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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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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青宜笑着接口,“是啊,堂哥可千万不要客气,这扫雪阁,连榆哥儿,母亲也没舍得让他住进去,如今却让堂哥住了,可见母亲是真心心疼堂哥的!”

    叶青殊懒懒开口,“母亲心疼堂哥自然是有道理的,像六妹妹这般多嘴多舌,损人不利己的,母亲就是想心疼也心疼不起来的”。

    叶青宜没想到她当着叶青程这个外人就敢这般大咧咧的训斥自己,眼眶顿时就红了,“五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叶青殊不耐打断她,“谁管你什么意思,今儿是母亲设宴贺堂哥入住扫雪阁,与你什么相干,偏你话多!”

    叶青宜眼泪就滴了下来,委委屈屈垂下头。

    叶守义咳了咳,“程哥儿论序齿,在族中的哥儿中排行十七,你们都比程哥儿小,便都叫一声十七哥吧”。

    叶青灵率先起身行礼,“文贞见过十七哥”。

    叶青程吓的连退两步,他那天是听到那些叶氏子弟叫叶青灵郡主的,他不知道叶守义的女儿怎么会是郡主,却知道郡主意味着什么,他又怎么受得起她的礼?

    “郡郡主”

    支氏柔声道,“都是一家人,不必这么生疏,你比她大,便随我们叫一声灵姐儿就是”。

    叶青程呐呐应是,芳菲笑着上前将一个荷包呈给叶青灵,“郡主,这是我们公子一片心意,还忘郡主不要嫌简薄”。

    叶青程心知这必然又是叶青殊的安排,微一诧异后便又恢复了淡然的表情。

    所幸今天从一大清早开始,他就一直这副绷着脸的僵硬表情,倒也算得是另一种形势的处变不惊了。

    叶青灵笑嗔,“十七哥见赐,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嫌简薄,你这丫头平日不声不响的,今日倒仗着十七哥跟我耍起嘴皮子了!”

    芳菲笑盈盈说着不敢,福了福,退回叶青程身后,叶青殊几人随之一一见礼。

    待兄妹几人见礼毕,支氏便命摆膳,用过晚膳后,众人移步花厅喝茶,叶守义简单交待了叶青程和叶青榆要努力用功,守望互助,便令散了。

    叶青殊知道这一天来,叶青程要消化的太多,吩咐了芳菲好生伺候,便与叶青程告别,回了自己的院子。

    ……

    ……

    第二天一早,叶守义便带着叶青程去拜会族长,叶青殊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一世是叶守义先提出来将叶青程一支并入叶氏,上辈子却是她处心竭虑达成此事,好叫叶守义日后顺理成章的将叶青程收为嗣子。

    当时虽也颇费了些心思,也不过就是上下打点,费些银钱口舌罢了。

    她当时不过一个闺阁少女,尚能做成此事,叶守义做起来只会更方便迅速。

    不想还没到半个时辰,一九便遣了个小厮来报,酒鬼叶老三在族长家大闹,说叶守义看中了他儿子,要叶守义拿一万两来买。

    叶青殊脸色一寒,酒鬼叶老三?

    上辈子,她注意到叶青程时,酒鬼叶老三早就成了死鬼,这辈子,他倒是出来蹦了!

    叶府老宅离族长家不过一刻钟的路程,叶青殊换了衣裳,也不坐马车,带着芳草和四九,叫来老管家,直往族长家去了。

    酒鬼叶老三的劣迹斑斑和叶青程的求知若渴,形成鲜明对比,在整个颍川都十分有名。

    老管家不用打听,都能成打成打的说出酒鬼叶老三的种种事迹。

    叶青殊沉默听着,直击要点,“你说叶老三欠了赌债?”

    “那是!酒鬼叶老三什么坏事不干?吃喝飘”

    老管家突然意识到叶青殊是个才九岁的女娃娃,硬生生将调子放平了,嘿了一声,“总之是什么坏事都沾,姑娘您见了叶老三就知道了,他左手右手都没了大拇指,就是被赌坊的人剁的!”

    “后来,他儿子长大了,做些工砍砍柴什么的,慢慢帮他还债,赌坊的人见他小孩子家可怜见的,允了他慢慢还债,这才好了些”。

    叶青殊不置可否,“他欠了哪家赌坊的钱?”

    “就是离这不远的万家赌坊!”

    颍川姓叶的众多,与叶府同宗的才有资格叫颍川叶氏,自叶守仁、叶守义兄弟出头,颍川叶氏鸡犬升天,渐渐全聚到颍川地段最好的两条胡同中,称为大叶胡同和小叶胡同。

    与叶府关系近的,家中子弟出息的,住在大叶胡同,与叶府关系稍远,家中又无甚资产的住在小叶胡同。

    族长家便住在大叶胡同的最中央。

    到了大叶胡同,叶青殊打发走老管家,选了族长家斜对面的一家茶楼,上了二楼要了个雅间,吩咐四九将一九叫上来。

    她居高临下,将族长家门口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那许老三一大清早就喝的醉醺醺的,有小厮几次想扶他进院子,都被他推开了,拉长着嗓子哟喝着叶守义和族长仗势欺人,想霸占他家儿子。

    叶守义、叶青程和族长都没露面,只遣了个管事和几个小厮在外照应,还有几个站在叶老三身后的人,时不时帮几句腔,应当是叶老三的叔伯兄弟一类的人。

    旁边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叶青殊怀疑整个颍川能走的开的人都跑到这看热闹了。

    一九也夹在人群中看热闹,四九费了一番功夫才挤到了一九身边,又费了一番功夫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一九上了二楼,不等叶青殊问,就将事情说了一遍,重点强调了一下叶老三极其家人的无耻,以及族长的勃然大怒和叶守义的心生悔意。

    最后开口道,“小人知道姑娘定然会有吩咐,便着小厮好生伺候公子,自己候在门外,听姑娘差遣”。

    衡阳郡王精心训练出来的精英侍卫,办事还是很得力的!

    “你去找万家赌坊的东家,跟他买叶老三的一只手,价格随他开”。

    叶青殊目光落到一九身上,意味深长,“当然,如果他敢漫天要价,你不妨先剁了他一只手”。

139 断前尘(二)

    一九凛然应是,虽然叶青殊说不妨剁了那东家一只手,但闹大了,影响不好,这个度,他须得把握好了。

    叶青殊说不妨剁了赌坊东家的手,但这么件小事,他都要通过剁人家的手才能办成,估计离他被叶青殊剁手也不远了。

    叶青殊将一只荷包递给芳草,芳草交到一九手中,一九躬身退了下去。

    叶青殊又看向四九,“找个乞丐跟看热闹的人说,朱大户新纳的小妾有孕了,正在大门口撒钱,还夹了碎银子”。

    “姑娘怎么知道朱大户新纳了小妾……”

    四九在叶青殊似笑非笑的目光中,讪讪闭了嘴,飞速跑了下去。

    芳草十分纳闷的看着他的背影,“姑娘,衡阳郡王怎么会留这样的侍卫在身边?”

    叶青殊挑眉,“也许是,调剂一下心情?”

    弄个傻瓜在身边,偶尔逗一逗,也是一种情趣

    不一会,人群骚动起来,片刻的功夫便如潮水般朝朱大户家的方向涌去。

    叶老三几人交头接耳了一番,估摸着是觉得嘴上喊的一万两,远远比不上能随手捡到的铜板碎银子,也跟着跑了。

    叶老三几人刚跑出大叶胡同没多久,就见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拿着钢棍砍刀之类的凶器,朝自己气势汹汹而来。

    那几个壮汉,叶老三很熟,正是万家赌坊的几个打手。

    见到他们,叶老三只觉自己两只手的旧伤又隐隐作痛起来,本能的就掉头往回跑。

    他儿子巴结上大官了,只要见到了他儿子,那些人屁都不敢放一个!

    那几个壮汉加快步子,堵住他的去路,嘿嘿笑道,“想跑?还了钱,随你怎么跑!”

    许老三腿都软了,“我没钱啊!等我有了钱,我一定还!一定还!”

    “没钱?呸!整个颍川谁不知道你儿子巴上大官了!穿金戴银!你是他老子,竟然没钱?骗鬼呢!给我砍了他一只手,看他还老不老实!”

    叶老三还要申辩,可那些壮汉本就是受命来取他的手的,根本不是为还钱,又岂会听他废话。

    两人上前制住他,另一个手起刀落,鲜血喷了他一头一脸,叶老三杀猪般的嚎了起来。

    他的几个叔伯兄弟吓的腿都软了,撞撞跌跌的直往后退,连个敢为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砍手的壮汉阴狠一笑,“这是给你的教训,明天再不还钱,就要了你另一只手,兄弟们,走!”

    叶老三抓着光秃秃的手臂惨叫着,满地打着滚,根本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叶老三那些叔伯兄弟见他那副惨样,根本不敢靠近。

    叶老三嚎着嚎着,疼晕了过去,趴在地上不动了。

    他那些叔伯兄弟又看了一会,确定他是晕过去了,这才商议起来。

    一个问,“现在怎么办?”

    “那血还在淌,要找大夫”

    另一个打断他,“找大夫?你出钱?”

    前一个不吭声了,又有一个开口道,“你们把他抬回去,我去找那野种,他爹成了这个样子,他不管,谁管?”

    几人又推搡了一会,方推出了两个年轻力壮的将叶老三抬回去,其他人又往大叶胡同走。

    族长家的门还紧紧关着,几人拍了半天门也没人应,气的大声喊道,“叶老三手被赌坊的人砍了!那野种敢不管?叫那野种出来!”

    门后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们没办法,只好继续喊,渐渐的,旁边又聚起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

    他们跑到朱大户家门口,连钱影子都没看到,围在朱大户家门口咒骂那个造谣的人,朱大户气的派护院拿棍子赶他们,正好他们听说大叶胡同又有热闹看,就又跑回来了。

    叶老三的叔伯兄弟们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底气越发足了,嚷的越发起劲了。

    族长家中小小的前花园中,叶青殊皱眉对面无表情的叶青程道,“十七哥,你听到了没有,他们说,赌坊要债的人把你爹的手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叶青程默了默,开口,“欠债还钱,还不出,人家能砍他的手指,就有一天会砍他的手”。

    今天不砍,也总有一天会砍,甚至那些人还无数次威胁过要卖了他,为他爹还债,不是他还算机灵,早就为人奴仆了。

    叶青殊面上就露出了笑意,口中却叹了口气,“手砍掉了,肯定会流好多血,流那么多血,说不定会死的!”

    她说着紧紧盯着叶青程,叶青程没有接话,面上一片冷凝,仿佛她说要死的不是自己的父亲,不是一个人,只是路边搬家的蚂蚁,眼前飞舞的苍蝇。

    “十七哥,你有没有过很讨厌一个人,讨厌到恨不得他去死?”

    叶青殊说着不等叶青程回答,手肘支着石桌,下巴托腮,目光悠远,“我有,有很多,可惜我还太小了,能耐也不够,所以,我在等自己长大,长大后,一个一个的,让那些人死无葬身之地!”

    她说到最后,面上已是一片狠戾之色,声音更是阴冷森然。

    亭外一九的身影出现,叶青殊忽地朝叶青程甜甜一笑,“十七哥,你说好不好?”

    叶青程第一次抬眼直视眼前曾经于自己如天边彩云,如今却与自己对面而坐的高门贵女。

    小小的女孩儿圆鼓鼓的脸蛋稚气未脱,却已隐隐可见他日的倾城之姿,一双揽尽人间华的杏眼正紧紧盯着自己,亮晶晶的,如夏夜将明时,天边升起的启明星,比白日的太阳还要耀眼

    她在等自己的答案

    叶青程的目光落到她托着腮的手上,那双小手纤长细白,纤尘不染,这双手曾郑重在他手心写下三个字,叶青程

    青云直上,前程锦绣,叶青程

    而他那所谓的爹,那双肮脏的令人恶心的手,只会给年幼的他灌酒,永无止息的毒打他,现在那双手更是被人砍掉了一只……

    “好”。

    他听到自己说,平稳淡漠,干净利落,没有一丝颤抖和犹豫,仿佛他简简单单一个好字,决定的不是自己亲生父亲的生死,而只是晚上要不要早点睡,如此简单,而轻易……

    叶青殊笑容更甚,几不可见朝一九点点头,起身,“十七哥,我们去看看族长和父亲商量的怎么样了吧?”

140 断前尘(三)

    叶守义清高自持,为人处世,向来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从未给人以半分把柄,如今却因为叶青殊一个心血来潮,将自己陷于了这样的尴尬境地,十分恼火。

    见叶青殊和叶青程相携而来,面色更是冷了几分,“阿殊,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快回去”。

    叶青殊眨眨眼,“父亲,要我说,这件事好解决的很,左右父亲只是想收个弟子,这弟子是不是族中子弟,对父亲来说,根本没有区别,是不是?”

    对我是没有区别,对你有!

    叶守义看着和叶青殊并肩而立的叶青程,又是一阵心塞,当初,这丫头成天往衡阳郡王身边凑,凑的长公主和他们都误会了!

    那可是冷面寡言的衡阳郡王!

    现在换了个叶青程,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丫头要不想避讳,他根本阻止不了!

    老族长哼了一声,“义哥儿,我早与你说过,你如今的身份,就是选个书童,也得慎之又慎,何况是亲传弟子?酒鬼叶老三是什么德行,你也看到了,他能养出什么好儿子来?”

    叶守义以拳掩唇咳了咳,昧着良心道,“叶老三如何不提,这孩子倒确实是个好的,又一片拳拳向学之心,令人十分怜惜”。

    “拳拳向学的,何止他一个?就是族中也处处皆是,你若是想收弟子,在族中选一个出众的,岂不是比这攀扯不清的好?”

    叶守义正要说话,叶青殊笑盈盈问道,“族长说的有理,却不知族长可有推荐的人选?”

    老族长傲然道,“我族中子弟,出众的又何止十数?不是我自夸,至少比叶老三家的强!”

    “前些日子,我和长姐去族学,也认识了好些位堂兄,想必父亲也差不多认全了的,不如族长仔细说说哪几位堂兄特别优秀,也好让父亲心中有数”。

    “比如”

    “比如,”叶青殊接口,“比如十五堂兄,阿殊听说十五堂兄从小便聪慧,今年将将十五岁,已经中了秀才,在和陈夫子学制艺了,当得上少年才俊四字!”

    老族长满意撸了撸胡须,“那都是外人过誉了,不过那孩子的确是个聪慧的”。

    “十五堂兄确乎聪慧,否则族长您也不会为幺孙几次三番写信给祖父,请祖父和父亲说情,让十五堂兄拜在父亲门下了”。

    老族长撸胡须的动作一顿,勃然变色,“大胆!”

    叶青殊眨眨眼,“大胆?阿殊说十五堂兄聪慧,怎么就大胆了?”

    叶守义一见要糟,忙斥了一声,起身行礼,“阿殊年纪小不懂事,叔伯见谅”。

    叶青殊火上浇油,“是啊,阿殊年纪小,只会傻乎乎的说实话,族长您要见谅才是”。

    “阿殊!”

    叶守义胖揍她一顿的心都有了,忙打圆场道,“叔伯,要不这样,让程哥儿回去看看,若叶老三真有个好歹,程哥儿这般闭门不出,却是不孝了”。

    老族长冷着脸没出声,叶守义摆手,叶青程起身,“族长,叔父,青程告退”。

    叶青殊跟着起身,“父亲,我也去瞧瞧”。

    叶守义不悦,又怕她留下来继续捣乱,只好点头,嘱咐道,“跟紧你十七哥,别到处乱跑”。

    叶青殊甜甜一笑,“阿殊知道啦,不会乱跑的”。

    ……

    ……

    出了门,叶青程便开口道,“阿阿殊,你不要去”。

    “我和你一起”。

    “那种地方,你不要去”。

    叶青殊咪咪笑着,“那种地方不管是哪种地方,都是十七哥长大的地方,我自然要去瞧瞧”。

    叶青程一时无言,沉默了一会,伸手拦住叶青殊去路,“你不要去”。

    叶青殊抬头,见叶青程脸上是不容置疑的坚决,想了想,“那你把四九带着”。

    叶青程点头,叶青殊甜甜一笑,“四九,你跟着十七爷走,要是有谁敢对十七爷无礼,就给我剁了他的手!”

    四九兴奋一抱拳,“是!”

    剁手,他熟啊!

    保证比一九剁的好!

    叶青殊转身往回走,叶青程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这才往院门走去,下令开门。

    守门的小厮不敢耽搁,忙将门栓取了下来。

    门口叫嚷的几人见门开了,叶青程出来了,更是得意,阴阳怪气道,“小野种,舍得出来了?还是说大官不要你了?”

    叶青程面色冰冷,看也不看他们一眼,抬脚就走,人群自发让出一条道来,四九紧紧跟着。

    那几人见状忙追了上去,喋喋叫嚣喝骂着,四九兴奋问道,“十七爷,要不要我将这些人的手都剁了?或者十七爷想要我割了他们的舌头?”

    四九腰间挂着长剑,又长手长脚的,一看就身手矫健,这话一出,叶老三那几个叔伯兄弟的喝骂声就是一顿。

    四九疑惑转头看了一眼,“你们怎么不骂了?”

    你们不骂了,我要再剁你们的手,会显得我无理取闹的!

    那些人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连带着看热闹的人也后退了好几步,果然是巴上了大官的人啊!杀人说不定也是不犯法的!

    就这样,叶青程带着四九,身后跟着他噤若寒蝉的叔伯兄弟,后面跟着几乎大半个颍川的人,一起杀往他曾经那个所谓的“家”,场面极其壮观,及诡异。

    一行人还没到叶青程家,就远远听到了老妇人粗壮愤怒的喝骂声,叶青程忙加快脚步。

    却是一九请来帮厨的婆子正坐在他家门口叫骂着,旁边围了十几个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的劝着。

    那婆子见了叶青程就想爬起来,旁边一个婆子忙扶了她一把,叶青程注意到她的脚一瘸一拐的,显是受了伤。

    还没等叶青程问,那婆子就呼天抢地的嚎了起来,“小哥儿,你可回来了!你昨儿上学堂去了,你那活该灌黄汤灌死的老子就把你念书的东西全部送去了当铺,我老婆子拦都拦不住啊!”

    “今天你二伯家那两个死小子抬着你老子进门,我瞧着不对,跟过来瞧瞧,就瞧见那两个死小子把你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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