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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岩呵呵一笑,没再多说其他。
就在说话的当口,徐云德已然是不知用了何法,将那拳头大小的铁索给打开了。随着:“吱呀”一声,木门被推了开来,徐云德随之当先走了进去。
只见这光线暗淡的小屋之中,极为杂乱,各种各样的生活垃圾处处皆有,靠西墙正中方位,有个小小的岗碳炉子,只不过如今那炉子中早已是仅剩死灰,没有了丝毫的热气,看来这屋子自打出事之后,便再也没人进来过了吧。另外,屋子正中,乃是一个两米宽,近十米长的大通铺,通铺上头,正笔直的躺着两具尸体。皆是草草的用被褥蒙着,看不清摸样。
王长贵进屋之后,稍稍在四下打量了一圈,眉头稍皱之下,继而沉声说道:“这屋中阴气尚未消散,那脏东西离去绝不会超过六个时辰!”
本就有些害怕的钱岩一听这话,顿时更是大骇不已,一边颤抖的打量了一番四周,一边说道:“大……大仙,难不成那脏东西在害死人以后,又回来过?可是……可是这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它还回来干啥?”
王长贵沉默少许,随之径自走到了通铺近前,随手掀开了其中的一具尸首上所孟盖的被褥。只见这名死者岁数并不算大,顶多也就三十出头的光景。此外,他的脸上并无太明显的痛苦之色,但因天气太冷的缘故,肤色已经变得有些青紫,所以猛一看到,还是足以叫常人吓出尿来。
但随着王长贵将整个儿被褥掀开之后,众人却被尸首身上的情形给惊住了!此刻这人身上仅有一条裤衩,那时候人穷,是极少有人舍得穿衬衣的,更别说睡衣之类,所以即便是冬天,也都是只穿裤衩睡觉。精瘦的躯体上,布满了深深的勒痕!双臂紧紧的贴在身子两侧,骨骼已经被勒的有些变形,就连肋骨,都有多处错位的迹象,总而言之,周身上下竟是找不出一处完好的地方!
见此情形后,徐云德惊奇道:“那害人的妖物也着实有些太狠了吧!”随之,又抬手掀开了另外一具尸体上的被褥,果不其然,只见这两具尸体身上的状况相差无几,都是满布着骇人的勒痕。徐云德怒骂道:“那那玩意儿到底与这些矿工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下手如此凶残!”
此时,钱岩似乎是已经压制不住胃液的翻滚了,捂着心口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王长贵将尸首从新用被褥盖好,随之走到正吐着的钱岩身旁,问道:“你来这矿上有多长时间了?这期间有无什么怪事发生?”
钱岩见王大仙问话,急忙强压着恶心之感,摸了一把嘴,又深深的出了几口浊气,随后才回答道:“我到这矿山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由于这里的煤矿埋的不深,所以极少出现事故,即便是有,也只是些伤了手脚的小事而。若说怪事……”稍微想了片刻,钱岩目光一闪,开口道:“上个月好像真有那么一件!”
'正文 353第二十三章 第三节'
'正文'353第二十三章第三节
353第二十三章第三节
一听钱岩这话,徐云德顿时好奇的凑过来问道:“什么怪事?”
钱岩回忆道:“事情还是上个月月初的时候发生的,那天下午,咱都在矿上干活,突然有人大喊说挖到什么东西了,其他人一听,皆是好奇的聚拢过去,只见咱矿上的小齐用铁镐从煤堆里头挑出了一件衣服,说来也怪,那衣服被埋在煤堆下面,但却一点也没沾上煤灰,雪白雪白的就像新洗过一般!”
“衣服?”徐云德闻言,心中不由一动,暗自想到:“衣服?难不成煤矿底下藏有古墓不成?”但转念一想,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首先那矿层既不稳固,难以造穴,另外这种浅层矿脉,定然是极为被人发现并着手开采的,凡是稍微懂些造墓之法的人,便绝不可能选择这种地方。
那钱岩继续说道:“这衣服不知是什么质地,又轻又薄,并且,似乎还是……还是……”说到这里,他竟然有些吞吐了起来,并时不时的瞥眼看看刘萍和叵蓉。
徐云德质疑道:“还是什么?”
钱岩搔了几下后脑勺,有些脸红的答道:“还是件女人的衣服!”
徐云德一听,顿时笑道:“女人的衣服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瞅你那样……”
“不是呀,徐大仙,起初我们也只能看得出是件女人的衣服,但那样式却很古怪,后来听矿上的一个老伙计讲,那是古时候女人的亵衣,遮羞用的……”钱岩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徐云德恍悟道:“原来如此!我说呢……唉,那现在那件衣服呢?”
听徐云德这么一问,钱岩脸上顿时泛起了一丝疑惑,随即开口道:“事情怪就怪在这里,那衣服与新的一般,并且还是……还是女人的遮羞亵衣,所以最先发现它的小齐将其拿回了自己住的屋里挂着,说是每天瞅上一眼,浑身都有劲儿,可是令他始料未及的是。这仅一夜过去了,那件衣服竟是不翼而飞!咱起初都以为是叫别的工友给顺过去了,为此小齐还骂了一场,但如今细细一想,一件衣服又不值几个钱,再者说,白天干活儿都累的个半死,夜里谁还有精神跑去偷那玩意儿!”
听钱岩讲到这里,刘萍的心头顿时泛起了疑惑,开口问道:“自那以后,这件古人女子的衣服就一直再也没有出现过?”
钱岩点头道:“没有,今儿你们要是不问,我倒也险些把这事儿给忘了,毕竟都过去了一个多月……你们说,这几天接二连三的出人命,会不会跟那衣服有关呐?说句实在的,现在想起来,我总觉那那玩意儿有些古怪。”
“哦?”王长贵闻言,顿时出言问道:“你说说看,那玩意儿哪里古怪了?”
钱岩略微一想,随即说道:“王大仙,您说这煤堆里头的东西,哪一样不是灰头土脸的沾满了煤渣?我在这里干了两年,期间也曾挖出过几次破旧的衣物之类,可唯独这件,却是一尘不染,只是起初大伙虽然也迟疑过这事儿,但都没往深处想……”
王长贵点了点头,说道:“钱兄弟,你还记得那小齐是在何处挖出那女子亵衣的吗?且带我前去看看。”
钱岩点了点头道:“记得,大仙,您这边请。”
在钱岩的带领下,众人鱼贯走出了小屋,顺着满是碎煤渣的小路,很快便来到了一处矿口。这是一个露天矿,矿中的情形一览无遗,但因有厚厚的积雪覆盖,所以原煤并没有裸露出来。
钱岩指着靠边的一处说道:“几位,当时小齐就是在这儿挖出来的!不过从那天以后,另外几个矿坑里活儿重,大家都被抽走了,所以这处坑暂缓施工,个把多月以来,并没人动弹过。”
徐云德闻言,稍稍点了点头,随之二话不说,从腰上抽出一把小铲便开挖起来。此处本就是矿脉,地质极软,在钱岩惊奇的目光下,没用片刻功夫,一个极深的坑洞便出现在了徐云德的铲下。
许久之后,探身在洞底的徐云德无奈的喊道:“这儿除了煤就是煤,根本就没有其它的东西……”
站在边上的王长贵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徐兄弟你就不要再费些无用功了,上来吧。”
“好!”徐云德的声音从洞底传了出来,但随即却又听他声音一变,继而说道:“等会儿!”
众人一听,顿时有些微惊,刘萍好奇的问道:“徐大哥,你发现了什么?”
徐云德没有回话,只有那“嚓嚓……”的挖煤声不断的从洞底传来,众人见状,皆是满怀好奇的等待着,钱岩此时的脸色已经由先前的吃惊,转为钦佩了,他由不住的开口道:“徐大仙,您这挖煤的本事,比起我这干了两年的老手来,那根本就是神人呐!”
许久之后,洞底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徐云德的声音再次传出道:“葛五葛六,下来帮忙!”
两人一听,急忙跳了下去,没多会儿的功夫,只见三人竟是从那洞中拖出了一个极大的物件来!这东西宽约两尺有余,长过三米,看葛五葛六那吃力的神色便知,这东西分量不轻。
钱岩见状,也不顾自己气虚的身子了,急忙上前搭手帮忙,几人七手八脚的将这大家伙给搬到了地面。随之徐云德轻吁了口气道:“若我刚才不用铁铲敲它,觉着声音不对,还以为是块大煤了呢!”
细细打量此物,只见上头沾满了煤灰,但在阳光的照射下,却又隐约的散发出些许金属的光泽。看了许久,众人也没能弄明这究竟是个啥玩意儿,葛五不由好奇的问道:“王大仙,你说这东西倒是是作何之用的呀?”
王长贵此刻也是稍显迟疑,在地上随意的抓了把雪,对着那物件上头稍一擦拭,却见许多细小的铭文显现而出!除此之外,暗红的金属色也随之显露了出来,王长贵一见,顿时微惊道:“竟然是红铜所铸!这铭文……是在封印某些东西嘛?”
徐云德闻言道:“封印?什么封印?”
王长贵脸色有些阴沉,目光迟迟没有离开那红铜铸就的物件之上,说道:“此类铭文自上古流传,由何人所创已是难以考究,但精通此道者,无一不是道业高深之人,我王家先祖想来也通晓一些,但却并无传下……另外,此类铭文的主要用途,便是封印,古语有曰:三千道法不如半句真言。这里所说的真言,指的便是这种铭文,由此可见它的厉害之处。”
“三千道法……不如半句真言!”刘萍等人一听这话,皆是大惊失色,要知道诸多道法皆是各有妙用,能精通其中一二,便也受用终身,而若当真有谁能够通晓三千道法的话,那么此人定然已离飞升天外之境不远了,可即便如此,竟还抵不上半句真言!
徐云德说道:“封印之类我倒是见过不少,诸多古墓中的棺椁,都会被一些灵符、灵器镇压,但仅用一些篆刻的字符来做封印的,这还是头一回见着!老道,你说这玩意儿立面会不会当真有些什么厉害的魔物?”
王长贵摇头道:“我虽感觉不到这上头有任何的阴邪之气,但不能断言立面到底有无魔物,不过既然这物件上头竟然出现了此类铭文,那么我们就不能小觑它。”
刘萍此刻也是满脸的惊奇,细细打量了一下红铜物件后,随即开口道:“你们说这会不会是个棺材呢?”
徐云德摇头道:“我看不像,自古至今,那个朝代的棺材我没见过,但是着实想不出有什么年代,亦或者是某处部族,会做出这种形状的棺材。”
刘萍闻言,微微点了点头,不能否认,徐云德对于这方面的见识,就连王长贵都不能与之比肩,虽心里还有些质疑,但刘萍却是没有继续多言。
随之,王长贵道:“咱还是将其抬回屋中去,待擦拭掉上面的污垢之后,再仔细研究。另外我们几人今夜在此间住下,想必那妖物也定然会前来行凶,今夜不来也罢,若来,就顺势将其收了吧。”
说完这话,王长贵便一甩衣袖,随之当先走向了一间瓦房!徐云德见状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老道说的去做吧!”说着,便要招呼其葛家兄弟来搬那红铜大物。
却没想叵蓉此时却突然开口道:“我来扛它,你们帮忙扶着就行。”
这话在刘萍等人听来,倒并没感到什么意外,可传进钱岩耳中之时,他却是满脸的不敢置信,诧异的看向瘦小的叵蓉,问道:“你?你知道这东西又多重嘛?刚才我只帮忙搭了把手,便知这东西决然过了千斤,你一个小丫头……”
可当他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叵蓉却已然是蹲下了身,并在徐云德与葛家兄弟的帮忙下,硬生生的将这巨物给扛了起来,且脸上毫无吃力之态。快步的往王长贵先前进的那间瓦房走了过去。
这时,徐云德拿着叵蓉的铁锤,走到钱岩的旁说道:“钱老兄,我们这小妹妹可不是一般人,你若是将她看做寻常的女孩,就大错特错了!你且试试她这铁锤。”说着,便将那长柄大锤递到了钱岩面前。
钱岩此刻早已是陷入了呆傻之境,满脸迟疑的伸手抓向铁锤,稍一试下,更是脸色突变,哑然道:“这……这丫头真乃神人巨力,我……我今日算是开了眼了。”
王长贵随意挑选的那家屋子,里头环境虽乱,但比起先前那间来,却要好上许多倍,后来众人从钱岩口中得知,这是一个管事儿的房间,就住一个人,所以要比起那些矿工的住处,条件要好得多了。
很快,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随着太阳落到地平线以下,夜幕笼罩万物,与此同时,钱岩的脸色也越显难看,他怀里抱着把铁锹,靠墙坐着,目光死死的盯着门窗,生怕是一个不留神,便钻进来个什么妖魔鬼怪一般。
徐云德见他这摸样,不由笑道:“钱兄弟,若真是那妖邪闯了进来,你拿这铁锹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正文 354第二十三章 第四节'
'正文'354第二十三章第四节
354第二十三章第四节
钱岩略微有些尴尬的张了张口,没有说出话来,但看他那摸样,似乎也并不想将手中的铁锹放下。徐云德见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随之便又将目光投向了屋子正中的那个红铜大物之上。
此时这物件上的污渍,早已被众人擦拭干净,在烛光的照射下,显现出暗红的金属光泽。同时,上头布满的铭文也清晰了许多,王长贵正蹲在它边上,逐字逐句的研读着。
时间分秒流逝,屋里众人的困意逐渐上涌,葛家兄弟和叵蓉早已各自睡下了,他们对于降妖抓鬼之事并不在行,且对王长贵等人的本事也是极为的信任,所以说并没有像钱岩那般,因惊恐而难以入睡。
后半夜,凌晨将过之刻,正靠在墙角打着瞌睡的徐云德猛地打了一个冷战,随之睁眼看了下周围,只见此刻大多数人都已入睡,唯有王长贵还精神抖擞的坐在那儿,目光略显迟疑的看着窗子。
徐云德凑上前去,低声问道:“老道,是不是那东西要来了?”
王长贵稍稍点了点头道:“刚才的那股阴风来的古怪,若不出意外,我想多半就是那妖物身上的阴气!”
徐云德闻言,微微一皱眉头,随之便径自走到了窗前,伸手将窗子推了开来,顿时间,一阵冰凉的寒气透进屋中,正睡的众人被这冷风一吹,无一不是惊异的睁开了眼睛,葛五打着哈欠问道:“徐大哥,那什么脏东西你们收住了没有?”
徐云德嘘声道:“你小点声,那玩意儿很有可能就在附近,切莫打草惊蛇。”
葛五急忙点头,随之闭口不言,并将夹杂着些许期待的目光投向了窗外。说实在的,跟王长贵他们在一起这么久,经历了那么多古怪玄奇的事情,这使得他们对于妖魔之事早已是变得麻木了,所以这回,葛家兄弟的脸上并无半点的惧意,相反却是充满了好奇,似乎想要早些见见,那三日之内害死了七个人的鬼怪究竟长的是什么摸样。
可这时,王长贵竟是突然摇起了头来,脸上泛起了一丝质疑的神色,并将目光再次投在了那红铜大物之上,随之说道:“徐兄弟,你有没有觉察到这物件与白天相比,似乎有了些许不同之处?”
众人一听,皆是将目光转了回来,徐云德颇有些诧异的看了看那红铜铸就的巨大柱子,半晌过后,方才摇头答道:“除了更显暗红,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另外我想这颜色显深,多半也应该是烛光映的吧。”
此时,刘萍也是满脸疑惑的盯着这柱子,看不许久之后,突然开口道:“怎么好像有些受潮?这季节本就天干物燥,况且屋子里咱又生着煤炉,不应该出现受潮的现象才对呀!可是你们看,这东西上头好像很潮湿。”
经刘萍这么一说,屋中众人顿时也察觉到了这一现象,顿时间只感一股阴森的凉意自骨子里渗透而出M连徐云德的脸色也是大变,他说道:“不会是这东西里头果真封印着什么妖邪之物吧?白天阴气稀薄,这上头的铭文尚能压制于它,但到了晚上,阳散阴起,里头的魔物也开始纯纯欲动了?”
王长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且待我细细看来!”说罢,便从衣袖之中掏出了一撮细灰,这玩意儿刘萍和徐云德都认得,正是那龙抬头研碎而成的粉末,王长贵缓步走到红铜大物近前,并将这细灰撒在了上头。
顿时之间,众人只听“咻咻……”几道奇异的怪响,那刚撒下的细灰竟然猛地窜出一片青绿火苗,只在顷刻之间,便燃烧殆尽,屋子里弥漫起了一阵焦糊的味道。
见此情形后,徐云德惊惧两生,开口问道:“老道,这是什么情况?怎么龙抬头的粉末也会起火呢?”
王长贵此时脸色有些阴沉,死死的盯着那红铜大物,逐字逐句的说道:“看来这玩意里头果真有古怪!龙抬头本是极阳之物,正所谓阴阳互制,遇之则斗,且看如今龙抬头的反应竟然如此猛烈,想来这里头的东西绝不简单!”
听了这话以后,刘萍心头难免又生起了疑惑,她问道:“大仙,既然这红铜铸就的柱子里头真有妖邪之物,可为何我们连一点的阴气亦或者是妖气都感受不到呢?”
王长贵道:“或许正如徐兄弟先前所说,是被这铭文压制住了吧……”
可谁料这话还尚未说完,离奇的一幕陡然出现,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中,那红铜柱子上面所刻的铭文,惊人突然变得模糊起来,与此同时,一阵青烟从那字里行间幽幽冒起,如鬼魅般的在屋子上空扩散开来!
王长贵见状道:“果不其然,这里头的妖物已经可以趁着夜间阴气浓郁,阳气衰竭之时,冲破铭文的封印,现世而出了!”
随着青烟的不断冒出,本就昏暗的小屋之中,更显阴森可怖!片刻之后,只闻钱岩一声惊呼道:“衣服!是那件衣服……”
其余人一听,急忙循声看去,只见此时的房梁上空,果真有一件极薄的白色纱衣兀自悬浮,在片片青烟的包裹之中,就像是一只暗夜里的幽灵,给人一种难以莫名的阴森之感。
“呜……”正值此刻,窗外冷不防的吹进一阵强风,屋子里的烛火顺势熄灭,周围突然陷入了黑暗之中!不过好在刘萍等人皆有着夜视的本领,黑暗对于他们而言并不算什么,但这一变故,却是苦了钱岩!光线陡失,人的瞳孔一时半会儿是难以适应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寻常人都会出现短暂的失明现象,此刻的钱岩便是如此!
看不