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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旧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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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一下一样。同学们就戏言:“这只蚂蚁可是大蚂蚁。”医生说:“是有些大”。

医生说得很真诚,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明白学生们这句戏言中的幽默; 学生们是说医

生是只大蚂蚁。曾有几个学生的胳膊上由于打防疫针而发炎化脓了。那几年怪多了,

人打防疫针——说是小孩子防天花,牛、羊、猪、鸡统统都打过好多次,我自己现

在胳膊上还有三个斑痕,就是说打过至少三次防疫针。打防疫针我们见得多了,也

就学会了。有一次我们给鸡打防疫针,没想到打的竟然是自家的鸡,被妈妈臭骂一

顿了事,但这鸡第二天下的鸡蛋就是一个软壳蛋。

    另外,我们去偷果子,被大人们抓住后,我们就给大人撒泼,大人们丝毫没有

办法。我们为了编手枪而去偷 拔田地中的高梁秸。我们去折好多迎春花藤, 来编

穆桂英挂帅中的帅帽……在我们一群伙伴中,龙君个子最大,几乎总是个头头儿,

而我呢,总是军师参谋之类出主意的主儿。

    小孩子们无顾忌, 纯洁,我们也与女孩子们玩。一次,是在学校, 那天上自

由课,随便玩儿,于是,我就坐下,雍芍在我的脑袋上一连扎了七、八只小辫。当

然了,男孩子头发短,都是朝天的角、刺。我自己看不见,可能样子很滑稽,但我

自己心中觉得洋洋得意——与众不同呀。我妈妈也笑了,因为我们姊妹之间只有一

个女孩,妈妈就说,若我真是个女孩就好了,可惜我不是。还有一个秋鹏,她要大

几岁,她抓石子的技术很高,我们老抓不赢她,她礼让我们好多,我们仍抓不赢她。

另外一个叫君霞,则跳方格很厉害,在所有的女孩子之中,她最漂亮。

    说一下我的一家人。

    我四奶奶总是咳嗽得天昏地暗,终于被咳嗽要了命。应该来说,我四奶奶死了

比活着要好受得多。我四爷爷呢,或许是因为我小了几岁,反正是从不记得他干过

什么活。他原本念过老书,人特别的聪明,背起《论语》、《孟子》来呱呱叫。后

来又念过新书,他给我小哥哥说《地理》,什么天无边地无沿,地是个圆球,在飞

快地跑。。。。。。四爷爷还会唱《大海航行靠舵手》,老声老气地。提起毛主席,四爷

爷就佩服得不得了:“那老毛,可不简单……”在我的记忆中,四奶奶和女儿才是

顶梁柱,大儿子念管我没有见过,二儿子石念也是个不成气候的人,念过几天书,

却可以说几乎仍是个文盲。在我四奶奶死了,而两个女儿又走了之后,石念叔叔这

才做事。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四爷爷那么个样子,但四奶奶与他感情很好,  四爷

爷什么也不干,四奶奶就随他的便,只要他好好的。四奶奶一死,四爷爷可能是心

中怀念吧,一天夜里,四爷爷听见四奶奶在叫,儿子、女儿们也都听见了,不过他

们害怕,不敢出来,四爷爷就出来了,说看见四奶奶穿着裙子——我们那儿有风俗,

人活着时是不穿裙子的,但在死了后必须在衣服外边套上一件长裙子。手中拿着两

支蜡烛(人死后,在埋 葬时要在棺材头放两支蜡烛),往西方跑去;四爷爷就喊让

她停住,但四爷爷一喊,就看不见四奶奶了,四爷爷只好回转,但回转后病了一个

多月,起来后竟成了傻傻呆呆的样子:整日里在口中淌口水,一坐下来就打盹要睡

觉。四奶奶死的时候是我拉的幡。

    我大姑姑(大爷的女儿)也死了,她待我们挺亲的,她没有同胞的兄弟姊妹,

就对我爸爸很好,自然对我们也就很亲了,然而说亲吧,那年头也没什么可亲的,

就连给我们做一些好吃的也没法做到,人们都穷啊。我们上山时,现堂姑夫去接送,

大姑姑死后,现堂姑夫为了给孩子们做房子,就住在我家,去做工,我家管吃管住,

姑夫顺便也帮我家做些事儿,直到备好了房料,盖好了房子,现堂姑夫也撒手而去。

大人都死了,就只剩下三个儿女。大女儿叫程玲,儿子叫程鹏勋,小女儿叫程麦玲。

程玲当时已说下了婆家,现堂姑夫在世时订下的。现在只有三个女儿实在过不了日

子 ,于是,由我爸爸作主——依照习惯, 舅舅是可以作外甥女儿主的——让程玲

马上结了婚,结婚后与丈夫冯信子一同来住在现堂姑夫家,以便照顾下边的弟弟、

妹妹。鹏勋不知道多大岁数,当时他还在上小学,上学时在学校常受欺负。现在已

经结了婚,大概是九一年结的婚,媳妇很厉害。麦玲比我大一岁,没上多少学。程

玲为照看弟弟、妹妹,可以说是大姊姊在尽着做父母的责任,把他们抚养大了,但

鹏勋夫妇对程玲也很刻薄。麦玲现在也结了婚,是我姐姐花鹏给找的婆家。程玲尽

完了责任,据说已回到婆家了。

    我姥姥也是在这几年中死的。原本舅母与姥姥不和,姥姥死后,舅母又与妈妈

闹。妈妈在结婚时,姥姥给的嫁妆中有一个板箱,据说是舅母的,舅母就来我家大

吵大闹,结果当然是不了了之。

    我三爷爷们没什么,但她的儿子聚海呢,就是这时炸坏了手,素朋要与海叔叔

离婚, 有点儿风波,我也说不清,后来没离成,就有了大女儿金萍。 在金萍刚会

走路时,素朋有一次去厕所,没成想金萍也趄趄趔趔地跟去了,竟一个不小心,掉

到厕所里去了,素朋吓了个厉害。由此三奶奶与素朋闹了一阵子。一家人闹  矛盾

也是难免的,后来又好了。海叔叔与素朋婶婶也是没有男孩子,只生了两个丫头。

后来领了雪云姑姑的一个男孩儿,虎头虎脑的,很可爱,饭量很大,比一般同龄娃

娃的饭量都大,也极调皮,而且从小就喝酒,抽烟,看起来长大后难说是个什么样

子的人物。

    大哥哥考上了大学,去上学时出了一点儿小差错。大哥哥一个人独行惯了,爸

爸只把他送上车就让他一个人去了,可马上大哥哥就又回来了。原来,在大哥哥考

试试卷以及录取通知书上都写 的是“张勋志”,而带的证明上却写 的是“张勋子”

,就为了这一个“志”与“子”,大哥哥又反复了一趟,好在那时候车票还不算贵。

大哥哥在大学念的是物理。 大哥哥在大学里曾想搞发明创造, 可让教授们一看,

马上就指出了他的设计是行不通的。大哥哥在大学里成绩也很出众,而且无什么抽

烟呀等不良习惯。有一次爸爸去学校看大哥哥,刚好一到校就碰到了大哥哥,就到

大哥哥宿舍中去了。爸爸的烟瘾很大,大哥哥就去给爸爸买烟。老师碰见了大哥哥,

就问干什么,得知是要去买烟,他以为我大哥哥抽烟,马上张口就责骂:“不成材

的小娃娃,才多大一点儿,竟然学会了抽烟。”大哥哥说是爸爸来了,老师就赶紧

转口道:“去叫你爸到我这儿来。”因为大哥哥出众,而使爸爸也受到了特殊的礼

遇。但这位老师我忘了姓什么,这位老师死得极其冤枉:下午去打了篮球,出了浑

身的大汗,淋漓热极,于是就去水塔中打了一桶冰冷的水——那水塔中是从机井中

抽出的水,很冷的。往头上一倒,马上就昏倒了(这老师是篮球运动员,身体本来

很棒的,以前这样的事干惯了,谁知这次为什么竟然晕倒了),送往医院,没有抢

救过来,就是这么着送了小命。大哥哥在学校很出众,有个叫莉莉的女同学,看中

了他,这女孩还要来我家看看,但大哥哥感到不配——其实是一位老师的劝诱,说

你若想婚后驾驶妻子,必须有比她超过的地方,现在你们两人条件相当,会相互不

服,婚后难说会好,因而大哥哥不同意。然而那一次放假之后,大哥哥第一天到家,

莉莉第三天也来了,我们都见到了,挺漂亮的。我们也喜欢她做嫂嫂,但最终没有

成功,在以后莉莉结婚时,大哥哥送去了贺礼。

    对姐姐和小哥哥,却说不出什么事儿来。

    弟弟立勋,爸妈也让我领到学校去;或玩或学点儿都可以,反正学校的气氛好,

多少总能学点儿东西。立勋呢,我们时常呆在一起,但年幼时怎样,我却记不清了,

反正是自从我能清楚记起他时,他就是呼噜大王。那呼噜声打得惊天动地,与他小

小的年纪很不相称。现在已经好了许多。他打呼噜,而又极爱瞌睡,爸总说他极象

我四爷爷。弟弟的瞌睡劲儿极其的大,刚开始我带他到学校玩,他坐在教室后边,

一上课,他很规矩,坐在那儿,真如一个小学生,象模象样的。可时候不大,他就

开始瞌睡了,一睡马上呼噜声就起,呼噜声一起老师就大声叫骂:“出去; 在这儿

干扰大家!”每一次都是这个样子。总是这样,不但他被老师责骂,我也觉得脸上

无光,就怎么也不愿带弟弟到学校去玩。可爸妈不行,弟弟呢也自觉呆在教室中不

自由, 也不愿去。有一次我吃过饭就先跑了,弟弟立勋呢,被妈妈责骂, 只得也

往学校来,一避开妈妈的目光,却偷偷躲了起来,结结实实地睡了一个上午。中午

时妈妈问我要立勋,我只得去找,好在那个时候社会治安很好,人们没必要担心丢

失。若是在这几年,家家都是独生子,又是一个男孩,不被拐跑才是怪事儿。我找

到弟弟时,他正在美美地打呼噜呢,我受妈妈的气无处出,就撒在了弟弟身上:尽

我最大的能力,把弟弟揍了一顿。弟弟立勋在迷迷糊糊之中挨了一顿,可是却没有

哭 ,也没有闹,还是别人看见我打弟弟,告诉了妈妈,妈妈又骂我了一次。

    下边要说的是我。

   不记得到底为什么,爸开始逼我记日记, 每天晚上非让我与小哥哥二人都写一

段。这还不是逼猴子吃蒜吗?我根本就写不出来,整日只知道疯玩,哪里会写  什

么日记。但不行,不写就不准睡觉,逼得我们好苦哟。小哥哥还可以,毕竟大几岁,

肚子中到底多积攒了几个形容词,就用形容词来堆积一通了事。比如,记得有一天

学校让劳动,小哥哥就写道:今天,天蓝蓝的,风小小的,太阳红红的,热辣辣的

照着大地,老师布置让我们劳动。分派之后,我们就干,干得热火朝天,大汗淋漓

……而我呢,就不行了,干坐着写不出几个字来,实在不行,就只有罚跪、罚不睡

觉的份儿了。我只记得有一次得到了爸的称赞,是因为那一天我帮助别人干了一件

好事儿,我就详详细细地记述了一番,而且写出了我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我是想:

今晚上的日记就有什么写了,可以应付过去而不用受罚。爸说写得实在,写得真实。

有几次,我实在无办法可想,就仔细地回忆一下自己以前所看书报上边儿的一段段

那些无关十分的文字,可以说是默写一下以便蒙混过关。可那时候看过什么书报呀,

太有限了!有时候刚好是小哥哥也看过的,他就揭发我是照抄的,我就说:“我抄

哪儿的了——人的记性能怎么的好,谁能说得准看过的某篇文字在哪一天的第几版

报纸上。小哥哥当然说不出来——你可以搜,看我身上有无一点儿纸片”。    那

一次,学校流行红眼病,很多人都害了眼,最厉害的是战民,他那两只眼呀,害得

两个眼圈也烂了。当时我没有害,但我不注意。应该来说我们弟兄与战民弟兄们很

玩得来。我大哥哥与战民的大哥哥燕民二人很好,想当初他二人同校、同班,后来

上高中还二人合用煤油炉子烧饭,一同参加高考,还很好玩的:他二人高考后在家

等通知,燕民回来每当人们问起总说这考题不难,而我大哥哥基本上是从无谈过考

题。人们对燕民就普遍看好,而最后呢,我大哥哥被录取,而燕民却落榜了。我小

哥哥与作民很好,他们二人也玩得可以。而我呢,与战民也玩得很好。正因为我与

战民过多地在一起玩,使得在别人的眼病都好了之后,我却也患上了这病,而且比

别人都厉害。爸就用纱布捂起我的一只眼,这样换着捂,可始终没治好。这眼一害

就是好多年,到上中学后,又进了一次医院。现在好了,配了眼镜,但一般不习惯

戴。为了我这眼,爸什么办法也用了,吃药、打针、滴药、开水熏……

    我这时喜欢上了看书,什么书都看,抓住什么看什么,这与爸逼我写日记有关。

我订了当时有的书,象《小朋友》、《向阳花》等,还有随后也订了《中国少年报》

,这份少年报我一直订到小学毕业。当时《河南日报》(也可能是别的报纸,但绝

对是大报)上有个文学版,叫做《沃原》,爸就让我看。我现在觉得爸当时让我看

这个《沃原》版也无得到多大益处,因为那毕竟是成人写的东西,也是为成人而写

的,根本不适合我们小孩子的口味,远不如《西游记》之类吸引我们。到现在我所

能想起来的只是一篇叫做《冤家路宽》的小说,有这么个名字,但内容却也是一点

儿也记不起来。大概是说有两家住在同一幢楼同一层,还是门对着门,可是两家的

大人却是冤家,然而这两家的孩子却是好朋友,在一块儿玩儿,一块做作业。还有

就是见到了一个词语,叫做“狰狞”,正好当时刚看过了电影《神秘的大佛》,一

见到狰狞就想起了电影里的两个怪面人,吓得不得了。关于《沃原》只记得这么多。

当时还有一本杂志叫做《大众电影》(可能这本杂志一直到现在还在出),而大众

的众字写的那么个怪样子,很象个“家”字,我就老念做《大家电影》,被爸骂了

好几次才改过口来。我记得这本杂志上登过一个幽默故事:某秀才听说有一个人爱

说谎,而且总能骗得住别人,心中不服,就一定要去听他说一个谎,看到底能不能

骗得了自己。秀才见那个人迎面走来,马上迎过去说明来意,那个人立刻就走,秀

才赶紧拉住,那个人说:“东市上卖鱼了,很便宜,我还要赶回家去拿个工具来买

鱼,谁得闲为了给你编个谎话耽误时候。”说罢就急忙走了。秀才极爱吃鱼,也赶

紧回家拿了工具去到东市,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上当了。这个故事之所以记得很牢,

是因为它是个幽默故事,在别的书上也出现过不少次。另外,当时看《参考消息》

却总念成《参改消息》。还有一次,我翻起一本书(不记得什么书),张口就念:

“孔子日……”被爸连骂:“那是曰,不是日,曰偏日长。”

    我当时看书看上了瘾,什么书都看。有一个叫纪涛的,他有本《西游记》,我

借来看,他还催要过好几次。这个纪涛呢,也很要强,第一次大学没考上,于是整

日里垂头丧气的,后来去做了代课教师,但终于辞去了代课教师的事儿,又去补习,

最后考上了大学,是烟草专业。然而,在上大学之后他却非常骄傲,谈恋爱一次又

一次,总也看不中别人,家中骂他不知多少次,也不知现在情况怎样。这本《西游

记》,是我最感兴趣的书,到现在可以说看了不下十次。当然,那时候根本就不管

其艺术价值呀什么的,或是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只觉得好看而已。我想,若吴承恩

生在现在,一定是最好的儿童文学家。虽然说这《西游记》是四大名著,一般来说

还是娃娃们看得多,长大后就很少再看这《西游记》了。大哥哥当时买了一套《三

国演义》,我也看过好几遍。四大名著我看得遍数最多的就是这二本,当然了,其

中有相当多的生字,我是一遇到生字就跳过去,也不细究,只要故事情节好看就行,

好在一套《三国演义》数十万字,中间即使有几千不认识的字,也不大妨碍了解故

事的情节,《西游记》也这样。而我看得最多的还是连环画册子,我是千方百计地

物色书看,为了看连环画还让舅母骂过,然而骂过之后,我仍旧不改初衷。素珍大

姑姑知道我爱看连环画,而鹏岩表哥呢,他也是个小书虫,他的书比我的还多。有

一次,我与爸爸一同到大姑姑家去,鹏岩表哥不在家中,大姑姑就拿出表哥的书,

我看了一本又一本,饭也不吃,临要走时,还没看完,我趁大人们不注意,就把一

本书偷偷塞进了袋子中,谁知还是被爸爸看见了,让人发现那就只能放下了。我看

书几乎可以说达到了痴的程度,千方百计地要想拥有书。每次到商店就先到书画专

柜——那时候一般大商店都有卖书的专柜,书不光在新华书店。为了拥有书,我还

不惜扯谎、偷盗,真应了孔乙己的“窃书不能算偷”,我也是为了看书而对这一切

行为百般进行遮拦。终于,我拥有了不少书,大家都向我借看。

    我很贪吃,可能是偷书偷得有了这个坏习惯。因贪吃就偷开了钱,不过不敢多

偷,要么三两毛、四五毛,胆大是以后的事儿了。用偷得的钱去买连环画,剩下的

就去买零食吃,吃零食也就是几块糖果而已。好在当时的东西都很便宜。一本连环

画,最多二毛钱,或者稍多一点儿,剩下几分钱,可以买十多个糖豆儿。有一次,

我又偷了爸爸五毛钱,偷跑到庆申那儿去买了糖豆儿。五毛钱就是二百五十个糖豆

儿呀,我怎能够吃得了呢?这次买糖豆儿是晚上,我夜里跟奶奶睡,可我口袋中揣

了这许多的糖豆儿,怎么也睡不安稳,我主要是怕爸爸知道。原本我也不知道五毛

钱值这么多东西,若爸爸知道可怎么办才好呢。夜里呀,吃又吃不成,真的是做贼

心虚。都以为小偷偷了东西会感到快乐,绝对不是的,俗话说的:宁看贼吃饭,不

看贼挨打。可是贼饭也不好吃,俗言也不见得有理。做过贼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就骗奶奶说:“今天下午天快黑的时候,有个货郎,货物翻了,有好多白丸子没

有拣净,我就拣了一口袋,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奶奶就说:“拣的东西千万不要

吃,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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