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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出嫁-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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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着茹萱性子好,是个好难捏的,没想到今日竟如此的不可一世,红裳涨红了脸,狠狠地啐了一口,又重重地跺了好几脚,这才离去。
    周围人则是见事情基本平息,渐渐散了去,只是仍旧交头接耳的谈论。
    当然,有为茹萱叫好的,也有为茹萱担忧的。
    红裳说到底是浣衣局的老人了,在崔掌事那里还是有一定的地位,与周围的关系也是盘根错节,与这种人交恶,后患自然是无穷的。
    茹萱此时倒是一脸坦然。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邪不压正,怕她作甚?
    倒是红裳,在茹萱这里吃了瘪,回去之后,一直骂骂咧咧的不消停。
    “刚才真是被那个小蹄子给唬住了!”红裳愤愤地咬了咬牙,说道:“现下尚美人得罪了常昭仪,怕是以后也得不了什么好,看她还能得意几何!”
    “红裳姐姐莫要生气了,虽说她狂妄自大,可姑姑还是罚了她,以后咱们再来几次,姑姑定然视她为眼中钉。”丹雪随声附和,小小的脸上奸笑一片。
    “恩,咱们还得再使使劲儿才行。”红裳笑道,细长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窄窄的缝。
    春晖殿。
    送走了啰里啰嗦,虚情假意,寒虚问暖的常昭仪,盼夏没忘记冲着她们离去的方向啐上一口。
    “盼夏……”尚美人半躺在床上,微微皱了皱眉:“她来看我,也是好意。”
    “哪里是好意,我看全是假意!”盼夏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常昭仪的鄙夷,愤愤地说道:“她不就喜欢充好人吗?总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讨皇上喜欢!”
    尚美人不语,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已有一个半月的身孕,肚皮还未鼓起,只是身子却已有明显发福的迹象,小腹处也是肉肉的一片。
    见尚美人不说话,盼夏到不好再骂骂咧咧的,倒是拿起了常昭仪送来的东西,说道:“送的什么劳什子,丢掉算了!”
    “若是丢了,怕是回头外面人又议论纷纷,是我们春晖殿不识抬举!”尚美人劝阻盼夏:“药材入库便是,若是得了时候送人也就是了。”
    “是,美人。”盼夏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言语过于激动,不再说什么逾越的话,只是低头将常昭仪送来的东西一一分类,准备盘点入库。
    “美人,这对香包?”盼夏从一堆物品中拾起那对兰花图案的香包,问道。
    这香包同样是常昭仪带来的,说是里面除了梨花的花瓣,还放了些凉薄荷的叶子,可以起到安神的效果。
    “梨花清甜,味道是极好闻的,让冯姑姑看下,若是没什么问题,就随身带着吧,也好化解我们和常昭仪之间的误会。”尚美人嗅了嗅香包的味道,说道。
    “是。”盼夏虽然讨厌常昭仪,也顺便讨厌常昭仪送来的一切东西,但尚美人已发货,盼夏自然是要遵从的,便拿着香包去找冯姑姑。
    茹萱再次出宫了,只是这次出宫比上次似乎更容易一些。
    连乔装打扮都没有,仅仅跟在一帮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人后面,便轻轻松松的出了皇宫的大门。
    当然,要在天黑之前回来,这也是盼夏千叮咛,万嘱咐的。
    于是,在与“大部队”分开之后,茹萱马不停蹄的倒了城西这里。
    只是城西太大,雁柳庄这个地方究竟在城西的哪条街上,茹萱并不知道,徘徊了好几条街道后,看到街口处有小孩子在玩沙包,茹萱便凑了上去。
    “你知道雁柳庄在哪儿吗?”茹萱拉着一个约莫五六岁,扎着朝天辫的小姑娘问道。
    “知道!”小姑娘奶声奶气地回道。
    “那你能告诉我在那儿吗?小姑娘?”茹萱笑的更开了一些。
    “那你先告诉我,去雁柳庄做什么?”依旧是奶声奶气的童声,却是问的郑重其事。
    “这个……”茹萱迟疑了片刻,接着笑道:“大姐姐要去找一个人。”
    “哦?”小姑娘歪了脑袋,白白净净的脸上满是戏谑的表情:“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要去找十七娘对不对!”
    茹萱看到小姑娘异常认真的模样,又笑了起来。
    不过这十七娘果然是名声在外,连五六岁的小姑娘都知道她的名字。
    “对啊。”茹萱点了点头,答应道。
    “好吧,我可以带你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小姑娘依旧歪着脑袋,问道。
    “好吧。”茹萱答应。顺便摸了摸腰带里藏着的铜板,估摸着小姑娘会要什么样的零食。(未完待续)

  ☆、第084章 玄夜公子

“你要答应我只可以找十七娘,不可以找堂哥哥。”小姑娘接着说道:“如果你答应了,我就带你去雁柳庄。”
    “堂哥哥?”茹萱不解。
    “对,堂哥哥说过只喜欢我一个人,所以,你不许找智哥哥说话。”小姑娘一脸严肃地说道。
    “好好好,我答应你。”茹萱被小姑娘一脸认真劲儿和早熟的思想深深折服,一阵好笑之后还是满口答应了。
    她这次来是要找十七娘,什么堂哥哥、堂弟弟的,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好吧,你跟我来!”小姑娘见茹萱答应的干脆,立刻没了严肃的表情,转而笑的开开心心的,一蹦一跳的给茹萱引路。
    这小姑娘!
    茹萱看小姑娘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快,登时满头的黑线。
    雁柳庄离茹萱遇到小姑娘的距离并不太远,大约有三四个胡同口的模样,再顺着一条青石板路走到尽头,便到了一处看似很有年代的院落前。
    大门并不高,但宽阔的很,门头处高悬“雁柳庄”的牌匾,彰显雁柳庄的不凡。
    “就是这里了。”小姑娘停了下来,自作主张地去拍门。
    “砰砰砰!”
    “谁?”询问声应声响起,不过听起来不是十七娘,而是男人的声音,年轻男人的声音。
    是十七娘没在?还是底下的仆人前来应门?
    茹萱略略思索,刚要张口自报家门,小姑娘却抢先一步喊道:“堂哥哥,是你吗?我是小葵啊!”
    “吱呀——!”
    大门被重重的打开,门轴处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张脸从渐渐打开的门缝中露了出来。逐步展现在茹萱的面前。
    那是一张不普通的脸,一侧是浓眉鹰目,鼻梁高挺,棱廓分明,英俊无比的面容,而另一侧则是被银质的面具覆盖,只能看到眼睛的假面。
    那张脸在看到小葵时盈满了笑容。俯下身子。笑道:“小葵,你来啦。”
    自称小葵的小姑娘在看到这位假面男子后咯咯笑了起来,说道:“对啊。堂哥哥,小葵想堂哥哥了,所以来看看堂哥哥。”
    “这样啊,堂哥哥也很想小葵呢!”被称为“堂哥哥”的假面男子笑意更浓了一些。伸手摸了摸小葵的头顶,满是宠溺之感。
    只是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的茹萱。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小葵就不用说了,典型的早熟的少女,才五六岁大就知道什么叫做“喜欢”了,见到所谓的“堂哥哥”立马就不管她了。满口的谎话……
    至于那个“堂哥哥”,虽然长得很好看,可好端端的非要戴什么面具。闹得跟什么邪灵组织似得……
    关键是两个忘年的“兄妹恋”还如此大张旗鼓,公然的秀恩爱……
    “这位是?”假面男子这才发觉还有茹萱的存在。问道。
    “这个是刚刚小葵在路边碰到的大姐姐,她是找十七娘的,所以,堂哥哥不用管她的。”小葵睁着两只大眼睛,天真地说道。
    呃……
    茹萱登时无语,再次满头黑线。
    就算我是来找十七娘的,也答应了你不跟你所谓的“堂哥哥”说话,但你也不至于直接来一句“不用管她吧”……
    “不知姑娘找十七娘何事?”一听说是找十七娘的,假面男子似乎提高了警惕,收了刚刚宠溺的笑容,严肃地问道。
    “哦,恩,有点私事。”茹萱笑笑。
    不知假面男子的身份,茹萱不敢讲自己与十七娘的关系言明,更没有露出十七娘给她的那枚玉牌。
    见茹萱违背承诺与自己的“堂哥哥”说话,小葵满脸的不高兴,撅起了嘴巴,伸手去拉假面男子的衣襟:“堂哥哥,不要管她了好不好,陪小葵一会儿嘛。”
    假面男子无奈,只好蹲下了身,温柔地说道:“小葵乖,堂哥哥有正事与这位姐姐谈,你先去玩好不好?等下堂哥哥拿小葵最爱吃的桂花糕给小葵,好吗?”
    一说起桂花糕,小葵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美食与美男之间要做一个选择的话……
    小葵权衡了许久,这才扬了头,说道:“小葵要一大盘桂花糕才行。”
    美男可以以后再见,美食不是天天都能吃到的,小葵如是想。
    “好,没问题。”假面男子笑道,伸手再次揉了揉小葵的脑袋。
    “一言为定!”小葵笑着跑开,临走前,没忘记再次看自己的“堂哥哥”一眼。
    这小丫头,真是的!
    假面男子摇头笑笑,眼睛中却多了一丝异样的神情。
    妹妹走丢时,比小葵年纪小,但同小葵一样活泼可爱,是个特别讨人喜欢的孩子。
    只是不知,此时的妹妹,到底怎么样了……
    假面男子凄然一笑,眼眶略有些湿润。
    见“堂哥哥”望着小葵的模样失神许久,茹萱轻轻咳了一声,唤道:“堂公子。”
    对方毫无反应,只是在愣愣的出神。
    “堂公子?”茹萱再次唤道。
    “恩?”假面男子回过神来,四处看了一圈后,指着自己问茹萱:“姑娘,您是在叫我吗?”
    废话,不叫你叫谁,这个地方除了你我,还有别人么?
    看来这个人不仅长相和心理有问题,或许精神也不是很正常……
    茹萱登时有些无语,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假面男子微微勾了勾唇,看了看茹萱,笑道:“姑娘,在下不姓堂,在下名叫玄夜,姑娘可以直呼在下的名号。”
    “额……”茹萱颇有些尴尬地应道。
    方才见小葵一直称呼玄夜“堂哥哥”,便以为玄夜姓“堂”或者“唐”,没想到,这只是小葵的爱称而已。
    “那请问玄夜公子,十七娘可在庄中?”茹萱问道。
    “她……”玄夜迟疑了片刻,将茹萱再次打量了一番。
    瓜子脸脸儿,五官端正精致,皮肤略黑了一点,称不上十分漂亮,却是温婉可人,落落大方,个子高挑,一袭月牙白外衣,下配水帘红的裙子,破显得端庄秀丽。
    “不知姑娘找十七娘,所为何事?”玄夜改了口,问道。
    “我是十七娘的朋友,今天路过此处,特来拜访。”茹萱随口扯了个善意的谎言。
    当然,说是偶尔路过拜访总比说绑架时认识的要好一些。
    “是这样。”玄夜眨了眨眼睛,微微地勾了勾唇,笑道:“那姑娘可有什么信物?”
    “有。”茹萱说着,从衣袖中拿出那枚刻着“琰圭”二字的玉牌,递给玄夜。
    玄夜接过玉牌,脸色微微变了一变,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笑道:“确实是十七娘的东西,只是不凑巧,十七娘今日有事出去了,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姑娘若是有事,可与在下说上一说。”
    “十七娘不在雁柳庄,那可真是不凑巧。”茹萱笑道,心里却是懊恼的很。
    千辛万苦的出宫就为了找十七娘问清楚当时同她一起被绑架的姑娘们现在到底如何了,现在十七娘却不在雁柳庄,眼前这个自称玄夜的人又神神秘秘的,实在不敢说错半句话。
    “那还要烦劳玄夜公子待十七娘回来之后帮我转告十七娘,就说茹萱来找过她,想打听一下与茹萱一起的姑娘们现在如何了。”茹萱没有把话说明,只留下一句虽然含糊但十七娘一定能听懂的话。
    “好,在下一定将话带到,还请姑娘放心。”玄夜笑道。
    “如此,便有劳玄夜公子了。”茹萱道谢。
    “举手之劳罢了。”玄夜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玉牌,接着说道:“听姑娘口音不是京城人,想必也是远道而来的,不如到庄中喝杯茶,歇歇脚?”
    “不了,我还有事务在身,就不打扰了。”茹萱拒绝了玄夜的邀请,同时出言告辞。
    玄夜再次笑了一笑,冲茹萱点了点头。
    茹萱点头回应,转身离去。
    倒是玄夜,站在门口,目送茹萱远去,直到茹萱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捏着手中的玉牌,玄夜的脸上,隐隐浮现一层愠色。
    夜晚,明月高悬。
    十七娘披着一身的星光回到了雁柳庄,看到玄夜正端坐在正堂中,忙低身行礼:“堂主。”
    “起来吧。”玄夜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顺手将一枚玉牌扔在了十七娘的面前:“这是你的?”
    十七娘看到玉牌,心中一惊,抖抖索索地捡了起来,低头答应:“是。”
    “哼!”玄夜不满地哼了一声。
    十七娘见状,心中愈发的害怕,只觉得后背冷气阵阵腾起,忙不迭地说道:“堂主,十七娘知错了,还请堂主宽恕。”
    玄夜没有吭声,只是闷头喝茶。
    十七娘唯唯诺诺地低着头,小声问道:“堂主,送玉牌那人,可说了什么?”
    “送玉牌的是一个叫茹萱的姑娘,说是你的故交,路过这里,前来拜访,向你打听与她一起的姑娘现在如何了。”玄夜回道。
    十七娘见茹萱并没有将话说明白,这才松了口气。
    虽说堂主已知道她的过错并原谅了她,但茹萱若是翻了旧账,必然会让堂主动怒,若是堂主一怒之下不再管智儿的死活,十七娘必定会生不如此。现在茹萱并没有将话说明,十七娘自然是欣慰的。(未完待续)

  ☆、第085章 见红

“哦。”十七娘低声答应,趁堂主不注意,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这玉牌时我琰圭堂的信物,执玉牌者,可号令分堂的堂众,如此重要的玉牌,你竟然也敢随意送人?”玄夜面色不悦,出言训斥,但言辞之间却并不严厉。
    “属下知错了,但凭堂主责罚。”十七娘连声求饶。
    玄夜见十七娘态度诚恳,神色这才和善了一些,说道:“念在你这些年对琰圭堂忠心耿耿,就收回你琰圭堂玉牌,闭门思过一个月,无指令不许离开京城!”
    “谢堂主!”十七娘见堂主罚的并不重,连忙道谢。
    罚了罚了,玉牌也收了,玄夜便吩咐十七娘:“你先退下吧。”
    “是。”十七娘得令,起身出了门,将房门小心地关上。
    看着十七娘出去的身影,玄夜又到上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
    窗外的明月照耀着打底,透过窗户洒进一束月光,白花花的,竟有些刺眼的感觉。
    是不是,对底下这些人太过于仁慈了一些?
    堂众犯错,理应重罚,但每每玄夜都因为念及其与琰圭堂的情分,不是轻罚就是饶过,十七娘就是个例子。
    只是因为其生活艰苦,身世可怜,便可以将她所犯的错误,一一饶过。
    这样下去,会不会让琰圭堂走下坡路?
    玄夜苦笑,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九月下旬,已是进入了秋日,寒意渐渐浓了起来,早起与傍晚之时更是觉得风都有了凛冽的感觉。
    但此时的菊花却是傲寒而立。开的正艳。
    后宫中菊花众多,品种更是数不胜数,金黄色、紫色、红色甚至还有刚刚培育出来的墨绿色,姹紫嫣红,各种颜色混在一起,可以说是美不胜收。
    而此时也正是后宫“百花”最闲、最寂寥的时刻——边境处频频传来西夏与辽国蠢蠢欲动的消息,皇上忙于政事。已是有数十天未曾踏入后宫了。
    于是。为了打发一下闲暇寂寞的时光,皇后便宴请了后宫妃嫔们,一同到皇后宫中赏花。
    同样接到邀请的还有春晖殿的尚美人。本来尚美人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快,或许是因为身子有孕的缘故,总感觉懒懒的,但皇后特地嘱咐尚美人要多出去散散心。免得以后生的孩子不爱说话。
    尚美人也就再无理由拒绝,便一大早起来梳洗打扮。准备用了早饭之后便去皇后宫中。
    “美人,这个荷包还带吗?”盼夏为尚美人束上腰封,拿起那枚常昭仪送给尚美人的香包,问道。
    “带上罢。也好让她们看看。”尚美人浅笑。
    而所谓的“让她们看看”指的不是这个荷包多么漂亮,而是为了让旁人看看,她与常昭仪并无嫌隙。反而好的很。
    “恩。”盼夏答应着,将那枚荷包坠在了尚美人的腰间。
    与此同时。茹萱正在惠明湖中心岛的清心斋内,咬着笔杆,愣愣的出神。
    “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在发呆?”世其看着茹萱的心思显然已经不在这里,顺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好痛!”茹萱抱着脑袋大喊。
    其实刚刚世其下手很轻,并没有敲痛她,只是她刚刚在出神,被世其的举动吓了一跳。
    “哪里痛了,我根本就没有用力……”世其摊开自己的手掌,表示自己很是无辜。
    “反正就是很痛!”茹萱没好气的说道,气鼓鼓地把身子扭到了一边去。
    “好啦好啦,我错了还不行吗?”世其拗不过茹萱,连忙低头认错。
    “这还差不多!”茹萱立刻换了笑脸,转了回来。
    有台阶就下,茹萱绝对是个识时务的,不会死扛着不放。
    “我的姑奶奶,这一摞纸都要被你扔光了,你这画什么时间能画出来呢?”世其看了看地上被扔的到处都是的纸团,很是无奈。
    现在的他,很是后悔,后悔今天为何心血来潮的非要让茹萱作副画出来,现在倒好,惹得茹萱不太高兴不说,这上好的一刀纸,眼看都要成为一堆废纸了。
    典型的搬石头砸自己脚,然后还不能喊疼!
    世其无语,抬头望望从四四方方窗户中照射进来的阳光,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且等着吧!”茹萱一边说话,一边落了笔,可画了几笔之后,仍旧不太满意,信手将纸揉做了一团,扔了出去。
    今天是怎么了,心里烦得很!
    茹萱皱了皱眉,尽量去平复一下内心的不安与烦躁,好好静下来,可内心的那片烦闷始终都存在,挥之不去。
    终于,最后茹萱再也无法按捺内心的情绪,将笔扔在了一旁。
    “怎么了?”世其看茹萱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也不再计较什么画不画,纸不纸的,忙将手背搭在了茹萱的额头,关切地问道:“身子不舒服?”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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