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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出嫁-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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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的神色这才算彻底的缓了过来。
    是啊,精于骑射如何,与江山无益,于社稷无功,说好听点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说难听点就是不务正业,不思进取了。
    “忠王此话,倒是实事求是。”皇上自嘲的说道,但脸上怒容不再,而是挤眉弄眼的看了忠王一眼。
    忠王亦是坦然一笑。
    跟在后面胆战心惊的侍卫们总算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再胆战心惊了,否则按照刚才的那股压抑的气氛,他们还真的担心一个不小心就糟了祸害。
    狩猎场一事算是功德圆满,本打算在狩猎场安营扎寨,呆上整整三天,但后来顾忌到琰圭堂与柴子轩之事,便在当晚就直接回京都去了。
    琰圭堂部分堂众下午时已经押解回京,至于柴子轩,则是当晚随圣驾一同回去的。
    铁质的镣铐将手和脚通通的锁住,防止他逃脱,然后再将他置于一辆马车之内,周围是八个侍卫,严密看守。
    一路上,柴子轩都闭了双眼,紧紧抿了双唇,一言不发。
    而且连饭食和水都不曾沾染半分。
    随行的侍卫得了忠王的吩咐,不敢苛待半分,按时按点的送了水进去,但是柴子轩仍旧像一尊佛像一般,不吭不响,对侍卫的问询更是半声不理。
    侍卫有些懊恼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恰巧忠王来看柴子轩,见侍卫手中拿着水袋,问道:“他还是不肯喝水吗?”
    “是,王爷,卑职已经这是第三次进去的,可他仍旧不肯喝水,卑职也是劝阻了一番,可是……”侍卫懊恼道。(未完待续)

  ☆、第268章 劝解

“把这个给我,你先退下吧。”忠王从侍卫手中接过水袋,然后径直上了马车。
    马车内,柴子轩正襟危坐,双目紧闭。
    但能明显看的出来,他此时神色不佳,整个人看起来有气无力,就连嘴唇都因为滴水未沾的缘故,起了干皮,隐隐有要裂开的迹象。
    “郑王此举,是要绝食吗?”忠王坐在了一旁,低声问道。
    柴子轩并未回应,但眼皮微微颤抖了一下。
    忠王接着说道:“郑王可曾想过,若是绝食而死的话,茹萱该如何承受兄长去世之打击?”
    柴子轩的脑海中,立刻就浮现了妹妹那张天真烂漫的脸庞,心中一动。
    紧握的手指略略松开了一些,这一幕落在郑王的眼中。
    “皇上的意思是若是郑王肯解散琰圭堂,且真心臣服,皇上对郑王过往,一概不予追究。”忠王接着说道。
    柴子轩松开的手掌又握了回去,半晌,干裂的嘴唇吐出两个字来:“做梦!”
    “郑王不必着急拒绝,且先听本王说上一说。”忠王低声接着说道:“郑王所统领的琰圭堂,不过是为了救济贫困的百姓,若是皇上能替忠王接管此事,郑王岂不是乐得其成?”
    柴子轩猛地睁开了眼睛,冷冷道:“一派胡言。”
    忠王明白这是典型的心理作祟,柴子轩是担忧皇上将此事做不好,因而凡事必会亲力亲为。
    “郑王大可不必担忧此事,若是由本王来负责此事,郑王可还有那么多的疑虑?”忠王提议道。
    由忠王接手,救济贫困百姓?
    柴子轩略思付了一番。
    忠王这个人。他接触了一些,品行端正、言出必行,的确算的上是一个可信之人。
    若是忠王能将琰圭堂的责任担当起来,救助那些贫困百姓,倒是不失为一件美事。
    可是……
    琰圭堂是祖父创立的,断不可在他的手中消亡。
    而且,臣服于宋之事……
    他点不下这个头来。
    “忠王肯为百姓着想。自然是好的。只是子轩本是柴氏后人,断然不能在别人屋檐下低头,苟且偷生之理。忠王不必多言。不过是一条性命罢了,子轩已是生无可恋。”柴子轩无论如何也不肯低头。
    “生无可恋?”忠王挑了眉,漠然的叹了一口气。
    半晌之后,忠王幽幽的说道:“原来。郑王也不过是薄情寡义之人。”
    柴子轩红着眼睛看着忠王,道:“忠王此话怎讲?”
    “郑王是柴氏后人。肩负复国重任是不假,只是琰圭堂的堂众们呢?你可问过他们的意思?你可知他们是真心要复了周国,还是说仅仅是对于感恩戴德,才愿意追随与你?”忠王厉声问道。颇有咄咄逼人之势。
    柴子轩明显一愣。
    他的确是不知。
    若是细细论起来,除了琰圭堂至今仍存活的几名曾经追随祖父的高龄长老来说,其他的堂众皆是年轻一辈儿。他们不曾经历改朝换代,又怎能明白失国之苦?
    看样子。他们不过是跟随着父辈、祖辈或者是对琰圭堂感恩戴德,所以才对他忠心耿耿。
    “亡国的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现在的人根本已经不记得,也不在乎曾经的皇帝是谁,改朝换代就像是江水一般,不可逆流,郑王你何必苦苦执着于此,非要逆天而行?你可知若是你今日得手,国主更换,朝廷大乱,百姓顿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届时琰圭堂还能像今日一般被百姓追捧?怕是到时候等来的就是千古的骂名,万民的唾弃才对!”忠王不疾不徐缓缓到来。
    柴子轩心中一颤,紧紧的抿了干裂的双唇,说不出话来。
    忠王的话在理,他找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反驳。
    一国易主,定然是朝廷打乱,万民陷入水火之中,琰圭堂作为始作俑者,必做不到独善其身。
    琰圭堂在民间威望颇高,若是一朝如此,便是灭顶之灾。
    若是声名狼藉,又如何对的起祖父?
    可是……
    柴子轩心里有道坎儿,一道无论如何都过不去的坎儿,那道坎儿就像是一根刺一般扎在手指里面,看不到,拔不出,但是一旦碰到,就生生的疼。
    柴子轩只觉得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起来,似有千万个人在他耳边不停的说话。
    父亲的面庞在他眼前渐渐浮现,那个带着恨意而终,一生似乎都郁郁寡欢的父亲,离别时脸上那抹苍白的笑容,柴子轩至今都无法忘记。
    父亲,我到底,该怎么办?
    您能告诉孩儿吗?
    柴子轩默默的问,一颗泪水从红红的眼睛中滑落了出来,滴在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月白色长袍之上。
    男儿有泪不轻弹,忠王见柴子轩竟是当着他的面落了泪,便知道他此时心中定然是万分难过,也不好再逼迫他。
    将水袋递了过去,忠王说道:“喝一些吧,到京都还有一段路要走,你若是现在倒下了,那些被俘的堂众,兴许便一点活命的机会也没有了。”
    柴子轩接了过来,没有立刻喝水,而是怔怔的问忠王:“忠王,若是我肯低头,皇上可愿放了琰圭堂所有人?”
    “这是自然,郑王放心。”忠王笑道。
    柴子轩不再说话,拿起水袋,往口中送了些水。
    嗓子早已干的冒了烟,说话时生疼生疼的,如今突然得了水的滋润,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
    “多谢忠王。”柴子轩将水袋递了回去。
    “方才那些话,请郑王好好想想,若是想通了,差人来叫本王便是,皇上那边,郑王尽管放心。”忠王说道。
    柴子轩点了点头。
    忠王拿了水袋下了马车,将水袋还给了方才的侍卫。
    侍卫接过水袋时,发觉水袋似乎轻了不少,当下大喜过望。
    王爷就是王爷,才进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郑王便愿意喝水了。
    侍卫看待忠王的目光中,出了敬畏之外,更多了几分崇拜感。
    忠王对这样的目光浑然不觉,只思考着柴子轩的事情,默默的上了马,由暗魂牵着,慢腾腾的往外走。
    雁柳庄。
    今日的茹萱可以用焦躁不安来形容,一整天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未完待续)

  ☆、第269章 噩耗

一整天,几乎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茹萱简直觉得每一秒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
    而且,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便觉得是有人来报信了,而报信的结果,无外乎就是忠王与哥哥之间的艰难抉择。
    扯着帕子,茹萱紧紧的抿着双唇,在院中踱来踱去。
    尚云若瞧见了,走了过去:“你今天是怎么了,一整天魂不守舍的。”
    “我,没事。”担心尚云若察觉出来什么,茹萱目光闪烁,想糊弄过去,含糊其辞。
    “快别瞒我了,你拿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难道还想糊弄我不成?说罢,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是不是和郑王闹了别扭,他这几日也不来看你,你就坐立不安的?”尚云若打趣的说道。
    “不是。”茹萱摇摇头。
    “那就是和忠王闹了别扭?”尚云若笑呵呵的问道。
    “也不是。”茹萱继续摇了摇头。
    “那你说,到底是因为什么?我看你一整天一点精神也没有,早饭午饭都没有怎么用,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尚云若脸色微微沉了些许,问道。
    茹萱定定的看了尚云若许久。
    哥哥说过,若是他不能平安归来,希望她能好好照顾云若。
    茹萱幡然醒悟,忙解释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啦,只是忠王他……哎呀,不说了。”
    说罢,茹萱脸色微红,忸怩着身子转到了一边去。
    尚云若只当她是害羞了,不好意思,便也没把茹萱的怪异反应往心里去。只是偷偷在旁边笑了一阵。
    茹萱见尚云若不再起疑心,倒是放下心来了。
    但是同时,对哥哥还有忠王的担忧再次悄悄涌上了心头。
    她实在是不想在这个地方再等下去了,她要出去问问,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到底现在如何了。
    茹萱想了想,对尚云若说道:“云若姐姐。在这里呆了两日了。实在是有些想念哥哥,我想先回郑王府瞧一瞧。”
    “也好,你毕竟是忠王的妹妹。终究是要回去的,我这里也不便多留你。”尚云若话虽这么说,但能看的出来她双眼内满满的不舍。
    “云若姐姐别难过,过两日我便来看你。到时间一定多陪你些日子。”茹萱安慰道。
    “嗯。”尚云若重重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如今身份不同。一人回去总有些不便,不如盼夏陪你回去如何?”
    “无妨,我也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的,盼夏还得照顾云若姐姐。万万不能走开的。我这里,你放心就是了,实在不行。我便瞧瞧外院有没有人也就是了。”茹萱这番出去,是要当忠王府去。怎能带盼夏一同前往?
    “那好吧。”尚云若见茹萱坚持,只好点头答应了。
    彼此又寒暄了几句,茹萱便抬脚要走。
    可惜,到了院落门口时,茹萱发觉推了几下之后,大门竟是纹丝不动,似乎是在外头被上了锁似得。
    这门……
    茹萱有些差异的瞧向来送他出来的尚云若与盼夏。
    “这门一向是只能在里头锁的,怎的今日似乎是从外面上了锁不成?”盼夏推了几下,也不能推开,顿时也纳闷起来。
    茹萱此时心中一沉。
    难道哥哥临走前交代过不能让她们出了这个院子不成?
    思索间,外头哗啦啦一阵声响,似乎是铁链子的碰撞时,然后便是悉悉索索的开锁声音。
    情况不好。
    茹萱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对盼夏说道:“快,带尚小姐回房,最好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万万不可出来。”
    盼夏与尚云若皆是一愣,不明白茹萱的意思。
    然而茹萱实在是没有时间和她们解释一切,只是跺了跺脚,急急的说道:“快去,否则时间来不及了,兴许会没了性命!”
    盼夏先回过神来,迅速的拉起尚云若往房内走去了。
    眼看着房门被关上,尚云若和盼夏的身影消失,茹萱这才稳了稳心神,深吸了一口气在院门旁等待。
    无论来的人是皇上的人还是哥哥的人,她都会平安无事,但是尚云若与盼夏却是不同,若是来的人是皇上的人,一旦将她们这些人抓获之后,查明了尚云若的身份,那便是龙颜大怒,哥哥定然会获得一个重重的罪名。
    所以,在判断来人身份之前,还是要小心为上。
    门很快就开了,茹萱瞧见,十七娘此时正带了几个人站在门口。
    只是那几个人皆是气喘吁吁,衣衫上沾了些许的尘土,看起来是急匆匆赶到这里来的。
    “十七娘,我哥哥他现在如何了?”茹萱看到十七娘后,迫不及待的问道。
    “郡主,王爷他……”十七娘提及此事,难免哽咽起来:“王爷不慎误入圈套,如今王爷与其他二十几名堂众皆被抓获,已经在押往京都的路上,王爷此次,怕是凶多吉少。”
    茹萱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浑身便无力起来,几乎站立不稳,踉跄了几步。
    “郡主!”十七娘慌忙扶住了她。
    “我哥哥他……”茹萱哽咽,泪便是落了下来。
    果然还是失败了。
    她之前就劝阻过哥哥,不要逆势而行,可哥哥却偏偏不听。
    如今便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最终的下场却是这般。
    “郡主别伤心难过,王爷临走时交代过,若是他不幸被俘,便让属下带你和尚小姐到颖昌去,郡主赶快和尚小姐收拾收拾东西跟属下走吧,免得龙威震怒,牵连到你们。”十七娘急切的说道。
    现在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逃命才是要紧的。
    若是皇上回了京都下令封城,到时间怕是插翅都难逃了。
    可是茹萱一听十七娘的话之后,竟是止了哭泣,挣脱了她的手掌,二话不说就往外走去。
    “郡主哪里去?”十七娘一把抓住了茹萱的衣袖,问道。
    “有劳十七娘带尚小姐先走,我要去救我的哥哥。”茹萱一字一顿,郑重的说道。
    “可是,王爷他可是犯了诛九族的罪啊,郡主此去怕是救不了王爷,连带着郡主都……”十七娘担忧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270章 拦驾

谋朝串位,怕是诛九族都不能够的,十七娘实在是担心茹萱莽撞行事,让她完不成王爷临走前的嘱托。
    这样的话,怕是王爷,老王爷在九泉之下都不会原谅她的。
    “十七娘放心,有忠王在,皇上他不会要我的性命。”茹萱郑重其事的说道:“我也会想方设法把哥哥救出来的,十七娘你就先带云若姐姐走吧。”
    尚云若的身份毕竟不能曝光,无论能不能救得出来郑王,先保护好尚云若,都是必要的。
    “这……”十七娘实在是犹豫。
    柴子轩临走前,对她交代过,无论他是死还是被俘,都不要管他的生死,无论如何都要安全的把茹萱与尚云若带离京都,在颖昌好好生活。
    但现在,茹萱竟然说可以救他出来……
    一边是堂主的叮嘱,一边是可能存在的救堂主出来的机会,十七娘犹豫了片刻之后,索性下了狠心,咬牙说道:“那好吧,郡主,既然你主意已定,属下便听从您的安排。”
    “好,你现在立刻派人将云若姐姐她们送出京都,再给我准备一匹好马,我要尽快赶往忠王府。”事关紧急,茹萱也顾不得礼貌,立刻就向十七娘下了命令。
    “是,属下遵命。”十七娘应了下来。
    安排马匹,帮尚云若等人收拾东西,很快,一切便已安排妥当。
    茹萱将尚云若等人交付给了十七娘之后,便策马,一路到了忠王府前。
    在得知忠王还未回府之后,茹萱估摸着大概是还在回京都的路上,想也没想。便策马到了西城门旁。
    狩猎场在京都西面,若是回京都,西城门是必经之路。
    下了马,在城门不远处等待,果然大约半个时辰之后,远远的看到有侍卫策马狂奔而来,与守城侍卫三言两语之后。便上了城门。
    不多久的功夫。许多的侍卫从城门上纷纷下来,有秩序的在城门两侧列队,同时将不相干的人尽量驱赶到略远的地方。
    茹萱自然是在侍卫驱逐的范围之内。
    与守城侍卫自然是没有任何需要争论的必要。尽管态度略显恶劣了些,茹萱还是乖乖的牵了马到一旁去,然后便踮着脚的张望。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看到了名黄色的旗帜招展。看样子,是皇上的仪仗到了。
    茹萱将马胡乱的拴在了树上。然后慢慢向路中间靠拢。
    可惜,围观人群太多,为保证皇上的安全,道路两旁围观的人都被侍卫拿了长枪横着拦住。想从这里挤出去,是万万不可能的。
    可是,若是就这么让皇上与忠王带着郑王回了京都。这说不定便是立刻发落,哪里还有求情的机会?
    待第一辆马车从茹萱眼前经过时。茹萱不管三七二十一,趁机从侍卫的胳膊下挤了过去,不由分说的向马车靠拢。
    “护驾!”随行的侍卫一看到有人意图靠近皇上,立刻便将茹萱团团围住,甚至要动手将茹萱制服。
    “大胆,我乃柴郡主,有事要禀明皇上,你等速速让开!”茹萱情急之下,只好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但此时的侍卫见茹萱只身一人,身上衣衫更是普普通通,头上更是连发饰都不曾有几个,便不信茹萱的说辞,不由分说的便要带茹萱走。
    “世其,世其!”茹萱大声的喊道。
    事到如今,茹萱已是顾不得许多,只好大声的将忠王叫出来了。
    侍卫不明茹萱所喊之人是谁,只以为她是来诚心捣乱的,连推带搡的要将茹萱从这里赶出去。
    茹萱站立不稳,踉跄几步,一下子坐倒在了地上。
    侍卫以为她蛮横无理,意图耍赖,身上未拔出刀鞘的刀,连刀带鞘的朝茹萱身上砍去。
    “世其!”茹萱眼看着刀鞘要重重的砍在自己的身上,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住手!”听闻到声音的忠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将旁边两个侍卫踹到了一边去。
    侍卫们挨了揍也不敢说话,只是乖乖的站在一旁,低声下气的说道:“王爷。”
    忠王也顾不得侍卫们,只心疼此时坐在地上,沾染了一身尘土的茹萱,忙伸手将茹萱拉了起来:“没事吧。”
    “不妨事。”茹萱说道,伸手将身上的一些尘土轻轻的拍掉。
    忠王上下端详一番,确定茹萱实在是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接着转向那两位侍卫,面带寒意的说道:“这位乃是柴郡主,你们竟然如此动粗!”
    两位侍卫顿时吓得跪倒在了地上,抖若筛糠:“属下眼拙,未曾认出柴郡主,属下知罪!”
    将茹萱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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