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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么大下去,一定会爆炸掉!
只自家娘子难得主动想做什么事,叶守义连劝阻都不忍,和支氏一起去了养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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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恶仆
庞氏见支氏也来了,皱了皱眉,决定无视,毕竟这十来年的时间,支氏一直透明的想让人正视都没办法正视。
“老二,五丫头才九岁,你就让她管家,她知道管什么?威风倒是耍的不小,一上来就拿你的乳妈妈开刀,她知不知道什么叫孝道?”
“还勒令叶洪生拿出一万两银子来补亏空,她知不知道一万两是多少?那么小的人说大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这件事到此为止,回去拘着五丫头好生学规矩,我便既往不咎!”
叶守仁,“……”
娘啊,你说的倒轻巧啊!他要是真按庞氏说的那么做,不说支氏会不会同他合离,他那小妖怪女儿恐怕自己就会折腾的他永无宁日悔不当初啊!
“老太太,老太爷来了”。
庞氏面皮一紧,自从叶老太爷关了她半个时辰,还威胁她要送她去家庙后,她就有点不愿再看到他。
叶守义和支氏起身行礼,叶老太爷皱眉看了庞氏一眼,“你又在闹什么?”
庞氏心头火一冒,将那点对叶老太爷的恐惧烧了大半,“什么叫我又在闹什么?明明是五丫头不懂规矩,不知孝道……”
庞氏喋喋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那丫头小小年纪就如此胆大妄为,大了还得了,出了门子也得被婆家嫌弃,到时候丢脸的还是我们叶家……”
支氏慢慢站了起来,她在叶家一向是没有声音,也没有什么动作,这么乍然站了起来,连庞氏也好奇看向她,止住了话头。
叶守义直觉不妙,忙也站了起来去扶她,“阿清,不舒服?”
支氏拂开他的手,直直盯着庞氏,“不懂规矩,不知孝道,胆大妄为,老太太为一个贪墨银子的刁奴如此辱骂嫡亲的孙女,甚至咒骂孙女日后被婆家嫌弃,叶家就不丢脸了?”
庞氏没想到这个从不开腔的媳妇一开口就说自己丢叶家的人,气的面皮紫涨,“叶洪生是我从颍川带来的老人,最是忠心耿耿,怎会贪墨银子?还一万两,那丫头倒是敢开口!”
“既然老太太这么说,玉兰,将叶洪生绑了,拿我的名帖送到京兆尹衙门去,让京兆尹大人还叶洪生一个清白”。
玉兰福了福,转身离去,庞氏大急,“你给我回来!”
玉兰脚步不停,庞氏狠狠一敲拐杖,“来人,给我拦住!给我掌嘴!”
支氏面色猛沉,叶老太爷高声断喝,“够了!此事到此为止!着叶洪生赔出一万两银子,拿不出来就抄没家财,全家发卖出去!”
“不行”
“你给我闭嘴!”
庞氏见他当着自己儿子媳妇的面就这般给自己没脸,就要跳脚,却被叶老太爷阴狠的眼神定在了原地,紫涨着脸喘着粗气,一动不敢动。
“老二,领着你媳妇回去”。
……
……
叶守义匆匆行了一礼,拉着支氏走了,两人一路沉默,进了咏雪院后,叶守义忍不住开口道,“阿清,娘就是这个性子,没有坏心的”。
“当着一屋子奴才的面那般贬低咒骂阿殊,她还要怎样坏心?”
叶守义哑口无言,支氏抬头看了看天边镰刀般的新月,“那时候母亲劝我,我若是养不好身子死了,你续娶的太太定不会好生看顾灵姐儿和阿殊,说不得连去国公府都要受人眼色,阿殊说,我在,她也得受人眼色,今天我才知道,阿殊竟是受的这般的眼色!”
叶守义呐呐,“是我不好”
支氏冷声打断他,“与你无关,是我这个娘做的不好,才让灵姐儿和阿殊受此委屈欺辱”。
她说着低头福了福,“老爷留步”。
叶守义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慢慢远去,想追上去,脚步却有千斤重,半晌,他颓然叹了一声,转身往书房去了。
反正,睡书房神马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o(□)o
……
……
养德居的灯火亮了一夜,第三天天黑前,叶洪生在大厨房做个小管事的媳妇将一个小小的匣子送到了咏雪院。
支氏命人叫了叶青殊过来,叶青殊命芳草打开匣子数一数,芳草仔细数了三遍,恭敬回道,“姑娘,是九千两”。
叶青殊眉头就挑了起来,“九千两?”
叶洪生的媳妇连连磕头,“五姑娘恕罪,五姑娘恕罪,实在是奴婢家中实在拿不出更多的银子了!”
叶青殊似笑非笑扫了她一眼,“三天,还有两个时辰到子时,子时前若是见不到剩下的一千三百七十八两,我不介意赏粗使婆子几串铜钱,连夜抓了你们一家卖给人牙子,你们那些个家具物什也能值几个钱”。
“对了,听说你们在颍川还有几亩田地,一间宅子,凑一凑,总能凑出一些来,若真是凑不齐,按下指纹写个欠条,你两个儿子还年轻,总有还掉债务的一天,毕竟我也只是发卖了你们,不是打死了你们”。
叶洪生的媳妇气的双眼通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奴婢们在姑娘面前都是蝼蚁般的,姑娘又何必赶尽杀绝?”
,姑娘又何必赶尽杀绝?”
叶青殊讥讽一笑,“蝼蚁?蛀虫吧?你太低估自己了,贪墨了我的银子还敢教训我得饶人处且饶人,蝼蚁可没你这么大胆子,也没你这么好的口舌!”
叶青殊说完,懒得再同她嗦,“来人,扔出去,派人盯着,子时前不还出钱来,就直接绑了去人牙子那”。
叶守义等婆子将人拖了出去,斟酌开口,“阿殊,你是女儿家”
“父亲也知道我是女儿家,旁人只需杀鸡儆猴,我却要杀猴儆鸡,他自己送上门来,难道我还会跟他客气?”
“话是这样,但他毕竟是我的乳爹,你这般,只怕,会有损名声”。
“父亲的意思是要我姑息养奸,养到那刁奴不再满足于贪墨银两,而是像丁家明那般仗势欺人,送人性命?”
“一个叶府的庄头就敢那般行事,何况父亲你的乳爹?那个丁家明还算是聪明,没留下把柄证据,那姑娘也是自尽而亡,找不到真凭实据,否则父亲官声再好也得败在那些刁奴手中!”
“这还只是一个两个,若一味顾忌名声姑息下去,那些刁奴定然心存侥幸,越发猖狂,史上因着放纵家奴行凶而获罪的可不止一个两个!”
叶守义,“……”
女儿太聪明,他这个父亲没有丝毫威严,怎么破?
074 买花戴的一万两银子
支氏开口,“阿殊做的对”。
叶青殊就对支氏甜甜一笑,“还是母亲深明大义!”
叶守义,“……”
叶青殊将匣子交给芳草,“送去给刀嬷嬷”。
“你留着,买些花儿戴,小姑娘家不能太素淡了”。
叶守义,“……”
要不要提醒自家娘子一声,这样会惯坏小孩子的?
叶青殊一呆之后就是狂喜,忙将匣子从芳草怀里抢了回来,“多谢娘亲!”
芳草,“……”
姑娘,我真的没有贪墨这笔银子的意思的!
叶守义见自家女儿那狂喜的小模样,将支氏直接从恭敬有余亲热不足的“母亲”直接升级为亲亲热热的“娘亲”的小作态,牙疼的嘶了一声。
他自付不是贪财的人,支氏更加视金钱如粪土,到底是怎么养出这么个贪财的女儿的?
支氏却误以为叶青殊是之前手头拮据的怕了,才会这么欣喜,不由又添几分自责,对支嬷嬷道,“嬷嬷,我记得库房里有成套的梅兰竹菊的小银锞子,回头送给阿殊玩玩”。
还有现银友情赠送!
叶青殊想到上辈子在颍川为谋划些银子花花而殚精竭虑的悲惨生活,看支氏的目光就像看到了观音大士座下的善财童女!
不一样了,什么都不一样了,长姐安全的回到了芍药大院,母亲好生生的坐在自己面前,这辈子,就算她再做下那样的恶事,叶守义也不敢再将她送到尼姑庵,一关三年!
支氏看着叶青殊欢喜的眼泪汪汪,心中越发不是滋味,她在闺中时何曾为银钱费过神,又何曾为银钱欢喜成这样?
“再照着阿殊的例,给灵姐儿送一份去”。
两个女儿,总不能厚此薄彼。
叶守义,“……”
娘子你这么大手笔,我日后想讨好女儿该送什么?
一次拿出两万银子神马的,臣妾做不到哇!
……
……
有了银子做动力,叶青殊殷勤陪着支氏用了饭,饭后又陪着说了好大一会话,才姗姗告辞。
支氏说的成套的梅兰竹菊银锞子,是一两重的银子浇成梅兰竹菊的式样,十分精致可爱,一套共有一百个。
叶青殊随手就打赏了黄嬷嬷并四个大丫鬟一人一个,又唤来芳圆吩咐了几句。
第二天一早,叶洪生连夜将一万银子凑齐送到咏雪院,又被支氏一句“买花戴”随手给了叶青殊的流言就传遍了整个叶府。
庞氏气的摔了最爱的掐丝珐琅三君子的茶盅,叶洪生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贪墨那么多银子,那一万银子倒是有八分进了她的腰包。
她自然不想吐出来,只上有叶老太爷压着,下有叶洪生家的咬着,她无法之下只好忍痛拿了五千两出来,那可是五千两!换成银锭子都能砸死阿丑那死丫头!
结果支氏大手一挥,竟然将一万银子全部给了那个才九岁的死丫头!败家也不是这么败的!那可都是她叶家的银子!是她儿子的!
叶守仁今天休沐,正在陶氏处用早饭,听了这消息,眉头就是一拧,“二弟越来越胡闹了”。
陶氏放下青瓷小碗,只觉入口的糖粥甜的舌尖发苦,她也想随随便便一开口就给女儿上万的银子买花戴,可她没支氏那么大的身家,给女儿的银子连百两都没超过过。
“二弟妹果然财大气粗,一出手就是上万的银子,我们只怕连老底都掏了也不一定能拿出上万的银子”。
“娘娘”叶青蕴一阵风般卷了进来,见叶守仁也在,气势一弱,乖乖行了个礼。
拉着陶氏的袖子小声道,“娘,你听说了没有?二婶婶将叶洪生吐出来的一万多银子全部给了叶阿丑!还说什么给她买花戴!”
陶氏安抚拍了拍她的手,“你二婶婶身家丰厚,自是爱拿多少银子给阿丑买花戴就拿多少”。
“娘!”叶青蕴跺脚,想抱怨,想骂人,却碍于叶守仁在,不敢胡乱开口。
“太太,五姑娘身边的芳圆姑娘来给二姑娘送花戴”。
叶青蕴一听更气,“我才不戴她的花!有银子了不起啊!”
陶氏又拍了拍她的手,“请进来”。
芳圆进来给叶守仁三人见了礼,一张圆圆的脸带着笑,十分讨喜,打开小丫鬟捧着的匣子,指着里面的折绢丝织宫花道,“这是当日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赏给姑娘的绢花,总共是两匣子二十四支,姑娘一直没舍得戴,命奴婢送给众位姑娘戴着顽顽,正好一人四支,二姑娘居长,请二姑娘先挑”。
这两匣子宫花是当初叶青殊送给支氏和舒氏的,支氏和舒氏说自己年纪大了,不适合戴,又命人送了回来,今天正好派上了用场。
叶青蕴不屑冷笑,“她不是得了一万两银子吗?银子那么多,怎么不送金花银花?就用几朵破绢花打发我们?”
叶守仁断喝,“蕴姐儿!”
芳圆笑道,“二姑娘这可就说错了,这可是皇后娘娘赏的宫花,可比什么金花银花贵重”。
叶青蕴听她这么一说,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咬着唇不敢再说。
陶氏见芳圆一个小丫头也敢当着自己和叶守仁的面教训叶青蕴,气的面色发青,只叶青蕴说话不谨慎在先,她也只有先忍了这口气,冷冷道,“劳烦芳圆姑娘跑这一趟了,来人,赏芳圆姑娘一串钱”。
芳圆也不再叫叶青蕴挑,随意留下四支宫花,“多谢太太赏赐,奴婢还要给其他姑娘送花,这就告退了”。
芳圆一走,叶青蕴就劈手夺过丫鬟手中拿的花狠狠掷到地上,“贱婢!”
叶守仁一拍桌子,“闭嘴!陶氏,你给我好好管教管教她!”
叶守仁说着气冲冲走了,叶青蕴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娘,娘,那贱婢欺负我,爹还骂我!”
叶青蕴言语不留心,被个丫鬟堵住了话头,却又没本事还击,只能在背后骂人,叶守仁生气也是正常,陶氏却不敢这么说,只拿了好话哄她,等日后再慢慢和她说。
叶青蕴一心要和叶青灵比,自负自己虽然外家不及叶青灵,其他却都是有过之无不及,本来大家都在庞氏手下讨生活,穿着一模一样的衣裳,戴着素淡的首饰,她根本发觉不了和叶青灵的区别。
加上陶氏言语间对支氏的轻视,她甚至隐隐有种优越感,叶青灵母亲出身再高有什么用?整天活死人一般,根本不管她,女儿家没有母亲为自己打算能成什么器?
特别是支其华腿残了后,她的优越感就越发强了,就支氏那个模样,没了支其华,叶青灵还能寻到什么好婆家?
至于叶青殊,压根就没被她放在眼里,一个丑丫头,外家再富贵有什么用?不管嫁到谁家都是被夫君嫌弃,被妾室欺负的命!
不想上一次叶青殊回府,劈头盖脸将她一顿羞辱,还骂她是丑八怪!
从那之后,她就将叶青殊列成了头号敌人,什么事都想比着她,偏偏支氏吃错了药般竟开始管事了,今天送衣裳,明天送首饰,又是双倍月钱又是人参燕窝的,现在更是一送就是上万的银子!
她再怎么想骗自己,她比叶青殊强,也骗不了,她买个花戴就有上万的银子,她出嫁恐怕都没那么多嫁妆!
叶青蕴想着,哭的越发伤心了,陶氏柔声哄着,“蕴姐儿乖,阿丑容貌有缺,银子再多有什么用?能为她买来一个好夫君好婆家吗?能买来夫君的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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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发文有个习惯,就是如果每章的最后一节内容比较重要的话,会在新的一章再重复一点点,以免有追更的亲亲忘了或是觉得不连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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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心头苦
叶青蕴听着才稍稍好受了些,只她眼睛哭的通红,怎么也不肯去闺学,陶氏只好由着她,叶青灵和叶青殊都不再去闺学,蕴姐儿一次两次的不到,也没什么大碍。
叶青蕴就在陶氏那腻了一上午,下午见眼睛好了,才梳洗了去了闺学,不想甫一进门就被几个堂妹头上的宫花闪花了眼。
除了她,叶青玉等人竟是全部戴上了叶青殊送的宫花!
叶青蕴冷笑,“有些人就是小家子气,得了几朵绢花就迫不及待的戴出来,八辈子没戴过花似的!”
叶青英立刻反唇相讥,“绢花我戴过不少,就是没戴过皇后娘娘赏的绢花,当然要立马戴出来,不像二姐姐见识多,连皇后娘娘赏的花也不放在眼里!”
不把皇后娘娘赏的花放在眼里,就是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叶青蕴一连被堵了两次,却根本不敢发作,只恨恨瞪了叶青英一眼,“你别想造谣生事,胡乱给我扣罪名!”
叶青蕴知道盯着说下去肯定还是自己吃亏,忙转头对叶青宜冷笑道,“别人倒也罢了,六妹妹可也是二婶婶的女儿,可也拿到了一万两买花戴?”
叶青宜惊惧看着她,盈盈欲泣,叶青英最是见不得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从支国公府那次后更是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冷笑道,“就凭她?小娘养的的下贱蹄子!也敢自称是二婶婶的女儿!”
“我只听说过太太们拿嫁妆贴补女儿的,可没听说过太太们的嫁妆是要贴补庶女的,她想要银子买花戴,怎么不擦亮眼睛投生在太太肚子里?她姨娘进门可没戴半分银子嫁妆,还找我们叶家要了两千两的彩礼,也不照照自个儿,值不值两千两的价!”
叶青英说的刻薄不留情面,叶青宜嘤嘤哭了起来。
叶青蕴难得的同叶青英同一战线,嫌弃哼道,“哭什么哭!一点子小事就要哭,妾养的就是小家子气!”
叶青玉开口,“都是一家子姐妹,都少说两句,宜姐儿你也别哭了,一会被先生看见”。
叶青宜一时哪能止的住,叶青玉也懒得理她,一个不受宠的庶女罢了,对叶青蕴道,“姐妹们商量了,下学后一起去芍药小院瞧瞧五妹妹,顺便送回礼,二姐姐去不去?”
叶青蕴虽然一点不想去,可她不想被人说不懂礼数,只好点头答应了,心里暗暗琢磨着选个什么破败的回礼好膈应膈应叶青殊。
几个女孩儿就凑到了一起商量送什么回礼,没有人搭理嘤嘤哭泣的叶青宜,只有叶青素时不时回头不放心的看她两眼,却是什么都不敢说。
叶青宜哭着哭着,声音慢慢小了下去,几个女孩儿都装作没发现,只叶青英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
先生来的时候,叶青宜已经止了哭,眼眶鼻头通红,一眼看着就知道哭过,先生自然也看到了,却只扫了一眼,就挪开目光。
这些大户人家女孩儿间的弯弯绕绕,她一个拿东家束的先生可管不了那么多。
叶青宜年纪虽小,却也明白,越发的气苦了,眼里又包了泪,只勉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
……
下学后,叶青蕴几个凑到一起嘀嘀咕咕的商量派人先去和叶青殊说一声,各自回去收拾东西换衣裳,再在哪里集合一起去芍药小院。
叶青宜孤孤单单一个人落在最后,等着叶青蕴几个散了,方加快步子回了二房。
支氏一向无视方姨娘母子三个,全任刀嬷嬷一手安排,刀嬷嬷为防方姨娘作妖,死守严防,在用度上却是从不亏待的,没的为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