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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鼎尊-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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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公远拿过刚才的鸡肉道:“吃了它,每吃一口都要大喊一声“蜘蛛”!”

水一方再也忍不住了,生嘶力竭地狂呕起来,渐觉精神不支,昏然倒地。

罗公远对搀起水一方的柳因梦道:“厨娘,会做雕花的面食么?”

柳因梦不耐烦地道:“我扶他进屋再给你做。”


罗公远道:“记着,把雕花刻成蜘蛛的形状,再把糕点也做成这样,等他醒了,你就喂他吃下去。我还打算在他房子里弄些蜘蛛织点儿蚊帐,这样夏天时他就不用怕蚊子叮咬了……”

柳因梦猛地抽出剑,抵在罗公远的肩头,她本也无意伤他,更知伤不了他,冷冷道:“你……你究竟想把他变成什么?疯子?怪物?你……到底想干什么?”


罗公远凝视她少顷,缓缓地笑道:“说不定他定有一天,他会告诉你。”接着一闪身,仿佛一张薄纸,既快且轻地飘开。柳因梦方才觉得这一剑仿若刺入虚空,可在罗公远避开后,柳因梦才真实感到自己手中剑的重量,茫然不已。


一连四天,柳因梦借煮饭之暇都不时向这对奇师怪徒那边望望。第一天,罗公远搬来一大堆书,包罗各类史籍、兵法、佛经等,要水一方在一天内看完,并且说出自己的见解。第二天罗公远磨墨疾书作画,舞指抚琴下棋,而水一方在一旁心惊胆战地摸着罗公远从长安官府杵作验尸房中偷来的死尸,颤抖着下针。第三天罗公远在一些光怪陆离的图象前为水一方讲解,并作着诡异无比的手势,水一方听得津津有味,目中透出神往之色。第四天,师徒二人都在一堆木料铁器旁斧锤彻响,做着奇型异状的物事,还不时地齐声高唱根本听不懂的怪歌,唱完后一同哈哈大笑。


吃饭的时候,水一方满心欢喜地去抓肉食,罗公远端起熟食盘子和一只馒头,让水一方在进洞给蜘蛛喂食时在一旁将饭吃完,早、午、晚三顿都是如此。起初水一方几乎不可忍受,可时间一长,似乎任何可怕的事他都毫不在乎了,尽管戏谑狡狯的习性未去,但目光中已多了极其厚重的沉淀感。

日复一日,一个月转眼逝过,罗公远忽然宣布道:“今日你下山去罢。”

水一方一惊,急道:“为什么,我还只学了写皮毛啊。”

罗公远道:“你必须回归到人群中去,真正发挥自己所学到的本领。以后我自会再去找你。今日要讲最后一课,我给你谈谈朋友和女人。”

若在过去,水一方定会立即道:“女人我知道,就是长安城彩卉轩那班婊子呗!”可现下他沉稳许多,又有柳因梦在旁,只是点点头道:“弟子聆听教诲。”

“只有两句,回去你自己琢磨。”罗公远意味深长地笑道:“朋友,是敌人的另一种叫法。女人,则是为毁灭我们才创造出来的。”


水一方和柳因梦都不由大奇,均觉得太过偏激,罗公远又道:“所以,下山后要谨慎交友,至于女人,为了不毁灭你,我决定将她留在山上,待你游历一番后,长了见识,回来娶了她便是,这女人一关便可过了。”

柳因梦刚觉罗公远的话偏颇之甚,又听了这句话,芳心窃喜,玉颊似火,扭过头去。罗公远俯耳悄声又道:“不过娶不娶她在你,我可干涉不了。”

水一方还不到十六,哪里懂得男女之情,仅仅一笑而过。对他而言,孤寂独行惯了,也没有多少对知己挚友的渴求,是以道:“弟子还是不太明白。”


罗公远道:“出外靠朋友嘛,朋友是最重要的,和女人不同的是,他们能最大程度地影响你的生存之道。你必须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每个人都有其人生的准则,我认为你首先需要做个聪明人,可这样以来便与好人无缘了,那么其次你只能希望你也不要做坏人。可这并不表示你必须对朋友像对你自己一样负责。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外人不决不可窥掘一丝一毫的隐密,也许真的惊天动地,也许藏匿着的是自私卑鄙的恶事,也许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他都会看得很重,记住,千万不要试图去窥探朋友心中最底层的秘密,不论他是你多好的朋友,哪怕他主动对你讲你也不要听,这就仿若有人一剑向你刺来,虽然你闭上眼睛,对方的剑一样会贯穿你的胸膛,但有一点儿,你不会看到自己流出的血和对方此时的表情。友谊实质上是两个人相互交换秘密而产生的关系,秘密一泄,友谊即裂,无论谁也逃不出这个规则。做人一定要适度,太谨慎就叫虚伪,太坦荡就叫无耻。有人说应当笑傲江湖,不必理会他人的看法——错!任何时候都不能忽视周围的人对你的评价,人言可畏啊,别把人逼得太急,人为了脸面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最难喝的是自己的血,而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朋友和女人的背叛。这两种人都是最具威胁的。至于女人么最复杂也最简单,她们只分为漂亮和不漂亮两种,而品质和心思……不会有太大的差别,这就像男人大可以分为长胡子和不长胡子的一样。最后一句,胸襟开阔是你必须要做到的,可但愿你没理解错,如果有人一再地对付你,令你陷于危境时,我认为那时你应该做的并不是心胸狭隘所致。该狠的时候,别去想太多别的,脾气再好的牛羊被豺狼追至末路时,也不会放着两只尖角不用,更何况……我想看到的是,你做一头脾气好的老虎。好了,你该上路了。”

柳因梦恋恋不舍,心若鹿撞,嗫嚅道:“水大哥,你去吧,我跟……师父他老人家会永远在这儿等你。”

罗公远一瞪眼道:“那是你,不是我。”

柳、水二人凛然抬头道:“”师父,你……”

罗公远递给水一方行包,打开后从里面掏出一只尺长的铁杵,水一方诧异道:“这不是,那日破庙内……”他曾经给罗公远讲过自己的遭遇,那正是饶力的兵器。


罗公远道:“是啊,你不是说用它的人是个笨蛋吗,可这兵器倒不错,我给你改进了一点儿,喷出的火苗更细,且比原本长远得多。”他又摸出一包丝织物道:“这里面是晒好的干神蛛丝,坚韧异常,用他骗起人来玉皇大帝也识不破,这里面还有针药之类,我自己调制的药酒,好喝又滋补,最重要的……”他拿出一本厚厚的书,嬉笑道:“这是你师父我写的鸿篇巨著,闲来无事边看看,长知识又不会闷得无聊。”

水一方忽道:“师父,你不是说,要说出我仇人的名字吗?”柳因梦一震,也道:“是啊,师父,告诉我们好吗?”

罗公远萧然一笑,道:“水一方的仇人叫做卓绝。柳因梦的仇人……便是当朝国母张良娣。”

柳因梦大惊,自觉复仇无望,不由流下酸楚的眼泪,水一方则不住地念道:“卓绝,卓绝……”

罗公远道:“但比较起来,水一方的仇似乎更难报。”又凝视穹空,自言自语地道:“娘的,我也该回去了。”


水一方回思一个月罗公远对自己的种种教诲,无不透着亲切情意,想自己满门被灭,自小无依无靠,更无人关爱疼惜,心中不由伤郁,忽地跪下道:“师父,不论你愿意与否,弟子必须叩首!”

待叩完三个响头,前额已然渗红,水一方噙着泪抬头四顾,却早已不见了罗公远,柳因梦远在一旁站着,似乎在思索什么,涩然道:“去吧,水大哥,别忘了我……”

水一方郑重地点点头。


(注:作者按:玄宗年间,明皇极好方士,于是方士竞进。其时有八仙之一的名方士张果,礼召至京拜为青光禄大夫,赐号通玄先生,另一名士叶法善有奇术,善符咒,称为叶尊师,以此二人最为出名。后有鄂州守臣上疏,荐方士罗公远,广有神通术,不知何处,何代人,其貌常如十六七岁,闲游四方,能化墨成雨。至皇宫庆云亭,张、叶二人见其体弱颜嫩,宛如小儿,心生轻蔑,岂料极浅斗法,张、叶惨败,遂奉为罗仙师。玄宗欲学幻术,罗言道只可学隐身之法,玄宗大喜习之却总有瑕疵,公远笑道玄宗乃凡躯,无可尽善,玄宗惭愠。后李林甫夫人患疾求助公远,罗却言她禄命正尽,林甫大怒。次日秦国夫人病重,杨国忠奉贵妃之喻求其救治,公远却言只救有缘法者,又算其七日之后名登鬼录,国忠愤恨,杨妃激怒,泣奏天子,劾弹公远。玄宗已自不悦,传旨斩首西市。公远哈哈大笑,钢刀落处,竟无点血,青气冲颈,直透云霄。玄宗懊悔不及,已是迟矣。几日之后,公远之言不谬,料死者皆亡。玄宗遣内监辅璆琳至蜀中一带寻叶法善,岂料竟遇公远,公远大笑,赠一书函及药物,托其寄予玄宗。书信中言道:“安莫忘危外有一药物,名曰蜀当归。”又言:“谨访宫中女子,边上女子,可天下太平。”“宫中女子”暗指杨玉环,“边上女子”与“安”正指安禄山,“安”字下有一女。“安史之乱后,玄宗方才省悟。后玄宗为太上皇,传令塑张果、叶法善以及罗仙师公远三仙之像于观中,永世虔奉,香火不绝。本书乃武侠小说,不关神仙方士之事,但古典说唐话本皆有提及罗公远,明代钟惺编次《混唐后传》,着墨尤重,故此本小说也有涉及,此中罗公远乃一风尘傲士,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可说是一位杰出的古代科学家、人类学家和心理学家,甚至可以是来自未来之人或外星异族,因为一部小说或一篇故事中未必每个人物都有线索可循,譬如《天龙八部》中的灰衣无名老僧,金庸先生说他其实是佛的化身,罗公远作为一个神秘的人物,仅仅穿插于此,与本注小说的大线路无关,而且“罗公远”之名完全可以是杜撰,他究竟叫什么已无从考究,但这也根本不重要,抑或他真的存在过,使得人类历史中的某一时期具有了不可捉摸的神秘性。)
第五回狂明怪侣竞留连

水一方自与罗公远一别,南下游玩,不觉已半个多月。一日至杭州,但见往来游人如织,金鼓喧天,笙歌鼎沸,好不热闹;斜阳江袖,招花扬柳,庐舍毗接,古道相连。西湖晶莹,沙明水净,一泓宛然,映日清光滴露,风光无限,弗愧江南名城。


已入集市深处,不觉腹中饥饿,先祭五脏庙,于是登上一座酒楼,见众江湖豪客三巡已酣,传斛送盏,呼卢喝雉,桌上的珍馐佳酿阵阵浓香入鼻。但水一方没念过多少书,对江南名吃不通,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人家大吃海喝,当真难受,不过复仔细一想也好,自己身上已然羞涩,简单点吃完了再赖帐时也好说话,便只要了两只烘饼,一碟肉丁,一壶浅茶。


水一方随手揽过一把椅子坐下,玩弄了一会儿筷子,又不安分地四下打量着周围的食客,不料身侧一桌三人中有一背阔三亭、腰大十围的黑脸膛汉子适巧与他交目,豹眼环瞪,喝道:“你看什么?”

水一方本不愿惹事上身,只是天性爱搬舌弄嘴,不由反唇道:“我怎么知道是个什么?”

那汉子勃然作色道:“你说什么?”拾起桌角横放的单刀,打算过来,旁边一灰衣老者顺手一拉道:“算了,莫与那泼皮一般见识。”


另一青衣大汉道:“就是,冯师兄,你这霹雳火爆的脾气若再改不了,师父他老人家便更不愿带你出行了,还是少惹事生非为妙。”那冯师兄怒气未平,又瞪了水一方一眼,水一方觉此人莽得有趣,索性再回敬一眼。冯姓汉子慑于灰衣老者之训,不便发作,只得强忍。


那灰衣老者目如鹰隼,暗忖道:“这人行为怪异,说不定是个硬手,不若交个朋友,过会儿跟火云门的人谈事,他也可以算作帮手。”当下站起,找来一盏杯,斟满酒,端到水一方面前道:“这位小兄弟想来不是本地人?”

水一方从咀嚼声中挤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发音:“嗯。”


灰衣老者不由心下不悦,暗道:“此人怎么如此无礼,若然非是大有背景之人,断然不敢对我这般不恭。”又道:“阁下既初来乍到,就是老夫的贵客,这些粗茶淡饭实是不宜充饥,不若就由老夫坐东,到老夫桌上喝几杯,畅谈天下事以聊申万感,未知如何?”

水一方瞄了一眼他桌上的菜,见又有鱼又有鸭,忙不迭地点头道:“甚好!甚好!”

老者笑道:“小兄弟真是爽性之人。老夫陈世通,江湖人称‘拈星手’的便是,是杭州震南帮的二当家,这两位是在下的师侄冯正材、闵正鸣。还曾请教阁下的万儿?”

水一方摇摇头道:“我什么也不是。我叫水一方。”


陈世通一皱眉忖道:“这小子听了我的名号居然面不改色,便是外地人,只要在江南武林就都知我震南帮的威名。他究竟是装傻卖呆还是……”他怎知水一方不久前仍是一市井之徒,对当今天下武林局势毫不知悉。又问道:“水少侠,敢问阁下师承何派?”


水一方不耐烦道:“你怎地这么烦人?”忽得站起身来。陈世通是习武之人,很自然的扎稳下盘,双手急推,准备迎招。谁知水一方却撇开他,大大咧咧的坐到他的桌上,撕下一条鸭腿吧嗒吧嗒吃起来。

陈世通好不尴尬,示意闵正鸣。闵正鸣会意,借敬酒要试水一方武功,便端酒递来道:“水兄弟,适才我冯兄弟多有得罪,还请见宥。闵某敬你一杯。”

水一方摆摆手道:“不客气,我不喝酒。”


闵正鸣假意拉过水一方的手,道:“水兄弟太不给面子了吧?”说话时手掌已使上了七分内劲。闵正鸣武功得自震南帮帮主其传,绝非庸辈,谁知方触及对方手时却大叫一声,倒退好几岁。

水一方忙将由罗公远改造过的饶力的兵器——火杵收回衣中。

陈世通陡然动容,心道:“果然不出所料,此人的确是会家子,刚一出手便将鸣儿震退几步,着实了得,料来功夫也未必在我之下。”

闵正鸣更是心惊,他的手微有烧灼之感,知对方内功远超自己,而且练的不知是什么邪门武功,唯有水一方自己知道:“我他妈哪有内功?”

师叔侄三人单凭方才一举,竟未瞧出对方武功路数,心下皆犹疑不定。陈世同猛然想到一个姓水的大人物,忙问道:“不敢请教少侠,阁下跟水宗沛水大侠是何关系?”

水一方随口胡诌道:”他是我儿子。这你都知道了?”他听“宗沛”二字,估计是个男的,至于大侠么,岁数少说也要超过三十方才可称,但水一方又不爱居下,故此胡言。


陈世通见他如此玩世不恭,居然敢当众辱骂水宗沛,还称其为儿子,那定然并非其后人了。要知武林人士即便骗人,或有重大图谋而施以计策,也断然未有将自己父辈祖辈乱骂一通的,如若有,那便真是无耻鼠辈了。


此时店门外忽地涌进五六人,水一方向外望望,知进来的是头目,门外早已被部下围满。最前一老者胡子乱蓬蓬的,面如灰铁,如村夫一般,但剑目滚动,怒芒四射,宛若利箭,衣着极其华丽,与其形貌太不相符,他厉叱道:“不相干的,全出去!”


店里剩余食客大半都争抢着逃出去,肃杀之气,锵然若鸣,唯有两人未走,水一方回头看那两人,一个正值壮年,相面平平,既高且瘦,眼睛却大如铜铃,从方才到现在他一直在吃鸡,店里静到只有他吃鸡的“吧嗒”“吧嗒”声。

另一人是个姑娘,约有二十三四岁,姿色平庸,却也白腻清雅,她并无笑容,可说是面无表情,手里舞弄着闪着油光的木筷。


水一芳暗忖道:“我也吃饱了,趁现在赶快出去吧。”刚一起身,陈世通一把拉住他道:“兄弟莫怕,无甚大事。”他恐水一方催动内力如伤闵正鸣那般伤他,只用两个根手指,可单这两根手指已令水一方痛楚难当,却又不便溢于言表。


那为首的老者坐了下来,身旁四人各分站其左右两侧,有三名男子,一名十六七岁的女子。那女子头戴束发宝冠,秋波如水,琼鼻玉齿,一望之下容貌婉约,风姿嫣然,实是不逊于谷幽怜,可谓倾城佳人,而身披锦衣丽裘,于柔绮温美之中更添华雅高仪之风,她也不笑,只是怒目直视那震南帮三人,者倒使她显得愈发迷人。

水一方看了看另三个男子,长相嘛都不错,只是他们都不去怒视对手,而是不约而同地盯着那女同门看。

陈世通举起酒杯道:“袁大侠,不远来此,定是疲劳,请了一杯去。权作洗尘。”


那老者重重哼了一声,登时英姿勃发,眼中精芒大盛,颇为威严地说:“陈世通,爽快说话,我敬你毕生奇庄主英名赫赫,让你先出手,来吧。只要你胜过我任何一个徒弟,老夫都不会再提那仇了。”


陈世通想如此大仇你岂会不提,但这话摆明是炫耀自己,瞧我不起,却又对袁冲的武功颇为忌惮,忙客气道:“袁老英雄教出的弟子,那还有得说,在下心服口服,无须动手,只是此事确非我等所为,你真是寻错仇家了。”

“你胡说!”那女子朱唇开启,似银铃骤响,莺啼绕耳,“我师姐若非给你陈世通所杀,背后又岂会留下拈星掌印?”

陈世通骇然道:“尊师姐是为拈星掌所杀?”

女子怒道:“何须装腔作势?”


陈世通叹了口气,肃然道:“姑娘,你真的误会了,在下承认拈星手为我独门绝技,天下确再无第二人使得。但这功夫在名家瞧来又何足一晒?更未见得高深到无人可仿。再者说,我陈世通也五十开外了,若真不枉‘世通’二字,又岂会在下手时留下印迹给你们当证据?依在下愚见,是有人恶意嫁祸老夫,令震南帮和火云门这江南最大两派起争执,以坐收渔人之利。”

那女子怒气微敛,复又说道:“教我凭什么信你一面之词?”

陈世通不由怨气迭生,道:“老夫哪里料到会有此事发生,又安能提前备好证据?”

袁冲认为陈世通的话不无道理,便道:“陈二当家的,你若真没干这等事,也确需找个证据,否则你换作我,又如何信服?”

陈世通忙道:“袁大侠深明事理,老夫感铭五内。”继而瞥了那少女一眼,似暗指你太不明事理,又道:“不若这般,列位随我去震南山庄,我掌门师兄自有说法。”

袁冲的左首像是二徒弟的男子冷笑道:“阁下想把咱们引去,然后恃着贵庄人多恐吓我们?”

店里太过恬静,水一方实在忍不住了,方才刚吃了一块辣鸡,酒壶又在陈世通手里,酥麻难当,只得咳了一声,“叭”一口浓痰吐到地上,那少女厌恶地将头偏到一旁。

陈世通灵机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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