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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说:“父王当初召告天下时是这么说过,但这是为了避免引起百姓的不安。他驾崩的前一天单独召见了我,告诉我其实赛懿并没有死,当年皇宫卫队为追杀他一直追到赤色山脉里,不料却遇上一批东方帝国的军队,那支军队救走了他,父王当时再三嘱咐我要对你的归来时刻保持警惕。”
阿穆缄口不语。
温尔接着道:“铁魂死的那天我虽然怀疑你了,但没把握确定,于是昨天我就借口带你们游皇城,把你们带到广场附近,说了关于我大伯的事,暗中察然观色,发现你眼神恍惚不定,有点反常。那时我就有了七成把握证明你是赛懿。后来我问要不要去看看那雕像,你却推说想吃饭,我又多了一成把握。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当时就应了你的要求,并且说第二天再来看。我想如果你是赛懿的话,当天夜里一定会想办法把这雕像毁了的。因为我看得出随风并不知道你的身份,而你又不想让他知道。今天到这一看,什么都明白了!”
阿穆蹙眉看着地下,一会儿才抬起头,很讽刺地笑了一阵,说:“很好,很精彩。你让我想起你父亲。一言一行都极有城府,除了你们自己,没人知道你们会不会在跟人谈笑风生的时候突然捅人家一刀。”
温尔依然很平静,说:“但有一件事我还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在神迹林,你一看到我们就好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故意弄伤脸不让我们见你的真面目?”
阿穆说:“古今一我可能认不出,但你跟你父亲很像?”
“哦?”
“都一脸的伪善。”
温尔埋首沉吟片刻,然后说:“我知道了,其实你一早就知道我们在神迹林出现,吸血树那事只是故意安排的一场戏。你回朱雀皇城干什么?想趁我父王驾崩而夺权吗?”
阿穆摇头,“你父亲可不像你那么爱自作聪明。”
温尔低吼道:“别提我父王,你不配!”
阿穆很凄凉地笑道:“有件事我想当众说清楚,不管你们爱不爱听,也不管你们信还是不信。二十五年前的那天晚上,你父亲亲自来告诉我,说我父王……也就是你爷爷要单独召见我,我去了,但进到父王的寝室看到的只是父王的一颗头。接着你父亲就率领大军包围了我……”
温尔陡然喝道:“你闭嘴,在这胡说八道!”
阿穆静静地说:“我说的全是真的。我当年根本就没必要杀父王,因为我是大王子,国王的位子始终是我的,而你父亲则不同,命运跟他开了个玩笑,把他生在我后面。那些跟你父亲一起去捉我的大臣后来是不是一一以各种罪名被抄家灭族了?那是你父亲在杀人灭口。当年帮过他的人无一幸免于难,哼,真可怜。”
温尔道:“你回朱雀皇城就是为了编这个故事?”
“自从当年被最亲最信任的人出卖了以后,我对一切都心灰意冷了。如果我要复仇,如果我要夺回王位,我早就回来了,但是我没有。朱雀皇城是我心中永远的痛,要不是这次那么多意外,我绝不至于回到这伤心之地。”
温尔冷笑道:“编了那么多,你以为世界上还有人会相信你吗?”
我觉得阿穆和我一样可怜,忍不住说:“我信,阿穆,我相信你!”
温尔冷漠地说:“你们本来就一伙的。所以今天你们俩谁也别想再从朱雀皇城里走出去。”
阿穆指着我对温尔说:“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你要杀我我不怪你。但他是无辜的,你放过他。”(霸气 书库 …。。)
温尔道:“你犯的罪十恶不赦,今日不把你绳之于法则对不起全城老百姓,更对不起朱雀世家的列祖列宗。至于孤立随风,哼,豺狼身边焉有善类,跟你都是蛇鼠一窝的东西,杀了他,当为民除害。”
我是不是听错了?这小子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一小时前他不是还说要派军队护送我们出城吗?
古今一从旁劝解,说:“哇靠,老哥,我看还是把事情弄清楚……”
“不必了,现在已经很清楚了。”
“哇……”
“住嘴!以后别让我再听到那两个字!”
古今一一脸铁青,愕视着温尔,欲言又止。
温尔看着阿穆冷笑,“你别惺惺作态了,你还会在乎谁生谁死?寒昱和铁魂不是你杀的吗?”
阿穆淡淡地说:“我没杀铁魂,但寒昱,我承认,是我杀了他。因为我不得不杀他。……少爷,别这样看我,迟早我会向你解释清楚的。”
温尔像意识到了什么,纵马掠退几十米,叫:“赤鸢!古今一!”
古今一有点犹豫地看着我们,但赤鸢一手把他提到自己的马上,也向后飞退。
这时包围我们的军队中突然闪出一批弓箭手,弯弓搭箭瞄准了我和阿穆。我绝望地看着阿穆,“走之前说永别吧,阿穆。”
阿穆平静地笑了笑,说:“我可以死,但你一定要活着,少爷。”
阿穆突然飞身下马,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向西北方向飞射过去。
赤鸢大喝:“别让他逃了,射!”
万箭齐发,天空顿时像撒了一把沙子,漫天都是密密麻麻的点。但阿穆移动极快,把所有的箭都抛在背后,所过之处,“荆棘”遍地。
温尔见箭射无效,急得两手一挥,大喝:“全都给我上!谁杀了他谁得封赏!”
霎时,陆空两军尽数像浪涛似的往西北方向猛盖过去。我反而被冷落在一边。
正文 第十章(结局) 真相
28
忽然,我觉得手腕一紧,像是被什么钳住,我刚要叫出声,可嘴巴马上被一只手捂住。接着一股刚柔相济的强大力量扯着我飞离地面,不断地向天空飙升。因为上升速度太快,劲风啸耳,割肤生痛。衣袂狂舞得接近碎裂。很快我就身处在一片白茫茫之中,我知道我上了云端。
这时我已停止上升,那捂着我嘴巴的手也松了开来,我大口大口地换了几口气,仰头上看,“阿穆……”
阿穆正拖着我的手向前急飞,他人在空中毫无借力的东西,没有飞毯,也没有天马。我吃惊地张大嘴巴看着他。
“阿穆,朱雀斗士难道是朱鸟转世不成?”
阿穆笑道:“只是较高一点的自然力而已。既然能驾驭飞毯,为什么不能御风飞行?”
我说:“我越来越崇拜你了。”
“崇拜我?为什么?因为我是朱雀斗士?”
“不,我觉得一个人在别人的误解和指责下居然可以无动于衷,从容面对,那需要极大的勇气。”
“有些东西如果解释不了或者解释会造成更大的误会,那就干脆不要去解释。他说他的,我活我的,只要不影响彼此间的生存,别人说什么也无所谓。凡事看开,世界自然美丽。对不对?”
“……你还真看得开!”
“看得开,活了几十年,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我们飞出了那片云雾,往下望时朱雀皇城早被我们抛得老远,看上去只有拇指般大小。完全可以想像那广场里的几万大军乱成一团扑来扑去最后什么也扑不着的滑稽情形。
“阿穆,你怎么摆脱那些军队的,我记得那时他们像海浪一样朝你盖过去的。”
“我只是弄了个幻影出来而已……”
“……”
“怎么了,少爷 ?”
“寒昱是你杀的,那天在遂心园的蒙面人是你。对不对?”
“没错。”
“为什么?”
“因为他要杀你。”
“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的事还多着呢,等阵我一件件数给你听。”
28
之后我们降下一片林子里,阿穆扔出一个变幻胶囊,地上出现的是冰箱。
“吃东西吗?少爷。”
“不吃。”我紧紧看着他,“为什么杀寒昱?”
“我说过了,因为寒昱要杀你。难道你一直都没意识到?最明显的就是那次你被吸血树的树藤缠住,你叫寒昱救你,结果他一剑就向你的胸口刺去,当时要不是我及时出手解救,你早就没命了,还有,那天夜里不是有个蒙面人进你房间想袭击你吗?那人就是寒昱。是我从窗外飞进树枝把他插伤的。”
我仔细一想,感觉遍体生寒。“为什么他要杀我?我没跟他有深仇大恨呀!”
“你跟他的确无冤无仇。他是受人指使的。”
“谁?”
“我该认真想想到底怎么说才能说清楚。”阿穆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啤酒,弹开瓶盖,塞进嘴里仰头就喝。
我迫不及待地问:“那人到底是谁?”
阿穆把啤酒瓶从嘴里拿开,吐了一口气,说:“除了你父亲,天底下还有谁能指使寒昱做事?”
“我父亲?!你说我父亲指使寒昱杀我?……你醉了,阿穆。”
阿穆苦笑:“我要能醉就好了。”
我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颤声道:“你……是说真的?你可千万别吓我啊,阿穆……”
阿穆凝神想了好一阵,然后坐到一块石头上,顺手把我也拉了下去,说:“首先我要告诉你,你们家族原本不姓孤立,而姓重昔,是青龙世家的后裔……”
我大笑道:“这笑话真好笑。”
阿穆却很认真地看着我。我嘎然止笑,问:“真的?”
阿穆说:“青龙世家当年并没有被赶尽杀绝,有一个人幸免于难,隐姓埋名偷生下来,他就是你们孤立世家的先祖。打后的上百年,他的子孙一直致力于家族的复兴,试图有朝一日能推翻玄武皇室,报仇雪恨。干得比较漂亮的是你爷爷,他由一个低级士兵一级级往上爬,直到成为‘帝国第一勇士’,被封公爵。可惜没来得及进一步扩充自己的权势就得病去世。你父亲继承了整个家族的夙愿,做到了你爷爷没做到的,一人独掌帝国60%的兵权。如铁魂所言,他完全具备簒权夺位的能力。但你父亲生性多疑,没百分之一百把握的事绝不会做,所以他需要紫水晶。”
“那又怎么样?”
“少爷,你知道老爷为什么一直待你都那么冷淡吗?”
“……”
“因为他怕你。”
“怕我?为什么?难道……”
“没错,他是骑士,你是斗士。他知道终有一天你的能力会超过他的,他担心他打下的江山没机会享受就要被你夺去。前人留下来的宫廷斗争故事太多太多,几乎每个朝代都会发生几件骨肉相残的事。父亲儿子兄弟姐妹全都像一群野兽似的相互吞食,谁也不会相信谁,谁也不会怜悯谁。你父亲担心类似的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非常顾忌你。不能对你产生任何好感。”
我难以置信地嚷道:“不可能,这完全不合逻辑,难道他不想让他建立的朝代世代相传吗?”
“就因为这问题,所以他一直很矛盾,对你只表现出冷漠,没下毒手。还记得你读大学时他在选科方面强烈反对过你吗?他希望你读文科或理科,将来成为淡薄名利,即使有力量也不知道该怎么用的学者或科学家。但没想到你却坚决要选武科,这就犯了他的大忌,你选武科就意味着十几年后会成为无人能敌的青龙斗士,而那时可能是你父亲刚刚当上国王正春风得意的时候,你对他构成的巨大威胁无疑是不容忽视的。所以迫使他不得不在你羽翼未丰之前除掉你,以绝后患。你父亲相当自私,对他而言,一个新皇朝的建立就等于享乐的开始,他跟人勾心斗角忙忙碌碌了半辈子,想得到的无非也是这些。至于这个新朝代日后会怎么样,他并不在乎。也许他寄望在年老之后再生第二胎吧。”
我沉陷于往事的回忆之中,想了十多年来我和父亲之间发生和种种往事,结果令我对阿穆所说的话无法感到任何怀疑。我觉得自己很凄凉,担负了一身的过错。生在一个贵族世家是错,身为一个青龙斗士是错,选读武科也是错。
我说:“所以我父亲叫人假扮我去抢紫水晶,一方面能得到宝物,一方面能嫁祸于我,让我身败名裂,永远无法在帝国立足,可又怕特警捉我回去对质,识穿他的阴谋,因为安排我出逃,并指使寒昱在我逃亡途中杀我以绝后患。”
“对了一点。”阿穆又喝了几口酒才说,“其实从来没有人假扮过你,因为没有人有能力假扮到连骨骼图和DNA都一模一样。”
我骇然道:“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进档案基地抢走紫水晶的人根本就是你自己,也只有你自己才有这能力。因为我在你身上施了催眠术,引发了蕴藏在你体内的斗士力量,操纵奇#書*網收集整理了你的一言一行。同时给你制造了一段你跟同学一起打牌的假象,让你不会怀疑自己曾经失去了一段记忆。”
“阿穆……”我霍然站起,一手执着阿穆的衣领,咬牙切齿瞪着他。
阿穆苦笑,“少爷,我也是被逼的,老爷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曾发誓一生凭他差遣,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不得不那样。即使明知是错。”
我喝道:“那是三十六条人命你知不知道?我也就这样让你毁了!”
“我是在救你,少爷。现在你不是很好的吗?要是你还在公爵府,迟早遭老爷毒手。我也是因为想到这点才答应帮老爷的。那三十六条人命的确很无辜,但是,少爷,要是你是我,你会怎么做?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有着自己的无奈,无奈就是别无选择。我别无选择,对不起……”
“……”
阿穆闭上眼睛,“要是你认为打我或杀我可以解恨的话,那动手吧,少爷。我认命!”
“……”
杀了阿穆能解决问题吗?不能。那杀他有什么用。死去的已经死去,活着的还要活着。我憋了好一阵气,终于一下泄尽,松开阿穆,颓然地坐下。
阿穆也坐了下来,轻拍着我的肩膀不说话。
我说:“动手吧,还等什么?”
他问:“干什么?”
“我父亲没叫你杀我吗?”
阿穆叹了口气,“老爷原意是要我和寒昱护送你到西风大陆然后再杀了你。因为皇室对西风大陆有所顾忌,你若死在西风大陆,则表示紫水晶也遗失在这里。皇室自然会把全副精力放在对西风大陆的警戒上。而你父亲正好有机可乘。”
“那你为什么不杀我却杀了寒昱?”
“我一直没想过要杀你的,少爷。寒昱本来也不至于死,我多次劝他放弃,可他太固执,那我只好……实在没办法。”
“那铁魂呢?也是你杀的?”
“不,是寒昱。其实寒昱是白虎世家的后裔,是骑士。他跟着老爷主要是为了复仇和光复白虎世家。而铁魂是玄武骑士……这是寒昱在与他交手时才发现的,寒昱当然不会放过他。之前他不杀铁魂是因为有你在旁,怕你对他有所猜忌。”
从这一刻起我对这世界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所谓的鬼其实就是人,假若没有了人,世界上就不会再有鬼了。
我问:“你是朱雀斗士,我父亲难道就不顾忌你吗?”
阿穆说:“你父亲救我的时候我还没成为斗士。后来我成了朱雀斗士又逢他用人之际,他需要我。那时我帮他暗杀了许多政敌,包括总统的女儿。再则我始终是下人身份,没权没势,无法对他构成政治上的威胁。还有就是几十年的相处他知道我的忠心,我可能是他唯一信得过的人了……”
29
“我想我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树顶突然飘下一把异常熟悉的声音。随即一个蒙面人降落在我们面前。虽然看不清他的相貌,但那声音,那眼神……
“老爷?!”
“父亲?!”
我和阿穆一同站起。我百感交集。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涌上心头,我想哭。
“到底是来迟了一步,看来该说的不该说的你全说了。”蒙面人盯着阿穆,“那东西是假的,把真的交出来!”
阿穆后退几步,“我……”
蒙面人道:“你始终不能了解我。我从来不会完全相信任何一个人,你身上的变幻胶囊我全装了微型跟踪仪,无论你逃到哪,永远都在我的视线之内。”
阿穆惶恐道:“老爷,我求你,放过少爷……”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蒙面人猛然一掌印在阿穆胸膛上,阿穆登时闷叫一声,身不由己向后飞开,直撞断了两棵小树才摔到地上。
“阿穆……”我刚要冲上去,不料蒙面人立即以奇快的手法隔空向我弹了几指。我身上有好几处地方各疼了一下,接着浑身麻痹,倒在地上动弹不得。是点穴!
蒙面人逼着阿穆问:“东西呢?拿出来!”
阿穆从地上爬起,说:“我为你做了几十年牛马,没求过你什么。现在只希望你放少爷一条生路,念在我份上,也念在他是你儿子份上。我保证,在我们有生之年绝不再踏进东方帝国半步。只要你答应这条件,我马上告诉你东西在哪。否则的话,即使你打死我,也绝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你用假的骗我就为这个?……你真令我失望。阿穆。”蒙面人摇摇头,然后考虑片刻,说:“好,我答应你。”
阿穆迟疑了一下,接着伸手进兜里拿出一块紫色的水晶。难道这就是那块能让光阳星举倾国之兵攻打我们的紫水晶?它的样子与普通水晶无异,难怪阿穆当初能以假乱真骗了我父亲。
蒙面人见了紫水晶马上眼放异光,一手抢了过去。几哩咕噜念了一段好像咒语的东西,那紫水晶立即发出一团柔和的紫光。
阿穆说:“是真的,没错。……其实你得到它也没有用,打不开它,它就跟石头没什么分别。”
“这世界上还没有我做不到的事。会打开的,迟早而已。不必你操心。”蒙面人把紫水晶放进腰袋,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走出不到两步,一晃身,以快得让人眼花的速度闪到了我面前。
“糟!”阿穆欲扑上来。
蒙面人伸出食指对准我的心脏,喝止阿穆。“你过来我马上杀了他!”
阿穆愤然道:“你答应过放过他的!”
蒙面人冷笑,“答应过的事不可以不做吗?”
我躺在地上默默盯着蒙面人的眼睛,热泪盈眶。“父亲,我是你儿子……你的亲儿子啊……”
蒙面人眼神出奇地冷漠,那对准我心脏的食指指尖已隐隐泛起电劲。“我早当没了你这个儿子,记住,下辈子投胎认准一点人,别再找我了……”
“嗖……”破空之声。蒙面人立即失声惊呼,纵身飞退。我眼前倏地闪过一根东西,“仆”的一下插进旁边的地上。
是一支箭!
我知道是谁来了,抬头一看,果然见古今一站在一棵大树的横桠上。
蒙面人朝他喝道:“你是什么人?”
“哇靠,我都不知道?老子叫古今一,古今第一人,怕了吧?”
“好一个古今第一人,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吗?”
“哇靠,我只知道刚才要不是我念在你是随风老子份上,那支箭早送你去投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