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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出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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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个好姑娘,我终究是要欠你的。”中年妇人望着茹萱紧绷的小脸儿,眼眶中顿时盈满了泪水,转身准备离去,突然又回了头,从怀中摸出一抹方方正正的玉牌,塞进了茹萱的手中。
    “这是?”茹萱只觉得手中一凉,似被塞入了什么东西。
    “以后你若遇到什么难事,拿着这个玉牌,到城西雁柳庄找我,我姓殷,人称十七娘。”说罢,十七娘便急匆匆地从后门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院外的衙差还在破坏那堵坚固的要死的大门,而迫不及待的世其,却是纵身跃入了院落中,趁着月色,寻找茹萱的所在之处。
    世其见院中似乎并没有人的模样,只见主屋内亮着油灯,不敢擅自闯入,怕绑架之人伤了茹萱的性命,只能大声地喊道:“茹萱!”
    焦急中等待救援的茹萱听到世其熟悉的声音则是一愣,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大声地回应:“世其,我在这!”
    得知心爱的茹萱正在主屋之内,世其也顾不得是否会有危险,一脚将主屋的房门踹开,看到坐在桌旁,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茹萱。
    “茹萱……”眼看着茹萱被蒙了双眼,小脸儿上还沾了些许的灰尘,似吃尽了苦头,世其的心里顿时充满了自责,慌忙伸手去解开茹萱身上绑缚的绳子。
    解开布条,茹萱恢复了视野。
    下意识的睁眼,却因为在黑暗中时间过长无法适应光线,条件反射地再次闭上。
    待几次尝试之后,茹萱才看清了自己面前那张熟悉而柔和的脸庞。
    “世其!”在可以依靠的人面前,茹萱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恐不安与委屈,伏在世其的肩头,痛哭起来。
    虽然刚刚整个过程中,茹萱都表现的镇定自若,似乎毫不畏惧的模样,但她毕竟是一个女子,内心对不确定因素的那种恐惧,无法用言语来表明。
    尤其是在她得知自己将被卖掉时的那种绝望与不甘心,简直可以用万念俱灰来形容。
    只是,她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若是自己不自救,将没有任何人能救她,因而她也只能选择去勇敢的面对。
    但,此时此刻,一切都已结束,一切都已经过去,茹萱心中被压抑许久的情感,在这一刻喷薄而出。
    “有我在,别怕,一切都过去了。”世其轻轻地拍打茹萱的背,试图去安抚茹萱紧张不安的情绪。
    茹萱没有回应,只是死死的抱着世其的脖子,整个人伏在他的肩上,低声的抽泣。
    世其知道茹萱经历了这一场突入袭来的绑架,自然是恐惧不安,只是轻抚茹萱因为抽泣而不断颤抖的肩头,低声去安慰她。
    许久,茹萱的抽泣声才渐渐低了下来,最后,完全止住。
    均匀的呼吸声在世其的耳畔边响起,世其察觉到不对,却也没敢移动身子,只是轻声唤了一句:“茹萱?”
    此时的茹萱已经沉沉的睡去,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世其的肩膀上,手臂从脖颈处滑落,垂在一旁。
    睡着了?
    世其先是一惊,接着又是一喜。
    还能安然睡去,说明并无大碍。
    世其这才安心下来,将茹萱的身子揽入怀中,让她整个侧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只是这个过程很是轻柔,生怕惊扰了茹萱的睡眠。
    显然,茹萱是累极了,并没有因为世其的动作而惊醒,反而是蹭了蹭他的肩膀,将脸庞侧了过去,寻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安心的睡去。
    看着茹萱还算安静的脸庞,世其这才安下心来,低声唤了一句:“来人!”
    一个身着藏青色侍卫衣服的人快速推门而入,见到世其之后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回道:“属下在。”
    “人可曾找到?”世其面色不悦地问道。
    外面数十人的衙役,都是拿俸禄的官差,该是除恶扬善,擒拿犯人的好手,却没想到一堵区区破门都能将这些人挡在外面许久,真是一群饭桶!
    侍卫见世其神色甚是不满,顿时心中一惊,头垂得越发地低:“属下无能,人,未曾找到。”
    果然,世其的脸色更难看了一些,但顾忌在怀中熟睡的茹萱,也只能低声训斥:“废物!”
    “属下知罪!”侍卫不敢抬头,整个人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豆大的汗珠布满了额头,沿着脸颊颗颗落下,落在铺地面的青砖上,湿了一片。
    事已至此,人也已逃,再训斥已是无用,只能日后再细细追查,看看这些人绑架茹萱的目的究竟是为何。
    世其一心担忧此刻茹萱的状况,也无心去追究侍卫的过错,只是抱着茹萱起了身,吩咐身边的侍卫:“回草堂!”
    “是。”侍卫见世其并未继续追究,如释负重,慌忙起身去引路。
    刚刚走上两步,,有什么东西从茹萱的身上滑落了下来,落在青砖地面上,发出“叮”的一声。
    世其停了脚步,去看个究竟,而一旁的侍卫则是连忙伸手拾起来,送到了世其的面前。
    掉落的是一枚玉牌,和田的青白玉,质地一般,方方正正,四周雕刻着并不繁琐的花纹,看样子不是什么太值钱的东西。只是那玉牌的中央,端端正正地刻了“琰圭”字样,预示着这个玉牌的不简单。
    “先收起来。”世其皱着眉头说道,大步走了出去。
    琰圭,琰……
    世其记得分明,他见过这两个字,也是在一块玉牌上,只是那枚玉牌,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价值连城。
    只是,这枚同样刻着“琰圭”字样的玉牌,为何会出现在茹萱的身上,跟这次的绑架有关吗?
    世其满腹疑惑。(未完待续)

  ☆、第076章 琰圭堂

草堂离这处院落并不远,同样是在城北。
    约莫着一炷香的时间,世其已经将茹萱好好的安顿在草堂内室的床榻上,为她轻轻地盖好柔软的薄被。
    为了让茹萱睡得更舒服一点,世其特地熄掉了两盏油灯,只留下床旁边的那盏,既不会让内室漆黑一片,也不会因为灯光太亮影响到她的睡眠。
    之后,世其才拿着那枚刻有“琰圭”二字的玉牌,到了内室外面的花厅内。
    花厅里,一名身着藏青色衣衫的男子见世其出来,连忙站直了身子,毕恭毕敬地站在了一边,随时等候世其的差遣。
    “暗魂,你可认得此物?”世其说着,将手中的玉牌递到了被称为暗魂的男子手中。
    暗魂接过玉牌,仔细观察片刻,又掂了掂分量,方淡淡地回道:“如属下所料不错,这应该是琰圭堂的信物。”
    琰圭堂?
    世其从未听过这个名字,皱了皱眉。
    “琰圭堂极其神秘,对外宣称琰圭堂是以做药草和粮食生意,却并未听说谁与之做过交易,但琰圭堂每年到了青黄不接时,却在频频开设粥棚与医馆,救助贫苦百姓,因而深受一部分民众的拥护。”暗魂缓缓说道,将玉牌交还到世其手中。
    深受民众拥护吗?
    世其微微眯了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可知道琰圭堂堂主是何人?”
    一个为解决民生疾苦而存在的琰圭堂,居然会无缘无故地绑了茹萱,还特地留下琰圭堂独有的信物,这样一个矛盾的神秘的组织,他还真想见上一件幕后人。
    “属下刚刚说过。琰圭堂极其神秘,甚少有人见过其堂主,听闻琰圭堂堂主也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即便现身,也会以银质的假面遮盖面容。”暗魂说着,不苟言笑的脸上竟是闪过一丝羞愧感:“属下至今也未曾见过琰圭堂堂主的真容。”
    “哦?是吗。”世其摩挲着手中的玉牌,眼中闪过一丝的阴郁。勾唇邪魅一笑:“倒想见见这个所谓的琰圭堂堂主。”
    暗魂见状。抱拳低首:“属下这就去办。”
    十七娘从院落中仓皇逃出,跌跌撞撞向城西跑去。
    一路上还算太平,而且她一个打扮甚是端庄的妇人。倒也不会被认定为可疑的人物。
    所以,在经历了两三个简单的盘查询问之后,大半个时候过后,十七娘终于货到了城西的小院中。
    关上屋门。十七娘靠在雕花木门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总算是有惊无险。
    十七娘从腰中摸出手帕。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擦拭干净。
    “回来了?”一个突兀的男声在漆黑一片的房中蓦地响起,吓得十七娘一惊,手帕掉落在了地上。
    “谁!”十七娘下意识地去问,一手去摸发髻上的发簪。试图握在手中,当做防身的武器。
    一道亮光闪过,桌上的蜡烛燃了起来。
    有了光亮。能看到一位身着藏青色衣衫,年纪甚轻的男子。端坐在桌边,悠闲地喝茶。
    男子生的浓眉鹰目,鼻梁高挺,脸型棱角分明,皮肤略白,一副标准美男子的模样,只是半张银质的镂空假面生生遮住了大半个脸庞,看不到男子的全部面容,着实让人遗憾。
    十七娘看清男子的身份,先是一惊,接着便屈膝半跪在了地上,垂首说道:“参见堂主。”
    “起来吧。”被称为堂主的男子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十七娘起身,又喝了一口茶水,才幽幽地问道:“你去哪里了,回来的这么晚?”
    “我……”十七娘语塞,局促不安地绞着手指。
    她所做的事情,为人所不齿,不是琰圭堂该有的做派,传出去,只会让琰圭堂蒙羞,让堂主丢脸。
    堂主见十七娘不语,默然地叹了一口气,半晌,才缓缓说道:“我方才,派人将智儿送去了西京。”
    智儿,是十七娘的儿子。
    堂主此时将智儿送到西京,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现了她的所作所为,以此作为惩罚……
    十七娘一惊,眼圈顿时红了,呜咽地回道:“堂主,千错万错,都是十七娘一个人的错,还请堂主莫让我们母子分离……”说着,竟是再次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般……”堂主显然被十七娘的行为吓了一跳,慌忙解释:“我前些日子在西京寻得了一位名医,听说对医治心疾颇有心得,所以特地送智儿过去,看看是否能够医治。”
    原来,是为了智儿的病……
    十七娘明白过来,止了哭泣,伸手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一片泪痕,讪讪地说道:“堂主,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所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智儿,可以理解。只是,以后断断不可再做此等龌龊之事!”堂主声音洪亮,此刻更是威严十足,话说的掷地有声,听的十七娘连忙回道:“十七娘再不敢了……”
    见她诚心认错,再加上智儿有了医治的希望,料想她也不会再胡思乱想,堂主便也不再过多追究,只是示意她起身说话。
    十七娘起了身,垂首站在一旁。
    “这些,你先留着傍身。”见她谨小慎微,堂主也有些不忍,从怀中取了一小包银子出来,放在桌上。
    “多谢堂主!”十七娘见银子分量不轻,忙躬身道谢:“这些年来,我们母子多亏了堂主照顾……”
    “这等道谢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都是应该做的,实在不值得说谢字。”堂主打断了她的话,转了话题:“我交代你的事情,打听的如何了?”
    “还未有结果,只是听说,大小姐似乎被颖昌的一户人家所收养。但颖昌这么大,符合时间段的人家太多,实在很难找寻,再加上已是十几年前的事情,知情人大都已不在人世,所以……”手中线索太少,令十七娘羞愧不已,说话声音也越来越低。
    这件事情从堂主交代给她开始,已是足足过了三个月的时间,而她从各方打听消息,所得到的线索,实在是少的可怜。
    “无妨,你慢慢去查,务必要找到大小姐的下落……”堂主安慰道,声音中闪过一丝的落寞。
    他寻找了十余年,也未曾找到妹妹的音讯,他不奢求十七娘能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能有多大的收获。
    “是。”十七娘应声答道,低头盘算,要不要亲自去趟颖昌,好好寻找一下大小姐的下落,也算是报答堂主几年来对她母子的悉心照顾。
    堂主不再言语,抬手送了一杯茶入口。
    翌日,早起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四四方方的窗户,进入房中,照射在茹萱的脸上。
    光与热的并存,让茹萱有了些许的不舒服,微微的皱了皱眉,睁开惺忪的睡眼。
    眼前的景象异常的陌生,似乎是一个简单的屋子,只有一张茶几,两只圆凳,还有一座放书的架子,然后就是她身下的这张床了。
    这是,哪里?
    茹萱下意识地要坐起来,可还没起身,便意识到胳膊处传来的沉重感。
    世其此时正半个身子伏在床边,似乎是睡着的样子,脸上一副安静祥和的表情,呼吸均匀,只是他的手,还紧紧地挽着茹萱的胳膊。
    茹萱心中一暖,侧了侧身子,尽量不去动右边的胳膊,以免惊醒世其。
    时值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床边,将世其整个人都包裹在光辉之中,俊秀的面庞露出半个,略长的睫毛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抖动,嘴角微微上扬,完全是一副睡美男的模样。
    这一幕看的茹萱心中一颤,手指,不由自主地抚上了世其的面庞,轻轻摩挲。
    察觉到些许的异样,世其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茹萱暖心的笑容。
    “你醒了?”世其浅笑,嘴角再次上扬,脸颊两处,浮出两枚浅浅的酒窝。
    茹萱看的有些痴了,片刻之后,才点点头。
    “这里是?”茹萱环顾了四周之后,问道。
    “这里是草堂。”世其回答,顺手从桌上取了杯子,倒了一杯水,用手背试了试温度,不凉不烫,这才递给了茹萱:“口渴了吧,喝点水。”
    “草堂?”茹萱问道,将水接了过来,喝了个干净。
    水还是温热的,入口很舒服。
    只是这时的天已是到了初秋,夜晚已经有了些许的凉意,一壶水到现在还保持温热状态的话,说明,世其睡了不过半个时辰而已。
    看着世其眼睛中的红血丝,茹萱有些内疚,也有些感动。
    “恩,草堂,是我父亲特此为我建的,供我读书所用。”世其回答。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个地方的陈设如此的简单,没有任何的装饰,原来是为了能让世其专心读书所建。
    少了尘世繁杂,方能清心寡欲,专心研读,看来世其的父亲,还真是用心良苦。
    “哦。”茹萱淡淡的应了一声,想起世其曾提起过,他的父亲与母亲早已去世,怕惹了他伤心,便转了话题:“昨晚一夜未归,宫中不会有事吧?”
    茹萱出宫前与崔掌事已请过假了,说是要是照顾尚美人,想来若是晚了未能回去,崔掌事也不会在意,只会更加高兴。(未完待续)

  ☆、第077章 得夫如此

她担心的,是世其会不会很难交差,世其出宫,是要采办什么东西的。
    “无妨,宫中的差事,我已经托付给旁人了,你不用担心。”世其柔柔一笑,温和如玉。
    “昨晚,你怎么找到我的?”茹萱坐直了身子,靠在床边。
    “发现你不见之后,我就报了官,后来还发现了你丢在路上的鞋子,只是那帮官差真是十足的酒囊饭袋,盘查一路之后,竟是也没有发现你的行踪!”世其颇为不满地说道:“幸好我后来继续追查,才在城北再次发现你的踪迹!”
    原来,昨晚路上的盘查,果然是因为丢下的那只鞋子,茹萱偷偷地想。至于那些衙役并没有发现她的行踪嘛,只能怪她配合的太好,不知情的人,是如何也看不出来其中关键的,实在是不能怪他们无能……
    对于被自己“耍”了一道的衙差,茹萱只能心里说一声抱歉了,只是此事万万不能让世其知道,否则,看世奇对那些衙差咬牙切齿的模样,若是知道十七娘的存在,定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说到十七娘,茹萱想起她临走时曾给过自己一枚方方正正类似于牌子一类的东西,只是当时被蒙了眼,又动弹不得,还未曾看到那究竟是什么。
    茹萱想起这档事,慌忙去怀中与袖口处搜索,却是一无所获。
    不小心掉了吗?
    茹萱只记得昨晚见到世其之后自己嚎啕痛哭的场景,之后似乎便很快便昏睡了过去,其他的事情,就再也不记得了。
    说不定,东西就是睡着之后不小心掉的。
    十七娘说过。凭这个东西可以在城西找到她,若是没了东西,怕是再也找不到这个号称十七娘的人物了。
    若是找不到十七娘,那些同自己一起被掳来的女子,岂不是得不到救助?从此以后,永远下落不明?
    茹萱有些泄气,脸上布满了失望。
    “怎么了?”世其看出茹萱有些异样。关切的问道。
    “丢了件东西……”茹萱怏怏地回道。
    “东西?”世其眨了眨眼睛。从腰间摸出那块刻有“琰圭”两字的青白玉牌,递给茹萱:“你说的,可是这个?”
    茹萱并没有亲眼见过这个玉牌。一时也不敢肯定,待接过来,握在手中才确定这个形状和大小,应该是昨晚十七娘交给她的那块方牌。
    “恩。是这个。”放在手中摩挲了许久,茹萱肯定就是这个。
    “这个是什么?昨晚从你身上掉下来的。我就帮你捡起来了。”世其笑着问道:“是你的东西吗?”
    “算是吧,朋友送的,说是凭这个玉牌可以找到她人。”茹萱没敢直视世其的眼睛,说完之后也是快速地将玉牌收了起来。
    “哦。是吗。”世其眨了眨眼睛,勾唇一笑。
    茹萱竟然有朋友在琰圭堂,还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只是不知,茹萱对琰圭堂了解多少。又有何关系。
    世其再次眨了眨眼睛,对茹萱也是看了又看。
    生怕世其再继续追问玉牌的事情,茹萱忙问道:“我被绑之时,曾被关在一间屋内,当时屋内有数十个同样被掳来的姑娘,这些人,可曾找到?”
    世其摇摇头,回道:“昨晚我报官之时,也听衙役们提到今日已有好几户报官称家人失踪,疑似被绑的,但是都还未曾找到。”
    “可惜,我当时被蒙了眼,不曾知晓那间屋子在什么地方……”茹萱听闻那些人还未曾找到,一时有些担心。
    “听闻此事已上报官府,官府也已派人全力追查此事,想来很快就能找到的。”世其见茹萱甚是担忧,忙出言安慰。
    同时,世其也听闻,东京城内近半年来已是有几十户人口丢失的情况发生,搞得民心惶惶,许多人家大白天里也是将院门关的严严实实,生怕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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