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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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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守仁听的心火大旺,正要说话,叶老太爷摆手道,“就依老二说的,你们母亲这些年性子越发左了,让她清净清净也好”。

    “多谢父亲,时辰不早了,儿子先行告退”。

    叶守仁忍怒,“娘还没醒,你就这么走了?”

    提起叶老太太,叶守义面上又浮出几分悔意来,他是怕庞氏醒来见了他又要生气,想着倒不如等庞氏气消了再来请罪。

    叶老太爷开口道,“你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先回去将正事办了,先换了衣裳,这天还冷着,别着了风”。

    叶守义心头一暖,躬身应是,“是,多谢父亲”。

    叶守义一走,叶守仁便愤然开口道,“父亲,他这是还记恨着当年的事!”

    叶老太爷面色一冷,沉声道,“这件事是你母亲和陶氏有错在先,守义这般处置并无不妥,你有时间在这里非议你兄弟不如好好管管你的后院,这么多年来,就活了个素姐儿下来,还让她吃了这般苦楚!”

    叶守仁哑口无言,叶老太爷疲惫摆了摆手,“你也回去,多监督梧哥儿他们的功课,这个才是重中之重”。

    叶守仁低头应是,这边叶守义回了咏雪院,陪着支清母女几人用了晚膳,吩咐叶青灵姐妹二人明天不必再去养德居请安,便打发几人走了。

    ……

    ……

    支清久病,觉少又轻,睡到半夜时分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坐在自己床前,惊的猛地坐了起来,啊地惊叫了起来。

    坐在她床前的叶守义见吓着了她,忙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抚着她的后背低声抚慰,“阿清,是我,别怕别怕”

    外间灯火亮了起来,玉兰的声音迟疑响起,“老爷”

    “是太太梦魇了,送热茶进来,留一盏灯”。

    半晌,支清砰砰的心跳才慢慢缓了下来,叶守义亲手端了茶喂着她喝了半盏,又问要不要吃些东西,支清摇头,叶守义小心翼翼扶着她躺下,支清疲惫闭上眼睛。

    叶守义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半晌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苦笑着将支清纤长玉白的手拉到颊边蹭了蹭,这才恋恋将她的手塞回被窝,自己则依旧回到床边设的软榻上躺下。

    ……

    ……

    第二天一早,叶青殊就听到了黄嬷嬷最新的消息,庞氏晕倒,陶氏、阮氏侍疾了一整夜,支氏夜半惊梦,咏雪院主屋的灯掌了一夜。

    黄嬷嬷说着擦了擦眼,“可见太太是极疼惜姑娘的,知道姑娘受了委屈,连觉都睡不安稳”。

    叶青殊也不反驳,由得她絮絮说了半晌,问道,“这也是芳月打探来的?”

    “是,芳月早晨去大厨房取热水听来的”。

    “芳月是三等丫鬟?”

    取热水这样的事都是三等丫鬟做的。

    “是,”黄嬷嬷最大的好处是问一答十,忙将自己知道的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芳月的老子娘在老太太屋里管着小库房,随着老太太从颍川来的,极是得体面的,她老子是个老实的,管着外院的马匹车辆,芳月还有个哥哥,现在跟着大老爷做常随,很得大老爷倚重”。

    “芳月今年才十岁,也是个伶俐的,她老子娘特意求了大太太身边的管嬷嬷才将芳月塞到了姑娘院子里,要老奴说,这整个府上最好的差事自然是太太院里,其次就是姑娘了,能伺候姑娘可不是天大的福气!”

    叶青殊选择性的过滤了黄嬷嬷后面的废话,看来这个芳月背景还不小,一家子都是主子跟前得用的,怪不得总是能听到各种各样的消息了。

    “让芳月注意长姐院子里的人和事,一有动静就来回我”。

    黄嬷嬷一愣,叶青殊一眼扫过去,她那一眼极淡,黄嬷嬷却觉含着说不清的威压,忙恭声应了。

    “杜鹃,取一荷包银锞子,一荷包铜钱给黄嬷嬷”。

    杜鹃开了箱笼,拿出两个荷包交给黄嬷嬷。

    “拿去给芳月,避着些人,若是立了功,自有她的好处”。

    黄嬷嬷应着去了,芳草伺候着叶青殊用了早饭,叶青殊吩咐杜鹃随黄嬷嬷一起将昨天从国公府带回来的东西给各房送去,便去了辟做书房的东稍间,拿着昨天向支其华借的医书看了起来。

    没看一会,芳菲便来报支其意来了,叶青殊没动,让芳菲将支其意领进稍间,支其意一副没睡好的模样,懒洋洋趴在叶青殊对面,“叶阿丑,你看医书做什么?”

    叶青殊挥手让芳草芳菲退下,支其意警惕立起身子,“叶阿丑,你又要干什么!”

    叶青殊起身郑重朝支其意行了个大礼,“昨日之事,多谢表哥”。

    支其意吓了一跳,脸涨的通红,连连摆手,“不用谢不用谢!”

    “要谢的,否则我昨日必不会那般轻松”

    必不会那般轻松就狠狠坑了陶氏和叶老太太一把,离间了叶守义和叶老太太。

    支其意却以为她说的是杜鹃等人之事,不由愤愤,“打发两个丫鬟都给你脸色看,叶阿丑,你跟我回国公府别来了!”

    叶青殊笑笑,招手示意他看自己手中的医书,书页上是一幅人体经络穴道图,“你不是问我看医书做什么吗?”

    支其意立即转移了注意力,好奇问道,“做什么?”

019 闺学纷争

    “你不是问我看医书做什么吗?”

    支其意立即转移了注意力,好奇问道,“做什么?”

    “我在记人的经络穴道,我力气小,你送的匕首再锋利,我也伤不了人,可只要我对准了对方的要害”

    叶青殊说着右手食指猛地点向那副经络图中的颈动脉处,“那他就必死无疑!”

    支其意唬了一跳,半晌才拍着胸口,心有余悸道,“叶阿丑,你好吓人!”

    叶青殊垂目看着经络图,嘴角微扬,吓人么?她还会杀人呢!那些害过她长姐、她母亲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支其意见叶青殊盯着经络图半天没出声,以为自己说的太过直白害她伤心了,忙转移话题道,“叶阿丑,我觉得吧,你就算知道要害在哪里,你也不一定能刺得到啊!”

    “所以我托表哥给我寻个木人,过一段时间我回国公府就先拿着那木人练”。

    支其意眼前一亮,“好主意!我也要跟你一起练!”

    叶青殊点头,“好啊”。

    支其意凑到她旁边,“我跟你一起背”。

    叶青灵中午下学到叶青殊的芍药小院,就见支其意和叶青殊头挨着头看着什么,还一边伸着头指指点点。

    叶青灵失笑,“哟,两个冤家什么时候这般要好了?”

    支其意一跳而起,“谁跟她要好了!”

    叶青殊合上书,敛衽行礼,“长姐”。

    “父亲今天休沐,我们就别去扰着父亲、母亲了,一起去长姐的院子用午膳可好?”

    叶青灵的芍药大院离芍药小院不过一刻钟的路程,几人顺着长廊沐着阳光慢慢走着,叶青灵轻声对叶青殊道,“阿殊,你既然回来了就多住一段时日,你也不小了,功课可不能拉下姐妹们太多”。

    叶青殊点头,叶青灵怔了怔,随即笑道,“阿殊果然长大了,父亲、母亲知道了定然要欣喜的”。

    叶青殊默了默,开口,“长姐,我要学琴,能不能请长姐指教”。

    她的长姐琴艺绝佳,整个京城皆知,这是她接近她最好的理由。

    叶青灵惊喜看着她,“阿殊要学,长姐一定倾囊相授,等长姐教不了时,我们就一起去请教母亲,父亲一直夸赞阿殊聪敏,定然很快就能赶上长姐了”。

    支其意嘲讽,“她怎么可能赶得上表姐?表姐就别往她脸上贴金了!”

    “如意,你比阿殊大,要让着阿殊”。

    支其意撇嘴不出声了,几人在芍药大院用了午膳,支其意去向叶守义和支氏辞别,带着叶守义和支氏送给支国公府各个主子的礼,告辞回了国公府。

    因着叶府后宅人仰马翻,竟是没有其他人相送,连礼盒都没备。

    叶青灵目送着支其意出了二门,就叹了口气,携着叶青殊的手道,“阿殊今天就和长姐一起歇午觉,下午一起去闺学可好?”

    叶青殊点头,东宫赏花宴还有一个月左右时间,她要弄清楚叶青灵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自是要尽可能的跟着她。

    叶青灵没有发觉叶青殊的心思,一回芍药大院便高兴命芍药开了小库房将自己刚学时用的琴找出来,等着晚上回来教叶青殊入门。

    中午,叶青殊便在叶青灵闺房的碧纱橱歇了午觉,下午换了衣裳随着她一起去了闺学。

    叶府的姑娘和哥儿们一样,都是四岁正式启蒙,最小的叶青素也到了年纪了,只因为身上的伤没有来,其他姑娘们都到了。

    叶青殊从小性子便孤僻古怪,身子又不好,又兼经常去支国公府小住,功课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因此叶青殊一出现便收获了数道怪异的目光。

    三房嫡次女叶青英首先忍不住刺道,“五妹妹今天竟然来闺学了,真是稀客啊!”

    叶青灵淡淡开口,“五妹妹是客,难道四妹妹竟是主了?四妹妹说话可得思量好了才是”。

    叶青殊垂目,这就是她的长姐,总是会不动声色站在她面前,却从来收获不了自己半分感谢的长姐。

    叶青灵居长,才貌身份又是其他姑娘望尘莫及的,平日姐妹有龃龉难处的,她从来不吝于伸手,在府中姐妹间威望极重。

    叶青英虽事事掐尖要强,却不敢当面反驳叶青灵,悻悻住了口,叶青蕴笑道,“五妹妹也大了,该是时候好好学些东西了,只以后不可再像之前惫懒了”。

    叶青灵笑笑,“多谢二妹妹关心了,只阿殊有父亲、母亲教导,再不过还有我这个长姐,二妹妹有空闲还是多多关心八妹妹才是”。

    这是刺她母女苛待叶青素了!

    叶青蕴想到父母间的争吵,母亲被夺权禁足,以及那些看着她们母女的异样目光,恨的扯紧了手中的帕子,“大姐姐这是什么意思?祖父已有公断,是那些个奴才恶胆包天,与我什么相干?”

    叶青灵讶,“我说了与二妹妹什么相干了吗?八妹妹伤成那般,又是二妹妹嫡亲的妹妹,二妹妹难道不该多关心关心?”

    叶青殊看着叶青蕴青红交加的脸色,几乎要为长姐鼓掌了。

    这么多年来,她对长姐的记忆几乎只剩下长姐在芍药丛中嬉戏的那一幕,绝大多数已经模糊,从来不知道长姐竟还有这般伶牙俐齿的时候。

    叶青英向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给姐妹添堵的机会,娇笑着道,“大姐姐说的是,特别是现在大伯母又病了,八妹妹姨娘又早亡,二姐姐可得好好照顾八妹妹才是”。

    “这个就不劳四妹妹操心了”。

    “妹妹我自然不敢操心大伯母和二姐姐的事,只担忧着母亲的身体,哎哟,大伯母这一病倒,府里的事可全都压到了母亲身上,中午母亲就嚷着头疼呢!”

    眼见叶青英将叶青蕴气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叶青英的双生姐姐叶青玉温声劝道,“自家姐妹,都少说两句,花嬷嬷快来了”。

    花嬷嬷十分严厉,几个姑娘都怕她,一时都没了声音。

    叶青灵转头对叶青殊道,“阿殊就坐长姐身边?”

    叶青殊摇头,选了最后靠右的位置,从那里她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坐在前面最中央的长姐的侧脸和她脸上最细微的表情,而不致被人发觉不对。

    叶青殊刚坐下不久就发觉一道视线在若有似无的窥探自己,她猛地掉头看去,却是小她两岁的庶妹叶青宜。

    叶青灵、叶青殊姐妹都与支氏相似,容貌明艳丽,叶青宜则似了她的母亲方姨娘,瓜子脸烟眉,虽穿着与叶青殊姐妹相同的玫瑰红万字流云妆花小袄和白色挑线裙子,却显出与叶青殊姐妹截然不同的楚楚可怜之态来。

020 又红又闪的打扮

    叶青殊刚坐下不久就发觉一道视线在若有似无的窥探自己,她猛地掉头看去,却是小她两岁的庶妹叶青宜。

    叶青灵、叶青殊姐妹都与支氏相似,容貌明艳丽,叶青宜则似了她的母亲方姨娘,瓜子脸烟眉,虽穿着与叶青殊姐妹相同的玫瑰红万字流云妆花小袄和白色挑线裙子,却显出与叶青殊姐妹截然不同的楚楚可怜之态来。

    叶青宜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叶青榆,这一对姐弟绝对是少时的叶青殊最讨厌的两人,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想到上辈子叶青宜和叶青榆最后的下场,叶青殊有些恶意的笑了,只可惜叶青宜被她吓的早就调转了视线,没有看到她这个恶意的笑,叶青殊有些无趣的挪开了视线。

    不一会花嬷嬷便到了,见叶青殊不是盯着叶青灵发呆就是神游物外,也不去管她,她主要的授课对象是叶青灵,其他姑娘能学到多少都看她们自己的造化,她没那么多心思管。

    下学后,叶青灵领着叶青殊先去给叶守义和支清请安,叶守义见她们姐妹竟一起来了,又听说叶青殊要和叶青灵学琴,讶异挑了挑眉,却也没多说什么,命人寻了一套鎏银紫檀木琴拨做贺仪,嘱咐她不可半途而废。

    姐妹二人在咏雪院用了晚膳,便去了芍药大院,芍药已经将叶青灵当年刚开始学时用的琴找了出来,擦拭干净。

    叶青灵拨了拨,发现音已有些不准,便亲自调试起来,一边和叶青殊说起基本的入门知识,姐妹两人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学的飞快,倒也和谐。

    大约半个时辰后,叶青灵便结束了第一天的课程,嘱咐道,“学琴之道贵在坚持,你刚学,每天总至少要弹上一个时辰才好,这一点全在自己,你回去照着谱子练就好”。

    叶青殊应下,叶青灵亲自将她送到了芍药大院门口,目送着她的背影没入花木扶疏处,才慢慢回转。

    芍药抿嘴笑道,“五姑娘这次才国公府回来可是变了许多呢,这般亲近姑娘,果然嫡亲的姐妹就是不一样儿的”。

    叶青灵心情甚好,笑着点了点头,“快些回去,我要给阿殊列一个学琴的章程出来”。

    ……

    ……

    第二天一早,叶青殊便梳洗好,去咏雪院请安,因着庞氏要求孙女们无论刮风下雪都要在卯时三刻去养德居请安,在养德居用过早膳去闺学正好,若再去咏雪院就迟了。

    再者支氏身子弱,叶守义不允她早起,因此叶青灵姐妹几人都从无早晨来请安的习惯。

    叶守义正要用早膳,见叶青殊来了,大是惊讶,“阿殊,你怎的来了?用过早膳没有?”

    叶青殊摇头,叶守义狐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这一打量就发现问题了,叶青殊今天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蜜合色大朵簇锦团花芍药纹锦长裙,梳着单螺髻。

    发髻前插着一直卷须翅三尾点翠衔单滴流苏凤钗,凤钗上垂下的水滴红宝恰恰悬于额心,明晃晃的摇动着,光华闪动。

    子上套着一只繁花累累镶红宝金项圈,腕上还戴着一对嵌明钻海水蓝刚玉镯,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又红又闪”。

    叶守义虽不太关注女子衣饰,但一众女儿侄女天天穿着同样的衣裳在他面前晃了十来年,连发髻首饰都大差不差,他想不知道都不行。

    此时见次女打扮的富丽堂皇、金光闪闪,迥异平日,试探开口道,“阿殊今天打扮的”

    叶青殊少时的模样不但是叶青殊心底最深的痛,也是叶守义最大的隐痛之一,这样一副打扮,如果是大女儿小时候穿着必定漂亮又讨喜,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亲个够,可穿在次女身上就

    叶守义秉着一腔慈父的心,实在不忍心用“惨不忍睹”四字来形容自己的女儿,可除了这四个字,学富五车的探花郎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词。

    就在叶守义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来形容次女的这一身装扮,不能太违背自己的良心,又不致伤了次女的心,叶青殊惊喜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父亲觉得阿殊打扮的好看?”

    叶守义一呆,难道自己内心的纠结反映到脸上竟是一副赞美的表情?

    只次女难得跟自己有这般小女儿情态的时候,叶守义心一横,昧着良心夸道,“是不错,阿殊以后要经常这么打扮才好,你母亲见了必定欣喜”。

    希望阿清别被闪的眼睛痛才好。

    叶青殊装作没看到叶守义纠结的表情,羞涩笑了笑,“可,我怕,姐妹们笑话我”

    姐妹们笑话你是必然的

    叶守义干笑两声,“哈哈,怎么会呢?这样,阿殊若是害怕的话,父亲一会亲自送你去闺学,谁敢笑话阿殊,父亲就让夫子打她板子!”

    叶青殊等的就是这句话,仰起脸朝叶守义粲然一笑,“真的!多谢父亲!”

    叶守义一怔,他多久没见次女对着他笑了?他还记得小时候丑丑小小的次女,总是喜欢咧着嘴对他笑,叫他爹爹,笑的他心都化了。

    可几乎从次女懂事开始,就再也没对他笑过,总是远远的冷冷的看着他,防备着他。

    他不知道次女怎么了,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好越发慈和的对她,一如他对妻子,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是半点成效都不见……

    叶守义眼眶微涩,伸手摸了摸叶青殊梳的整整齐齐的发髻,叶青殊顿时僵了身子,眼中怨恨一闪而过。

    叶守义却没发现她的异常,柔声道,“阿殊就在这和爹爹一起用早膳,用过早膳爹爹送你去闺学”。

    红彤彤、金闪闪的叶青殊一现身闺学果然就引起了轩然大波,只碍于叶守义在一旁,女孩儿们不敢随意开口。

    叶守义装作没看到女孩儿们那难以言喻的表情,勉强做出一副威严的模样,对叶青蕴等人道,“阿殊刚回来,功课落下了不少,你们要多教教她,可不许笑话她,回头我送你们一人一套文房四宝”。

    叶守义叮嘱了一番,匆匆赶去了翰林院,这么一折腾,他去上差就有些迟了。

    一众女孩儿们对叶守义都极仰慕敬重,见叶守义郑重嘱咐过,谁都没敢明目张胆的嘲笑叶青殊,当然暗地里各种意味的打量眼光却是避免不了的。

    之后每一天,叶青殊都打扮的金光闪闪的去闺学,一众女孩们的眼光也开始慢慢发生变化,还有着隐秘的期待。

    终于,十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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