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以为你还能管得了我吗?”
任浩铭放在键盘上的两只手缓慢而用力地我起来,良久才强迫自己慢慢放松下来,一字一句地敲在屏幕上。
“你在哪儿?”
“你更关心阮清恬吧?”
任浩铭的愤怒已经到达临界点,他飞快地打出一行字:“如果你敢伤害她,我绝对不会饶了你。”他刚打算按下发送键,一旁的林峰头也不回地道,“尽量和他多聊一会儿,我马上要锁定他的位置了。”
于是,他只好将那行字一个字一个字删除,然后换了一种口气:“怎么样才能回来,说条件吧。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呵呵,真不愧是任氏集团的一把手,什么事情都能讲条件,包括自己的亲情和爱情。”
“说你的条件。”任浩铭快要失去耐心了。
“我的条件就是买完a市最好的婴儿用品。因为你要当—大—爷了!”
当—大—爷了!
第两百七十五章、最后的抗争()
任浩铭噌得站起来,用力将把面前的椅子踢飞。椅子翻了几个跟头,砸碎不远处的鱼缸。鱼缸的水和鱼顺势流出。
他烦躁地爬梳着头发,两只发红的眼睛紧盯着屏幕上的那一行字,恨不得直接搬起的电脑砸个粉碎。
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林峰终于有了勉强让他镇定下来的好消息。
“我找到了。”
任浩铭循声望去,只见林峰面前的电脑屏幕上,一个红色十字在卫星地图上不断地放大,直到定格在一片空旷的区域内。
“他切断了信号,我只能把范围确定在方圆15公里以内。”
任浩铭望着那个一闪一闪的小红点,拳头握得紧紧的。一句话都不说就飞快地往外走。
这不都已经找到了吗?他还生气个什么劲儿啊。林峰不解地望着任浩铭的背影,直到他看到方才兄弟俩的对话,这才明白过来。
林峰不禁莞尔,当大爷?亏他能想得出来。
夜里,李冲在酒吧喝了点酒,微醺,摇摇晃晃地往家里走,忽然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五六个男人,将他团团围住。
“哪儿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本大爷的路你们也敢拦。”李冲指着他们,不甚客气地道。
其中领头的那个冷笑了一声:“邵爷让我带句话给你。”
“什么话?”此刻酒精有些上头了,李冲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李冲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脑袋后面被人用力打了一棍子。他吃痛地闷哼一声,身子摇摇晃晃的,险些要跌倒。如果不是李冲底子硬,恐怕此刻早就被打趴下了。
“妈的!”李冲骂了一声。还未抬起头来,剩下的人便一窝蜂地围上来,对他拳打脚踢,其中不乏一些拿着胳膊粗的棍子,疯了一般砸在他的身上。
那个领头的人站在安全距离之外,冷眼旁观,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邵爷说你最近太猖狂,恐怕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所以帮你重新投个胎,好好回想一下。”
李冲的身手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双拳难敌死手,更何况此刻他人还是醉的,战斗力大大下降,很快便占了下风,被人踢倒在地上,只剩下被打的份儿。
大口大口的鲜血从李冲口里涌出来,但是那些人好像没见到一样,没有一点要停手的迹象,仿佛铁了心要将他往死里打。
李冲双手抱着头,蜷缩在众人的脚下,不甘地想,想他李冲一世英名,想不到居然就这么死了,而且还死得这么窝囊,真是想想就憋屈!
就在李冲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的时候,一辆白色的货车猛地停在路边,从上面下来十多个人,个个身手不凡,轻而易举就收拾了那几个人。
很快一开始打李冲的几个人便纷纷哀嚎冲天地躺在了李冲身边。
李冲想要爬起来,可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他两只眼睛肿得和核桃似的,看不清,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十几个黑影齐唰唰地站在他面前,最前方的一个缓步走到他面前,沉声道:“任先生让我告诉四个字:不拖不欠。”
任先生?哪个任先生?难道是任浩铭?
那个人说完就带人离开了。李冲望着他们转瞬即逝的黑色背影,挣扎地站起身。
靠!都不说扶一下他,真是没有人性。
李冲刚站起来,就吐了一大口鲜血。他恶狠狠地踢了地上离他最近的一人一脚,才迈着蹒跚的步子,一瘸一拐地离去。
“查到了吗?”任浩铭沉声问。
“查到了。”alex手中拿着一份文件,飞快地跟他汇报道,
“几年前,那儿是一个开发中的别墅区,后来因为开发商破产,再加上一些政策问题,所以没有继续开发,现在已经被荒废很久了。”
“大概有多少栋?”
“粗略估计有70栋。”
任浩铭没有多加思索,便脱口而出:“一座一座地找,直到找到为止。”
不管有多难,他都一定要找她,这样的煎熬,他一分钟都承受不了。
而与此同时,同样在承受煎熬的,还有任浩杰。他的毒瘾犯了,但是他带过来的白粉都被阮清恬冲到马桶里了。
邵辉的人还没有来,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意志力和身体里疯狂叫嚣的毒瘾抗争。此人的任浩杰怎么会知道,邵辉和他说完便把这件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邵辉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凭什么还要免费喂养一个毒虫。就像他自己说的,他是个唯利是图的人,这样亏本的买卖他是不会做的。
任浩杰痛苦地在床上滚来滚去。他在毒瘾发作的瞬间就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了,因为他不想伤害到阮清恬。
门外正好出来上厕所的阮清恬听到任浩杰房间里的动静,本来她是不想管的,想就这样冷漠地转身离开,但是任浩杰的尖叫声实在太撕心裂肺了,让她没有办法忽视。
她冷着脸走到任浩杰房间门口:“任浩杰,你怎么了?”
任浩杰听到阮清恬的声音,一下慌了,大声喊道:“你走开,别进来。”
阮清恬转动了几下门锁,发现从里面反锁了。没好气地想,她倒还想进去呢,门锁着她怎么进去啊,难道穿墙啊。
阮清恬用力拍着门板:“你到底怎么了?开门啊!”
任浩杰满头大汗,痛苦地蜷缩在床上。她怎么还不走啊?真是顽固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于是他开始口不择言地冲她喊道:“你给我滚开啊!滚!我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她,还把她绑到这儿来,神经病吧!
阮清恬生气地就想回房间去。然后她忽然想到,他该不会是毒瘾发作了吧。
“任浩杰,你是不是毒瘾发作了?你没事儿吧?”阮清恬知道毒瘾发作的时候是很痛苦,如果他真的是毒瘾发作了,那她该怎么办啊?要把他砸晕么!
“你怎么这么贱呐!我叫你滚啊!”
阮清恬在门外气得要死。她贱!好嘛,她关心他还有错了是吧。
第两百七十六章、逃生()
阮清恬一直知道这里有秘密和外界联系的通讯设备,但是她一直不知道在哪儿。这几天,她趁着任浩杰睡着的时候,已经四处找遍了,都没有找到。现在想来,会不会在任浩杰的房间里?
毕竟只有那儿,她没有找过了。忽然阮清恬想到,昨天任浩杰吸毒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意识不清醒,这可能是她逃出去的唯一机会。
不管了,她决定搏一把。阮清恬飞快地跑到昨天和任浩杰打架的那个卫生间,趴在地上,一点点刮着地上的粉末。
然后她捧着好不容易收集到的一点白色粉末,来到任浩杰的门前:“任浩杰,我给找到一点。”
任浩杰一听瞬间清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你说什么?”
“我给你从卫生间的地上找到一些。”
任浩杰立刻下床,飞奔到门前,却在开门的时候将手缩了回去,一方面他不想就这样和自己认输了,更不想让阮清恬看到自己吸毒的丑陋样子。而另一方面,他有些不太相信阮清恬,毕竟他伤害过她,她为什么还要帮他。
“你为什么帮我?”任浩杰整个人贴在门板上,痛苦地道。
门外的人沉默着,良久才响起她的声音:“你没听到你的惨叫声吗?我怕你把狼给招来了。”
任浩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抹了一把眼泪,然后给她打开了门。阮清恬一脸清冷,手中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层白色的粉末。
任浩杰看到那熟悉颜色,险些要控制不住。阮清恬试着把自己的手往前凑了凑,有些紧张,毕竟她没见过吸毒,更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成为整个过程的其中一部分。
任浩杰苦涩地笑了一下,然后保证道:“就这一次,我一定会戒毒的,你相信我。”
阮清恬扯了一下嘴角,勉强地笑了一下。任浩杰双手捧着她的手,阮清恬不觉抖了一下,然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感觉任浩杰的鼻子紧紧地贴着自己的手掌,他深呼吸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手掌都要被他吸进去了。
阮清恬忽然觉得一阵恶心,不是因为任浩杰吸毒的动作,而是对自己感到恶心。天啊!她到底在干什么?任浩杰已经站在悬崖边缘了,她非但没有拉着他,反而还用力推了他一把。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还是在她的心里一直就隐藏着狠毒的一面,只不过是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任浩杰很快意识迷糊地躺倒在床上,整个人如同被抽掉骨头一般,软绵绵地躺在那儿。
阮清恬看到床头柜上的电脑的时候,激动地快要哭了,她连忙冲过去,按下了开机键。可惜是需要密码的,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阮清恬心急如焚,那种感觉就像是电影《2012》里面,眼看着逃生的诺亚方舟就在自己面前,她却因为没有船票而上不了船。
抱着最后的希望,她掏出自己的手机,当看到上面显示的満格信号之后,她再次激动得热泪盈眶。
李冲简单处理了一下脸上的伤,虽然眼睛已经消肿了,但是依然乌青一片。
他歪着头,站在任氏大厦的外面抽烟。一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便扔了手里的烟头,用力踩了踩,然后大步朝他走去。
“喂!”李冲在任浩铭身后喊了一声。
任浩铭应声回头,眉宇间愁云密布。
“那天晚上是你派人救我的。”李冲歪着头道。
“如果你要是谢我的话,不必。我只是不喜欢欠别人的。”任浩铭沉声说完,转身欲走。
“我也一样。”李冲说了句,“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
任浩铭背对着他,没有回头:“不必。”
任浩铭坐进车里,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一看号码便颤抖着手接起:“你在哪儿?”
阮清恬同样颤抖着捂着手中的电话,声音嘶哑:“我不知道。”
再次听到她的声音,任浩铭有一种重生的感觉。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慌的时候。
“你告诉我,你都能看到什么?”任浩铭沉声问。
阮清恬眼泪直流,无助地摇头:“我不知道,我在房间里什么都看不到,我出不去,任浩杰把门锁了,我不知道密码。”
“那你从窗户里能看到什么,四面的窗户都看一下。”任浩铭冷静地指挥。
“我不能离开,只有任浩杰的房间里有信号,其他的地方都给屏蔽了。”
“那里有窗户吗?”
阮清恬望了一眼拉着的窗帘,然后猛地拉开,刺眼的阳光瞬间照射进来,让床上的任浩杰不自觉地皱了下眉。阮清恬一惊,以为他要醒过来,看到他依然睡在床上,没有苏醒的迹象,才跟任浩铭说道:“东面是一座山,西面有一条河或者是湖,我看不太清。”
“好的,我知道了。”任浩铭一面和阮清恬讲电话,一面飞快地察看着附近的地图。然后他沉声对她说道,“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很快,我保证。”
眼泪簌簌而落,阮清恬不住地点头。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任浩杰才慢慢苏醒过来。看到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他顿时慌了。
“阮清恬!”
任浩杰惊叫着下楼,却发现阮清恬正在厨房里做饭。她回过头,冲他微微一笑:“这里也没什么东西,我就简单做了几道菜,饿了吧,快坐下吃饭吧。”
任浩杰望着她,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是那种可以喜极而泣的,由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幸福感。
他缓慢地走过去,从后面抱着阮清恬,柔声呢喃着:“谢谢你,谢谢你,阮清恬。”
阮清恬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想挣脱,但是她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温柔地道:“先去洗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嗯。”任浩杰听话地应着,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阮清恬有一瞬间的愧疚,但是很快被逃生的渴望冲淡了,她现在只希望任浩铭可以快点过来找到他们。
任浩杰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他拉开椅子,坐在餐桌旁,大口吃着桌上的菜肴,由衷地称赞道:“真好吃!”
任浩杰的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轰的一声巨响,然后整个大门都被炸开了,然后任浩杰就看到冷着脸站在那儿的任浩铭。
第两百七十七章、曼宁(上)()
阮清恬立刻朝任浩铭跑过去。
终于看到她的脸,任浩铭突然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她没事儿,她还活着,他终于找到她了。任浩铭想笑,又有点想哭,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流露,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任浩铭一把拽住阮清恬,将阮清恬的头扳到近前,发现阮清恬的脸上、脖子上都是伤痕,额头上满是血迹。任浩铭摸着那些伤痕,极为难过伤心地闭上了眼睛。
“走,外面有车子,赶快离开这里。”任浩铭飞快地说道。
阮清恬点点头,回头最后望了一眼任浩杰,然后跑了出去。
整个过程,任浩杰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像没事儿人一样,坐在桌边吃饭,他大口大口地吃着,也来不及咽,只是一味地将食物拨到口中。
这是阮清恬做给他的,他一定要吃完。任浩杰努力吃着,冰冷的泪落下来,滴在碗里,吃到嘴里,是说不出的腥咸滋味。
任浩铭缓步朝他走来,在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冷冷地看着他。
任浩杰把吃完最后一口,才擦了嘴,慢不经地抬起头,挑衅地望着任浩铭:“哥哥,你是来杀我的吗?”
任浩铭冷着脸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瞅着他。那目光寒似冰,利似箭,比任何的言语都更具杀伤力。
“怎么,不敢说话,默认了吗?我想你现在心里肯定恨不得杀了我,是吗?”
任浩杰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但是任浩铭却只看到他眼睛里的泪水,心中一悸,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是我弟弟,我怎么会杀你。”
“如果我不是你的弟弟,你会杀了我吗?就因为我绑架了你心爱的女人,你会杀了我吗?”任浩杰身子一动不动,眼睛紧盯着他,执意问道。
任浩铭沉默着,不说话。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阮清恬,任何敢欺负她的人,他都一定不会放过,可是偏偏这个人竟是他的亲弟弟!
任浩铭的沉默让任浩杰的心顿时沉入谷底。他恨死了任浩铭的沉默,那是一记毒药,根植在他的皮肤里,无色无味,自己觉察不到什么,可是却有着夺人摄魄的能力。
“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任浩杰突然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他笑了一会儿,突然停下来,然后凶狠地望着任浩铭道,“你以为你杀了我,就能得到她了吗?别做梦了,即使死,我也会先杀了她!就算是做鬼,她也要和我在一起,你什么都得不到!”
任浩铭的脸色僵硬起来。沉默了一下,他才开口说话,眼中似有痛苦的神色:“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难道你不记得曼宁了吗?”
任浩杰一愣。
曼宁?
他有很久都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任浩杰总说任家是被诅咒的,几乎每个人的身上都背着命债。而任浩杰的命债,就始于这个叫做曼宁的女人。
那时候,任浩杰不过十七八岁,还是青涩懵懂的少年。整天无所事事,只顾着和尤大志和邱明这两个损友到处惹是生非。
一天,任浩杰被尤大志和邱明带着去了一个新开的酒吧。他身边坐着几个同学,有男有女。
不一会儿,尤大志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浩杰……”
任浩杰不耐烦地抬起头,却发现没有酒端上来,随即不满地皱眉:“酒呢?”
尤大志可怜兮兮地道:“浩杰,咱们今天可能喝不了酒了。”
“凭什么啊?”任浩杰不解地问。想他任浩杰横行霸道酒吧街这么多年,还从看到过这么不开眼的主儿。
“酒保说,他们老板说了,不卖给未成年酒。”
“什么!”任浩杰说着,站起身,一脸愤怒,“靠!我倒要看看这个传说中的老板有多硬气,我任浩杰的面子也敢驳!”
尤大志赶紧拉住欲怒气冲冲地和人上前理论的任浩杰:“浩杰,你先冷静,别冲动。我听说这家酒吧的老板是混道上的,咱们还是别和人家一般见识了。大不了换家酒吧呗。”
“你给我让开!道上的又怎么了?”任浩杰根本不理尤大志的劝告,甩开他的手,大步往吧台走去。
任浩杰一拍桌子,对酒保说道:“给我开两瓶你们这儿最好的酒。”
年轻的酒保正在擦杯子,头也不抬地道:“对不起,我们这里不向未成年售酒。”
“废什么话啊,让你开就开!”任浩杰恶声道。
此刻在任浩杰身边坐着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看上去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窈窕,五官精致,一头褐色的卷发也仔细地打理过,身上带着一股清幽的香味儿。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
而她就是曼宁。
酒保瞥了一眼那个曼宁,曼宁面色不改,不动声色地冲他点了点头。然后酒保拿出一个玻璃杯放在任浩杰面前。任浩杰有些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