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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喜欢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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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欣眼眶发热,头埋得更紧更深,圈在他腰间的手抽紧再抽紧。

一个人的日子好过、歹过,过了那么多年,原以为自己终将这么过一辈子,也做好心理准备。没想到会栽在这个看似大而化之,心思却无比细腻的大孩子手上。

如果他是在吵架之前提出要求,她一定会抗拒,会怕一旦太亲密就失去自由,怕自己变得倚赖他,但现在——

“亲爱的,我们同居吧。”

车头晃了下,阿野急稳住,抑不住心中狂喜的耳根烧红,力持镇定地哼道:

“先说好,水电生活杂支、三餐,全部由我付哦。”

“好,我让你养,这样可以了吧?”

“就这么说定。”他开心得笑歪了嘴,还要故作镇定的憋声道:“下个月我去日本比赛完,顺便飞美国拜访你父母,住住在一起是大事亲自知会一下,比较好”打铁趁热,谁知道明天她会不会反悔。造成既定事实她就不能回头,也不会三心二意了,害他烦得要命,这辈子从没这么烦过。

不过那些都已经过去了阿野喜上眉梢,有些紧张、有些期待她的答案。

“好啊,我这几天把工作赶一赶,明天先去拜访莫爸爸和莫妈妈比较妥当。你爸妈喜欢吃什么?”

她毫不犹豫的配合惹得他眼眶又有点乾涩了。拜见双方家长,表示他们的关系不同於以往,算是半正式的迈入另一个重要阶段,关系又进一层。最重要的是她不再缥缥缈缈,让他怎么也捉不到。

“怎么不说话?明天你双亲有事吗?改天也没关——”

“他们哪可能没空啊!”阿野急声打断她,绝不让她托口改变主意。“礼物我买就好,他们只要看到你就很高兴了”

“这么说我一定要打扮得美美的喽。”

“不必特别打扮,反正你每天都花枝招展,阿灵和你在一起久了,也越来越爱漂亮。”阿野不以为然的冷嗤。

“女友漂亮,男朋友也光荣嘛。”花欣娇娇戏谑。

“是——吗?”他要的才不是她光鲜美丽的外表,他要的是她整个人,从内到外,统统都要。

龟速三十,满载著甜蜜与幸福的这一夜,阿野顺理成章留宿花家,并耐心的花了一整晚,时而炽热激情、时而温存柔情的纠缠女友,非要补回两人分离一个多月的相思之苦不可。

与心爱的人相拥而眠,是天底下最幸福美满的事。

阿野很确切的知道,自己终於捉住她了,於是兴奋得睡不著,也不让初次共枕的女友睡得太安稳。

作梦也会情难自持傻笑的他,辗转反侧了一整夜,不小心笑醒就爱不释手捧著累垮在他臂弯的娇甜睡容又吻又摸,偶尔孩子气的拿脸牢牢熨贴一遍,眼皮才甘心合上。

一颗早忘了什么叫惊惶无措的心,整晚滋滋有声地沁得他彻头彻尾甜。

这一夜起,两人的关系正式由若即若离的男女朋友,急转进体肤交缠的同居爱侣之路。

第九章

与冰川集团的日方代表团签定入股的合作草约後,戚氏企业的大家长戚南庆肃穆不苟言笑的国字脸在望见侄女娇艳倾城的容颜微露憔悴时,流露近年来难得一见的慈爱神色。

“这里不需要你了,其它细节我来敲定。”生硬的语气,不再疏离得宛如擦肩而过的陌路,掺杂了几丝因爱而生的疼惜,让随侍在侧的戚夫人欣慰地笑开她圆胖的脸。

“可是”戚水笙担忧他大病初愈,禁不起长时间讨价还价的磋商,却被和蔼的戚夫人推出会议室,花欣跟著老板转出。

“你别担心,有伯母看著,不会让你伯父工作过度。你有没有吃饭啊?”戚夫人询问的眼神看向一旁的花欣,直到她微笑点头才满意的望回侄女纤弱的身子上。

“真的有吃饭吗?伯母看你最近瘦了好多。我差人捎去的补品,你有没有吃啊?”

“有,我什么都可以不吃,就伯母熬的补品绝不能不吃的。”戚水笙漾出小女孩般的稚气笑颜,亲密的勾著她。

“这样就好。”视她如己生的戚夫人,心疼地捏捏她瘦了一圈的粉颊。“别跟伯父呕气,搬回来住好不好?伯母好想念你。”

“难道我就不想你吗?”戚水笙卸下女强人刚强的面具,像个小女儿赖进体积大她整整一倍的戚夫人怀抱里。“我想念你的好手艺,还有你胖胖好抱的怀抱呢。伯母,你一定要保持福福泰泰的贵夫人体态,你这样穿旗袍最好看了,不要再瘦了哦,咱们约法三章。”

女孩子家细腻的心思和窝心的举止,终究不是忙於打拼事业的儿子们能比拟。

“你这孩子,嘴巴和心眼一样甜。”前阵子为了照顾生病的丈夫而消瘦不少的戚夫人红了眼眶,拎起手绢感动的轻拭眼角。

她生了三个儿子,最疼的却是这个窝心的侄女。在她最需要人的时候,她善体人意的心肝宝贝总是第一个出现,帮她分忧解劳。

“秀娟”

“你伯父在叫了。”戚夫人不慌不忙的朝里面挥了下手绢,舍不得放开心肝宝贝:“伯母明天和一群姊妹淘约好了飞巴黎看秀,少不了你一份的。要不是你伯父公司需要你,伯母一定拉你一起去散散心,也好让我那些老是吹捧自家女娃娃漂亮的姊妹们,看看我家闺秀多标致,多惹人怜爱呀”心疼的眼珠子上下挑剔著一袭知性灰黑套装的宝贝。“这颜色不好,太暗太沉,你还是适合粉粉嫩嫩,明亮一点的色调。这方面你不必烦心,伯母帮你打点好。”

“秀娟”

“来了。”戚夫人温雅地闲应一声,手绢再挥一次,手仍舍不得放开的抓著戚水笙东摸摸西摸摸,直摸到戚水笙答应一得到假期一定陪她飞米兰看秀,凤心大悦的戚夫人才眉开眼笑的放人,转身进去。

“粉粉的色调?可以和我家妈妈结拜了,都喜欢看秀,喜欢装扮女儿。”

“被装扮有被装扮的幸福,我讨厌把时间浪费在逛街上。”戚水笙漾出甜美的娇笑。

两人转出冰川集团所属的会议大厅,看到甬道尽头由总执行长鬼堂优领头的日方高层,远远行来。

“前面那个就是冰川集团当家作主的鬼堂优。”花(奇*书*网^。^整*理*提*供)欣没发现老同学的笑容微

僵,拉她停在原地,等著与日方高层打照面。

鬼堂优冷淡的眼神越过戚水笙,定在花欣脸上,优雅的步伐跟著停在她们面

前。

“花小姐,别来无恙?”他说著日文,接握花欣伸出去的手,冷淡的眼神礼貌地转向戚水笙。“这位是?”

“她是戚氏企业的总经理。”花欣拿出戚水笙的名片,为初次见面的两人引

见。

戚水笙一派冷沉地回望鬼堂优清冷的锐眸,伸手,说著流畅的日文:“鬼堂先生,久仰大名。”

鬼堂优瞥了秘书手中的名片一眼,牢牢接握她的手。

“戚小姐,幸会。上回听花小姐说你身体微恙,不克赴日,希望你已无大碍。”

“小病痛,不足挂齿,多谢鬼堂先生挂心,烦请代为向冰川老爷致意。”戚水笙语气幽淡的收回手。

鬼堂优一手插回裤袋,神色幽冷地凝视她姣美的容颜。“下个月戚小姐随戚董事长飞日本签约完,务必拨冗让我作陪,带您浏览我国死气沉沉之外的风光。”

戚水笙听出他话里明显的嘲讽,一愕,旋即回复冷然的笑靥。

“多谢鬼堂先生盛情邀约,下个月我必须坐镇台湾处理其它议约案,很遗憾的无法随行,让鬼堂先生失望了,请见谅。改天有幸至贵国打扰,一定拜访鬼堂先生,用心领略贵国工整肃穆外的山光水色。”

从两人的唇枪舌剑,花欣不难确定这两人真的不如表面陌生,尤其是她的老同学,外表冷静疏离,对鬼堂优却有一种她说不上来的惧意。

鬼堂优眸光幽沉的与戚水笙对视良久,忽然挥手让身後的日方人员先走。

“抱歉,借一步说话。”向微愕的花欣颔首告罪,他冷淡有礼的拉著同样错愕的戚水笙,半强迫的将她挟持至角落。

花欣讶异地见她这位八风难吹动的老同学局促不安了。

她抗拒地想挥掉鬼堂优的手,但他看似轻轻握住却甩不掉的手紧箝在她肘弯,她娇美的脸闪过一丝薄怒,却忌惮的只淡瞅他一眼。鬼堂优拉她背向自己,两人喁喁交谈了片刻,她的老同学像是想发怒却只能莫可奈何地点了个头,鬼堂优才放开她,转身离去前不忘礼貌性朝自己点头致意。

戚水笙等花欣走近,两人一起移步,在电梯前站定。

“爱巢装潢得如何?你的生日已经过了,打算连圣诞一起庆祝?”她深吸数口气,调节紊乱的心跳,总算恢复镇定的沉然神态。

花欣秉持不过间的处世原则,让若有所思的戚水笙先进空汤汤的电梯,跟著一脚跨进。

“我那口子熬不到圣诞的。这次为了小雕的婚事,我家爸妈决定趁机整修房

子,好笼络他们中意极了的半子。在盛情难卸下,顺延了那口子搬进来的时间,他有点不太高兴。”天天板著一张脸让她看呢。

戚水笙挑了挑秀美的细眉,咯声笑了。

“他现在跟搬进去没什么差别嘛,天天腻在你那里,不是吗?”上礼拜心血来潮想邀欣出去走走,恰好撞见她那口子依依不舍的在大门口和她吻别呢。听说是准备飞日本参加冰川赛车学校的入学测试。

花欣大笑。“是没什么差别,他其实已经把大部分的家当搬进来了。房子预计十一月中旬完工,一切都交给阿野和他那挂兄弟去弄,我不太出意见,他好像忙得挺开心的。”

“美人在抱,他当然开心。花爸和花妈看得出来也很开心,喝小雕喜酒那天,我看他们和你那口子一家子俨然是亲戚了,大家和乐融融的。”戚水笙按亮Bl的数字键,调侃道:“当时我一度误以为是莫花两府联姻呢。”

“我家爸妈在阿野双亲特地飞美国向他们告罪当天,乐昏头了,当下就把女儿倒贴掉了。原来抱定不婚主义的女儿,突然告诉他们要带男朋友飞美国拜访他们,也难怪他们乐得卖掉女儿。”花欣又无奈又好笑的一翻白眼。“耍宝。”

“可爱的花爸花妈,很可爱的亲家,还有你可爱的那口子,我好羡慕你哦。”戚水笙娇嗔著嘟起红润的嘴,描了把她幸福得让人嫉妒的笑脸。“你亲爱的真的很不错,没趁势逼婚,直接入侵你的地盘。很聪明,所以赢走你这美人心喽。”

花欣甜孜孜的退到戚水笙那边,让三十四楼两位惊艳的男士进来。

“他让所有人以为是他不婚,很体贴,一肩把所有责任扛下,惹得大家觉得我好可怜。”花欣对同学俏皮的吐吐舌头。“所以现在只要有人问我为何不结婚,我就请对方去问阿野,他的回答方式既直接又有力,省掉我不少麻烦。”

同居男女最烦的不是两人世界协不协调,而是好事者过分关怀的眼光。

戚水笙淡淡扫见两位衣冠楚楚的男士猎艳的目光,她笑容不变,邪恶的眸光摇曳,状似不经心瞅了下花欣,她闪动悠然的眸光。两人多年的默契只需一个漫不经心的眼波流盼。

还有二十楼。“你那口子通常怎么帮你处理麻烦呀?”戚水笙娇滴滴地眨出迷雾般的眸色,一脸童稚的好奇心。

“首先,他呢会先赏给不识趣的对方一记凶恶大白眼,然後叫人家滚到喜马拉雅山凉快去,永远别再让他遇见。”花欣悠悠轻笑,状似无限苦恼。

“那,如果对方瞎缠不休呢?”戚水笙表情添了几许柔媚,嗓音依旧娇滴滴。

“应该就直接动手了,”花欣愉快的笑出声。“我家那口子很缺耐心,他那一票哥儿们常戏称他是兽王。他上回修理我家表弟们,打得他们一个礼拜下不了床呢。”

两位准备出手的男士听闻,痞子脸一震,略略收敛了见色心喜的狩猎表情。

“你家弟弟们真不禁打,七个围打人家一个,好意思卧床那么久呀。”戚水笙不以为然的啧啧娇叹道。“那个撞球场阔爷爷的孙子,据说也是被?”娇媚的美眸探询向面泛羞惭的同学。

“我家那口子和他兄弟联手扁回病床的,人家车祸重创出院不到一个礼拜呢。唉,幸好老爷爷宽宏大量,念及这个宝贝金孙也是那口子救回来的,一命抵一命,总算不计较。”花欣羞愧的抚额,沉重的叹道。

一楼的叮声响起,两位目不斜视的男士等不及电梯门全开,迫不及待冲了出去。

“这是继上次在百货公司前,即兴演出的那场凄绝美绝的三角苦恋戏码後,我俩又一惊世佳作。”花欣和戚水笙笑成一团,两人相偕笑进地下停车场。

“你家亲爱的从那次起把我列为怪胎之首了。”戚水笙玩心大发,不在意地哈哈大笑。“他以後会不会拿这个当藉口,不让你和我在一起呀?”

“他是曾经受不了的暗示我带你去精神斗挂号,还再三嘱咐我不能被你的“神经质”传染了。唉,你说我能怎么办呢?你这表里不一的女人,是这么地搞怪惹人爱呀。”

戚水笙和花欣滑进车子前,隔车对瞅一眼,同时爆出大笑。

从今天开始,他的身分就是她的同居人了!

阿野的眼皮猛地弹开,比六点半的生理时钟提早一小时喜孜孜笑醒,瞪著重新粉刷过的天花板呆笑好半天,若有所思的眸子才顺著视线溜向落地窗。

落地窗外的天色将明,一片迷雾般灰蒙蒙,不大不小的雨点淅淅沥沥地打在庭院的树叶上,冷雨打起了冷风,打飞了窗边的青绿色纱幔。

又湿又冷,是北台湾道礼拜的天候型态,当中南部酷热如炙夏,湿答答的大台北已有入冬的枯寂味,纬度偏北的日本已经下雪。

黝亮硕实的手臂越过酣眠的人,旋亮床头灯,晕柔的灯火立刻驱散由半敞的落地窗飘入的丝丝凉意,阿野飘远的思绪也被蠕动的香躯勾回。

嘴角盎然的笑意持续加大,他动了动环在枕边人腰侧一整夜的大手,小心的将呼吸匀称的人挪入怀中,让她光滑的背紧贴著他胸膛。

终於成功窝进来了,哟呼!

从今以後,她的衣柜里有他的衣服,鞋柜有他的鞋子,他的牙刷、毛巾和她的放在一起,他的沐浴用品和她的混杂在一起他可以随时看到她两人可以和昨天一样手牵手到大卖场买东西、轮流倒垃圾,闲得发慌还可以相偕去打撞球

她的生活,他终於成功渗透进来了,哟呼!

兴奋的手越过怀中人侧趴的娇体,半撑在她身上,喜不自胜的他冲动地低头舔吻她圆润的肩头。

“嗯”花欣被腰间的大掌和肩头的啃咬惊动,嘤咛著翻转过玲珑有致的身子,正面贴靠向他。

她仅著寸缕的裸躯半遮半掩地露出丝被,已让阿野年轻而敏感的感官大受刺

激,她润白手臂竟顺势搁在他臀间,像一块烧红的铁,烫得他从头麻到脚、她清雅的睡容慵懒得像只猫,唇间呢喃茗酥人的娇哼,埋进他肩窝脸不安分地磨蹭著,惹得气血滚滚翻涌的他理智顿失,兽性狂发。

欲潮狂涌的阿野憋红了脸,再也克制不住地将健美的身躯合上她的,半逗引半抑不住情潮的对身下的她猛亲猛啃

“嗯”熟睡的花欣被颈畔不重不疼的啃啮温柔唤醒,迷蒙的睡眸才张开一半,阿野炽狂的唇立刻迫不及待咬住她微启的唇。

“早安,亲爱的”抽空瞥了眼外面。“还在下雨,真好,今天不用晨跑。”

她开心的合上迷蒙娇眸,双臂抬高,酥软无力地攀上他脖子,娇笑的脸庞不自觉仰高,甜甜地加深了两人的吻。

“你这女人真没用,跑个步又不是叫你做苦力。”心疼她困得睁不开眼,他勉强克制住生理冲动,吻上瘾的嘴唇却没一刻离开过她甜而不腻人的娇躯。

“那比苦力还苦”她闭著眼,娇哼著边回咬他一口,害他差点失去理智。

阿野决定在失控压倒她前去冲个冷水澡,他飞快跳下床。

“我要洗澡了,你要不要来?”望著空汤汤的浴间,他回头渴盼。不知怎么回事,他就喜欢两人一块儿洗澡,那种互属的亲密感让他觉得温暖。

“不要”花欣嗔怪著把脸埋进枕头下。“你每次淋浴都冲得我一头水,等你动作秀气一点再说。”

“是你自己不把浴廉拉上,还怪我。”什么叫秀气啊?!他又不是阿劲那种娘娘腔!

“拉上浴廉好像被关进牢里,空间变好小你自己洗嘛,不要吵我,我想睡

觉。”

阿野若有所失的走回床边,乾瞪她半卧的美背,不情不愿地兜高了丝被,仔细掩住她,免得她著凉了。

“好,那我陪你睡到八点,等一下你要陪我洗澡。”他不甘心地妥协道。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庆祝同居的第一天,而且要一步步建立起只属於他和她共有的生活模式。

枕头下飘出闷闷的清脆笑声,笑出了阿野抑遏不住的邪念。

这种事也可以交换啊?又不是小孩子换糖吃笑声透入柔软的床垫,她感觉到背後的床面因某个庞然大物跨上来而下陷,接著一副温热胸腔从身後紧贴她光裸的背,一只粗糙的大掌抚上她的肩,那亲腻的触感电出她一身鸡皮疙瘩,也电光了她浓郁的睡意。

“再不起床,等一下发生什么事,不要怪我!”他不安分的手探入被下,揉抚她百摸不厌的滑腻玉肤,及至她丰盈饱满的隆起。

“顶多是被你吃了,还能发生什么事”花欣全身酥软地咕哝道,慵懒的粉唇被颈畔炽热的鼻息呵笑。

半趴在她身上的阿野,认真的一笑。“你自己说的哦!”

一腿缠上她的腿,在她的娇呼与惊笑声中,他嬉闹著将她翻转过来,劲健的身躯半开玩笑半情欲勃发地压上她凹凸柔美的身躯。她在急喘声中,眸子笑笑地掀开瞅著他,心跳擂得又急又大声的他,依她所言,热烈且激狂地吃了她。

一吃吃到近八点。

“现在可以洗澡了吧?”身心餍足,长年劳动出来的傲人体力让阿野得意洋

洋,抱著同样汗流浃背却喘个不停的她转身。

“嗯”力气还没睡足,就被阿野急切且充沛的情欲耗光,花欣喘吁吁的趴在阿野身上不能动弹。

“不要再睡了啦!等一下要去买东西,晚上那堆贱胚子要来过夜,一定要多准备一些吃的才行,那堆家伙跟猪没什么差别,还庆祝乔迁咧。”他喜洋洋的啐道,轻松捞抱起她,精力充沛的跳下床。

“你不可以乱来哦。”为什么他体力那么好?花欣暗自呻吟。

“不乱来,我抱你进去干嘛。”他孩子气的咧嘴一笑,弓腿踢上门。

“你”浴室门关上,不到十分钟傅来一声气愤的抗议声。“阿野,你太粗鲁了”

“泡沫喷到眼睛吗?我动作已经尽量收敛了,你还想怎样?起来啦!起来就不会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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