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帮着那个害我表哥的安王欺负我!就算你们欺负到了,把丁英杰抢走了,你又有什么好高兴的!”
宣茗没想到她刚刚还一副要挠他一脸血的凶悍模样,转眼就被他气的要哭给他看了,头皮都抓起来了。
果然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再怎么尖牙利齿,受欺负了,觉得委屈了就哭哭啼啼的。
宣小郡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叶青殊绕进去了,自己坐实了自己“欺负她”的罪名,难得耐下性子解释道。
“是华夫人在表舅身边安插了人,发觉了你们的动作,后来丁英杰失踪,宁王百寻不得,华夫人便猜测是你兄长动的手,告知了王爷”。
算了,小丫头嘴上不说,心里头还是依赖他,将他看作未来姐夫的,不过就是一两句话的事,也没什么打紧,她想知道就告诉她吧。
至于暴露了华韶母子不合神马的,宣小郡王表示完全无压力,要是叶青殊一个不顺心狠狠坑上华夫人一把,那就一箭双雕了!
“华夫人?在华韶身边安插人手,还出卖华韶?”
叶青殊轻嗤,“郡王也不必哄我,只怕就算不是华韶去告的密,只怕他对华夫人的行为也是默许的吧?”
宣茗皱眉,“表舅并不知晓,不过,因着此事倒是揪出了几个华夫人的人手”。
唔,宣茗的人品,她还是信的过的,他说没有,那要么就是他也被蒙在鼓里,要么就是真的没有了。
“皇上已然下令让安王进宫问责,如今安王处境十分不利,只有和你”
宣茗顿了顿,换了温和些的词,“借用丁英杰,你有什么要求单管提,安王不会白用你的人”。
就算安王不同意,他自己想办法帮她就是,他自信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本来安王准备借扁恒之名慢慢“病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可谓是想睡觉,叶青殊就送去了枕头。
不想却突然被人将老底掀了个底朝天,皇上震怒,安王处于十分不利的地位,自然着急。
华夫人便想到了失踪的丁英杰,此人若利用好了,就可将脏水全部泼到宁王头上,成功将安王居心叵测阴险深沉的负面形象洗白成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的光辉万丈,因此这丁英杰是必得要“借”的。
叶青殊冷笑,“安王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干系?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别说我什么都不缺,就说他一个龟缩在窝里的残废能给我什么?”
“不得对王爷无礼!”
叶青殊哼,“我就对他无礼!谁让他卑鄙到要欺负我一个弱质女流!”
宣茗见她一副恨不得咬安王一口的小模样,倒有些好笑,难得的耐心道,“事情紧急,不要耍脾气,你要是一时没想好,不如先将人给我,事后再慢慢想?”
叶青殊目的达成,做出一副依旧愤愤难平的模样,不甘不愿点了点头,又不放心加了一句,“郡王,我是看了你的面子,可跟什么安王无关啊!还有,我有什么要的也只跟你要!你不许赖账!”
宣茗目的达成,暂时看叶青殊又十分顺眼,便十分好脾气的嗯了一声。
叶青殊示意芳草上前,“你去让四九跑一趟,让兄长将丁英杰交给郡王,顺便将剩下的草莓和樱桃送回去给母亲长姐尝尝新,再让兄长找几本闲书送过来,我要在外祖家多住几天”。
宣茗,“……”
所以你是有多看不上安王爷啊?
宣茗见事情谈妥,转身就走,那边燕阳郡主见宣茗走了,一溜烟跑了过来,气哼哼瞪着宣茗的背影,“我就说他今天怎么这么好陪我来找你玩!”
叶青殊笑笑,“枝桠子选好了没有?”
“还真选啊!”
燕阳郡主皱皱鼻子,“还是不要了,这树枝好生生长着,折下来做什么,我摘些花串成花冠送给母亲就是”。
叶青殊笑着点头,“那也好”。
两人正说着,宣茗和支其华并肩而来,支其华笑道,“阿殊,郡王还有事,先告辞了,我去送他,你好生招待郡主”。
燕阳郡主就气哼哼哼了一声,叶青殊敛裙行礼,“郡王慢走”。
210 打马御街(一)
燕阳郡主对宣茗意见很大,也不行礼,气哼哼道,“正好你回去帮我和娘说一声,我要在这住几天”。
“不许”。
宣茗言简意赅甩给她两个字,燕阳郡主正要再说,宣茗一个眼神甩过去,她立即成鹌鹑了。
宣茗和支其华一走,她就忘了生气,欢欣鼓舞的命人搬梯子摘花,叶青殊也就陪着她疯玩,直到傍晚时分,燕阳郡主才依依不舍的被宣茗接回了长公主府。
燕阳郡主走后,叶青殊去荣安堂陪支国公和支老夫人用了晚膳,回了无忧苑,叫来杜鹃,让她找工匠做个雕刻用的锉刀,将那颗小的金刚石嵌于顶端。
她听叶守智提过一次,说楚庭西洋那边有人这般做,能切割十分坚硬的东西。
她想先找工匠试试能不能做出来,如果做不出来,她再遣人去楚庭那边找。
叶青程会试中了会元,气度相貌又出众,绝对跑不了一甲之外。
上辈子叶青殊没能亲眼看到他一日看遍长安花的风光,于是对几日后去看新科进士打马游街格外关心。
跑前跑后的动员支国公府上下全部去看,又跑上跑下的帮着舒氏安排那天的场地彩棚和出行。
支老夫人和舒氏、支其华、支其意被叶青殊磨了几句就答应去了。
支淳性子严正,不苟言笑,叶青殊不太敢去磨他,而且支淳如今是支国公府的当家人,不方便在那样的场合露面,叶青殊也就索性绝了心思。
正月后,支老国公已经向德昭帝递了折子,奏请支淳继任国公之位,朝廷按例会留中一段时日,以示对老国公的留恋礼遇。
等春闱之事忙完后,德昭帝批复的圣旨就该到支国公府了。
支老国公有近十年不再管外间俗事,一切事务都交于支淳出面,这样的事,他自是也不便明晃晃的去给叶青程撑腰长脸的。
叶青殊却铁了心,不许叶青程这辈子辉煌的起点有一丁点的瑕疵,她也不明说,只每天拎着棋盘去找老国公下棋。
老国公喜欢下棋,棋艺却不算上佳,接连三天被叶青殊毫不留情的杀的灰头土脸后,终于在第四天一早,叶青殊又准时来报到时,臭着脸骂了一声,“胳膊肘往外拐的臭丫头!”
叶青殊嘻嘻笑道,“兄长也姓叶,阿殊怎么能叫胳膊肘往外拐?”
老国公气哼哼一拂袖子,“去沁兰苑找你表哥下去,老夫没时间跟你个女娃娃磨叽!”
“我才不找表哥,就找外祖父!左右外祖父不理俗事,轻易不会露面,有的时间和阿殊磨叽”。
老国公脸更臭了,“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你那义兄!”
叶青殊讨好挽住老国公的胳膊,“兄长好,阿殊才能好嘛!外祖父,我们下吧,别浪费时间了”。
到最后,支老国公还是没能磨得过叶青殊,答应到时候一定去给叶青程撑场子,叶青殊才心满意足的拎着棋盘去了沁兰苑。
支其华见她来了就笑道,“阿殊有时间到我这来,看来祖父是答应了?”
叶青殊眨眨眼,“前车之鉴,表哥可要好生练练棋艺!”
支其华哈哈失笑,“那现在阿殊就陪表哥练练?”
叶青殊连忙摆手,“表哥你饶了我吧,你光知道外祖父这几天不好过,哪里知道我也是看棋子看的脑子发晕,听说沁兰苑有几品蕙兰开了,我们去瞧瞧,洗洗眼睛”。
沁兰苑遍植兰草,其中不乏名品,支其华闲暇时会亲自栽培。
叶青殊陪着支其华在沁兰苑侍弄了一上午的兰花,到午膳时分才去了荣安堂,又遣人去给叶青程送信。
用完午膳,叶青殊和支老夫人一起歇了午觉,叶青程就来接了她回叶府。
殿试近在眼前,有叶青程在,今年叶府的女眷定然都是要去看新科进士打马游街的,这样的事,叶青殊是要同叶府的女眷一起出门的。
很快就到了殿试这一天,叶青殊几乎一夜没睡,寅时就起床梳洗打扮妥当,吩咐芳草提上准备好的食盒,往积微院而去。
此时天只蒙蒙亮,整个叶府却已是灯火辉煌,叶青殊加快步子,生怕耽误了叶青程进宫的时辰。
叶青程穿着圆领举人青袍,头戴大帽,拦腰系着蓝丝绦。
这般简单又普通的装束穿在他身上,却显出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雅出尘来。
叶青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打趣道,“今儿殿试时,金銮殿中全是穿着同样衣裳的举子,皇上高坐在龙椅之上,瞧见兄长,定然就能深切体会到什么才叫鹤立鸡群了”。
叶青程有样学样的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道,“可惜皇上今儿瞧不见阿殊,否则还能深切体会到什么叫六宫粉黛无颜色”。
叶青殊格格笑了起来,抬手理了理他一丝不苟的衣襟,感慨开口,“兄长这一去,进宫前还是白身布衣,走出宫门就该穿着探花郎的巾袍,簪翠羽绒花了”。
叶青殊想象着叶青程着红簪花的俊俏模样,抿着嘴乐了起来,指挥着芳草打开食盒摆上早膳,“多吃点,今儿说不准你就要一直饿到晚上琼林宴才能吃上东西”。
叶青程见她那模样,也知道她不会在想什么好事,也不会多问,见只有一副碗筷,问道,“不一起吃一些?”
“太早了,吃不下”。
叶青程也就不再客气,优雅却速度极快的将叶青殊带来的东西吃了个一干二净,这些年虽然他不再缺衣少食,却依旧饭量极大,也从不浪费一丁点的食物。
叶青程先去咏雪院拜别了叶守义和支氏,又去养德居拜别叶老太爷、庞氏和叶守仁,这才带着一九往宫门去了。
叶青殊和他一起走到咏雪院院口,便折回了芍药小院,殿试有时候快,有时候慢,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她们都是女眷,出门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今天又事关重大,不允许出丝毫差错,她要抓紧时间再检查一遍。
一大家子女眷出门十分麻烦,整个叶府的人几乎都在寅时初就起了,却一直折腾到辰时才出了门。
各府的情况都差不多,多半都是辰时左右出门,他们正赶上了最拥挤的时候,马车行的极慢,一直到辰时末才终于到了御街附近。
京都御街乃是从宫门通往南城门的一条笔直宽阔的官道,皇帝出行时走的就是这条道,平日也只达官显贵的车马能行,老百姓只能步行而过。
殿试后,皇帝会御赐新科进士打马游街,以示尊荣,游的就是这条御街,因此又叫打马御街。
211 打马御街(二)
今天的御街两旁早搭上了精致华丽的彩棚,一溜的一直延伸到南城门,都是在京城有头有脸的各府大清早的遣人来搭好,越靠近宫门的位置越是贵重。
无法在街道两旁落得一席之位,又或者不想挤的人家就会在街道两旁的酒楼客栈包上雅间,从二楼远远眺望。
上一次的春闱殿试,叶青殊和支其意就是包了酒楼的雅间瞧热闹。
这一天的御街是不许任何车马行驶的,因着这个规矩,女眷们倒是难得的不用避讳,纷纷下车步行,招朋引伴嬉笑玩闹,热闹非凡。
除了打马御街这一天不用避嫌,女眷自由出行的也只有元宵灯节那一天,加上京都向来有榜下捉婿的传统,因此,女眷们都十分热衷来看新科进士打马游街。
叶府女眷在御街旁下了马车,由府中孙辈几个年长的哥儿护送着往御街走去。
年幼的哥儿们牢牢牵着乳母的手,十分规矩的目不斜视跟着姐姐们的脚步。
叶府孙辈嫡出的只有叶青梧和叶青松两个,下面全是庶出,年纪又小,庞氏本不欲带,叶老太爷却坚持一定要他们来观看叶青程的风光,好坚定苦读之心。
叶老太爷自己其实十分想来,只前来观礼的多是妇孺,他怕人非议自己轻浮,正好颍川叶氏的老族长亲自前来道贺,昨晚刚到,遂在一家酒楼包了雅间邀了老族长一起,让老族长的嫡孙叶十五在一旁伺候。
叶十五被老族长勒令在此等候,因此迟迟未回,另外两个叶氏子弟却是在叶青程中会元庆功宴的第二天一早就急急赶回了颍川。
唔,主要是对比太惨烈,实在没脸再待下去了。
老年人觉少,叶老太爷又太过激动,早早就醒了,恨不得和叶青程一起出门去宫门口候着,只到底按捺住了,和叶府女眷一起出了门。
不想走到半路遣去打探消息的人就回来禀告说,宁王妃今年也会来观礼!
而宁王府彩棚侧对面的彩棚上则高高悬挂着一枚无忧花的族徽!
叶老太爷激动的心头狠狠一抖,支国公府人口简单,支老国公和支老夫人年纪大了,支其华又不良于行,顶多就是舒氏和支其意过来瞧瞧热闹。
没想到支国公府的族徽竟然挂在了彩棚上!
妇人出行,支国公绝不会允许使用族徽,而支其华、支其意兄弟尚且年轻,还没有资格使用。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支世子会前来观礼,要么就是支老国公亲自到了!
两相对比,显然是支老国公露面的几率更大些!
支老国公竟然亲自前来给叶青程撑脸面!
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了支国公府在京城所有人面前承认了叶青程这个外孙!
叶老太爷激动的声音都发抖了,“直接去彩棚!”
支老国公都亲自露面了,他还怕什么非议,去个什么酒楼!
他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叶氏第三代后继有人了!
叶老太爷这个决定一做,可苦了叶府的小一辈们,叶老太爷和老族长往那一坐,还有谁敢肆意说笑的?
女孩儿们个个淑女无比的端坐着,听着前后左右的热闹,又是埋怨又是焦躁!
哥儿们更是噤若寒蝉,连原本打定主意要挖苦讥讽叶青梧、叶青松一番的叶青杉也乖乖歇了心思。
叶青程高中,心头最不是滋味的绝对是陶氏莫属,这么多年来,她自认高支氏一等的就是两个嫡出的儿子。
两年前支氏认了出身卑贱的叶青程为义子,她高兴的给栖霞寺捐了一百两银子的香油钱,感谢佛祖让支氏得了报应。
只她怎么也没想到支氏认的那个出身卑贱的义子竟有这般造化,生生将她两个还算优秀的儿子比成了笑话!
她本来是称病不来的,却一大早被叶守仁拎了起来,说她就算是病死了也要横着叫人抬过来!
她又惊又怕又气,只得跟过来了,却面色阴沉神思不属,一丝声儿也不吭。
阮氏向来不得庞氏的喜,又没见过这样的场合,大气也不敢出。
支氏被安排坐在陶氏和阮氏中间,她向来不多话,和陶氏阮氏也无话可说,自然保持沉默。
整个彩棚中,高兴的一直说个不停的就只有叶守智和闫怀柔母女两个,围在庞氏身边说着凑趣奉承的漂亮话。
闫怀婉性子偏向闫科峰,稳重沉默,只在一旁牵着嘴角看着。
瞧着大女儿如此沉稳,一点不见轻浮之态,叶守智脸上的笑更深了。
她和叶守义提了将闫怀婉许配给叶青程的事,叶守义只推说叶青程还小,不忙着定下来。
她从小和叶守义一起长大,兄妹俩又亲近,对叶守义的性子十分了解,找到机会就去磨他。
总有一天,二哥一定会答应的!
再说,她的婉姐儿聪慧沉稳,温柔大方,叶青程毕竟出身摆在那,哪里就配不上了?
二哥又怎会为了一个义子的亲事,伤了和自己的兄妹情分?
叶守智想到这,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吩咐道,“婉姐儿、柔姐儿,去和你们表姐表妹们耍去,小姑娘家的可要抓紧时间多顽顽才好”。
等嫁了人,可就没时间了。
闫怀婉听懂了叶守智的未尽之意,面色微酡,叶守智隐晦和她提了叶青程之事,今日她坐在这里,心情与其他姐妹自是又有不同。
她怕被人瞧出端倪,遭人耻笑,因此越发的要沉稳庄重,只她压抑的狠了,反倒显出几分郁郁不乐的模样来了。
虽然叶守智说的事“表姐表妹们”,但闫怀婉、闫怀柔姐妹都知道母亲只是特指叶青灵和叶青殊姐妹俩。
叶府的女孩儿们也都心里有数,叶青英首先就露出不屑的神色来,越过中间的叶青玉对叶青殊道,“五妹妹,支国公府的无忧花开了吧,五妹妹哪天有空带我去赏赏花成不成?”
叶青殊今天心情好,加上本来就有打算在支国公府开个赏花小宴,笑眯眯点头道,“好啊,等兄长的事忙完,我给四姐姐下帖子”。
叶青英本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叶青殊竟这么好说话,顿时就露出受宠若惊的神色来。
闫怀柔刚走过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她从小就是听说自己的二舅母娘家的显赫长大了,早有心想去看看。
只支氏和叶青灵姐妹不发话,她也不敢冒昧开口,听了忙道,“五表姐,我也去我也去!”
212 打马御街(三)
叶青殊的目光从她脸上掠过,落到闫怀婉身上,好脾气点头,“那是自然,到时候我也会给表妹下帖子,还有表姐”。
闫怀柔高兴命丫鬟搬了张锦凳坐到叶青殊身边,“多谢五表姐!我还没去过国公府呢!”
叶青英哼了一声,叶青蕴温婉开口,“今天支国公府的女眷也是要来观礼的,世子夫人又和气又漂亮,表妹你见了就知道了”。
因着叶守义高升,叶府的彩棚离支国公府的彩棚并不十分远,支国公府的人来,叶青灵和叶青殊定然是要去见礼的,至于闫怀柔,恐怕就轮不上了。
闫怀柔不知深浅,听叶青蕴这么说,信以为真,与叶守义极相似的双眼晶晶亮的看向叶青殊,“真的!五表姐,支国公府都有哪些人来?”
左右外祖母他们很快就要到了,叶青殊也不隐瞒,“除了我舅舅,外祖父、外祖母和舅母,两个表哥都是要来的”。
叶青殊这话一落,叶府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包括支氏和叶青灵。
支氏讶道,“阿殊?你说你外祖父和外祖母都要来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