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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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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万万不会找个只会陪着打架的人过日子的!不要为了在朋友面前撑个破面子,把好姻缘放过去,需知那好缘份有时一错过就再不会有的。”侠少们笑道:“你说这话,倒与一年前大不相同,是深有体会么?”新郎笑道:“你们就摆那大架子吧,现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等吃你们喜酒的时候,小心我把今儿的帐全算回去……” 一时间哄笑一片,薛毅不禁也被逗笑,下意识拿手去摸胸口,不料一摸摸个空,怀中什么都没有。薛毅一惊,瞬时出了一身冷汗,本来有点酒上头,这一下全醒过来,尽力冷静下来一想,想起为了参加这个朋友的婚宴,出门前听大姐说既然是最好的朋友就要特别重视,又特地回去换了最好的衣服,怀中的东西临时换衣的时候放在枕边,结果因为门外同去的朋友催得急匆匆套上衣服就走,一时忘了揣回来。 这后面的酒席薛毅就完全没心思吃了,只觉得如坐针毡,好容易熬到散席,打马就朝回奔,心中存些小小侥幸,想大姐虽说多事,应该不至于趁他不在到他房中乱翻,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罢?回到家里只觉得气氛正常,心中暗喜,快步进房,惊见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临走时乱扔了一床一地的衣服已经不见踪影,冲到床边一看,见小手卷仍卷得好好的放在枕边,也不知道是否被人打开过。薛毅忐忑不安拿起手卷,只看一眼,脑袋就嗡的一响。 系着手卷的丝带打了个花结,这根本就是女人下手干的活! 薛毅呆了半晌,把手卷放回怀中,转身来到大姐房中。 薛翠萍正仰面躺在屋子中的竹椅上,眼睛盖着两个药袋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打瞌睡。 薛毅走到旁边,看了看,想了想,转身,决定大事化小…… 背后传来男人婆十分认真十分好奇地问话:“那画上是谁?” “女人。”薛毅收住脚,不冷不热地回答。 “我知道是女人,那是什么女人?”薛翠萍掀起药袋坐起来,“我兄弟居然藏着幅女人像,而且快翻烂了!问一下未来弟妹的底细总可以吧?” “你翻得很仔细嘛!”薛毅十分不满,“我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秘密吗?” “这是什么态度?”薛翠萍皱起眉,“从小到大,你就总爱乱扔东西,哪次不是我帮你收拾?拉扯你这么大,看你一点乱扔的东西也不行?” “我以为你至少会回避一下别人卷起来的东西。” 薛翠萍烦了,站起来,双手叉腰:“你倒是说不说?” 薛毅上下打量大姐一番,感觉霸气扑面而来。 他从怀中掏出手卷,在男人婆眼前晃了晃:“好逑之心,我有。” 男人婆眼睛一亮,脸上大喜:“这女孩子好生漂亮,是什么样的人家?” “官家之女。”薛毅盯着大姐的脸,看她反应。 不出他所料,薛翠萍眼光冷下来:“咱家供得起姑奶奶吗?你确定不会有问题?” 当兄弟的冷笑一声,把手卷放回怀中去。 “我就知道是这样。”他掉头就走。 “站住!”薛翠萍急了,“我还没问清楚呢!又不是反对。” “既然你已经翻出画像了,肯定能翻出其他东西,直管下手就是,用得着问我么?”薛毅不停脚,继续向外走。 当大姐的楞了一楞:“我偷看一下你就真的这么介意?” “我敢介意么?”薛毅反问,大步走出门去。 “天要黑了,你去哪里?”薛翠萍追出门来。 “出去生闷气!这样总可以了吧?”薛毅头也不回。 薛翠萍惊愕地看着兄弟背影消失,想了片刻。 “三德子!”她手扶门框大叫。 门里的伙计三德子闻声跑了过来。 “咱家最近和京里有生意往来吗?”薛翠萍问。 “最近两年主要都在做南边的生意,京里的生意就只剩一家有联系啦。” “哪一家?” “开源商号。” “就是它了,给老板写封信去!”薛翠萍拍板决定。 “要问什么事呢?” “问一下少爷去年进京后,有没有传出什么绯闻……” 已经离开家的薛毅当然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这一趟离家是直接奔了江湖去。要说是小题大做也可以,要说是真的生了气也可以,反正薛毅是打算出门冷静一段时间。正好,这两年没在江湖上露面,时值武林盟主更替之后的第一届武林大会要召开之际,是时候去亮亮相了。与其老等着师父定下出门计划,不如自己抓住机会,要再不出去见人,只怕今年连侠少榜的榜尾都坐不上。名声这个东西,对于混江湖的人来说,没有它是万万不可的,所以不能被它绑住,可也绝对不能轻易就放弃。 武林大会开得轰轰烈烈,热热闹闹,有些人打了群架,有些人做了单挑,有些人被人赞颂,也有人被揪出来唾弃,不管小城在曲终人散后又恢复成如何冷清的模样,混过了整个过程的薛毅仍然被某种热血和激情挑动得心情激荡。武林大会一行,江湖人确认了套在薛毅身上的侠少小背心,虽然还没有定下排号,至少今年是不会忘掉他。而薛毅则确认了他就是这个江湖的人,这样的生活,果然还是很合他的口味。偶尔,这段日子里的薛少侠会忘记怀中揣着的手卷,想起来的时候,也会怀疑在这种凌厉的环境中展看这幅宁静优雅的画卷是否不合时宜。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武林大会掀起的江湖热潮在清明节前终于归于平静,最后一丝余热也完全散尽后,薛毅回到薛门,给父母上坟。 师父不在薛门,门里的弟子和伙计们说他去南方云游了。男人婆还是一如既往的强悍,见他进门,居然不加理睬。薛毅心中有些生气,他本是打算上前说笑两句就只当什么都没发生,可明明是大姐先偷翻了自己的东西错在先,现在倒象非要他先低头认错不可。这男人婆,究竟有没有把他当过一个男子汉尊重过呢? 薛毅便也不理薛翠萍,他想:我看你能坚持到何时? 果然最后还是大姐扛不住了,到了晚间,她“砰”地一声,把薛毅的门狠狠推开。 “你很行啊!”男人婆的嗓门提得很高,“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什么侠少,所以就腰杆子特别硬了?” “我可从来都没说过。”薛毅坐在屋子里的桌边看剑谱,头也不抬。 “没有?你不是很会欺负女人吗?”薛翠萍快步走进来,一把抢过剑谱扔到一边,满脸怒气,“让女人哭的男人算什么侠少!” 薛毅莫明其妙地抬头看着大姐,不明白她这么大的怒气从何而来:“我什么时候让女人哭过,难道是让你哭了?” 薛翠萍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就凭你?” “那又是谁?”薛毅的脑袋被打得很痛,更不明白了。 “定远侯家的二小姐钟瑾!” 她满意地看到兄弟露出被震到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人家为了你哭得死去活来,差点要离家做姑子?听说你还挺傲气的,傲你个鬼!别人夸你一句侠少你还真以为自己就才盖宋玉貌赛潘安了?”薛翠萍义正辞严地教训起来,“你以为侠少是什么?侠是什么?是逞强斗狠还是挥金如土?还是要人人对着欢呼?我告诉你,侠与氓不过一线之差,只懂死要面子去伤害善良人心的人不是侠!那样漂亮富贵的女儿家,有她傲气的资本,自古君子好逑也有好事多磨的说法你就没听过么?真要是好姑娘,天下人抢都来不及,你以为会总待在那里等你去求?” 当兄弟的似乎魂还没有飞回来,薛翠萍也不管他是否回应,从怀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扔到桌上:“这是盘缠。你要是对人家没有意思,就不要再偷偷藏着掖着人家黄花大闺女的像,那不是光明正大之举。你要是对人家有意思,就赶紧回京城去,确定一下你离开以后这么长时间里她是不是还没被许出去,有什么麻烦事可以往后慢慢解决,好东西要先抢到锅里放着才行。” 薛毅盯着桌上的钱袋:“……要是钟家没把她许出去,你要我怎么做?” “这也要我教?”薛翠萍哭笑不得,嗓音又提高了,“给我死缠烂打去提亲!” “我考虑一下。”薛毅的魂似乎收了回来,脸上表情十分复杂。 薛翠萍斜眼看看兄弟,觉得说了这么多,也是时候让他自己想一下,逼得太紧也不好,于是转身就走。 走出去后,又探头进来,问:“武林大会结束了吗?” 薛毅心不在焉地点头。 “那江湖上的侠少、神医们最近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吧?会不会去京城逛逛呢?”她又问。 屋里的人直翻白眼。 退出兄弟的房间,薛翠萍脚步轻松地走回到前面大堂,见伙计三德子正趴在桌子上算帐。 “三德子!”她叫道。 三德子抬起头来,手中提着毛笔。 “给开源商号写回信,告诉喜庆老板,请他放心,咱薛门很讲侠义重责任,不可能出什么风流浪子,信誉自然没有问题。对了,顺便告诉他,今年的绸缎生意继续!” 世间有那么一种人,前途没想明白的时候,万事与他是不痛不痒,看他做事是不紧不慢,就算是耐性极好的牛也能被他磨得去撞墙,可一旦认准方向,那你就准备跟着他跑吧,就好似他全身该与不该睡醒的地方突然都醒了过来,一时间精神充沛全力出击,别说是牛了,马也追不上。 那天晚上,薛翠萍独自睡在床上,半夜里突然睁开眼睛,对着黑呼呼的房梁看了一会儿,很得意地笑出声,自言自语道:“薛毅,我看你还能挺到几时!” 这个问题,在第二天一大早薛翠萍一边喝着豆浆一边打量摩拳擦掌的兄弟时就得到了结论,做兄弟的啃下一个油饼就匆匆地提着行李跑出门去,当大姐的只来得及追到门口高喊一声:“记得先打听清楚京里下聘的行情!你的媳妇本我早给你攒下啦,别小家子气丢了咱薛门的脸!” 这一趟往京里赶与前两次大不相同,薛少侠意气风发,日夜兼程,千山万水等闲渡,白马金鞍驾云飞。路上偶尔遇见武林大会上认识的侠少朋友,无不诧异于薛少侠忽然显现出的那种容光焕发的气质,有心打探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好事,薛毅却无意与旧友闲谈,每每匆匆别过,越过众人继续前行。 不多日已经赶回京中,此时正值春末时分,杨花静静飘满城,薛毅走进城门,看见夕阳之下白花飘飞处的一大片静谥的青瓦白墙,透着一股熟悉的豁达温暖的气息,忽然就有些许感动,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怀念这块地方的。 薛毅是个办事有条理的人,为师父收拾残局多年,练出了好脾气,也练出了“局”的概念,但凡他起心要认真去做的事,那是一定要事先好生盘算一番,就算用不着步步为营,也绝不会只凭一腔热血冲上去见招拆招。心里就算再急,也不能不讲个策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叫勇,顺势而行成竹在胸那叫谋,薛毅明白自己盯紧的这档子事儿吧,自古以来似乎就只能用谋。于是薛少侠先到客栈里去住下,然后铺开纸墨,把路上想好的话都写在一张纸上,再然后,收拾整齐,往定远侯府去。钟府侧门后的钟成大爷还记得四爷的这个朋友,也没把他当外人,客气地请薛少侠自己进门去找钟魁,薛毅却说天太晚了,今日便罢,只烦请大爷转交信件一封就退出门来。钟成多少知道自家三爷找薛毅麻烦的事,疑心少侠是不想节外生枝,也就一口允下。 薛少侠并不猴急地踱回到客栈中,吃饱喝足坐到窗前,从怀中把画像拿出展开,画中人一颦一笑早已深刻心中,只是仍然想象不出含露带泪的哀怨容颜会是怎个模样,他虽是个武人,平日却是颇讲究雅意的,这时候忽然想起一句“一双愁黛远山眉”,不觉痴过去。如此一番对月思怀之后,薛少侠深夜爬上床时只觉得古人那些平日听来酸酸的情诗恋词都有了种种滋味,也不知自己是醉过去还是睡过去了…… 他却没想到,天还没亮,就被人从这境界里硬揪了出来! 钟家四爷的笑脸还是象去年离开时那般讨人喜欢,带着无比的热情和开心,他将他的脑袋一把从热被窝里抠出来,大叫道:“薛毅啊,出事儿啦!快来帮忙!” 薛毅被这一吼惊得翻身坐起,急问道:“出了何事?” “乔荆江把我大妹逼进尼姑庵了,现在接不回去,你得帮帮他。” 一朵杨花从开着的窗户外飘进来,飘到呆坐着的薛少侠鼻子前…… 薛毅打个喷嚏,慢慢清醒过来。 他想起那个叫乔荆江的、差点被他忘掉的、总是状况百出的酒肉朋友。 天还没亮,窗外还黑着,黑夜里杨花依然在飘。 薛毅忽然想起来,杨花也叫杨树毛,因为总是毛毛地落在人身上,刺得人浑身都痒痒。 彻底清醒过来的薛少侠呆了半晌,最后恨恨骂一声:“这混帐!” 要搁在从前吧,虽说不管是当钟家姑爷的还是当乔家舅哥的两边都是朋友,薛毅却不见得就愿意去趟这混水,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自打经过乔荆江成亲之日的切肤之痛以来,薛少侠早就发现只要一脚踩进去,不掉进旋涡也免不了沾一鞋的泥水。 可那是从前,不是现在,昨儿那封试探能否捡起旧情的信递出去以后,薛毅就等着钟魁的回应呢,现在人家不但积极回应了,还主动上门挖被窝,热情到这份上你还能不接茬唱戏么? 大姐说得对,好女儿家不会总在那里等着你去求,人家二小姐年纪也不小,她四哥原来定下的招婿计划中,不也根本没有把侠少配给老二的打算么?再说,最后走的时候,别别扭扭的是自己这边,人家那是什么家境?难道还要非把个宝贝妹子等着耗着好年华,以便硬塞给个靠不住的计划外人选么?天下侠少、神医是那么多的! 死缠烂打,那也要目标明确之后才行,否则徒增两边的烦恼,所以弄清楚离京这么长时间以来钟家二小姐的终身问题有没变化是首先要做的,弄清楚钟家有没有因为先前伤了小姐的心而不再接纳自己是次要的……就算不接纳也没关系,只要小姐还没许出去,就有想办法把局势扳回来的可能。街头巷尾的传闻可做参考永远不能全信,所以直接去问钟家人当然是了解现状的最好办法,怎么问?当然不能直接问你家二小姐许出去没有?没有许出去的话许给我成不成?薛毅琢磨了一路,最后发现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造成双方直接摊牌的问法还是得把师父请出来,就说师父很挂念师叔,所以自己返京来,希望能和二小姐谈谈,了解一下师叔的近况吧。那可是钟家为了家门荣耀无法回避的,而且只有二小姐和自己才能解决的问题,四爷如果够聪明,肯定一眼能看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而瞧清楚四爷的反应,自己不也能明白下一步还有无希望往下走么?多好! 如今钟魁急不可待地闯过来,万分热情地邀自己去管家中的闲事,什么意思? ……至少是没把他当外人,没把他当成欺负妹子的仇人。 在大家对某些事情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明知麻烦还要硬把人往里扯,就钟老四的性格来说,绝对有问题。 或者是算准了自己这趟来是有求于他,怎么都不会拒绝吧? 就算乔荆江不是自己的酒肉朋友,这趟回京既然是冲着做钟家的二姑爷来的,那钟家的大姑爷就是未来的连襟,当舅哥的自然不能帮着姑爷算计自家妹子,准姑爷帮姑爷紧张媳妇那根本就是不可推卸的同命责任吧? 钟魁冲到床边摇人时把本来摆得整整齐的靴子踢飞掉,薛毅只得睡眼惺忪满地摸鞋,眼睛没全睁开,脑袋里却清清楚楚地想起来第一次在万花楼见到钟四爷的情景,四爷站在一边打量自己的模样和那时候打量渔网中的准大姑爷没什么两样。 “这就要过招了么?”薛毅并不回应钟四爷狡猾的目光,一边把摸到靴子往脚上拉,一边打着呵欠想,“过招就过招,谁怕谁?” 钟魁说,皮痒的乔大姑爷陋习不改,带着媳妇去踏青的时候撞见陶飞燕,结果经不住花魁的诱惑沉迷牌局冷落媳妇,这倒也罢了,昨儿又带媳妇去游湖,结果被媳妇撞见和其他女子调笑的场面,两人争吵起来,一言不合之下险些动手,被恰好赶来的定远侯钟离阻住,为免局面不可收拾,做大哥的以带大妹回家和姐妹们聚聚的理由带钟灵离开,不想钟灵半路上折进二娘所在的静云庵,后悔的乔大少连夜赶到钟府扑个空,今儿似乎不得不等着小姨子去帮他说好话,看能不能从尼庵中把要出家的媳妇接回来。 “你也知道乔荆江那个人,没事也能惹出事来,谁知道他在尼庵会不会再弄出什么麻烦来?没人看着他不行,说不准必要的时候还得拉他一把。”钟魁很为难地抓着脑袋,“我自然是希望妹子和妹夫和好如初,可今儿这事闹到这地步,维护被欺负的自家妹子是原则问题,也不好出面,不如你去瞅瞅如何?” 薛毅把长剑往腰带的金钩上挂,头也不抬地问:“你说他们一言不合之下险些动手,是谁险些动手?” 钟魁眼神闪烁:“这个嘛……” “乔荆江虽然有些楞头青,我却不认为他会打女人。”薛毅挂好长剑,抬起头。 “也没动手,只不过大妹把木几举起来罢了……”四爷嘻嘻笑,“你知道,人气糊涂的时候通常会随手扔点东西,那也不一定会朝人脑袋上砸不是?” 薛毅无言。 他记得陶飞燕的板砖是认准了乔荆江的脑袋才扔的。 话说回来,乔荆江的脑袋,说不定被什么东西砸砸后,会比现在要多开点窍…… “帮忙是没有问题,可是我的忙谁来帮呢?”薛毅站在门口,有些犹豫的模样。 “啊呀啊呀,我钟魁象是那么没义气的人吗?”四爷笑呵呵地把他向外推,“你若帮了我钟家这一回,下次轮到兄弟帮忙的时候自然是没有话说。” “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钟魁好象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去年你走之后,钟瑾发现香囊不在喜安那里,我告诉她你师父最后把它收下了,她似乎对此并无异议,我想那退香囊的事儿她大概不会再放在心上了吧。”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就这样?” “难不成你还想让她记仇不成?劝你千万别这么想,看看乔荆江也知道,欺负过咱家女儿的人,通常下场会比较惨。” “……” 独自往尼庵去的路上薛毅心情复杂,他没想到和师父两个在京里转悠两年也没勇气去那里,今儿却为了乔荆江的那点小破事去门外守着。所以说世事难料,把乔荆江从洪水里捞上来的时候,根本就想不到他会和静云庵扯上关系。那时想不到乔荆江和钟家的关系,想不到师父与钟家的关系,想不到许许多多他已经知道和还不知道的种种关系,世事兜兜转转,到头来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似乎证明着世间只有那么大,没谁可以独善其身…… 钟魁说昨天晚上乔大少被愤怒的老爹从乔府赶出来,被收留在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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