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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你怎么不去死啊!”
原来是任浩杰的粉丝后援会。她早该料到有这一天的。
只是没想到,她们居然能追到左岸来。
“去死吧!阮清恬!”一个女人愤怒地将手中的鸡蛋,全都扔到了阮清恬的身上。
阮清恬淡定地整理着身上的污迹,但是那些蛋液实在是太粘稠了,不好清理,阮清恬索性就这样抬起头来,清冷的目光扫视一圈,淡然地开口:“够了吗?有本事儿就去报警抓我,让法院判我死刑,扔几个鸡蛋算什么,还有,你们中间有谁,又有那只眼睛看见我害死任浩杰了。”
“太过分了,居然还敢狡辩,我叫你嘴硬!”站在最前排的一个女生,气愤地说着,话音刚落,便扬手想把手中的西红柿扔过去。
一个黑影迅速地闪到阮清恬身前,一扬手,便把那颗西红柿牢牢地攥在手心里。
秦慕白将手中的西红柿抛得高高的,然后又接住。他轻蔑地望着面前一众凶神恶煞的女生们:“我当是什么事儿呢,人山人海的,原来是皇家的脑残粉。拜托,你们这种脑残行为在你们学校组织组织也就算了,没必要到左岸来折磨我们的三观吧。”
“你是谁?我们是来找阮清恬的,有你什么事儿,难道你是她男朋友不成。”领头的女孩儿一扬下巴,高傲地道。
秦慕白撇撇嘴:“我是不是她的男朋友,这不关你的事儿,可是这是左岸,还轮不到你们撒野!”
几个女生见秦慕白说话中气十足,只当他是学生会的人,也不敢太放肆,纷纷有了退却的意思,只是前面的那个女生依然一副不整死阮清恬,誓不罢休的表情。
她真的不明白,这个阮清恬到底有什么本事儿,怎么这么人给她撑腰,真是气死她了!
“怎么还不滚!是不是非得我去报警,才能离开啊!”秦慕白好脾气用尽恶声道。
几个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个女生扯扯领头女的袖子,小声地劝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然后,她才在几个女孩儿的簇拥下,悻悻地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愤愤不甘地狠狠地瞪着阮清恬。
“你没事儿吧?”等她们走了之后,秦慕白才转过身来询问阮清恬,但是他的语气生硬,没有半点关心的意思,更像是例行公事。
“我没事儿。”阮清恬摇摇头,想了想,还是诚心跟秦慕白说道,“更才谢谢你。”
“不必。”秦慕白的表情依然冷冷的,直到看到阮清恬身后的那抹清丽身影,唇边才扬起笑意,“小乔,你怎么来了?”
阮清恬循声转身,看到周小乔正站在不远的地方,沉着脸望她。
“我是来找她的。”周小乔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阮清恬。
“哦。”秦慕白有些失望。
“慕白,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她谈谈,你能回避一下吗?”周小乔对秦慕白说道。
“好,那你完事儿给我打电话,我请你吃饭。”秦慕白很快答应下来。
“嗯,好。”周小乔微笑着道。
秦慕白沉浸在周小乔方才暖意洋洋的微笑中,心满意足地离去了。而等秦慕白一离开,周小乔立即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孔,对阮清恬道:“我听说林磊那天第一个给打电话的人是你?”
“对,没错。”阮清恬回答得很爽快。但是她心里多少还是有几分失落的。毕竟她现在这幅尊容,就算是作为曾经的朋友,至少也应该关心一下吧。
但是周小乔却一句话都没有,直奔主题,张口就是林磊的事情。
周小乔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尽量心平气和地问:“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告诉我,任浩杰从楼上摔下去了。”想到那天的情形,阮清恬依然心有余悸,一颗心狠狠地抽痛着。
周小乔心里很不舒服,为林磊在关键时刻想到的人不是她而是阮清恬,就连周小乔自己也是从尤大志的口中才得到任浩杰过世的消息,而林磊在第一时间打电话的人居然是阮清恬,这让周小乔很是嫉妒。
“那林磊现在被抓了,你知道吗?”周小乔又问。
“我听说了。”
“那你要为他作证,他和任浩杰的死没有关系。”
阮清恬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周小乔:“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怎么?难道你也认为是林磊害死了任浩杰吗?”周小乔有些生气地反问道。
阮清恬想起梦中任浩杰跟她说的话,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执着于梦境中的只言片语,但是潜意识里她可能也认为任浩杰是被害死的,只是至于凶手是谁,她还不能确定。
“我不是说凶手就是他,只是现在任浩杰的死因还在调查之中,究竟事实怎么样,我们谁都不清楚。”
“我告诉你,林磊他绝对没有杀人。你怀疑他,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周小乔步步紧逼,阮清恬只好硬着头皮道:“那你说他没有杀人,你又有什么证据吗?”
第两百九十六章、人品不好的校花()
“你!”周小乔气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目光凶狠地瞪着她。
“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个人竟然这么冷血!亏得任浩杰那么喜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出现,也许任浩杰根本就不会死!”
阮清恬心里咯噔一下,泪意再次袭上眼眶,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但是从昔日好友的口中说出来,她无疑是最受伤的。
“如果你想让我跟警察说林磊是无辜的,对不起,我做不到!”周小乔今天会来找她,不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吗?
“不管怎么样,林磊毕竟是喜欢你的,他能在那种时候,想到你,就说明你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一般。他现在身陷囹圄,可是你连句好话都不肯为他说,你的心难道是铁做的吗?难怪你喜欢那些蝎子毒蛇之类的东西,因为你的心也和他们一样的冷,你根本就是个蛇蝎美人。”
“那你想怎么样?我能帮林磊什么忙吗?林磊是不是杀了任浩杰,不是我说是就是是的,也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的!警察只相信证据!再者说了,为什么任浩杰死的时候,林磊竟然会在现场!不要说是警察,就是我,也会怀疑林磊!”
“啪”地一声,一声清脆的声响落在了阮清恬的脸上。
“你真不是人!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我周小乔现在总算知道你什么人了!”
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但是这都及不上阮清恬此刻的心痛。
开着奔驰,直奔两人而来的任浩铭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微微眯眸,寒光闪现,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猛踩一脚油门,车子便疾驰而去。
刺耳的刹车声,让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头。只见一身西装的任浩铭,黑着脸从车上走下来,径直往她们走过来,拉起阮清恬就走。
“喂!你干嘛呢!我话还没说完呢!”周小乔不满地抗议。
“她没什么好和你说的!”任浩铭回过头,冷声说了句。
“她没长嘴巴吗?有什么话还得要你代言。”
任浩铭停下脚步,猛地回头,目光炯炯地盯着周小乔,厉声道:“我警告你说话小心点!”
阮清恬望了眼争锋相对,剑拔弩张的两人,猛地甩开任浩铭的手:“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以解决。”
阮清恬走到周小乔面前,一脸认真,语气真诚:“小乔,我真的帮不了林磊什么,现在是警察怀疑他,如果他真的是无辜的,警察会放他出来的。”
任浩铭听到“林磊”的名字,一震,冷厉的目光在周小乔身上来回打量着。
“你真的这么恨?”
“不是我恨,我真的是无能为力。”
“好,阮清恬,就当我周小乔交友不慎!我要是再来求你,就是孙子!”周小乔恶狠狠地说了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了。
阮清恬看着周小乔离去的背影,慢慢红了眼圈。
车上,任浩铭沉默地开车,阮清恬一身狼狈坐在副驾驶座上。任浩铭闻到不断从阮清恬那边飘过来的鸡蛋的恶臭,不禁皱了皱眉。
“我说你人品怎么这么差,三天两头被人欺负,真不让人省心。”任浩铭忍不住奚落她。
阮清恬气鼓鼓地转过头去:“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把我放下啊,反正你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儿。”
“我干过的事情多了,难道你都一笔一笔地记着呢。”任浩铭讥诮道。
“没错!”
“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呢。”任浩铭顺着她的话,就这么没羞没臊地断章取义了。
“你!”
阮清恬再次在与他唇枪舌剑中败下阵来,她转过头去看任浩铭,他目不斜视,好似在正经地开车,但是锋利的嘴角却扬起一丝得逞的笑意,让他那张面无表情,阴沉的脸看起来有生气了不少。
但是即便如此,阮清恬还是没能忽略他眼底深深的疲惫。以前哪见过他如此这般,那双眼睛永远明亮幽深,仿佛可以洞察一切,身上的衬衫永远笔挺,就连走路的姿势都和t台上走秀的模特一样器宇轩昂。
那时,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如同精心设计过的机器人一样,永远不知道疲累,永远没有情绪,可以就这么活到天长地久。可是现在,即便他出门的时候已经特意装扮过,看似和以前无异,但是他眼底深深的疲惫确实骗不了人的。
任浩铭在一家酒店门前,将车停下。
“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阮清恬睁大眼睛问。
任浩铭鄙夷地瞥了她一眼,嗤之以鼻道:“你不是就想这么去我家吧,你不介意,我可介意。”
阮清恬满头黑线,好吧,嫌弃就嫌弃吧,但是他就不能不要嫌弃的这么明显么,好歹她也是女孩子啊,留点面子会死吗?
任浩铭在前面走得飞快,而阮清恬低着头,幽灵一般,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后。阮清恬见他走得那么快,以为他是嫌他丢人,于是故意和她保持一段距离的,于是她也就更加善解人意地走得慢一点。
结果任浩铭一回头,发现她离得老远,又不乐意了:“喂,你脑子被鸡蛋砸坏了吗?干嘛走那么慢!”
“哦。”阮清恬应了一声,连忙飞快地走了几步,赶上他,结果任浩铭居然一伸手,阻止她继续前进:“停停停,行了,就在那儿就行了。”
阮清恬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望着前面那个高大的背影,真想扑过去,死死地抱住他,然后把身上的鸡蛋液都蹭到他的身上,让他再嫌弃她!哼!
任浩铭很快在前台办好入住,扬了扬手中的钥匙,冲她道:“愣着干什么,走啊。”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标准而熟练,典型的召唤宠物的派头,而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就真的像个萌宠一样,屁颠屁颠地跟过去了。
阮清恬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
即便只是想让阮清恬洗个澡,清理一下自己,任浩铭依然是在最好的酒店,要了最好的房间。而能住得起这家酒店的非富即贵,偶尔有人经过,看到满身污秽,还伴随着阵阵恶臭的阮清恬,无一不露出惊诧的目光。
阮清恬立刻心虚地低下了头,倒是任浩铭一脸坦然,不以为意地往房间走去。
第两百九十七章、推开()
阮清恬一进门,阮清恬高大的身影就压了过来。阮清恬咚得一声靠在了门板上,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语无伦次地道:“你,你想干嘛。”
任浩铭沉默着,一双幽深的眼睛紧盯着他,甚至更往前倾了倾。阮清恬心如鹿撞,眼睛忽闪忽闪的。他到底想干嘛啊,不是刚才还嫌她身上臭吗?现在干嘛又离她这么近?
“你……”
“别动。”任浩铭冷声打断她,继续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然后缓缓伸出一只手,阮清恬目光紧盯着那只意欲不明的手,在他伸到她头发上的时候,凛然一惊,身上像是电流过电般战栗。
然后,阮清恬就看到任浩铭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拈着半个鸡蛋壳,若无其事对她说道:“你头上有个鸡蛋壳。”
阮清恬的第一反应是:靠!你大爷的!她身上的鸡蛋液都能洗澡了,有一两个蛋壳很奇怪吗?
但是这些小情绪她就只敢在心里默默念叨念叨,绝对不敢说出口。
任浩铭见阮清恬一副有口难言的吃瘪表情,忍俊不禁,嘴角微微勾着,笑得魅惑而得意。
“好了,你去洗澡吧。”任浩铭说完,便径直朝房间里的酒柜走去。
阮清恬在任浩铭背后张牙舞爪地挥拳,把空气当成任浩铭那张欠扁的脸,尽情地发泄。
任浩铭像是感应到什么,猛地回身,阮清恬立刻装出一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无辜表情。等他回过头去后,又对着他的背影猛做鬼脸。
黏腻的蛋液很不清洗,阮清恬洗了很久。洗到一半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阮清恬立刻双手护胸,警惕地问:“谁啊?”
任浩铭在门外翻了个白眼,还能有谁,他看她真是被砸傻了,这房间就两个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里面的阮清恬好像也突然反应过来,又弱弱地问了句:“有什么事情吗?”
听着里面哗哗的流水声,任浩铭脑海里不由地勾勒出一幅幅少儿不宜的画面,很快口干舌燥起来。他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才佯装若无其事地道:“我就是想问问你,衣服要不要拿去洗。酒店有干洗服务。”
阮清恬脑子已经懵了,只听到他的声音隔着厚重的木门,又隔着层层水汽,和哗哗的水声传到耳朵里,但是脑子已经无法运转。
真是,他非得要现在问吗?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嘛。
“那个,不用了,我自己洗洗就好了。”她那地摊上的衣服就不要拿去干洗了,省得浪费机器。
“你确定?”任浩铭又问。
“嗯。”阮清恬答得很干脆。
任浩铭轻笑一声,真是傻瓜,难道你想穿着湿衣服走出去嘛。这一路,已经够丢人的了。
任浩铭并没有离去,而是斜倚着门外的墙壁,一口一口,啜饮着玻璃杯中的威士忌。他的手一直放在门锁上徘徊,但是始终没有勇气放上去。
任浩杰的声音再次响起:“哥,你不是想得到她嘛,现在不就个机会吗?只需要轻轻转动一下,她就是你的人了,你还等什么?”
任浩铭懊恼地收回手,低咒一声。他表情黯然地仰靠在墙上,沉痛地闭上眼睛。
他感觉任浩杰仿佛就站在他面前,一脸嘲讽,讥诮地道:“哥,你是想到我了吗?你是因为我吗?所以不敢和她靠得太近,因为一看到她,就会想到我是吗?哥。”
“你闭嘴!”
任浩铭低吼一声,而此时卫生间的门正好打开了,穿着洁白浴袍的阮清恬正一脸诧异地望着他:“什么闭嘴,我,我没说话啊。”
任浩铭低了下头,整理了一下情绪,闷声道:“没事儿。”
阮清恬望着任浩铭转身离开的背影,有些奇怪,他刚才是在自言自语吗?
阮清恬跟在他身后,看到他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倒满了杯子,然后一饮而尽。而任浩铭手中的酒瓶已经见了底。
才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就已经喝完一整瓶酒?阮清恬微微皱眉,有些担心地道:“你别喝那么多酒了,对身体不好。”
“男人喝酒,本来就是很正常的,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任浩铭喝完酒,闷头坐在沙发上,然后又倒了一杯。
阮清恬张张嘴,欲言又止,她想上去夺去任浩铭手里的酒瓶,阻止他再喝,可是他说得对,她与他无名无份,她有什么资格对他指手画脚呢。
所以,阮清恬只好沉默地坐到他旁边,一脸担忧地望着任浩铭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任浩铭缓慢地抬起头来,醉眼朦胧中,仿佛又看到任浩杰,他面容沉静,望着自己的目光冰冷而无情,仿佛在说:“哥,你看,就算她此刻正坐在你的身边,你们近在咫尺,可是却无法得到她,因为我会始终横在你们两个中间,每次你想到她,就会想到我,看到她的脸,也会看到我的脸。你不是想让死吗?你以为我死了,你就能得到她了,可是现在我已经死了,你为什么又退缩了呢?哥,你告诉我!”
怒火在任浩铭的眼中凝结,当他终于无法再控制的时候,他恶狠狠地将酒瓶扔向对面的电视机:“你给我滚!”
电视机瞬间火星四溅,阮清恬凛然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任浩铭已经把手中的杯子捏碎了,碎裂的玻璃残渣,狠狠地扎进肉里,鲜血汩汩流出。
“你受伤了!”阮清恬慌忙去查看他的伤势。
任浩铭目光朦胧,让阮清恬本就晶莹剔透的侧脸更是仿佛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霞光,美不胜收。他微微蹙眉,他有多渴望她,就有多恨她,多想推开她。
“你走。”任浩铭突然说。
“你说什么?”阮清恬没听清,只顾着查看他的手,一脸关切,“伤口太深了,得马上止血,这里有医药箱吗?”
“你走!”
任浩铭又说了一句,阮清恬充耳不闻,继续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翻找医药箱。直到任浩铭愤怒地将茶几一脚踢开,愤怒地朝她吼:“我叫你走啊!你听不到吗?”
阮清恬一脸震惊地望着他:“你怎么了?到底在发什么疯啊!是你带我来这里的,你忘了吗?”
任浩铭痛苦地皱眉,他怎么能忘。他太想她了,所以控制不住自己去找她,可是把她留在身边,他更痛苦。
第两百九十八章、残忍推开()
“是!可是我现在后悔了,我想让你走,马上走!听到没有!”任浩铭怒不可遏地大吼道。
在他撕心裂肺的吼声中,阮清恬反倒冷静下来,她瞬间明了,原来任浩铭和她一样,一直没能从任浩杰逝世的悲痛中走出来,只是他把这种痛苦藏得很深,现在在酒精的催发下,全给激了出来。
“我不会走,我就在这儿,陪着你!”阮清恬回过神,正色道,一脸坚决。
“陪着我!凭什么?”任浩铭嘲讽地道。
“就凭我是任浩杰的好朋友,虽然他不在了,可是我会代替他照顾你,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妹妹,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