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古箐看向张藩生,张藩生皱紧眉头,若有所思,“我明明下了命令严密盘查的。”
“很简单,这件事不单纯,你们的行动可能暴露了,被当作了枪使,而你,干爸,你这的人不单纯,而且地位不低。”
张藩生点点头,已经知道怎么做了。
古箐再次看向那些狼狈的家伙,“二,来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所以对自身的安全很是注重,保密工作一向做的很是严密,你们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透露,连地点都相当精确。”
那些人都不淡定了,开始小声讨论起来。
古箐也不急,她说的也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而是很明显的盲点,这些人如果真不是蠢到无药可救,那她还可以考虑拉他们一把。
“三,你们被利用了,这是一个相当明显的骗局,而这场骗局的突破点,需要干爸调查一下没来的宾客。”
张藩生瞬间理解了。“嗯,我知道怎么做了。”
那些精英们顿时对古箐佩服的无以复加,瞧瞧,这才是脑与力的完美结合,简直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无法比喻了。
古箐出奇的认真态度叫那些人一愣,
“顾老。”古箐再次转向顾元武。
顾元武有些呆滞,没想到古箐这一番话字字都是为他说的,他有些不解地看向萧蔷,不明白她的用意。
“您老说的话我虽然相信,但有一点我觉得我得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上,这样才能让大家都满意。”古箐勾勒勾唇,“您是不是有怀疑的对象了?”
这一句话,所有人都看向顾元武。
顾元武瞬间感觉到压力骤增,一时讷讷说不出话来。
“老顾,你有什么就说出来吧,我不会让你蒙受不白之冤的。”张藩生以为他顾忌自己被牵扯进来,挥挥手催促道。
“唉!你不明白啊!”顾元武拍着自己的大腿,一脸懊悔,“这件事不光鲜。”
“再不光鲜能比你雇凶杀人还不光鲜?”古箐有意刺他。
顾元武顿时被她的话噎的一窒,“这倒不是……”
“既然不是你就说啊。”张藩生也被他的态度弄急了。
古箐却噗哧一声乐了,“干爸啊,我们这一前一后的节奏是不是太快了,顾老跟不上!”
张藩生没绷住,抽了抽嘴角,算是漏了个笑模样出来。
顾元武却完全是苦笑了,“其实,我怀疑是袁家……”
“袁家?!”张藩生瞪大了眼,如果是袁家,那就不好办了,如果说他和顾元武是完全靠自己爬上来的,袁家就是代代为官,官官相护,家族史都够撰写一本书的了。
袁家的根结太盛,枝繁叶茂,学徒学子更是不计其数,那就是真正的牵一发而动全身了……虽说近几年袁家有所衰落,大不如从前,但底子在那,短短的一二百年还是禁的起的……
袁家的人不好惹,也不能惹。
“你怎么会得罪他们?”张藩生在印象中搜索,还真没有什么能结下深仇大恨的契机,难道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
但以两人的关系,他不知情的会是什么?
顾老老脸有些不自然,看看萧蔷,再看看那堆人,低声说:“是阿渊。”
古箐自然而然看向庄寒,庄寒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
“阿渊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张藩生蹙眉。
顾元武面露苦涩,“阿渊曾经是袁家的情人。”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直接就反映出了那个所谓阿渊的名字。
古箐目瞪口呆,都说娱乐圈精彩,水深,谁知道这里内幕更黑!
为了个给自己戴绿帽的女人,顾元武可谓是倾家荡产在所不惜了。偏偏这个破鞋穿的……古箐还真没从顾元武的眼里头看出一点后悔来。
不是真爱,就是早已经看淡。
“袁家的女人你也敢沾惹,你也是不想要命了!”听到这句话张藩生直接就暴走了,“袁家什么手段?!他们在这边就是地头蛇,你身份不比我坐的稳,又是个敏感的位子,本来就有好些人盯着想要拉你下来呢,惹了袁家你就是完全把自己置身在悬崖旁边了!能活着就不错了!”
萧蔷被自家干爹的反应吓了一跳,袁家?
她不禁想到刚才一心针对顾老的袁鸿,想到就问,“刚刚那个袁鸿是你们说的袁家人吗?”
“嗯。”
“怪不得他对顾老那么针对。原来是情敌……”古箐抚额。
这都多大一把年纪了,还带这么玩的!
不过古箐对那个所谓的阿渊却是带了那么几分兴趣的,该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两个老人都为之成这副模样。
顾老苦笑着没回答。
“乖女儿,你有没有想出来该怎么解决?”张藩生也是没法了,问了自己的女儿就开始为自己默哀了。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秀逗了,典型的死马当活马医。
“办法倒是有一个。”古箐突然露出抹自信而又得意的笑容。
“什么法子?”
“打的袁家都再也不敢作怪了!”萧蔷呵呵道。
“……”
这就是法子?!
张藩生无话可说。
第一百三十九章 招揽()
打的袁家再也不敢作怪了?!
这一句话说起来简单,放话出去更是张狂肆意,叫人听着嗤之以鼻。
袁家是这么好打的?
不,这不是容易与难这么简单的事儿,如果动了袁家人,就得受得住牵连,如张藩生之流都不敢轻易招惹的人,连顾老之身份都被整垮的人,是能惹的吗?
不!能!
这简单的两个字,拆吧拆吧着,古箐还真就能取那个能字。
虽然这在庄寒带来的那些人眼里,确实有些狂妄过头了!
这话,不是任何一个懂得权势的人敢说的出口的!
更不是那些敢放出如此放肆之言的人敢当众说出口的!
但古箐还真就说出来了!
所有的人就算刚刚才认识到古箐的与众不同,此时看向她的眼神,都像极了看到怪物!
顾老更是哈哈苍凉一笑,“小丫头啊,如果你知道袁家是什么样的家底,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古箐还真就不知道,但她还真就有狂妄的资本了,在这个世界,还真就没有她和庄寒够不着的人,打不了的脸!
庄寒说过,这世界上什么神仙妖怪早已经少之又少,罕有存在的那些有道行的都避世了,鲜少有肯沾惹尘世的,在那个世界的人看来,尘世繁华三千,却不过如过眼云烟,早已看开,不是沉眠就是修炼。
而那些真正想体验一把自在生活的人,都把自己送入了轮回,当一个彻彻底底的凡尘人,体验凡尘生活。
也只有庄寒这样对人事有极强眷恋执念的神体才能经得起天地的考验,渡过天罚,做逆天的改命之事。
所以这个世界上,除了蓝瑛,还真没有能为难到两人的存在。
张藩生也觉得古箐的这句大话放的有些过了,他摇摇头解说道,“乖女儿,你是不知道袁家的厉害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这袁家只有一个袁鸿那还好办,袁鸿为人方面太过拘泥于小节,气量小,容易得罪人,要不是背后的袁家,我一个把他制住那是分分钟的事儿!”
听到这话,古箐也有些猜测了,果然张藩生接着又道。
“袁鸿只是袁家的三子,在他头上还有一哥一姐,个个都有红底,三人一商一政一权,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袁鸿在政治方面虽然不算出色,但手段狠辣,更别提还有两个全权支持他的手握兵权和大把财力的兄姐,他年近百岁的爷爷更是我爹曾经的上司,光是这层身份,我就不好动他。”张藩生给古箐分析了其中的厉害,他这几句话古箐没觉着什么,反而把那些讨债的人吓得个个脸色发白。
古箐屈起食指置放在唇前,这袁鸿的身份确实麻烦。
但给他个教训依旧不难,古箐有个简单粗暴的法子,既能给袁鸿个教训,又能不牵扯到自家干爹。
正这时,张藩生的手机响了,所有人都是一愣,就连张藩生也纳闷这时候有谁会打电话,当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后,张藩生狠狠地一怔。
看出张藩生的不自然,古箐问,“怎么了?”
张藩生笑了笑,转身到一边接起电话,“宴会都散了,你人呢!”
古箐耳朵动了动,就听一道音量有些小的男声说,“我等的就是人走茶凉,您人在哪?”
“臭小子。”张藩生啐了口,刚才还沉重地下抿的嘴角却勾起了一个笑模样。
古箐微微笑了。
“我在城郊的宅子里呢,发生了些事,现在正在处理,来吗?”张藩生换了耳朵听话,身子微微松懈地倚靠在沙发上。
“不了,您先处理事情吧,我和两位哥哥都已经在家里了,等您回来。”
“臭小子,你爹我还想给你们介绍妹妹呢,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张藩生笑骂。
“得,爹,我们真怕现在认着是妹妹,等过段时间混熟了你和我们说该叫妈。”
古箐抽了抽嘴角,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你个混小子,说的都是什么屁话,你爹是那样的人吗?!我看你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看多了,尽学坏!平日里怎么教你的!”张藩生也被自己的儿子雷到了,平日里的涵养一瞬间都抛开了,差点凌乱。
“哈哈,爹您别生气,开玩笑,行了我挂了,早点回来啊。”
一句话说完,倒也干脆,不等张藩生多说一个字,古箐就听着了忙音,她忙装作若无其事的和庄寒勾肩搭背。
庄寒好笑地看着她。
古箐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听电话里的意思,那些‘哥哥们’是不太想认她这个便宜妹妹的了,如果被张藩生知道她早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其中尴尬自不用说。作为一个体贴的女儿,古箐是不会让做爸的为难的。
“咳,乖女儿,先前和你说的你明白了吧,这件事先交给我,你先不要过问,更不要去招惹袁家,这本来就和你无关。”回到主题,张藩生不放心地又嘱咐道。
就算知道了自家女儿非凡人,但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人,袁家掌握着兵权,光用人数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古箐给淹没咯。
古箐张嘴想要说什么,被庄寒拉了一下,她看向他,收到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张老,如果你信任我的话,这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吧。”庄寒看向张藩生,露出个淡淡的笑容来。
这一句话再次让其余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张藩生看看其他人,犹豫了好一会,不知道该答应还是不答应,庄寒的身份很麻烦,如果被人知道了,对他来说更麻烦。
如果用简单的形容来说明两人的立场的话,那便只有黑与白了,如果被人知道两人关系匪浅,他的位置恐怕也坐不稳当了。
正在张藩生思量的时候,庄寒笑了笑,突然起了身,双手闲适地抄在裤袋里,迈着修长的双腿,悠悠在那群‘俘虏’面前徘徊了几步。
有人开始发现不对头了。
“为什么他走路没有声音!”惊异的。
“真的!”惊恐的。
随着符合声连跌声地响起,二十几个汉子,除了带头人强撑着,其余都在庄寒逼近的脚步下往后退了一小步。
庄寒带来的数人笑看自家老大开始拿气场压人,乐得轻松地松了管制。
能跟在庄寒身边的人,都是经过其气场的洗礼的人,他们深知庄寒的气魄所在,他能让每一个在他身前的人心甘情愿匍匐在地,只要他想。
在每一个第一次见识到这种气场的人的心中,都是震惊而不可思议的!
做为前辈者,那几个人都相当乐呵的看着这一幕,仿佛这样心中才会有一丝小小的安慰似的,当初的他们其实表现也不是最差的,至少他们只是动弹不得了,这些人整个就跟耗子遇见了猫似的,想要挣扎,却又害怕挣扎带来的恐怖后果。
但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逃不了!
收获了自己想要的成效,庄寒满意地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背对着张藩生与顾老,嘴唇开合间,已经在这一片不着痕迹地布置了个隔音结界。
他的眼一个个扫过眼前的二十多张陌生面孔,似在辨认,又似在记着什么,每一个被他注视过的人都不自觉地低下了头,然而此时,正在所有人没来由的产生一种名为心虚的情绪时,一句话叫这些人一致地抬起了头,看向那个人,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们愿意跟在我身边吗?”
就是这样一句莫名其妙却又叫人没来由地心中激荡的话,所有人包括那个首领人不可思议地瞪着庄寒。
这种场景,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真的可以吗?!
然而当他们看向顾老和张藩生二人,两人的表情却又是那么自然,没有什么表示。
所有人都拿捏不住了,心中揣测,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庄寒给够了他们想象的空间,一个眼色过去,他带来的一个嘴角边长了颗痣的人立马明白了意思,笑着走上前,“放心吧,我们寒主对手下人极为宽厚,如果你们加入,寒主定然会为你们的事寻得一个圆满的解决方案。”
“我相信,我们寒主的名声虽然不能家喻户晓,对于你们来说,应当不会陌生。”那人笑呵呵地说完,一番话就如一个在空地间炸响的烟花,叫那些人只觉得脑海一直轰鸣不绝。
寒主?
是那个寒主吗?
所有人在一瞬间的质疑后,再次看向眼前那个气度不凡的男人,一瞬间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了!
那个白手起家,七岁就建立帮派的小小神童,短短二十年就做出了多少人一生都无法达到的辉煌,建立了天下第一帮,当之无愧的史上第一人!
然而此人就站在他们的面前,邀请他们的加入!
这怎么不叫人心潮澎湃?!
这个人出名的不单单是成就,还在于他的道义!他与众不同的铁血道义是这个道上所有人甘愿誓死追随的引子!吸引着各方人马!
能被这样的人招揽,谁能说一个不字?
在身后人殷切的目光下,首领人两眼含泪,“我们愿意追随寒主。”
前方是窗还是死路?
只有前进了才知道!
第一百四十章 袁家()
“好。”庄寒收回放在那边人身上的视线,颔笑望古箐,“既然是我手下人的事,接下来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古箐一愣,抽了抽嘴角,心中豁然。
“合着你在这等着我呢。”古箐幽幽看向庄寒,双目含怨。
庄寒眸中含了点笑意,也不遮不掩,就那么定定看向古箐,倒叫古箐一时说不出话来。
庄寒的意思很清楚,我是你男人,这些费心劳力的事儿就交给我吧。
古箐虽然对他只一味的把她往身后带的做法虽然不能苟同,但想到庄寒的过去,理解这霸道的缘由,顿时蔫了。
某人得了便宜自然见好就收,转眼就吩咐手底下的人把那些人带走了。
不得不说,此男好深的心计,从来不对她有隐瞒,不但扼杀了一切有可能会因信任令二人产生间隙的可能,还让古箐好生心疼了一把。
古箐预感不详,总觉得无形之中,她已经被这个男人吃的死死的了有木有啊!
可怜她偏生心软吃这套。
顾老看着此番连连变故,不由脸色变幻不定,他最后只有把目光投在了张藩生的身上,脸色不怎么好看。“老张,你……”
三字才出口,顾老又小心地扫向庄寒,脸色晦暗不明,想到了自己的处境,苦笑着放弃了将要脱口的话。
现在的他,没有立场去质疑别人了。
张藩生知道自己这个朋友有些死心眼,对道上的人一向有偏见,不懂变通,要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被人拉下了马,连挣扎都没有个响,能坐上这个位置能力固然重要,但有些关节,是不能不沾惹的。
张藩生叹了口气,其实就算没有庄寒,他和那条道上的也是有几分关系的,他是什么身份,能做到现在,还被人尊称一声张老,有些人,有些事是不可能避免的了的。
无官不贪,无财不通,这就是现实。就算他的官再清廉,也是不可避免的,没有财路就通不了人脉,没有人脉就通不了官路。
顾老也沾惹了,所以他就是在位也没有资格说张藩生,但和黑道保持了这么清晰的关系,真的是顾老无法想象的。当官的没有不爱惜羽毛的,顾老就各方避免了和黑道的接触,只是自己小心地培养了自己的关系。
所以,他就这样被人轻易地扯下来了。
但那个寒主是什么人?顾老身份在那呢,庄寒的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张藩生和他的关系代表的是什么?代价!想必是他想象不出的。
张藩生看着老友一副悲哀、伤怀的神色,就知道他想到了哪个层面。当即苦笑了。
“老顾啊,我和小庄的关系真的是你多了,在今晚之前,我根本就没见过他。”
顾老不敢看向庄寒,只是眼里露出犹疑和纠结,怕张藩生只是为了安他的心。
“顾老,这可真是冤枉错了干爸了,他说的是实话,庄寒是我男朋友。”古箐看够了戏,笑呵呵地走向庄寒的跟前,胳膊肘一拐,就把人带到了两位老人的跟前。
庄寒的人还留了一个,负责善后听吩咐的,顺便当司机。
看到古箐大胆的作为,就是听闻过两人亲密的关系,他也不禁为这胆大的小女子捏了一把冷汗。
乖乖,这般不客气,咱寒主可是别人路过碰到他一片衣角都会让人浑身如坠冰窖,好好地体验一把冰天雪地的感受,这小女子能吃的消吗?
但今天还真是庄寒给这些下属刷下限看的,这名带着头巾嚼着口香糖的男人再定睛一看,寒主哪还有寒主的样子?分明是暖主好吗?!
庄寒唇角噙着抹淡笑,别说冷意了,眼底总蒙着的那层淡漠疏离的浮冰都化的一干二净,只剩下微微的笑意,比春风还暖,比丝绸还软,比柳条儿还柔,简直就是叫人大开眼界。更别提他们寒主本就是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