要不起!

    支国公在想什么,叶青程自也是心中了然,默了默,哑声开口,“人人都道阿殊睚眦必报,其实,青程也算不上大肚能容的”。

    你今日因我之故,放弃阿殊,难道就不怕我他日挟私报复?

    你支国公府照样无法安享荣华!

    支老国公起身朝皇宫方向长揖,“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支国公府为人臣子,甘愿领受”。

    他这是在说,自己现在还不够格,等他当真有那个命做了皇帝再来威胁他支国公府不迟!

    支老国公扫了一眼噎的面色发白的叶青程,眼中极快的闪过怜爱之意,到底还是孩子,也不想想,就算他真的睚眦必报到要因这份仇报复支国公府,这份仇却是因着阿殊而起,那他又如何会对阿殊的外家下手?

    而且,整件事都是他这个老头子做主,华哥儿丝毫不知情,到得那一天,他这个老头子早已作了古。

    支国公府是华哥儿当家,单只凭阿殊与华哥儿的感情,他看在阿殊的面上,也绝不会因着阿殊多年前的婚约对支国公府下手!

    更何况,只怕到时候,他说不定还会感谢今天他的悔婚弃信

    “你外祖母与母亲身体不好,她们尚不知情”

    所以暂时就不要和她们说了。

    叶青程讥讽一笑,“就算青程不说,外祖父又能瞒她们到几时,总不至于外祖父想用顶小轿子悄悄的将堂堂首辅千金抬进府吧?”

    支老国公没有在意叶青程的语带尖刺,包容一笑,“到得明天,木已成舟,她们怒气过后,自然就会慢慢接受”。

    叶青程默了默,“外祖父将什么都算的清楚明白,青程人微力薄,无法相抗,只想问一句,外祖父真的不怕阿殊和表哥记恨外祖父,从此祖孙生嫌?”

    支老国公脸颊微微抽了一下,叶青程缓缓扯出一个笑来,“外祖父也是清楚阿殊的性子的,经此一回,阿殊日后见了外祖父,怕是都只会站的远远的,恭恭敬敬叫上一声外祖父,终生都不会再缠着外祖父下棋了”。

    支老国公闭了闭眼,掩去眼中情绪,颓然摆手,“去给你外祖母和母亲请安罢”。

    叶青程恭敬行了一礼,慢慢退了出去,他并没有依言去见支老夫人和支氏,反倒快步往府外走去。

    两府结亲牵扯甚多,既然拿定主意的是支老国公,他再找支老夫人和支氏已经于事无补,支其华更是鞭长莫及。

    为今之计,只有去夏府寻夏首辅,夏首辅极为疼爱夏惜晴,又是嫁女,本来就顾虑重重。

    他只要稍稍提一提支其华有个青梅竹马、疼爱有加又自小便定有婚约的表妹,那位疼爱女儿的首辅大人定会心生悔意。

    他再稍加言辞,借自己的身世做一番文章,夏首辅一向是个精明圆滑的,就算不悔婚,也定会提出将纳采礼推迟。

    一推迟,就会有转机,他再派人去神农山接回支其华,支其华回来了,自然不会再任人宰割自己的亲事。

    退一步说,就算夏首辅碍于种种,不愿推迟纳采礼,他还可以去寻夏惜晴,从上次游湖的事来看,那位夏姑娘当是个有主意的,定然不会愿意嫁给一个心中已有她人的夫君。

    还有阿殊与那什么黄九的亲事,他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寻找阿殊的下落,又要应付德昭帝和安王,根本抽不出手来。

    原本是打算先找回阿殊,再去解决那所谓的亲事,现在看来却是要抓紧了

    叶青程低头凝神想着,脚下却丝毫没有放慢,他要抓紧时间去解决了这件事,虽然阿殊不说,他却是知道的,她很期待嫁入支国公府……

    “大哥,支国公夫人来了”。

    叶青程抬起头,就见舒氏由一大群丫鬟婆子簇拥着朝他走来,许是因为两旁的路灯不够明亮,又许是因为这深秋的晚风太过寒冷,她美丽憔悴的脸呈一种阴沉的淡青色。

    叶青程抬手拢了拢衣领,避到路边,躬身揖手,静等舒氏靠近。

    “见过舅母”。

    “不必多礼,”舒氏似是冻的狠了,声音微微带着颤音,“程哥儿怎么这时候来了?”

337 尽我之力(二)

    “见过舅母”。

    “不必多礼,”舒氏似是冻的狠了,声音微微带着颤音,“程哥儿怎么这时候来了?”

    “来寻外祖父说些事,这就要走了”。

    “见过了你外祖母和母亲没有?今天还听她们念叨你”。

    “青程今天有些急事,明天再来给外祖母和母亲请安”。

    “再急的事也不在这一会的功夫,正好我也要去荣安堂,我们一起去给母亲请安”。

    叶青程默了默,淡淡开口,“青程确乎有急事,明天一早再来给外祖母和母亲请安”。

    舒氏嗔道,“你这孩子!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急事,晚膳还没用吧?几天没见就瘦了一大圈,多少日子没好生吃东西睡觉了?正好去荣安堂吃点东西,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叶青程抬眼笑了笑,弧度冰冷,“舅母知道我要去做什么?又或者说,舅母怕我去做什么?”

    舒氏发青的脸白了白,支老国公是君子,便也以君子之心度叶青程,就这么放叶青程出府。

    她却根本不放心,支其华与夏惜晴虽已合过了八字,但尚未过小定,若是叶青程使出什么下流手段,华哥儿到哪再寻这么合适的亲事去?

    一桩亲事要成,太过复杂不易,要毁了一桩亲事,却太过简单。

    甚至叶青程根本不需要用什么手段,只需将支其华与叶青殊的婚事始末告诉夏首辅,再稍稍说几句支其华对叶青殊的疼爱,以夏首辅对幼女的疼爱,只怕宁愿被天下人骂背信弃义,也要悔婚!

    舒氏想着,面上的焦急惊慌之色便再也遮掩不住,挥退伺候的人,一把抓住叶青程的手腕,“程哥儿,就当是舅母求求你,你不知道你父亲固执起来是什么样子”。

    “我什么话都说尽了,甚至你外祖父都带着你母亲亲自上门劝说了,你父亲却根本不听,阿殊已经另许了别人,华哥儿年纪大了,总不能这般干耗着吧?”

    “舅母放心,我已经遣人去了泸州,定会逼得永安侯府退亲,且我听说那位黄九公子身子弱,却是不一定能活到成年的”。

    他这是在说,如果永安侯府坚持不退亲,就去杀了那个黄九!

    舒氏悚然心惊,“万万不可,程哥儿,你不知道你父亲的脾气,你若果真如此,只怕以你父亲的性子,会逼着阿殊去黄府为黄九公子守望门寡!”

    叶青程微微一笑,“舅母多虑了,黄公子身子弱,本就是活不到成年的,父亲又如何会迁怒阿殊,只阿殊许过一次亲,却是要委屈表哥了”。

    言下之意,若是华哥儿不肯委屈,就是背信弃义了!

    舒氏看着他睁眼说瞎话,却根本反驳不得,说什么?

    说那个黄九身子根本不弱,只要你别派人去杀他,他一定能活到迎娶叶青殊的那一天?

    只怕她还没开口,他就有一堆话等着她了!

    舒氏咬了咬牙,“程哥儿,我也不瞒你,你外祖父已然下定了决心放弃华哥儿和阿殊的婚约,你就算毁了华哥儿和夏府的亲事,华哥儿也是绝不可能再娶阿殊的”。

    叶青程忽地一叹,“舅母还记得阿殊生辰那天,舅母将那串无优花璎珞送给阿殊时的情形吗?”

    舒氏面色又是一白,下意识松开他的手腕。

    叶青程弹了弹衣袖上被她攥出的皱褶,“那时候,舅母可是生怕阿殊不接啊,唔,我记得母亲是不愿意的,后来还是阿殊自己坚持接下了,不过短短几个月时间,舅母就一副恨不得随意找个人,远远将阿殊嫁出去的模样了?”

    舒氏面色也冷了下来,“你这是在指责我?”

    “不,我只是在提醒舅母不要忘了,舅母今天之所以能理直气壮的站在这里,生怕阿殊赖上表哥,不过是因为表哥的腿痊愈指日可待”。

    “就算没有阿殊,也有大把不逊于阿殊的大家闺秀抢着嫁给表哥!那舅母又有没有想过,扁恒是阿殊费尽心思找来的!而扁师姑却是因着阿殊要嫁给表哥,我才不远千里为表哥求医的!”

    “舅母又有没有想过,如果表哥的腿无法痊愈,夏首辅会不会同意让爱女下嫁,而舅母今天又会不会这般,不遗余力的将阿殊往那什么永安侯府推?”

    舒氏的面色因着他的话越发的青白起来,“你这是挟恩望报了?”

    叶青程缓缓摇头,“我只是突然想通了,父亲将阿殊许给黄九公子的流言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所有人都以为是父亲为了迫使支国公府退亲,传出话来好叫支国公府让步,只怕连外祖父、外祖母和母亲都是这样以为的”。

    “我却知道,比起支国公府的让步,父亲更怕的应该是我和阿殊从中作梗,坏了亲事,所以一定会将阿殊定的人家瞒到最后一刻,如果不是父亲,那流言又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你这意思是说是我传出去的?”

    舒氏的声音蓦地尖锐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死死盯着叶青程。

    叶青程淡淡一笑,“自然就是舅母,舅母传出流言,好叫阿殊与那黄九公子的亲事坐实,自己则借这件事将退亲的所有责任都推到父亲身上”。

    “既可以免了外祖母与母亲的责问,也避免他日与表哥母子成仇”。

    “不,不,这是你外祖父的主意,我,我”

    叶青程冷冷看向她,“舅母不必将所有事都推到外祖父身上,外祖父是不愿阿殊嫁入支国公府,却也绝不会用伤害阿殊名声的法子”。

    “舅母需知晓,青程能想明白的事,就算表哥一时被人言所惑,却总有一天能想通”。

    “那时候,就算表哥已经娶了夏姑娘进门,生儿育女,甚至因着性子至纯至孝,不忍苛责舅母”。

    “他又该如何面对阿殊,如何面对自己的妻子,又如何面对舅母你呢?”

    叶青程说到这,嘴角的笑意越发凉薄起来,“我想想,按表哥的性子,应该会把所有的事都闷在心里,自己默默承受,从此终生抑郁难安吧?”

    舒氏面色下意识后退半步,面色煞白,捂着心口几乎站立不住,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其实,就算青程不说,舅母心里也是知晓的,所以才会欲盖弥彰的做了那么多事,又偷偷摸摸的与夏府订下亲事,生怕被人发现端倪”。

    “外祖父说的十分清楚,表哥生于支国公府,日后会是支国公府的世子,所以他必须为支国公府的荣辱放弃自己中意的妻子,迎娶夏姑娘进门”。

    “但我想,舅母定然还是会关心表哥的心思,在意表哥的喜乐的,所以,青程十分疑惑,舅母到底是在帮表哥,还是在害表哥?”

338 愿我来世得菩提时(一)

    “不是!不是!”

    舒氏神经质的猛摇着头,眼泪控制不住的疯狂往下掉,“夏姑娘是个好姑娘,华哥儿一定会喜欢上她,和她琴瑟和鸣,夫妻和顺!”

    “所以,表哥在舅母心中便是这般见异思迁的小人了?那青程无话可说”。

    叶青程说着一揖手,转身欲走,舒氏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恶狠狠开口,“你不许走,我不许你坏了华哥儿的大好姻缘!”

    叶青程想甩开她的手,舒氏一见,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用力之大,甚至崩断了指甲上金丝琉璃的护甲,护甲的残根隔着衣裳刺入他胳膊中。

    “舅母放心,阿殊曾说过,嫁人,选个好婆婆远比好夫君重要,原本我一心想要维持住阿殊与表哥的亲事,现在见舅母这般”

    叶青程说着凉凉看向她死死掐着自己的双手,舒氏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忙放开他的胳膊,连连后退。

    叶青程冷笑,“我自会为阿殊另择了出身才干人品都不输于表哥的青年俊杰,更会为她选个好婆母,舅母不必担心阿殊赖着表哥不放,我阿殊就算不嫁人,也有我养她一辈子!”

    叶青程说着猛地一甩衣袖,转头大踏步而去。

    这一次,舒氏没有再追上来。

    叶青程步子迈的又快又急,半垂着的双眼中满是阴鸷,是的,我阿殊绝不会赖着你支国公府不放,但你支国公府想如愿迎娶中意的儿媳,也是休想!

    叶青程出了支国公府,便上了马朝夏府疾驰而去。

    夏府的门童听叶青程报上名字,不敢耽误,将叶青程让进门房,奉上热茶,飞速跑去禀告夏首辅。

    叶青程坐在首辅府的门房中,手中茶水散发出的腾腾热气温暖了他满是冰色的脸庞。

    他一路骑马疾驰而来,秋夜的寒风将他的脸吹的青白无血色,也将他满心满腹的郁愤吹的冷寂了下来。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恼怒支老国公为了家族荣辱放弃阿殊,他厌恶舒氏为了支其华伤害阿殊。

    所以,他踩着夜色,在这大晚上的来回奔波,冒昧闯到首辅府上,一心想毁了支其华和夏惜晴的亲事,甚至满心仇恨的计划着毁了支其华日后的每一桩亲事,最好能逼得他终生不娶!

    却忘了,整件事中,支其华是最无辜的,甚至有可能是除了阿殊外,最伤心难过的一个。

    就算支老国公对不起阿殊,舒氏对不起阿殊,支其华却没有。

    甚至,阿殊,阿殊在得知自己与支其华已再无可能后,又愿不愿意他毁了一直疼爱她的表哥的大好姻缘?

    茶水的热气蒸腾进叶青程浅浅的双瞳中,蒸腾的他眼前一片水光荡漾,阿殊,阿殊你想我怎么做?你,又到底在哪里……

    ……

    ……

    “……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若有无量无边有情,于我法中修行梵行……愿我来世得菩提时……”

    清冷宁和的诵经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中,隐隐带着回音,恍惚有种梵唱般的庄严肃穆之感。

    夜明珠清冷的光辉下,叶青殊跪坐在榻上,轻闭双目,清艳丽的面庞高贵而清冷,近乎圣洁。

    就算是沦落到今天的境地,她也还是这般高不可攀的该死模样!

    有那一瞬间,萧安几乎控制不住眼中的狰狞之色,不过也就是那一瞬间,他很快就控制住自己,轻声开口,“用膳吧”。

    叶青殊缓缓睁开眼睛,淡淡瞥向他手中的托盘,“有劳王爷了”。

    萧安将托盘放到小小的房间中唯一一张桌子上,做了个请的动作。

    叶青殊下了榻,不动声色活动了一番跪的麻木的腿脚。

    这是一个狭小的近乎逼仄的房间,只够放下一张榻,一张小方桌和两张锦凳,花墙后面是一个更加狭小的净房。

    现在虽只有叶青殊和萧安两人,却还是有种挤的没地方站的感觉。

    她在这里已经关了五天了!

    再待下去,她一定会疯掉!

    自从在犬牙峰上,她和芳草被那群人抓住后,就被那些人用药迷晕了。

    而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个狭小的房间和眼前的安王!

    她不知道这个房间到底是在建在哪,不但没有一点光线照进来,连一丝声音也听不到,芳草更是不见了踪影。

    她只能通过每天早中晚那个来伺候她梳洗用饭的聋哑婆子大约判断出,这应该是她被关进来的第五天了。

    这五天来,萧安每天都会来陪她用晚膳,时间不固定,她只能从自己饿的发慌的胃来判断,他今天来的格外晚些,是发生了什么事?

    叶青殊不受控制的想,是不是叶青程找到了踪迹,怀疑上了萧安,萧安疲于应对,这才来晚了……

    今天萧安应当是先吃过了,只意思的吃上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叶青殊也不管他,仿佛在自己的芍药小院中般悠闲自在的顾自慢嚼细咽着。

    萧安也不出声,有些出神的看着叶青殊吃东西,仿佛在欣赏一道曾经惊叹过的美景,又或是在欣赏一幅品鉴过许多次却依旧回味无穷的好字,微微带着回忆和怀念的味道。

    叶青殊眉宇间划过一丝冷意,待得吃得五分饱了,方放下筷子,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这狭小的房间不透风不透气,根本不能放火炉,又阴又冷,她之前又被那些人用药伤了身体,面色柞白,透着不健康的青灰,一顿饭吃下去方恢复了一点血色。

    叶青殊小口小口的将一盏茶全部喝了下去,例行公事问道,“王爷准备将我关到何时?”

    之前几天,萧安都是笑而不答,今天却反常开口反问道,“你觉得我千辛万苦掳了你来,就是准备送你回去的?”

    叶青殊凝目,“芳草呢?”

    萧安再次反常的回答了,“只要你好好的,芳草就会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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