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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有。”
“另外，他一直低垂着脸，很可能只是不想让你看见他的真面目。”
问题似乎越来越严重了，还有鬼怪的介入，小萌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南河村事件之后，这一年她和宝宝们都过得平平安安的，她还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看见鬼怪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如果真的是鬼怪将芊芊抓了去，它们会不会对芊芊不利？芊芊那么小，还不能照顾自己，她一定被吓坏了。说不定正哭着找妈咪呢！禇辰，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的芊芊。”
“芊芊。”小皓皓不习惯芊芊不在身边，听见小萌喊，他也跟着喊。“妈咪，芊芊，要芊芊。”
“皓皓乖，妈咪正在找芊芊，一会让芊芊和皓皓一起玩，好不好？”
“芊芊……”皓皓点点头，还是喊着妹妹的名字。
小萌望着皓皓，又转望向禇辰，一脸的渴望和期待。
“这样吧，我最近学习了一种新的法术，叫移目术。顾名思义，就是能将施法人看见的东西，转入自己眼中的法术。不过我学得并不深入，只能看见短暂的画面。我尽量将皓皓看见的东西，转入自己的眼中，就能知道皓皓刚才看见的是什么东西了。”
“这法术，对人体会造成伤害吗？”
“放心，对皓皓是没有伤害的。”禇辰知道小萌的担忧，安慰着道，只是他没有说后半句，这种法术会造成施法者元气大伤。
找个一个僻静的地方，禇辰从箱子里掏出桃木剑，放到小萌手中：“施法的时候，我和皓皓的阳气都是最弱的，而且这法术很容易招惹附近的鬼魂，你拿着它。如果遇到危险情况，就用它来对付它们。”
“嗯。”接过桃木剑，小萌像个防御中的战士一样，警惕的四下打量着。虽然没有用过这桃木剑，但是她却见禇辰用过，如果遇见危险，她可以依葫芦画瓢来对付鬼怪。
禇辰望着紧张的小萌，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道括弧，蹲下身子，望着小皓皓，“皓皓，看叔叔这里。”
一开始并不是很顺利，皓皓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到处乱转，就是不肯看向禇辰，最后禇辰扮了个鬼脸，才吸引小家伙的注意。禇辰立刻叩响食指，在皓皓额头上点了点，又画了道符，再在自己额前，也同样画上对应的符。
一闭眼，看见的是今天晚上饭桌上的美味佳肴。看来小家伙也是馋嘴猫儿，禇辰笑了笑，又叩响食指，换了一幅画面，是小萌牵着他和芊芊走过走廊的画面，离受惊吓的时候近了。再次叩响指节，禇辰已经开始有些气喘，因为这法术需要消耗大量的内力，不过，这一次有收获了。
他看见就在男厕所里，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蹲在马桶上，低垂着脑袋。
再换一幅！
终于，他看见了！
同样是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就站在小萌和自己身后，他的脸，是水草一样的青绿色，正对着自己，却没有五官，脸像是被一块肉做成的布包裹了起来，虽然没有五官，可是却让人感觉到他在朝着自己笑，那笑容，能冻起人一身的鸡皮疙瘩。难怪皓皓看了会被吓哭。
小萌手里举着桃木剑，紧张的守望着。身后的禇辰突然大喘口气：“看见了！”“看见什么了？”小萌连忙退后一步，转过身兴奋道。
“禇辰，你怎么了？”眼前的禇辰，像是刚从干旱的沙漠上走出来一样，额头上的发丝被汗濡湿了，嘴唇干得裂开了几道血口子，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禇辰笑了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怎么不告诉我，使用这种法术，对你身体伤害这样大。要早知道会这样，我一定不让你这样做。”小萌从包包里掏出一个小温水瓶，那是她准备给小宝宝们喝的。打开盖子，递了过去。
禇辰接过水，像是受干渴折磨很久的沙漠旅人一样，仰头将整瓶水斗喝光了。过了一会儿，精力才慢慢的恢复起来。
“皓皓刚才确实是看见鬼魂了。”缓过气之后，禇辰一脸严肃道。
小萌立刻将皓皓抱得紧紧的，生怕小家伙再次受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紧盯着禇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禇辰用水润了润干裂的唇，才继续道：“鬼魂，也就是灵体，分成白、青、红、黑、黄五种。一般的灵体，大部分是白色的，通常我们能看到的就是一团白烟或是穿著白袍的。像王福祥家中的鬼魂，都是一般的小鬼。而高一级的，就是青绿色的摄青鬼，她们有着情面獠牙的，通常生前都是惨死，怨念很深。再来就是红色的厉鬼，这种灵体往往都是因为想报仇而自杀而死的，有些甚至会穿一身红衣才自杀，他们的怨念极深，难以超度。当然，我们在南河村碰见的那些落水鬼是例外，她们也只是被人控制的小鬼。红色鬼，已经算是很凶恶的了。”
“还有一种是黑色鬼，出现时的形态是以一个黑影或是一身全黑的衣服，他们是有能力且有使命的，像死神、鬼差、霉运鬼等等。这些灵体级别及能力虽然都比红色的厉鬼还要高，不过他们有自己的使命和原则，不会随便伤害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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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种，也是最难以对付的，就是黄｜色的，它们超越灵界的层次，已经沦为魔道。形态跟怪兽差不多了，像山精妖怪、魔神、修罗等等。他们面上通常带有黑色的纹，有点像老虎纹，这种纹称之为魔纹。”
听到最后，小萌已经起了一身的冷汗：“这种沦入魔道的鬼，很难对付吗？”
禇辰摇了摇头，脸上忽然出现一抹复杂的颜色，有着愤慨、悲哀，还有无能为力：“岂止是难对付，如果不幸遇见这样的魔鬼，就表示将会有大灾难发生！”
“这么严重？那皓皓看见的，是哪一种鬼？”最好是白色的小鬼。
“是青色獠牙鬼，不过很奇怪，他没有獠牙，甚至没有脸。”
“没有脸？”小萌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我在楼梯玻璃窗外看见的那道冲着我笑的鬼影，也是没有脸的青鬼。”
芊芊还出现在那个画面里。看来，一定是它抓走了芊芊！
“青色鬼，容易对付吗？”小萌小心翼翼的问，期待着一个肯定的回答。
“青色獠牙鬼通常生前都是惨死，怨念极深，还有一种说话是死后垫屍底的话，也会化成摄青鬼。如果是后者的话，比较容易对付。”
“那如果是惨死的呢？”
禇辰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的道行太浅，如果碰上这样的摄青鬼，大概只能拼死搏斗。”
听到这里，小萌心已经凉了一半。摄青鬼竟然这样厉害！
“不要灰心，说不定抓走芊芊的，只是一个垫尸的摄青鬼，就算是前者，我也一定能想到办法对付它的。”禇辰安慰着失落的小萌道。
“嗯。”禇辰的脸色很是难看，大概是刚才的移目术太伤身体了，小萌看见，心里又内疚又自责，如果她也能帮上禇辰的忙就好了。
小萌正扶起禇辰，打算离开这里时，一道急切的脚步声突然奔了过来。
“头，找你好久了。咦，师姐你也在？”来人是禇辰，看见小萌和皓皓，他脸上带着喜色，但很快就被小萌和禇辰牵着的手压下去了。
“什么事，这么急？”禇辰声音沙哑低沉，并带着疲倦道。
“我们在御茗楼发现一具尸体，是个女婴，身体已经被毁坏得辨不清样子了。”林逍敛了敛气道。
小萌听完，当即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连带着她扶着的虚弱的禇辰，也一块儿摔倒。
第七十二章 还情鬼
一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关于芊芊的任何消息。小萌盯着电话看了一整天，几乎寸步不离，生怕会错过任何一通电话。
李清鸣在她身边，陪了一天。
他什么也没说没问，他知道小萌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静，所以他默默的照顾着皓皓，为二人准备三餐。
每当电话响起，小萌都颤抖着双手立刻拿起电话，不过得到的却是让她失望的消息。芊芊已经失踪一天一夜，虽然报了警，立了案，到处也都贴了报告，派人去寻找，却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小萌心里越来越不安，越来越难受。
一天前，林逍说在御茗楼发现一具女婴的尸体时，她几乎是被林逍搀扶着到现场的。女婴死得很惨，体内的所有器官都被人挖空，连眼珠子都没有了，两个大大的黑洞，看的人心慌。
如果不是林逍搀扶着，小萌已经双腿发软跌倒咋地。那个女婴，年纪在一岁左右，跟芊芊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她已经要绝望了。
如果不是褚辰的提醒，她差点以为那就是芊芊了。芊芊的屁股上有一颗小小的蓝色小痣，异常的突出醒目，跟她的哥哥皓皓一样，长在屁股边上，不过皓皓的是一颗白色的痣。所以，当初小萌才给两个宝宝分别取带着颜色的名字，芊芊和皓皓。但是，那具女婴尸体上，却没有蓝色的痣。
女婴一直没有人去认领，林逍她们只好将尸体先放到太平间。
小萌这一辈子也忘不了，当看着女婴被警察用白布包裹起来抬走时，那种惊心肉跳和绝望中又升起的一抹带着惊慌的希望感觉，像是历经了生死起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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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皓这一天很懂事的，没有吵，也没有闹着要妹妹和妈咪，在清鸣哄着下，早早的入睡了。
“皓皓已经睡了吗？”望着从皓皓房间里出来的清鸣，小萌道。
“嗯，我的故事才只讲了一小半，他就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讲故事太没有吸引力呢？”清鸣温笑着道。
“清鸣，今天真谢谢你。”如果没有他，她今天一定会过得一塌糊涂。
“跟我还用得着客气吗？”
“从小宝宝们出生到现在，幸好有你和林逍褚辰帮着我。要不然，我一个人要工作又带着皓皓和芊芊，肯定忙不过来的。”小萌一提到芊芊的名字，心狠狠的揪痛了一下，咬着下唇，才没让红润的眼眶滴下泪来。
“所以，你才更要放宽心，有我们在，一定能帮着你一起把两个小家伙健健康康的带大。”
“可是，芊芊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已经过去一整天了，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小萌终于压制不住内心的焦虑和紧张，痛苦的垂下头，将脸埋在手心中，滚热的泪水从指缝中流出。
“芊芊一定会没事的，你不要太担心。”清鸣轻拍着小萌的肩膀，递上纸巾。虽然他阅历无数，也安慰过不少的病人，但是在面对小萌，看见她无助的泪水，他却显得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了。
“不，我有种直觉，芊芊一定是落到了坏人的手里。我怕，万一，他们对芊芊使坏心，清鸣，我该怎么办？”小萌抬起一双黑眸，痛苦而纠结的拼命摇头。他们抓走芊芊，到底想要干什么？
清鸣黑色的瞳子有隐隐的光芒闪过，有力的双臂张开，像是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娃娃一般将小萌轻轻拥入怀，这是他一直想做却没有做的事。
“小萌，别怕，有我在。”他在她耳边轻轻的安慰着。
依偎在清鸣的怀里，有种沉稳的感觉，但是小萌脑海中浮现的确是另一个人。他虽然邋遢，虽然慵懒，但他总会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的奇迹般的出现，将她从危险中拯救出来；他说“不怕，有我在”，她砰砰乱跳的心便能奇迹般的恢复平静，因为她信任他。
清鸣见小萌没有说话，也不再哭泣，以为她已经想通了，便道：“你一天一夜都没有合眼了，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你去床上躺会，我帮你守着电话，一有芊芊的消息，我立刻通知你。”
“睡觉？”小萌迷茫的双眼突然一亮，立刻便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怎么没有想到！”
“怎么了？”清鸣被小萌突然的举动，唬了一跳。
“我们虽然找不到那些抓走芊芊的鬼怪，但是可以让它们来找我嘛！它们掳走了芊芊，一定有它们的目的，我要和它们交涉！”小萌说着便冲入了自己的房间，外套也不脱，直接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等待入眠。
清鸣也知道一些关于芊芊和青面獠牙鬼的事，又见小萌这样的举动，知道她是想入睡引来鬼怪。
“不行！”引鬼这一招太危险了。
“眼下只有这个办法了。再让我等下去，我会发疯的！”小萌眼圈里泛着红红的血丝，一整天没有好好休息的她，虽然疲惫也很困倦，但躺下去还是因为紧张无法入眠。
“清鸣，你帮帮我。”
“不帮！”他压根就不同意，跟别说帮忙。
“清鸣，芊芊说不定现在正哭着要找妈咪呢，一天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饿着，冻着。那些鬼怪是没有人性的，它们怎么会懂得照顾芊芊。你不是会催眠术吗？求求你了，催眠我吧。”
“你也说鬼怪没有人性，让你去引它们，我不放心。干脆让我去吧。”
“你？”小萌愣了愣，还是摇头：“不行，你就算进入睡眠也没有用，它们不会找你的。”
“那再等等，或许褚辰它们那边很快就有消息了。”这是缓兵之计，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不能让小萌去冒这个险。
“如果你不帮我，我就撞墙，撞晕自己，一样可以入梦。”小萌铁下心，从床上跳了下来，已经准备要搏此一番了。
“好吧，我答应你。”小萌的坚持，让清鸣没有办法了。“不过，我也要跟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皓皓已经睡下了，暂时也不需要人照顾。”
“就算你也进入了梦乡，但是不一定能跟我做同样的梦啊。”
清鸣自信的挑眉一笑：“这个你放心，褚辰教过我怎样进入别人的睡梦中，加上我是心理医生，要进入，不难。”
（）
“那，好吧。”小萌咬了咬牙，点点头。多个人也多个照应，就算是她自私一回吧，为了救芊芊，不得已拉着清鸣去趟这趟浑水。
※※
清鸣的催眠术很厉害，小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而且，还能让人在梦中也能保持清醒的意识。
这一定是褚辰教他的，小萌心想。
进入梦境后，四周围是一片漆黑，她知道清鸣要进入梦境还需要一段时间。可是，她现在怎么办？不能就这样等着鬼怪来找她吧？
鬼鬼鬼鬼……
小萌闭着眼睛，嘴里不停的念着，脑袋里也不停的想着“鬼”，她从一些书籍上看见过，如果一个人一直想着关于鬼魂的事情，身上的阴气也会变重，很容易将鬼魂招惹上身的，她现在需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很快，一阵阴寒的冷风，从身后刮过。
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小萌仍然能够感觉到一道白影从身后飘过。
它已经来了吗？
“杜小姐、杜小姐……”它的声音低沉阴冷，是那种带着回音腔似的嗓音。小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噤。
“芊芊在哪里，快把我女儿还给我！”小萌咬咬牙，转过身，发狠道。这个时候的她就像一头蛮牛，为了女儿，她什么都不怕。
“杜小姐，您不认识我了吗？”那只白色鬼吐着一条长长的红舌，盯着小萌，发亮的眼睛，却出奇的温柔。
“你是谁？”小萌睁开眸子一看，是只白兔鬼，不是他要找的青面獠牙鬼，顿时狐疑道。随便出来一只鬼，也认识自己？
“杜小姐，我是半年前你在桥边救下的那张生。您不记得我了吗？”
张生？桥边？
“你是半年前那个要跳河的张先生？”小萌有些印象了，半年前在下班的路上，她确实拉住了一个要跳水的失业男青年，还因此耽误了跟褚辰接手的时间，被他敲了一竹杠，可是看张生的模样，他不是被自己从桥边拉下来了吗？“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
张生低垂着，面带愧色道：“杜小姐您虽然在桥上拉住了我，可是我回到家还是没想开，就用绳子把自己吊死了。”
小萌叹了口气，想不到自己还是没能救下这个青年。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跟鬼这样聊天似的说话，怪异的感觉让她自己也不太适应。只好又问道：“那你现在？”
“杜小姐，您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相反，我是来保护您的。”看出小萌眼中的迷惑和一丝警戒颜色，张生自我解释着道。
“保护我？”小萌更加疑惑了。
“因为我生前欠你一个人情未还，只有还了你当日的救命之恩，我才能安心上路，喝孟婆茶，了却前因。”张生说话的时候，长长的舌头一伸一伸的，一双蓝色的眸子在黑暗中发着幽幽的亮光。所以，即使他说自己是来还情的，小萌还是觉得后脊一阵阵发凉。
“相信他吧，他是一只还情鬼。”一道清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清鸣，你来啦。”小萌回过头，看见幽暗的空间里，清鸣就站在五米之外，朝着自己微笑着走了过来。
“小萌，你运气不错，一进来就召唤到一只还情鬼。它会对我们起很大帮助的。”清鸣跟张生的鬼魂对视一眼，笑道。
“是的，我知道你们要找什么，跟我来吧。”张生露齿笑了笑，却笑得让人联想到寺庙里那些张牙舞爪的各路大神，心里毛骨悚然的。
“你知道芊芊在哪里？”小萌惊喜道。
“我知道抓您女儿的摄青鬼在哪里，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找他。”
“好。”小萌迫不及待道。
“等等！”李清鸣拦住了小萌，“我听褚辰说过，摄青鬼威力非比寻常，他使尽全力都未必是它们的对手，我们这样贸贸然的过去，只怕还没有就出芊芊，就被对方给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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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芊芊就在他们手上。”之前不确定芊芊在哪里，她不能去救，现在知道芊芊就被摄青鬼抓走了，她还能按耐无动于衷？
“这位先生说得有道理，杜小姐，不如你回阳间找位懂法术的高人，在再一起来找您女儿吧。”
“没错，小萌，就算现在我们找到了芊芊，凭着我们的能耐，根本不能就出芊芊，还是找褚辰一起进来吧。”
小萌咬了咬牙，清鸣说得没有错，以他们的实力，确实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正要点头答应时，四周围却刮起了阴冷如刀子般的寒风，吹得脸如针刺般的疼。
“遭了，摄青鬼来了。”张生先慌了，白色的影子变得越来越稀薄。
昏暗的空气中，一道透明的风，由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青气汇聚成一团，渐渐堆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