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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恬心有余悸地跑过来拉住任浩杰:“你没事儿吧?干嘛突然窜出来啊,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任浩杰胳膊蹭破一大片皮,渗出血来,被阮清恬扯得一呲牙,嘶嘶地抽着气。阮清恬赶紧松手。
任浩杰顾不得身上的伤口,把蜘蛛捧到阮清恬面前,露出一口白牙,笑得灿烂真诚。
“你的蜘蛛!”
阮清恬接过蜘蛛,眼睛盯着不远处的掉出来的瓶子,目光复杂。她就说这些小家伙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路中央的嘛。
任浩杰察觉到阮清恬的视线,顺着阮清恬的视线回头,看见碎了一地的小瓶子,暗叫不妙,手忙脚乱地跑过去,捡起来揣进兜里,一手挠着头,不好意思笑笑,有些尴尬地想要解释:”这是……”
“你不是最怕蜘蛛什么的吗,怎么还随身带着啊。”阮清恬明知故问。
“这个……这个是……”任浩杰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我这不是见你那么喜欢,所以就也想着玩玩。我现在觉得其实也没那么恐怖。”
“是吗?”阮清恬狡黠地眯起眼睛,然后猛地将手中的蜘蛛递到任浩杰眼前,他立即被吓得退了好几步。
阮清恬咯咯地笑起来:“还说自己不怕,怎么,露馅了吧。”
任浩杰嘿嘿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嘿嘿,被你看出来了。不许取笑我。”
任浩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了这么一句。这时,阮清恬注意到任浩杰受伤的胳膊,心里颇不是滋味,毕竟他是为了救她的蜘蛛才受伤的。
“你的胳膊需要包扎一下。”
任浩杰无所谓地笑笑:“没事儿,只是看着有点夸张,不碍事儿的!”
虽然他这样说,但是阮清恬看得出他脸上的笑容很不自然,一看就是强忍着疼痛,装出微笑的样子。
阮清恬有些感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阻止任浩杰乱动胳膊的动作,瞪着任浩杰:“你别乱动!”
任浩杰依言,傻笑道:“你看我都为了你的宠物受伤了,要不,你送我回家……顺便包扎一下?”
阮清恬故意板着脸:“你确定不用去医院吗?”
虽然任浩杰一直说不用麻烦,但是阮清恬怎么看都觉得他臂上的伤口狰狞得可怕。
“就这点小伤,咱就不用去医院占用资源了吧,我们的白衣天使整天救死扶伤已经很辛苦了,咱们就别再给人添麻烦了,你说是不。”
阮清恬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那你怎么不想着别给我添麻烦啊。”
“那不一样,就咱们这么铁的关系,你好意思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吗?”
“你看我好不好意思。”阮清恬扭头就走。
“不是吧,你不能这样,好歹我也是因为救你的蜘蛛才受伤的啊,你不能不管我,你要对我负责。”任浩杰不管不顾地撒起娇,全然没有方才的男子气概。
阮清恬再次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行了你,少在这装虚弱了,你再这样,我不管你了啊。”
“好好好,我不说了。”
阮清恬和他并排走着,没走一会儿,任浩杰再次不满地开口:“你离我近点怎么了?”
“你这条胳膊不是受伤了么,万一再碰到你的伤口。多不好。”
“没事儿,你离我近点,我就不疼了。”
“滚!”
两人一路上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奚落打闹着到了任家。任浩杰推门进入,阮清恬跟在后面,走到门口,却突然停住步子。
任家,阮清恬只来过一次,就是那次……
阮清恬以为她再也不会踏足这个地方了呢。
任浩杰疑惑地回头:“你不是说帮我包扎伤口的,你倒是进来啊!在那儿怎么包?用空气包啊。”
阮清恬突然扭捏起来,她不好说自己是因为上次差点被强暴的事情有了阴影。而且因为想起了这件事情,也顺便想到任浩铭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于是她随口问了句:“你哥在吗?”
阮清恬也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见到他,还是不想让他看到她和任浩杰在一起。
听到她提起任浩铭,任浩杰有几分不快地道:“怎么?他在你就不进来了是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阮清恬连忙解释,“我是害怕他因为我让你受了伤,跟我追究法律责任。”
“少来了,如果要这样说的,我的心被你伤得千疮百孔,你早就应该去坐牢了。”任浩杰忍不住揶揄道,见阮清恬只是站在门外,眨着两只大眼睛瞅着他,才又道,“放心吧,这个时间,他一般都在公司,不会回家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争夺()
阮清恬哦了一声,这才稍稍放心地走了进来。
而他们并不知道,此时,任浩铭就站在二楼拐角的地方,刚好可以看见这一友好和谐的一幕,他不禁微微蹙起眉头,心中似有不快。
阮清恬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任浩杰又是给她倒水,又是四处翻找医药箱的。
等他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妥当,才忽然发现哪儿不对劲儿:“嘿,我说,这到底是你受伤还是我受伤啊,怎么感觉不对啊。”
阮清恬忍俊不禁:“想要我包扎也得把东西都备齐了吧。这是你家,又不是我家,总不能一进门就随便翻东西吧。”
“嘿嘿,你要是愿意,这儿随时都可以成为你家。”任浩杰笑嘻嘻地坐到她身边。
“打住!”阮清恬两手交叉在胸前,当机立断地阻止他的无底线意淫,“我和你永远不可能成为一家。”
“为什么啊?”任浩杰撅着嘴,不开心地问。
“没有为什么。”阮清恬恶狠狠地说,同时也恶狠狠地拿过他的胳膊。
“喂!你就不会轻一点啊,我现在可是病人。”任浩杰不满地控诉道。
“既然是病人,那就应该好好休息,而不是去想一些什么你家我家这样无聊的问题。”
“怎么就是无聊了呢,我说得可是认真的。反正,如果这要是成了你家,也只能因为你是我的老婆,不能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
“你在说什么呀?”阮清恬正专注地为他处理伤口,听到他的话疑惑地皱眉。
“没什么。”任浩杰默默低下了头。他心底最深的恐惧,她能明白吗?
任浩杰知道自己不能跟她说这些,但是恰恰她又是他最想述说的那个人。这其中的苦闷纠结,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
任浩杰疼得呲牙裂嘴得,皱眉不满地道:“你就不能轻点嘛,一点都不温柔。”
阮清恬拿着蘸了酒精的卫生棉,仔细擦拭着他胳膊上的伤口:“温柔我可可不会,要想温柔就去找别人。”
“嘿嘿,那可不行,我对你痴心一片,明月可鉴,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找别人的。”
“那就是说只要打不死你,你就还是会找别人的是吧?”阮清恬故意和他抬杠。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是不是不信,要不然你把我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刀就在那儿,你倒是挖啊!”任浩杰说着直起身子,指着桌上的水果刀,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你疯了吧!”阮清恬一把将他推回到沙发上,“开玩笑你不懂吗?干嘛这么较真。”
任浩杰撇撇嘴,半躺在沙发上:“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说到这件事情,我就没什么幽默细胞的嘛。”
阮清恬默默叹了一口气,将白色的纱布仔细缠在他的胳膊上:“好了,你这几天注意别让伤口沾水。”
“嗯。”任浩杰应着,心中满是甜蜜,“哎,还是受伤好!”
阮清恬疑惑地看着任浩杰。他是有自虐倾向吗?
任浩杰笑呵呵地拉过阮清恬的手:“因为只有受了伤你才认真对待我,还亲自送我回家,给我包扎伤口,照顾我。”
“你倒还真容易满足啊。”阮清恬不由地揶揄他。
“我倒不想这么轻易满足呢,可我想要的,你也不给啊。”
“你再胡言乱语我就走了!”阮清恬顿时沉下来脸来。
“我怎么就胡言乱语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任浩杰义正言辞地道。
阮清恬也一本正经地道:“要不是看在你舍己救人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
任浩杰快要崩溃了:“蜘蛛也是人啊?那叫舍己救虫!”
“有什么差别嘛,反正都是生命啊。”阮清恬一字一句说得很认真。
任浩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颇不是滋味:“想不到我堂堂任家二少爷在你心里,居然还没有一只蜘蛛重要。”
“你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阮清恬忍着笑,正色道。
阮清恬一边说,一边把茶几上的医疗用具都收拾好,摆放整齐。
任浩杰一直痴迷地望着她,也不知道是他脑子突然抽风了,还是阮清恬此刻的神态太过美好,让他忍不住慢慢靠近阮清恬,想要吻她。
阮清恬有所察觉,立刻站起身:“好了,既然你没什么事儿,那我就先回去了。”
“干嘛这么着急走啊,又没人吃你。”偷吻不成的任浩杰有几分沮丧。
“那我待着也没事儿啊。”阮清恬说着就想往外走,却不料被任浩杰一把拉着再次坐到了沙发上,还险些跌到了他的怀里。
“你干嘛呀!”阮清恬不满地责怪了一句。
“你就坐那儿,陪我说说话。”他依然没有放开她的手,但是阮清恬一坐定就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好,我发誓,保证不动手动脚。”任浩杰一本正经地保证道。阮清恬怀疑地看了她一会儿,这才坐下,不过还是离他很远。
任浩杰无奈地叹了口气。
“对了,我买了两张芭蕾舞剧的票,过两天,你陪我一起去看好不好?”
“不去。”阮清恬不假思索地拒绝。
“你干嘛这快拒绝啊。”任浩杰捂着胸口,一副受到了伤害的表情,“你考虑一下嘛,你不是学跳舞的嘛,这是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呀。”
“就算要去,也不和你一起去。”谁知道他又有什么花花肠子。
任浩杰一咬牙:“行,你不喜欢跟我在一起坐,你可以坐远点!只要你去,就行! ”
阮清恬抬头,正对上他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她心软了。
楼上,阮清恬背对着他,也听不清楚她到底说了什么,只看到任浩杰一脸兴奋地欢呼起来,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吃痛地低哼一声,阮清恬没好气地嗔怪了一句:“你就不能小心点嘛。”
任浩铭的手紧紧地握着栏杆,好像要把这红木金漆的栏杆捏碎似的。他望了他们一会儿,然后沉着脸走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阮清恬就接到任浩杰的电话。
“我已经到剧院了!”电话中,任浩杰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
阮清恬刚想说话,手机忽然被一双手夺走。她定睛一看,居然是任浩铭,他戴着大大的墨镜,薄唇紧抿,看不出情绪。
“你怎么在学校里?你拿我的手机干嘛?”阮清恬诧异地问。
可他也不回答,脸上也没有表情,一把拉住她,就将她拽出校园。阮清恬用力挣扎着:“喂你干嘛!大叔!大叔!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给我闭嘴!”任浩铭冷冷地道。
阮清恬乖乖地闭上嘴,但心里却不甘示弱地嘀咕:靠,大清早地吃枪药了啊!
任浩铭将阮清恬带到他的劳斯莱斯旁边,想要将阮清恬推上车。
第一百七十四章、莫名其妙的一天()
“你干嘛呀,我今天还有事儿呢?”阮清恬一手撑着车门,一手用力推搡着他,不满地道。
这男人怎么这么霸道!真是太野蛮了!
“你能有什么事儿。”任浩铭沉声道。
嘿!这话她就不爱听了。
“你什么意思啊,怎么我就不能有事儿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成年人,我也是有生活的好吧。”
说完,不等阮清恬回答,任浩铭就再次想要把她推上车:“上车再说!”
“我不!”阮清恬有些生气任浩铭对她的态度,“你这个人,怎么比你弟弟还霸道!你还讲不讲理啊?这样看来,你弟弟比你好多了,至少他尊重我的意见!”
任浩杰脸色沉下来,他不喜欢她提到任浩杰。
“我跟你说过,我要做什么,就会做什么!”
“可是我不想!我最起码也是个人吧,不是你养的宠物,你要去哪,去做什么,至少得先问问我愿不愿意吧。在这一点上,你弟弟可比你强多了!”
“你少拿我和他比!”任浩铭沉声道,已然有几分怒色。
“怎么就不能比了,你们不是亲兄弟嘛,至少也会有像的地方吧。”
“你再多说一个字,你就回去吧!”任浩铭厉眸扫来,阴鸷中带着几分狰狞的失态。
“回去就回去,反正我也没打算跟你走。”阮清恬不甘示弱地回。
任浩铭愤恨地盯着她,而阮清恬则坦然地迎视着他的目光,甚至还故意挑衅地扬了扬下巴。
这个女人,她真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任浩铭心有不甘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直接转身走掉了。
阮清恬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喂!这是你的车啊!大叔!任浩铭!”
任浩铭充耳不闻,继续大步向前。
真是个奇怪的人!他倒还有脾气了,拜托,好端端被人挟持到这地方的人是她好的吧。真是的!
阮清恬站在他的车旁,一侧的车门还打开着,她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好不容易想起来应该给任浩杰打个电话,却发现任浩铭把她的电话带走了。
任浩铭没走一会儿,手中的电话就响了,他烦躁地拿起来看了一下,发现是任浩杰的,便直接摁掉了。
“喂!阮清恬,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说好了陪我去看芭蕾舞剧的。一到关键时候就喊停,你这什么毛病!”
第二天,一见阮清恬,任浩杰就气冲冲地质问道。
“我,我昨天电话丢了。”阮清恬支支吾吾地解释。
“丢了!”任浩杰不信,说着便动手翻她的口袋,“我不信,我看看。”
“你干嘛呀!”阮清恬皱着眉拨开他的手,“都跟你说我手机丢了,难不成我还会骗你啊。”
“全a市就一个歌剧院,你不会自己去找啊?”真是的,居然还能丢了手机,她还能更笨一点嘛。
“你怎么知道我没去啊。”阮清恬厚着脸皮扯谎。那么大一个歌剧院,她就不相信他知道自己没去。
“你真去了?”任浩杰仔细审视着她的表情,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她会这么好,他才不信呢。
“当然!”阮清恬回答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哎呀,算啦算啦。”任浩杰烦躁地一挥手,然后顺势拉起阮清恬的手。
“你干嘛·”
“能干嘛,陪你去买手机啊,这么大的人,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任浩杰煞有其事地数落道。
阮清恬一把甩开他的手:“不用。”
“哎,我说你这不识好歹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啊。”
“要你管。”
“你!”
“好啦,我要去医院照顾奶奶了。”阮清恬说完便一溜烟儿地跑开了。
任浩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一肚子闷火。
那天之后,任浩杰觉得自己和阮清恬的关系近了一步。他开始犹豫,还要不要接受周小乔的建议,故意让阮清恬嫉妒。
为了这个,他已经计划带夏小米去他哥的生日会,并且会装作无意地告诉阮清恬,从而让她嫉妒。
只是那天他们的相处空前的愉快,让他把原本打算说口的话也顺势咽了下去。
而且回家之后,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这种做法是否正确,他甚至想过打电话给夏小米取消那天的行程。
可是阮清恬又突然爽约,玩失踪。真是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还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算了,他还是先不要取消和夏小米的约会了。不但如此,他到时候还应该多拍两张和夏小米在一起的照片故意气气她。任浩杰这样想。
就在此时,夏小米正在挑选着陪任浩杰出席宴会的衣服。她接到任浩杰邀请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
夏小米再一次确定了自己马上就要时来运转了,看来老天爷这一次是彻底站在了她这一边。
如果她真的能成为任浩杰的女人,就真的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到那时,她一直以来渴望的金钱,名利都会被她紧紧攥在手里,再也不用看人脸色了。
后来,夏小米接到绍辉电话的时候,心里还在憧憬着日后的美好生活,所以跟绍辉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带了几分傲慢,颇为不客气。
“有什么事情吗?”在夏小米看来,绍辉不过是个古惑仔罢了,势力再大,也不过是个流氓地痞,跟身价上亿的任浩杰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看你是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吧,我让你跟在任浩杰身边,可不是为了让你勾搭他。”电话中的绍辉听起来不甚高兴。
“当然没有,可是任浩杰那儿真的没什么事儿可挖的。”夏小米厌烦地翻了个白眼。
“是真的没事儿,还是你有意替他隐瞒。”绍辉沉声问。
夏小米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坐直了身子:“当然不是,我一直在努力打听他的事儿,只不过……”
“只不过个屁!”绍辉怒了,在电话那边吼道,“我告诉你,我留着你,是念着你还有点用处,你可别给我耍花腔,迄今为止,还没人敢和我绍辉耍花招,你要是让我发现,我绝饶不了你!”
夏小米把电话拿远了一点,但是绍辉怒气冲天的吼声还是清晰地传到她耳朵里。
夏小米有些害怕,想到那天任浩杰无疑中说到的事儿,考虑着要不要告诉绍辉。
夏小米咬着下唇,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说出口,但是她都忍住了,不断地告诫自己,和绍辉相比,还是任浩杰比较重要,她不能这么轻易就缴械投降。
“你放心吧,我会努力。”夏小米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复他。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要的时候和他上床、下药,我都不在乎。”
夏小米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