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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核裂变-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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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假如人的细胞拥有两个细胞核会怎样没有假如那就是我们渴望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却因一次无法拒绝的请求再次被拉扯进漩涡之中可他却不知自己从未离开过它的中心因为他本身就是那个躲在阴影中的世界的最大秘密面对一份改变世界的遗产在各方的角力下作为钥匙的他该如何抉择本书书友群573869850期待着和大家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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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这小子终于敢发书了() 
这小子终于敢发书了!

    这是当时我上传第一章时对自己说的话。

    确实,这本书准备的时间真的算是有点长了。

    记得当时还是15年的冬天,“失足”加了个书友群,在水群的过程中,突然联想起高中课堂走神时积累的脑洞,也便萌生了码字的冲动。

    说干就干,于是开始投身各种查资料理大纲的准备当中。

    可这一准备就是大半年的时间,期间改过好多人设,写过多个版本的开头。终于,我自己感觉这个故事的火候到了,是时候能拿出来给大家看一看了。

    这是个关于成长,关于选择的故事,当看着理完的大纲,我是这样想的。

    在这个故事里,我力求每个配角都有他的轨迹,而主角也不是万能的存在。

    他们都会哭,会笑,也会累。没那么多单纯的打怪升级,没那么多突兀的装逼打脸,正如简介中说的,主角只是把钥匙,他将会逐步打开两扇大门,一扇联系着过去过去,一扇将通往未来。

    而本书的故事也正是围绕着这两条时间线展开的,我将尽自己全力,将脑海中的所有复述成纸上的文字,请听我娓娓道来。

    ps:其实我也不知道上面我写的是什么鬼东西,主要是看人家的作品相关里面都有这些,我就……

    想起最开始动笔码字的时候,是强行“征召”别人书友群的几个小伙伴来“试毒”,可能没有他们,这个故事也就编不到现在这样的程度,借个位置,在这里对他们说声:谢谢各位了!

    不过说道底,新人新书,我也没有之前的作品去给自己的人品作担保,但是我想说我有十分强烈把这个故事讲完讲好的渴望。

    码字的过程就是自嗨,而码字最大的成就感可能就是有人陪你一起嗨吧。我希望能有很多人去听我讲这个故事,陪我一起把这个故事讲下去。;

本书设定整理(无剧透,与文同速更新中…)() 
关于设定,本书还是比较多的,而且我也不太喜欢长篇科普式的说教,所以都是断断续续的融到了各个小的章节中,于是乎就做了一个这样系统的设定总结整理,以方便大家更清晰更有条理的。

    本整理篇幅会按照行文进度依次更新,不会出现严重剧透,而造成体验的破坏,请大家放心。

    墓人:由极小概率从普通人中突变而来

    根本特征:一胞双核(即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含有一大一小两个细胞核,大细胞核为人体本身正常细胞核,而小细胞核则是突变的产物)

    核心设定:一胞双核

    衍生设定:

    (基于一胞双核而来,将各个设定通过核心设定联系起来,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没有单单解释说,墓人就是基因变异,而搞出个墓核设定的原因)

    1·天赋:因为具有双细胞核(主要是小细胞核),墓人具有异于常人的天赋,类似变种人的超能力的存在,而且因为每个墓人突变而来的墓核(小细胞核)内涵物质略有不同,墓人之间的天赋也有天壤之别

    2·贫血:由于哺乳动物(包含人类)的成熟红细胞内没有细胞核(这是因为高效运输氧气的需要,生物上的东西,在这里就不赘述了),但墓人的每个细胞中都含有墓核,所以墓人无法产生正常的红细胞,天生“贫血”。

    3·吸血:由于设定2的存在,墓人为适应自身缺陷,通过吸食正常人的血液,来补充正常的红细胞,并且拥有了适应不同血型的能力,并且在关键时刻,可以直接将红细胞作为营养物质,直接分解掉,用以供能。

    4·……

    (设定1、2、3来自第一章“一条人命”中崔庚对八岁的启蒙对话);

契子 红莲() 
层云遮月,呼啸的山风挟着地上新雪,掠过低矮的坝子岭,抽打在山腰那一百多颗东歪西倒却被草帘裹的严严实实的桃树苗上。

    那是前年年春天植树节县镇府“爱心暖春”活动时联合山脚的儿童福利院种下的,本来这种事情就是拍拍照片做做样子,却没想到这些丢在土坑里本该变成枯柴的树苗却在福利院孩子们细心的呵护下活了下来。

    去年早春零星的几朵零星的桃花令他们欢欣鼓舞。

    就这样,同样被遗弃的它们在这里破土生根,努力的活给自己,活给他们看着。

    天空中又开始降下雪花,这该死的冬天似乎天性孤僻,非要用风和雪把所有人囚禁在暖和的屋里。可今夜却有许多人违背了这个意志。

    山坡上稀疏的桃林里,正有两人在这漫天风雪中对视而立。

    七八岁的少年仅仅穿着一套洗白了的灰色睡衣,胸前依稀能便认出阳光福利院的刺绣,就这样赤足站在冰冷的雪地上。

    “老魏,你!骗!我!”少年的声音有些颤抖,却不是因为寒冷。

    “崔庚,咱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带你出来太着急,棉服都没拿。”说着虽然被叫作老魏可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的男人脱下自己身上压风的军大衣,想趁着余温披到崔庚的小身板上。

    “滚开,我要回去!”崔庚拼命挣脱着来自双肩的压覆,反观老魏则像一个手段低劣的人贩子,同样拼命的想把控住手下的这个少年。

    寒风夹着碎雪,吞噬每一丝温暖,抖落的大衣已经和地上的冻雪无异,而冷下来的还有老魏的脸色。

    他松开了压在崔庚肩膀上的双手,随意的吹了声口哨,像是在招呼撒欢却不小心跑远的宠物,但这冰天雪地哪有什么动物的痕迹。

    可接下来,那件离手的大衣却仿佛有了生命,如同八爪鱼一般,牢牢包住崔庚。接着飘浮到半空之中,晃晃悠悠的围着老魏转圈,像是在邀功一般的

    “一直以来,你们说能让我做个普通人都是假的对吧,我只是一个傻傻的鱼饵,错把系在身上的长线当作自由。”被缚在空中限制了活动的崔庚对这种行为似乎见怪不怪了,反倒平静下来,至少在语气上是这样的。

    “计划是他们定的。”老魏抖了抖衣褶里的雪屑,扭头看向山下福利院的方向说道:“离开这吧,这不属于你。不过这三年看来白费了,一条大鱼也没上钩。”

    “计划?去他娘的计划,我哪也不去,这片桃林有我一份。”崔庚艰难的在空中扭动着身体,却好似青虫落入蛛网般无奈。

    “别天真了,真以为换个名字就能换种活法吗?不过内堂的人也真放心,虽然知道了消息,可就我一个人来了。”老魏怔了一下,自知说漏了嘴,赶忙起身准备带着崔庚离开这是非之地。

    “你是说…他们没管福利院的孩子们的死活!”崔庚有些变音的尖叫在老魏耳边炸响:“放开我,快放开我!”

    老魏身形顿了一下,沉默片刻道:“像你像我这种人,没权利和普通人做朋友。你记住,最少的接触就是最好的保护。他们找不到你自然就会离开。”接着左手一划,便封住了崔庚的嘴巴,紧接着加快了脚步。

    可刚快走了两步,老魏却甩头盯住了岭子上一棵老槐,左脚一抖,轻踢起地上一块碎石。石块却像掷出的尖刀般划开地表的浮雪,尖啸着冲向槐树。

    可石块却没能在老槐上留下一丝痕迹,而是无声的击穿了树干,就像是打在了平静的水面,甚至还能看见苍裂的老树皮上微微泛起的涟漪。

    可那棵诡异的槐树若是倒影,那么它的实体去了哪里?

    老魏警惕的把崔庚护到身后,警惕扫视着四周。

    从云隙投下暗淡的月光,显得覆盖在山地上的雪被更加厚重,可这却阻隔不了淡淡的杀意从地下渗出,整个山脊像是被扰醒的巨兽一般,无形的威压蔓延到了空中,漫天飞旋的雪花被一片片揉散碾碎。

    细碎的冰晶在风中滞留,像是天空坠下的一朵寒云,含住了山间平地的这片桃林。

    而于冰雾最浓处,走出了一个暗淡的身影。

    “别紧张嘛,我就是条不甘寂寞的鱼。”电子合成的声音经过空中细微的冰晶的反射,修饰掉了最后一丝人味,让人听了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是你?你没死?”老槐像是提问又像是否定自己的猜测,却偷偷解开了崔庚的束缚,低声说道:“快跑,记住不要被任何人捉住,实在不行就用你老妈给你的力量。”

    老魏知道如果眼前这身影真的是当年那人,哪怕是崔庚折回已被包围的福利院,都比被他注视的地方安全,那点虾兵蟹将还伤不到崔庚。而且这个孩子在这,自己放不开手脚,反倒成了把柄。

    崔庚没有言语,什么神秘人,钓鱼计划,就算天崩地裂他也不关心,此刻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件事情。

    他双脚一沾地,立马向山脚狂奔而去。

    “老朋友叙旧,有些话确实是少儿不宜。”人影遥遥的点了点头,竟也同意了崔庚的离去。

    “你不是他,当年我亲眼见到的。”老魏摇了摇头又看向那人:“就算你是他,再杀一次罢了。”

    说罢,老魏脚下的积雪开始飞融化,露出下面深色的冻土,如同雪白宣纸上晕开的墨迹,缓慢却不可阻挡。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当年又不是你的功劳。”黑暗淡的人影阴森森的笑道。

    肆无忌惮的狂笑在周身激起一个急转的漩涡,贪婪的吞噬着着天地间的风雪,不断的挤压,摩擦。

    就这样,一缕淡淡的血色从漩涡深处弥散开来,晕红了原本暗淡的身影,远远看上去就像披上了一件大大的红袍。

    一秒,两秒……

    积雪融尽,红袍凝实。

    眼看着,空气中凝滞到临界的压抑就要被点燃。

    可是下一刻,红袍却随意的抬起飘动的衣袖,指向远处的夜空。

    “你看,那花红的真漂亮。”空冷的言语中多了一份阴谋得逞的窃喜。

    老魏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身看向山脚的方向。

    这时,在山脚的福利院方向,一道红光冲天而起,烫红了压在上方的层层铅云,像是一株擎天怒放的血莲。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

    …

    ()

    ;

第一章:一条人命() 
“雨程,我又不是不认识路,趁着阿姨睡了,你也赶紧歇会儿吧。”

    崔庚起身向林雨程摆了摆手,悄声说道。但她还是扶着墙起身,不太灵活的跟着走出了病房。

    “我还是送送你吧。这么远来看我,结果连顿热乎饭都没吃上。”林雨程理了理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尴尬的笑了笑,原本俏丽的容颜此刻却满是疲惫的神色。

    “这叫什么话,咱俩谁跟谁,当年刚到福利院的时候,你可是我第一个朋友,怎么有了妈妈之后还见外了。”崔庚扶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道:“有事了就和我说,要不来看你,哪知道阿姨都这样了。”

    “嗯,知道了。”

    林雨程却反过来把双手搭在他的手臂上,两人不约而同的低下脑袋,头顶很自然的碰到了一起。四臂相连,就像小时候那样。

    “如果有事,一定要找我,知道吗?你也不要老去干义工了。找个踏实的工作吧。”林雨程用力的顶了顶他。

    低着头的崔庚看着她左腿随风摆动的空荡荡的裤管,咬了咬嘴唇,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这不应该是我的台词吗?”

    他接着说道:“唉,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看到你还有闲心嘱咐我,我也就放心了。”

    他又和林雨程聊了许久,等从医院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崔庚漫无目的走在路边,看着夜色灯火通明的街景,心里却莫名的烦躁起来。

    自从那次事情之后,林雨程便被人领养了,虽然两人的联系没有断过,但却很少见面。

    当然距离只是一方面,其实崔庚本身也是抗拒的。

    因为每次都会看到她左小腿的义肢,虽然隔着衣物,可他却感觉那东西直愣愣的怼在他的心上。

    还因为每次与她面对面聊天时,总能察觉到在她嘴角和眼角处时不时会显露的庆幸,内心中阴霾难去的负罪感就又会加重一分。

    他知道,她是在庆幸自己也能从那官方所谓的“恐怖袭击”中活下来,因为整个福利院只有他们两个幸免于难。

    可她却不知道,她的那条腿是因为他而失去的。

    可她却不知道,当初福利院那些玩伴是因为他白白丢了性命。

    可她却不知道,那些噩梦般的回忆其实都算是他引来的。

    崔庚从街角的书报亭买了听冰可乐,还没来得及打开,兜里的电话却响了,他盯了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用悬在挂断键的拇指按下了接通。

    “又什么事啊,前几天不刚见得面吗?烦不烦啊!我说了我不会回去的。”似乎是演练过很多次,崔庚连珠炮弹一般的说道。

    “不是这件事,我告诉你,就在你附近有人‘初寐’了,你赶紧去‘接引’一下。”电话里的背景音有些嘈杂,但还是能听出老魏的焦急。

    “那不是内堂的事吗?,我不想和他们有半毛钱的关系。”崔庚捏了捏手里冰凉的可乐,想从上面寻求一丝冷静。

    “岛上这里出事了,现在根本派不出人手。”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欠他们的都还给他们了。没事我挂了啊”

    “我的戒指还在你手上呢,有了那个坐标,万一遇到你应付不了的,我还可以闪过去帮你的,你不要有什么安全方面的顾虑。”

    崔庚抬手看了看紧紧箍在左手中指上的那枚指环说道:“我唯一的顾虑就是怎么把它摘下来,好了,没其他事我真挂了啊。”

    “那可是一条人命,还是个孩子,你……”

    虽然听到这里,崔庚却还是合上了手机,拿着冷饮缓缓的蹲到了书报亭旁的阴影里,自嘲的笑了笑:“他们什么时候把人命看的这么重了。”

    可是躲在暗处陷入沉默的他鼻息却越来越重。

    “靠!”

    他突然站起身把手中的易拉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喷溅出的可乐无力的翻腾着褐色的泡沫,有不少洒到了路边行人的身上,可看到他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却都识相的走远了。

    “有时候真是气自己不长记性啊。”

    崔庚狠狠的抓了抓头发,一边拨开了电话,一边弯腰拾起地上的可乐罐,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喂?老魏,那孩子在哪啊?”

    …

    ……

    “真会选地方。”

    付过车费,在的哥一脸不解的注视下,崔庚爬上了号称Z市顽癣的城东垃圾山。

    在昏暗的月光下,几处还燃着垃圾堆拖着长长的浓烟,隐去了杂七杂八的色彩,只剩下暗淡轮廓的垃圾山竟莫名的有了一种苍茫的感觉。可是扎根在空气中那令人作呕的刺鼻气味,却无情的诉说着这里的本来面目。

    崔庚走在用来倾倒垃圾预留的土路上,掩着口鼻四处打探着。

    这时不远处的一个浅坑里隐约传出细碎的响声,在空荡无人的垃圾场格外明显,崔庚警觉的从地上捡起地上一根铁锈斑驳的钢管,小步向前准备看看情况。

    这时一个硕大的黑影突然从坑里蹿了出来。

    “汪!汪汪!”

    原来是一条寻食的野狗。

    “呼……”

    崔庚弯下腰假装捡石头,想要吓走它,可是出乎意料的,野狗反倒变本加厉的叫唤起来,接着反身跑进浅坑中,费力的拖拽着一个蛇皮袋,嘴里还发着犬类护食时特意有的低吼。

    “去,一边待着去。”崔庚挥动手里的铁管,呵斥着把野狗吓到了远处,这才蹲下身子查探起来这个可疑的袋子。

    他解开了封死袋口的系带,伸进手把里面的东西拖了出来。

    竟然是一个孩子!

    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青灰,身体也能明显的感觉出僵硬。但是崔庚并没有流露出害怕的情绪,反而焦急的拉起他的裤管。借着月光,他细瘦的腿上满是伤疤,却还没有出现紫红色的尸斑。

    “还算及时,差点让你给啃了。”崔庚长舒了口气,又抬手吓了吓那条还在远处不甘徘徊着的野狗,接着从包里拿出一支针剂,直接注射在了他的胸腔里,然后开始一丝不苟的给这已经冰冷的尸体做起了心肺复苏。场面说不出的怪异。

    可是,就这样坚持了一会儿之后,孩子的手指却抽动了一下,又过了几秒,他突然弓起身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那个孩子竟然就这样“复活”了!

    “感觉怎么样?”看着已经坐起身还在贪婪的喘息着的男孩,崔庚擦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问道。

    “我……你?”孩子畏惧的看了他一眼,颤抖着说道:“我一定会努力在上街要钱的,不再逃跑的,不要丢了我啊!”

    在接下来和他断断续续的交谈中,崔庚了解到,原来他是被拐到行乞诈骗团伙里的,一直被叫作八岁,就在今天偷跑未成,结果换来一顿暴打,这才提前引发了“初寐”。

    “大哥哥,你是什么人啊?我记得我已经……你怎么救的我?”八岁的情绪已经稳定一些了,有些好奇的问道。

    “咱们……不算是人吧。”崔庚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但也叫人,叫做墓人。”

    “木人?为啥叫木头人这么难听的名字啊。”八岁嫌弃的皱起了眉头。

    “是坟墓的墓。”

    “坟墓的墓?为什么这么不吉利?”在为了乞讨被迫背了许多吉祥话的八岁看来,这简直是是个晦气到了家的名字。

    崔庚用手摸了摸他微皱的眉头:“还记得你是怎么到这的吗?”

    “我偷偷的跑了结果不下心被捉住了,然后他们就打我……”八岁又回想起不好的记忆,刚舒展开的眉头又聚到了一起。

    “也就是那个时候,你体内的特别之处受到了刺激。”

    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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