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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鼎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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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力道:“在下饶力,未敢请教小兄弟高姓大名,师承何派?”


少年道:“我高姓水,大名叫做一方,我师父是个世外高人,名讳焉能说与你听?”少女听了暗自忖道:“原来这小无赖叫水一方,‘在水一方’,名字倒很儒雅,可跟他本人相差得太远。”


门杰虽毒,却没有饶力那般心思,不假思索,铁铲一横,大步踏过去。饶力心下道:“这少年不肯吐露师门,是伪便罢,一旦是名门之后,可真吃罪不起。”水一方见二人并不一起走来,有些意外,这样即便砸死一个,另一个非下杀手不可,对付他们两个孩子,可太容易了。

门杰走近,见水一方衣衫褴褛,满面泥灰,禁大笑道:“可笑可笑,难道你师父是骆平阳那老叫化么?”


水一方见他的步子已在计算之内,万一神像垣塌,根本无法跃出,于是快速撞了一次香炉,他记得五年前就是撞在这一角度才使神像倒塌的。可他撞了一次却不见倒,复撞一次,还是不倒,心中大骇。原来当年附近人们怕神像,早已加固了神像的底座,那日庙里人多,他只得跑出去一天,并不知晓发生此事。少女以为他有什么主意,见他连续两次撞击,又脸色大变,不知他究竟在干什么。门杰一愕,哈哈大笑道:“小子,你的功夫就是这‘撞墙不死功’么?”


水一方头已出血,仍倔强叫道:“是穿墙术,爷今日身有不适,没成功,你改日再来,定教你大开眼界!”门杰觉得已无大碍,哪里还听得进他噜嗦,大步走上来,也不用铲,要抓起他掷出去。


去谁知刚抓上水一方,水一方不知哪里来的本事,迅速弯过他的手腕,倒着拉起,就势一掷,竟差点把门杰摔倒。饶是门杰武功高强,身历百战,才没出屁股朝天的大丑。少女一惊,不由叫道:“你会武功因何不早使?”门杰一见还有女孩,知是游牧之女游满春,便向她扑来。游满春只得亮剑,与门杰斗在一起。


只拆得二十余招,游满春便无力再打,大叫道:“水一方,你既会武,还不来助我?”水一方又急又羞,大声叫道:“游姐儿,我真的什么功夫也不会,刚才是巧了!”游满春如何肯信,骂道:“小无赖,存心想报复我!”


其实方才灯火之下游牧与门杰的打斗,水一方全看在眼里,门杰用了这招“五丁开山”的掷人功夫,以为可以摔倒游牧这瘦小老儿,也只因游牧剑法沉猛稳重,门杰才没摔到他。然而水一方天姿聪慧,决非一般人的灵巧可比,小时候偷包子路过一家算命摊子,那“半仙”见少年脸尖额阔,凤眉麟目,实是大慧之相,与道家古籍上记载的神童一般形貌。适才只看门杰用过一次,虽然水一方毫无武学功底,可却能学着照做一遍,却也是这招毋须内功相佐,只不过是一般的擒拿格斗之法,是以水一方即便毫无内力,也照样使得像模像样。


饶力见二人似乎并不相合,便飞身跃起,直有鹭浮鹤行之能,来擒水一方。水一方情急之下,竞如同出自本能一般,也飞身跃起,只是没有内功,跃得也不高,但与饶力擦肩而过,也算是勉强“破”了这一招。饶力不禁心生妒忌,便是他二十岁时,亦没有这一学即会的本事,让这孩子活下去,必是大患。水一方看他的表情剧变,双目精光大盛,居然也能猜到他起了歹意,要下杀手,掉头就跑。饶力见此,飞身掠过,金刚杵向他头顶击落,这一击若然得手,水一方安能有命?


水一方千钧一发之际,忆起游满春以剑拈泥巴填到自己口中,于是五指相并,竟以手作剑,一个鹞子翻身,倏地射出!饶力的头顶已中了一大块泥巴。游满春虽然在与门杰剧斗,却也看得一清二楚,心下大惊:“这小子果真冰雪聪明,现学现卖,我第一回学这招‘飞来金樽’时莫说正中人脸,连泥巴也拈不起一点儿。若是庐山派门下有这样的弟子,岂不是一大幸事?”随即又想到:“啊哟!这小子心计极为老练,圆滑世故,左右逢源,那不是和宋师叔——宋猴子一样坏么?若让他进庐山,岂非引狼入室?”


饶力头顶虽中泥巴,但这泥巴无内力相佐,根本不痛,只当是水一方羞辱于他,大怒不已,一杵直捣其面门,饶力武功虽不济,但全力倾出,便是一百个水一方也打死了。水一方隔着饶力看到门杰左脚点地,身体便能腾空而起,而且同时胸口起伏、深吸气。于是也学着,竟因身体轻而窜至饶力头顶。可门杰飞起是为向下冲打,他飞到半空却什么也不为,双手不由拼命摇摆,正巧抱住了神像头部,饶力大喜,想道:“你体力不支,一掉下就唯有吃杵的份了。”他板动杵上机关,杵竞喷出火来,里面混合了硝石、硫磺和木炭。水一方抱着神像头,死命上爬,怎奈神像光滑,却没什么可依附的,越是挣扎,神像越倾斜,最后竟然不稳,轰隆一声连低座一齐载了下来。饶力惨呼一声,根本来不及闪避,给压在了柱下,血肉四溅。水一方抱着的神像头部最后倒下,刚好轻轻落在草之上,惊魂甫定。门杰见此,心中焦躁不已,反给游满春占了上风。水一方拾起金刚杵,想学饶力那般挥舞,他怎知饶力武功虽庸,膂力却着实惊人,这金刚杵重六七十斤,连一般大汉举起都困难,更何况舞动,而这体重不足七十斤的少年又怎生舞得起?


忽地门口进来一大群人,正是朝廷的兵卒,手执长矛弓箭。领头的军官叫道:“将朝廷饮犯拿下!”张谦一见,只得一阵风似地冲杀出去,几番起落,模糊在月隐星沉之夜。门杰一见,亦无心打斗,转身飞逃。兵卒的弓箭雨点射来,游牧挥剑挡格,他已中了张谦六下重扇,体力已近不支,稍一迷糊,又中了四箭,好在只伤在大腿和胳臂上。游满春大急,叫声:“爹!”水一方想起手中的杵,一扳机关,呼呼火苗射出,庙内尽是稻草,一下子给点着了,熏得官兵哇哇大叫。水一方跑到草堆旁,找出那黑匣子,又将杵竖放,火直射屋顶。屋顶塌后,露出一大处空洞。游牧负痛跃出,游满春拉起水一方也纵了出去。

破庙在火中塌垣。


三个人狂奔了一夜,见无追兵,这才休歇。此时东方红日已渐升起。游满春替父亲包扎了伤口,又取出所携箱中的刀伤药和跌打药,逐一擦试。水一方照游满春所说,揉了药丸和水,给游牧服食,这才好了许多。


游牧赞道:“少年,好胆色,好才华!若是自八岁开始练功,将来的成就实当无可限量!唉,只怪你生在市井,太过世俗,不适庐山仙法修炼。只盼你日后能时时律己,常怀报国心,为民众着想,也必可成为一代俊彦。”又掏出一锭银子,说道:“这五两你拿去,算是赔偿你家的损失。”见水一方嘴唇微启,似要推托,又用力塞进他手里,这才罢了。水一方将黑匣子递给游牧,游牧蓦然冷冷问道:“你没看罢?”少年道:“没呢。”游牧道:“是打不开罢?”水一方低头不语。游牧长叹一声道:“倒也生受你了。生于斯长于斯,你这市井性情,怕是改不了了。”又给了水一方一件新衣服,拉起游满春,道:“少年,就此别过。”游满春冲水一方嫣然一笑,一老一少携手远去。


水一方等二人彻底离开,从怀里掏出银子,抛向空中,又接住,欢叫道:“妈妈的,够我吃多久啊!老子救了王八一家,不料得了这么一大块银子,去集上买早点去!”他不敢这样就上街,怕给以前被偷的人认出,更怕给官府认出,于是在河水边洗了个澡,换上新衣靴了。他本来生得也挺清秀,对水一照,俨然是个纨绔子弟。于是小心藏好银子,停步走在集市中,众贩见他如此行头,都纷纷叫道:“公子爷,来看看这糖葫芦!”“小少爷,这玩意很不错,来一支!”水一方心中大乐:“爷爷是平素自称少爷,不想今日大家都这么说,还是快些溜之大吉,说不得露马脚。”于是买了一张烙饼,一只烧鸡,跑出集市,遛到无人荒野,这才大摇大摆地吃喝起来。虽然有钱了,但这些年的贫苦生活使他花钱很俭省。一路直向华山脚下走去。


九江庐山派创于唐初,迄清末逾有一千二百多年,是江湖中唯一可与少林比肩的古老武术派别。庐山派的庐山五老都是威震九州的顶级高手,东林寺主持佛学宗师慧远与简寂观观主陆修静也都是当时知名的文武双全的贤者(按:此二人是魏晋南北朝时期人,便小说需要,故与史家有出入)。庐山景色秀美,是人间难得一遇的仙境。秀峰谷、天桥、仙人洞、小天池、白鹿洞、黄龙潭等支舵及五老峰总坛,都是方外之人修身养性的佳处。唐朝钱起有诗云:“只晓云雾窟,犹有六朝僧。”庐山更是历代厌恶黑暗时世的爱国文人李白、白居易及后世的欧阳修、苏东坡、陆游等必游之地。


七月初五,是庐山派的大日子,每年这时,庐山派都会拜祭历代祖师,并且每十八年都会在此日举行新任掌门大会。庐山派选拔掌门与别派有所不同,虽然都是由老掌门指任,但必须通过一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便是潜入五老峰大瀑布的深潭底,取出“沉碧。”此乃一把名剑,为庐山镇山三宝之一,通体碧透幽绿,锋锐无匹。剑通灵,相传乃天龙化身,插入潭底半余,一般人根本动不了分毫。庐山派有个历代传下的故事:天帝驭两条天龙拉车,后见后羿为自己射杀天狼九婴有功,便将雌龙派去为他拉车。由于后羿射死天帝九个太阳儿子,天庭震怒,将后羿贬至凡间。双龙被惩下界,人间帝孔甲遣异人刘累驯龙,并赐姓“御龙氏。”为后羿拉车的雌龙死后亦被天帝化为“沉碧”神剑,永沉三叠泉底。雄龙痛不欲生,也入潭守护妻子剑身,任何敢于接近“沉碧”的人都概杀无赦。庐山五老立下的规矩,若然有人能将沉碧剑带出水面,无论他是否本门弟子,都有资格接任掌门。但与之搏斗时只可用普通剑,以免伤了天龙,沉碧断不可使用,这样对它不公,更不可带出水面后不归还天龙,否则即被逐出本派——天龙的逆鳞会被触动,以致大怒而掀起洪啸,贻害民间。当然这些只是怪谈,但凡取沉碧剑者都在水底受伤,有人猜测是底下埋有机关或庐山前辈在水底龟息,考验取剑之人。然而凡取剑者不论武功与否,都不约而同地守口好瓶,决不吐露水下的见闻。


眼见距七月初五还早,庐山上各派客人却已络绎不绝,目前的代任掌门宋师渊负责接待。宋师渊一心想得掌门之位,自忖庐山上已无人是他对手,而各派掌门当然不会出手与他争夺,凡掌门以下纵观当今武林,宋师渊也可说是独一无二。师叔聂灵哲虽大他一辈,且是庐山五老的六师弟,但生性淡泊,不喜练功,终日对师兄传下的琴技痴迷沉醉。是年宋师渊对庐山三宝觊觎已久,夜半去仙人洞取其中之一的紫影剑锋,为师兄游牧发现,却反诬游牧盗剑。他能言善辩,在庐山权势又大,于是将游牧逼出庐山。然而游牧索性携了紫影峰,宋师渊心下忿忿,便通告武林同道,一并追杀游牧。由于他平日城府极深,素来广交朋友,攻守有度,大多武林人士对他都有好感,况且游牧性子刚烈如火,本已得罪了不少人,加之有紫影锋这至宝在手,谁都顺着道儿将计就计再就计,一时间游牧父女成了目标。

但见山上笑语喧天,如潮涌至,宋师渊正忙着,下属弟子桂城福跑上来行礼道:“师父,您老人家好大的面子,太行派掌门杜长空率门人来拜访您啦。”

宋师渊一向阴冷的表情也竟掩不住喜色,却假意斥道:“胡说!人家杜堡主是为七月初五庐山掌门人大会而来,怎说是拜访我!”

桂城福迎奉道:“师父您武功盖世,德服四海,本派掌门之位,焉能有他人坐得?”宋师渊听着不尽受用,捋须微笑。


说着,有两人已走过来,脚下虎虎生风,看来内力皆是不弱。为首之人顾盼之间,宛如利剪,衣袂飘然,约四五十岁左右。宋师渊暗忖:“这人定是杜堡主了,师父曾赞他武功奇高,看来绝非虚言。”又见他太阳穴高高凸起,正是历代高手所追求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界,更是不敢小觑。左首是十六七岁少女,宫鬓如云,柳腰款款,笑声如黄莺出谷,令人置若仙境。但步法轻而不佻,快而不乱,步步生莲、错落有致,可算是后辈中的第一流高手了。但总觉长笑声中,隐约有冷瑟之意。

宋师渊弗敢怠慢,忙迎上去作揖道:“杜堡主亲临庐山,令本派蓬毕生辉,宋某幸何如之。”


本拟杜长空会很客气地回礼,岂料他怒目剑视,厉声道:“宋居士,敝派跟贵派素来交好,杜某与尊师霍大侠也颇有交情,对他的为人是很佩服的,却万料不到庐山派会作出这等事,那不肖畜生张谦现在何处?速速交他出来!”


宋师渊一怔,不知他所谓何事,但定是误会所致,当下强颜笑道:“杜掌门何须发这么大火,贵派张谦乃后辈中的奇才,区区宋某,岂能与他结交,甚至将他藏匿于这庐山之中?”

左道那女子娇叱道:“能不能都是你自己说的,有何凭据?”

宋师渊拱手道:“但宋某的确是对此事一无所知啊,还望祈明示。”


杜长空怒气略敛,道:“张谦犯了本派三大门规,结交奸邪、强劫物事、滥杀无辜,这还不够么?若不是你宋居士邀他助拳,恐怕谁也请不动他。”其实这话留了一半底子,“紫影锋”乃庐山至宝,被游牧携去已逾两个月,武林中黑白道皆尽知晓,前去夺“紫影锋”。虽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却也不便明说。


宋师渊自是明白他这番用意,道:“杜掌门,令高足武艺超群,人品更是儒雅脱俗,断不会结交奸邪匪类,强掳他人物事,更别说滥杀无辜了。武林中人出来行走江湖,浪迹萍踪,哪个手上不沾血?拼杀之中,必有误伤,谁又没错手杀过一个无辜之人?”


那女子道:“宋师兄花言巧语倒挺多,诸般搪塞虚架,是要倚着庐山地利之势欺人么?”接辈来讲,杜长空虽与宋师渊年纪相仿,但与庐山五老中的第四霍星轮是平辈,宋师渊乃其弟子,自然比他小上一辈,而与这女子是平辈了。

庐山派有弟子看不过眼,怒道:“莫说敞派大会如开在即,便在平日,也断然容不得泼妇蛮人欺上门来撒野!”

那少女柳眉微蹙,骤然拨剑,风吹败叶,一道凌厉剑气划过,随即入鞘,那庐山弟子的两片眉毛已然落下。

宋师渊耸然动容,暗道:“这女子的剑术竞也精湛如斯,太行派果是名非幸致。但也不能让他欺我庐山派门下无人。”于是喝道:“城南,退下!”

杜长空轻声斥道:“幽怜,咱们在人家的地头上,莫太乖张。”那少女谷幽怜倒提剑柄作揖道:“遵命。”


宋师渊右臂长袖一甩,一股直气疾射而出,推窗撵月,谷幽怜玉腕即翻,长剑脱手弹出。谷幽怜虽说不小心,却给一下子夺去兵刃,心下何尝不是震惊。杜长空也是右手一拂,剑立即倒转方向,回射入手,遂笑道:“宋居士武功精妙,何必与小姑娘一般见识。”论武功,宋师渊虽比不过杜长空,却也相去不大,然而以内力精纯而论,杜长空却胜了不止一筹。加上这一招也委实用得漂亮,不由洋洋得意,捋着长须,斜视宋师渊。


忽听一苍老声音道:“杜掌门大驾,小老儿来迟啦。”众人回头望处,却见一老人缓缓而至,余音仍回荡不绝。他身形虽猥琐,眼中精芒大盛,往日葳蕤之气尽皆敛去。宋师渊也从未见过他如此眼神,惶恐道“聂师叔——”

杜长空一愕,忙拱手道:“原来是庐山六老聂先生,失敬失敬!”庐山五老以下还有一个师弟,便是聂灵哲,说成庐山六老,原是捧他。

聂灵哲干笑道:“一把断剑,何须争来夺去。”


杜长空翟然心动,拉剑出鞘,剑竟齐齐断成碎片。宋师渊也是大惊失色,自己从未见师叔施展过武功,这一手当真是惊世骇俗。杜长空忖度道:“这老儿武功这般厉害,下手时竟连看也没看见。我也未必是他对手,那庐山五老是年威震天下,的确不是徒有虚名。”

谷幽怜轻嗔薄怒道:“老前辈何故震断我的剑?欺凌后辈,不怕落人笑柄么?”

聂灵哲哈哈笑道:“姑娘,你们上别人的山,又是前来拜贺,却携兵刃,这又怎么说?”


杜长空心中一凛: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自然要携兵刃,可这又怎能明说?况且山下的知客弟子见我们带着兵刃,又慑于我为武林前辈,是以不敢强行索留。早知打不起来,真该将兵刃留下,也不致给这老头倒打一钯,落了口实。

谷幽怜亦为之语塞。

杜长空拱手道:“聂先生如此武功,在下自愧不如。但这事须总得说个明白。”

聂灵哲道:“大家都是好朋友,把话说开就成了。”回头对宋师渊道:“宋师侄,这张谦之事真的与你没关系?”

杜长空心下不悦,想你们这分明是一唱一合,怎么说都行了。宋师渊偷望师叔,不似是要自己撒谎的样子,一时也踌躇不定。


突然一名弟子慌慌张张地奔上来,悄悄附在聂灵哲耳边说了几句,聂灵哲脸色陡变,怒道:“杜掌门,老夫敬你是一代宗师,怎料竟这样卑鄙,搞些拿不上桌面的低劣手段!”

杜长空不明所以,奇道:“这是什么话?杜某干了什么事了?”

宋师渊见此,又看看聂灵哲,始终不敢断定是否是这位师叔安排的计策,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陡然间大瀑布旁的石道上传来了众弟子的喊杀声,只听得“捉贼”,“拿刺客”此起彼伏,喊声不绝。


宋师渊这才大惊,问那弟子道:“究竟何事?”弟子回禀道:“有飞贼潜入大瀑布,想要取那‘沉碧’神剑,幸有黄师弟及时发现,才没能上那贼得逞。看样子飞贼武功也不甚高,凭我师兄弟十余人便可拿下!”

聂灵哲冷哼一声道:“便是让他潜入,又有何妨?他若有本事取得‘沉碧’,就送与他了!”

宋师渊暗忖道:“师叔出此言,莫非瀑布下真个有什么古怪物事?否则何以三十年来‘沉碧’名扬武林却无人能盗?”随即喝道:“走,去看看!”


聂灵哲一捋长须,飘然而走。这戏虽不是他安排,却也正好可支开杜长空关于张谦一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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