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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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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圈,看看二小姐,忽然问:“妹子,你是不是一直对我给你定的文人神医不满意?” 钟瑾根本不答话,头更低了。 “其实你们四个的嫁事除了大妹是没法改的以外,另三个的也不是不能调调,强扭的瓜不甜,你若真不喜欢文人,那招神医一多半是不会满意了,哥哥也不忍心委屈你。”四哥说,“反正计划是死的,人是活的,要不咱们商量一下,换一个?” 钟瑾没抬头,没说话,手中的活停下来。 四哥走上来,满脸笑:“招个侠少当妹夫好不好?” 钟瑾哼一声,细声如蚊:“江湖人……粗野得很。” 四哥眨眨眼:“不粗野的江湖人怎么样?” “……怎么可能不粗野?”钟瑾声音更小了,四爷看到妹子的脸红了起来。 “说不定能找到的。”四爷嘿嘿笑起来,“那以后四哥就考虑看看哦?” “讨厌!”钟瑾脸更红了,手中簪子扔过来。 钟四爷呵呵直笑,躲开飞来之物,闪到门口,逃了出去。 喜安走过去,拣起小姐扔出去的簪子,送回到桌前。 “小姐呀,”她眨着明亮的眼睛,很认真地提醒说,“可能也有不粗野的江湖人呢!” “别乱说!”小姐抢回簪子,娇嗔道。 “小姐还记得一年前恒生药铺的事么?”喜安可不怕小姐的白眼,她还不了解她么?那是装模作样,所以她继续提醒:“那个用帘子遮着咱们的江湖人好象就不粗野。虽然挺冒失……可是,关键时候不是很懂礼么?” 喜安看看门口,再次确定四爷已经走掉,屋里只有她和二小姐两个人,然后很小心地告诉她的小姐:“我听喜全说了,那个人叫薛毅,是个侠少呢!” “侠少……”小姐心不在焉地继续拌着手头的养颜粉,“那是四哥要为三妹招的妹夫呢……” 喜安又眨眨眼:“要不……跟四爷把那天的事儿说清楚?” “绝对不行!”小姐瞪了她一眼,“四哥要是知道那天发生的事,以后肯定不会再放咱们去药铺了。” 喜安好生失望。 然后,她听见二小姐颇有些幽怨的一声叹息:“喜安,缘份这种东西……有时候,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不管钟家的兄妹在此之后各自打了些什么小算盘,至少从表面上看,四爷和薛少侠今日碰面的结果是风平浪静,相比起来,倒是薛毅因此惹下了些麻烦。 究竟惹下的是什么麻烦,薛毅自己也不是十分清楚,反正从酒楼一出来,他就觉得被人盯上了,走一路盯一路,令他如芒刺在背十分不舒服。眼看快到留侯府,盯梢的既没有现身的迹象,似乎也没有放弃的打算,薛毅没办法,只好站住,转过身叫道:“师父,有话您就直说!”说来也奇了,一向大大咧咧行事毫无顾忌的师父没有立马跳出来,而是悄没声地从街角拐弯处探出半张脸来。 这半张脸,透着阴森森的味道,薛毅被冰凉的眼神扫过一遍,冻得打个哆嗦。 师父不过来,徒弟只好自己走过去,走过去后恭敬地问:“敢问师父有何教训?” “死小子,你刚才干了些什么?”师父说话也不象平时那么粗门大嗓,一股神神秘秘的味道。 “没干嘛,和朋友吃酒去了。”薛毅老老实实回答。 “朋友?什么朋友?”师父追问。 薛毅好生奇怪:您老人家不是都看在眼里,还要明知故问? 心里这么想,嘴上不敢这么问,继续回答:“定远侯府的钟魁钟四爷。” 师父撇撇嘴:“死小子,你和当官的人家是越走越近了。” 薛毅闻言很不舒服,不怎么痛快地回嘴道:“师父,我交朋友看人不看家境,莫非您是要我为了表现江湖人的品味,从此以后扮假清高,只要和当官的扯上关系,就不论好坏一概踢开么?” “屁!那也叫品味?那叫酸味!”师父啐一声,总算是很没趣地整个人从拐角后面走出来。 师父打量着徒弟,徒弟琢磨着师父。 大眼对小眼,好象没有话可说。 薛毅提心吊胆地问:“师父啊,您该不会又做了什么不好收拾的事儿,要找我商量吧?” 师父一痒痒挠刷在薛毅肩膀上,晦气地啐一口:“不象话!有这么和师父说话的吗?” 薛毅一颗悬着的心放下,还是不明白:“那您干嘛吞吞吐吐?” 师父咳嗽一声,板着脸说:“谁说的!你老实说,钟家的四小子说了些什么?” 薛毅一楞,问:“您是要我从头交代到尾呢?还是挑重要的告诉您?” “从头到尾说!” 薛毅抓抓脑袋,仔细回想一下,开始滔滔不绝向师父交代和钟四爷说过的话。不出薛毅所料,没听上一会儿,师父就烦了。 “谁耐烦听你们谈哪条巷子通哪里这种烂事?把那些鸡毛蒜皮都给我省了!”师父命令。 “可是……我们只谈了鸡毛蒜皮。”薛毅很为难。 “没别的?”师父不信,“总有些家长里短吧?” 薛毅向天翻白眼:“师父,我们是大男人,不是三姑六婆。” 师父不是个会掩饰心情的人,薛毅觉得他老人家听到这个回答若有所失。 “您到底想知道啥?”做徒弟的,为师父解忧是份内事,薛毅贴心地问。 “没啥。”师父悻悻地把痒痒挠伸到脖子后面挠了挠,慢腾腾地转过身。 看这模样,是打算结束问话走人了。 “真的没事?”薛毅不放心,追问。 师父头也不回甩甩空着的手,摇摇摆摆地踱着步向来路走,一边走一边用很凶的声音吓唬他:“死小子,今儿你算是没什么把柄落在师父手里。不过师父我会死盯着你,若是你以后为了攀高枝乱交朋友,我就打断你的腿!” “是!”薛毅拱手低头相送。 师父走远了,不见了,薛毅抬起头,放下手,挑起眉峰。 鬼才信师父是为了拘束徒弟的行为才盯紧自己,他老人家现在每天除了在京里四处放火就是忙着找师叔,不可能这么闲!居然还闲到关心别人家的家长里短了,这里面会不会有问题? ……不,不是会不会,这简直就是一定有问题啦! 薛毅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到留侯家,想了很久以后,忽然觉得抓到了一点什么,心中豁然开朗,自己哈哈一笑,上床睡觉,只等天亮再找钟家四爷商量。 钟四爷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薛少侠惦记上了,这是近半个月来他头一次美美地睡的一个好觉,第二天清晨,和武侯府的其他人一样,四爷早早爬起来神清气爽地打了一套拳,练了几趟刀,然后十分愉快地琢磨起这天该做什么安排。枝头的鸟儿从一大早就叫得很欢,钟魁心情轻松地想,看来是个好兆头,今天可能会有什么好事儿发生。 好事果然在早饭后不久就发生了,大总管李三德带来一个穿着红艳裙服的老太太,对四爷说,这是给咱家小姐提亲的媒人,二爷说啦,往后只要是这档事直接都往您这儿领,就是说全归四爷管了。不过呢,李大总管临走不忘提醒一句:二爷也说了,四爷您要做什么决定,得先报给他和大爷知道,不然随时会把这权给收了去。 钟四爷心花怒放——在经过漫长的十年等待之后,媒人上门的一天终于来了,实在是值得纪念!托媒婆说亲的是京里某位文臣家的三公子,说亲的对象则是定远侯家的二小姐,因为是门当户对,又听说二小姐姿容出众,虽然京中盛传钟家挑女婿有自己的一套计划,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念头来提亲。钟魁既然是日日谋算京中良家子弟的,当然对有公子的人家打听得清楚,对这位三公子也甚了解,据说此人文采不错,只是颇为风流,酒肆烟花之地没少他的影子。在钟四爷眼里,除了相貌家境之外,此人无论哪里都和二妹不相配,不过四爷没傻到直接去驳人家的面子,加上这位公子哥儿好歹是值得纪念的第一位提亲者,算他有眼力所以讨得四爷的欢心了,于是四爷婉言相拒,暗示媒人传闻中的钟家招婿计划多多少少有点根据,所以三公子虽是难得的人中龙凤,却不见得合适做武侯家的女婿。媒人既是吃这碗饭的,那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都已经练到化境,哪里需要多加点拔?把双方都使劲捧了一番,很尽职地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回去和三公子解释,一定说得很圆满很得体让双方都开心,然后拿了钟家送的表示感谢的大红包,心满意足地退场。 送走媒人,四爷在幸福地完整回味了一下刚刚的经历后,背着手,脚步轻松地去找钟二爷报告结果。 虽说二爷规定了只在做出决定之后才需要去找他报告,也就是说拿没有下文的事去烦他肯定不会给四爷好脸看,不过呢,为了被打发出去的媒人还能说钟家好话不至于影响到将来的提亲情况,给媒人塞红包的事是免不了的,这就涉及到钱了。在钟家的几个爷里面,四爷是最穷的一个,嫁妹妹的事虽说是他主管,可怎么说也是钟家的公事,就不至于要四爷掏自己那可怜的小口袋了吧?显然,这个红包的问题是非得要找管钟家财权的钟老二商量好才行的。只给权不给钱就想让四爷卖命?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二爷钟灏的院子里有人来来去去,估着是因为二爷明儿又要出门去办事,所以在走之前安排家里方方面面的事情。四爷也不急,就等着大家把事都办完再去打扰,反正跟老二打交道一定不会痛快,让下人们看见四爷被驳面子总不是什么好事。好容易等到院子里的人全散了,就见二爷的小厮喜庆笑眯眯地从门里跑出来打恭,很讨好地问:“四爷呀,二爷让小的问您,是打算在这院子里生根发芽当盆栽呢还是滚进去听训话?”钟魁迈腿向屋里走,一边问:“喜庆,听你这话,是知道我在外头等很久了,怎么就不端杯茶出来让四爷喝?”喜庆跟在后头一起进屋,笑道:“四爷啊,端茶那是啥意思?那不就是‘请您久等’的意思吗?小的不端茶,那是给您一个马上就能见着面的指望呢,这全是为了四爷好……”四爷说:“我呸!” 进得屋内,见钟二爷端着茶杯正四平八稳坐在桌子后品得有滋有味,四爷上去见礼,客客气气作揖:“见过二爷。” 二爷眼皮都没抬,哼一声,问:“决定把二妹嫁了?” “回二爷的话,给回了。” “回了就算了。” “不是算了就完了的问题,是但凡遇上这种事,咱家都得给媒人红包封嘴,这次小的自己作主,让喜福先去帐房支了两分碎银。” 二爷放下茶杯,开始认真打量老四:“两分碎银?这是行情?” “咱家以前没经过这种事,所以暂时不清楚行情。”四爷老实汇报。 “去给我打听清楚!”二爷怒道,“随便就包银子出去,是想让全城说媒的都知道咱家是肥肉,有事没事都来咬一口么?” 四爷抓抓后脑勺,嘻嘻笑:“咬都已经咬了,总不能让人把咬进去的肥肉再吐出来,大不了下次按行情来总可以了吧?” “货比三家,不许随便应付了事。”一谈到钱,二爷的眼光冻得死人,“否则若让我知道你弄错行情,多送的钱就都扣在你每月的例钱上。” “小的记住了。”四爷回答。 “还有事?”二爷发现四爷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 “还得从你这里抠点钱出来。” “理由呢?” “过几天二妹妹就过生日了。” “照例办理就是。” 四爷摇摇头,凑到桌前,很讨好的样子:“不如你的狮子爪子放开些,多漏点钱出来,让咱家给二妹妹大办一场?” 二爷盯着四爷的眼睛冷冰冰,回答就两个字:“不行。” “但是,今年是不一样的。”四爷锲而不舍。 二爷向后靠向椅背,交叉着手指,一付严审的模样:“说来听听。” “一来,这是大妹出嫁前妹妹们最后一次生日聚会,往后,她们姐妹再这样一起玩乐的日子不会再有。二来嘛,咱们虽然兄妹八个,可是钟瑾却是妹妹们中唯一没有同母兄弟的一个。”四爷打量了二爷一眼,继续说,“大妹有大哥,三妹四妹有你和三爷,平时倒不觉得什么,这些日子咱家人都围着大妹转,只怕会让她有些觉得孤单。若咱们为她大办一场,让她觉得也有兄长照应,不是好些吗?” “这是她自个儿说的吗?”听完了,二爷问。 “这种事,她自个儿怎么会说。” 二爷哼一声,问:“那你这种明显的另眼看待是让她觉得有照应呢?还是在提醒她是孤单一人?” 四爷一楞。 “我倒觉得是个好主意。”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们扭头一看,看见从外面踱着步进来的大哥钟离。 定远侯爷昨夜在军营中当值,所以一夜未归,今日一大早回家,听得李三德报告说首次有媒人上门的事,对于钟家来说,为此而欣喜的不仅仅是管妹妹的四爷一人,做大哥的也就难得的鸡婆了一回,一路寻过来打听下文。找四弟一直找到二弟的院子里,听见两个相克的兄弟似乎正要枪来剑往,当大哥的明白若插进去准得沾身腥,于是索性就置身事外,只站在门外听。听来听去听明白了媒人的事,又听见了四爷的新打算,这时候似乎两兄弟的意见不齐,是时候家主出面拿主意了。 家主出面支持,四爷顿时觉得腰杆硬了许多,笑道:“还是大哥体贴妹子们。” 二爷向天翻了翻白眼,没再说什么。 反正二爷马上要离家去办事,老大开了口,马屁精顺杆子爬,他懒得跟他们唱反调,眼不见为净。 “二妹的事儿,都要仔细办理才好。”性情宽厚的大哥叮嘱四爷道,“在咱家,虽说是否同母所生并不重要,但她自小性格清高,从不与我们撒娇,的确是孤单了一些。倒不必一定要对她另眼相看,只是正如你所说,这是大妹出嫁前最后一次妹子们大玩的聚会,要热闹些才好。” 四爷使劲点头。 钟离在桌边另一张椅子上坐下,笑道:“你不要心思都放在这些小事上,你把今儿给二妹提亲的媒人打发走了,如果是那家不好,我倒没什么异议,不过你要好好注意,不要放过好的。” 四爷眯眼笑,搓搓手:“其实吧,关于这个二妹婆家……我已经看上一个中意的人。” 大哥的眼睛立刻瞪圆了。 连已经决定只当自己不存在而重新端起茶来喝的钟二爷,端杯子的手也顿了顿。 “不过,有件事得先请咱家拿主意的人表个态,我才好放手去做。”四爷伸出手指摇了摇,很神秘的对着桌子后的两个决定钟家大事的人说。 “有这么严重?”大哥好奇地问。 “要看怎么说了,应该没有太恶劣的影响吧。”四爷摸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不太肯定地说,“只不过可能有点对不起大妹夫……” “乔荆江?”钟大爷皱皱眉,他并不欣赏这个将成为未来妹婿的家伙。 坐在另一边的二爷继续喝茶,面无表情。 “咳咳,”四爷咳嗽两声,态度认真地报告,“我打算,挖这位目前让咱家看不顺眼的未来大姑爷的墙角。” 一片沉默。 钟魁看大哥,大哥脸上笑容古怪。 钟魁看二爷,二爷还是没表情。 “不反对,就是说首肯了?”四爷试探着问。 二爷放下茶杯,“说完了?”他问。 “完了。” “完了就出去。” “总得表个态吧?” 二爷瞟他一眼:“定远侯府是什么人家?” “武侯家。” “武侯家要有军人的规矩。” “……小的明白了。” “明白什么?”二爷严肃地问。 “不管是打架还是抢东西,赢了才能回家说,输了回来提都不许提。”四爷对答如流。 二爷一挥袖子:“你可以退下了。” 四爷向上作个揖,退出门去。 一出门,就见喜福在院子口探头探脑,看见四爷出来,小孩儿拼命摇手。 四爷走过去,问自己的小厮:“啥事儿这么急?” “薛少侠刚刚来过,给您留了封信。”喜福从怀里掏出封信递过来。 四爷展开来一看,喜不自胜。 喜福见主子把看完的信揣入怀中,一边满面春风地大踏步向外走,一边交叉着双手活动手腕子,颇有大干一场的架势,小孩子总是有点胆小怕事的,有点担心地问:“爷啊?您这是要干啥去呢?打架么?” 主子阴险地嘿嘿笑一声,杀气十足地回答说:“抢东西!” 出门,向右,过两道街,穿两条巷,经过一个集市,走到底是衙门口,路过衙门再往前走十几步有个烧饼铺,刚在六扇门里和公门朋友交结了手头任务又领了新活的薛少侠果然在,因为和铺子老板很熟,就坐在一大堆烧饼后的长凳上啃饼子等人。 钟四爷凑上去很关心地问:“薛毅啊,你这是没吃早饭呢?还是提前吃中饭?” 薛毅吃完最后一口,从烧饼堆后绕出来,叹道:“还是早饭呢。” “就吃烧饼?” “不行么?” “我以为侠少总是吃香喝辣。” “饿的时候还是五谷杂粮最实在。” 两人头一日相互间已觉十分亲切,再见更无隔阂,见礼之后走到街边一处无人的角落说话。 钟魁问:“你信上说有要紧的事要找我打听,不知是什么?” “我知道打听别人的家事非常失礼,可此事关系到我师父,所以不得不问一下,钟兄若是觉得不合适,不回答也可以,请不要往心里去。” “请说。” “京中盛传,府上老侯爷出家的二夫人乃武将之后,此言可否属实?” “……属实。” “那二夫人是否身怀功夫呢?” “没亲眼见过,不过听二妹说好象是有的。” “敢问师承何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恐怕得问二妹才行。” 薛毅犹豫了一下,问:“二小姐?” “你既然听到不少街头传闻,应该也听说过定远侯府的小姐们吧?”四爷笑道,“我家二妹钟瑾,是二娘所生。二娘出家多年,我们跟她少有联系,只有二妹知道她的事多一些。” 薛毅也笑:“街头传闻中,若提到定远侯府的小姐们,定然是在谈到四爷的一些计划时。” 钟四爷哈哈直乐:“你听说过那些招婿的计划么?觉得如何?” “纸上谈兵。” “真不给面子!” 话归正题,钟四爷正色说道:“薛兄弟,你如此郑重地出来问二娘是否身怀功夫,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理由。你我关系虽不错,但这确是我家的私事不方便深谈,若你能告诉我原因,我方可考虑如何帮你。” 薛毅叹气:“我已想到一番解释是免不了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既然是要打听别人家的秘密,那么自己就算平等交换也该给别人点秘密,再说,让四爷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也没有办法继续往下商量吧? 于是薛毅把师父到京里来找师叔的事和师叔的神秘身份大概向钟魁说了一遍。 “这样啊……”四爷听完原委,有些犹豫,“老一辈的事好象牵扯得很复杂,要不要把那些旧事挖出来,只怕我不能作主……不过,薛兄弟怎么就想到和我家二娘扯上关系呢?” “实不相瞒,原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但昨日师父一反常态不停打听定远侯的家事,我想师父如今的心事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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