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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见钟情-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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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见钟情
作者:舒梦
简介
 
第01章第02章第03章第04章第05章
第06章第07章第08章第09章

 


 
     
                                 简介

    喷这小妮子的二十岁生日大礼,竟然是被无情的父亲扫地出门,她没事跑去他
家屋顶寻找一生命的意义却吓得他以为她要跳楼自杀,没想到原来是虚惊一场,过
两天又在游乐园巧遇,堂堂业务部经理沦落到帮客户带小孩,这已经够衰了,她竟
还落井下石,说那两个日本小孩活像他偷生的儿子,拜托你嘛帮帮忙,日本仔的爹
是低矮又秃,长得哪有他帅—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缘分真是诡异,第三次相遇—
她竟当起了挖马路女工一,害他心疼得硬是将她拖回家去,供她吃、供她住,还帮
她找工作,咦?他几时变得这么好心?难不成—难不成是这几次乱见钟了情?



 
                                第一章

    今天是安纯平满二十岁的生日,她的心情极好,所以当钟秘书通知她,说父亲
要她立刻到公司夫见他时,她一点也不觉得烦,事实上,此刻她正骑着她的“メメ”,
违法的穿过公园,亨受旱晨微热的阳光和凉爽的微风照耀、吹拂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呀!她满足的傻笑了起来。
    二十岁,果然就是不一样,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在一夜之间成熟了许多,也更
有气质了。
    老爸就是老爸,不但终于记得了她的生日,还用心良苦的想当第一个送她礼物
的人。安纯平在心底暗暗发誓,她不会再怀疑他不是她的亲生老爸了。
    沿途吹着口哨,她将机车骑进“安雄企业”的员工停车场。
    停放好后,她将钥匙圈套在右手食指上转呀转,再度吹起嘹亮的口哨。
    老爸会送什么礼物给她呢?
    “安小姐,心情不错喔!”看守停车场的老伯笑容满面的跟她打招呼。
    “今大我生日!”她大叫,颇有让全世界都知道的野心。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老伯在愣了一会儿后,开始扯着
嗓子唱了起来。
    安纯平更快乐了,脚步迈得更大,口哨吹得更响。
    蓦地,她停下了脚步,两手捂信住心口、嘴巴微张、两眼发亮的盯着停放在公
司大门口那辆崭新、大红的保时捷跑车,跑车车头还结了个象征吉利的红色彩球。
    安纯平的一颗心开始狂跳,兴奋的血液在体内四处乱窜,觉得自己快要被席卷
而来的狂喜给淹没了。
    她尖叫一声,手一抛,整串机车钥匙顺势飞了出去。
    她边跑边叫的跑到红色保时捷旁。车体上阳光的反射刺得她眼痛,但她仍不敢
眨眼、不敢伸手去触摸。用力捏了下自己的脸颊,会痛,她不是在作梦。
    她红着脸,疯了似的放声尖叫,一个人在原地跳上跳下。
    她就知道,老爸还是疼爱她的,这一定是他准备要送给她的礼物,一定是!一
定是!喔,她梦想中的保时捷现在就在眼前耶!
    她的尖叫声引来了不少人围观,不过安纯平一点也不在乎。
    好不非易抑制住激动的情绪,她这才想起老爸还在等她。喔,她可爱的老爸!
    深吸了口气,揩去眼睛里的泪水,留恋不舍的望着保时捷,她一咬牙忍住奔回
生日礼物身边的冲动,闷着头往公山大门直冲。
    搭上电梯,仿佛过了一辈子,电梯终于停在一十一楼,安纯平立刻探测不及待
的跑出电梯。
    突然,眼前黑影一晃,她连忙煞住脚步,定睛一看,果然是钟秘书,正绽着合
宜的笑容在对她笑着。
    “我老爸呢?”安纯平问,年轻的脸因极度兴奋而潮红着。
    钟浣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在里头等你呢。”她让开身子。
    就在安纯平走经她身边时,她又唤住了安纯平。
    “纯平,生日快乐。”
    安纯平回头对她一笑。安纯平很喜欢她,她是个成功的现代女性,不但精明干
练,更是聪慧美丽,如此成熟内敛,很难让人相信她的芳龄才二十五岁。
    每次看到钟浣。安纯平就像看到五年后的自己,一想到五年后自已将长成如此
优雅成熟的女性,她不禁飘飘然起来。
    “老爸,”一把打开办公室大门,她拉着嗓子热情叫唤。
    正在批阅公文的安雄闻声,立刻板着脸。皱着眉的抬起头来。
    “没人教你进来时要敲门吗?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他目光严厉的咆吼道。
    安纯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对这样的咆哮早已习惯,只是有点纳闷。
    她眨眨眼,“老爸,今天是个大日子,你实在不该对我生气的。”
    

    安雄一听,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大日子?你又有什么大日子了?我对你生气还得挑日子吗?”
    安纯平在心里窃笑,老爸真是的,还演得那么像,“生日礼物”她都看到了,
他还在装。
    “好好好!”既然他不好意思,那她还是别识破好了,“不跟你抬杠了。这么
早找我来有什么事?”她等着他自己承认。
    安雄绷着脸,心里有些不甘心。要是死去的老婆当年生的是儿子,他今天也不
用下这个决定了,大知道他是经过多少的挣扎才做出这个决定的。
    “快说呀!”安纯平不知何时已走到她面前,两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两
眼闪亮闪亮的盯着他看。
    安雄在心里叹了口气。也该是时候了,就让她磨练磨练,让她知道在这个社会
上,吊儿郎当和只知玩乐会败得有多惨。
    他凌厉严肃的眼神锁住女儿晶莹的眼眸。
    “从明天开始,你就到公司来实习,我准备慢慢将公司的一切转移给你。”他
丢了第一颗炸弹。
    安纯平的脑筋一下子转不过来,“咦?”
    “至于你大学的学业,我待会儿会交代钟秘书去帮你转进夜间部,也就是说,
从明天开始,你将提早进入社会,白天在公司接受训练,晚上再去念书,懂了吗?”
他语气专制的丢下第二颗炸弹。”
    “来这里上班?”安纯平终于听进了他的话,瞬间声音提高了八度,“我还是
个学生耶!”
    “你别跟我大呼小叫的,我就是顾虑到你还是个学生,不想让你中途辍学,才
会帮你转进夜间部的。”他说。当他位置的接任者,是该有个大学以上的程度,也
就是因为考虑到这点,所以他才没强制要她休学。
    “我不要!”安纯平突地大嚷,“我今天不是来听你叫我进公司上班和把我转
进夜间部的!今天可是我二十岁的生日耶,你……”
    手掌拍落在办公桌上的巨响打断了安纯平的激动不平。
    “你以为我为什么选在今天告诉你我的决定?
    既然知道自己已经二十岁了,就应该有点责任感,你是安家惟一的孩子,虽然
是女孩子,但我仍然愿意像个男孩子般的栽培你、训练你,这表示以后我会将公司
交给你,你现在不学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我老了?还是你玩累了?”
    他已经六十二岁了,体力与精神已大不如前,近来的高血压更是让他忧心忡忡,
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将训练纯平的时间提前,他早已料到她会有的反弹了。
    父女俩怒目对怒目,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虽然从小就知道父亲因为她不是男孩子而不喜欢她,但安纯平却从未想到父亲
竟是如此贬抑自己,一时之间,二十岁的兴奋与拥有保持捷的喜悦全消失了,感觉
到的只有阵阵心痛。
    “你如果想要我继承这家公司,就只有等我大学毕业,要我现在转夜间部进公
司实习,那是不可能的事。”半响,安纯平冷静坚决的说。

    就算他威胁要收回保时捷她也不会退让的。再见了,可能失去的礼物。
    安雄气得浑身发抖。
    “着来你是忘了是谁在帮你付学费的,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执意不转念夜间部,
学费跟生活费就自己去想办法。”
    安纯平倒抽口冷气,“太过分了!你明知道我没那么多钱。”就算将保时捷卖
了也供应不了她两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呀!
    哎呀,怎么还想到保持捷,那只是一辆可能与她无缘的礼物,不可以将希望放
在它身上。
    “没钱想办法去赚呀,你不是已经满二十岁了吗?”见女儿不安了起来,安雄
不禁感到些许得意。
    不愧是商场奸雄。一句话就将她堵的死死的。
    安纯平心里懊恼不已,却又无计可施。
    “我还有第二条路给你选择。”缓缓的,安雄又开口了。
    “什么路‘!要不要过奈何桥?”安纯平一脸嘲讽。
    安雄狠瞪了她一眼,
    “放心好了,有你这样的女儿,奈何桥我会比你先过的。”他反讽回去。
    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安纯平撇撇嘴,但仍倔意不减。
    安雄继续说道:“虽然第二条路成功的机率并不高,但我想也许有人会看在少
奋斗二十年的份上,答应入赘的。”
    人赘?安纯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这老爸到底把她瞧得多扁呀?居然
还说什么“成功的机率不高”这种话?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相亲?结婚?把我推到另一个地狱?”她无法抑制的愈吼
愈大声。
    “我不想听你的想法,反正就这两条路给你选择,你都不选也可以,往后的学
费和生活费就自己想办法去张罗,我不会再在你身上浪费一毛钱的。”
    安纯平气死了。“当父亲是这样当的吗?你居然把自已的女儿当成商品!”
    “让孩子遭遇各种不同的现实也是做父母的责任,我没有把你当商品,我只是
想让你知道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生存不是件简单的事。”再说,“安雄企业”可是
他半辈子的心血,不好好训练她,难道要他眼睁睁看着公司倒掉吗?
    况且将公司交给她也是一项非常巨大的冒险呀,她能撑多久他也没有把握,唉,
当初要是生个男的,他现在就不用这么烦恼了。
    说穿了,安雄就是对自己的女儿没信心,的的确确瞧扁了她。
    安纯平一点也没有想挽回点声势,让老爸刮目相看的打算。
    “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其实说穿了就是‘专制’!”她心一横,“你要是以为
这样我就会屈服,那你就错了!好,自己赚就自己赚,我就不相信我会饿死,哼!”
他忘记她身上流的是谁的血液吗?他会要狠,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以为她会识时务的安雄没料到她会比想像中的难摘定,不禁怒从心中来,整张
脸在瞬间涨得通红,血管中的压力急速上升。
    脑子一阵昏眩,他立刻颤着手打开抽屉,拿出药瓶子,不料手上一个不稳,药
瓶子掉下地,瓶子里的花散落一地。
    情况似乎不太对。安纯平连忙扑过去,从地上捡起几颗药丸放进父亲颤抖的手
掌中。
    立雄立刻吞下药,安纯平将白开水送到他嘴边,他一连喝了几口。
    过了的五分钟他的脸色这才舒缓了些,掩不住担忧,一直盯着他瞧的安纯平这
也才松了口气,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冲撞的言词,她忘记老爸有高血压的毛病了。
    “你还好吧?”她问。
    “还死不了。”安雄紧闭着眼答道。
    看来是不要紧了,他的语气比方才还要盛气凌人。
    不过,看他这样,安纯平还是颇于心不忍。
    “其实我也不是不想接你的棒子,而是我想先完成学业再接……要不然,我也
可以利用没课的时间来公司学习呀,干么一定非要我转进夜间部。这样好了,如果
你能接受我的提议,那我就让一步,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将公司经营得很好,
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让业绩往上翻两翻,让你有面子的!她原本是想夸下以上海口,
逗老爸开心的,可惜她还来不及说完,就被一个直冲而入的红色影子给打断了。
    红色影子飘过安纯平身边时,她闻到了股浓郁的香水味。
    红色影子叫张文妮,一路直扑到安雄身上,鲜红的唇“嗯嗯嗯”的直往安雄的
脸上亲,不知是没看到安纯平,还是压根儿没将她放在眼里。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她娇声嗲气的连喊了几十个“我爱你”,
“我就知道你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我真是爱死你了!钥匙呢?钥匙快给我,我已经
等不及要开着那辆保时捷去绕一圈了,你看,我还穿了件红色的洋装来呢,一定是
冥冥之中的安排,快给我钥匙嘛!”她赖在安雄怀里,两只手开始不安分的在他身
上搜来搜去,安雄则是顾忌的瞄了女儿一眼,不怎么认真的推着张文妮的手。
    安纯平眉间打了数十个结,脸色开始反黑。
    “那辆红色的保时捷,是你的?”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总算引起了张文妮的注意。
    张文妮上上下卜的打量安纯平,仿佛她是哪里冒出来的怪物似的。
    “当然是我的呀!你是谁呀?问这干么?”她回头质问安雄,“她是谁呀?”
    安雄有些尴尬,毕竟让女儿看到这样的画面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他抓下张文妮的手,低斥了声,“安分一点!
    她是我女儿。”
    “她说的是真的吗?那辆保时捷是她的?”安纯平的态度十分平静,心里则随
时准备喷出烈焰。
    “当然呀!是你爸爸答应送我的生日礼物呀。”张文妮并没因为安纯平是安雄
的女儿而对她曲意奉承,反而骄傲的仰起头,睥睨的瞧着她。
    安纯平怒火更炽,口气却愈加平稳,“生日?
    你几时过的生日?”
    “我的生日是后天,还没过呀!不过,你爸爸实在是个体贴又善解人意的好男
人,送了那么好的礼物给找,我真是太感动了”。嗯嗯嗯!她又一连亲了他好几下。
    安雄看女儿变了脸色,实在很想伸手捂住张文妮的嘴,但又拉不下老脸。
    原来那辆保时捷根本就不是她的,是自己在那里一头热的作着白日梦。
    安纯平体内的怒火快把她烧化了,这骚女人的生日还没到,老头子就迫不及待
的买了保时捷来讨好,而他自己的女儿呢?他居然在她满二十岁的生日当天冷酷无
情的把她推进地狱里,还放话威胁她?原来她这个女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比不上
个妓女,亏她方才还心生悔意的要立誓争气让他脸上有光。
    她不敲门跑进来他就破口大骂,那女人不敲门跑进来,他不但不骂还受那女人
的亲吻。好!她总算认清自己的父亲是怎样的人了。
    她瞪视着安雄,眼睛享充满了受伤的泪光。
    “我总算知道我这个女儿在你的心里的位置有多渺小了,我看开了,就算你改
好了,我——不一跟——你——玩——了!”她受够了,反正她就是个没有母亲疼,
父亲也不爱的孩子,没有她,她相信他一样会过得很好。
    不理会身后的咆吼,她闷着头冲出办公室,站在门外的钟烷手上的文件被她撤
掉了也不理会,钟浣担心的叫唤她也不理会,一迳跑进敞开的电梯里,“啪”的一
声关上电梯。
    安纯平待在缓缓下降的电梯里,一边流泪一边抓着电梯门,发泄心里抑郁的情
绪。
    那种家,回去也没有意思了。她边哭边想。
    不过,她还是回了家一趟,收拾一些简单的衣物,几张金融卡和信用卡,她还
没笨到以为志气可以当饭吃的地步。
    提起简单的行囊,留恋的望了生长二十年的家最后一眼后,牙一咬,她甩头离
去。
    驾着银灰色跑车,聂霁吹着口哨,以一个俐落的转弯,将车子驶人居住大楼的
地下停车场。
    直线加速、紧急煞车、倒车人位,一气呵成。
    他下车,抚摸下巴,潇洒俊朗的年轻脸庞尽是满意的笑容。
    这世上大概没有人比得上他的开车技术I。
    吹着口哨,他迈着愉快的脚步,钥匙串套在食指上甩动着。
    他刚跟女朋友分手,而一想到以后少了个名叫“女朋友”的动物再粘在他身边
吱吱喳喳、唠唠叨叨,他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跑去彻夜狂欢庆祝了一番。
    大概是心情太好了,清晨时分,他的情绪还很亢奋,一点都不觉得疲倦。
    好不容易恢复自由,这次他可要尽情享受,不会再找个女人来束缚自己了。
    这栋高三十五搂的大厦是这地段最高的,而最上层的阁楼就是他的家。
    聂霁直接由地下停车场搭电梯上阁楼。现在才清晨六点,太阳尚未露脸,正好
可以让他倒杯晶莹剔透的威士忌,仁立在落地窗前欣赏清晨温暖的朝阳,品味一下
“手中有酒杯、心中有快意”的舒畅感,顺便“哀悼”一下逝去的感情。
    正当他淋了个浴,披着睡袍,手中也举了杯威士忌,面带微笑的浸淫在初晨的
暖阳中,准备与火红的太阳一干为敬时,一个黑压压的东西突地凭空而降,“啪”
的一声掉落在他落地窗外的阳台上。
    聂霁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拧起眉头望着阳台上那团黑色的东西。
    “搞什么鬼?”他咕哝着,方才的诗情书意全被破坏殆尽了。
    放下酒杯,他打开落地窗,走到宽阔的阳台上。
    走近一看,聂给发现那团黑色的东西是个小旅行包。
    怎么会有这东西?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他直觉的仰头往上望。
    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吓掉了他的三魂七魄。
    一个女孩子坐在顶楼的墙沿,正好奇的低头望着他。
    “对不起,那包包是我的,刚刚不小心掉下去了,等我一下,我马上下去拿。”
安纯平对阳台上的帅哥喊着。
    自从她离开家里以后,只能用“事事不顺”来形容。
    难得找到一栋这地区最高的大楼,原本只是想上来看看初升的太阳长得是何模
样,顺便找些“生命的启示”,没想到才一翻身坐到墙沿上,相依为命的包包就这
么掉了下去,还好里头只是一些衣服。
    一听她要“下来”拿,聂霁立刻变了脸色,连忙伸出手阻止她。
    “不用!你不要下来,我亲自拿上去给你,在我上去之前,你就保持这姿势,
千万不要冲动知道吗?”他心凉叫战的大叫,冷汗顺着额际滑下他古铜色的脸庞。
    开玩笑!他可不希望自已的阳台成了命案现场。
    长手一抓,他将那包包紧紧拽在怀里,长脚一跨,像颗子弹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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