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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旧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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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一直在注意我。考地理了,他竟然象邪了似的,专与我过不去,站在我面前一动

不动。我还有近三分之一的题不会做呢,我可真暗暗叫苦,象这样简单的题目——

自己明知简单可还是不会做,可见这只是学习态度问题——若换个老师监考,我不

得满分也可得九十分以上,可由我大哥哥监考,我则只能得七十分左右,因为都是

书上的东西呀,我大致都可以说出章节名目。其实不只我,所有的学生基本上都差

不了多少,好在大哥哥提前走了,只剩下宋卿子老师,我就在十分钟之内抄好了,

结果得了九十八分。后来大哥哥问我考得怎样,我说还好,他不相信,因为他在我

面前站那么久我几乎是无写一个字,我就对大哥哥说,那你等着看分数得了。实际

上做学生没有不照抄的,班上有一位王晓争,明明学习挺好,考试时他是一发卷子

就做,因为他学习好,这都会做,可做完了之后却还要翻书对照,甚至连要注音的

题目他有一次还要翻字典,一个字一个字地查一遍,说这样可以增加保险系数。假

如说有哪一位同学说他考试从来不照抄,我是绝对的不相信。

    那一个星期天,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谈些闲话,忽然大哥哥问我了,问的一个问

题是关于压强的。我怎么对这个问题一点儿也没印象,我就说我们还没有讲到压强,

这怎么可能呢,已经什么时间了,怎么还没讲到压强?他顺口把初二物理中各个章

节一一排出,大哥哥是教物理、化学的,这些东西他熟悉得很。“算了,物理是现

实中最重要的课,你怎么这么差劲儿,今年不要升级了,初二再复读一年。”爸爸

对大哥哥的话自然是绝对听从。于是,就这么一句话,判了我的死刑,我连考试的

资格也被大哥哥取消了,我就这么着准备留级了。在暑假中,大哥哥结结实实地给

我补习了一个假期,数学、物理二门功课着着实实是上去了,以后我就对理科发生

了浓厚的兴趣,致使上高中时选择了理科。

    大哥哥在学校也升了“官儿”,做了中心校的教导主任。实际上是个受气篓,

两个争当(当然是暗中较劲儿)官儿的老师争得厉害了,最后却让我大哥哥捡了个

便宜,不然,一个刚参加工作不久的人怎么能轮到他来当教导主任呢。然而却出了

麻烦:有一个老师叫陈殿民,原本当兵时是在特务连,不知怎么一回事儿,复员回

来做了老师。陈老师个子高高,脾气也有点儿暴燥。一次,有个学生调皮,惹得陈

老师生气,对这个学生使了点儿小小的体罚。然而这个学生有一个堂哥做过武警,

听了弟弟的一面之辞,认为老师不公平,又仗着自己当武警练过武,就气势汹汹地

来学校找陈老师。两个年轻人,都懂武,可不得了,两个人三言不合即动开了手脚,

两支皮带绞在一起,这两人打架绝不象大街上泼皮打架一样扑呀抱呀的,这两个人

拼的是技巧武功,陈老师的特务连毕竟技高一筹,把做过武警的打倒在地之后,仍

不停手,把他用皮带抽了个浑身稀烂,再也爬不起来,好在这只是皮肉之伤。校长

不在,大哥哥出来后,马上把陈殿民老师送走,并亲自到教育局活动让把陈殿民老

师调走,调到实验中学。为什么大哥哥这么做呢?因为在一般时候,教育界人士都

好欺负。因为都是读书人呀,手无缚鸡之力,什么人都到学校闹事,可学校也没有

办法。现在陈殿民老师这一架打出了老师的威风,使得一般的社会小流氓不敢再到

学校闹事:一个做过武警练过武的人还被打了个稀烂,不会武的渣滓就更不用提了。

再者陈殿民老师毕竟势单力薄,而做过武警的这个人有一帮子拜把弟兄,怕他们以

后再来找碴子,所以把陈老师远远的调到实验中学去——实验中学是个好单位,条

件各方面比中心校强了不知多少倍。而且大哥哥还力排众议奖赏了陈殿民老师贰百

元。

    八四年下半年,我复读初二级。这时就换了一碴新老师,语文老师是任念恩老

师,又是班主任,但他只教了半个学期。他讲课挺有趣味,有一次布置了一道作文

题,叫做《登山》,实际上我们当时只觉得累了个半死,哪里有半点儿乐趣可言,

他就在布置作文时提示道:“……扭动扭动腰肢,舒活舒活筋骨……那小溪中的水

清得连小鱼也透明……那漫山的酸枣儿任你摘,任你吃……”有调皮的学生在下边

接到:“吃吃你拉肚子。”同学们大乐,反正是任念恩老师讲课挺有意思,他边讲

边活动,简直象在跳舞。有一次课堂上,因《背影》这一课的末尾几段,要求背诵,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儿,任念恩老师第一个就提问住了我,而我背得极其的好,一口

气背下来,吐字又清晰,无一星半点儿生疏的地方,他就夸奖起来了:有这样的学

生我感到骄傲,听这样的背书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就象听马金凤唱戏一样入耳……

马金凤是著名的豫剧表演艺术家,就因为任老师这一句话,我落得了一个绰号,叫

金凤凰,一直被叫到离开这所学校为止。任老师讲课是没说的棒,但他有一个毛病:

爱子心切。他有一个儿子,叫任宗波,个子不小,但百无一用,而且与别人都合不

来。起先他与我同桌,但他老欺负我。有一次他又惹着了王群良,被痛揍了一顿。

任老师怕儿子将来寻不着媳妇,就想在学生中给找一个。这时候,任老师看中了王

金霞,王金霞因家中不幸吧,一直想寻找一位理想的白马王子,以此来弥补家庭的

温情。王金霞先是与张立明谈得拢,张立明家中反对得紧,他却步了,这时候就与

任宗波好。王金霞呢,真的象儿媳妇一样与任老师谈话,任老师也真是的,竟然说

这样的话:“在月亮光下,咱一家人坐着谈些闲话,享受天伦之乐……”然而这些

都没能实现。任老师很少批评人,总是说:“我碍情重面……”而同学们呢当时都

不知道这么个词语,都当成了“爱情重面”,也包括我。觉得任老师课虽然教得好,

但人品不怎么样。后来任老师得了癌症,不久去世,只教了我们半个学期。为此,

我曾写过一篇作文,题目也叫《最后一课》,反应挺好,在学校的作文比赛中得了

个一等奖。

    数学老师就是教导主任陈祥忠,陈祥忠老师矮个子,极黑的脸,老教师们讲课

真的没什么可挑剔的,棒得很。

    物理老师成了聂耀武。这一次物理老师挺好的,实际上是我大哥哥也教物理,

在假期中给补习数学、物理,使我对这科目发生了兴趣。我觉得学习就是这么一回

事儿,你越有兴趣越想学,就越学得好,而对不愿学的科目,则越不想学越难,这

就是偏科现象马太效应。聂耀武老师因为年轻,闹出了不少笑话:有一次他要到未

婚妻家去;可一上自行车却摔了一跤,把带的礼品全摔坏了,什么蛋糕、月饼、酒、

肉,都不能要了,惹得同学们大笑。当然了,只是开心地笑,善意地笑,不是嘲笑。

因为上午有聂老师的课,上完课后到未婚妻家中去;凭这对学生负责的精神, 还有

谁不尊敬他呢。还有一次,他去买了些三合板,客车上人太多,就放在了车顶上。

可车子一开,一个张风,竟把三合板给吹掉了。巧的是这事儿刚好发生在洛河大桥

上,等他跑到桥下把三合板背上来时——三合板那么大块儿,可不好背——却发现

自己的包丢在了客车上,而他到桥下背板时,客车已经开走了。因为他到桥下要绕

路,这样差不多有二里还多,车子就没有等他,当他赶第二班客车到站一问,前次

客车上司机、售票员都说没有见到他的包。象这样的事儿聂老师可干了不少。

    秋天里,小侄女洛妮会颤委委地站了。那年河南人民广播电台广播杨得志的回

忆录《横戈马上》,我们边听边逗着洛妮站立。小洛妮也真是好玩,刚学会站立就

把这当做一个本事来卖弄,一下子站立,一下子倒地——毕竟刚学会站立,站不稳,

站不久——一直玩个不停。有个女孩儿叫海品,她很喜欢洛妮,老去逗她,抱她,

到后来,洛妮会说话了,一见海品就说:“抱抱我”。秋天里秋老虎还厉害,一天

我与弟弟带着洛妮去玩,我们洗澡,让洛妮也到水里来,教她学游泳,当时洛妮还

不会说话,不过很听话,让她划手蹬脚都听得懂。让她玩一会儿之后把她送出水,

可她偏蹭着往水中跳,就是不出水,小孩子身上太光滑,教她游泳很费劲儿的。

    自从大嫂刘清香到我家开始,我一连看了好多书,象《西线轶事》、《红线记》

等等当时在全国引起注意的作品我都看了不少。在以前虽说也看书,但不能一本接

一本地看,因为手边没有那么多的书,总得到处找,到处搜集,现在有这么多书放

在家中,我当然看了。就得益于这些吧,我忽然写  的作文莫名其妙地好起来了,

一篇又一篇地写得顺手,一次又一次地得高分儿。原本班上作文是由张立明独占鳌

头的,可现在不行了,我不但与他平分秋色,而且有好多次明显地超过了他。

    任念恩老师得癌症去世了,学校又调来一位语文老师,叫做王知霞,是王堆举

校长的侄女儿。这王知霞老师在上高中时文科特别棒,然而命运不济,次次高考总

是差那么一丁点儿。后来无奈参加工作后,又数次想考个函授,然而一直考到一九

八八年才终于如愿以尝,考上了河南大学的函授,不记得是什么专业了。但此时,

她已经三十岁左右了——她比我大哥哥还大。有一次那位女县长到了这所学校,晚

上住在王知霞老师的房间,两个人相谈之下,女县长很赏识王知霞老师的才干,立

马提拔她,把王知霞老师调到了妇联。王知霞老师一九八九年才结婚,丈夫是个不

太大的军官,非要王知霞随军到西北去,王知霞老师考虑到年已三十才结婚,实在

的不容易,就放弃了前途,到西北去了,直到现在没有听到过一点儿消息。

    八四年冬天,王知霞老师开始教我们语文,并捎带教历史。人的水平不同,教

课自然也不同。王知霞老师年轻,又是全才,基本上什么课目都可以拿下来,连体

育课也能给大伙儿指导一番。她还教我们音乐,唱《戴手铐的旅客》中的《驼铃》

等等,这旋律很好听,比《满江红》、《苏武牧羊》的旋律好得多。王知霞老师做

我们的班主任 ,我们班就把体育、音乐课全恢复了,同学们都很高兴。 王知霞老

师她自己文科好,所以呢,让同学们多看书,文学、历史,什么书都可以,并鼓励

同学们每人搞一个摘抄本,若见到什么好的东西,可以摘抄下来。所以那几年我的

作文异乎寻常地突出,是与王知霞老师有关。她还让我们记日记,应该来说这也不

是什么新鲜招数,但王知霞老师硬是把这老招数使出了新意境。为什么王知霞老师

能这样呢,现在想来她的特点就是几乎从不批评人,即使一个学生有一丁点儿的进

步,她也表扬,而若哪一位做错了事,她只一迭声地说:“你看,你看,唉呀!”

如此而已。

    在此我还要提一提几位同学。一位叫任永当,他是任应当的弟弟,但弟兄两个

相貌绝对不同:应当胖胖的很结实,而永当却是很纤瘦。在我刚入宋屋学校时,我

有个心情,私下以为到了这里一定要彻底地改头换面,重新作个好学生。所以我新

买了好几本本子,做课堂笔记或练习本,这几本本子,从来我不乱画,一定规规矩

矩的。还有一本做日记本,一本做作文的稿本,也不能乱画。可以说,我只要有了

这本子,即使课本丢了也无所谓,只要把这本子上的东西掌握了考试足足能够得九

十分以上,这绝不是吹牛。到初三时参加物理竞赛,别人都复习功课,而我是只看

这本子,结果还挺好。我这本子不乱画,可有一次考试外语,因考试为防止作弊而

调了位子,王双奇坐了我的位子,有一个单词“hare(野兔)”他拿不准该怎么写,

竟在我物理本子封底上写了“haer”“hare”好几个。我这本子只这么一点儿脏处,

至于说到字体好坏则是另外一回事儿,干净不干净,认真不认真则又是一回事儿。

我把这几个本子当作了至宝。任应当、王书文也得到我这本子的不少好处。在八四

年夏末升级时,由于大哥哥让我复读一年,所以那段时间我就轻松了不少,等到某

一日整理书本时才发现,写了一年,已经记满了一个本子的动物笔记本子不见了,

这怎么行呢。于是到处找,翻了天也无济于事,我就骂街了。当时应当就劝我别骂,

可我当时怎么能够听得进去呢,终于再也无法找到了。任应当一九八四年上半年结

束了在这所中学的学业,到重点中学去了,下半年他的弟弟任永当又与我一班,一

次我忽然发现我丢失的动物笔记本子却在永当哪儿,这就不用说了,那就一定是应

当拿的。我恨极了,平日里那么好的伙伴儿,怎么他却来拿我的东西,怪不得当时

他不让我骂,原来他心中有鬼呀!现在细想起来,绝不是应当故意拿走我的本子不

给的,一定是拿错了,可我一骂,他也就不好意思再往外拿了。而永当,他不知道

应当的心事,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就拿出来用了,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对

永当,爱屋及乌,由于我对应当好,所以对永当也是百般呵护。后来到初三时,我

们都住校,有那么一段时间,竟然吃饭连饭票也不分你我,可大哥哥干涉,说人呀,

那怕再好,钱、票总得分清,弟兄们弄不好还会为此而打架呢,何况只是朋友。可

实际上我对永当总不及对应当,对应当我当时真有一种莫名的依赖感,而对永当,

我则只是呵护,充当的是保护人的角色。

    另一位是张永红,他是张彩霞的弟弟。我俩一般大小,我也不知比他大几天,

还是大几个月。原本他低我一级,由于我这次留级,他就追上了我。永红这个人呢,

个子比我大。在宋屋学校,初二级是最高的年级,上早操时,初二班就在最前边。

我就在第一位子,喊口令时,就照我的步子来喊。张永红非要站第一位子,早操基

本上都是聂耀武老师带领,张永红却故意捣乱,让聂老师的口令总是喊不成,本来

“一、二、三、四”是有节奏的,可永红的步子偏是乱的,聂老师气得不成,可也

没有办法,永红比他个子还高,我就赶紧拉过永红,与我对调一下,我站第一位子。

有一次中午;我俩一同上学,到校后他又上了趟厕所,我是直接进了教室, 在教室

外边就发觉异样:教室中异常安静。原来是聂老师在黑板上抄写物理复习提纲,我

一声不响,默坐下来也开始抄。因为还不到上课时间,“砰”地一声响得震天,门

被永红一脚踹开,教室中所有的人都抬起了头,同学们只是抬了一下头看那么一眼

又马上埋头抄写 。聂耀武老师也不过只是对他盯了几秒钟:“你与门有仇? ”永

红闹了个大红脸。他绝不是故意要破坏气氛,原先同学们经常做这个动作,动不动

就要踹门,永红只是这一次没有留心到这异样罢了,所以难堪。但永红很幽默,捂

着燥红的脸憋着笑跑到位子上坐下了,这也是个下台阶的办法。假如说他板着脸去

坐到位子上,那效果一定又是另外一番样子。另一天上午;我与永红上学去;在路上

忽发异想,反正到校还早,就绕了个很大的弯子,跑到田野中,来到田间小路上—

—实际上这小路也有一米多宽——这小路上有许多的蓼姜,蓼是蓼根,就象有人写

生画素描时画的陕北老头儿的脸一样,皱纹一道道。姜的模样大家也都会知道,尤

其是干姜,模样无一点儿规矩之处。听蓼姜这名字,就可以想见这些石头的模样了:

无形无象。这石头垒墙时,它们的口可以互咬,但不结实,总之这石头无用处。我

们就用这石头垒大堆,由于技术问题,怎么也垒不成大堆,然而我们毫不气馁,也

不知多长时间,用了不少的心血气力,终于在路上垒起了一个大石堆,完完全全地

挡住了路,看着我们的“杰作”,虽然百害无一利,但我们心满意足,而后上学去

了。到学校才发觉,第一节课已经快该结束,是陈祥忠老师的数学。

    还有一位龙君,在前边儿也提到过。他与我大小一样,说话时吐字不太清楚,

就是舌头有些大。他的姐夫叫雷志,有人开玩笑说他二个人都是天上的。有一年,

有一个算命的,打这儿路过,一看见龙君;就对他父亲说这孩子长不大, 但这孩子

可以化解家人灾难。那年龙君、玲霞(龙君的二姐),还有好几个人一块儿去南山

玩,到水沟庙有个人不让玲霞走,说玲霞有灾难; 人们都不在乎——受过多年马克

思主义无神论教育,谁也不相信这神秘文化的科学性——那个人就对龙君说:千万

不要离开玲霞一步。他说龙君不是凡人,可以化解灾难。他们回得晚了,黄昏时天

又变了,女孩子们胆小,龙君就紧紧拉住姐姐的手走路。在出山处有一个陡崖,龙

君与玲霞走在最后,他们刚错开这条陡崖,崖塌了下来,掀起的风把玲霞一下子甩

出好远,溅起的碎石打破了龙君的脑袋,别的同行者都安然无恙。后来人们谈起这

有惊无险的情节,再细细体味几次算命人的话,心中总有一股莫名的情结。有人说

这是巧合,但一次巧合,两次巧合,巧合次数多了,心中总觉不安。八四年夏末秋

初,天气仍然十分的炎热,年轻人都爱下水洗澡,而且最爱到河中去洗自然水。一

般时候,只要吃过中饭,娃娃们要上学了,大人们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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