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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雷子也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满脸青紫,跟在他后面的是李冲。
“邵爷,我拦了,真拦了,就是没拦住!”雷子捂着半张鲜血直流的脸,可怜兮兮地道。
邵辉烦躁地一挥手,示意他退下。雷子立即委屈地站在一边。而邵辉一见到李冲,便冷嘲热讽地开口:“哟,冲哥也来了,看来从我这儿走了,混的还不错,西装革履的,越来越像衣冠禽兽了。”
“彼此彼此,全托邵爷的福。如果不是邵爷让我看到这世间的险恶,我也不会痛下决心,弃暗投明。”李冲笑呵呵地答。
邵辉不屑地嗤了一声,道:“哼,弃暗投明,我劝你还是睁大眼睛看清楚吧,他可不是什么良主,说不定到头来你会发现他比你所想象的还要可怕。”
“道不同不相谋,我的事情就不劳邵爷操心了。”李冲笑道。
任青青也从床上站起身,满脸不悦:“浩铭,你现在最好给我一个解释,看在你是我亲弟弟的份上,我就不报警抓你了,不然堂堂任氏总裁私闯民宅的新闻上了头条,也不是很好看。”
李冲在心里冷笑,这邵辉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要是报警的话,还指不定先抓谁呢。
他侧脸去看任浩铭,只见他神色如常,面无表情,不见一丝一毫的慌乱,李冲忍不住开始佩服他。这个人的临场应变能力还真是不一般呢。
“既然这件事情与他无关,那今天的事情就当是我得罪了。”
任浩铭冷着脸说完,就想转身离开,但是却被任青青一把抓住:“不许走,你必须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为了那个阮清恬?”
任浩铭回头,冷眼望着任青青放在臂弯的手。猛然见,他看到任青青手腕上的一条手链。忽然想到阮清恬被绑架之后,跟他说的一句话。
“我没有看清楚,好像是一个女人,她的手上有一个带着‘R’的吊坠。”
而此时任青青手上的手链,正是带着这样一个吊坠。
“R”字母的吊坠?
“R”?任?
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任浩铭不动声色地拨开任青青的手,目光如冰:“上次阮清恬被绑架的事情,邵辉自己承认,我也就没有再继续追究,想不到你竟也参与其中。”
任青青凛然一惊。这件事情,过了这么久,竟然还是没能瞒过他。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以任青青的个性,又怎么会轻易承认呢。
任浩铭深深地望着她,气场慑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而阮清恬也安然无恙,我不好再追究。但是这次就当是个警告,请你离她远一点。”
任青青听到任浩铭这么说,心里的火气立刻就上来了,我看你是被那个丫头迷昏了头!我才是你的家人,可是你居然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丫头这么跟我说话!如果父亲要是知道了的话,你猜他会怎么说。”
“我不想与你争辩那么多。”任浩铭瞥了邵辉一眼,然后才冲任青青道,“你的生活方式,我从不过问。而我的事情,也希望你不要插手。而至于父亲,我自会有交代,这个不需要你担心。“
任浩铭说完,便转身离开,而李冲也跟在他身后,准备随他一起离开。刚刚迈步,邵辉阴阳怪气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你知道,为什么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总是放心地把事情交给你吗?因为你无牵无挂,无所畏惧。而现在看来,似乎已经不是这样了。”
李冲背脊一僵,脑中闪过一个笑靥如花的俏丽面容。他牙关紧咬,默默地握紧了拳头,然后沉默地离开了。
任青青气得要死,郁闷地坐在床上。邵辉舔了一下发痛的嘴角,抚摸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好了,你别生气了,你这个弟弟什么德行,你之前又不是不知道。”
“这不是我真正的原因。我只是不甘心,他原本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可是现在为了那个姓阮的女人,他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听说为了那个女人不止买了一家娱乐公司,还费尽心思地去捧她,在这样下去,任氏迟早有一天会毁在他手里。”任青青越想越生气。
“那我们是有必要做点什么了。”邵辉缓慢地说道,眼中散发出精明算计的光。 任浩铭冷着脸说完,就想转身离开,但是却被任青青一把抓住:“不许走,你必须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为了那个阮清恬?”
任浩铭回头,冷眼望着任青青放在臂弯的手。猛然见,他看到任青青手腕上的一条手链。忽然想到阮清恬被绑架之后,跟他说的一句话。
“我没有看清楚,好像是一个女人,她的手上有一个带着‘R’的吊坠。”
而此时任青青手上的手链,正是带着这样一个吊坠。
“R”字母的吊坠?
“R”?任?
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任浩铭不动声色地拨开任青青的手,目光如冰:“上次阮清恬被绑架的事情,邵辉自己承认,我也就没有再继续追究,想不到你竟也参与其中。”
任青青凛然一惊。这件事情,过了这么久,竟然还是没能瞒过他。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以任青青的个性,又怎么会轻易承认呢。
任浩铭深深地望着她,气场慑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而阮清恬也安然无恙,我不好再追究。但是这次就当是个警告,请你离她远一点。”
任青青听到任浩铭这么说,心里的火气立刻就上来了,我看你是被那个丫头迷昏了头!我才是你的家人,可是你居然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丫头这么跟我说话!如果父亲要是知道了的话,你猜他会怎么说。”
“我不想与你争辩那么多。”任浩铭瞥了邵辉一眼,然后才冲任青青道,“你的生活方式,我从不过问。而我的事情,也希望你不要插手。而至于父亲,我自会有交代,这个不需要你担心。“
任浩铭说完,便转身离开,而李冲也跟在他身后,准备随他一起离开。刚刚迈步,邵辉阴阳怪气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你知道,为什么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总是放心地把事情交给你吗?因为你无牵无挂,无所畏惧。而现在看来,似乎已经不是这样了。”
李冲背脊一僵,脑中闪过一个笑靥如花的俏丽面容。他牙关紧咬,默默地握紧了拳头,然后沉默地离开了。
任青青气得要死,郁闷地坐在床上。邵辉舔了一下发痛的嘴角,抚摸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好了,你别生气了,你这个弟弟什么德行,你之前又不是不知道。”
“这不是我真正的原因。我只是不甘心,他原本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可是现在为了那个姓阮的女人,他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听说为了那个女人不止买了一家娱乐公司,还费尽心思地去捧她,在这样下去,任氏迟早有一天会毁在他手里。”任青青越想越生气。
“那我们是有必要做点什么了。”邵辉缓慢地说道,眼中散发出精明算计的光。
第494章 、狱中平安()
任浩铭坐到车上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必须要想办法除掉邵辉。”
“而且必须要尽快。”李冲也严肃地附和道。
任浩铭有些意外,之前他也提过要除掉邵辉的事情,但是李冲总是有些顾忌的。这次居然不问缘由,义无反顾地支持他,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而且任浩铭心里也很清楚,邵辉在A市的势力不容小觑,想要连根拔起谈何容易。
这段时间,邵辉和王大伟忙着内斗,双方又因为上次警察扫荡的事情元气大伤,至今都没有恢复,现在出手,应该是最好的时机。
而他想要彻底扳倒邵辉,还需要一个人的协助。
*
A市女子监狱坐落在城边僻静的郊区,空旷而阴森。这是任浩铭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空气中刺鼻的霉味儿让他不由地皱眉。
任浩铭曾想安排和她单独见面的,但是被拒绝了。所以他只能和其他人一样,坐在铁栅外长长的板凳上,等着警察将她带出来。
铁门哐当响了一下,任浩铭抬头,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和一身灰色囚衣的平安出现在门口。铁链的声响带出一长串沉重的回音。
警卫给她卸下手脚上沉重的铁链,她这才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坐在面前的宽桌前。墙上的排风口里,风扇缓慢地转动,在时断时续的光柱里,灰尘清晰可见。
同样变得清晰地还有平安那半张狰狞可怖的脸。
今时已不同往日,没有了锦衣华服的陪衬,没有了那半张面纱的遮掩,她那张左右严重不对称的面容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好像是一张狞笑着面具,在静静地嘲弄着他。
她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神采,目不转睛地望着铁栅外面的任浩铭,就像是死人的眼睛。任浩铭率先拿起墙上的话筒,过了好半天,她才颤抖着手,拿起话筒,放在耳边。
任浩铭可以从她的眼神中,看到清楚的恨意,而她颤抖的手则暴露了她此刻另外一种情绪,那就是恐惧。
“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任浩铭开门见山地问。
“可我并没有什么想要告诉你的。”平安冷笑着嘲弄。这一笑,让她原本就恐怖可怕的面容更显狰狞。
平安的容貌并没有完全毁去,半张脸仍是当年纯朴温顺的模样,而另外半张脸则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任浩铭忽然想,不知道是她现在的样子比较可怕,还是她容貌尽毁的样子比较可怕。
其实平安的这张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完美地诠释了人性,有黑也有白,有美丽动人的本性,也有丑陋狰狞的**。
只不过对于平安来说,这毁掉的半张脸更像是一个魔鬼,正在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曾经的善良和美好。而施放出这个魔鬼的,正是任家。
所以在任浩铭心底深处,对于平安是有同情的。因为他曾经见过她纯良本真的样子,真的是不染尘世,纯洁如纸,是他的父亲,是他们任家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不怪平安恨他,她也确实有理由去恨他,他只是希望平安的恨,不要成为他扳倒邵辉的障碍,因为像是邵辉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应该留在这个世界上。
但是让任浩铭没有想到的是,当平安听完他的计划之后,竟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拜你们任家所赐,现在你居然要我帮你,简直是做梦!”
“这不仅仅是帮我,像邵辉这样的人,留着他最终都是祸害。”
“是,没错,邵辉是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他却从来没有伤害过我,害的人只有你们任家!”平安恶狠狠地道。
“我知道,任家欠了你很多。你告诉我,究竟怎么样才能补偿你?”任浩铭耐着性子道。他还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这么低姿态过。
“你想补偿我?”平安嘲讽地勾唇,然后缓慢地凑到任浩铭脸前,如果不是有这隔音玻璃阻拦,他都要怀疑她会就这样一直钻到他的心里。
平安嘲弄地笑着,缓慢地道:“如果你真的想补偿我,那就把你的父亲的命拿来送给我。”
任浩铭面色一寒:“你不要太过分。”
“我太过分?我还能怎么过分,我现在都已经在大牢里了。”
“你要知道除掉邵辉,不只是为了我,也为了很多被他迫害,和不再被他迫害的人。”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冠冕堂皇。邵辉十恶不赦,自然有警察抓他,你不过是个商人,又何必要淌这趟浑水,还不是为了那个女孩儿。哦,对了,说起那个女孩儿,浩杰怎么样?你会不会梦到他,会不会在无意间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他是哭还是笑。”
任浩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拳头攥得紧紧:“你别忘了,上次警察扫荡的那件事情,是你坑了邵辉,你觉得他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吗?”
“那他又能怎么样?我孜然一身,无牵无挂,他又能拿什么来威胁我?况且我现在是在坐牢,无期徒刑,早就生不如死了。”
任浩铭无言以对。他早就该想到平安对任家恨之入骨,宁愿与他同归于尽都不会帮他,是他太天真了。想不到一个恨竟然可以如此强大。
“你说你和邵辉不一样,可是我看你现在却越来越像一个黑社会了,迟早有一天你的手上会沾到别人的鲜血。哦,不,我记错了,你的手上已经沾到了血,而且还是。。。。”
“够了,不要再说了。”
任浩铭冷冷地打断她,激动得浑身颤抖。平安却突然笑了起来:“怎么?怕了?想不到堂堂任氏的总裁,也会害怕啊。哈哈,人在做天在看,迟早有一天,你所做的那些缺德的事情都会重新出现报复在你自己的身上!”
第495章 、卑微的梦想()
“我看我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任浩铭冷声道。
“说啊,怎么不说啊!”平安突然站起来,大力拍着面前的玻璃,面目狰狞地吼道,“你继续说你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啊,看看是不是有人会听,是不是真的有人会相信!”
警卫冲上来拉住张牙舞爪地向他扑来的平安。她手中的话筒掉在了地上,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到他耳朵里。
“你这个杀人犯。。。”
“迟早都会有报应的。。。。”
“生不如死。。。”
直到一个警察将话筒捡起来,重新挂在墙上,耳边才重归于平静。
他仍是举着话筒,呆愣愣地站着,看着里面激动地叫嚣着的平安,她的嘴巴一张一翕,仿佛是在说着什么,但是他什么都听不到,好像在看一出慢动作回放的哑剧。
两个警卫齐心协力都不能让平安冷静下来,其中一个只好拿出一根电棒,将她电晕了过去,然后任浩铭就看到两人抬着死尸一般的平安走了出去。
任浩铭最后望了一眼她死寂的面容,心想,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平安已经死了,如果活着的不过是一副空荡荡,毫无意义的躯壳。
他一走出来,李冲就迫不及待地走上来问:“怎么样?”
任浩铭沉着脸,什么都没有说,沉默地上了车。李冲就知道失败了。不过也不难预料,在外面的时候,他也见过几次平安,这个女人古怪得很。
而且,不管怎么样,她也是因为他们两个上次想要设计陷害邵辉才会被抓,会帮他们才怪呢。
看来,这次只能靠他们自己了。李冲无奈地摇摇头,也跟着任浩铭上了车。
阮清恬出事儿后的第二天,蓝晨跟任浩铭请了假。这是蓝晨跟着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请假,这才以前是从来没有的。
因此,任浩铭一直认为蓝晨和他一样,是个工作狂。因为难得,所以任浩铭没有问原因,就准了。
而此时,蓝晨正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家居服在自家的厨房里做早餐。咖啡壶中冒着醇香的热气,而煎锅中的玉米煎饼也逐渐变得金黄酥脆。
丁如雨睡眼惺忪地从卧室走出来,他的身材和蓝晨差不多,所以他的衣服,丁如雨穿在身上也是出奇地契合。
白色的半袖,灰色的长裤,没有了化妆品的遮盖,和那些花里胡哨的饰品,更觉清爽干净,怎么看都是一枚清新脱俗的美少年。
蓝晨从忙碌中抬起眼睛瞥了他一眼,嘴角噙起温馨的笑意。
“我觉得你这样就挺好的,真搞不懂你的经纪人为什么非得让你走那种路线。”
丁如雨揉了揉眼睛,连打了几个哈欠,才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也是为了迎合市场,现在的女粉丝都喜欢坏坏一点的男人了,就像是伊森那种,所以涛哥现在就只让我穿潮牌了,像那些比较常见的名牌都不让我穿。”
丁如雨口中的涛哥,是他的经纪人,这个人,蓝晨也见过一两次。据说之前是****上的人,近几年洗白了身份,开始混迹娱乐圈,手腕强硬,作风凌厉,在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气的。
“你也同意了?”蓝晨挑眉问。
“不然我有什么办法。”丁如雨无奈地耸耸肩,“现在我还是EXF的艺人,只能听他们的安排。”
此时,蓝晨已经把早餐做好了,端了一份放在丁如雨面前,然后为他倒了一杯咖啡。丁如雨端起来喝了一口,一时百感交集。他苦笑了一下道:“好久没有喝到你泡的咖啡了,味道还和以前一样。”
蓝晨端着咖啡壶的手一怔,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把东西放在餐台上,涩然一笑:“是吗?你喜欢就好。”
“你知道人活着,不能把所有事情的衡量标准都定义为我喜欢吗?有时候,很多事情,明明不喜欢,但是也必须要去做。”
“为什么不能?说到底,还是不愿意罢了。”蓝晨放了一块煎饼在嘴里,味同嚼蜡。
“我不想因为这个,再跟你吵架了。”丁如雨微微皱眉。
蓝晨心里也憋着一口气,默默地嚼着嘴里的食物,但是到最后还是没能忍住:“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是当年的人吗?你为了迎合所谓的市场,连自己喜欢的衣服都不能穿。”
“可是她们喜欢我,她们爱我,为我疯狂。你知道我上一张专辑卖了多少钱吗?我很辛苦才走到今天的位置,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丁如雨有些激动地道。为什么他就不能理解他呢?他做的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他只是想守护自己的梦想,就这么简单而已,他为什么不能支持他呢?
“就为了那么几张专辑,你连自己都肯出卖。”蓝晨略带嘲讽地道。
丁如雨用力把刀叉往盘子里一扔,冷声质问道:“你这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蓝晨也抬眼,冷冷地瞅着他,“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已经不是我当初遇到的那个一心想要追逐音乐梦想的人了,自从你红了之后,你做了多少妥协,就为了丁如雨这三个字,你连你自己是谁都快要不记得了,你迁就这个,迁就那个,为了迎合所谓的市场,所谓粉丝的需求,你有问过你自己需要什么吗?现在的你,就连真正的名字恐怕不敢叫了。”
“那你是希望我重新回过酒店卖唱吗?你知道我以前过的什么日子,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我好不容易有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