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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旧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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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把我们抱出去。我不知道地震的厉害,白天睡觉可不习惯,玩不成了不说,还得

躺在床上不准动,难受得要死。其实呢,哥哥姐姐们都没有睡着,也是睁着两只眼

躺在床上。晚上呢倒好,放着好好的房子不让睡,非让睡在草棚子里。爸妈这时候

反倒不让我们睡了,让我们日夜颠倒,这可不惯意,我们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过

了几天,天放晴了,说不地动了(这地动的名字,我们这儿的人说这是张衡起的名

字,我想了想,是因为张衡造了地动仪),大人们这才放心。

    有个老太太,闺女在北京,刚好闹地震那几天,她去闺女那儿了。说晚上正在

睡觉时,忽然觉得房门哗哗直响,床也动了,左右也晃,上下也跳,但不知怎么回

事,老人们经事儿多,心中说可能是地震,但没有预报地震(唐山大地震时确实没

有预报),也不敢贸然喊叫,只是抱起小外孙就跑到了外边儿。闺女、女婿也跑来

了,大院中的人都跑出来不少,但都不敢说是地震了。我现在述说这件事,心中还

感到奇怪:当时明明大家心中都明白是地震了,可为什么都不说出。当平息了之后,

人们才又回到房中,但再也睡不踏实。

    再说一件是毛主席逝世。这一年一下子去世了三位领导人,但其他二位我无印

象。那一天,原本是大晴的天,可是在将近中午时,起了一些看不见的云(实际上

也不该叫云),因为太阳不再明亮,成了昏黄的色彩。看不见一点儿云,但太阳就

那么不亮堂了。忽然有人指言:“看,太阳边儿上有一颗星星。”人们看时,真的,

这可绝不是骗人,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星星还一眨一眨的,直到半下午时才不见了。

人们都感到奇怪,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到第二天,就得知了毛主席

逝世的消息。以科学家们的目光来看,这大白天出星星自是另有一番解释,但总有

些不妥;为什么这时间刚好在毛主席逝世时, 说这是巧合只能是令人不能心服的理

由。有人传言,说毛主席逝世惊天动地,使得天上也出现了异常的征兆。这传言虽

被正派人士斥为迷信,但解释的理由也不无道理。人们さ睦恰薄T诨捣ǎ悄ё

樱静皇欠饙弟子。





  

                                



                      一九七七到一九七九年



    一九七七年,我入了学。刚入学的三年,是我最值得骄傲的三年:年年次次考

试都是全级第一,次次年年都拿最高级别的奖。虽说奖品不重,要么是一支铅笔,

要么是一本本子,要么仅是一封贺信,但奖状 次次都少不了的。 爸爸极其骄傲,

说要用奖状把墙贴满,以用来做为装饰,邻里乡亲们都惊呼:当时只说勋子学习好,

现在小三不知比他大哥哥好多少。可以说,这几年我是在鲜花中度过的。小娃娃们

就是这样:次次表扬、处处表扬,会显得意气风发,你越说他好,他非要更好,这

也是马太效应。我就是这样,这里撇开成绩先说说别的。

    好学生应该表里如一,在学校与在家里应该一样。于是,早上我就早早地起床,

先把院子打扫一遍,而后才再去上学。妈妈喜上心头,姥姥就更不用提了,把我当

做模范样板,用以教训我舅舅的儿子——我的表哥们。以致于我到姥姥那儿,表哥

哥们一见到我就喊:“模范(馍饭)来了,有吃的了”。在学校我也是特别积极的。

当时我们的教室一般是一星期打扫一次。因为我总是到校早,老师就让我拿教室钥

匙,这就给我做好事提供了便利条件,我几乎是两天一扫教室。在班级的好人好事

登记薄上,我留下了一次次名字。

    在外边我也一样 ,一次我到外边玩,见有人在拉车子, 我本来与他们逆向而

行,我就扭向帮他们推车,他们感谢我,当然了,对小孩子的感谢只是夸几句而已:

“看,这谁家的娃娃,多好呀。”当然了,做这么多好事得到老师的表扬,可以满

足我的虚荣心。虽然有时候我做了好事不留名,但也尽力留下点儿破绽,让大家一

猜就知道是我。凭着这些,我先是做了班长,级干部,再是向上。在粉碎“四人帮”

后发展第一批少先队,老师就推荐我。

    小孩子当然不是绝对好,我也作过不少坏事,有许多的毛病。

    

    有一次,老师有事,就让我做一次小老师,爸特意给我洗了脸——我小时候特

别不讲卫生,整日里泥里滚,草里爬的——上课后,我就使开老师的权威。假的往

往比真的还气势壮,我这假老师也比真老师厉害:有个学生叫张毅波,是个小女孩,

胖乎乎的,做什么事儿都特别地慢,反应一点儿也不灵敏。我让她到黑板上演算一

道题,可她慢吞吞地。这还了得,纯粹就是不把我这个小老师放在眼里,催她她也

快不了,她的脾性就是这样,谁能给她怎么样呢?老师也很少让她做过需求速度的

事儿。但她有个优点:普通话讲得好,上语文总让她起来读课文。她的慢性子老师

能够容得,可我容不得。我就指挥我的追随者们,诸如辛召等,这都是野小子,把

张毅波抬起来,往树上撞——教室门前有一棵大椿树。张毅波被撞得哇哇大哭,可

我们几个男孩子就是不起怜悯心。第二天,张毅波的母亲来找老师告状。应该说是

绝无冤枉我们。但到底把她打成了什么样子,我们也不懂得,可能是比较严重。这

下子太厉害了,老师就惩罚我们,让我们站在课桌上,立正不动,而且头上还得顶

上一块儿砖。

    我做班长,还得负责管理课堂秩序——就是记录下来这一节课,有哪几个同学

捣乱,或者交头接耳,或者东张西望了。我是班长,就耍威风,专挑同学们的毛病,

谁向后扭一下头,谁给左右说一句话,我都统统记录下来,然后交给老师,这样老

师就会批评他们一下子。现在想来当时好可笑的: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够一动不动

呢,但当时就是觉得应该,现在觉得当时简直就是在耍淫威。那时,我还负责记点

名册,我就故意给大家多记迟到或旷课,反正老师也不细数,他只看一眼谁迟到旷

课得多,谁少,这谁多谁少总可以比较出来,但我记的确切数目就不准确了。反正

小学生们,绝对的每个人都迟到过、旷课过。老师看我记的数目也不过是虚应故事,

他看见我记得最多的学生,然后批评道:“你怎么老迟到,看有多少次。”究竟有

多少次,他却不说,因为老师也能看出来我记的数字根本就是乱弹琴。他就用这种

不说到底多少次的批评,这种批评对哪一个小学生都合适。我当时为了掩饰,给自

己也得记几次迟到和请假,从来不给自己记旷课,但自己的缺勤绝对是最少的。老

师当时可能是为了维护我爱虚荣的面子,对我不十分追究。



    在那个时候,虽说要求德、智、体全面发展,评三好学生,也仅只看考试成绩,

以这一好去代替三好。就说体育吧,我一点儿也不行:跳高跳不过去,跳远不够格,

投弹不沾边……我还十分爱表现自己:比如做作业,我总要把作业本放在最下边儿,

以表示我做完得最早,其实有时候并不是我做完得最早,但我在给老师送作业本子

时,非要把自己的放在最下边。有一次,中心学校要举行朗诵比赛。本来呢,老师

让我参加,可到了临上场时,却告知我被取消了名字,我们学校不派人参加中心校

的比赛,只做观众。

    虽说当时我没什么表示,但一扭过脸,我的泪就下来了。有一篇课文,叫做《

课间十分钟》,还没有讲时,我看到中间说学生们玩一种叫做“老鹰捉小鸡”的游

戏。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游戏,也不知其游戏规则如何。同学们问我,其实我

也不知道,但我装出知道的样子,给他们说了说,并且带大家玩了一次。可到讲这

课文时,老师给大家一说,大家知道了这个游戏是怎么回事儿,于是同学生们都来

羞我,我也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下的台……象这样的事也很多。

    下边来说我们的老师。

    老师还是张修骞,是一个硬腕人物,学生们都怕他。可以说他就是以厉害的手

段来管理学生的。对于小孩子来说,这种手段是比较管用的。

    有个学生叫章培源,家庭成分是地主。老师骂了他,小孩子么,不懂事,应该

来说,学生被老师骂是很正常的。可章培源受不了这个气,就在上学的路上到处写

上老师的名字。难道老师的名字就不能写吗?这下可算是触犯了老师。老师不让章

培源进教室,而且让写检查,写一份,不彻底,再写一次,不深刻。告诉现在的老

师们吧,对付调皮的学生,让写检查是一个最好的办法。他写一次,不彻底,再写

一次,还不彻底,其实老师自己对学生们的检查连看也没看,况且彻底不彻底,深

刻不深刻是个虚指标。学生一次次地写,一次次的不彻底,老师只要自己保持耐心,

学生没有不垮的。

    张修骞老师就是用这个方法,硬是把章培源的“嚣张气焰”给打了下去。章培

源被拖苦了,最后实在不行,干脆不上学了,还是他父亲章学芳给老师说尽了好话

才让他重新上学,但把检查贴在教室中整整要保持一个学期,说是让他永远记住。

    还有一件事儿,可以说我永生也不会忘记。那是冬天里发生的事,那天夜里下

了一场大雪,早上一看见下雪了,我就偷了一次懒没有去上学,吃过早饭,我去上

学——与大伙儿一块儿去的。到了学校,在雪地里,我一滑,差点儿摔倒,这一个

趄趔,当然脚步不稳了,一脚踩在张妞妞——张修骞老师 的女儿——的脚上。 她

哭了,我虽然心中发慌,可也没有主意,我真的不是故意踩她。这可不了得,老师

来了以后,问明是我踩了她的脚,立刻就大发了一阵脾气,劈头盖脑直倾而下:“

早上不上学,来了还踩人……”各位呀,你们说这不上学与踩人二者之间有什么必

然的因果联系吗?真的没有呀。好在我当时成绩好,很受他看得起,只写一遍就通

过了。

    当时我们学校有几亩地,老师就带我们种上蓖麻、姜黄等药材,卖了买些皮球、

排球等器材。在老师的带领下,同学们干活是特别起劲,争抢着干活。有一次,老

师自己掘地,同学们抬土——有很多情况下,张修骞老师都是以身作则,亲自干活。

有些大块的土呀石呀的,不用筐子,就直接用手搬。有一个叫伟志的同学,个子最

大。一个大土块刚掘出,几个学生就扑上去抢搬。刚好老师又一锄下去; 这一锄碰

着了伟志的脑袋,还亏了大人们能够有效地控制力度,发现孩子们去抢,可锄已出

了手。虽说来不及收回锄头,但力道已及时地得到了控制,在伟志的头上就碰出了

一个窟窿。老师立即就让大家不要再干了,自己带伟志去包扎。在张修骞老师调走

之后,这个学校换了好几任老师,他们都管不好学生。而张修骞老师却能够一声令

下,同学们皆俯首听命,他凭的什么,就是严厉。即使他已不在这个学校了,但现

在的学生见到他,也会感到害怕,就因为有过去的学生们口传言续。有一次也是劳

动课,张修骞老师还是自己带头儿干,他拿我的工具干活,一个用力竟然把我的工

具给搞坏了。当时我爸对我也特别严厉,甚至可以说严厉得不近人情,明明是老师

搞坏的,可我还不敢对我爸爸说。爸就罚我不准吃晚饭。最后还是张妞妞——老师

的女儿——吃过晚饭后来找罡荣(我叔叔的女儿)玩儿,她见爸罚我不准吃晚饭,

赶紧 去对她爸说了,老师马上过来对我爸讲明了情况,爸才让我吃饭。 当时我对

老师的害怕也由此可见一斑。还有一个学生叫做张国红,比较调皮。他被开除的次

数不下四、五次,每次都是他奶奶去给老师说好话,让他再上,老师从来没能使张

国红彻底的屈服,但他也怕老师。



    其实,最能说明我们怕这位老师的还不是上面的事儿,而是出现在老师的外甥

女以及女儿身上的几件事。

    张修骞老师自己是独生子,很希望有个儿子,可偏偏命中不该有子。生下第一

胎,是个女孩;就是前边提到的张妞妞,第二胎还是个女孩;叫张晓晓。以后计划生

育政策紧,无法再生,做过绝育手术之后,他怎么也不死心,就跑到武汉,去抱养

了一个儿子——张修骞老师有一姊一妹而无有兄弟,姊姊在武汉——这个儿子虎头

虎脑的,这里说的是他的大女儿张妞妞。当时张妞妞还不到入学年龄,但因为父亲

是教师,就早早地在学校玩。她刚到校,只是为了不在家中闹而已,她还什么也不

会,只坐在后面,实际上张修骞老师对自己的女儿是很严的,他若在,女儿是怎么

也不敢放肆的。有一次,张修骞老师没有来上课。张妞妞一时来了兴致; 想学写

字,可没有本子,于是,张妞妞就在班级里发布了一条命令:全班同学,每个人给

她一张纸。现在看来,一张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那是小学生,小学生们的作

业簿都很簿,当时那些印刷厂家也真会胡弄人,一本作业簿竟只有十多页纸,多者

二十页左右,少的只有十一、二页,这么簿的本子怎么能经得起撕页。张妞妞本来

无有本子,可这每人收一张纸,订成本子就比我们的都厚多了。但我们都不敢说不

给,她一说要,我们都得给。想来可真够窝囊的,我们的年龄都比她大,却都得听

她的这个本不合理的说法。

    另外一回说的是张修骞老师的外甥女,叫俊吓,她是修骞老师姐姐的女儿。张

老师的姐姐,家本在东关,姐夫是高中教师。修骞有个堂妹,叫做张金玲,与我大

哥哥本是一同上学,可我大哥哥早就上了大学,而张金玲却屡败屡战。败了要想再

战,无有关系是很难再入学复习的。张金玲的父母就抓住张修骞的姐姐这根救命稻

草,年年复习,总共是高三上了整整九年,比抗日战争还多一年。最后考上了一个

中专,煤炭系统的。修骞的姐夫次次拿着老脸去给学校说情,次数多了,不但其他

老师有意见,自己也觉脸上过不去。不记得凑了个什么机缘,就调到武汉去教书了,

这里说的就是他的大女儿俊吓。俊吓的年龄与我小哥哥差不多,一天下午; 因张修

骞老师有事就提前走了,让学生们到时候就自己放学。老师这一走,可就是她俊吓

的天下了,一起哄,就全教室大乱,学生们全都闹了起来,俊吓一个人把全教室的

人追得全校乱窜,虽说也是嘻嘻哈哈的,但别人都不敢动她俊吓一下,而俊吓却敢

动别人,别人就只能吃亏。毕竟目的是玩,但这玩的规则太不公平,可孩子们么,

只要能玩,多少吃点儿小亏也不在乎。后来由于俊吓失手,一个石子把一个学生的

头打破 了,修骞老师知道后,把俊吓批评得挺厉害。

    接下来说说同伴们。

    我们这些娃娃,不象现在的小孩子们一样,有许许多多的玩具,我们什么也没

有,只能因简就陋,做一些玩具。比如,用树枝当做枪来玩打仗。要么就疯跑,摔

跤,有一个叫张信志的,他很软弱,可以说乡邻间干什么都不怎么看重他,但他有

个儿子叫龙君(其实龙君有姊妹四个,二个姐,一个弟),膀大腰圆,与我同岁,

但块头儿比我却大得多。他家的院子有一年却突然陷了一个坑,挖了以后,只发现

里边儿有架人骨头,我们就玩这死人的骨头。我们大大小小差不多年龄的孩子们几

乎都经常在一起玩儿。有一年下大雪,我们就玩摔跤。两个人摔,输方下,然后再

上人与胜方摔。这样,我们可以一直玩一个中午。作民是常胜将军,当然了,他比

我们大得多,他可能是属马的,生于一九六六年。后来他提议,把我们这么多人分

做两班人马,他带一班,我小哥哥带一班,两个班头儿确定了之后,下边的属员都

自由,谁若愿意跟作民一班就随他,若愿意与我小哥哥一班也可以,这样一自由选

择可就麻烦了:作民岁数大,块头儿也大,对于摔跤来说——我们那儿  叫摔跤做

放跌——优势当然是很明显的了。玩儿的人呢,一个个都跑到作民那边儿,小哥哥

这边儿,只剩下我与小哥哥二人。我觉得这简直是奇耻大辱:都不愿与我们兄弟二

人一班,为什么呢!我就出奇不意地一下子扑过去;猛地把龙君给推了个仰面朝天,

由于大伙儿正在说话,我这样猛地一下子袭击,虽说不光明正大,但却解气,龙君

当然是哭了,于是大伙儿不欢而散。要说呢,谁让我们弟兄俩身体都不强壮呢。



    我家有一棵梨树,向阳、作民、龙君家也有一棵梨树。我们一群小孩子绝对公

平,不管谁家都偷。志强家呢,就用好多极刺人的荆棘绑围在杏树的枝丫上,这可

难不倒我们这一帮小贼。干正经事儿我们不在行,偷果子吃我们可都是一个顶几个

的行家里手。

    我们还给鸡崽扎针,把鸡们追得满世界乱飞,毕竟鸡子无人的气力耐久,鸡跑

不动了,我们就可以抓住,用缝衣服的针在鸡翅膀上边儿扎一下,说是给鸡打了防

疫针——那多年不知为什么老给小孩子打防疫针。记得有一次到学校给我们打针,

我们吓得抵住教室门不让医生进,但老师一到,自然就得打开门——老师是学生的

克星哟,对于小学生们来说。医生打针时,先对我们说:根本就不疼,只是象蚂蚁

咬了一下一样。同学们就戏言:“这只蚂蚁可是大蚂蚁。”医生说:“是有些大”。

医生说得很真诚,不知道他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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