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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不下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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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乐宁不高兴地嘟起嘴,“高中和小学差很多吗?不能一起上下学?”
  薄竞挑眉,一起上下学?好吧,可以理解,据说小丫头没上过幼儿园,也没有熟悉的小朋友能在一起玩,相比其它同龄的孩子,是有些孤单了;白叔叔保护女儿的心思值得嘉奖,可他却间接让女儿失去了交朋友的机会,这真是……该怎么说才好呢?
  薄竞埋头仔细想了想,“如果宁宁愿意的话,就先让白叔叔给妳选一间小学,然后我在附近挑间高中念书,这样一来,应该就可以和宁宁一起了。”
  白乐宁眼睛一亮,“耶!薄哥哥真好!我最喜欢薄哥哥了!”兴奋至极的她,忘了眼前这个少年与自己刚认识还不满一天,凑到他脸上亲了一大口,接着就咚咚咚地跑出薄竞的房间,一路叫着、喊着,直冲到楼下找她的亲亲爹地去了。
  薄竞抬手摸了摸被宁宁啃过的地方,眼中含笑,这小丫头说风就是雨的性格,果然很像白叔叔;不过,她不是主动要帮自己收拾屋子吗?怎么转眼间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笑着摇了摇头,薄竞起身,看看窗外天色,决定还是自力救济,收拾完,也差不多该下楼去吃晚饭了。
  不可否认,薄竞最初对白父的印象不深,只记得他在父母的丧礼上面色沉痛,且不太像是虚假的应付;后来无意中被白父发现他正身处困境,而白父又有意帮助,那时薄竞心中也存有不少顾虑,经过亲人的轮番轰炸,即使他再如何天真,也该知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了。
  他也不是天性凉薄的人,只是家庭的因素,让他无法完全放开,在与白父进行过深谈后,他发自内心的关切,与有话直说的率性让薄竞十分钦佩,更别提现在又接触到怕生,却又总能逗笑自己的宁宁,还有淳朴善良的司机和李妈……
  这些都让薄竞觉得,白家的环境自在舒适,与在英国时并不相同。
  尽管至亲去世的阴影,仍然笼罩在他的心头难以离去,但有好几次,他都差点忘记不久前发生在自己眼前的遗产纷争,和众亲戚的恶劣嘴脸。
  当初放手一搏的决定是正确的,最起码他赌对了,不是吗?
  薄竞抿抿嘴,收起有些飘远的思绪,着手将所有行李一一拆封,分门别类地安放在合适的位置,同时,他又为白父的细心而感动。
  在这之前,他从未说过自己需要什么样子的房间,但这房间明显是刚打理过的,衣柜隐隐冒着新漆的味道,里面还贴心地放了两包除臭剂;不管是颜色的选择,还是屋内的陈设,大都不花俏、不鲜艳;靠墙的那几组书柜,不仅能把他从英国带来的所有书籍全部装进去,而且还大有空间,完全符合他的喜好。
  薄竞再次庆幸自己的选择无误。
  第二章
  当天晚上,忙活了小半个下午的李妈,摆了一大桌的拿手好菜,卯足劲想让远道而来的新任家庭成员,好好吃上一顿,也顺便让他了解自己的厨艺究竟有多高妙。
  当然,如果白乐宁肯捧着汤碗乖乖喝完,相信李妈会更高兴。
  所以薄竞就在来到白家的第一次用餐中,有幸再次见识到了白父哄女儿的水平。
  “宁宁乖,喝了汤就能把身体养好哦!”白父诈骗纯真儿童。
  “把拔又在骗宁宁了,吃药才能治病!”结果乖女儿抵死不从。
  “宁宁喝汤,把拔晚上就给宁宁讲故事。”老爸利诱之。
  “宁宁是大孩子了,晚上睡觉不听故事。”女儿抗拒之。
  听着这对耍宝父女的对话,薄竞送进嘴里的饭,有好几次都险些喷掉,但他依然保持了在英国学校养成的良好风度,眼睑一垂,专心吃饭,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不料,白父很快就把战火引到他身上,“今天薄哥哥刚来咱们家,宁宁不喝汤还要耍小脾气,会被薄哥哥当成不乖的小孩哟!”
  薄竞无奈,他早说白叔叔教育女儿的方式有问题了,瞧,居然连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也不怕小丫头跟着他学。
  尽管白父只是故意要吓唬、吓唬女儿,可白乐宁却上当了,她赶忙偷偷觑向坐在对面的薄竞,巧的是,薄竞刚逸出了一个无辜被牵连的笑叹;白乐宁再度误解,以为他已经在心中下了定论,当她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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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泄气,瘪起嘴,认命般地捏起汤匙,一口一口干掉眼前那碗堪比十全大补药的浓汤,然后抬起头,一张小脸布满与她年纪大不相符的严肃,认真强调道:“薄哥哥,宁宁是乖孩子,不要听把拔乱讲。”
  啊?宁宝宝居然说自己是“乱讲”?
  白父眼神一滞,喃喃自语:“宁宁,搬出小竞妳就投降了,可你们才认识不到半天,这让把拔很伤心啊……”
  从现在的情形看,再不说点什么是不行的了。
  薄竞终于放下碗筷,先安抚正闹情绪的小女孩,“就算宁宁不喝汤也是乖宝宝!另外……”他克制不住眼中笑意,看向白父,“我很抱歉,白叔叔。”忍住、忍住,千万不能笑场。
  可惜他的忍耐只为他换回两枚硕大的白眼,白眼的主人,毫不意外地是某爱女心切的把拔大人。
  而另一厢,得到肯定的小丫头,欢乐无比地举起胳膊作胜利状,“噢耶!薄哥哥最好了!”口号呼喊完毕,胜利小女神随即跳下座椅,一溜烟小跑步绕过桌子,来到薄竞椅前,“宁宁喜欢薄哥哥!所以,宁宁今晚要和薄哥哥一起睡觉觉!”
  什么?这是怎么发展来的剧情?
  白父如临大敌般地瞪向薄竞,好你个臭小子,才一来就抢走我家乖宝宝啦?
  薄竞无言以对,白叔叔对女儿的教导,若再这样继续下去,以后绝对会出大问题!
  唯有始作俑者,还在满脸单纯地认定“一起睡觉觉”,只是个毫无疑义可言的“小要求”。
  一年很快过去,薄竞在白家的生活,渐渐稳定了下来。
  在薄竞有意无意的招惹与努力下,目前他已经比白父更得白家小公主的欢心,这使身为老爹地的白父一方面很是欣慰,一方面却又很是切齿。
  欣慰在于,他总算不用每天都严阵以待地拚命处理堆积如山的档案,在薄竞没来之前,宁宁不一定什么时候就生病了,也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哭着、喊着要爸爸陪,他必须昨好随时从纸堆里拔出来,并放下工作,急速赶回家中的觉悟。
  切齿在于,如今薄竞和宁宁益发亲近,一天到晚把“最喜欢薄哥哥”挂在嘴边,有烦心事不和他讲,反而告诉薄竞;明明是做父亲的人,却总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女儿无情抛弃的老可怜虫,这让他情何以堪?他不满,相当不满。
  薄竞对此倒是颇为满意。
  这一年中,凡是他有空的时候,小丫头都会黏过来与他说话;基本上,宁宁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几乎用不着人操心,除了在家时喜欢撒点小娇、耍点小任性,但那也只是她用来强调自己存在的手段。
  刚开始,薄竞只是觉得她傻乎乎的可爱,后来却慢慢发现,她其实很善解人意。怎么办呢?他好像已经喜爱上这个只对家人活泼调皮的小丫头了,可惜她还是个小孩子,等她真正懂得了什么是喜欢,那时候再说“最喜欢”这种话,才算有用。
  刚在全国数学竞赛和物理竞赛上取得两个名次的薄竞,被批准不用参加期末考,所以,他比其它同学提前两个多星期开始享受假期生活,连期末复习课都懒得去上了。
  从书柜里抽出一本杂志,他无意间再次瞄到别在柜门上的一张照片。
  那是前不久,刚与宁宁在游乐园拍下的合照,照片里小丫头趴在他背后笑得灿烂,一只手扒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对着他的太阳|穴,比出了个牛角的手势。
  心情霎时愉悦起来,薄竞抿着嘴靠上床头,翻开杂志,一边漫不经心地浏览,一边默默计算着白乐宁的放学时间。
  自从白乐宁上了小学以来,由于她长得可爱、嘴巴又甜,国小的许多老师都很关照她,同学们也喜欢和她相处;所以虽然上学对她来讲是个新体验,但她每天都高高兴兴地背着书包去上课,放学回家后,也高高兴兴地跟家人分享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白父虽然口头、心里,总是抱怨自己在乖女儿眼中的地位越见下滑,但每天繁重的工作量,让他确实没办法更好地照顾到宁宁,何况现在正是白氏建设的起步阶段,他不能放任不管。
  小乐宁乖巧,也知道父亲的工作很重要,再者,她现在也有了能陪她吃饭、陪她说话的人,所以对白父并没有太多任性要求。
  “宁宁都上学了,功课不会的话,可以问薄哥哥;爸爸不出差的时候,只要能每天回来和宁宁吃饭就好,还有就是,在公司不要累坏了喔!”自从白乐宁上小学后,在好友陈晓意的影响下,她终于纠正了“爸爸”两字的发音,并且坚定地抵挡住来自白父的反纠正。
  女儿的话语教白父有喜有悲。
  欢喜的是女儿果然贴心,他果然没白疼她一场;悲哀的是,自己居然连教女儿功课的时间都挪不出来,真是失职。
  不过宁宁才刚上国小,学习根本不用紧张,功课也都算简单,薄竞那孩子的成绩十分出色,总不至于教歪了她;再说,以他女儿的聪明才智,上学读书什么的,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事实证明,白父的想法仍然太天真,在家里聪明伶俐的孩子,到了学校未必就能名列前茅;在学校八面玲珑的好学生,未必就能学习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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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佳悦国小发成绩单的日子,一年级生白乐宁,带着成绩单从学校回家的时候,沿途哭得一塌糊涂,直到进了家门还在抽泣。
  耳尖地听到小乐宁的动静,本来半躺在床上看杂志的薄竞,扔开书就下床过去开门,然后毫不意外地在房门外,看到了一团小泪包。
  “宁宁,怎么了?有人欺负妳?”薄竞蹲在刚及自己手肘高的小泪包面前,轻轻剥开她捂住脸的手,“别揉,会伤眼。”
  白乐宁泪眼汪汪,可怜兮兮地抬起脸,朝薄竞伸出胳膊,要求抱抱,“薄哥哥,我的成、成绩……呜哇哇哇啊……”
  啊,水漫金山。
  薄竞并没犹豫,轻而易举地将白乐宁抱了起来,进屋让她坐在床边,耐心地等她哭声稍微小点了才问:“成绩怎么了呢?”
  其实他心里有数,宁宁所读的佳悦国小环境轻松,期中测试,也只是交个涂鸦多于文字的观察笔记就过去了,如今期末考试的成绩已经发到每个人手上,想来是宁宁考得不如别人,小丫头心气高,八成是老师说了什么,才会让她哭成这样。
  白乐宁吸了吸鼻子,眼看又准备着要淹死自己、冲走房子,薄竞的手覆上她的脑袋,安慰似的拍了拍,“考得不好?”
  白乐宁只用一阵哽咽声,来回答了他的问题。
  啊,不幸真被自己这张乌鸦嘴猜中了。
  薄竞扶额,不敢让叹息逸出嘴角,这个时候,如果还叹气给她听,估计她会更难过。
  “不好也没关系啊,念书这种事情嘛,一、两次考试算不了什么。”绞尽脑汁安慰中,“妳才一年级而已,以后不懂的地方来问我,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考个好成绩……”
  结果好话说了一箩筐,全像隔靴搔痒,白乐宁的情绪依然很糟糕。
  费尽唇舌的薄竞彻底投降,干脆自己动手,从白乐宁半开的书包外袋里,抽出了一张疑似成绩单的东西。
  他早看这个最像惹哭小丫头的罪魁祸首了。
  打开之后粗略浏览一下,全部清一色优秀,没什么问……啊!不对,不是没有问题,而是大有问题!
  薄竞不敢相信地抓着成绩单,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他抖了抖手指,特别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数学成绩没计算错吗?”谁来告诉他,这个接近零蛋的分数,究竟是怎么考出来的?
  一语戳中死|穴。
  白乐宁瘪瘪嘴,眼泪再次掉落,“薄哥哥……呜呜……”
  薄竞心疼地揽着她的肩膀,“乖宁宁,不哭、不哭,数学本来就不太好考,别哭了喔!”
  白乐宁抹抹眼泪,“呜呜,大家都考九十几分,好多同学还满分了,连老师也说这些题目很简单,只有我,呜呜呜,全班只有我最笨,连加、减法都算不好!”
  薄竞默然无语。
  小学一年级的数学,确实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有几次宁宁问他类似“小红有一个苹果,小明有三个苹果”这种题目的时候,他看过她的数学课本,那简直……总之,各方面都显得很伶俐的宁宁,会考出个位数成绩,绝非“离谱”二字就能解释得了。
  正这么想着,就听耳边传来哀怨无比的哭腔:“我是不是很笨?呜,大家都考这么好,还有人笑话我是呆瓜宁……”
  咦,这就过份了,他们家宁宁,也就只有数学一项考得有一点点差劲罢了!谁敢这么说他的心头宝?
  “宁宁是薄哥哥见过最聪明的女孩子了,那些说宁宁是呆瓜的人,才是最大的呆瓜,宁宁别伤心了。”高帽子盖了一顶又一顶,薄竞不动声色地开始套话:“薄哥哥教妳数学,让妳以后分数比他们都高,让他们再也不敢说妳是呆瓜!好啦,别难过了,来告诉薄哥哥,是谁这么没长眼,惹咱们家小公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白乐宁先抗议:“人家才没有一把鼻涕!”接着又忿忿不平地告状:“是坐我后面的那个家伙啦!他真的很讨厌、很讨厌,每次都拉我的头发,还有,他还会偷偷在我书包里塞虫子,说我长得像蚕宝宝……”
  薄竞挑眉,洗耳恭听白乐宁细数对方的恶形恶状。
  最后,白乐宁意犹未尽地以“反正就是个超级大坏蛋”为结束语,将欺负了她的后座,尽情批判了一遍。
  “可是,宁宁……”薄竞慢条斯理地,顺了顺她额前散下的碎发,“以前怎么没听妳说过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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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乐宁撇嘴道:“那是因为我们班这个月刚换了位子,我倒霉,抽签抽到现在的位子,以前坐我后面的是小意意,她才不会欺负我呢!”
  “是这样啊……”薄竞一边放缓了语调,柔声安慰发泄过后,已然平静许多的白乐宁,一边在心中打定了主意。
  佳悦国小在期末考成绩发到各人手上后,会开一个小型家长会,原则上是要人人参加,白乐宁也不例外;偏巧白父这段时间正在处理一个并购案,分身乏术,连续好几天,都在不停地开会商讨,只能挪出点零散时间。
  众所周知,参加家长会怎么也得需要一个上午,有时候还会把下午一起加进去计算。
  “爸爸真的不能去?”白乐宁不死心地再次确认。
  “呃,乖女儿啊,妳最支持爸爸的事业了,家长会的话,小竞去也可以的……”白父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渐渐消失在女儿诡异的沉默中,他抹把心虚的汗,“哈、哈哈……让小竞去不一样吗?都是亲人、亲人……”
  白乐宁失望地塌了肩,“哦。”
  薄竞瞥了白父一眼,那神情明显是在指责他推卸责任。
  公司忙并不是借口,以往他对女儿可娇宠得厉害,现在有人来接替他,就可以安心去投身事业,真不知他是该感谢白父对自己的全然信任,还是该顺便恩将仇报一下,把他的乖女儿直接拐跑卖掉。
  薄竞早知道白父会因为最近在忙并购案子,而无法参加家长会,所以他等的就是白父把这项权力移交给自己。
  于是隔天上午,当薄竞一路牵着白乐宁的手,慢悠悠地走进佳悦国小大门的时候,所到之处,每个人都在朝他们行注目礼。
  白乐宁在学校是出了名的美少女,家境好、相貌好、人缘也好,本来就有很多同学认识她,而薄竞的俊俏和介于青涩少年与成熟男人之间的独特气质,则引来了好一阵议论;从低年级到高年级,无论男生、女生,都在猜他到底是不是白乐宁的兄长,连一些家长也被惊动,视线有意无意地探寻过来。
  面对众人的目光,薄竞一概有礼响应,落落大方的态度,反而让有心窥视的孩子和家长们感到尴尬,纷纷掉转注意,不再追随他们不放。
  白乐宁一路享受着被人注目的滋味,心花怒放之余,不由得摇晃着薄竞的手,笑嘻嘻地说:“薄哥哥,好多人在看你喔!”神态言语全是自豪与骄傲,好像快被看成稀有动物的人,不是薄竞而是她自己。
  薄竞低头轻笑,伸出手指刮刮她红润的脸蛋,“不难过数学成绩啦?”
  白乐宁吐吐舌头,“薄哥哥都说要帮我了,我还担心什么?”
  两人说着,就走到了白乐宁所在的班级。
  “小意意!”白乐宁朝教室外的好友招手。
  班导老师正站在门外,和另一位家长谈着话,旁边穿着校服的女孩子,就是白乐宁在学校里交到的好朋友,陈晓意,因为插不上话,她此时正无聊地抓着辫子上绑的绒球玩。
  听到白乐宁的招呼,陈晓意眼睛里一下子冒出兴奋的光芒,“小宁宁,妳可来了!”顺着白乐宁被人牵住的手向上,又看到了薄竞,立即双手捧脸,夸张地大叫:“哇,小宁宁,他就是妳哥哥?”
  她这一叫,把班导给吓到了,年轻的班导老师回头,却见一位身材瘦削,略显单薄的俊秀少年,正礼貌地朝自己点头问好。
  嘴唇微弯、笑容柔和,还有,眼睛好漂亮……
  班导几乎痴迷。
  白乐宁却不乐意了,跟个女土匪似的,强行抱紧薄竞的半条胳膊,睁大眼睛,使劲地瞪向平时最喜欢的班导老师,生怕被人抢走了“她的”薄哥哥。
  直到有人轻咳了一声,班导才慌慌张张地,想起自己该说点什么:“呃,请问你是……”这么年轻,应该是哪个学生的哥哥吧?
  人矮心却不矮的白乐宁,压低了声音,接上班导的话:“老师只顾看薄哥哥了,根本就没发现我。”
  陈晓意嘴巴一张,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薄竞憋笑憋得不行,可又不能不给那位年轻女老师面子,只好敲敲白乐宁的额头,转而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宁宁的爸爸有事抽不开身,所以让我来代替宁宁的家长,出席这次的家长会。”
  话说得朦胧,意义倒也明确,反正他没承认自己是宁宁的亲生哥哥,至于旁人怎么想他和宁宁的关系,那就不关他们的事了;何况他今天来的目的,并非家长会。
  班导扶了扶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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