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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还在守着,见叶青程出来了,忙伸手拉了他一把,叶青程出来后,朝阿昭做了个悄声的手势,回身伸手将叶青殊拉了出来。
阿昭惊讶瞪大眼睛,叶青程再次示意他悄声,低头简单理了理叶青殊的衣裳头发,朝她使了个眼色,落地无声往外走去,叶青殊和阿昭紧紧跟上。
叶青程三人一路悄无声息的走回到花墙处,叶青程示意叶青殊稍等,和阿昭无声无息回到了原处,朝拧眉看来的宣茗无声做了个口型。
宣茗若无其事移开视线,忽地一声冷喝,“什么人?”
随着他的喝声,他怀中抱着的绣春刀仓地出鞘,朝坐在窗边的萧策直直而去。
林侧妃凄厉叫了起来,屋中顿时乱成一团,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的看向闪着寒光呼啸着朝萧策而去的绣春刀,主子奴才们惊恐的叫声此起彼伏。
叶青程趁着混乱,迅速起身,叶青殊适时钻到他身边,借着他身体的阻挡,和他一起快速跑向通向耳房的侧门,从侧门进了耳房。
绣春刀呼啸着从萧策的头顶飞过,穿过窗户朝窗外而去,宣茗追了出去,门口的侍卫分作两拨,一拨冲进屋中保护受惊的各位主子们,一拨则跟着宣茗去了。
守门的两个小厮也都惊恐不安的朝屋内看去,叶青程低声吩咐了两句,阿昭身轻如燕从耳房窜到不远处的树上,又从树上直直朝书房正门窜去,兴奋大喊,“发生什么事了?有刺客?”
阿昭鬼魅般出现,又突然大喊,又引发了第二波混乱,守门的两个小厮感觉到阿昭贴着他们的头飞了过来,吓的抱着头缩到地上,惊恐尖叫。
叶青程趁着混乱带着叶青殊悄无声息的出了耳房,快步走了几步,便往回折,装作是带着叶青殊刚从外面来的一般,惊讶开口,“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屋中众人也看清了来的是阿昭,不是刺客,在安王的一声断喝下,渐渐冷静下来,闻言都向门口看去。
却见叶青程长身玉立,嘴角噙笑,微带诧异看向屋里。
他身边的少女穿着桃红撒大朵百合花刻丝银鼠袄子,白色拖地百水裙,拦腰系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窈窕娉婷,虽面色憔悴,眼眶微红,却无损半分清华明丽之姿,反倒平添三分楚楚动人之态。
不是叶青殊又是谁?
萧安双瞳猛缩,脸色遽变,叶青殊!怎么可能!
叶青灵喃喃叫了声阿殊,想去迎她,却发现自己浑身虚软,竟是连脚步都挪不动,眼泪更是簌簌直往下掉。
燕阳郡主一愣之后,高兴的一蹦而起,欢喜跑过来拉住叶青殊的手,“阿丑!你回来了!”
叶青殊微微一笑,“是啊,我回来了”。
她说着敛身一礼,笑盈盈看向萧安,“阿殊来的冒昧了,王爷恕罪”。
萧安双颊肌肉猛地一抖,勉强挤出一丝笑来,“叶二姑娘客气了”。
叶青殊眉目流转,笑容更甜,“对了,刚刚阿殊口渴,便遣了贴身丫头去找些水来,不知怎的到现在还没回来,还要劳烦王爷遣个人去寻上一寻”。
萧安双颊肌肉又不受控制的抖了抖,今天早上,他亲自去给她送的云片糖,那时候她还好端端的在地下室里。
这还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她竟然就活生生的和叶青程并肩从外面走到他面前,还言笑晏晏地逼着他交还芳草!
而这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他至少有两刻钟就在书房外间!
如果不是眼前一切太过真实,他对叶青殊又太过熟悉,他几乎都要怀疑是叶青程故意弄了个和叶青殊相似的人来唬弄他!
“王爷?”
萧安僵着脸笑了笑,“叶二姑娘放心,既然人在本王府中,总不会丢了,来人,去找叶二姑娘的丫鬟”。
叶青殊“出门”,总不可能连个丫鬟都不带,如今她红口白牙说她的丫鬟去找水了,他总不可能说她撒谎,只能命人去找!
找,自然要找,只是找到的到底是什么丫鬟,却不是她说了算的!
到时候,他随意塞个丫鬟给她,看她有没有那个胆子敢嚷的天下皆知!
“那就劳烦王爷了,阿殊的丫鬟却是个兔儿嘴,十分好找”。
萧安面色沉沉盯向叶青殊,前世今生,叶青殊最看重的丫头都是芳草,他怕她不听话,闹什么绝食自残的,才命人活捉了芳草回来。
没想到叶青殊从头到尾都乖巧听话的不可思议,顶多就是冷嘲热讽一番,他一直没有用上。
更想不到她好不容易逃出了生天,不但没有惊惶哭泣,恨不得立即逃离安王府,还竟然转眼就回头杀了个回马枪,逼着他不得不交还芳草!
叶青殊果然是叶青殊!
就算此时她还只是个稚龄少女,也照样有着不输于从前的冷静厉害!
345 度我苦厄
萧安的目光尚未接触到叶青殊,叶青程便微微上前半步,挡到叶青殊面前,微微俯身虚搀叶青殊,笑道,“别站在这说话了,来,进来坐,你一路赶回来,累着了吧?”
叶青殊随着他的脚步跨进去团团一福,笑道,“扰了大家雅兴,着实对不住,只我刚刚回京,着实想念兄长和长姐,便冒昧来了,还请恕罪”。
林侧妃还死死搂着浑身颤抖的萧策啜泣,文侧妃刚刚受惊失态,将面前的笔墨纸砚打的到处都是,洒了自己一身,此时尚余悸未消,哪里顾得上叶青殊。
这该由王府女眷出面的时候,竟是没人理会,叶青殊的目光再次落到安王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讥讽笑容来。
萧安脸色变了又变,却终是控制住了自己,避开目光。
“阿殊”
叶青灵哽咽了一声,踉跄着快步走到叶青殊面前死死抓住她的双手,“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快,坐我身边”。
燕阳郡主忙也跟了过去,叶青程四下扫了一眼,拧眉,“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伺候你们主子去更衣净手!”
一屋子惊慌失措的丫鬟小厮们终于反应过来,忙忙的搀了失态出丑的主子们出了门。
叶青程又唤了守门的小厮进来收拾满屋的狼藉,朝安王一抱拳,“还请父王移步,待青程将这里收拾妥当”。
安王扫了一眼一副主人姿态自居的叶青程,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面上的狰狞之色,沉声开口,“这里脏乱,都随本王去水榭里坐坐”。
他不知道叶青殊到底是怎么出来的,但绝对和叶青程脱不了干系!
还想支走他,独自留在他的书房?
休想!
众人便又移步前往水榭,不多会,宣茗便沉着脸回来了,冲众人缓缓摇了摇头,声沉如水,“那人极为熟悉路径,几个转身就不见了踪影,多半是王府中的人,来窥探我等”。
萧安低头去端茶杯,遮住眼中的冷色,他要是再回味不过来宣茗和叶青程是早就商议好了一唱一和,就是真傻了!
他们倒是好大的狗胆,在他安王府,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敢这么张狂!
“刚刚是谁赢了?”
宣茗说着目光就落到了叶青灵身上,隐隐带着期待忐忑,嗯,反正叶青殊也回来了,要是叶青灵赢了,他可以去威胁叶青殊不许收他的绣春刀,那就等同他是将绣春刀送给叶青灵了!
叶青程掩唇咳了咳,呃,宣小郡王,送佛送到西,安王府出了内奸,你还追人不力的让人给跑了,请保持住刚刚的肃穆郑重,画风不要变得这么快好不好?
……
……
出了这样的事,叶青程等人正好找到机会提前走,不多会便起身告辞,萧安怎么甘心让他们就这么离开!
可,就算他勉强留下了他们,他又能做什么?难道还能关门打狗,将这些个个身份显贵,光明正大到他府上做客的人一锅杀了吗?
他还是照样无计可施,到了傍晚时分,还是得客客气气把他们送出府!
萧安想到这,心头的愤怒怨恨几乎控制不住,僵着脸点了点头。
叶青程几人只当没看见他阴沉僵硬的表情,行礼告退。
一出了水榭,燕阳郡主就心有余悸的靠近宣茗,“兄长,皇舅,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宣茗狠狠瞪了她一眼,燕阳郡主忙缩到叶青殊身后,叶青殊回头朝她安抚一笑,低声道,“回去再说”。
……
……
到了安王府门口,叶青程便朝宣茗和燕阳郡主一抱拳,“劳表哥在此稍等一会,将芳草接上再走”。
宣茗点头,叶青灵和叶青殊朝宣茗二人屈膝行了一礼,先后上了马车,叶青程正要上马,就听车内叶青殊有些冷的声音响起,“天寒风大,兄长也上车吧”。
叶青程并未迟疑,放下马缰,上了车,马车辘轳行了起来。
车轮声响起的一瞬,青白着脸死命扯着帕子,直勾勾盯着叶青程的叶青殊终于放下顾忌,扑进叶青程怀中,哽咽失声,“十七哥,我怕”
她一直自负聪敏冷静,自负见识过风浪,自负经历过生死,已经无所畏惧,然而,这一次,她却是真的怕了。
犬牙峰上的血腥惊魂,被困地下的不见天日,她一直都知道有人在盯着叶家,她以为那人的目的是叶守义,是叶青程,没想到他最终的目的竟是自己!
更没想到那人会是安王!
不但她,只怕没有人会想到,甚至说出去也没有人相信,不远千里,费尽心思人力去犬牙峰掳她的竟会是安王!
支其华曾舍命救过安王,她是支其华嫡亲的表妹,更是他的未婚妻,安王又怎么会对她下手?
甚至,叶守义位高权重,叶青程崛起迅速,支国公府更是百年来稳如泰山,只怕在世人眼中,安王就算是为了皇位也不该得罪叶府,更不会朝她下手!
而安王从头到尾也只见了她两次,两人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平日更是从无交集,安王又有什么理由朝她下手?
甚至,安王还是叶青程的生父,哪怕是看在叶青程的面上,也不至于朝她下手!
她失踪了,找她的人定然不少,但又有谁能想到会是安王?
她自己都想不到!
而叶青程,再怎么,也是安王的血脉,又想不想得到会是自己的生父掳走了她?
叶青殊伏在叶青程怀中,努力压抑着根本控制不住的哽咽声,泪水迅速染湿了叶青程天青色的直裰。
犬牙峰上,她大半夜惊醒,看到那些人见人就杀,她以为自己逃不过了
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出现在她面前的却是最想不到的人,她以为自己再也出不去了
她怕,她是真的怕啊,那种恐惧的感觉到现在也依旧横亘在她心头脑中,挥之不去,即便她知道自己已经得救,即便她知道她前世今生的依靠此刻正陪在她身边,紧紧抱着她……
叶青灵看着缩在叶青程怀中哭的不能自己的叶青殊,看着紧紧抱着叶青殊,双眼通红,浑身散发着浓郁的寒气杀气的叶青程,缓缓闭上双眼,“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度一切苦厄……”
她缓缓的轻声念着,宝相庄严的脸上一颗颗清泪不断滑落,观自在菩萨,求您垂怜,度我阿殊苦厄,佑我阿殊安宁……
346 执念和怨念
那边宣茗等了两刻多钟,才终于等来了憔悴虚弱,去掉了大半条命的芳草。
芳草一见他顿时双眼放光,张嘴就想说什么,宣茗打断她,“你家姑娘和小叶探花先回府了,我送你回去”。
芳草提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就再也站立不稳,往下瘫去。
申九忙上前扶住,扶着她上了燕阳郡主的马车,燕阳郡主一见她这副模样,大惊失色,想要说话,却又想到了什么,紧紧闭住嘴,慌忙吩咐花嬷嬷弄些水和吃的给她。
宣茗将芳草送到叶府门口,一九已经带着两个丫鬟在门口候着了。
两个丫鬟迅速将芳草扶着上了软轿,一九朝宣茗一抱拳,“郡王,大爷说,这次多谢郡王援手,有朝一日,定当涌泉以报”。
宣茗点了点头,正要调转马头,一九忽地压低声音开口道,“不言是非,唯问查访之艰辛”。
宣茗正要问他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一九已退开几步,俯身拱手,一副恭送他的模样。
宣茗若有所思打量了他一眼,没有多说,调转马头回了长公主府。
进了垂花门,宣茗便吩咐燕阳郡主先回燕阳居,燕阳郡主咬了咬牙,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要去见父亲和母亲?”
“嗯”。
出了这样的事,又事关安王,他自然要和父母知会一声。
“我也要去!”
宣茗皱眉,“别闹”。
燕阳郡主忍了一路的眼泪刷地就落了下来,宣茗眉头皱的更紧了,“你哭什么?”
燕阳郡主死命用袖子去擦眼泪,想止住泪水,不想泪水却越擦越多,她有些绝望的跺了跺脚,“反正我也要去见母亲,我也要去!”
宣茗,“……”
话说,他刚刚干了什么了?她就哭成这副模样了?还有那表情,那是绝望吗?
话说,他刚刚到底干了什么了?
……
……
永乐长公主听说自家宝贝女儿被愣儿子凶哭了,一路小跑着迎了过来,一把将还在小声啜泣的燕阳郡主搂进怀里,心疼的一连声的喊着,“我的心,快别哭了,你哭的娘的心都要碎了!”
燕阳郡主缩在她怀里,哭的更大声了,永乐长公主安抚拍着她的背,心疼的直抽气,“好了好了,别哭了,娘一定好好骂你兄长一顿给你出气,好不好?”
“要不,你自己骂?再不然,你打他一顿也行,他敢瞪眼,我就让你爹揍他!”
宣茗,“……”
他一定是前世做的坏事太多,这辈子才贪上了这么一个娘和这么一个蠢妹妹!
燕阳郡主委屈的狠了,半天才终于止住了哭,还兀自抽抽噎噎的,委委屈屈的跟永乐长公主告状。
“娘,兄长什么事都不跟我说!他嫌我笨!我今天看到表哥不见了,然后,阿丑突然就来了!”
“阿丑来了,门口却连辆车,连个车夫都没有,只带了芳草一个,芳草还一副活不长的样子!”
“还有皇舅,阴沉沉的,我一看就害怕,跟之前一点都不一样了!我都看到了,兄长还不跟我说!还不许我来见你!”
当时在外书房中,虽然主子们的目光都聚集在中央的《自述编》上,虽然丫鬟小厮们都不敢随意抬头乱看,虽然宣茗挡住了叶青程所在的位置,但叶青程离位,只要有人抬头看一眼,肯定能发现,但发现的人多半不会太放在心上,临《自示编》需要一段时间,不说其他,去个净房也是有的。
这其中就包括了虽然心痒痒想要宣茗的绣春刀,但很快就认清了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索性放弃的燕阳郡主。
大家都在认真的临着字,她也不好意思大声喧哗来回走动什么的,只好发发呆,四下乱看看。
这一看,就看到了叶青程离开了,她也没放在心上,只当他是有事离开一会,又或是去了净房。
只后来一连串的变故斗生,她是傻子也发觉不对劲了!
永乐长公主听的直皱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阿茗,你说清楚!”
宣茗斟酌了一下措辞,“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前段日子,叶尚书将叶青殊送出京礼佛,叶青程发了疯一样去找,还跟我借了两个人手”。
“后来的情况,他没说,我也没好问,只今天他突然遣人来和我说,请我和燕阳陪他一起去看皇舅”。
“临进安王府前,他突然说要我绊住皇舅,后来,我们一起去了皇舅的外书房看沈度的字,他趁大家都认真临字时,起身往书房里走,等再出来时,就带着叶青殊一起出来了”。
永乐长公主被他一连串的话砸晕了,半天都没回味过来,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意味着什么。
宣驸马鲜见的面色严肃神色慎重,沉声开口,“阿茗,你是说,叶尚书将小阿丑送出京礼佛,却被你皇舅抓住机会掳进了安王府,然后,又被程哥儿发现了踪迹将小阿丑救了出来?”
永乐长公主终于回过味来,猛地起身迫近,一把搡住宣茗的领子,“你说什么?你说你皇舅掳走了阿殊,还把她关在自己的书房里!”
宣茗,“……”
生平第一次有了被人搡住衣领的经历,对方还是个女人,还是他老娘,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永乐长公主说着更加激动,又狠狠将宣茗搡的离自己更近,恶狠狠瞪着他,“是你说错了吧!你是不是说的表舅?不是你皇舅?”
宣茗,“……”
为千里之外吃苦受罪,还要无辜躺枪的华世子默哀一个先!
宣驸马咳了咳,起身将永乐长公主拉进自己怀里揽着,拍了拍她胳膊,“别激动,这,色字头上”
永乐长公主狠狠一脚踩上他脚背,“色,色你个鬼啊!安哥儿就算再好…色,也好不到一个比燕阳还小的黄毛丫头身上!”
宣驸马疼的直龇牙,“你忘了,前段日子,安哥儿还向叶府的二姑娘提亲,那个叶二姑娘比小阿丑也大不到哪儿去!”
“可惜那个叶二姑娘突然中了毒,到现在都昏迷不醒,估计安哥儿是见没了指望,这才将主意打到了小阿丑身上”。
“嘶”
宣驸马说着恍然醒悟,“说起来,会不会是安哥儿就是对姓叶的姑娘特别有执念?那次,文贞郡主闹的那事,不会也是安哥儿动的手吧?”
“要不是文贞郡主当机立断,求了太后娘娘,进了慈宁宫,说不得叶尚书也得送文贞郡主出京礼佛,安哥儿正好”
宣驸马说着连连后退,避开永乐长公主的拳打脚踢,“娘子,你听我说,这绝对有可能啊!第一个文贞郡主,安哥儿没得手,就想到了叶二姑娘,叶二姑娘身份低一些,安哥儿就直接上门提亲了”。
“结果又没成,安哥儿只好将主意打到了小阿丑身上,啧啧,这岂止是姓叶的姑娘有执念,简直是怨念啊!”
“哎,娘子你别生气啊!你要是不信就再等等,看看安哥儿到底会不会再向叶府的其他姑娘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