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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鼎尊-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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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方一听,大骇,暗道:“糟糕之极。衍允这老秃驴也在此山上,表哥武功尚未臻纯熟之境,要对付如此劲敌,怕是不易。‘莫师侄’自是指武夷仙子莫悠然了,那这般说来,死者是韩碧露了?这怎么可能呢?”

突然又是一中年男子浑然中沛之音道:“武夷派掌门一职,事关重大,不可草草而定。衍允大师在武林中望重德馨,颇受同道敬仰,不若便由他来主持新任掌门的大典。”

莫悠然突然声调微变,淡淡道:“宋师兄,你是庐山派掌门,庐山武夷,相距何止千里,敝派之事,何时由得你来插手了?”


那男子正是宋师渊,现今已居庐山派掌门,他霍然不悦道:“莫师妹此言差矣。我虽无权管理贵派之事,但我羡师伯此时已贵为武林盟主,手掌至尊之权,你武夷派难道不属武林一脉?既属武林一脉,便是管得。武夷本巫山邪支,为恶不少,我羡师伯却既往不咎,一概一视同仁。羡师伯此次着衍允大师与我以两派掌门身份来此,足见对武夷派新位掌门一事颇为重视。你却如此出言不逊,是何道理?”


莫悠然冷笑一声道:“衍允大师慈悲为怀,是为我恩师和死难的师姐妹、师兄弟超渡亡魂,好教他们早日升入西方极乐世界的,是以他老人家来此我派当然十二分地欢迎。至于尊驾么……哼!手莫要伸得太长,这武夷地界到处都是蛇蝎毒虫,别一不留神扎到您,羡盟主那里咱们可不好交待呵!”

宋师渊甚是着恼,喝道:“莫悠然,你好不放肆!你尚不是一派掌门,便如此猖獗,不服从盟主号令,一朝得势,那还了得?左右给我拿下她!”

莫悠然傲然笑道:“宋师渊,正如你方才所言,我武夷乃巫山邪支,是江湖中的三教九流,非武林正统派别,你们羡盟主既是正道之首,又何必管我们?”

宋师渊怒道:“衍允大师,此女桀骜不驯,若然此刻不除,实是武林大害。今日我们当替天行道,将她一干邪支尽数灭了!”

衍允一声“阿弥托佛”,道:“老衲此次南行只为渡苦难之灵,不想妄动他念。宋掌门,我等一边超渡亡魂,一边制造新的亡魂,请问与死神何异?”

宋师渊一窘,急道:“好罢,你这般冥顽不化,待我禀明盟主,要你的好看!”


莫悠然道:“人家衍允大师是得道高僧,你算个什么?冥顽不化的是你,甘作羡仙遥的一条斗犬,卑劣龌龊之极!羡仙遥虽救我一命,此恩乃大,但要我将武夷派拱手相奉,却是万万不能!”

衍允突然目光如同电闪,一指虚点弹出,水一方藏身的石碑便一阵轻摇,吓得他尖叫一声跳出。

衍允一见是他,双掌合什道:“施主在此偷听,未知是何用意?”

水一方呆了少顷,这才道:“没什么,随便看看,嘿嘿,随便看看。”

莫悠然因恩师惨死太过伤心,而疏于山脚守备,不料居然有人不声不响地上了山,此乃武夷派的奇耻大辱,不由勃然作色道:“随便看看?你当这里是集市?给我拿下!”


水一方这才瞧清原来此时局面优劣可分,宋师渊携上山的庐山弟子与江湖中三教九流的杂牌军有近二百人,加之武夷派中向羡仙遥靠拢的亦有不下百人,减去死难者,莫悠然一方也不足八十人。衍允等数十名僧众只为法事而至,两不相助。


两名武夷派男弟子持剑欲上,被衍允止住。衍允道:“小兄弟,上回见你老衲便有一种奇特感觉。你确不会半点儿武功,但适才你呼吸之声细微之至,若非忽然乱动一下,老衲断然发觉不了。你这套吐纳功夫,实堪称千古一绝。”


水一方怔了怔,暗道自疑道:“莫非我那个调皮师父早在华山之巅便暗授我内功心法,只是我不知道而已?的确,当时他做什么,我便学着做,全然没想到其中究竟是什么。”

宋师渊却不理会这无名小子,扬剑直指莫悠然,道:“莫悠然,今日你忤逆犯上,趁早给我离开武夷山,永世不再踏足此山半步,否则刀剑无眼,莫怪宋某手辣!”


水一方突然一怔,暗道:“也许独孤前辈要说的并不是‘袁’而是‘渊’?我曾听她讲过,曾与宋师渊交过手,将他打得丢盔解甲,既是这般,宋师渊如何不会怀恨在心?他便是武功至今仍不如独孤前辈,但背后有羡仙遥这样的高人撑腰,势力断然不容小觑。宋师渊乃庐山中人,如何会不远千里来南方?恰好正值我等北上,此事未免有些过巧。衍允大师断然是不会出手的,莫说他的武功未见得强于独孤前辈,只是内功深湛,身法却颇有不如,怎能有那夜那般快捷如风?可照这局势看,羡仙遥显然未至,那宋师渊又是凭什么本领杀死独孤前辈的呢?”

莫悠然啐一口道:“宋师渊,你管得比皇帝还宽啊!要动手便上来吧。我不是你对手,却也不怕你!”言罢亮出柄末弯曲为钩的长剑,剑身湛蓝,足见毒性之烈。

宋师渊阴恻恻地笑道:“年纪上你是后辈,先行进招罢!”


莫悠然未及他讲完,便手腕一挫一展,斜斜一剑而至,倒拔垂杨,飞絮游丝,长河流水,招招狠辣抢快,以攻为主,可显昔年韩碧露在世时对慕风楚的彻骨之恨。宋师渊见她上来便是不要命的打法,肩头微耸,足尖一勾,手腕凝力,左荡右扫,闪转而过。莫悠然轻叱一声,凌空直击一剑。宋师渊不觉暗生怯意,丹田中采纯功力一运,真气充盈游走,闪身而过。


莫悠然见他只守不攻,便愈发凌厉起来,掌中剑翻身上卷袖,拗步旋身,狂刺过来。宋师渊冷笑道:“你是否以为我怕了你,或是被你逼得根本无还手之力?”莫悠然知自己身手比他低了不止三四筹,要想赢是不可能,但拖得一刻是一刻,全凭一味地疾风般促攻才能勉强维持平局,只要自己一开口讲话,真气漏泄,必显破绽,为敌所乘,当下给他来个不理不采,只管疏守密攻,将一把剑舞成漫天花雨,洒将下来。宋师渊给她处处阴毒杀招迫得急了,立时疾弹出去,莫悠然只能在近处以女性独有柔滑轻盈之灵巧身法占快,而一经拉开距离,内功之差便立时令轻功分了高下。宋师渊其实大可不必闪远后再行进攻,以他此时修得的“采纯功”,全力而施绝不亚于鹿玄奇这般雄据一方的大高手,只是他生性审慎凝重,畏影恶迹,不想有什么闪失,毁了一世英誉,故而这般。他拉开后旋即反回,立马转守为攻。他的攻击不似莫悠然那般快递,而是每一剑都凝足力道,形成一面浑厚洪猛的气墙,比之方才对手的漫天剑雨更为宏大,缓缓向莫悠然这边推来。


莫悠然大急,本知自己无论如何亦非对手,却也没料竟会输得这般快。衍允足下已蓄势待发,只待莫悠然命在旦夕时出手相救,现下胜负未分,她也没什么危险,倒不便干预。宋师渊突然翘首敛剑,避了开来,笑道:“莫悠然,我知韩掌门当年最疼爱的弟子便是你。若然将你杀了,恐怕韩掌门地下有灵也会伤心。你若识趣,现下收手,立时下山,我倒也不忍伤你性命。”

莫悠然怒道:“你狗拿耗子倒成正人君子了?除非你将我一剑杀了干净,否则这场比斗不死不休!”


宋师渊变色怒道:“好倔蛮的臭丫头,今日教你领教我庐山升龙剑术的厉害!”当下口中愈诀道:“燿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剑锋飘飘,柔极轻极,灵矣至矣,正是一年前游牧父女在长安街头卖艺时游满春的剑招,与庐山上下常用的雄若瀑布飞流般的沉猛剑术大相枘凿,人人视为花招敝屣,却不知那是当年创派始祖李十二娘和风女所创绝技。李十二娘的武艺仅在武术之王宁娶风之下,但自收的多为男徒,五大弟子“庐山五老”又皆是男弟子,故而觉此功与习阳刚内力之径不符,便也不屑去学,空留下四句儿歌般的口诀,剑招只徒具其形,再也难现当年杜甫亲眼所见的李十二娘舞剑风姿了。此时宋师渊修习的“采纯功”已达较高境界,不逊于当年创下此功的庐山第四老霍星轮。两百年后的华山派始祖风至纯便是修习“采纯功”,汇自家之长,创下一代奇学“混元功”的。宋师渊以“采纯功”功力使这套剑术,却也显得威力难穷,虽仍未及当年剑术的十一,但足以令莫悠然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了。


便在此时,武夷女弟子中与莫悠然交好者按捺不住,纷纷挺剑刺去,宋师渊所带的庐山弟子与众同门皆亮开兵刃相迎,眼见尘头大起,顷刻之际便是一场群殴。宋师渊伸手止住,哈哈笑道:“不要动手!凭武夷山上这些块废料,便是倚多也未必能胜!”莫悠然若非被宋师渊逼得退避不得,也不愿已方数人对他一人,但性命悠关,却也不能先行脱身要紧。宋师渊的“采纯功”运至旺处,剑扫千军,狂砂四起,疾风倾卷,喷泻而出,将已奔到他身侧未逾数尺的三名女弟子倒击出去,重重撞在四周三座香炉之上,不省人事。


莫悠然见他露了这手真功夫,方知自己确然远非他敌手,适才能恶斗一时之刻,实是他宋师渊有心相让,但武夷一脉不可自她而断,此系大荣大辱,也顾不那许多,再度挺剑冲上。宋师渊怒叫声:“你好不知好歹!”回手一掌,挟风拍来。水一方纵不通武功,亦知距离如此之近,这一掌足可击得她骨折筋断,于千钧一发之际,抛出一束干神蛛丝,遇物即粘,立时将莫悠然拉回,而那一掌大力也击在干神蛛丝上,却不知此丝非刀剑或极强力道不能震开,只觉撞上了极细却极坚韧之物,力道登时散向四面八方,而此刻莫悠然亦平安地轻轻着地。


宋师渊比莫悠然更骇破苦胆,随着几百人的目光一同望向水一方。他知武林中确有一门以虚气内力取物的“擒龙功”,或另一门“控鹤功”,大多取的是兵刃或暗器,但断然无距如此之远,便极迅猛地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拉过的。况且自己那一掌力道十足,正中者纵然一受重伤,也失去了再先行出击的能力,若换成普通人的身躯,已然死了。却不料竟为一股细到了极处的虚气所割散,如果此招真是这小子发出,那他的内功至少该有九十年了。

水一方见宋师渊这般盯住自己,不由有些不知所措,慌乱地道:“宋……宋掌门,你……你看清楚,我不是你老婆,你这是啥眼神呀!”

宋师渊见他口舌油滑,非是深藏若虚的强者风范,顿又收起未敢小觑之念,冷冷道:“小子,你的内功之深实属少有,未知是何方神圣?”


水一方笑道:“神圣不敢。小可水一方,根本不会武功,方才打挠宋先生,以致宋先生当着全场数百人的面出了大丑,丢尽颜面,从此在武林中再难抬得起头来,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实在不安。”其实宋师渊只是一击未果,却哪有他说得如此不堪?


宋师渊修养甚好,也不动怒,只淡然笑道:“小子,你的武功虽是极高,也万不及你的嘴皮子厉害。武学乃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永无绝顶之峰,是以宋某倒不敢妄下断言;但宋某绝对敢肯定,阁下的嘴皮子当是古往今来的天下第一!”

水一方莞尔一笑道:“彼此彼此,你这张老嘴也不赖嘛。”

宋师渊道:“小兄弟既然出手相袭,定有绝技在身,在下须当诚心讨教。”他猜适才那一击绝非水一方这等小孩可以办到的,这武夷大殿内外定有绝世异人在暗中相助于他。

水一方忙摆手道:“宋大侠打遍天下妇孺无敌手,晚生是早就知道,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干嘛非打我呢?”

宋师渊知他绝不会先行出手,便冷然道:“少废话,我要动手了,瞧仔细喽!”言罢,缓缓亮剑,以示无欺,随即便抖星颤月地射来。


水一方大叫道:“不不,不行……”眼见宋师渊要刺进他喉管内,万分情急之下,随手一挡,“嘭”一声巨响,他感到身后袭来一股绝强力道,将宋师渊连人带剑在空中击了个跟斗,远远地抛了开去,若非宋师渊从不急于求成,练功循序渐进,“采纯功”真气厚罩护周身的话,早给摔到殿门前的大铜柱上了,此刻宋师渊方自心底升起一股悚意。


水一方只愣了少顷,便明白卓酒寒早已到了,只是匿身不出,暗中助已,以成就自己功名。他定下心来,心花发明,照十方刹,开颜道:“宋大侠,好功夫啊!看似袭敌,实却声东击西地袭了自己,厉害厉害!”

宋师渊给他作践糟塌得恼羞成怒,厉声喝道:“是哪位高人暗地里出阴招,鬼鬼祟祟不敢现身,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

水一方双手掐腰大笑道:“打不过我就在我头顶上编个神仙,你又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

宋师渊似猛地醒觉,转向衍允,叫道:“衍允大师!你是出家人,不要打诳,是不是你干的?”

衍允根本不屑与此小人置辩,只是合什道一声“阿弥托佛”,更不答话。

宋师渊返身喝道:“臭小子,你不是武夷派的,出来管什么闲事?”

水一方笑道:“臭老头,你不是武夷派的,出来管什么闲事?”


宋师渊大是震怒,目中杀气迭盛。莫悠然不由心下焦急,劝道:“这位少侠,你侠义相助敝派,大恩大德,毕生不忘。只是你非是敝派中人,确也不便插手,万一……教我派上下如何有颜对你?”

水一方点点头道:“也是呵。”他转向宋师渊道:“老宋,我念你成名不易,也不想让你老婆没了汉子,这就滚回庐山罢,我也不来难为你。”


宋师渊怒不可遏,叱道:“想要我的命,老子先杀了你!”按说他为人城府很深,颇有韵度,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折败于一无名小卒,且还是个孩子之手,本性中的所有卑劣无耻之相全毕露于外。他剑风一变,使出一招“玉女投梭”,此乃枪法。昔年“庐山五老”之名播扬天下,庐山虽是剑派,但庐山第二老钟神秀使的是一柄三截锁子钩镰枪,他是武学奇才,信手拈来,也施出不小的威力。


眼见那剑似化身为枪,直刺中宫,水一方突何物于脚下一吸,堪堪拔身避过了这一招。宋师渊变招其快,剑锋一振,泛出点点乌光,长虹挑来。水一方知剑及近处,卓酒寒以内力相吸还不如自己闪得快,而自己闪避也全无用处,便手作掌形。树顶卓酒寒见了,知他要攻,环出一掌,掌风绕场尺丈余方才转回拍击宋师渊,以免引起他怀疑,但即便是这为利风削得毫无棱角的掌力亦有奔哮雷霆之势,宋师渊忙划出道道剑风,却仍为其冲破,力道虽减,向自己正面迎来依旧是难以吃消。水一方见此情景,抽身而出,又发一掌,卓酒寒遂承力辅助,宋师渊大骇,见对方打出如此强劲的力道后,面色丝毫不易,未及喘息,便复出第二掌,速度之快,早已追上第一掌,二者一并,威力更巨,轩然大波起,宇宙隘而妨。宋师渊聚周身功力,蝟缩蠖屈,方才勉强闪过,而那两掌已带过他的衣脚,哗啦啦扫下一大片。衍允本见水一方出掌的功力与其吐纳功夫相仿,很是惊讶,其实是因卓酒寒与水一方同修的是罗公远的心法,可卓酒寒最后一掌是“空空极乐掌”,这才发觉不对。但宋师渊此时已心胆俱裂,颤声道:“有鬼!有鬼!”

水一方道:“当然有鬼了,你心里有鬼。”

衍允大师双掌合什道:“居士如此武功,甚是可敬。只是宋大侠贵为一派宗主,又长你许多,何必如此诸般戏弄?”

宋师渊这才听懂的是有人暗中相助,释然大笑道:“作德心逸日休,作伪心劳日拙!我就说嘛,一个半大小子,怎能有这般功力?”

水一方一旁悻悻道:“一会儿你别哭。”

卓酒寒缓然落地,冷冷道:“宋大侠,久违了。”

宋师渊一见又是一个少年,与水一方相差无几,不由怒火再燃,且愈加炽旺,叫道:“什么久违了?我哪里认得你?”

卓酒寒轻轻拔出“沉碧”神剑,道:“你不认得我,须认得这个。”

宋师渊猛地忆起那双霸道无常的眼睛,恍然道:“原来……原来是你!……可,可你的武功何时变得这般高超了?”

卓酒寒充满轻蔑地笑一声,道:“宋掌门武功没怎么长进,权位倒是高升了。”

宋师渊惶然问道:“你……你是来杀我的么?”他想到自己当日将卓酒寒击落锦绣谷底,几近丧命,卓酒寒修得高深绝学,自是要找他算旧帐,一雪前耻。


卓酒寒冷笑道:“四个月前我不会,因为我的武功太差;一个月前我会,因为我的武功已经足够打败你了。今日我又不会,因为我已是一名虔诚的景教教徒了。我的信仰不允许我杀人,甚至杀猪。所以我不杀你,但有个附带条件。”

宋师渊颤声道:“那你想要我做什么?说吧!……我尽力就是了。”

卓酒寒沉下脸来,扬声道:“你说,在富贵城中,发生了什么事?”

宋师渊想到那日地狱般的血腥惨斗,不由一阵哆嗦,轻轻道:“我……死了好多人,流了好多血……”

卓酒寒打断道:“你不用对对子,直接说,是谁干的?”

宋师渊不暇思索,脱口而出道:“是我庐山的孽徒,叫作边城雪!”

卓酒寒与水一方对视一眼,皆是面无人色。莫悠然点点头伤郁地说道:“我恩师便是为边城雪所杀。”卓酒寒阴恻恻地道:“那你的师伯,羡仙遥那老水怪做过什么?”

宋师渊怔了怔,奇道:“我羡师伯?他做过什么?……不知道啊……”

卓酒寒心生怒意,森然道:“水绮──富贵城城主水绮,是不是他杀的?”

宋师渊大骇,忙道:“这怎么可能?羡师伯为人是迂腐了些,对邪魔处道痛恨之极,但也不致于出手杀人啊,水绮的墓还是他老人家给立的呢……”

卓酒寒一字一顿道:“我母亲不是邪魔外道!”

宋师渊一听他这般说辞,一阵悔懊,又有些惶然无主。

卓酒寒又问道:“那是不是边城雪杀的?”


宋师渊本大可以栽于边城雪头上,但适才网之一目,见卓、水二人对此人之名甚是诧然,心中始终狐疑不定,不知他们是友是敌,万一扣错了屎盆子,反溅自己一身恶臭,那可就大大的糟糕了。于是道:“说起来,我羡师伯一出手,边城雪便给一神秘人物救走了,待咱们中土大队人马赶出城时,已不见了他踪影,又恰好发现了水绮……令堂的尸首。但说句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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