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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旧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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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那一年(到底是七六还是七七年,我就说不清了,反正就是那一年),一宣布

要高考,哥哥马上发奋刻苦,熬夜苦读。第一次就考上了师范学校。全学校就大哥

哥一人考上大学。大哥哥在读中学时由于成绩好,当时搞大批判,几乎每次都有大

哥哥的发言。文革结束后,有一个人叫沟流(也不知到底是哪两个字),他在文革

中老受批判,还挨好多打,实在受不了,就跑到柳泉,在那儿给别人当了养老女婿。

文革后还回来到我家玩儿过,说起我大哥哥当时批判他的发言,很有些不平,但当

时我大哥哥还是小孩子,况我爷爷也受批判,小孩子也作不了自己的主。大哥哥在

我上中学一年级时结的婚,现在有一儿一女,女孩叫洛妮,已十岁了,小男孩叫乔

夫,八岁。

    我姐姐叫花朋,属蛇,生于一九六五年,据说在有我姐姐那天晚上,妈妈是忽

然觉得肚子疼的,阵痛得紧了,来不及预备,就是爸爸接生的。当生下姐姐后,爸

爸见平安无事,刚松了一口气,猛抬头看外面,忽儿发现天大烧(shao),爸以为

外边是什么地方着了火,赶紧到外边儿看,却是天大亮,红彤彤的一片,而当时正

是夜半时分,不可能的事儿呀。后来算命的说是生我姐姐时天睁了眼,姐姐不是人

间凡夫,是天上星宿下凡,以后一定大富大贵。可是呢,我姐姐现在并没有大富大

贵。而是结婚后,夫妻感情不睦,又闹离婚,把姐姐拖了好多年,有了一双儿女之

后才离得婚,现在又结婚后已有了一个女孩;现在的情况我已不清楚了。

    我小哥哥属羊,可是生日却是腊月二十八日,按公历计算则已是猴年了。我小

哥哥叫张建勋,生在我另一个家中。这另一个家呢,据说当初是经风水先生看过的,

是绝对的风水宝地。但后来小哥哥并没有因了这风水宝地而发财,反而一直平庸到

现在,而且可以说是有些太窝囊了。

    我下边还有小弟弟,就不再提了。




亦凡书库
  

                                
                     一九七一到一九七五年



    我生于一九七一年农历二月二十三日,我很平凡很平凡,刚好一九七一年我们

家周围前后邻舍共生了龙君、战民、永红、根召、我等共五个孩子,在前不久还有

向阳、伟强两个。在以后的文字中会出现他们。

    据说,在我还是只有几个月大的时候,当然我是绝对记不起来的。有一次,姐

姐背着我玩,我可以说是姐姐抱大的。姐姐那时候也还正是贪玩的年龄,她们一伙

儿女孩子没什么可玩,也就是抓石子而已。常玩石子,她们也就能玩出不少的花样。

那一天,姐姐又背着我去抓石子,是下午。当然,背着我抓石子对姐姐来说是极不

舒服的。而我在姐姐的背上又不会自己抓牢,全凭姐姐一只手拦着,这样总是会不

自觉地下滑,这个姿势保持一会儿,就累得要命。要吃饭的时候了,姐姐背着我回

家,到门口时,我又往下滑,姐姐把我往上一送,当然,背过孩子的人都有过这个

体验,一用力,孩子就往上送点儿,背着就可以省点儿臂力,人也舒服一点儿。可

这一次是在门口处,姐姐用力也大了一点儿,她一趄趔,我一下子跌落在地。跌跤

当然要哭了。妈妈来骂了姐姐,抱过我哄,可我一直哭个不停。孩子没有不哭的,

妈妈也就没有在意。爸爸见妈妈哄不了,就把我抱过去。爸一动我的胳膊,我哭得

越发厉害了,爸感到不妙,就脱我的衣服,这一下方明白,原来左胳膊断了。小孩

子骨头还嫩,经不起这么轻轻的一摔,爸慌了手脚,妈妈连饭也不吃了,家中又没

有药,赶紧送医院,可医院有什么办法呢,那个时候,医药还紧缺,在医院也只能

做些简单的处理而已。千辛万苦,爸跑了好多地方,终于找到一个单方——正规方

法都难以找到药,至于药方我不知道。

   从我一开始有记忆,就记得我们家已经分开了。当时爷爷还在。 爷爷奶奶单独

吃饭,叔叔婶婶家的地方我记得很是宽敝,而我家就不行了。当然了我不记得,可

能家时是有了我小哥哥的时候,但小哥哥也不会记得分家时的情况,当时分家是这

样分的:三厢房与我叔叔一分为二,三前房为我爷爷奶奶名下,但当时叔叔婶婶感

情不好,老是闹离婚,整日里吵架,分家时婶婶不依不饶,三前房就由叔叔婶婶住

着。单独那一片家,有爸二间,剩下的归爷爷奶奶,说爷爷奶奶百年之后,归我叔

叔,这么一分是绝对的不公平,实际上我家居住的就只有一间半,还有两间虽在名

下,却是绝无法住的。后来爸爸说起我家那时的情况:晚上睡时得先让孩子们睡下,

然后用绳子把孩子们全捆拦在床上以防止晚上掉下来。当时已有了哥哥与姐姐连我

四人,加上爸妈,连睡的床也没有地方放,想那是什么样的日子呀。“天下老,偏

向小”,爷爷奶奶偏向叔叔不说,而且婶婶还极蛮,与一家人全都不和,不光与叔

叔打架,对爷爷奶奶也不留一点儿情面,可爷爷奶奶怎么说呀,自己的儿媳妇,那

有什么办法呢?婶婶与我姑姑也吵架,我不记得婶婶与大姑姑(大姑姑比叔叔大)

吵过,也不曾听人说起她二人吵过架。我大姑姑先是嫁给了程家(我不知道名字),

后来又离了婚——也可能是丈夫死了,这点儿我搞不清——改嫁给了我现在的姑夫,

或许是婶婶过门时,大姑姑已经出嫁了,反正我从来不曾听说过大姑姑与婶婶吵架,

但小姑姑与婶婶吵架的事儿,邻居们不时给我说过好几次,都是做笑谈时说说笑笑

说出来的。说当时宜洛陕共建一个水库,好象叫龙脖水库还是什么的。小姑姑由于

嗓音特别好,参加了工地宣传队(也可能是叫别的什么名字,反正就是给工地上的

建设者们表演文艺节目,给他们鼓干劲儿)。有一天天已经黑了,小姑姑才从工地

往家赶,当然动身时不是天黑时,而到家时天已黑透了:工地距家大致还有六十里

左右,那时还无什么交通工具,全靠人走路。小姑姑当时年龄也不大,走这么远路

吃不消,实在是累了,可到家一看,冷锅冷灶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不知干什么

去了),就想劳驾婶婶给烧点儿饭吃,先是喊“嫂子,能起来做点儿饭吗?”婶婶

也不知怎么说的,大意是说,小姑子还让嫂子给做饭,好吃难消化。我小姑姑可不

是善碴,本来走路累得浑身乏力,饭也懒得做,可一听这话,来了劲儿了,破口大

骂起来,也不叫嫂子了,点名带姓的骂:“荷苔(我婶婶的名字),你敢骂姑奶奶

……”这一下可出了名,人们都知道我小姑厉害,婶婶那么蛮横的人也不抵,人们

都指责小姑姑:“雪珍(我小姑姑的名字)太不象话了,那是你嫂子么,怎么能那

样,嫂子不想给做饭,你自己一个女孩子还不会自己做吗?”婶婶还与妈妈吵过架,

想来也不是怨爷爷奶奶偏向叔叔,确实是婶婶太蛮。在分家时,让我表伯(我奶奶

的两个侄子,因为我奶奶没有兄弟了)没有办法——在我们那儿,兄弟们分家时都

是由舅舅来主持公道,若舅舅不在了,由表兄弟来主持。

    

    在艰难的境况下,也不知过了确切多少时间。

    有一天,爸爸对妈妈说,他想去王范赶一次集,妈妈没说什么,谁知爸爸一下

子去了两三天。原来爸是觉得在家实在太难熬了,他有了逃避之心,想远走他乡。

在中国人的眼中,背井离乡是极其悲惨的事情,有一丝的熬头,任谁也绝不愿走这

条路,可是,爸爸却带着我们走了,到了深山老林中去。

    两三天后,爸爸回来了,告诉妈妈,他到马店的山中去了,那里的人答应可以

迁移过去,就这样,爸爸没有与任何人商量一下,就决定了这件事。决定下来之后,

才来办手续(迁移户口的证明)。爷爷奶奶呢,孩子要远走他乡,做父母的心中怎

么会好受,但爸做出了决定,就丝毫不会动摇。我不知道这是哪一年的事,可能是

一九七四年。对,是一九七四年,因为那年我有了弟弟,弟弟属牛,生于一九七三

年农历八月十四。上山时弟弟八个月大,有弟弟时,我还吃奶。我隐约记得有一天,

可能是有弟弟后不几天,因为妈妈生了孩子也休息不了几天就起床,那天妈妈给弟

弟喂奶,我站在妈妈跟前看弟弟,妈妈说:“以后你不能吃奶了,奶得让弟弟吃。”

    动身的那天早上,表哥丙来(我舅舅的大儿子)也来了,他是来送行的。其他

的亲戚与邻里乡亲们也都来道别。想当然那是一个绝对凄凉的话别。我们也早早地

被叫了起来。可是呢,大人们的一切情感总也难以使我们小孩子被动,我与小哥哥

两个人在外边儿照样玩得起劲儿,是玩土。玩着玩着呢,我与小哥哥两个人为了争

夺刨土权而打了起来,其实刨土也就是用小板锄掘地而已,现在的孩子们可绝对的

不玩这毫无生机的玩具。但我与小哥哥两个人却为了争这小板锄而打起来了——两

个人只有一把小板锄。想来真为那时的孩子们没有玩具而悲哀,小孩子们的脸是狗

脸——变化得特别快。刚才还玩得很好,显得小哥儿俩那么的亲密,一会儿就变脸

打了起来。我抄起小板锄对着小哥哥的脑袋就是一下子,好在我还小,还不能够拿

得动那把小板锄,只能稍微地提了不多高。小哥哥还在蹲着,就这样是凭着小板锄

自身的重量掉下来,所以打得并不是十分的厉害。虽说不厉害,但毕竟是铁制工具,

还有点儿锋利,小哥哥的脑袋破了,还流了血。小哥哥哭了,我也吓哭了。两个人

都哭,大人们也跑了出来,见并不十分的碍事,就包扎了一下了事。这只是这天早

上的一个小插曲,但这是我记忆中关于我小哥哥的第一件事,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前边说的其他事儿,则只是听别人说的而已,我并不曾亲见。

    我们一家起程了,大哥哥那年十二岁,可车子坐不下,只能走路了,有时候还

得帮忙拉车子。车子由大姑夫程现堂与表哥丙来拉,妈妈抱着弟弟,姐姐抱着我坐

在车上,小哥哥头被我打破了,当然也坐在车上,而且还哭哭啼啼的。邻里乡亲们

送出好远,姥姥也掂着小脚与妈妈对着哭,奶奶不停地擦眼泪,爷爷呢,他没有出

来送,后来据说爷爷是一个人在家中大哭一场。我不记得那天是什么天气了,每提

起这件事,我现在心中总有种悲凉的气氛——当然是现在,当时我们根本不通事理。

想想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画面呀:刚吃过早饭,一家人坐在车上远离故土。送行者与

被送者全都是哭哭啼啼,中间夹杂着我们几个不懂事儿的小孩子们,怀中婴儿有时

张开莫名的眼睛看一番,一会儿又闭上眼睛安然地入睡过去,假如说再是一个有风

的日子,真有种荆轲赴秦的苍凉感。

    就这样,我们背井离乡,到马店的深山中去了。

    当时所走的路线,由于我毕竟还太小,已经搞不清楚了,但小哥哥已经记得。

可能是从三乡河川中走过的。一路所见我都记不得了,只影影绰绰地记得那时第一

次见到竹园,路边有竹园。

    出了河川之后,我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反正是行行复行行,是山隔着水,

水隔着山,走啊走的。一路上都是爸爸、现堂姑夫、大哥哥、丙来表哥出力。我、

弟弟、姐姐三个人几乎是纯坐车。那时大哥哥也仅十来岁,可我记得他当时好象并

不累,现在想来,他怎么能不觉得累呢,大哥哥是不愿劳得爸爸为他多操心而已。

大哥哥难道愿意吗,绝对不愿意背井离乡的。大哥哥是七岁入学,成绩绝对的棒。

可为了迁家,他不能再上学了。可是一路上他还与丙来表哥谈天说地。

    吃尽了风霜之苦,我也不知走了几天——虽然天数绝对不多,但我记不得。

    前边儿该上山了。山脚下有一条河。

   “做点儿饭吃吃吧,实在是上不了山。 ”毕竟我们这一行人都没有走过这样的

山路(这山是属于崤山山脉)。

   就在这河边儿架起三个石头,支起了锅,开始烧饭,柴是顺手捡来的, 饭虽然

不记得是什么了,可想绝对的好不了。

   突然,有一男一女抱着个孩子,紧紧的在跑。男的气喘吁吁, 女的还在哭着。

爸急问:“怎么回事儿?”小孩子已经几乎没气儿了。爸爸赶紧拿出了银针,给孩

子扎了几针。正在扎针的当儿,一个老头子也跌跌撞撞地往前赶了过来。过了一会

儿,爸拔了针,对那个男的说:“小孩儿暂时不要紧,你一跑一颠,小孩儿会更重

的。”原来呀,是小孩子得了急症,爹妈急着往前边儿郎中处赶,爷爷也在随后赶

来,爸爸给说了几种草药,让他们去找。那人说,家中就有,而他们家就在前边儿

不远。于是,女的抱了孩子往回返,男的去叫郎中,老人对我们一行一直道谢。爸

爸先往那个人家中去给小孩子治病,老人去牵了一头牛来把我们拉到了他们家处。

郎中叫来后,与爸一块儿说了些闲话。单方治大病,时辰不大,小孩子就有了明显

好转。我们一行不能耽误路程,这家人就用牛送我们一直翻过大山,直到了目的地。

这一件事儿我只影影糊糊地记得,爸爸也常提起这事儿,说假如不是当时给小孩子

扎的一支银针,我们要翻山还真得费些事力呢,并且常以此来教育我们要多学些日

常生活中的应急知识。

    我们到达了目的地,可是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地方到底叫什么名字。别人

说起来那地方,都用“后山”这么个字眼,真名叫什么我确实不知道。但那个地方

属于马店公社,现在改叫马店乡。那个地方的大致情况是这样的吧,我对其印象几

乎完全没有了:山势大致呈西南——东北走向,门前是两棵极大的核桃树,树下有

一块很平整的大石头。再往前下不远是一条小溪,我们就住在溪水源头上。对面还

是山,在我们房子背后山坡上,是成片的树林,野生的,据说有老栗木,到底是栗

木还是李木,抑或是什么字,我也搞不清,反正是可以结果实,果实外壳是尖尖的

针刺,成熟时外壳自然炸裂的那树,果实是挺好吃的,但刺极其的扎手。沿山势往

西北,有一大片竹林,竹林中间有一棵高出竹子许多的大树,树很老,也很大,树

的老杈上架着个大喜鹊窝。这儿的山上有许多好东西,象连壳什么的很多。杏树、

桃树、枣树、柿树等什么果子都有,不过,都是野生的。杏、桃都长得很小,柿子

有的竟然比枣子大不了多少,人们把这种柿子叫“软造儿”(当然,这都是音),

可以做药。那儿的人因这些果树太多了,他们是这么干的:比如今天想吃杏子,就

带上斧子,刷刷地把一棵杏树砍倒,然后就站在地上摘着吃。他们说爬树太费劲儿,

又危险。若果子熟得太厉害了,他们会在树下晃,反正从不爬树。每年搞好多野果

子,堆在家中吃不完,等到坏了时,就拿到水中去淘,留下杏仁、枣仁、桃仁等或

做药材,或者榨油(杏仁榨的油千万注意不能多吃,会中毒的)。还有一种野瓜,

叫做“虚瓜”,但人们叫的凡名不是“虚瓜”,其叫法极其不雅,其秧子有些象甜

瓜,是甜瓜老了时的那种样子。其果实象熟透了的香蕉那样的颜色,形状如黄瓜,

正如香蕉那样两头弯弯,比黄瓜要粗得多,如极大的丝瓜般大小。等熟了时,会自

然地裂开一道缝,缝隙越裂越大,先在中间裂缝(顺着瓜纵向裂),缝越裂越大,

等到把整个果实裂完了之时,这就是最适合吃的时候,小一点儿味还不正,若再晚

一些时候内芯就开始失水分而使之变枯,这种野果是最好吃的东西。我写到这儿,

禁不得又要流口水了。

    我们家刚到这儿的时候,住在一家人的院子中,这家房东是一对儿老夫妻,大

概有六十多岁快七十,或七十稍挂一点儿零。老头子个子高高,身体很硬朗。而老

太太呢,瞎了一只眼,另一只眼也是近于失明。老头子姓李,不记得他的儿孙们到

底在什么地方了——儿孙们都嫌后山无有人烟凄苦,搬到前山去了。老两口守着个

诺大的院子——其实深山里的人家,院子都很大。有许多的空房子,显得很孤单的。

我们一家人去了,老两口很欢喜。因为我们一大家人,除了爸爸妈妈两个大人外,

清一色都是小孩,人老了,就喜欢与小孩子玩。

    现在想来,其实山里的生活很清苦,但那时候,我却没有觉得。房子虽多,但

都是草房子——山里人盖草房子是很有技术的,草房子绝不会漏雨。地也很多,我

家到那儿后,生产队给分了三十多亩地,种一些杂七杂八的庄稼。地全是山坡中不

成形的地块,其实没个准数,说是三十多亩,怕四十多亩还要朝上。山里野猪多,

到庄稼快熟时,需要人看着。爸在那儿也学会了打猎,不过爸收获猎物不多,我记

得唯一有次是爸与别人一同猎到一只野猪,野猪的肉很粗糙,不十分香,但很入口。

看庄稼时搭的茅庵说不上是什么样子,不在地上,就好象少数民族的吊脚楼一样,

人上去后抽掉梯子,就睡在上边。实际上来说,山上的地块很散,一个人根本照看

不了那么大的地方,人就是把茅庵搭在较高的地方,若听见有咔嚓声,就是有野猪

来吃玉米,而因为范围大,人耳的灵敏度有限,有时候若野猪在远一点儿的地中吃

玉米人并不一定能听到,反正是人一醒来,就端起枪,漫无目标的放几枪,野兽就

吓跑了。有时候真有野猪,人在上边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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