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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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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菲是和他是最早跟着叶青程的,她要是出了问题,那问题就大了!

    叶青程蹙眉,一九这么一说,他也想起来了,一九的确跟他说过芳菲走了,只他当时满心满眼都是叶青殊,哪顾得上什么芳菲走了没走的。

    而且,他对什么通房丫鬟的,着实有些膈应,再一想叶青殊将芳菲送到他身边,目的绝对跟“提高他对美色的免疫力”有关,就越发的不喜芳菲。

    芳菲不出现,他就直接将她抛到了脑后,不是那两首小诗不见了,他根本就想不起她来!

    当然,就算芳菲走了,那两首小诗,也未必就一定是她偷的。

    叶青程的目光在几人面上一一扫过,缓缓开口,“我丢了一封信,没有什么重要的内容,只那封信却是我加了好几道锁的,而跟那封信在一起的其他东西却是丝毫未动,甚至连锁都完好无损”。

    叶青程的话说的十分清楚,一九等人立即明白了,这是出了内奸了!

    而且内奸一定是叶青程十分信任亲近之人!否则绝不会做的这么干净利落!

    “事情未明朗前,我不会怀疑任何人,只你们都要明白,出了这样的事,你们都有监管不力之责,特别是安和!”

    几人忙都俯身叩首,“大爷恕罪”。

    “安和仔细排查书房还有没有丢其他东西,一九去查芳菲的去向以及走之前和什么人打过交道,再去查一查她有没有丢下什么东西”。

    叶青程说着有些疲倦的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这件事我会亲自追查”。

    一九几人不敢多说,躬身退了出去。

    叶青程长长吐了一口浊气,那两首小诗的内容,他记得十分清楚,那样的两首小诗,偷了又有什么用?那偷它的人又想用它来干什么?

    ……

    ……

    天一亮,叶青程洗漱了一番,便去了咏雪院,服侍着叶守义净身用膳吃药后,估摸着天色差不多了,这才往芍药小院而去。

    领路的小丫头将叶青程领去了花厅,叶青灵和叶青殊并肩坐在花厅的玫瑰椅上,见了叶青程均都起身行礼。

    “不必多礼”。

    叶青程摆手,目光有些急切的落到叶青殊脸上,见她瘦了一大圈的小脸依旧苍白隐隐泛青,心中顿时就是一紧,“阿殊昨晚没睡好?”

    其实是,她只在他怀中趴着睡了一会,他一抱她下车,她就醒了,然后就再也没睡着过。

    叶青殊笑,“怎么可能,母亲昨夜陪我睡了”。

352 玉石俱焚

    叶青程看看她的脸色,有些怀疑,只她精神看上去确实还算可以,便也只能揭过这个话题,问道,“母亲还未醒?”

    叶青殊点头,吩咐摆膳,因着叶青灵在,又或许是其他原因,三人沉默用过了早膳,气氛前所未有的冷清。

    用过早膳后,叶青程开口道,“今天天气不错,阿殊,我陪你去园子里走走吧?”

    叶青灵笑着挽起叶青殊的胳膊,“兄长说的是,正好我们一起去给父亲请个安,杭太医说父亲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说不准哪天便能醒过来了”。

    提到叶守义,叶青殊冷清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光彩,朝叶青灵笑了笑,“那我们赶紧去吧”。

    三人刚出芍药小院,便迎面碰到了结伴而来的阮氏母女几人和叶青宜。

    阮氏这段日子也瘦了许多,精神却很好,见了叶青殊就上前拉住她的手,垂泪道,“五姑娘可算是回来了,二哥还真是狠心,这小小年纪的礼什么佛!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叶青殊微微一福,“多谢三婶挂心了”。

    阮氏连连感叹,“回来了就好,本来准备昨儿就来看你的,想着你远道回来辛苦,须得多休息休息才好,这才拖到了现在,五姑娘不要见怪才好”。

    叶青殊自是连连客气,阮氏又垂起泪来,“自从程哥儿走了,五姑娘也走了,这府上”

    她说着忙用帕子抹了抹泪,“哎,不说这些了,五姑娘是要去看二哥吧,快去吧,我带了些燕窝来给五姑娘补身子,五姑娘遣人拿回去就好”。

    叶青殊又客气了一番,阮氏母女告辞,叶青宜却留了下来,怯生生行礼道,“兄长、长姐、五姐姐,我也想去瞧瞧父亲”。

    叶青程点了点头,吩咐备上软轿一起往咏雪院而去。

    如今整个叶府都是他做主,庞氏更是远在颍川,昨晚他便命人连夜备了软轿用,这天气见着见着冷了,阿殊脸色又不好,这寒风吹着可受不住。

    叶守义吐血昏迷,又被杭太医在叶青程的暗示下强行用药控制着不让醒过来,不过短短几天时间,就瘦的几乎变了形,竟隐隐现出老态来。

    叶青殊仔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冰冷的双眼中现出几分快意的狠戾来。

    “兄长,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和父亲单独待一会”。

    “好”。

    叶青程答应的很干脆,叶青灵有些担忧的看了叶青殊一眼,又看向叶青程,不想叶青程却根本没看她,朝躺着的叶守义拱了拱手,转身就走。

    叶青灵又扫了一眼叶青殊,也只得跟着走了,叶青宜忙跟上叶青灵。

    三人出了门后,叶青程便开口道,“文贞,你和宜姐儿先回去,我在这等一等阿殊”。

    叶青灵欲言又止,带着叶青宜走了,叶青程目送着她们的背影消失,颓然坐到门口的青石台阶上。

    秋末青石板的寒气隔着厚厚的棉披风和衣裳一丝丝浸入身体,他却恍然不觉,茫然盯着面前小径上裹着寒风起舞的红色枫叶。

    这次叶青殊会遇此大难,虽是萧安居心叵测,最根本,最直接的原因却是叶守义一意孤行,将叶青殊独自送去那遥远荒僻的的摇铃山。

    叶青程眼前再次浮现出叶青殊在离开安王府的地下室前,从口中吐出那血泪状的红宝耳坠,取出其中莹白的液体时的模样。

    她在那样的情况下,尚且不忘将那液体抹在故意留下的飞燕钗上,那绝不会仅仅只是什么迷药,多半是毒药,而且是剧毒,是单单抹在钗子上就能伤害到萧安的东西!

    那样的东西,她竟一直含在口中!

    只怕是在一开始就做好了宁死不屈玉石俱焚的打算!

    叶青程虽从来没将萧安当做过自己的父亲,现在更是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却还是不由庆幸他没有禽…兽到底,否则就算他能找回她,只怕也只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如果说叶青殊定然将萧安恨之入骨,那她更恨的肯定是给了萧安可乘之机的叶守义!

    叶青程知道她一向是对叶守义颇有心结的,那经过此事后呢?

    现在她就在与他一墙之隔的房间内,独自面对着昏迷不醒的叶守义,她会做什么?

    甚至,会不会

    叶守义不是萧安,他一直孺慕他,敬重他,感恩于他,他知道他此时该进去,至少,是预防他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叶青殊从惨白若粉樱的双唇中吐出那枚血泪状的红宝的模样却不停地在他面前回放,让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不知道怎样才算是对她好,更不知道怎样才能弥补她所受到的惊吓和伤害,只能软弱而无力的坐在这里,安慰着自己,只要是她想要的,只要是她想要的……

    他茫然而出神的盯着面前飞舞的红叶,根本没发现本该在叶守义身边的叶青殊就站他不远处出神的看着她,神色从复杂挣扎,渐渐变得宁和而释然。

    如果说之前她对叶守义还有残留的父女之情,这一次,却将那为数不多的情分消磨殆尽。

    刚刚,她独自走到昏迷不醒的叶守义面前,不是没想过从昨天晚上就准备好的毒药灌进他嘴里,慢慢毒死他。

    然而最终,她还是没有动手,叶守义死了,她固然痛快畅意,叶青程却只怕会自责愧疚一辈子。

    叶守义的生死,她心底的仇恨,与叶青程的幸福欢愉比起来

    终于,她缓而重的踏出一步,轻轻叫了一声,“十七哥”。

    叶青程受惊般倏然起身,回头,“阿殊”

    “走吧”。

    叶青程有些局促的拍了拍披风,嗯了一声,叶青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忽地抿唇一笑,“十七哥这是成了皇长孙,再也不怕人家笑话没教养,所以索性就往地上坐了?”

    她分明只是简简单单的轻轻一笑,叶青程却觉心底的阴霾在她这一笑中霍然消散殆尽,也不自觉跟着一笑,“那可不是?二妹妹叫一声殿下来听听”。

    自从那次德昭帝将皇室嫡系所有成员,外加宗正齐王爷和夏首辅、吴尚书都聚到御书房后,他的身份就处于半公开状态,京中有些门路的几乎都知道了,如今只差了个正式的祭典而已。

    而那祭典也近在眼前了。

353 退一步

    叶青殊当真正正经经行了一礼,笑道,“那阿殊日后就要靠皇长孙殿下多多照拂了”。

    “好说好说”。

    叶青程笑着拱手回礼,虚搀着叶青殊走下台阶,“去园子走走?”

    叶青殊点头,问起了他怎么突然回了京城,叶青程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挑着轻松些的细细说了一遍,艰难的部分却只一带而过。

    叶青殊听到他说起去慈宁宫外求华太后放叶青灵回府,好托叶青灵问出她的下落,却被华太后瞧出他与德仁帝相貌的相似之处时,眉宇间滑过阴郁的戾气来。

    她当即掩唇咳了咳,盖了过去,叶青程果然紧张问起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又硬押着她回芍药小院,请杭太医来瞧瞧。

    叶青殊拗不过他,只得往回走,叶青程斟酌着开口道,“阿殊,你是知道父亲为你安排了一门亲事的吧?”

    叶青殊点头。

    “昨天,支国公府为表哥向夏首辅的千金下了小定”。

    昨天支夏两府定亲,轰动全京城,就算他不说,她也照样会知道,还不如由他说出来,也好知晓她对此事的想法和情绪,才好采取相应的措施和办法。

    他那天虽凭一时之气闯到了夏首辅府,却到底没有就那么冲动的坏了两府的亲事,支国公府与谁结亲,与他无关,说到底,他在意的只有叶青殊的想法而已。

    他自然要先问清楚她到底想如何,才好应对,免得自作聪明,反倒让她忧心忧虑。

    叶青殊愣了愣,随即轻叹了一口气,怅然开口,“也好”。

    叶青程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却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震惊、伤心、不敢置信,甚至愤怒的情绪,默了默方试探道,“阿殊,就算下了小定也不算什么,更何况,表哥尚在千里之外的神农山,是不知晓这件事的”。

    “不必了”

    叶青殊苍白的脸上浮出点点虚茫的笑来,“其实我早就知道我和表哥是成不了的,从舅母那天半夜盛怒而来,我就知道了”

    “阿殊,那天是我不好,日后”

    “不必,”叶青殊打断他的话,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上有种脆弱的温柔和缱绻留恋。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慢慢生根发芽,直至长成参天大树,我不想表哥夹在我和舅母之间左右为难”。

    她说到这看向叶青程微微一笑,“更何况,我不想,也不会为了任何人疏远兄长,这样,挺好”。

    叶青程急切开口,“就算你嫁给表哥,也不必疏远我”。

    叶青殊笑笑摇头,“夏姑娘很好,比我更适合做表哥的妻子,也比我更适合做支国公府主母”。

    “如今小定已下,必是外祖父、外祖母、舅舅舅母都十分满意这门亲事,就算我费尽心思处心竭虑谋划过来,外祖父、外祖母,舅舅舅母必定会对我有心结”。

    “得了一门亲事,却失了亲人,得不偿失”。

    叶青程张了张嘴,却还是将支老国公和舒氏的事咽了下去,只呐呐开口道,“外祖母和母亲到现在都还瞒在鼓里的”。

    叶青殊愣了愣,随即释然,感叹道,“那又何必?婚姻结两姓之好,又岂能全因个人喜好而定?”

    叶青程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腹稿,她若是伤心,他该如何安慰,她若愤怒,他该如何同仇敌忾,她若舍不得支其华,舍不得这门亲事,他该如何和她一起细细谋划怎么毁了支夏两府联姻……

    可现在,她却是豁达而平和,似乎比谁都看得开,他看着她虽略带遗憾,却宁和而平静的脸,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一时间,两人俱是沉默,半晌,叶青程偷偷吐了口气,正要开口,便见安平快步跑了过来,“大爷,宫里来人了,皇上宣大爷进宫,应是要给大爷量尺寸,做礼服冠冕”。

    叶青程虽不愿离开叶青殊,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叮嘱了一番,匆匆离去。

    叶青殊目送着他的背影远去,直至被一排在这初冬依旧郁郁葱葱的香樟掩去身影,一颗泪水才静默无声的从眼角滑落,滚落脸颊,没入衣领之中。

    是的,从那天晚上,舒氏盛怒来“抓…奸”开始,她就知道,她与支其华的亲事,多半是成不了了。

    就算舒氏因着多年来的情分勉强压下心结,就算支其华舌灿莲花让舒氏放下心结,事情发生了也还是发生了,不能就这么当做从没发生过。

    日后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哪怕是叶青程留下喝茶的时间稍微长了点,舒氏也免不了要往那上面想。

    除非,她成亲后就再也不与叶青程相见,甚至不与他通信。

    而她,绝不会仅仅因着成了亲,就不再与叶青程相见,甚至和他划清界限,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长此以往,她与舒氏之间的情分迟早消磨殆尽,支其华更是会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

    上辈子的一切,只怕又会重演!

    她想起上辈子临死前付老太太的污蔑谩骂,想起付正民习以为常的默不作声。

    她不想有一天,与舒氏,与支其华也沦落至那般境地。

    更何况,支其华是疼了她两辈子的表哥,不是付正民,她又怎么忍心让他沦落到那般境地!

    退一步海阔天空,如今这样,挺好

    夏惜晴出身高贵,品貌出众,还曾救过支其华,比她与支其华更加般配。

    外祖父他们都很满意,外祖母就算一时接受不了,时间长了,自会慢慢放下心思。

    而自己也还能继续做支国公府娇宠着的外孙女,做支其华疼爱着的表妹,没有日复一日的猜忌和防备,甚至反目成仇,对彼此都好!

    虽然,虽然,她曾真的十分期待着成为“支老夫人”……

    又一滴清泪滑落眼眶,叶青殊恍然惊醒,不行,她不让就这样放任自己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至少,至少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否则她根本无法预测叶青程会做出什么事来。

    “叫六九和**来见我”。

    叶青殊早晨去看过芳草,芳草还下不了床,现在跟着叶青殊的是芳月。

    芳月被最近府里的事着实吓着了,没了以往的活泼,反倒显得稳重了许多,听了忙俯身应是。

    叶青殊回了芍药小院,支氏和叶青灵却都不在,一问才知道是叶青灵哄着支氏去看叶守义了。

    叶青殊知道她这是怕自己会对叶守义如何,所以才哄着支氏去看他,没有多说,端起茶杯沉默想着心思。

    不多会,六九和**便来了,甫一进门便惭愧跪下谢罪,是他们没用,竟让老爷的人一锅端了,不是大爷遣人救了他们回来,他们现在还被锁在那深山老林看风景!

    叶青殊摆手,“与你们无关,起来,我有事吩咐你们去做”。

354 亲事艰难

    天擦黑时,叶青程才赶在宫门落锁前赶了回来,祭典要准备的事情很多,今天他光是听吴尚书说祭典当天他要做的事,以及要注意的事情就听了一整天。

    关键还没听完,明天还要继续!

    祭典眼看着越来越近,要忙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叶青程想着,脚步迈的更快了。

    不想,他刚走到芍药小院花厅门口,就听到叶青殊微冷的声音道,“母亲身体不好,怎能去外书房守着,不若将父亲送回主屋”。

    然后他就听到支氏微哑的声音略有些慌张的响起,“可我听说这些日子都是程哥儿亲自守夜,若是你父亲挪回了主屋,程哥儿再守夜只怕不方便,那些个小厮下人的又岂有程哥儿细心?”

    “夜里有程哥儿,我只是白日去守上一会,在哪儿都不碍事的”。

    因为牵涉到了自己,叶青程一时进退不得,只好在屋外站定了。

    “对了,母亲知不知道父亲将我许到了哪家府上?”

    支氏一愣,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跳到了叶青殊的亲事上,迟疑摇了摇头,她一直在支国公府养病,却是没人和她提起过的。

    叶青灵忍不住开口叫了声阿殊,叶青殊看都没看叶青灵一眼,声音越发冷了,“是泸州永安侯府的九少爷,那位九少爷今年方才十六岁,已然中了秀才了,据闻颇有才名,在泸州名气很大”。

    支氏忙道,“阿殊你放心,母亲一定不会让你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等你父亲一醒,我一定会劝得他回心转意的!”

    “回心转意?”

    叶青殊冷笑,“母亲为何要劝得父亲回心转意?父亲为着我的亲事,也算是颇费了番心思了,那么远的一个人也被他挖地三尺找了出来!”

    “想必父亲对那位九少爷是十分满意的,就算那位九少爷前几日和几个同窗喝花酒不小心掉下画舫淹死了,父亲说不得也会让我嫁去永安侯府守望门寡的!”

    叶青程蹙眉,七九今天早晨才出的京,这时候离泸州还有好几天的路程,绝不会是七九动的手,那会是谁?还是真的只是巧合?

    支氏短促的啊了一声,随即便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们也不必想着怎么退亲,怎么劝你父亲了”。

    叶青殊没想到她竟说出这番话来,被她气的笑了,“只可惜那位九少爷死的迟了些,舅母已经为表哥另择了夏首辅的千金,昨日就过了小定了!”

    支氏瞪大眼睛,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半晌忽地腾地站了起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可能!我去问你舅母,问你外祖父去!”

    叶青殊的声音越发讥诮,“怎么?先悔婚的是我叶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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