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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鼎尊-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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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锋面有愠色,说道:“水兄一点儿也不肯赏脸了?”言罢右手一扬,抓向水一方肩头,逼他出手。水一方纹丝不动,毕锋及时收手,怒道:“水兄未免太看不起小弟了吧?”

水一方拍拍肚子道:“吃饱也,吾欲就寝耳。未知房间在何处乎?”


毕锐忽地打开门,默默地走到水一方面前,乐意带路。尚启雯见此,一言未发,兀自喝了。,走到一扇房门时,毕锐用钥匙打开门,屋内非常整洁美观,窗明几净。水一方不由问道:“这山庄的总钥匙由你保管?”

毕锐点点头。

水一方笑道:“人真是傻子?”

毕锐冷视水一方的眼睛,内中充盈了愤懑与怨怼,憎恹与凄晦。


水一方忙道:“你别在意,我是在羡慕你呢。我若是个傻子,当真逍遥快活,无忧无虑,不懂感情,不会害怕也不会悲痛,人世间的一切烦恼都与我无关,傻子就是神仙,多好!”

毕锐依旧默默地离开。

亥时几近要过去,水一方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水一方道:“尚姑娘,要道歉也不必偷偷摸摸,明早公开赔礼就是了。”

门外却道:“水大哥,——我是袁明丽,有很重要的事。”


水一方打开门,又见到袁明丽的绝色华容,多了一丝愁意,妍波流慧,更增风致。水一方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如果是为栾明杰求情那在可不必,我只当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说什么都无所谓,你也不用在意。”


袁明丽窘迫不已,半晌才又道:“也——不光为了这件事。”她轻轻叹了气,说道:“你知道的,这震南山庄人多势众,我爹和师兄们孤身犯险,根本没办法替死去的大师姐讨回公道。而且这里的人个个都挺古怪的。我只想问问你——一旦与震南山庄谈崩,你站在谁那边?”

水一方一愕道:“你问过尚姑娘没有?她武功那么好,大可帮你。”

袁明丽道:“我是先去了她那里的,可她正在练功。”

水一方奇道:“你怎知道她在练功?”


袁明丽道神摇意夺,恍然凝思,又道:“她的房间虽然没灯光,却可借月光依稀看出她在盘膝打坐,背上冒出些白气——我不便打扰她,怕她在紧要关头走火入魔,再说这不啻等于偷师盗艺,是为武林同道所不齿的下流行为。”

水一方道:“这山庄的确古怪。毕世奇那四个孩子恐怕都盼着老爹快死好分家产呢。这样罢,我谁也不帮,你觉得公平吗?”

袁明丽急道:“怎么我们大家风雨同舟这么多日子,难道不算是朋友吗?”

水一方道:“你还是小,我教教你,朋友是敌人的另一种叫法。”

袁明丽冷冷道:“既然如此,小妹也无甚话说,告辞!”

水一方把手里的书放下,饶有兴趣地道:“等等,我能不能了解一些关于你大师姐的事情?”

袁明丽也不回头道:“水大哥既然无意助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水一方不疾不徐地道:“我这并非为了助你,只是助我自己。我想多多了解当今武林的格局形势和奇闻轶事,愈多愈好。”

袁明丽悠悠道:“水大哥神通广大,小妹铅刀见识焉可牵萝补屋?”

水一方挠挠头,不怀好意地道:“可我个人认为你非得告诉我不可了。我发自内心真不想大声喊大家一齐来看,你一个未出闺的小娘皮都半夜了还在我房里。”


袁明丽变色道:“你——哼,好,我大师姐叫狄明凤,是我爹最得意的弟子,她聪明漂亮,引得不少江湖好汉和宦家子弟前来求婚,却皆为她所拒,故此,她得了个‘冰美人’的称号,她性情冷漠,不喜言笑,对啦,就和那个毕锐差不多。可最近,也就是上个月,她忽然总是笑容满面,这在我们看来极度是罕见。上个月月末,那日,她彻夜未归,我们寻遍了整座火去峰,终于在一处岩岩洞中发现她已经冰冷的尸体,背心上清清楚楚有一记‘拈星手’印。我们不得不怀疑陈世通,但我们也不得不承认,这若是仿招的话,那威力比真招要大,我爹仔细看了尸体后曾说道,倘这一掌击在他背上只怕也得受重伤。是以我们约陈世通去杭州酒楼,打算问个究竟。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水一方正色道:“你就不能再详细地讲讲某些细节?比方她都和什么人来往,她常常喜欢到什么地方去,她是否有仇家——”

袁明丽嗫嚅道:“这些——在火云门中我算是跟她关系最好的啦,可你说的这些我却都不清楚,她从不跟我谈起,纵是我问到,她也刻意避开不谈。”


水一方搓搓手道:“这个——我虽然什么证据也没掌握,可是——凭我本人的阴险心计和多年行骗的经验来看,大至情况应该这样:你师姐在最近终于遇到了一位意中人,是以她变得笑容满面,然后那意中人因为某种原因——也未必是负心薄情,总之抛弃了她。她一怒之下去找那人,却捉奸在床或又发现了对方其它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为防事情败露,又不致招来祸根,就以别人的武功打死你师姐,嫁祸于陈世通,又可挑起火云门与震南帮的纠葛,一石三鸟。你觉得如何?”

袁明丽听得血脉贲张,一拍桌子道:“真有可能是这样!那是谁呢?——太可恨了!”她怒容满面,更增华谵,倾国倾城的美貌中又多了一丝英武骁勇的刚锐之气。

水一方忙道:“我方才说过了,我没证据,你先回去,我再好好忖度一下。”

袁明丽面呈难色。

水一方道:“你拉裤子了?什么表情?”


袁明丽知他口无遮拦,也不以为忤,轻轻说道:“家丑不可外扬,可是——我那栾师兄总是来找我,说些无味的话——他人机灵,爹又宠着他,而且——这种事我又怎能向爹开口?”

忽听得门外一阵冷笑:“你们孤男寡女三更半夜共外一室,好不怕丑!”

水一方打开门,见正是栾明杰,道:“栾兄,你——”

“不用解释了!”栾明杰道:“我一点儿也没误会!”

水一方道:“谁解释了?我也没说你误会了,看来你真误会了。”

栾明杰对袁明丽怒道:“你深更半夜到他房里做什么?”用力捏她的手腕,袁明丽疼楚难当。

水一方道:“咦,栾兄你深更半夜到我房里做什么?”

栾明杰道:“我?我——我来寻她。”

水一方道:“哦!你是怎么寻到我房间来的?这么说你先去了她房间才发现她不在的吧?那你深更半夜到她房间又做什么?”

栾明杰怒极,自知无论如何也休想在嘴上讨得半点便宜,就要拔剑,骤闻外面女仆的惨叫:“杀人啦——!有人被杀啦——”

水一方急忙站起身来,对二人拱手谢道:“多谢二位今晚光临敝舍,也可以相互做证,不致变成杀人凶手。”


袁明丽以为是袁冲,大叫着冲出去:“爹——!”袁冲等人衣衫不整地也各兀自从房间中冲出,尚启雯和贝龙达已然手执长剑,惨叫声传自丁耀竹的房间,丁耀竹的双眼如鱼目般急向外暴凸,肥颈硕的身躯扑倒在地板上。水一方走过去蹲下,将他反过身来,拉开衣襟,用手在胸口前来回比划着,又从包里拿出一只小箱子,打开取出罗公远所赠的十二枚金针与医刀。

毕世奇魂胆消烊,惊道:“你——你要干什么?”

水一方头也不抬道:“反正他迟早要烂掉或烧掉,我想剖开他的尸体。害怕的都离开。”袁明丽本来就胆小,又听说要剖开尸体,更是害怕。


毕世奇心中十分焦急,忧然道:“这——这恐怕是不妥吧?”富贾一方的丁家老你死在自己家里,这万一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脸还往哪儿搁?若由此再挑起丁家与震南帮的新仇,再加上火云门未了之事,更是火上浇油,便道:“不如通知丁家,让他们来收尸吧,未经丁家同意,就擅自——擅自剖开尸体,非但对死者不敬,丁家的人也不会就此善罢干休。”

水一方冷然道:“那你是认为让死者含冤而死喽?尸体是最好的证物,再不动手,一会儿就会僵硬。”


众人不禁齐看尚启雯,他们忆及前些日子尚启雯得罪丁家,说不定因此心怀忿懑,故而痛下杀手。尚启雯见此立时明白众人之意,她脾气虽豪爽却也倔强,一见所有的目光都盯住自己,登时恼怒得面色绯晕,猛地摔门离去,也不作任何辩解。

水一方继续问:“怎样?”

毕铁道:“我看还是请仵作来验尸吧。”


水一方道:“你想为此惊动官府么?凭丁家在朝廷中的权势,怕是御林军会将震南山庄连根拔起。再说仵作能看出些什么门道来?他们又不懂武。”说罢,取了刀洗净,在死者肚皮上轻轻一划,肚皮登时破开,殷红的腹腔中各种内脏及森森白骨一一映入眼帘,可怖之极,栾明杰吓得呕吐不已,众人也皆无不胆寒心耸。


水一方来回看了少顷,道:“死者是给人以重掌法击毙,这一掌并未角到死者肌肤,可是劲道却已震断了胸部筋脉。看,”他又戴上手套,从里面取出了胃和一段肠子,众人骇得几近劂倒,他道:“看看,全部都打穿了,死者到现在面色仍呈红色,足见血气上涌,据尸体上的尸斑来看,就该就在亥子之间死亡。而且这胸口有略微烧灼的痕迹,说明掌力浑厚刚猛又具火炎之效,不知你们学武的管这个叫什么?”

众人皆惊呼:“火云掌!”然后齐看袁冲。


袁冲面颜陡易,指着水一方道:“你——你诬陷!你你,你是何居心——”说罢,用手捂住胸口,水一方调侃道:“怎么?老爷子还要往自已身上打一掌?”袁明丽忙搀扶信父亲,对水一方道:“水大哥,你一定搞错了。”


水一方慢条斯理地道:“火云掌不是少林寺七十二项绝技之一么?天下又不止你,袁老爷子一人会。退一步讲,就算是你独创,那这也和陈世通的‘拈星手’一样,都不足为凭。据我看的确有人故意想挑拔火云门和震南帮的关系,这才酿造了这两场血案,这人要和以同时会拈星手和火云掌,要么就是他的武功到了一定境界,仿招足以乱真了。而且——这个人应该就在震南山庄了,因为附近都是山林,基本上没人。

毕世奇道:“无怪袁老爷子夸赞,水兄弟果然有一手。”

水一方道:“不敢,毕庄主您也有一腿嘛。不过毕庄主若是真想揪出凶手,就下令这几天内不允许任何人出入贵庄,我将尽快查出事情原委。”


毕锐手中的猫凄厉地叫着,双眼放射出幽蓝的异茫,将看到的一切染成同样的色泽。天穹中猛地又一声炸雷,大雨滂沱,伴着耀目夺人灿胜日华的闪电利剑,径直地插入震南山庄。

水一方首先道:“我当时在屋里,袁姑娘可以做证。”

栾明杰见没有提到他,心下忿恼,而尚启雯和袁冲又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你们俩都半夜了做什么?”

袁明丽支吾其词道:“我们一共三人,二师兄也在的。”

袁冲盯着栾明杰道:“是么?”栾明杰悻悻答道:“当时我们是在一起——谈论天下事,可以相互做证。”


尚启雯不作声,水一方问她:“你不想说么?”尚启雯敝嘴道:“我在练功。”水一方故意道:“谁做证?”袁明丽顾不得了,道:“我看见了,我作证。”尚启雯略吃了一惊,旋即知她好意,也不再多作言语。


毕锋夫妇互相作证,不太可信,但毕铁夫妇互相作证却有些可信,自是因为二人感情不和。毕钰照顾丈夫就寝,丫环哑女阿秀可以作证,不住点头比划。毕锐一直冷冷地抱着猫,一言不发。贝龙达说自己早就睡了,管家蔡礼给他打过一次水,至于陈世通和闵冯二人都与众弟子睡在一间大房内,都可以作证。


外面的雨仍下个不停,白天和夜晚一般黑暗,这是一个恐怖而漫长的噩梦之夜。水一方心中盘算道:“毕锋夫妇这么苟刻,谁都看不过眼,当然也包括丁耀竹这等元龙高卧之人,要杀他也不足为奇。毕铁夫妇面上不和,谁知背地里搞什么鬼;就算真的不和,其中一人杀了丁耀竹,另一人也会念在多年夫妻情份上不予揭发。毕钰嘛,将一个病夫玩弄股掌亦非难事,完全可抽出杀人的时间。那个洛丰就真病成那个样子?毕锐真是傻子?他可是握有整个山庄每个房间的钥匙——贝龙达装了一路神仙,天知道他想干什么。蔡礼打水就不能杀人?阿秀真是哑吧?——全乱了。”于是放声喝道:“怎么还不开饭?”

尚启雯在他耳边附道:“你不觉得这毕家上下都古怪得紧么?日后饮食都得小心,以防他们下毒。”

而蔡礼似乎也猛地忆起了什么,忙在毕世奇身旁耳语几句,毕世奇听了脸色陡然大变。

水一方见此,缓缓道:“毕庄主想起什么了么?”

毕世奇仍自语道:“不——应该不会是他吧?莫非他未死——还是他有后人?——”

水一方道:“毕庄主若是有什么仇人就坦言相告吧,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即使是什么丑事也得说呀。”

比锋喝道:“胡说!什么丑事!”


水一方道:“呸!闭嘴!”轻轻一句竟唬得毕锋半晌不做声,然后直盯着毕世奇。毕世奇叹道:“好——好吧,这也是十之年前,当时正值不惑壮年,老夫干得是线一开扒的绿林买卖,这震南山庄本来叫震南岗——”

水一方呷了一口茶道:“你便是当年劫于冠松镖的四寨主之一?”

毕世奇后退几步,面色惨然,毕锋和毕铁忙扶信他,才不致跌倒。毕锐突然傻笑了起来,猫也嚎了几声。电光闪处,雷声大作,贝尼达则冷笑不语,面带嘲讽。


水一方道:“贝兄,毕庄主刚才这一惊吓,显然说明这是一个秘密,你又如何从喝酒朋友口中随随便便得来?而且你一向不喜言辞,怎地那天晚上却好兴致,讲了这么个故事?”

贝龙达冷冷道:“水兄弟聪明绝顶,我贝尼达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便是其中一寨寨主贝沧然之子!”

毕世奇吃惊不小,贝龙达的目光如鹰隼般犀利射来,令他不敢直视。毕世奇喃喃道:“也好——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


贝龙达冷笑道:“是要斩草除根罢?毕帮主好本事,本来势力在我们四寨中最弱,最后竟然成了江南第一大帮的帮主,其他几个寨主也随着时间的推移给人忘了个干净。毕帮主狠劲到了,可心思还不够细致,所以在下得以活下来。毕帮主,不如就向大家讲讲你十六年前的英雄事迹吧。”


毕世奇一下瘫在椅子上,过了许久,才开口道:“十六年前,老夫原名毕更臣,与金雕谷丛寅波,猛虎洞石敬侠,田家滨贝沧然是江南黑道上小有名气的山贼,做的都是杀人越货的买卖,就连他们的母亲,”他指着儿子女儿道:“都是抢来的,但是后来因故早逝,我从来未向他们说起。”他又对水一方道:“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丝绸道马鬃山的独孤鸿傲是绿林中的霸主,我们若交不齐年税,就有灭门之祸。”

水一方道:“他们抢于冠松的镖必定知道那里是一个人了?”


毕世奇道:“不不,是有人向我们这边放风,说于冠松接了一千两黄金压镖费的大买卖,听说朝廷也给惊动了。我们都很高兴,大家早就厌倦了打打杀杀提心吊胆的生活,想干完这一票就收山,金雕谷谷主丛寅波虽然和于冠松是幼年的朋友,但为这一千两黄金,就是玉皇大帝的只怕也得动上一动了。”

水一方向袁明丽得意地笑笑,袁明丽随即想到那句话:“朋友,是敌人的另一种叫法。”

贝龙达道:“你知道放出消息的人是谁么?”


毕世奇道:“并不知道。我们干的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活儿,追问那么多干什么?就像开镖局的不能向外人泄露保的是什么镖一个道理。谁知那镖箱里竟出来一个人,他武功极高,击伤了我们不少弟兄,多亏贝沟主放了冷箭才将他逼退,他便带着于冠松负伤逃走。”

水一方转头对贝龙达道:“你阿爸放冷箭你怎地没听你提到过?讲故事要全面。”

贝龙达高声道:“这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们绿林道上的,刀头舔血,人都杀了,还怕放冷箭让人笑话么?”

尚启雯奇道:“这人是谁呢?他后来又怎么样了?”

毕世奇道:“我们当时之所以能射伤他,那是因为他先前已受了重伤,他中了冷箭后撕去上衣包扎的骇人伤口,隐隐在流血,他愈打得久,背上的白纱愈浸出红色。”


袁冲惊忖道:“原来此人为仇家追杀,故而其妻水绮保他出去,但是贝老哥讲故事太详细了,边于冠松当时的心理都能分析,好象他是你扮演的一样,我估计么只有一种可能,你单独见过于冠松,他把个种原因讲给你听。”


贝龙达愈发惊奇道:“不错,十九日后于冠松赶到镖局,发现镖局上上下下都给人杀了,横尸便地,附近的老百姓都搬家了,连水绮也死在那里,身中数刀,据于冠松道,她原本美艳无比的面孔已然给刀锋划得惨不忍睹。”


水一方心中一阵抽搐,黯然道:“看来不是朝廷下得手,如果是的话,尸体会被自理也应该将下人发配的发配,杀头的杀头。镖局的大门更该用封条封住。况且水绮虽武艺不济,用毒却是一流的好手,可‘阴风散’根本未及使出。由此可见,杀她的人武功绝对不弱,而且跟她有一定的关系——因为对方了解‘阴风散’的毒性。其实说得再明白点儿,下手之人心中目标就是水绮,这缥局也顺便跟着一道灭掉。一般来讲,杀完某一地方的人,应该再放把火烧了毁尸灭迹才是,可相反凶手却明目张胆,有一种威胁和恐吓的意味,像是专门要某些人看到一样,当然这‘某些人’的范围不仅仅局限于于冠松,那箱中的人——也是有可能的。”

毕世奇不禁拱手道:“水兄弟真是再世诸葛,把事情看得这么透彻。当时我们又哪料想这么多?更别说在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毕世奇道:“当日——老夫想起余三寨人马出山时,攻入其内,一举占领三座山头,在黑道中扬名立万了。”


贝龙达道:“我爹、石洞主、丛谷主和你虽谈不上刎颈之交,却也算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竟为私得做下这等人神共愤的勾当?你难道不懂盗亦有道么?占了山寨不算,还把不从的弟兄全杀光,妇女和财物也一抢而空,你还是人不是人?”


水一方看了看毕世奇,想到自己灭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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