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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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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马上可是要面对一堆“血脉亲人”呢!

    支其意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扭过头努力做出威严的模样来,“大家闺秀怎能当街掀帘子?你若是想看,改日我求了母亲带你出来逛铺子”。

    叶青殊顺从放下车帘,车外绷着脸的支其意控制不住的露出一个窃喜的笑来,转瞬又想了起来,又立即绷起脸。

    唔,不错,以后要多在叶阿丑面前摆摆兄长的威风,不能惯的她没大没小的!

    马车一路到了叶府,从侧门而入,直到垂花门前才停了下来,叶青殊扶着芳草的胳膊踩着脚踏下了车。

    叶青殊的大伯母,叶府的当家夫人陶氏早带着一群丫鬟婆子在垂花门后候着了,见了两人就露出笑容迎了上来。

    陶氏三十左右的年纪,穿着浅紫纱纹大袖衣,下系水影红密织金线合欢花长裙,朝天髻上压着一支赤金拔丝丹凤口衔四颗明珠宝结,一派的富丽堂皇。

    叶青殊上前两步俯身行礼,嘴角快速闪过一丝冷意,大伯父亲自动的手,那她的大伯母在其中又是扮演的什么角色?

    颍川叶氏虽是大姓,却一直没有什么杰出的人才,当年叶青殊的太祖父中了举人,却毅然回乡娶了当年资助他考举的富商之女为妻,就是叶青殊的太祖母。

    叶青殊的太祖母只得了叶青殊祖父一个,叶青殊的太祖父却不肯纳妾绵延子嗣,在当地引为一时美谈,人人都夸赞叶青殊的太祖父知恩图报。

    叶青殊的太祖母在家中是独女,据说嫁妆极为丰厚,叶府如今家底雄厚多半就是这位太祖母带来的嫁妆。

    叶青殊祖父在二十五岁那年也中了举,后来却一直没能中进士,娶了颍川书香世家庞氏旁支之女为妻,才丢了平民之名,勉强转变为耕读之家。

    叶青殊的祖父一辈子没能中进士,生的儿子却一个比一个会读书,叶青殊的大伯叶守仁二十三岁时高中探花,不久后就娶了其座师,当时的国子监祭酒、现今的刑部右侍郎陶兴林嫡次女为妻,即是陶氏。

    三年后,叶青殊的父亲叶守义以十九岁稚龄高中探花,轰动一时,据说当年殿试之时,皇帝说了一句“才可为状元,然未有美如卿者为状元,可为探花”。

    “美探花”之名顷刻间传遍京城大街小巷,“兄弟双探花”的名头传唱整个大萧,新任探花郎打马游街时倾倒少女少妇芳心无数,其中就包括叶青殊的母亲,支国公府嫡长姑娘支清。

    支清在家中极受宠爱,连亲事支老夫人都允她自己拿主张。

    她身份贵重,聪敏博学,又兼生的花容月貌,自是眼高于顶,京中无数年少才俊,勋贵子弟竟是一个都入不了她的眼,却偏偏一眼看中了叶守义。

    据说当年支清在高楼之上看新科进士打马游街,一眼相中叶守义后,当机立断,骑着马一路赶了上去,大声朝叶守义喊道,“探花郎可曾有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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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再见长姐

    据说当年支清在高楼之上看新科进士打马游街,一眼相中叶守义后,当机立断,骑着马一路赶了上去,大声朝叶守义喊道,“探花郎可曾有婚配?”

    叶守义闭门读书十几载,家人怕影响他读书,身边连个丫鬟都不敢放,哪里见过这般场面,呆呆摇了摇头。

    支清当即欢声道,“京城堪与君之美相匹者便只有我了,还请君明日遣媒人来我支国公府提亲”。

    支清一句话得罪了半个京城的贵女,又因成功下嫁“美探花”得罪了另一半。

    只叶青殊每每看着冷漠寡言的母亲,实在很难想象她能做出当街拦住新科探花郎,让他去提亲这等豪迈的事来。

    但不管如何,出了第二个探花郎,又得支国公独女下嫁的叶家彻底改头换面,一跃成为京城最炙手可热的新贵。

    而原本因为下嫁,而在叶家底气十足的陶氏则被支清这个无论是出身、容貌、才情还是嫁妆都高出自己无数的弟妹映衬的黯淡无光,陶氏又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面上表现的再好,心里也不可能没有疙瘩!

    再抬起头时,叶青殊已恢复了平日的冷淡,陶氏亲热挽住她的胳膊,“五丫头可算是回来了,老太太可天天念叨着呢”。

    一开口就刺她不孝,常驻外家,劳的亲祖母挂念,陶氏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逮着机会就踩她和长姐。

    叶青殊只当没听懂,讶异反问,“祖母念叨我?那怎的不派人去接我?我等了一个月都没等到祖母派人来,只好自己回来了”。

    她在外祖家一住一个多月固然不对,可叶府一个多月连派个老妈子问一声都不问,更是不对。

    陶氏嘴角笑容一僵,这死丫头平时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今天怎么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陶氏正要反击,支其意已不耐烦道,“站在这里干什么?我们快去见姑姑”。

    陶氏到嘴边的话噎在嗓子眼,恨的直咬牙,支国公府的人仗着出身,一个比一个盛气凌人,连个毛头小子也敢这么跟她说话!

    “表哥既然来了,还是先跟我一起去给老太太请安”。

    “那还不快点!”

    支其意一脸不耐,叶青殊指着杜鹃几人道,“再劳烦大伯母遣人将我这几个丫鬟送到我的院子去”。

    陶氏转眼看杜鹃几人皆是眼生,知道定然是从定国公府带回来的,有心要质问几句,一想老太太见了定然不高兴,倒是不用自己做坏人,遂笑着遣人去了,陪着两人一路往庞氏的养德居而去。

    几人刚到养德居院门处,庞氏贴身大丫鬟芳兰领着两个小丫鬟迎了上来,将几人让进了养德居的正厅。

    正厅中庞氏穿着青莲色灰鼠皮皮袄,灰白的发髻上只插着两支老银扁方,束着万字不断头的抹额。

    养德居取“俭以养德”之意,叶老太爷一贯主张勤俭持家,养德居中是不设地龙的,只放了几个炭盆,庞氏年老畏老,因此在家中也穿着皮袄。

    此时她歪坐在正中的红木松鹤延年罗汉床上,两个穿粉绿小袄的小丫头一边一个跪坐在脚踏上拿着美人锤轻轻替她捶着腿,三儿媳阮氏跪坐在罗汉床上殷勤替她捏着背。

    罗汉床下两侧各摆着一溜锦凳,叶府的女孩儿们按年纪长幼顺序坐着,庞氏年纪大了,就怕冷清,因此每日早晚、并来客的时候必然是要媳妇孙女们都伺候在侧的。

    因此养德居中虽不燃地龙,庞氏的老太太款倒是比支老夫人还要大。

    庞氏教养孙女们规矩严整,经常教导孙女们要以德以俭为先,一季四件衣裳两件首饰,除出门、或有极其重要的客人到访外,决不许胡乱花钱多做。

    且这一年四季的衣裳上身都是一水的玫瑰红万字流云妆花缎子,下面都是白色的挑线裙子,只随着季节的不同做的厚薄程度不同。

    现在还是初春,姑娘们穿的就是玫瑰红万字流云妆花小袄并白色挑线裙子。

    叶家人,不分男女大多美貌,此时一溜儿的坐着,都穿着一模一样的衣裳,远远望去十分整齐养眼。

    然而在这过于整齐的叶府姑娘们中,叶青殊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居于首位的长姐,她的长姐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气质,让人在千万人总是能第一眼就看到她。

    十三岁的长姐一如她记忆中的模样,柳眉杏眼,眼角天生带着甜美又惑人的殷红,微微勾起的弧度如名家写意,画尽了世间风流,玉白的鹅蛋脸仿佛带着淡淡的荧光,容光逼人,令人一见之下便生自惭形秽之感,却忍不住爱慕亲近。

    这就是她的长姐,她姿容绝世的长姐,她温柔甜美的长姐,她盛年早夭的长姐

    时隔二十九年,二十九年的午夜梦回,叶青殊再一次见到了活生生的长姐,她迤逦的红色裙摆上百蝶翩飞,却再也不会幻化做令人绝望的无边血海,让她看不到尽头,更到达不了彼岸……

    “阿殊,你怎么了?”

    端坐在锦凳上的叶青灵顾不得仪态,猛地站了起来,急急朝叶青殊小跑而来,叶青殊下意识摸了摸脸,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眼泪已流了满脸。

    “阿殊!阿殊,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长姐,阿殊”叶青灵想握住叶青殊的手,又想起叶青殊是最厌她触碰她的,又赶紧缩回手。

    看着神色焦灼,鲜见的手足无措的长姐,叶青殊的泪水越发控制不住了。

    支其意不可思议的看着泪水涟涟的叶青殊,这丑丫头也会哭?那天她头上摔了个大窟窿都没哭!

    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顿时惊悚了,连退两步,厉声喝道,“叶阿丑,你可别想着跟表姐告状啊!你也害我摔了一大跤,我们扯平了!”

    不用我告状,你已经把自己卖的差不多了!

    叶青殊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支其意怪异的盯着她,“叶阿丑,你还要不要脸,一会哭一会笑,你原来只会装稳重,现在连装哭都会了!”

    叶青灵听不下去了,加重声音,“如意,不许再胡闹!”

    “都说了不许叫我如意”支其意声音越来越小,乖乖退到一边,贴墙站好。

    被他这么一打岔,叶青殊心中浪涛般的难过退了许多,阮氏忙笑着打圆场,“人家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五丫头这乍然见了一屋子姐妹,特别是见了老太太,可不得好好哭上一场?”

    又去叫自己的女儿,“阿玉、阿英,还不快带着你们五妹妹去梳洗过?”

014 咏雪续史

    叶青灵屈膝行了一礼,“就不劳烦三妹妹和四妹妹了,我陪着阿殊去就好”。

    芳兰忙领着姐妹二人去了稍间梳洗,梳洗过,叶青殊已经彻底平复下心情,给庞氏并阮氏行了礼,又与众堂姐妹一一见礼。

    叶青灵不等有人发问,便开口道,“祖母,阿殊刚回来,我领她和如意回去向父亲、母亲请安,再回来陪祖母用晚膳”。

    庞氏一贯看重这个嫡长孙女,自不会拂她的面子,点头道,“让你父亲母亲也一起来用晚膳”。

    因着支清身份贵重,当初成亲时,叶老太爷特意花大代价将隔壁的院子盘了下来,打通院墙,又修一九曲回廊联通两府,只二房不设正门、侧门,所以从外面看依旧是一府。

    这九曲回廊绵延甚远,九曲十八弯,几乎将整个二房的院落都连接了起来,出了月洞门,沿着九曲回廊一直走就是叶守义与支清所居正院。

    正院前左前方竖着一块一尺来高的汉白玉,汉白玉通体无装饰雕刻,只有四个红色的大字“续史咏雪”,铁画银钩,正是叶守义亲笔所书,取义“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据说是叶守义赞美支清才貌之句,正院也因之得名咏雪院。

    “续史咏雪”下方是一枚红色的印戳,图案复杂古怪,少时的叶青殊曾无数次看过这枚小小的印戳,却怎么也看不明白上面刻的是什么,家中人也说不出所以然来,而她是绝不会去问自己的父母的,因此这枚印戳是她童年的一大疑案。

    后来变故接二连三,她早将这枚小小的印戳抛至脑后,现在再一次见到,倒是又想了起来,忍不住仔细去看,这一看竟是一眼就看懂了,竟是古梵文刻就的“清、义”二字,而且是清字在上,义字在下。

    古梵文已经非常少见,只在一些珍稀的孤本佛经中才偶然可见其踪迹,时下除了少数得道高僧,显有人认识,她少时不认识情理之中。

    只后来她被父亲送至庵堂三年,三年中主持奉父亲之命只允她读佛经,她百无聊赖之下,竟是连古梵文也认了个七七八八,现在才会一眼认了出来。

    这样一枚印戳,其含义不言而喻,叶青殊盯着那枚印戳,这“续史咏雪”四字,这小小的印戳,以及府内外对父亲、母亲那戏剧化般的订亲无一不说明父母之间的浓情,只是在她看来,父亲对母亲是极好的,只母亲却绝不像对父亲有情的模样……

    正在和支其意低语的叶青灵见她看着那枚印戳发愣,笑道,“还在看那印戳?不用着急,等你和爹爹一般博学,就能看懂了”。

    长姐轻快的声音拉回了叶青殊的思绪,她有些迟疑的问道,“长姐,母亲,她,近日身子可好?”

    叶青灵一愣,随即便露出一个欢愉的笑来,阿殊去外祖家住了一个多月果然长大多了,不但与自己亲近了许多,也知道关心母亲了。

    “母亲近日身子还好,只是畏寒,轻易不敢出门”。

    其实天不冷时,她也不出门吧?从小到大,叶青殊就没见母亲出过几次门,连外祖家也极少去,甚至她连园子都不会去逛,只窝在房里看书写字。

    叶青殊听说母亲除了棋,书画琴艺俱是拿得出手的,只不过她很少听到母亲弹琴,画更是没见她画过,不过长姐的琴艺的确是母亲一手教出来的。

    叶青灵见叶青殊不答话便细细将支氏中午吃了什么一一说与她听,“一碟鹌子水晶脍,一碟水晶虾仁,一碟姜汁白菜,一碟杏仁豆腐俱都吃几筷子,倒是那道燕窝冬笋烩糟鸭子热锅喝了两小碗,父亲吩咐小厨房晚上再做一次,我倒是觉得连着吃会败了母亲的胃口,现在晚上要去祖母那用饭,倒是省了我的担心”。

    支其意插嘴道,“这天冷,吃热锅最好了,表姐你也要多吃点才好”。

    几人说着就见支清身边的大丫鬟玉兰迎了过来,笑嘻嘻给几人行了礼,“夫人正等着呢,表少爷、大姑娘、五姑娘,请跟奴婢来”。

    打帘子的丫鬟一挑开厚重的秋香色棉帘,一股热浪便扑面而来,支其意嚷了句好热,叶青灵转头嗔了他一眼,他缩缩头,不吭声了。

    玉兰和叶青灵的大丫鬟芍药伺候着三人脱了披风,三人便自穿过正屋进了西稍间,支清坐在东边的炕上,穿着家常的大镶大滚灰鼠风毛棉缎对襟褂子,系着暗花白棉裙,乌发梳成堕马髻,一件首饰也无。

    她正低着头缝着一件天青色的直裰,身边的矮几上满满当当的放的全是笸箩、布匹之物,对面穿着石青色道袍的叶守义盘膝坐着,手中拿着一卷书,眼神却落在支清手中的直裰上。

    听见动静,两人同时抬起头来,叶守义露出一抹笑来,支氏却是神色冷淡,仿佛没有看见几人,两人一如临风玉树,一如出水清荷,说是神仙眷侣也不为过。

    叶青灵与叶青殊屈膝行礼,支其意却只草草一抱拳便腻到支清身边,“姑姑,这是不是给我缝的?”

    支清摇头,她的乳娘支嬷嬷忙道,“表少爷,这件是大表少爷的,表少爷的早缝好了,绣的是什么什么簸箩花,可美着”。

    支氏纠正道,“是优昙婆罗”。

    支嬷嬷一拍脑门,“是那什么笸箩,那名字也太拗口,老婆子总也记不住,只知道瞅着好看,表少爷今晚就留在夫人这,明儿就能上身了”。

    支其意高兴拉着支嬷嬷就走,“那优昙婆罗是不是表姐亲手绣的?嬷嬷,我这就要看”。

    支嬷嬷十分喜欢活泼可爱的支其意,由着他拉着去了。

    叶守义摇头失笑,又问叶青殊,“阿殊回来了,在外祖家可曾淘气?有没有与如意拌嘴?”

    叶青灵捂嘴笑道,“阿殊有没有淘气我不知道,但定然是与如意拌了嘴的”。

    叶守义也是莞尔,又细细问了老国公、支老夫人和支其华身体如何,叶青殊一一答了,叶守义便道,“阿殊这次在家中多待些时日,你长姐课业重,又要侍奉祖母,你多陪陪你母亲”。

    这样的话,每每她从支国公府回来,父亲便要说上一遍,她每次都不咸不淡的应下,之后便我行我素。

    “是”。

    叶守义也知道她是敷衍自己,便轻叹了一声,温声道,“父亲前些日子搜罗到一些孤本,明日遣人送到你院子去”。

    作者君有话要说:

    七夕快到了,祝各位小宝贝七夕快乐,收礼收到手软软哦!

    在这里奉上朱朱父上大人原创律诗一首,小宝贝们多多支持哦!

    七夕

    鹊引双星月半圆,

    天庭妒杀万神仙。

    世人莫谓相思苦,

    一夕风光不尽年。

    往来河汉过遥天,

    披服云霞作暂眠。

    宛转常临仙子户,

    牛郎安得月为船?

015 以德为重的祖母

    “父亲前些日子搜罗到一些孤本,明日遣人送到你院子去”。

    “多谢父亲”。

    叶青殊寡淡的近乎冷硬的语气让热气腾腾的稍间中气氛一冷,叶青灵忙笑道,“爹爹就是偏心,每每都要苦心孤诣的给阿殊搜罗孤本,倒是我想要一架好琴,竟是好几年都没有信儿”。

    叶守义遗憾瞧了一眼神色冷淡的次女,这孩子也不知道像了谁,从小就跟谁都不亲,寡孤僻的让人想疼爱都无从下手。

    “古琴孤本都是可遇不可求之物,这却不能怪爹爹偏心,只是你的缘分还没到罢了”。

    叶青灵娇嗔着去扯叶守义的袖子,“那父亲倒说说,我的缘分什么时候能到?”

    叶守义与叶青灵父女俩言笑晏晏,与冷眼旁观的叶青殊和又低下头缝衣服的支氏形成鲜明对比,让人觉得怪异无比。

    咏雪院的丫鬟婆子却早已司空见惯,垂眉敛目,连丝眼风都不漏。

    不一会,支其意就穿着一件簇新的立领袍子眉眼飞扬的进来了,袍子以他偏爱的红色打底,绣着纷落如雨的白色优昙婆罗花,丝丝纤长的花梗青绿可爱,拦腰系着白玉腰带,腰带上垂着一只象牙白绣红色优昙婆罗花的元宝形荷包,硬挺的立领让支其意过于漂亮的五官多了几分少年的俊朗飞扬。

    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支其意显然非常喜欢这件衣服,来回在支清面前绕了几圈,一叠声的问,“姑姑,好不好看?”

    支氏点头,得了支氏的肯定,支其意更加高兴,又去看叶青灵,“表姐的女红越来越好了,这花绣的真好看!”

    叶青灵抿嘴笑道,“那你可得好好珍惜着,等你满了十岁,表姐可就不能再给你的衣服绣花了”。

    支其意的生日在秋天,还有几个月他就满十岁了,十岁,叶青灵就得避嫌,亲自动手的绣物自然不能随便送给外男。

    支其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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