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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不会对执行者这么要求,”缪卿补充道,“要求也是有可能的。但他们被损毁容貌的照片如果你能看到,就会马上明白,这绝对不是为了执行一项要求而进行的行为,而是完全发自内心的泄恨!毕竟,作为被雇佣的一方而言,太过于情绪化的举动会留下对自己极为不利的证据,所以他们一定会尽可能避免。但那次的案子他们没有避免,而是释放了自己的情绪。”他走到密禾虹背后,背对着会场,看着走道外的人流,“如果即是执行者又是仇恨者,那他们的那种既专业又富有‘情感’的作案手法所形成的‘混合型犯罪现场’的合理性,则完全能够成立。”
“也就是说,墨尔本案的凶手就是和银行抢劫案有关的其他人咯?”袁晓翼问道。她感觉到,眼前这几人似乎还隐藏了什么东西。
缪卿摇头,“不完全是这样。如果很纯粹地只是因为举证而报复,作为凶手,其实只需要将他们杀害就足够泄恨了。但是你要想,为什么他们没有等金韵回到家之后再执行?只是因为目标是他们的父母?如果要泄愤泄得彻底一些,何不等金韵回到家之后再下手?可以把原因考虑成时间限制的问题,但无法延迟作案时间的原因又有几个呢?抛开为什么不等金韵的原因,就纯粹地拟定凶手的目标纯粹就是金睦夫妇。那凶手又为什么杀了夫妇俩加上另外三位亲属还不够,甚至不惜放下那种专业的手法将理性的作案方式转化成了感性的方式,并将他们毁容且还毁到那种程度呢?”
“你的意思是……”袁晓翼咬了下自己的下唇,“我能想到的是,一个原因,是‘举证’这一行为与‘脸’的关系;另一个原因,则是如果只是自己单方面想要报复,那只要将人杀害就结束了。但如果是别人委托杀害与自己有仇的人,那就完全可能做出超出‘纯粹杀人’的行为范围,在自己与受害者潜藏的关系背景下还附加了另一个行为……那就是损毁自己仇恨者的面容!对吗?”
缪卿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正因为他们的初始动机不是报复,而在杀害被害人后才做出了报复的举动,那案子的现场才会变成这种状况。这么纠结的理由能让警方头疼不已也并不难理解啊!
龙泽仕听完他们的对话,独自走到了另一旁。在那儿站着的是吴荐与胡海歌。他看着吴荐,很直接地问起来:“楚国荣指甲里的纤维,在他身上的衣服上也粘着,但却不是那些衣服的纤维……他是怎么被关在后备箱里的,你们应该已经有答案了吧!”
吴荐站直了身体,回道:“现在只能算是推测,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吧!另外,第一现场还没有找到,这是件很麻烦的事。我从金韵那儿了解到你们从监控录像里看见的情景……说实话也是吓了一跳。只是为什么楚国荣身上会留有完全不属于自己所穿服饰的纤维?应该也就是在第一现场的时候与凶手争执的时候留下的吧。”吴荐自问自答着,但他同时也怀疑着自己的结论。
“第一现场啊……”龙泽仕低下头,“的确是个麻烦事。但刚才说的因为争执才在衣服上留下对方衣服的纤维,这也有些不妥吧!毕竟,他穿在里面的衣服上都留着那种纤维。而且,尸检报告上也说了,他除了两手臂上有淤青外,其他几乎没有遭受过什么创伤,哪怕是肉眼无法察觉的内部微创都没有。所以,我认为他是在不经意间被对方抓住,然后在短时间内被刺死的。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物……还有他的致命伤……”
吴荐双手抱臂点头同意着,“我在这个案子之前也只碰到过一次这种死法。同样也是紧贴着第七根肋骨刺破主动脉……那种老辣的手法,如今想起来也让我不寒而栗!”
“那案子解决了吗?”
“解决……算是解决了吧!凶手用同样的方式自尽了……”
龙泽仕沉默了许久。他明白,吴荐也明白,所以都没有再说下去。
“不过走到现在这一步,”龙泽仕轻声道,“不觉得我们都在被凶手牵着鼻子走吗?”
胡海歌点头,“是啊,我也这么认为!从找到楚国荣的尸体之前开始,我们能够掌握到的每一条线索,似乎都是被刻意营造出来的一样。”
吴荐转过头看着胡海歌,笑眯眯地说道:“哦?你来分析一下,为什么觉得线索是被刻意营造的呢?”
“从外白渡桥那儿经过的人,每天会有多少啊!凭什么偏偏就有人拍到他经过的样子,还有三个人那么确定地说看见过他!这也太巧了吧!或者说,他的存在感,是不是被特意加深了?”胡海歌越说越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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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欺”凉的利刃(3)
龙泽仕边听边点着头,“你说的没错。我也觉得他是被刻意加深了印象。能不能鉴定一下那天被拍到的照片呢?究竟那上面的‘楚国荣’和真正的楚国荣相似到几分呢……”
吴荐猛地看着龙泽仕,再回想他先前提到的纤维的疑问,突然明白了这话中的玄机。他正色道:“是啊,有这个必要!”看着眼前两人的举动,胡海歌也意会到了他们的意思。
二人即刻离去。是霏走到龙泽仕身旁,“那个密室的诡计,你解开了?”龙泽仕点点头,“那个密室,纯粹就是一场特意演给我们看的戏啊!不过多亏了金韵和阿尔说动了警察,还有我的导师。要不是看到了详细报告,我还真没敢想他究竟是怎么被塞到后备箱里的……2。6公分宽的小刀啊,你被丢弃在哪儿啊……”说着,他将自己的后脑勺靠在墙壁上,长叹了一口气。
“找到凶器,或许也就能找到第一现场了吧!”
“是啊,只是还得花多久呢……”
“要不,找禾虹商量一下,我们俩再侧重找一下第一现场和凶器如何?”
听了是霏的建议,龙泽仕抬起头,考虑了两秒后,点头回道:“嗯,也好。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请教技侦的人呢,如果有什么线索也可以和警方共享吧!”
是霏一脸坏笑起来:“嘿嘿,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傍晚,是霏与龙泽仕回到活动室里,拿了录音笔和手提电脑以及密禾虹放在茶几上的一份档案袋后,叫了一辆出租车前往楚家。推研会的其他成员则都陪同楚孟柯与其母罗桂芬一同回到了他们的住处。
罗桂芬手捧着楚国荣的遗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楚孟柯想从母亲手中拿走相框,但却被罗桂芬紧紧攥在怀里。见母亲如此,他便不再伸手。他坐在母亲身旁,看着眼前几人严肃的神情,反而觉得能够放下点心来。他用平和的声音对坐在正对着自己与母亲的密禾虹问道:“今天来,是不是说已经知道关于我爸的真实死因了?”楚孟柯并没有认为他们已经知道了凶手的所在,作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作为一个细心又乖顺的儿子,他或许早已察觉了对方已经察觉到的问题。只是,若非此时的母亲更需要自己的陪伴与安慰,他可能早就随着众人去调查凶案的线索了。
密禾虹缓缓地点了点头。这时,是霏与龙泽仕恰好赶到。是霏将录音笔搁置在茶几的一角,龙泽仕则坐到一旁,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见人员都已到位,密禾虹坐直了身子,正视着目光呆滞的罗桂芬。
“关于楚国荣的死因,可以肯定的是,与五年前的某一起重大案件有着直接关联。”
楚孟柯睁大了眼睛,“难道真的和金韵家的案子有关?”
“如果说直接关联,则并非是这件案子。”密禾虹从缪卿手中接过一份档案,递交给楚孟柯。正快速浏览着手中的文件,突然门铃又响了。金韵起身开门,见到门口的人不免有些吃惊。“叔叔!你怎么来了?”
站在门口的人是金和。
他满脸的胡渣似乎有半个月没有修理过了,略显过长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则很整洁。他微笑着回道:“刚才一直忙着和一群人打招呼,忘了件重要的事啊!”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我今天也来晚了,没来得及把这个交给你们。”
楚孟柯走到玄关处,拿着那厚厚的信封,还来不及说什么,金和又开口道:“听到国荣的消息我也吃了一惊……哎,不过无论怎么说,你们一定请节哀啊!特别是嫂子,身体要紧!国荣在天有灵,一定不希望你们为了他的事而难过……所以,哎!我嘴笨,也只能说这些啦!这点心意希望你们收下,好好过日子才是将来的目的哟!”刚说完,似乎又想到什么,抬头看着楚孟柯道:“对了,我刚敲门进来,发现你们家的门框貌似老化得很厉害,摇摇欲坠的样子啊!有空找人修理一下吧,否则挺危险的呢……”
楚孟柯一味地点着头,说着“谢谢”,他似乎也找不出其他的语句来表达什么。金和微笑向众人点着头,然后便道别离去。
金和离开后,缪卿问道:“平时他常来这里串门吗?”
楚孟柯摇摇头,回答:“我从来没在家碰到过,只有前些年金韵一家回国的时候偶尔才会碰上……”说着,他转过头看着母亲。罗桂芬则依旧沉默着。
他打开信封,拿出里面厚厚一叠纸币——“这些钱……一共有多少啊!”在场的人都有些吃惊。左余安道:“应该有一万吧!”“一万?”金韵也显得非常惊讶。
缪卿问:“你叔叔的工资很高吗?”
金韵摇摇头,“具体的数目我不清楚,但叔叔一直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也没有自己在外面租房买房……我想他应该不会收入特别高吧!而且每个月还要给铭良生活费……”
“他是做什么职业的?”
“应该是电脑技术方面的吧!”
“是操作还是管理?”
“不清楚。他经常都呆在家里不去单位,所以我们也不是很了解他的具体工作状况。但可以肯定的是,”金韵仔细回忆着关于金和的所有细节,“他每个月除了给铭良生活费以外,还会交房租和伙食费给爷爷。他自己的生活状况也从来不像是很贫困,但也并不显得非常阔绰。”
密禾虹盯着大门口看了许久后,回过头,对着众人道:“关于刚才的事就此打住吧!今天我们聚在这儿还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孟柯,怎么样,看完了吗?”
合上手中的文件,楚孟柯并没有抬起头回应。罗桂芬将目光微微移向儿子手中的纸张,逐渐神情变得异常起来。她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目光并且重新扮演回之前的呆滞状态,便被密禾虹的声音捕捉到了这个瞬间:“罗阿姨您应该知道这上面说的事吧!”密禾虹的声音显得非常高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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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欺”凉的利刃(4)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她,包括楚孟柯。看见儿子的目光如此注视着自己,罗桂芬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咽了口唾沫,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我看到过关于郭家案子的新闻,知道很正常啊!”
密禾虹微微摇着头,用非常遗憾的口吻说道:“为什么你会把这件案子叫成‘郭家案子’呢?”
“被害人姓郭,这么叫不正常吗?”
“你是从哪里知道被害人是姓郭的呢?”
“当然是新闻里咯!”
话音刚落,从龙泽仕的电脑中便响起了类似于新闻播报的声音。所说的内容正是关于郭祥一案的报道。
听着新闻播报的声音,罗桂芬的神情更加紧张了起来。她用手指不停摆弄着遗像上系着的白丝带,突然又大声说道:“电视里没说又怎么样,我是从报纸和电脑上看到的新闻啊!”
左余安从自己的挎包中又拿出一叠纸张,其中既有报纸,也有网上摘录的新闻所打印下来的纸张。楚孟柯翻动着那些新闻,渐渐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缓慢。
他重新整理好新闻,放在母亲面前,对着众人用那略微颤抖的声音说道:“这些新闻里……没有提到过被害者的姓氏。”
“一定是你们看漏了!”她用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嚷着,“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肯定,肯定会有很多报道都撤销了!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拿一件无关紧要的案子放到这里来说?成心来开玩笑吗?你们以为……”
“够了!”楚孟柯低沉地喊道。他仰起头长叹一口气,带着一丝自嘲的笑容,说着:“金韵家出事的时候……我也一直都很关注各种动向以及类似的事件。刚看了那些资料,我都回想起来了!这个案子我也的确见过新闻……但最后同样也是不了了之地这么悬着,一直悬到现在都没听到过解决的消息……”他重新坐正了身子,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众人,“我爸的那笔钱,究竟是怎么得到的,现在可以告诉我吗?是不是和这个‘郭家’的案子有关?是不是我爸的死因也是和这个案子和这笔钱有关?应该可以告诉我了吧……”说完,他弯下腰,用颤抖着的双手抱着头,暗自抽泣了起来。
“可以……当然可以。只是在我们说明之前,还需要另一位的配合。这样,整个案子的轮廓才会清晰起来!”密禾虹不慌不忙地回答着。
罗桂芬一直看着儿子。她嘴旁的肌肉抽动着,眼眶也湿润了。将遗像搁置在沙发旁,腾出双手,缓缓地,颤抖着伸向儿子的后背,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对不起……对不起孟柯……爸妈,对不起你!”说话的同时,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襟。
金韵拿着纸巾递给罗桂芬,在她耳旁轻声说道:“罗阿姨,有什么事都别在隐瞒了……所有的悲剧既然都已经成为过去的现实,我们也自然没办法改变了……我们能改变的,只有将来的状况了!一直憋在心里,想必你也一定不好受吧!今天……就都说出来吧!”说着这些话,金韵也忍不住掉下了几滴眼泪。
罗桂芬没有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她紧紧攥住了金韵的手,突然跪在地上,大声哭喊起来:“金韵……对不起!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呀!”
除了密禾虹,缪卿和左余安以外,其他人都感觉罗桂芬的言行显得非常突然。
“阿姨……你,快起来!地上凉啊!”金韵一心想将罗桂芬扶起来,而罗桂芬却执意跪在地上,并且拼命地摇头哭喊说着“对不起”。
楚孟柯伸手抱住母亲,“妈……别这样。如果你真的要道歉,就把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这才是真正的道歉……不是吗?”在两人的搀扶下,罗桂芬重新坐下。擦干了眼泪,她微微喘着气,试着让自己平静一下。
所有人都静静地等候着。
定下神,她环顾四周,开始诉说起了发生在过去多年的那一件件刻骨悚心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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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芬,一起去剧院听音乐会怎么样?”好友拉着罗桂芬的手说着。刚满十八岁的罗桂芬恰好这天生日,在一起工作的小姐妹想让她好好轻松一下。罗桂芬刚想摇头回绝,好友则立刻打断了她到嘴边的话:“知道你又要说‘家里没钱要节省’啦!别拿这个当借口啊,今天你生日,所以不要你出钱!嘿嘿……”
“可是……门票也不便宜呀!难道都要你出么?”
“不是我出,是另外找别人请客!”
不明白朋友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们一同来到了剧院门口,几个比自己年龄稍大一些的男女们正在一起聊天,看见好友在向他们招手,便迎了上来。
“你就是罗桂芬吧!”其中一个女同志看着她说道,“她一直说要介绍你给我们认识呢!”
“他们比我们大两届,也都是一个单位的,都很喜欢音乐会!你平时都不多找人玩儿啊,所以我就带你多认识点朋友咯!”好友笑着说道。而后,她凑到罗桂芬耳边轻声耳语道:“你爸妈都急你的事呢,不早点物色好男人可都被别人抢走啦!”
一听好友的话,罗桂芬觉得耳朵一阵发热。“什么呀……你老喜欢逗我开心!”
见罗桂芬害羞的样子,好友便不再多言,“大家都入场了,我们也快进去吧!”
因为怕罗桂芬太内向而不敢与陌生人交流,好友特意把她的位置安排在两个男性中间。好在两人都很热情,也很绅士,罗桂芬也很快便融入了这个群体。
音乐会结束后,一群人聚到好友家,打牌喝茶畅所欲言。
见罗桂芬已经适应了身边的人,好友悄悄问道:“怎么样,这些人交朋友还不错吧!”
罗桂芬微笑着点点头。
“那……有没有觉得值得交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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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欺”凉的利刃(5)
听了这话,罗桂芬再次脸红起来。她小声回道:“才刚接触这么一会儿,我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呢?”
好友是个很精明的女孩儿,她听出了罗桂芬话中的意思,赶紧凑上前说:“不知道合适不合适?那就是说,已经有看得上眼的了?是哪个?你不敢问的事我帮你问呀!”
知道好友心急,罗桂芬也不想错过了机会,于是暗示了好友。
好友清了清嗓子,对众人说道:“各位!今天你们是认识桂芬了,可自己都还没做自我介绍了吧!这样不公平啊!来来来,从左往右,汇报一下自己的情况啊!不管男女都要自我介绍!”
两女一男介绍完后,第四个人站起身,非常郑重地向所有人敬起了军礼,逗得其他人一阵暗笑。
“我叫金睦,今年二十六!现在在第三车间担任车间副主任,家里有父母一双,弟弟妹妹各一个!”
“金睦,你这自我介绍怎么像是参加相亲会呀!”好友夸张地插嘴说道,又逗得全场一乐。金睦挠挠后脑勺,羞涩地笑了一下,而后再次正色起来,继续言道:“虽然说现在在旁人看起来我已经混得不错了……但这几个月可能工作会有些变动。”说着,他坐下身,喝了口茶,然后将茶杯捧在手里,“我父母建议我下海,所以车间里的工作可能会辞了……”
“下海?当海军?”另一个女孩儿问。
金睦摇摇头,笑着回道:“不是,是下海经商!”
“哦……”所有人都默默点着头。
许久,罗桂芬突然开口,“经商可是很辛苦的呀,真的打算辞了车间的工作吗?当工人不是很光荣的事吗?”
金睦显得有些无奈,“我也知道,当工人是很好,更何况我现在已经升到副主任了……哎,可是我能够升到这个位置就已经是最顶端了呀。如果一辈子都只能在车间里当副主任,我父母自然不会愿意让我继续呆下去。”
“为什么不能再升职呢?”好友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