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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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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的准头倒是极佳的”

    “还有呢?”

    “没,暂时,没了”

    宁王神色阴森可怖,忍的额头青筋直蹦,“派人去压,去查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

    “是是是!”

    两个幕僚频频擦着冷汗,都有种死里逃生的错觉,相互搀扶着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宁王阴冷盯着幕僚离去的方向,半晌霍然起身,“来人,将王妃和侧妃请来!”

    “王爷”

    宁王额头一跳,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深吸一口气,才开口道,“说!”

    “王妃听了外间流言,遣人来说,要闭门清修,请王爷和皇上还王妃一个公道,否则绝不会再踏出门口半步”。

    “宇文侧妃,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太医看了,说是,说是,喜脉”

    宁王怒极反笑,“好,好,竟然是喜脉,喜脉!”

    他成婚两年多,却一直没有子嗣,有废太子多年只得一女为鉴,他自是着急,私下也收了好几房侍妾,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好不容易盼得第一个喜脉,却正好赶在了这个时候!

    “王爷,侧妃醒了后,一直在哭,王爷看”

    宁王妃姿色平庸,性子又不讨喜,宁王平日很少近她的身。

    宇文璇漂亮伶俐,又是宁王嫡亲的表妹,十分得宠,若是平时听到她晕倒哭泣,又怀了身孕,定然是要去看的,这个时候么……

222 长伴佛前(一)

    “王爷!王妃有喜了!太医刚刚诊断出来的!说看脉象定然是个小公子!”

    宁王一直忍在嗓子眼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出来,一脚将那个没有一点眼力见,傻乐着等赏钱的婆子踹翻在地,“滚!都给本王滚!”

    宁王觉得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致,没想到更坏的还在后面等着他。

    他刚一脚踢翻那婆子,外面喊王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接着就是喊郡王稍等的声音。

    能在他宁王府这么嚣张的郡王,除了宣茗,绝不做他想,宁王心中一突,这才想起,起了那样的流言,他要面对的不仅是世人的讥嘲猜度,还有叶青灵那一帮追求者!

    其中,像宣茗这样有权有势,又横行无忌的,绝对不在少数!

    他尚未想好怎么应对宣茗,宣茗已经冲进了书房,瞧见他,也不废话,兜头一拳砸上他脸颊。

    宣茗的武功,在整个京城都是排得上号的,宁王一介文弱书生,哪里经得住他盛怒下的一拳。

    被他打的连退好几步,仰面倒地,他本能的用双手撑住地面,后脑勺才没磕到地板上。

    被宣茗打中的半张脸又疼又麻,嘴里一片腥甜,想是咬破了舌尖,后槽牙都有松动的痕迹。

    他动了动唇,想出声呵斥,却发现半张脸都不听使唤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下人们纷纷惊叫起来,想上前阻止,却被申九一个恶狠狠的眼神钉在原地,只得闭着眼睛喊了起来,“快来人,保护王爷!保护王爷!”

    宣茗大踏步上前,又狠狠一脚踹上他小腹,踢的宁王在地板上滑行一丈多远,撞上墙壁才停了下来。

    宁王只觉被他一脚踢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血气直往上涌,他竭力忍着,却到底没忍住,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宁王府的侍卫冲了进来,申九冷声喝道,“你们敢朝郡王亮兵刃!不想活了!”

    侍卫们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最后一致朝委顿于地的宁王看去。

    宁王疼的佝偻着身子,脸都扭曲成了一团,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宣茗上前一把搡住宁王的领子,“萧宁,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你记好了!”

    他的声音低哑冰冷,其中的森冷决绝却让宁王心头发凉,他喉咙咕噜了两声,又咳出一大口鲜血来。

    宣茗说完重重将宁王扔回原地,转身大踏步离去,宁王府的侍卫面面相觑,为他威势所压,竟是谁也不敢拦。

    ……

    ……

    支国公府中,舒氏送走了所有来客,安抚住婢仆,将支老夫人和支氏瞒得密不透风。

    叶青殊处理好所有的事,再三鼓足勇气,这才向无忧苑走去。

    无忧苑中琴音袅袅,空灵悠远,是叶青灵最喜欢的一曲《乐游原》。

    叶青殊鼻头一酸,差点又滚下泪来,重活一世,她终究还是没能保护好长姐!

    “阿殊,”叶青灵抬手按住兀自震颤的琴弦,抬眼平静看向怔立无语的叶青殊。

    “今天衡阳郡王来寻我说,宁王之事怪不得我,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叶青殊精神一振,“长姐,衡阳郡王为人坦荡磊落,说了不会放在心上,就绝不会放在心上,堪为长姐良配”。

    叶青灵缓缓站了起来,轻轻一笑,“他很好,是我配不上他,阿殊,就算天下人都不知道又如何?我自己终是清楚的,所有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我嫌弃表哥残了双腿,想攀龙附凤,却落得如此下场,是我的报应,报应我当初寡情冷心置表哥于不顾,报应我不守闺训,与外男私相授受!”

    叶青殊面色猛厉,“是谁在胡说八道?”

    叶青灵又笑了笑,“阿殊,我不是傻子,兄长那个模样,你又这个模样,除了东宫事发,还能有什么事?”

    叶青殊张了张嘴,却根本不知该说什么。

    “当初,你劝我不要去东宫,甚至在点心中给我下药,我却对你起了戒心,根本没碰你送的点心,更是想办法支开了芳草”

    叶青灵又是一笑,“说到底,还是那两个字,报应!因果循环,我抛弃从小有婚约的表哥,又戒备嫡亲的妹妹,自然要有报应”。

    “长姐,不是”

    “阿殊,这些年,你为我已经做的够多的了,这次让我自己为自己做个了断”。

    叶青灵摘下腕上的九转玲珑镯,走近套上叶青殊手腕,“这是表哥送你的,于我却是不配的,好生戴着”。

    叶青殊想要挣扎,却被叶青灵按住,“阿殊,你是个有福气的,长姐祝你和表哥幸福美满,白头到老”。

    她说着拍了拍叶青殊的手,“让我回去吧,我要进宫见太后”。

    “长姐”

    叶青灵眸色如水,“阿殊,不论是你,还是兄长,抑或是父亲母亲,都保护不了我一辈子,这一次,让我自己学着解决问题”。

    叶青殊无言以对,只得同意,却终是不放心,给九九打了个眼色,目送着叶青灵远去后,又往荣安堂而去。

    ……

    ……

    叶青灵回了牡丹苑,换上最简单的月白襦裙,莲青色挑线裙子,又用一顶椎帽将自己从上到下遮住,命二九套上马车,径直往皇宫而去。

    大萧如今的太后即是如今的华国公华景的姑母,当年玉门关惨案时,华太后成婚不过三月余,夫婿亦随华国公府满门丧生于玉门关外。

    当时还是太子的德仁帝为安抚民心,在登基为帝后迎娶刚出热孝的华太后为皇后,承诺华太后生下嫡子即为太子,方止住了一场倾国之危。

    相传华太后性子冷淡,对前夫又念念不忘,多年来对德仁帝一直不冷不热,所以并未怀有子嗣,是今上德昭帝的嫡母,却非生母。

    德昭帝继位后,华太后避居慈宁宫礼佛,从不外出,亦不见外人,连华国公府众人和永乐长公主求见亦是不可得。

    叶青灵先求见的是皇后,皇后听说叶青灵递了牌子,派了贴身的嬷嬷一路到宫门口迎接。

    叶青灵对那嬷嬷不时扫向自己小腹的目光视而不见,腰背挺的笔直,随着她进了坤宁宫,隔着椎帽轻盈的白纱定定看向皇后。

    不过三年时间,原本精明外显,贵气逼人的皇后变得衰老而憔悴,脸上的沟壑皱纹比之寻常农妇亦多了几分,被富丽堂皇的皇后翟衣衬着,宛如一截即将腐朽的枯木。

223 长伴佛前(二)

    叶青灵缓缓摘下椎帽,跪了下去。

    目光刚从叶青灵小腹挪到她脸上的皇后惊的一弹而起,大殿中抽气声四起。

    九九惶恐下一把抓住叶青灵的袖子,“郡主你!你”

    叶青灵原本及腰的乌发如今只短到脖颈处,参差不齐,显是自己胡乱剪的,衬着那张端庄艳的脸,显得格外的突兀可笑。

    叶青灵安抚拍了拍九九的手,俯身额头触地,“皇后娘娘明鉴,当年宁王拾去臣女一枚蝴蝶压发,以之引诱臣女前往东宫疏影阁,臣女避开耳目到了疏影阁,却发现疏影阁中一个守卫也无,太子更是神志不清,身边只得两个小黄门伺候”。

    “太子扯着臣女叫什么娘娘,臣女无奈之下,只得以防身之物击晕太子,臣女一个丫鬟会些拳脚功夫,竭力杀了那两个背主的小黄门”。

    “争执中,臣女受了些伤,才谎称出痘,在外祖家养了几个月,皇后若不信,大可派有经验的嬷嬷为臣女验身,太子并未对臣女无礼”。

    “太子已然幽禁数年,如今却依旧被有心人抹黑名声,构陷臣女,臣女叩请娘娘明鉴慈悲”

    叶青灵跪伏于地,高踞上位的皇后只能看到她一头乌黑却乱七八糟的短发,不知怎的心头便有些发软。

    她知道蒸腾在自己胸口,让自己鼻头发酸,双眼发涩的情绪,叫做同病相怜。

    东宫被德昭帝下令封死了所有的门,只留了个角门送吃用之物,她唯一的儿子,永远都不可能再走出东宫,没有留下一个子嗣。

    三年来,她想过无数种方法,却没有一点作用,她已经被君威,被现实,被岁月磨去了所有的希望。

    唯一的孙女南川郡主远嫁他方,还是宣茗突发善心,替她择了门不错的亲事,否则只怕亦是不得善终。

    如今她守着偌大的,富贵的坤宁宫,也不过是在熬日子罢了,她又何苦为难一个同是被宁王一派害苦了的少女?

    “你既有这个决心绞了头发,本宫自是相信你的清白”。

    “还请皇后娘娘成全,否则只怕难堵天下人悠悠之口”。

    皇后微愣,朝贴身嬷嬷点了点头,那嬷嬷朝叶青灵行了一礼,“请郡主随老奴来”。

    因着皇后示意,那嬷嬷只撸起叶青灵的袖子,看了一眼守宫砂,却在内室等了足有一刻钟才示意叶青灵可以出去了。

    叶青灵朝她感激一笑,将手腕上的一对玉镯摘下塞入她手中。

    叶青灵随那嬷嬷出去后,再度跪伏于地,“臣女多谢娘娘成全,还劳烦娘娘遣个宫人送臣女前往慈宁宫求见太后娘娘”。

    皇后娘娘讶然,“太后已多年不理俗事,就是皇上,也只得每月初一方能踏入慈宁宫请安”。

    “臣女知晓”。

    皇后定定看了她一眼,叹气,“罢了,随你”。

    ……

    ……

    傍晚时分,慈宁宫紧闭的大门徐徐打开,两个粗壮的宫女将差点晕倒的叶青灵扶了进去。

    九九忙要跟上,却被那两个宫女拦在了门外,她不敢造次,眼睁睁看着慈宁宫的大门再次在她面前合上。

    此时,距离叶青灵跪在慈宁宫门口恰恰三个时辰。

    九九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做什么,只好依旧在慈宁宫门口等着,她是伺候郡主的,自然是该候着郡主的。

    两刻钟后,慈宁宫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六十出头的瘦小嬷嬷走了出来。

    “你是文贞郡主的丫鬟?”

    九九连忙行礼点头,那嬷嬷虽瘦小,看起来却十分精明厉害,只扫了她一眼便道,“随我去见皇上”。

    见皇上?

    九九有些懵,见皇上做什么?

    德昭帝此时正焦头烂额,一边宁王乌青着半边脸求他惩治以下犯上的宣茗。

    另一边永乐长公主扯着他的袖子,哭喊着要他赔她的阿茗。

    宣茗冲进宁王府揍了宁王一顿后,就出了京城,不知下落。

    德昭帝觉得自己的心都快操碎了,果然儿女都是债!

    原本他还觉得自己子嗣太少,现在看,还不如一个都没有!

    一片混乱中,慈宁宫华嬷嬷求见的消息,震的德昭帝一惊,“太后她老人家插手了?”

    “太后遣了两个宫人将文贞郡主接进了慈宁宫,又遣了华嬷嬷来求见皇上”。

    “快宣!”

    华嬷嬷不卑不亢屈膝行礼,“传太后娘娘口谕,文贞郡主端淑娴雅,佛缘深厚,自今日起陪伴太后娘娘左右礼佛参禅,还请皇上理清家务,勿让文贞郡主为俗事所扰”。

    宁王心头冰冷,端淑娴雅,佛缘深厚,有太后娘娘这句话,谁敢怀疑叶青灵的贞洁品行?那些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太后娘娘多年不曾理事,这次却为叶青灵出头,留了她在身边伺候,还让父皇理清家务,不让俗事扰了叶青灵。

    声声句句都是在指责自己,太后娘娘身份非凡,说出的话,天下人谁敢质疑?就是父皇,也只能俯首听命!

    果然,德昭帝恭敬领了懿旨,又命好生送华嬷嬷回去。

    “不必,老奴自己回去就好,文贞郡主已身在红尘外,俗世的东西不再需要,这丫鬟还请皇上遣人送回叶府,再与叶尚书说一声”。

    “请太后娘娘放心,朕自然省的”。

    华嬷嬷行礼退下,德昭帝瞬时收了笑脸,冷哼,“老四,朕暂时不问,那些流言,到底是不是你遣人散出去的,单单问你,不过一个叶青灵,你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区区一个女子,值得你皇子之尊,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宁王忙跪了下去,“儿臣知错,请父皇明鉴,上次母妃欲替儿臣纳文贞郡主为侧妃之事,儿臣确乎不知情,这次,儿臣更是毫无头绪”。

    德昭帝见他兀自不知自己错在哪儿,还一个劲的推托责任,心下更是失望,“宁己已经查出来了,流言是你那个侧妃放出去的”。

    果然是她!

    太子已然被废,那件事再抖出来,只能毁了叶青灵,毁了叶府女儿的名声,招致叶府和支国公府的仇恨!

    现在更是惹得父皇和不世出的太后娘娘不满!

    他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逼得叶青灵出家或是自尽对他有什么好处?

    害得叶府的女孩儿婚事艰难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还指望着胡文渊能得到叶青殊的垂青,成为叶守义的女婿!

    这些愚蠢的女人!

    只会为了一点私怨坏他的大事!

    只会干一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蠢事!

224 风波再起(一)

    宁王此时已经完全忘了,是自己想从叶青灵这个女人身上下手,陷害太子,又利用宇文璇这个女人去促成此事,才会有今天的下场,满心满眼都怨恨愤怒。

    他一定要亲手掐死那个蠢女人!

    “父皇恕罪,儿臣确实不知道此事,儿臣回府后定然严加惩治!”

    多年来,德昭帝一直对这个小儿子十分疼爱,又寄予了很大希望,到底忍不住又提点道,“修身齐家平天下,内帷不修,谈何治理天下?后院的女人,宠着些无妨,怎能让她们如此兴风作浪?”

    宁王只得连声谢罪,永乐长公主冷哼,“父皇教训儿子倒是会教训,轮到自己就糊涂了!”

    “内帷不修?父皇若是修了内帷,又岂会容忍贵妃替老四娶那样一个连个侧妃都镇不住的正妃?又岂会容忍贵妃替老四纳嫡亲的侄女为妾?”

    “老四是男人,要读书,要理事,怎么有时间管后院的事?宇文贵妃单单想着胡正妃出身苏扬胡氏,又是阁老的嫡亲孙女,哪里看得到胡正妃本身是个扶不上墙的?”

    “贵妃看不到,父皇也看不到?还容着贵妃胡闹,如今却又来怪老四,我就算不喜欢老四,也不得不为老四说句公道话!”

    德昭帝,“……”

    果然他养的儿子、女儿一个个都是来跟他讨债的!

    德昭帝恼羞成怒,“滚!都给朕滚回去闭门思过!”

    永乐长公主哼了一声,“忠言逆耳,不爱听算了!”

    说着敷衍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德昭帝,“……”

    他上辈子一定欠了大女儿一屁…股债!

    ……

    ……

    永乐长公主刚出宫门,就见贴身伺候燕阳郡主的花嬷嬷快步迎了过来,心头微跳,掀起车帘探出头去,“发生什么事了?”

    花嬷嬷面上不动声色,声音却透着掩不住的焦灼,“长公主,上午郡主从支国公府出来后就回了府,下午又闹着要出府个玩”。

    “半个时辰前,恰好碰到了几纨绔当街斗殴,郡主说要看热闹,不过几个错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奴才们寻到现在也没找到,冯家那边又遣人来问冯姑娘还未回府,是不是与郡主一起,老奴这才知道冯姑娘竟是一直没回去”。

    “遣了人去支国公府问,冯姑娘却根本不在支国公府,今天支国公府发生那样的事,慌张将所有前去道贺的小姐送出了府,根本没人注意到冯姑娘去了哪儿”。

    “老奴没敢和冯家的人说冯姑娘没和郡主一起,驸马和郡王都不在城里,老奴只能进宫来寻长公主,不想正好碰到了长公主出宫”。

    永乐长公主耳朵一阵轰鸣,忙用手撑着额头,深吐了一口气,这才好了些,“拿我的印鉴去寻宁己,叫他想办法去找燕阳和诗诗,不能,不能张扬!其他人,继续找,将整个京城翻过来也要在宵禁前把人找出来!”

    一个侍卫接过印鉴,躬身去了,永乐长公主勉强平定着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车驾继续往府里走,另备个马车,本宫要去支国公府,花嬷嬷,你上车来仔细和我说”。

    荣安堂中,支国公府所有的主子和叶守义一家齐聚在花厅中,气氛肃重而压抑,夹杂着支氏控制不住的抽泣声,晚膳时间早已过了,却谁都没有想起晚膳这回事。

    九九结结巴巴将事情始末说完,咚地朝叶青殊磕了个头,“请姑娘责罚!”

    她根本没发现叶青灵袖了把剪刀在身边,更没发觉叶青灵在马车中不动声色剪了自己的头发。

    姑娘将郡主交给她,是她失职,那么大的事都没发现,否则郡主也不用落到如此地步。

    叶青殊神色淡淡,“芳草,领她出去交给六九,狠狠的罚!”

    九九又咚地磕了个头,一言不发跟着芳草往外走去。

    支其意忍不住开口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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