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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鼎尊-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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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仙遥闪身相拦,踽踽搦风,势若惊蛇走虺,冷月心下暗暗震讶道:“二十年未见,不料他的功力更显稳猛醇固,确是劲敌。即便我若能练到殷祖师昔年达到的第十层境界,也未必能胜过他。”

羡仙遥淡淡道:“羡某无礼,有话要问冷宫主,那申屠老怪……究竟是怎生死的?是不是为你所害?”

冷月轻轻一颤,眉目中似有些许怨怼,但随即换为冷调,道:“他?我不知道。我当然愿意亲手杀了他……他难道不该死么?”


羡仙遥道:“据老夫所知,贵教的宗旨是仁义爱人,可传到你这一代,贵教便横行霸道,将成年男子掳去为奴,动辄就轻易杀掉。难道申屠老怪有负于你,就是你如此行为的理由么?”

冷月为他的浩然正气所慑,呆滞半响,又道:“是我干的,统统都是我干的,那又怎样?你算个什么东西?申屠无伤那恶贼的手下败将!”

羡仙遥道:“老夫一生只真正敬他一人,纵然败北,又有何妨?”言语中的凛然之气,令众听者既惊且佩。

袁明丽忽道:“冷宫主,请收我为徒!”

冷月一愕,见水一方早已不知所踪,袁冲的尸体已被烧成一滩焦块,袁明丽饱含热泪,眉目念怒噙悲,便笑道:“怎么?用不着那失魂落魄丸,你也肯听我的话?”

袁明丽道:“是,那恶贼杀害我爹,我誓要报仇雪恨!”

冷月一愣,冷冷道:“哪个恶贼?嗯?”

袁明丽恨恨地道:“自然是水一方!”

冷月笑道:“好!大彻大悟了。天下的男子本就是一群畜生!你既跟了我,就得终身奉待本教,明白吗?”

袁明丽伏下身叩头。冷月回头问羡仙遥道:“怎么?羡先生,还有何问题?没有的话我可走了,你不是要拦我吧?”

羡仙遥凝然道:“不敢。”


待景教众女离去后,羡仙遥猛地瞥见宋、言、沈三人,怒气勃发道:“原来三个奸贼还活着!既是当年申屠恕他不死,老夫也不便自专。也罢,咱们要跋涉西疆,便带着他们罢。”

宋丙由隐隐觉得,这仙风道骨的老者令他倍感熟悉。
第十回酒寒边城雪飞天

自九江沿西北直上,过天水至武威。此乃祁连派地界,天竺进贡的胭脂自此入境中原,故又称“胭脂山”。祁连山连着三座边疆大域,除武威外还有张掖、酒泉,朝廷在此设北庭都护府。那酒泉位于祁连以西,汉时皇帝送酒给塞外霍去病庆功,霍去病见人多酒少,便下令将士把酒倒入泉中,登时水中充满了酒香,全军开怀畅饮,故名酒泉。再向西便是玉门关,而玉门关至北便是铁骑帮据点马鬃山的所在。


不知众人已走了近两个半月,最先头的队伍已然越过青海湖,达至武威。一路上众多豪杰纷纷加入,致使人数愈来愈多。宁娶风曾向盟众言道,先去祁连山,让掌门陆云农将彭采玉带出,而陆云农此时不敢胡言搪塞,只得实言相吐,原来那日游牧父女为铁骑帮年掳时,彭采玉也一并被抓回马鬃山寨。那里地势格外峭凌,当真易守难攻,万夫莫开,铁骑帮掠来的食粮可供他们四年不下山,因此强攻亦非良策。但无论如何,群雄都纷纷要走绕过祁连山脉,到马鬃山要人。宁娶风虽为盟主,但不便有忤众意,心中暗暗焦虑,盼望卓酒寒可早一步抵至铁骑帮。他以地势高峨,天气酷寒为由,要队伍尽可能慢行。


此时卓酒寒身负“沉碧”正纵大宛宝驹疾骋于野,大漠苍茫,孤日当空,时不时传来几声凄厉入髓刻骨的雕鸣,朔风渐起,缓缓布起了密密彤云,轻雪雰雰,正是“铜壶滴漏梦初觉,宝马尘高人未知。”


也不知跑了多久,卓酒寒遥见一楼兀立,影绰渺然,挂着十几个大红灯笼,俨然是遥居寒漠的中原人士在此开的客栈。他将“沉碧”外的布裹得严严实实,促马疾行二三百步后,一展风氅,快马骤停,冰雪扬激,滴水飞檐。屋内跑出一个西域打扮的店伙计,满面堆笑,先咕噜着说了一句,又咕噜一句,再用地道的江南话问道:“客官您真是汉人呀!”

卓酒寒道:“我这身打扮,你看不出来么?”

那伙计笑道:“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店伙计……”卓酒寒一扬马鞭道:“此去马鬃山多远?”

那小二脸色陡变,勉强笑道:“什么?……你……小人没听错吧?哟……客官您去那儿干嘛呀?”他悄悄俯上去道:“那儿有响马子。”

卓酒寒道:“我去自有我去的道理。正像,你这山野小店敢开在玉门关外一样,必有道理。”

店伙计强笑着,牵过缰绳道:“小店的草料很精,包它饿不着。小店的马槽有许多马,都不及客官这匹威武神骏……”

卓酒寒打断道:“店里有很多人吗?”

店伙计一愕,道:“是啊。小店蒙客官吉言垂睐,生意兴隆嘛。”


卓酒寒步入店内,一阵浓郁的酸奶的酒香直冲鼻而来,伴着阵阵的烧牛肉香味。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凶恶,抑或时世凶险,众人皆有严防之心,故卓酒寒一进门,四面八方近六十多双眼睛一齐狠狠地瞪住他,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亦从身体内揪出来。众人已纷纷将大拇指按在刀鞘出口之处,随时准备拔刀相向。


卓酒寒在一角落坐定,少顷,热菜上齐,酒已烫上,卓酒寒取来一小杯,自斟自饮。但听对面有几个膀阔三亭的彪然大汉正粗犷地谈论着:“那庐山大会上,小倭子竟将聂先生打败!那聂先生可是庐山五老的师弟呀,武功甚是了得,可那倭奴居然更胜了一筹……”

门外忽地有人声道:“恐怕这位老兄说得不对。”


那大汉怒道:“那个王八羔子敢诬老爷扯谎?”话音甫落,门口已闪进一人,但听“啪啪啪啪”四声,那大汉被来人抽了四个耳光,吐了十几颗牙齿,血洒了一地。众人皆惊,而那出手之人不过只门口讲话者的仆从。卓洒寒向门外的正主瞧去那人身材极是魁伟,满脸乱须,长发散在背后,衣饰却格外光鲜。

店掌柜一见,忙低头哈腰地笑道:“原来李爷光临,请,请,里边请……”

那大汉道:“这里所有人的酒钱全算我的!”众人寂静之后,一片欢呼,畅饮起来。

李爷又笑呤呤道:“那倭奴因何得势?非是他武功高过聂灵哲,而是凭仗着一柄乐浪海第一神兵‘草薙’。”

卓酒寒略略预了一下,暗道:“此地塞外,若寒闭封之所,这人怎连倭人用的使兵刃都打探得如此清晰?”


那李爷又道:“但后来,来了一位更厉害的大侠,正是咱们塞北人士,叫作宁娶风,他手持一柄惊绝斩,将草薙’生生斩裂,又把那倭狗砍成了十块八块,狗子的血染红了整潭青水。”

众人惊叹之余,又是一阵喝采,均觉大是扬眉吐气。

李爷又道:“可那‘惊绝斩’却是一柄断剑,原来它并非世上最利之剑,它便是被另一柄更为神锐的圣器所断啊。”

众人一听,纷纷摇头,惊讶之极。有人说:“李爷,那是什么兵刃,能把‘惊绝斩’都给斩断喽?”


李爷轻傲一笑,忽地面色疾沉,指着卓酒寒道:“便是这位爷身上背着的‘沉碧’!”众人眼神波动,忽地齐齐站起,刀锋滚辉,向卓酒寒步步近逼。店小二忙把门一关,也拿出一柄匕首。

卓酒寒先是一怔,继而冷笑道:“要抢这‘沉碧’,怕是极难,戏却演得挺好,挺感人的。”

李爷笑道:“愈难我们愈有兴趣。”

卓酒寒道:“你们是什么人?”

李爷道:“你还瞧不出咱们是吃哪碗饭的么?”

卓酒寒道:“吃狗食的,你们不是响马。”

李爷一愣,道:“你怎知道?”


卓酒寒冷然道:“我说过了,吃狗食的。你是李辅国的鹰爪子罢?我只是很奇怪,我此番来,除了宁娶风外并无人知晓,我虽不相信任何人,可他还需我帮忙,这样害我也不符常理呀。能不能告诉我,是谁通知你的?”

李爷阴恻恻道:“果然不愧是卓大人之子,当真好眼力!只是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不觉失口么?”

卓酒寒笑道:“不会,你们还有再重复给别人听的机会么?”

李爷森然道:“卓少爷,你很自信哪。但愿你的本事与你的口气相匹配。”

卓酒寒道:“不太配,比口气大些。”


李爷吼道:“还等什么?弟兄们上去乱刀分了他!众人一听,纷纷狂喝,数十柄刀划白芒乱劈而至,卓酒寒背后气冲宵府,布片飞散,将“沉碧”端持在手,疾划出一圈,平推出去,锋环过处,只听“砰砰邦邦”数响,几十只刀头已整齐地被削断,或插入地面,或插入桌椅之中。

李爷道:“单凭一把宝剑,算什么本事?”


卓酒寒道:“你们不也凭人多么?”他性格干练,讲求实效,讲话未耽手中剑势,已然斩杀多人,出手既快又狠,并不会因剑是利刃而放松大意,而是不将敌人彻底杀死绝不罢休。李爷的左右手下皆是硬手,却也给剑风迫得无法进前一步。李爷将大氅一脱,拔身而上,持刀砍来。

卓酒寒促剑疾格,那刀“嘣”一声,刀口被斩去一角,惊讶之余道:“原来是柄宝刀,难怪‘沉碧’截它不断。”

李爷阴沉道:“没学会你老子的‘血影神功’,怕是支撑不了多久罢?”


卓酒寒边斗边道:“‘血影神功’未必是天下最强的武学罢?”他的父亲申屠无伤——亦就是卓绝,以‘血影神功’冠绝天下,但‘血影神功’的创始者轩辕氏却是杀害他的仇家之一,自己为父报仇,又怎能用仇家杀害父亲的功夫?就连“血影噬鑽”这等厉害暗青子,他也是非浮危孤悬之时不用。


李爷渐感拳脚滞顿,他京城功夫本都以大开大阖的铁布衫横练为主,但此时对手神剑在握,自己无以为对,自是不敢放松,缚手缚脚,宝刀虽利也不敢与天下第一名器相斫,只得趋避锋锐。卓酒寒虽与宁娶风一样负有万般血仇,却比宁娶风审慎得多,决不会因愤怒而空门大露,给对手以可乘之机。宁娶风武功愈强,便愈不将空门之缺放在心上,而卓酒寒愈练武功,愈发小心,韦佩之弦,总将自己的状态发挥到最佳。


李爷见久攻不下,愈发焦躁难安,被卓酒寒一剑穿肩。卓酒寒不待他惨叫,剑头一翻将整条肩卸了下来,腥血狂溅,李爷凄吼一声,全力持宝刀迎面疾砍,卓酒寒长剑狐射,直中他的右手。李爷怕右手再折,强忍剧痛向后一抽,卓酒寒剑锋透柄,将一把百来斤重的宝刀舞在空中,幻化成一簇银花,密难透风。


李爷直下坂走丸,如穿缟弩,卓酒寒紧追不舍,剑锋一脱,宝刀于空中狂劲回旋,“呼呼”剧响,但见惊红暴洒,李爷的头颅已伴着宝刀飞出去,直至刀钉入壁墙,李爷的脑袋便挂于其上。卓酒寒冷笑一声道:“可惜,还不知你叫李什么。”他本拟实在不成,就以“血影噬鑽”狂射出去,将此间所有人都杀了,但此暗器入体极易,取出却难,万一有人验明尸体死因,察觉到自己的行踪,那可大大不妙。但此时自己已占上风,便消了这念头。长剑左到右递,已杀得现场血淌成河,只余二人。

那李爷手下虽是好手,却不敌绿剑之利,锋雄华泰,将二人逼得退却十数步,呈僵持之状,卓酒寒道:“二位,我并不想杀你们,自杀罢。”


那二人短短相觑,忽地打开一旁柜橱,揪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来,那是西北边陲的寻常女子,相貌并不见得如何美丽,却很是净嫩,亦有楚楚之致,但乱发裹面,泪痕独龙犹在,显是哭过,身旁有一具老者尸体,不知是那女孩的爷爷还是父亲,想来本是这二人开店,却被鹰爪子抓住,杀了老人后见女孩稍有姿色,便打算留下蹂躏,然而自己来得太突然,他们只得将这女孩藏起。此时其中一人道:“姓卓的,你敢动上一动,咱就要这无辜之人因你而亡。”


卓酒寒讪笑道:“哎呀,哎呀,千万别乱来呀,求你们了,不要杀她!”手中却长剑一递,直射而来,那二人见他并不为之所动,便将早想好的另一阴招施将出来:他们暗将铁飞器强放入那少女手中,待见时际便一弹少女的手,铁器疾飞出去,正中卓酒寒右腿骨,“喀嚓”断折,卓酒寒大惊,又痛又怒,刷刷两剑在二人“阴市”、“血海”、“阳陵泉”三穴,那二人亦膝头剧楚,跌倒在地。

那少女吓得瑟瑟发抖,嘴里发出“呜呜”的怪声。卓酒寒想放出暗器,却又不甘心,叫道:“你!你!去把他们杀了!”

那少女甫一听懂,更是吓得直摇头,还不停地抽泣。卓酒寒叫道:“快,他们杀了你的亲人,给他报仇!”


那女孩一愕,呆滞半响,居然真的拾起一柄刀来,眼光瞄到地上的二人,其中一人惊叫道:“你别乱来!咱们是朝廷秘史,有当今皇后娘娘亲赐玉牌。此人乃叛臣之后,朝廷明令提拿的要犯,你敢……求求你……不要乱来,钉了他,你杀他,咱们兄弟重重有赏!”

卓酒寒叫道:“他能赏你亲人的命么?”

那女孩周身一抖,手中之刀沉重地落下,当即砍死一人。另一人吓得屎尿迸流尖啸道:“住手!你莫要杀我,你爷爷不是我杀的。”

卓酒寒叫道:“是呀,你也不是他杀的,是刀杀的!”

那女孩听了,像是着了魔,拔起刀便要砍下来。那鹰爪子叫道:“不能怪我,你想,不是那个人,能连累你爷爷枉死吗?要杀也得杀他!”

少女却毫不在意,又是一刀,血注冲溅。


卓酒寒长舒了一口气,那少女跑到爷爷的尸首旁,继续低声抽泣。卓酒寒碍于她离自己太远,无法再除去她,便叫道:“你,喂,你快过来!我的腿受伤了,去找个夹坂来……快!”

那女孩缓缓回过头,撕下鹰爪死尸身上的衣布,向他这边走来。卓酒寒背后已握到了一柄刀,面上却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指指自己的嘴,“呃呃”两声。卓酒寒一愕,喃喃自语道:“是个哑巴。”又问:“会写字么?”

女孩再度摇摇头。


卓酒寒念她相助自己,又适逢亲人惨死,不由同病相怜,便暗自松开手,道:算了。”那女孩以为他不要自己包扎,转身要走,却又滞住。一会儿,她返回来,拉住卓酒寒的衣角,示意他自己来,卓酒寒接过布,先牵引捺正,将自己移位骨折的地方向前方上方端提,然后远端向相反方向旋转,最后回环、折顶、分骨、压挤,这才长吁一口气,找过夹板与布包扎。他年逾十七,却历经大小三百余战,经验极丰,故此久伤成医,虽不及边城雪高明,却也能照顾自己了。


蓦地远处传来吞吐之声,卓酒寒自幼习武,听风辨器,知又有人向这边来,而且人数不多,其中三人纳气极粗且迅,可见武功平平,另一人却只听脚踏积雪之音,呼吸声极其均匀纤细,又决非故意压抑,武功应不在彭云峦之下。忙示意哑女再躲进柜橱中,不要作出一点儿声响。自己则四下瞧瞧,见顶层有阁楼,角落很宽,自己虽有伤在身,仍可爬上。除非羡仙遥、宁娶风之流的绝代高手,旁人断不可自这般远的地方听出吐气之声。他拾起“沉碧”剑,沿房梁吃力地缓缓爬上,在那一角坐定,向下俯视。


但见门口进来四人,两人一排,见到横七竖八的尸首,都惊叹几声,却并不怎样明显,只是四下瞧瞧,见无他人,这才分别坐在一处桌椅旁。卓酒寒暗道:“原来他们并不是一伙的,那便是在路上认识的,目标是同一处。”

只听其中一人叫道:“这他娘的鬼天气,差点将老子的腿筋冻断!”声音粗豪,河西口音。

“别光埋怨你的脚了,”一人阴沉地道:“敢问童兄,可知这些死尸都是什么人么?”

另一人沉寂了一会儿,卓酒寒见他在用脚尖拔开尸首,半响,他道:“练门皆大隐秘之处,肩、背、腰、胸皆是健实得很,是练横练鹰爪功的。”

卓酒寒一凛,暗道:“这人目光如此犀利,果是高手。”

“童兄”又道:“杀他们的人武功也并不高,估计不受点伤是不可能的。但剑倒是好剑,创口连半点棱角也全无,又齐整又圆润,看样子还不是一般的宝剑……”

卓酒寒愈听愈是心惊,“童兄”续道:“杀人者的武功路数倒是挺杂,看来不见得武功不高,大概是为掩藏自己的门派而故意为此吧。”


卓酒寒不由若吴地想道,自己哪是什么高手,无非是所学繁杂而已。忽听那“童兄”诧异一声,道:“这……怎么回事,不符常理呀,练外家硬气功的人,居然对迎胸一刀毫不以内力相抗,正中胸口而死……这人就更奇了,刀砍在脖子上,却毫不闪避,世上再高明的刀法,亦不能似这般杀猪宰牛地割切脖颈。”他却不知这二人死于一个连话都不能说的少女刀下。


其他三人均觉不对头,眼中显出狐惑与不信任的神色。卓酒寒却佩服有加,又同时心存惕意,觉得此人竟如同亲眼见到杀戳现场般说得八九不离十,的确非是凡俗,想来他的武功亦不会差到哪里去。

第四人道:“怕也是和咱们一样,来寻宝的吧,老童?”

老童听后目光光收紧,冷冷道:“姓陈的,别胡说八道。”

姓陈的笑道:“怎么,仗你武艺高强,要杀我不成?哼,马鬃山就在眼前,铁骑帮脚下,你敢胡来?一会儿咱们独孤帮主面前好说话。”

卓酒寒暗道:“原来此二人与独孤舞有关系。这姓童的怕是想反水,只是不知另二人是干什么的,他们又凑在一起打算什么?”

姓陈的又道:“毛氏双雄是河西大大有名的人物,有何不可告人的?”


毛氏中的阴沉嗓音笑道:“童大哥不爱说,咱们又何必多事。只是童大哥,这庐山大会中异人宁娶风要将宝藏之秘大白于天下,已成武林公闻,在下与舍弟虽居河西,消息闭塞,却也广有听闻。你也不必这般警惕啊。”

老童却未领情,反而冷笑道:“人人皆知有宝,却未必知晓宝在何处。”

毛老二人道:“不是说有宝图吗?”

老童道:“那宁娶风却未必持有宝图,但他必是知晓宝图在何处。”


毛老大道:“这我可就糊涂了,童兄,依说这宁娶风的武功可算当个武林中的顶儿尖儿啦,既知宝图在何处,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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