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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鼎尊-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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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方看了看毕世奇,想到自己灭门之祸道:“只有人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毕庄主,今天你一定要把事情原委细枝末节全讲清楚,不得有任何隐瞒。另外你山庄的手下都靠得住吧?”

毕世奇忙道:“这个水兄大可放心,凡入我山庄者,不论年龄性别职位高低,皆悉查其祖辈三代来历,都信得过。”

水一方道:“那便好。你可派人轮番看守各个房间,以免凶手再下杀手。”

毕锋听得不耐烦,想携妻出去水一方道:“毕兄难道没听见我的话么?不要落单,还是在这儿听完了为好,恕水某狂妄,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随意走动。”

毕锋冷笑道:“看来震南山庄的主人倒成了阁下了。”


水一方面有愠色,一字一顿道:“毕兄弟别不识好歹,你们在场的所有人就算全捆起来,我也收拾得了,你想试试么?”这话明显是在骗鬼,虽然心里发虚,但他竟仍能说得有板有眼,理直气壮,却早已暗执干神蛛丝在手。

在场人无不变色,袁冲暗忖道:“此人的确深不可测,但要打赢我们全部,未免就忒也夸口了,不过他劝毕锋莫要落单,倒也是一片好意。”

毕锋怒道:“水一方,你不要太嚣张了。”


却只听“呼”一声,水一方凌空扇了一巴掌,隔了几丈远的毕锋脚下被干神蛛丝一绊,猛然倒地。周围的人只过隔空打穴,却从未见过隔空扇耳光,震撼莫名。水一方对毕世奇道:“我替你教训儿子。”

毕世奇忙对毕锋喝斥道:“还不快向水兄弟道歉!”

水一方道:“道歉就不必了,我最讨厌听假话,方才这一下不是因为他对我无礼,是因为他不配合我的计划。”又对贝龙达道:“你说说你的遭遇吧。”


贝龙达道:“我实是幸运之极,当日并不在山寨内,而去林中狞猎,刚捕到一头大獐子,就见山顶起火,杀声震天。我便策马奔向山去,然后按辔徐行,见横尸遍野,人头为墟,‘贝’字大旗和震南岗的毕氏旗号都在寨顶飘扬,对方已铿锵驰近。我登时明晓一切,本想冲上去跟他们拚命,怎奈其时武艺低微,如何还能报仇雪恨,只徒然送了性命。故而就离开江南北上逃命,因为毕世奇对各个山寨了若指掌,一定会知道贝家的独子逃走了。于是我便一路行乞,风餐露宿,披肝沥胆,不整仪容,一年后谁也认不出。待到了长白山,天寒地冻,我就昏死在雪地里。过了好久,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在长白山一气堂内,长白山掌门鹿玄奇道长救了我。我向他哭诉不幸,他听后须发戟张,义愤填膺,便传了我独门武艺,要我下山报仇,但要我报仇后回山做道士,不得再使用这门武功,为的是为赎我家历代为盗的罪恶。”

水一方道:“你不是说你和于冠松见过面么?遮莫于冠松在长白山?”


贝尼达道:“不错,于冠松当日回镖局见了自己几十年的事业毁于一旦,又悔又恨,怕仇家认出,便以刀毁容,来以长白山拜鹿玄奇道长为师,做了道士,再不问江湖事,那日我在林中所讲之事,都是他告诉我的。”

毕世奇道:“原来如此,水兄弟,我们把事情的始末已经全部都告诉你了,凶手是谁你有头绪了吗?”

水一方道:“但愿你全告诉我了,我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四个孩子是几个妈生的?”

毕世奇脸色一变道:“问这等无关的事又有何用呢?”

水一方道:“我偶然发现你的孩子长相各不相同,但只有毕钰和你有相似之处。这么说来,他们是同父异母喽?”

毕世奇怔了一会儿,道:“正是。”

水一方朝他十分嘲讽地冷笑了一下,听得毕世奇打了个冷战。水一方道:“我这次经过贵庄,是有要事在身,本不想管这些事,你若再有什么隐瞒,在下就彻底放弃了。”

毕世奇低头不语。

夜里,水一方走出房门,一名守门大汉拦住道:“水先生,您自己订下了不准随意走动的规矩,不可破例呀。”

水一方道:“我去查寨,有点儿想头了。”

另一大汉道:“由我与你同去,以免发生不测。”

水一方讪笑道:“到时候我反倒要保护你,抓不住凶手谁负责?再说啦,凶手就是你俩也说不定。”

两名大汉见他乱扣大帽子,这才忙不迭地将手移开。水一方走到走廊玄关,找了个凳子坐下,瞧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出神。尚启雯忽然在他一旁坐下,却不看他。

水一方笑道:“你还生气?”

尚启雯嗔道:“我生什么气?你水大侠本事通天,我一个女人你哪放在眼里?”

南明初忽然跌跌撞撞地冲出来,面色惨白。水一方见此问道:“又死人了?”南明初猛地点头,又一下子顺势跪到地上。

水一方对尚启雯道:“看看去,如果我的方向正确,那死的人应该是毕世奇的一个儿子。”


甫进房间,见毕世奇嚎啕大哭,毕锋仰躺在地,背面的地表尽是鲜血,手中执了一把还未出鞘的剑。毕铁、毕钰及毕锋之妻潘若琳抱作一团哭成泪人,贝龙达则在旁冷笑道:“这是报应,干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早该想到的。”

毕铁暴喝道:“你放什么臭屁?”

毕锐嘿嘿地傻笑,将猫的爪子来回地抚弄把玩。

水一方道:“毕庄主早知如此又向必当初?”

毕铁“呼”地冲过来,揪住水一方的衣领吼道:“定是你怀恨在心,杀了我兄弟!”

水一方轻轻一推,虎口间已嵌一根金针,正中毕铁“环跳”穴,毕铁立时就觉得浑身麻酥难当,倒在地上。水一方道:“不妨事,他太激动,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潘若琳大哭着,几乎盖过了这两天丝毫不见减弱的雷雨声。水一方打断她道:“大少奶奶,你和他住一块的,他怎么死了你能不知道?”

潘若琳抽泣道:“我怎知道?他要我去厨房做几个菜,说最喜欢我的手艺,结果待做好了端出来,就——”

水一方道:“你做了多长时间?”

潘若琳道:“我想把菜做得精致一点儿,就拖了一柱香。”

水一方道:“这段时间内,门口就没有守卫么?”

潘若琳答道:“本是有的,要我们夫妻俩喝酒言语,不想给外人打扰,他就叫这些下人们各自回去休息了。”

水一方冷冷地道:“怪不得和我争吵,我看他本来就想死,事情已经差不多快到尾声了。”

袁明丽担心道:“爹,我们——我们还是走吧,这里太可怕啦。”

袁冲斥道:“不行,你大师姐的仇怎么办?依我看,这一连几起血案是同一人所为。”

水一方道:“袁老英雄有什么理由我自是管不着,但你能主动留下是最好不过了,但进无论是谁这几天决不可出这山庄!”

毕世奇问道:“难道凶手会在山庄外等着杀害出山庄的人?”


水一方道:“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凶手就在山庄之内,这一点已确定无疑。若谁偏在这个时候离开山庄,我就只好怀疑他了。另外,在林中路宿的那一晚,我还看见了另一个家伙,恐怕比庄里的凶手更危险。”他忽然发现众人皆是犹疑不定,不由奇道:“你们怎么啦?”


由袁冲开口道:“水兄弟,在调查凶手之前,袁某有个问题实在忍不住要问,相信这亦是在场所有人都极为渴望知道的事。水兄弟,你聪明绝顶见识广博,且身情神奇之技,江湖上却鲜有人提及。你既非六盘水掌门之子——那——你究竟是谁?”

众人也不约而同地齐看向他。


水一方淡淡一笑,猛地呈威武状,大喊道:“我就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拳脚无眼心中有情,夭矫不群浪迹萍踪,功垂竹帛名著禹彝,千古彪柄万世有光的世界之王水一方!”这是他在长安自小听说书形容历史名人及江湖好汉的词藻,此刻统统安在自己身上,一时间得意非凡。


众人尽皆愕然,尴尬不已。半晌后,袁冲才打破沉寂道:“水兄弟既不肯吐露,我等也不勉强。但无论水兄弟是何身份,老夫自问决不会看错人——阁下是一位真正的侠义之士!”

栾明杰在一旁兀自冷笑道:“那凶手这般厉害,下手之奇匪夷所思,看样子和水兄弟差不多聪明,武功只怕也差不多高明了。”

水一方道:“你的意思是说杀人的就是我?”

栾明杰道:“我可没这个意思,水兄莫要聪明过头,把在下的好意往歪处想啊!”

水一方道:“栾兄弟既然这般推理,倒也不妨想想,若是我真要杀人,那第一个要杀的不就是你么?”

栾明杰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

水一方又道:“我看这事非毕庄主不能解决。”

毕世奇变色道:“老夫如何能有这等本领?水兄弟何出此言——?”


水一方道:“毕庄主你心知肚明,有些事最好快些坦白。因为什么呢?我这人吧,别的本事也没有,最喜欢听别人讲话语句连贯通顺,你上日那番话颠三倒四,漏洞百出,在下听了可一直不舒服得紧哪,若是你一意孤行不肯说的话,血案还会连续发生,反正凶手再厉害也动不了我,我只是不忍看着你们山庄就此臭名远扬,怎么样?”

毕世奇沉默良久,仍是不发一言。


蓦然不家丁来报:“老爷,有一群自称是杭州丁家的——”众人面上未及变色,便见门陡然被打开,只觉两股刚猛劲风径直袭来。庄内所有下人皆会武功,但内力稍弱即给震开,连袁冲和毕世奇二人也是反应奇速方才使足全力稳住下盘,这才不致给吹倒。尚启雯笔直站着,只有头发吹动,但也是靠毕生内力所聚以抗。其余袁明丽等人都吹到一旁。水一方抬头道:“看样子来的不止丁家的人,据我所知丁家可没有一人有这本事的。”


定睛看去,见前处是两位僧人,灰衣僧四十岁左右,蓬鬓虬髯,浓眉豹目,高大瘦削,面色枯黄,但神采奕奕,另一人红色袈裟,银发皓须,一脸福相,只是年逾六十。后面紧跟而上的是丁汉,后亦雄一干二十余人,看样子尽皆好手。最后一位中年书生生得极是皈丽,衣袂飘然而至。一进间大堂内之气极度是萧杀,只听松风如涛。


未待毕世奇开口,丁汉便怒容满面地道:“毕世伯,小侄冒昧来访,未曾预前报知,此中礼数,还请担待,只是家父无故惨死,小侄只得不请自来了。”又转头道:“原来几位英雄都在这里,那就更好说了,小侄给毕世伯引见两位大师和一位大侠。”

灰衣僧双掌合十道:“贫僧至德。”红衣僧道:“老衲衍嗔。”

毕世奇道:“久仰两位大师英名。嵩山少林乃武林泰山北斗,您二位与主持衍允大师都是得道神僧,老夫只恨无缘得见,未想今日——”

袁冲道:“衍嗔师叔,我十六岁时艺从衍允大师,未知师父他老人家近况如何?”

衍嗔道:“还好,还好。”

中年书生一抖折扇道:“在下花翎。”

毕世奇道:“遮莫是六盘水宗沛大侠的高足?”花翎淡然道:“晚生不成器,给家师蒙羞了。”众人见花翎确与水一方互不相识,方才明白水一方与水宗沛的是毫无关系。

丁汉道:“小侄素闻二位大师和花大侠一向处事公正,铁面无私,曾化解了不少武林中人的仇怨,现下家父猝然遭疾,是以请三位来主持公道。”


毕世奇暗忖道:“好呀,原来你约好帮手助拳来啦,反正人不是我杀的,我却又如何怕你,只是这样的话事情愈闹愈凶,以致一发不可收拾,老夫的麻烦也怕是越来越大了。”

水一方笑道:“丁兄,咱们见过面喔。”

丁汉眼中一亮,忙抱拳道:“水少侠虽只跟兄弟有一面之缘,但水少侠的为人,兄弟却已是知道得差不多了。还请水少侠也助兄弟一把。”


水一方道:“丁兄此时的心情在下一万个理解,只要在下有这个能力,那自是没得说的。这下杀手之人虽在本庄,但却绝非毕帮主。”他冷冷地冲毕世奇揶揄道:“因为他也死了一个儿子啦!”他把“儿子”两字说得特别重。

丁汉惊道:“毕世伯的儿子也——”

毕钰道:“是我大哥毕锋。”洛丰又咳起来,竟“哇”地吐了一大口血。毕锐抚着猫,那蓝湛湛的猫眼澄似秋水,寒若玄冰,远望着外面被雨盖住,若隐若现的山谷。

丁汉随即一瞪尚启雯,她三番两次找丁家的碴,自是嫌疑最大。尚启雯毫不避讳,柳眉微起凤眼一挑,与丁汉眈眈相向。

水一方道:“二位少林寺的大师前来主持公道,有知可是因为二位极有慧根聪明绝顶呢?”

衍嗔道:“老衲习佛经五十二载,从未有甚心法悟出,说来疚愧无地。”


水一方道:“我佛有云‘不可说,不可见,不可听,不可闻,不可摸,是矣。’岂不闻‘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既然一切皆为幻影,又何来心法,大师又为何要惭愧?”

衍嗔一惊道:“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六欲食、财、权、物、情、性,本就乃人生大若之渊薮也。老衲纵使六根清净,亦无法脱开此中烦恼。”


水一方何等明慧,忆起随罗公远所研经书,道:“昏烦之法,恼乱心神,故名烦恼,眼、耳、鼻、舌、身、意谓之,六根、色、声、香、味、触、法、谓之六尘。对六尘各有好、恶、平三种不同,则成十儿烦,对六尘好、恶、平三种苦爱、乐爱、不苦不乐爱;复成十八烦恼,共成三十六种,更约过去,现在,未来三世各有三十六种,总有一百零八烦恼也。未知在下所言可是?佛家悟法,不在慧根,而讲求‘顿悟’。一个圣人尽其毕生之心血想不出的难题,一个刚会讲话的小孩就能给解决。事情有时不必看得复杂。”此番妙语解颐,并无违情悖理之外,恪守典雅,而又辟境造意。

二僧惧惊,对望一眼。衍嗔叹道:“小施主这等朗照之聪,实是天上石麟,老衲听得这几句谒语,胸膈畅然,如若三伏饮水,豁然明晓,在此多谢了。”


水一方笑道:“别这么客气。既然二位大师自认不是聪明人,亦就是说二位不打算以推理的方式查出凶手,而是要以武力来解决了?可二位并不知凶手是谁,这武力要朝谁施呀?”二僧面面相觑,哑口无以应对。


花翎见二僧为水一方所引,冷淡了自己,又恼水一方挥洒肆纵,逞才离藻之举,忙道:“水兄弟此言差异。水兄弟可把事情详细说明,在下虽是不才,却也愿自荐以尽绵薄之力,看看在下这点儿本事能否派上用场。”

水一方便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众人久久谈论总是不寝。水一方对毕世奇道:“今晚加派人手,谁也不准出房门,要方便就用夜壶。”

毕世奇道:“只恐怕——”

水一方道:“大家都回去了,这儿没外人,你也不妨直说吧,我知道杀人凶手不是你,但你却知凶手要杀的是谁。”

毕世奇道:“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可否容我二人细谈?”

水一方点头道:“照呀啊,就到我房里吧。”

毕世奇有些不大乐意。

水一方道:“那好,客随主便,我上哪儿都一样,去你房间,把没讲的讲出来。”

大伙儿各去房中安顿,毕世奇将水一方带入一个暗厅,关上机关,一巨石如门般移过,将出口封住。


水一方道:“毕庄主,我猜得不错的话,你最多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毕锐,当然他原来什么样子已无从考证,毕钰又与你有几分相像,可见他二人是你的亲骨肉,至于毕锋和毕铁么,他俩又是谁的后人?”

毕世奇汗如雨下,不作言语。

水一方道:“还不说么?我的设想比较大胆,你看你同不同意,他二人与贝龙达一样,乃是另两个寨主的儿子。”

毕世奇险些摔倒,魂飞神驰。


在石门外,各人又隔了一扇房门,只有内功修为极深的衍嗔方能听得见,尚启雯天资奇绝,亦能听取些许模糊之音。丁汉暗想:“纵使毕氏山庄人多势众,也不敢同时得罪少林、六盘两大门派,凶手多半是那尚启雯。若是如此,二位大师与花大侠联手,也可稳操必胜之算,只是不知尚启雯背后有何人撑台,至于水一方,料来不会与我为难。”


毕世奇叹道:“也只怪我当时野心太大,想一统四座山寨,但我仅有一女,唯一的儿子却是傻子,见他们都有儿子,炉火中烧,本打算一并杀光,于是连同他们的母亲——那三寨寨主回到家中,见此情形都大哭不已,当即来找我报仇。我——我却骤下黑手,在他们必经的山路上埋了火药——”

水一方道:“你当时都这么狠心了,总不会突发善心留他们的儿子吧?”

毕世奇道:“这个自然,若不斩草除根,何以安然度日?况且大业已建,决不能因此而功败垂成吧?”


水一方冷笑道:“也不怕丑,你合并了四个贼窝,便叫大业已建?当年始皇帝吞并六国对整个世界而言亦才不过沧海一栗,况且浮名如云苍扬,转瞬即逝,更不言宇宙无尽苍穹浩渺,你这也好厚着脸皮叫‘大业’?”


毕世奇道:“却是小人得志。当日我大喜过望,大摆筵宴,庆祝胜利,岂知门外忽地进来一个人,要知虽是大宴,山上仍留有五百兄弟看守,那人能不知不觉进我山庄,自是非同寻常,令我极为震惊。定睛一看,便是地日水绮托于冠松所保镖箱中的那怪人!只见他手中包了两个孩子,步履若仙,飘然进来,但身上霸气十足,挥斥八极,我们在场数千人,无不为之震惊,竟无一人敢上前。”

水一方插道:“他没说他叫什么?”

毕世奇道:“并未提及。”

水一方心中却道:“一定是他!”


毕世奇又道:“我问他因何而来。他冷笑道‘你干了这等恶事,却还能如此恬不知耻地明知故问?那三寨寨主虽属匪类,可老幼妇孺均属无辜,你却一并杀了,还放火把房子烧光,我仅救得二人之子,现已送入你寝室中,你若想弥补罪过,就将他二人养大成人,当亲生儿子般看待,否则你一寨四千余人,我定将全部取命!”言罢一掌击向大堂的一根丈许高的铜柱,柱面竟深深凹入,随之地基不稳,几欲撼倒。我等见如此神功,哪里还敢多言?只得应允,他便如风而逝。”

水一方暗想:“一连几人所说,这人武功都相若,看来绝非有意夸大,此人必是——卓绝!”

忽听得一阵惨叫,自石缝中呼啸而来,窗外雷电锵然轰鸣,一道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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