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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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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萧向来有非庶吉士不入内阁之说,因此庶吉士又有储相之称,地位清贵超然。

    六位庶吉士觐见,德昭帝按例说了一番勉励嘉奖的话,又各赐玉笏一支,以示六位庶吉士已有观政议政之权。

    六人拜谢,德昭帝抬手示意平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六人,六人都穿着一模一样的进士巾袍。

    他却还是一眼看到了叶青程,十七岁的少年如春天挺拔的翠竹,丰神毓秀,姿容天成,教人一瞧便心生欢喜亲近之意。

    他的目光下意识移向叶守义,在一众或垂垂老矣、或脑满肠肥、或精明算计、或满面劳苦的朝臣中,叶守义风采卓卓,直如鹤立鸡群,与叶青程同立朝堂之上,让人不由便想起了“一时瑜亮”四字。

    这父子俩还真是令人艳羡啊

    德昭帝想起贪花好…色的太子,阴郁懦弱的秦王,汲汲营营的宁王,还有

    自己多年来一直心伤三子的残废,到头来,三子毫发无伤,却死死瞒了自己至亲的父亲这么多年!一点不顾及他为人父母的爱子之心!

    他们是嫡亲的父子,却比不上叶守义和叶青程半路出家的父子!

    叶青程不过是叶守义的义子,两人却父子相得,为人称颂。

    他们明明是血脉至亲,却相互猜忌相互堤防!

    德昭帝想到这,面色阴沉下来,冯若诗突然横死,背后缘由令人细思恐极!

    果然他的儿子们都已经等不及他死了吗!

    仿佛是验证他所想,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飞奔而入,“皇上!急报!华夫人携华世子前往冯府拜祭冯姑娘,华夫人当着所有拜祭宾客之面允诺迎冯姑娘之灵位入门,以赎华小公子之罪”。

    德昭帝眼中风暴聚集,迎牌位入门,难道在那些人眼中,西北军不是他这个皇帝的,反倒是冯家,是华国公府的不成!

    “不想华世子却突然发难,说自己绝不会娶一个死人,冯姑娘之死,华小公子有不可推脱之责,要娶也是华小公子娶!冯家若是这么迫不及待的嫁女儿,他倒是乐意收下这个儿媳妇!”

    德昭帝怒气一滞,什么?

    朝臣面面相觑,这位华世子还真是

    满腹诗书的大萧百官们,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能恰当形容华韶这等行为的词语,最后只能感叹,还真是,纨绔啊!

    德昭帝下首的宣茗也露出诧异之色来,昨晚华韶明明已有妥协之意,怎的一个晚上过去了,又改变心意了?还变得这么天翻地覆的?

236 叶青程的野心

    “冯家人不肯干休,推搡之中,动到了冯姑娘的棺木,冯府家将大怒,扬剑要杀华世子”。

    “华世子在侍卫的保护下逃出了冯府,不想却在去往华国公府的半路,又遭另一批人追杀”。

    “华世子当街击杀三人,纵马出城而去,暂时不知踪迹,属下等正在追查!”

    众人都是一脸懵逼,脸上都写着大大的“我屮”几字!

    娘的,比话本子还要曲折戏剧化啊!

    德昭帝震怒,猛地一拍龙椅,“废物!你们就任由他出了城!”

    众人一愣,这,话风不对啊!

    华世子接二连三被人追杀,简直一个大写的惨字啊!

    好不容易逃出去了,听皇上的口音,怎的好像是想来个瓮中捉鳖啊!

    “皇上恕罪,五城兵马司的人根本拦不住华世子,无皇上圣令,无人敢擅关城门,华世子骑术极佳,越众而出,无人可挡”。

    众人有些回过味来了,骑术极佳?无人可挡?对了,刚刚好像还听说什么当街击杀三人来着。

    卧槽,华韶不是个纨绔么?

    这年头的纨绔都这么能耐了?

    德昭帝反倒冷静了下来,目光冷冷扫向群臣,众人一惊,忙都跪了下去。

    卧槽,这戏真的不是我们想看的啊,真的是送上门来,不看也不行啊!

    求别殃及池鱼啊!

    德昭帝居高临下,缓缓扫视大殿之中面色各异的群臣,目光最后落到站在群臣之首的安王与宁王二人,停在安王身上的时间又格外长些。

    “狼子野心!”

    德昭帝缓缓吐出四字,也不知道说的是自己两个羽翼丰满,迫不及待露出爪牙的两个儿子,还是在说掉了马甲的华韶。

    满殿寂静。

    谁也不敢在这当口,擅自开口,做了德昭帝的箭靶子。

    “皇上圣明!”

    少年清越悦耳的声音突兀响起,打破了满殿的沉郁压抑。

    “冯氏侍一方之勇,狼子野心卓卓昭著,臣奏请皇上下旨令冯老将军进京自辩,以维我皇声威!”

    卧槽!

    卧槽!!

    卧槽槽!!!

    群臣脑海中只剩了加大加粗的卧槽几字来回飘荡。

    果然是叶守义的儿子!

    走马上任第一天张嘴就敢叫镇守西北,威震一方的冯老将军进京自辩!

    这是要踩着冯老将军上位的节奏吗吗吗!

    这胆子,不是一般的肥啊!

    德昭帝的目光从安王身上缓缓移向叶青程,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

    “皇上明鉴,冯姑娘之死,固然有华小公子居心不良于前,然则华小公子并非下手杀害冯姑娘之人”。

    “冯姑娘之死,一则怪那幕后之人用心险恶,二则怨冯姑娘识人不明,埋隐患于自身,华小公子不过于那下手之人些许便利,即便没有华小公子,冯姑娘亦是必死无疑”。

    “然则冯氏却借小儿无知之过,侍强强逼华世子娶死者为妻!冯氏原本为华国公府属将,如今竟强横至逼迫旧主唯一血脉之境地,是为不恋旧主,不思旧恩,不仁不义!”

    “自五十年前,玉门关惨案后,华国公府传承几近断绝,西北军悉数归于冯氏,冯氏一朝得势,五十年积累,羽翼丰满,无视华国公府百年尊崇,无视我皇龙威赫赫,区区家将便敢在天子脚下当街追杀国公世子,是为不忠不敬!”

    “不忠不敬不仁不义,以使西北数十万之军不闻天子恩宥,唯思冯氏重威,臣恳请皇上下旨令冯老将军进京自辩,以正朝风!以正国法!”

    叶青程洋洋洒洒一番话说下来,年轻些的官员还不知深浅,官场的老油子们却都暗呼厉害。

    叶青程从冯若诗死因入手,指出冯氏仗势欺人,欺的还是旧主遗孤,旧主遗孤都能相欺,可见其狼子野心。

    又从这里出发,指出冯氏欺负的虽是华国公府,华国公府虽人丁凋零,但毕竟是从开国初屹立至如今的开国功臣,打狗还要看主人,欺负华国公府就是不给皇帝这个主子面子!

    更何况还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欺负,完全就是没把皇上放在眼里!

    总结下来,只有一个中心思想,皇上啊,华国公府都破败到唯一的长子嫡孙都要被以前的手下逼着娶死了的孙女,再狼子野心也翻不起风浪来!

    皇上您现在的心腹之患应该是拥兵自重,胆敢逼迫旧主,甚至没将您这个皇上放在眼里的西北冯氏啊!

    最后一句“使西北数十万之军不闻天子恩宥,唯思冯氏重威,”更是只差没指着冯老将军的鼻子骂他拥兵自重,意图造反了!

    满殿寂静!

    龙椅之上的德昭帝久久沉默,大殿之下的叶青程手持玉笏,微微躬身,正气凛然,气定神闲。

    良久,德昭帝缓缓开口,“准奏”

    卧槽!

    卧槽!!

    卧槽槽槽!!!

    除了卧槽两字,已经没有什么能形容众人此时的心情。

    还真的准奏了啊!

    这是真的要踩着冯氏上位的节奏啊啊!

    为毛我就没慧眼识珠认这样的一个义子啊啊啊!

    好处都被叶守义那厮一个人占去了!

    卧槽啊啊啊啊!

    叶青程嘴角极快的浮起一丝得意自矜的笑来,德昭帝一直观察着他的神色,自然没漏掉这一丝笑,于是眼中也浮起了些微笑意。

    他就是喜欢这样聪明有冲劲的年轻人!

    那些个只会搅浑水和稀泥的老油条就会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会审时度势衡量利弊!

    个个都在算他死了后,怎么保住自己的位子权势!

    有抱负有野心是好事!

    他现在需要的就是这样聪明敢闯,一心想建功立业的年轻人!

    叶青程确保德昭帝看见了自己“得意”的笑,迅速敛去了,垂头俯身,“谢皇上!皇上圣明!”

    群臣齐声应和,“皇上圣明!”

    宣茗目光微闪,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华韶和他说过的话。

    叶守义君子端方,心怀坦荡,为官正直清明,不失手腕。

    这样的人为一方父母官,是为朝廷循吏,百姓之福,当可将蜀中治理的欣欣向荣,保一方安稳。

    可他太过君子端方、心怀坦荡,那流淌于光鲜表面下的阴…私肮脏,他能用自己的品行能力压下去,却无法收为己用。

    好在,他收了叶青程做义子,而叶青程明显和叶守义不大一样。

    不显山不露水的将那些个阴…私掌控于自己鼓掌之间,完美的弥补了叶守义太过光明正大的缺陷,生生将个蜀中变成了叶府的后花园。

    不说从中获利多少,不说那隐于背后的无法估测的势力,单是明面上那股子一呼百应的力量,就足以让任何人胆寒。

    以上分析见于华韶华世子,他宣茗对这些权谋之术不太懂,也完全不感兴趣。

    他能耐下性子听华韶说,又认真记在心里,完全是因为叶青程是叶青灵的兄长,听了这一大串也只得出一个结论,叶青灵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兄长是个聪明人。

    现在,他觉得,唔,叶青程应当比他以为的聪明还要再聪明上一些o(□)o

237 心结难解(一)

    叶青程一战成名,小叶探花再次家喻户晓,支国公府中,叶青殊也得了消息,倒是将之前的郁气扫清了不少了。

    她盘问了一上午,问出了曾和冯若诗说过话的几位闺秀,支国公府伺候的人都站的远,却是问不出具体说了什么。

    总要再想办法见一见那几位闺秀,诈一诈才好,只她现在的处境却不适合再办什么赏花宴,燕阳郡主又病了,此事还要费一番心思。

    叶青殊正细细寻摸着,芳草就大步跨了进来,“姑娘,表少爷遣了人来,说老夫人旧疾犯了,夫人又不在府中,请姑娘这就去看看”。

    叶青殊惊的站了起来,“旧疾犯了?严不严重?扁大夫怎么说?”

    “奴婢不知”。

    叶青殊定了定神,“去叫滑竿来,我这就过去”。

    叶青殊赶到荣安堂时,扁恒正在外间写药方,见了她忙要起身。

    叶青殊摆手,“不必多礼,外祖母怎么样?”

    “现在正处春夏之交,老夫人年纪大了,又连日忧思难解,有个头疼脑热的,引起旧疾复发,在所难免,不算严重,我开个方子,照着方子吃上半月,好生养着就是,姑娘不必忧心”。

    叶青殊这才略略放了心,谢过扁恒,进了内室。

    支老夫人歪在床头的靠枕上,拉着支其华的手,说着什么,见了叶青殊,泪水就掉了下来,“我苦命的乖乖儿啊!”

    叶青殊慌张上前坐到床头,拉起支老夫人另一只手,“外祖母,这是怎么了?”

    支老夫人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支其华拧眉道,“刚刚祖母去看姑姑,丫头们说姑姑从那天中午起就水米不沾,还不许和姑父说,你这两天又不在,丫头们实在没了主意,只好偷偷和祖母说了”。

    “祖母劝了半日,后来实在无法,命人给姑姑灌水灌吃的,不想姑姑却全都呕了出来,扁大夫说,祖母哀怒攻心,这才引发了旧疾”。

    叶青殊握着支老夫人的手紧了紧,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

    支老夫人哭道,“她不吃就不吃,饿死算了!只可怜了我的乖乖儿,落了这样一个娘,小小年纪奔波劳苦,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支其华听支老夫人说着“奔波劳苦,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心中怜意大盛,柔声道,“阿殊,姑姑一贯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一时半会想不开也是有的,你不要太过忧心,你在这陪祖母说说话,我去看看姑姑”。

    叶青殊默然点头,支其华又对支老夫人道,“祖母也别哭了,惹了阿殊伤心,昨儿燕阳郡主病了,阿殊只怕一夜都没睡好,早上又从长公主府赶回来,定然累了,祖母用了药后,便和阿殊一起睡上一会”。

    支老夫人忙收了泪,“是了是了,是祖母糊涂了,乖乖儿午膳可用过了?”

    叶青殊摇头,她忙到现在,还没来得及,支老夫人忙一叠声的命重新摆膳,絮絮念叨,“怎的到现在还没用午膳,你们小姑娘家的年纪轻不知道深浅,这一日三餐,最是紧要,万万马虎不得!”

    看这样子,是一时半会想不到支氏的事了。

    支其华放了心,温柔看向叶青殊,“阿殊,吃过东西后,陪祖母好生歇一觉,其他交给我”。

    叶青殊勉强打起精神,笑了笑,“表哥放心”。

    支其华又嘱咐了几句,这才告辞离去,叶青殊用了午膳,又伺候着支老夫人吃了药,便在外间的碧纱橱中歇下了。

    睡梦中,她再一次看到了上辈子她避开了所有人,去看重病垂危的母亲。

    母亲一口接一口的咳着血,她躲在屏风后看着,却没有了惊恐害怕,只想问她一声,“长姐没了,母亲就连我也不要了吗?”

    然而她却怎么也张不开嘴,嗓子里像塞了团棉絮,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接着,用痰盂子接支氏咳出的血的玉兰发现了她,扬声喊了句什么。

    刀嬷嬷出现了,不由分说抱起她就要走,她死死攥着屏风的边棱,想说我说一句话就走,却依旧发不出声来。

    她急的浑身发烫,抱她的刀嬷嬷忽地提着她的脚,将她倒拎了起来,她一头向下栽去

    盘膝坐在脚踏上的芳草猛地一惊,慌张掀开纱帐,就见叶青殊直直坐着,目光直愣愣的盯着前方,却根本没有焦距。

    她慌的忙去晃叶青殊的胳膊,“姑娘,你怎么了?姑娘?”

    此时已是申时末了,叶青殊睡了足有两个时辰,支老夫人早就醒了,见叶青殊睡的沉,怕吵醒了她,歪在床上闭目养神,听见动静忙喊道,“快来人!去瞧瞧姑娘!”

    说着着急的一连串的咳了起来,文竹忙伸手轻抚着支老夫人的后背,焦声让小丫头拿蜜…水来喂。

    芳草探了探叶青殊额头,顿时一惊,“快来人!姑娘起烧了!去请扁大夫!”

    叶青殊回过神来,忙要下床去看支老夫人,芳草急的都快哭出来了,“姑娘,别动,这时候不能受凉啊!”

    支老夫人在里间听见,忙喊着让叶青殊别下床,一着急又是一番惊天动地的咳。

    叶青殊一听更是着急,推开芳草就下了床,芳草慌的扯着被子就裹到她身上,急声喊道,“快来人,去请大爷过来!”

    芳草从来都知道自己不够聪明,好在她知道谁是聪明人,知道叶青殊使起性子来,通府上下只有叶青程能劝得住,惊慌下本能的就让人去叫叶青程。

    一番兵荒马乱后,祖孙两人终于都安顿下来,扁恒皱着浅淡的双眉开口道,“姑娘高烧已退,只留下些许余热,不碍事,也不必吃药,只饮食清淡些就是”。

    “倒是老夫人,万不可再动急动怒,以免伤及脏腑,加重病情”。

    扁恒又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养生之道,还未说完支老国公和支淳、舒氏、支其华、支其意都到了。

    扁恒免不得又想再说一遍,支老夫人不耐道,“好了好了,我老太婆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扁神医你可千万别再说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快传膳,别饿着了我的乖乖儿”。

    支其华示意扁恒出去说,扁恒好脾气的收拾了药箱,跟着支其华出去了。

    不一会,支老国公和支淳也跟着出来了,听了扁恒的话均是皱眉,扁恒告辞离去。

    支淳开口,“华哥儿,你进去瞧瞧你祖母和阿殊”。

    “祖父、父亲”。

    支其华斟酌开口,“我去见过姑姑,瞧着,姑姑,倒有些像当年的模样”

    支老国公和支淳俱是沉默,支其华朝二人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半晌,支淳试探开口,“父亲,这几年,母亲虽还算康健,毕竟年纪大了,扁神医也说了,最忌大喜大怒,不若,还是,先将阿清送回叶府?”

    支老国公颓然一叹,支淳忙解释道,“父亲,我绝不是嫌弃阿清,只是”

238 心结难解(二)

    “我知道”。

    支老国公打断他,又是颓然一叹。

    支淳默了默,才又开口道,“父亲,叶府那边,陶氏去了颍川,阮氏只是庶子媳妇,灵姐儿又出了那样的事,阿清理该回府主持大局才是”。

    “妹婿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无暇顾及阿清,阿清如今那个模样,他怕是不放心让阿清回叶府的,所以索性便由着阿清住在娘家”。

    “我知道父亲的意思,妹婿不提,我们自然不好开口,只我瞧着程哥儿倒是个聪明妥当的,只消将扁神医所说的母亲的病情稍稍提上两句,他定然能拿个主意的”。

    支老国公又叹了一声,“随你吧,只你母亲怕也舍不得阿殊回去的”。

    提到叶青殊,支淳板正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那就留了阿殊下来就是,反正”

    反正迟早也是我们支国公府的人!

    支淳意识到后面的话太过轻浮,咳了咳,换了个话题,“父亲,华哥儿也有十九了,我思忖着,不如就今年请立世子时,同时加了冠,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支老国公点头,“这样也好”。

    又叹道,“阿殊还是小了些”。

    支淳不以为然,“再有两年,阿殊就及笄了,倒不是等不得的”。

    及笄就可以嫁人生子了。

    “倒是如意,”支淳咳了咳,他原本也一直以为叶青殊会嫁给支其意,后来被舒氏说动了心,这才也属意支其华迎娶叶青殊。

    “如意也有十三岁了,亲事该寻摸着了”。

    “你们看着办就好,只一点,身份上不可越过了阿殊,免得以后妯娌难以和睦”。

    支淳点头应是,“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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